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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脆弱,而且我失踪太久了,也必须尽快回去。”
“急什么?难不成真有女人在等你回去?”任帆双眉微皱。
“如果有的话你想怎样?现在才问不嫌太迟了,你早该在对我下手前就先问清楚才是。”他不悦地冷瞪任帆一眼。
“你就算真有女人,我也会把你抢过来,我相信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任帆挑了挑眉,满脸狂傲。
“你真的是一个很不要脸又厚脸皮的男人。”云珀忍不住翻翻白眼。
“多谢你的恭维,男人追求自己所想要的本来脸皮就该够厚。如果我的脸皮不是这么厚,那就算我爱你爱得要死也只能在旁边干瞪眼,顺便流口水流到脱水而亡,你说是不?”任帆禁不住洋洋得意。
“遇到你这种人大概是我倒霉吧!”云珀不由得嗤笑。
“那是命运。”
二人说说笑笑,信步行去,云珀神情开朗许多。
“你要回去哪里?”
“回洞庭湖,我住在那里,有一群师弟在等着我回去,我失约这么久,他们一定等得很着急。”提到师弟们,云珀的表情散发着些许柔和。
“有没有师弟偷偷爱着你?”任帆开玩笑地问着,这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毕竟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还敢说别人,会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只有你吧?你以为天底下有多少男人会跟男人纠缠不清?”
“我爱你哪是非分之想,不管是我想对你这样做或那样做,都是再正当不过了。”任帆挤眉弄眼地说着,边摆出想对云珀伸出魔掌的姿态。
听他说得暧昧,云珀双颊蓦地一红,瞬间离他三尺远。
“喂喂!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那干脆换你对我这样做、那样做如何?”他半真半假,戏谑地笑说着。
“你说真的?”云珀双眸闪过一抹诡谲。
任帆忽觉背脊一股凉意窜过,赶紧道:“开玩笑、开玩笑的。”
云珀轻哼了声。
任帆在旁只得嘿嘿陪笑。
说说笑笑之间,二人已进入冷道县境。
两个仪表出众、神采非凡的男人一出现在街道上,立即引来众人眼光的注目,赞叹之声不绝于耳,路上的女子更是个个都面露娇羞地偷偷瞧着他们俩,有的倾心于云珀的清冷及天人般的容貌;有的着迷于任帆的俊帅潇洒,莫不期待着这两个大俊男的目光能落在自己身上。
“瞧你,引起这么大的骚动。”任帆在云珀耳旁低低笑说着,虽然之前曾经到过这里,但那时匆忙来去,不曾走入人群,此刻环顾四周,每个看到云珀容貌的人,那表情都好象呆瓜一样,路人此起彼落地发出惊叹声,且直盯着云珀猛瞧。
云珀漠然地扫了眼众人,被他的目光扫到,众人不禁屏住气息,街上气氛顿时僵凝,被人群注视这种事虽然是常事,但他永远无法习惯,只好学会漠然以对。
只有任帆仍笑眯眯地看着他,得以相伴云珀左右,可不容易呀!
“任大哥!”忽然一声惊喜的娇呼声自一旁酒楼传来,一名娇艳的女子奔到他们面前。
“心艳。”任帆露出万人迷的招牌笑容打了声招呼。
“任大哥,好久不见了。啊……这位是沐水潋,任大哥见过小潋吧?”她指着才从酒楼门口缓步出来的一名清秀女子。
“是啊,沐姑娘也是旧识了。”说着他也朝着那女子笑着点了下头。
那女子也斯文地含笑点了点头。
“两位姑娘结伴出游吗?”
“嗯……这位公子是……”沉心艳注意到站在任帆身旁的云珀。
“他是我的朋友。”
“不如我们四人一起结伴同游好吗?”沉心艳热络地说着。
“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了,我们还有要事待办。”任帆随口敷衍着。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任大哥呢!小潋,你说是不是?”她的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惋惜,转而向沐水潋寻求支持。
“是啊,任大哥,心艳一听到你的事,就立刻出来找你了。”
“我的什么事?为什么要找我?”她们说的话听得他一头雾水。
“就是你有意成家,正在寻找适合的对象成亲。”
“荒谬!哪有这种事!”任帆立即否认。
“可是大家都这样说啊……所以我……”沉心艳的眼睛强烈期望似的闪闪发光。
云珀讽刺地瞥了任帆一眼,任帆尴尬地抛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没那回事,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任帆脸色有些难看。
两女相视一眼,“是哥哥们在聊一些最近江湖上传闻的事时被我们听到的。”
“你们哥哥何时也开始向三姑六婆看齐了?那种没有根据的传闻岂能相信。”
“你真的没在找对象吗?我还以为你终于想成亲了……”失望浮现沉心艳的脸庞,娇艳的容颜亦为之失色。
“当然没有。”他斩钉截铁地道。
“真的吗?可是你总也要成家的,不是吗?”沉心艳仍不死心地追问。
“心艳,你不觉得追问一个男人这种事很不恰当吗?”
