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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做也太不高明了。
将设计图泄漏给另一家厂商,让他们在展览会上展示出雷同的玩具,这摆明了说舒氏内部出了内贼,有谁会蠢得做出这种不智之举?
除非他的目的是刻意想借此打击舒氏。
如果是这样,那个人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因为这件事确实对舒氏造成了影响。
“大姐,我想我们会不会弄错方向了?也许不是我们内部的人泄密的。”
“这点我也有考虑过,不过那份设计图除了公司的人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人看过吧。”
“也许是有人不小心把设计图让外人看到了。”
“好吧,你就朝这个方向调查。”她也不希望真是公司出了内贼。谈完公事,舒适转移话题。“大姐,你和沙逸晨还好吧?”
说到他,舒芙脸上不由得漾出温柔笑靥,将自己和元郁馨的约定约略的告诉他。
他微讶的问:“大姐,你是太不把元郁馨放在眼底,还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不敢相信他亲爱的大姐居然会这么做。
她不知道吗?男人是最禁不起诱惑的动物,即使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下半身还是会冲动起来,主宰自己的意识。
“都不是,我是对沙逸晨有信心。”莫名的,她就是觉得沙逸晨绝不会受到诱惑,就算元郁馨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还摆出让人血脉愤张的撩人之姿,他也绝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
“是吗?你就这么相信他的品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她也理不清这么强烈的信心从何而来,不过这绝不是源自于对他的了解,说真的,到现在她还是摸不透他的想法,无法窥探到他的内心世界。
但他就是让她很放心。
“大姐,”荧幕那一端的舒适神秘一笑,“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舒芙的反应先是一愕,然后急切的撇清这种可能。
“绝没这回事,我谁也不可能爱上的,你应该知道我对爱情是抱持着什么样的看法。”
他尔雅笑着。“大姐,当爱情降临的时候,会让人抛掉所有的坚持,再顽强的人也会臣服在爱情之下的。”
“那种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她断然的说,扬高了嗓音,“我承认对沙逸晨很欣赏,但那只是欣赏他的才华,我对他的企图一如当初我说的那样,只是想要让他和我结婚,扼杀他的创造力而已,没有其他的了。”
“大姐,你还是认为结婚能扼杀一个男人的创造力吗?”
“当然,你看陈君豪不就是这样吗?结了婚之后,他就再也设计不出什么新颖的玩具。”她提出佐证。
舒适无奈一笑,不再与她就这件事做无谓的争辩。
“随你吧,我是很欢迎沙逸晨当我的姐夫,希望你能早日和他步入礼堂。”
谈话结束,舒芙敛眸深思着弟弟刚才说的话,一直没注意到虚掩的门外有一抹人影离去。
那人娇俏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这消息太震撼了,原来舒芙接近逸晨哥的目的是这样的,她一定要赶快告诉逸晨哥才行。
这真是太令人意外的收获了,她原来只不过是要来找饮水机的,找着找着就看到了舒氏公司的人从这里出去,她好奇的往内窥看,看到舒芙一个人坐在里面,然后她打开了电脑,不知和谁谈起了话。
她站在门外窃听,才发现她不轨的企图。
哈,这下她别想和她争了,逸晨哥知道真相后绝不会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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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沙逸晨在听完元郁馨告诉他的话后,笑出声来。
“舒芙真的是这么说?”他语气里没有元郁馨原本期望的愤怒,反透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惊奇。
“逸晨哥,我没骗你,我真的亲耳听到她是这么说的,她想诱骗你娶她,然后扼杀你的创造力,让你再也设计不出玩具来。”她信誓旦旦的说着,将舒芙说的一字一句完整的转述给他听。
“想不到她是怀着这种目的接近我的。”抚着下巴,他脸上的神情有着笑意。
真有趣!不愧是舒芙,居然能想到这种方法,打算借着和他结婚来扼杀他的创意。
微眯起眼,他想起来了,他似乎也曾看过这么一篇报导,内容记不太清楚,只依稀记得好像是外国一位博士,研究了很多位科学家的生平,得出一个结论,婚姻会使那些科学家的创造力大为减低。
莫非她就是根据这个理论吗?