“不……我……我是……”沉心艳羞红了脸。
“任大哥你别这样说,心艳只是喜欢你。”
觉得自己的确说得太重,任帆叹了口气。“心艳,我和你哥哥是朋友,你也等于就像是我的妹妹,我不可能对你有其他任何感觉,很抱歉。”
“我……我……”当面被拒,沉心艳难堪地掩面跑开。
“任大哥,你……”略一迟疑,沐水潋也转身追去。
待她们走后,任帆转向从头至尾都冷眼旁观这出闹剧的云珀。
“抱歉,被你看到这种事。”
“用不着向我道歉,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你生气了?”任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云珀冷道:“没有。”
“真的?”
“你认为我该生什么气?”
任帆忽然一伸手欲将云珀拥入怀里,云珀手肘一顶侧身避了开。
“云珀……”
“大庭广众之下别动手动脚的,难看。”冷眼瞥着旁边的路人,云珀率先离开这里。
看到云珀阴晴不定的神色,任帆只得忐忑不安地走在他身旁。
可惜,老天似乎刻意要让他不好过。
接下来不管走到哪里,二人又不停的“巧遇”任帆所认识的女人,有朋友的妹妹、女儿;有旧爱——曾经有过一腿的孀居寡妇、名妓;有曾一同游山玩水的红粉知己,她们所持的理由竟都和沉心艳一样,而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难打发,有的女人彼此情敌相见,还大打了一场。
可恶!他敢肯定一定有人在整他。
这些所有他认识的女人几乎都倾巢而出,每个都以为他会娶她,简直是离谱到极点。
云珀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冷,而任帆也一次比一次难堪,他终于尝到过去风流的恶果,也发现了女人的可怕。
云珀会不会又开始讨厌他了?
自己这种被女人给缠住的样子确实无法给人好印象,平心而论,如果被人缠住的是云珀,他可能会不爽到极点。
云珀虽然一直不言不语的目视前方,但偶尔任帆会逮到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每当那种时候,任帆都会笑眯眯地回看他,试着想和他讲话,而他也每次都很酷的让他碰钉子,屡试不爽,不管他如何烦人,云珀都似是铁了心般,不做任何回应。
第七章
闷了两天,在两人投宿的客栈里,云珀终于开口:“我想过了,你有这么多的女人,实在不必来和我这个男人纠缠不清,随便哪一个都比我适合你。”
“不,你说错了。她们都不是我要的,我惟一想要的只有你,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千万不要舍弃我。”任帆握紧云珀的双肩。
云珀双手排拒地抵着他的胸膛,“看到那些女人,我怎么能相信你所说的惟一又能维持多久?而且这种话你也可能对很多女人说过吧!”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爱你啊!那些话我从未曾对任何女人说过。”
“爱?也不知道你爱过多少人了。”
“我只爱你,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他一双不知挑逗了多少女人心的桃花眼直勾勾地锁紧他的视线。
他的爱语让云珀心里才刚建立的冰墙慢慢出现裂痕,但他又无法相信他。“你跟女人在一起才是自然的事。”
“我爱你也是真实的事,难道就不自然了吗?”
“你能告诉大家我们在交往吗?至少我就无法对我的家人说出口,还有你的家人呢?就是这么回事。你可曾想过两个男人在一起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那又怎样,我才不管那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任何代价我都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爱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任帆的眼神一反平日的戏谑,认真而刚毅。
云珀的心墙一瞬间粉碎瓦解,“我怎会不明白,你都说好几次了,但是我怕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啊……”
“我……”任帆正要开口说话,云珀用力把任帆的头拉过来,两个人的嘴唇重迭在一起,他未出口的话语一并被封住。
云珀吻得认真而激烈,甚至主动把舌头伸进任帆口中吸吮、纠缠,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缠绕住任帆不放。
这是个略显急躁的吻,任帆顺势抱住紧靠在自己身上的云珀,两人缠绵地吻着,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他们都感到呼吸困难,云珀才把任帆推开,不意外地见到彼此的双唇都是既湿润又红肿。
“我不会后悔的,所以你也只要想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想。”任帆喘息地说:“我刚才感受到你对我的爱哦!”
“什么爱啊……”
云珀下意识地舔着嘴唇,他的表情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在烧着炭火的屋内闪动着妖魅的光彩。
“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在诱惑我——”紧盯着他那才露出即又收回的粉红舌尖,任帆动情的抱着他双双倒卧在床上,欲火已猛烈的在他体内狂烧。“我要你,现在就要,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最后,之前都放你一马,但这次我一定要得到你,你再也别想逃了。”
他放任身体的重量压着云珀,他的手从云珀的身侧下滑到大腿,隔着裤子摸索着他大腿根部,让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想要他。
云珀身子微弓,双手难耐地抵住任帆的胸膛。
任帆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一根、一根地舔吻他纤长的手指,“感觉怎样呢?是不是心跳加速,很期待呢?”
云珀感觉到全身的血管响起剧烈跳动的声响,不禁意乱情迷的红了眼睛,身体某处也正在急速充血,从来没想过舔吮手指的这个动作竟然如此淫靡,任帆那放荡的表情亦十足挑逗着他。
任帆炽热的嘴唇移到他的耳边轻吻,停在他脉搏急速跳动的地方深深烙下吻痕,云珀没有丝毫的排拒,只是颤抖着身躯任他为所欲为。
他扯掉云珀身上碍事的衣物,白晰且肌肉均匀的男性裸体呈现眼前,他用嘴唇去感觉他肌肤的温度和感触,在自己臂弯中的身体紧绷且僵硬。
“云珀,你在害怕吗?”任帆撑起上半身打量着他的表情。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深吸一口气,“要做就快做。”云珀伸手勾住他颈项凑上他的嘴唇,轻吮任帆的唇瓣,他的脸庞泛红,从未想过他的人生会走到这一步,从轻吻慢慢变成深吻,云珀的眼眸闪闪发亮。
任帆缠住他的舌头,“我倒是很紧张啊!想到就要得到你了,我的心就像要跳出胸口一般。”他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从遇见你那一刻起我就只想要你,明知你是男人,却要命的被你吸引。”他边说着边抚摸着云珀的身体,跟着也脱掉自己的衣物,健美的身躯比云珀那匀衬修长的身子精壮的多。
他露骨的言语及裸裎的身体再一次刺激着云珀。
他分开云珀的双腿,双唇配合着双手不断地爱抚、探索他的身子,两人的体温不断地升高,云珀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任帆的手分开他的双丘来到他最隐密的地方,云珀的身体颤抖了下。
“嗯!”感受到任帆的手指正慢慢进入自己体内,云珀瞬间无法呼吸,感觉到那在自己体内探索的手指所造成的痛楚,云珀虽然恐惧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为了让他狭窄的体内早点适应,任帆的手指不断来回地在他体内爱抚。
疼痛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融化他意识的热度,“啊……”不知不觉中,云珀的声音从紧咬住的双唇中流泻而出。
看着云珀扬起的白晰颈项和颤动的眼睫,任帆不由得亢奋起来,忍耐已到极限,他缓缓地进入云珀灼热的内部。
“痛!”只进去了一点,云珀就痛得发出呻吟。
“对不起……你忍耐一下……”任帆不想停也停不了,缓缓地入侵更深,每前进一步就听到云珀压抑不住的呻吟,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让自己完全埋入云珀的体内深处,彼此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对不起,让你这么痛……”任帆亲吻云珀汗湿的脸颊,边轻轻摇动自己的腰身,让云珀慢慢适应在他体内的存在,他的手握住云珀一度疲软的欲望上下来回抚弄,直到感觉到两人结合处传来隐隐的悸动,任帆再也忍不住地缓缓律动他的腰。
下半身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令云珀的视线开始模糊,在任帆强而有力的挺进下,他不时地低声轻喊:“啊……嗯……”
云珀的体内比女人的还要紧,这样的刺激使得任帆沉溺其中而无法再顾及云珀是否承受得住,他改变位置更加激烈地在他体内冲刺。
“不要……不行了……”云珀昂起头短促地呼吸着,从结合处传来的冲击已令他快要承受不住,他紧紧拥住任帆的肩膀,弓起背脊,立起的双膝紧夹着任帆的腰臀。“任……帆……快点……结束吧……”
“云珀……深呼吸,再忍一下……就快好了。”他加紧最后的冲刺。
“啊……”云珀整个身体紧绷,随着身体的痉挛释放出欲望。
在他强烈的收缩下,任帆终于在他体内解放,放松地靠着云珀肩膀低问:“你还好吗?”他温柔地为云珀拨开因为汗湿而粘在额上的头发。
“嗯……”云珀意识着还在自己体内的任帆,在他身体的重量之下缓缓的闭上眼睛。