逸晨哥的反应不该是这样子,他应该很生气才对呀,为什么一丝怒意也没有,还一脸的兴味盎然,好像听到的是什么有趣的事。
元郁馨低叫一声,“逸晨哥?”他会不会是气昏头了,所以才会笑得出来?就像人家说的怒极反笑那样。
“嗯?”他看向她。
“你没事吧?”她试探的问。
把盘里的午餐吃完,他呷饮了一口佐餐的红酒。“我很好呀。”是知道郁馨这么问他的用意,她一定是以为他听到她说的话后,会很生舒芙的气,结果他却没有,所以觉得奇怪吧。
不过他不想跟她解释,其实他早就知道舒芙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只不过有点意外她竟是怀着这样的企图。
元郁馨满脸的不平,扬高了音调。“你不觉得舒芙很过分吗?她居然想这么陷害你。”他该震怒的不是吗?那个可恶的女人想害他耶,他怎么可以还这么若无其事的模样?!
沙逸晨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你不觉得她很有创意吗?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
“逸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气急败坏的娇叱,“那个女人心肠这么狠毒,耍这种手段想欺骗你和她结婚,你不能再和她见面了。”
“郁馨,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用不着担心。”
听他的意思似乎无意和舒芙分开,她又气又急。“难道你明知那是她的诡计,也要执迷不悟的往火坑里跳吗?”他就这么迷恋那个女人吗?即使明知她在骗他,也还要再见她?
“我倒有点好奇的想知道,如果跟她结了婚,我的创造力是否会真的被扼杀。”
他只是随口说说,元郁馨听了脸色却大变。
“那怎么可以!逸晨哥,你绝不能娶舒芙!”
见她神色骤变,他不忍心,安抚着说:“我说笑的,你别当真了。”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在说笑,这两天来她想尽一切的办法要诱惑他,昨晚甚至找了个借口要他到她的房间,而她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衣,诱人的嗣体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他一进来,她便施展媚功勾缠住他,想将他拖上床,用肉体迷住他。
他却半点也不为所动的推开她,不顾她软语哀求他留下来,仿佛她长得多可怖一样,说了一句要她早点睡之后,就再也不看她一眼,掉头离开她的房间。
她都已经做到那样了还诱惑不了他,她真不知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她就这样输给舒芙了?
那女人甚至还对逸晨哥居心不良!
不甘心哪!她绝不要败在那样的女人手下。
※※※
天空飘着雪,一片片洁白的雪花缓缓的落下,落在行人的发梢、衣上和路上。
舒芙仰头看着墨色的夜空中洒落片片莹白的雪花,觉得美极了,摊开掌心,让一片白色的雪飘入掌中。
她望向一旁的沙逸晨笑语着,“每次我来这里参展,都是来去匆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闲情逸致在雪中散步,第一次发现原来德国的街头是这么的美,尤其是在飘着雪花的时节。”
今晚两人一起吃饭,吃完他提议去散散步,所以他们此刻才会漫步在德国的街头。
“因为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今晚是他主动邀约她,在得知她那有趣的意图后,他突然很想见见她,不是为了要揭穿她接近他的目的,更非为了要指责她,单纯的只是想看看她。
他发现,舒芙似乎在他心里烙下了一个印记,不见她时,他会莫名的想念着她,见到她时,他会想碰触她,甚至还想吻她。
或许,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念头在心中悄然掠过,他并不排斥,伸手搂住了她的肩。
尽管隔着厚厚的大衣,舒芙仍能感受到他的手传来的温暖,她侧首睇视他,迎上他黝黑的眸,瞬间仿佛被蛊惑了般,溺陷在那两汪黑潭中。
沙逸晨轻捧她的脸,俯下头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你……”她微惊,却没有抗拒。
“嘘,别说话,好好的体验这美好的感觉就好。”他劝哄着,密密的贴住她的唇,吮吻着她玫瑰般的蜜唇。
他滑溜的舌攫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与柔软,勾缠挑逗她的丁香粉舌,在两人的唇齿间嬉戏着。
舒芙潜藏的热情被他挑起,由最初的被动,渐渐的回应他的索求,忘了时间、忘了身处的地点、更忘了心中原来的算计,陶醉的沉浸于这动人心弦的热吻。
长长的一吻让两人胸中的氧气消耗殆尽,这时紧缠的唇瓣才眷恋不舍的分开,低喘着。
她的娇容枕在他肩上,他圈抱着她的娇躯,抚着她的发丝。她仰头看他,带着娇媚的笑容。“逸晨,刚才的感觉……唔,好浪漫,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做这件事?”婉丽的脸上染着两抹可爱的红霞。
沙逸晨笑道:“好,以后在风景更好的地方。”
她听得出来他是存心曲解她的话,轻捶一下他的胸。“我的意思是说,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我不喜欢被别人欣赏。”
他故意以一种暧昧的语气说:“这种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你……”她娇瞋着他,“知不知道人言可畏?”