任帆轻轻地退出云珀的体内,动作虽轻,仍然引起云珀一阵微微的颤动,随着他的退出,解放在他体内的体液也跟着流出,濡湿了云珀的下半身,他怜惜又歉疚地看着云珀的下身,取来手巾轻柔地替他擦拭,他发现自己生平第一次如此怜惜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同性,人生真是不可思议,他唇角轻扬,满足地笑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塞着他的胸臆。
云珀感受到他的温柔,双颊泛红的把脸埋入枕间。
满室是欢爱过后的味道,炭火发出哔啵声。
任帆躺下来抱着云珀,静静地聆听云珀渐渐平稳规律的鼻息,拥着云珀躺着,激情渐渐消退的身体感到些微冷意,他温柔地替云珀盖好棉被,下床去添加柴火,站在床边凝视了一会儿,他才穿上衣服走出室外。
* * *
打开门栓的声音惊动云珀,只来得及看到合上的门,房内只剩下他自己,空虚的寂寞感包围着他。云珀不安地想起身,腰部以下传来的酸疼及痛楚却让他紧皱双眉,云珀羞耻地低垂着头,不敢相信他真的和任帆做了那种事,而且自己还是被进入的那一个,这对自己而言真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这一刻,他深切地明白跨出这一步是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自己了。
忽然一声开门声,任帆一进房看到云珀半撑起身子似要下床,他赶紧过去扶他。“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看到他,云珀放下一颗不安的心,靠在任帆身上勾住他脖子想要站起来,棉被滑下他的身子,露出点点吻痕,随着他的动作,下体一阵抽痛。
“唔……”
“怎么了?”任帆轻声问道。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没什么,是不是还会痛?对不起,我已经尽量不使你受伤,可是看来还是无法避免。”
“你毋需道歉,还是你后悔了?我果然还是比不上女人吧?”虽然他的自尊不容许把自己拿去同女人比较,但他无法不去想那种可能性,他不愿意听到他的道歉。
任帆紧拥着他,温柔的拍抚他光滑的背。“那怎么可能,我只会更缠着你不放,绝不可能后悔,我才怕你后悔哩!你不要老想着这些。”任帆边说边再度用被子把他包起来,连人带被地把云珀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
“我带你去泡个热水澡,身体就会舒缓些。”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别逞强了,乖乖的让我为你服务吧!”任帆不顾他的反对,执意抱着他向澡堂行去。
一进到澡堂,任帆才放下云珀,“要不要我帮你洗呀?”他半开玩笑地说。
“不要。”云珀断然拒绝。“你可以出去了。”
“你以为我会放弃和你共浴的机会吗?”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他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又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
结果在澡堂里,他又再度爱了云珀。
其实在整个做爱的过程中,无论前后任帆一直都对他很温柔,他不会自私的只追求自己的享乐,同时也时时地注意着他的反应、感觉,从任帆对做爱这件事那仿佛个中老手的熟练度,他可以肯定他必定曾经有过无数的经验,而这种认知令他不愉快。
* * *
云珀神色冷凝,拿起床边的衣服披上,强忍腰部的不适缓步到窗边,窗上的木刻镂花透过月光,浮印在他完美的脸上,清俊的气质在月光下透着一股似要飘散的迷离。
任帆着迷又不安地看着他,着迷的是云珀仿若天人的姿态;不安的是刚刚才拥抱着的人,现在这一刻却又仿佛与自己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几步路却像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任帆跨越这几步的距离,从云珀背后拥他入怀,脸紧贴着他的脸。
“怎么了?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又爱又怕。”
“怕?怕什么?”
“怕我会捉不住你的心、你的人啊!”说着他把云珀转过来面对自己,目光认真地锁住云珀的眼眸。
“反正你从来不曾放过我,又何必怕。”
“因为你是我死缠活缠硬追来的,我当然会怕你反悔。”
“就算没有我,你也不缺人爱。”
“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再爱别人。”
“这话不要说得太早。”云珀淡淡一笑。
“你到底在想什么?”任帆渐渐地火大起来,每次面对云珀这种仿佛否定一切的态度,他就觉得既挫败又冒火,真想再把他带到床上爱得他天昏地暗,无暇东想西想。
被任帆认真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