“我们是热恋中的情侣,拥吻是很正常的事,有必要去畏惧人言吗?”
“你一点都不注重自己的隐私权吗?”热恋中的情侣,这几个字灌入她的耳中,荡漾着她的心弦,灿亮的眸儿不由得更加的明亮。
“比起隐私,我更重视感觉,若是刚才我顾忌那么多,我们就不会有那美好的一吻,对吗?”他阒黯的眸盈着一簇异采,宠溺般的开口,“我答应你,以后尽量看地点就是了,这样可以吗?”舒芙漾起甜甜一笑。
“嗯。”此刻脑海中不再有其他的念头,眼中心中都映满他的身影,她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好幸福。
经过一家商店,瞥见橱窗中展示出的一男一女模特儿颈上挂着一款相同的项链,她不禁驻足观看。
“喜欢吗?”
“嗯。”
“我送你。”
两人进去之后,沙逸晨买下了那条戴在女模特儿身上的项链,舒芙则买下男模特儿身上的那条。
互相赠送给彼此,星形的坠上还刻下对方的名字。
沙逸晨为她戴上项链,舒芙自己的手提包交由他拿着,也亲手为他戴上项链。
“你被我套住了哦。”她笑道,在他颊上印下一吻,宣称着,“从今以后你沙逸晨是属于我舒芙的了。”她的眼底映着他的俊颜,她不知道说着这种话的自己有多么的妩媚动人。
她更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心思,单纯是以一个恋爱中女人的心态来看待他,没有任何的图谋,没有其他的意念,有的只是一份柔情。
他分辨不出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心,但这时他确定他的心沦陷了。“我们套住了彼此,所以不只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舒芙醉了,醉在飘着雪花的浪漫夜色中,更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一双眷恋的身影,再度在雪花纷飞中吻上对方。
直到夜深了,依偎的两人才不得不分开,沙逸晨送舒芙回去后,回返自己下榻的饭店。
※※※
沙逸晨回到房中,才赫然发觉他手上拎着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一只女用皮包。
那是舒芙的,应该是那时她在为他戴上项链时,交给他拿着后,他就一直忘了交还给她。
想着她房间的钥匙可能就在这只皮包里,他起身打算为她送过去。
一开房门,就见元郁馨拿着一瓶酒及两只杯子来找他。
“郁馨,很晚了。”他蹙起眉宇看着似乎略有醉意的她。
“我心里好烦,陪我喝酒,逸晨哥。”她走进房中,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小脸上愁眉深锁,楚楚可怜。
“你醉了,郁馨。”
“只喝一杯就好,喝完这杯我就去睡。”她软语央求着,痴痴的看着他。
沙逸晨接过杯子,叹了一口气,柔着嗓说:“好,喝完这杯,你就回房去睡觉。”
他明白她的心意,但无法回报她的感情,他怜惜她也疼宠她,不过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他希望她明白,同时也捻熄这份感情,可惜她一直不愿死心。
她执意的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她难受,他也不好过。
不是自己想要的感情,那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他扛得很累,同时还得面对元叔殷殷的期待两人可以结成夫妻,他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唯有断了郁馨对他的心意,才能让元叔放弃撮合他们的念头。
看着他饮完那杯酒,元郁馨再将自己手上那杯递给他。
“我有点醉了,你帮我把这杯也喝了好吗?真的,只要你喝完,我就回房去,绝不再来吵你。”
“郁馨,我喝了这杯,你是不是还想要我再喝完你手中那整瓶的酒?”她是想灌醉他吗?以为在酒精的作祟下,他便会乱了性?
她睁着大眸,保证的说:“不,只要你再喝完这杯我就回去,真的,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好吧,我只再喝这杯,你若还不回房,换我走。”其实即使不这么说,他也是要离开房间,帮舒芙把皮包送回去。
她再重复保证着。“你喝完,我就回房。”
沙逸晨接过她手中的酒,一口饮完。
“那我回去了,逸晨哥,你也早点休息。”元郁馨心满意足的回自己房间。
他在她走后也跟着离开房间。
到舒芙下榻的酒店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他敏锐的察觉到体内热烫了起来,是酒精的作用吗?
他不是没喝过酒,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不是因为酒的关系,况且他才喝了两杯而已,还不到醉的程度。
那么……是酒有问题?!
是郁馨!他真是太大意了。
撑到舒芙住的饭店询问柜台后,他知道她已请饭店人员帮她开门进房了,他直接上去她住的套房找她。
轻敲房门,出声报了姓名后,舒芙开了门迎他进去。
“你的皮包,我忘了还你。”说完这一句话后,他的神智已渐被药物控制。
“谢谢,其实你用不着再跑一趟送回来,我原本是打算明天再去向你拿回皮包。”
接过皮包,她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点迷乱,涣散的神情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淫靡之色。
“你还好吧?”她担心的问。
他以最后的一丝理智说:“是还好,只不过接下来我如果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你别生气,我会负责的……”
话还未完,他便不由分说的抱住她,狂乱的吻着,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推上床强压在身下。
“逸晨,不要这样!”舒芙微惊,看出他一定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才会变成这样。
惊急之下,她推不开他,更加抵挡不了他的力道,身上的衣物已被他粗暴的扯去。
他不安分的手在她娇躯上游移探索,他热烫的唇舌烙印在她雪白的胴体上。
她瞥到一旁的电话,拿起话筒想拨打到大厅的柜台求救。
她的唇瓣才轻启,瞬间被他的唇舌占领,将她欲发出的声音尽数吞没,同时在他的大手一挥之下,那具电话掉落地上。
他火热的唇吮吻着她,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体内也被他的手撩拨出一股炽人的情欲。
她忘情的伸手要搂住他的颈,咚的一声,她的手挥到一旁的台灯,她吃痛的回神。
看着压在身上失去理智的他,她一个念头闪过……
※※※
灿烂的阳光射入室内,床上的人由昏睡中苏醒,微微的睁开了眼,意识还未转醒瞥见身旁有个人影,沙逸晨侧过头看着,几秒后才暗哑的开口。
“舒芙?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要跟我说你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坐在另一侧的床上,娇容沉凝的睇着他。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后脑勺有点痛。他伸手摸了下,咦?肿了一个包。
“你全忘了?”她不敢置信的扬高嗓音,脸上清楚的透老一抹幽怨的责备。
“我有点记不太清楚了,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他不解的问,更不明白的是她脸上那抹幽怨是什么意思,好像他把她吃了,然后又不认账似的。
“你看清楚这里是哪里。”
他扫了一眼四周。“这不是我的房间!”
“没错,是我房间。”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疑惑的问。
“你昨晚为我送来皮包的事还记得吗?”她给他线索。
他拢起眉深思片刻,记忆逐渐重回脑袋。
“唔,是有这么回事。”回忆往前推移,在那之前,对了,他喝了郁馨拿来的酒,然后,他送来她的皮包,却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
之后,记忆到此终止,但用不着舒芙说什么,他垂下眼,拉起被单,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嗯,一丝不挂。
他抬眼看着她,没什么愧色,只觉得好可惜,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你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舒芙冷眸睇视他,“你要怎么对我交代?”
他一笑坐了起来,黑眸放肆的欣赏着她睡衣下那副窈窕的胴体。他昨晚应该爱抚过那身子吧,可惜他一点记忆也没有。
发明那种害人药物的人也真是不该,既然要让人乱性,总该让人记得过程吧,什么都不记得,这实在很无趣。
惋惜的深叹一口气,他说得露骨。“我昨晚误服了某种会让人乱性的药物,做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解说或着模拟一遍让我了解,这样我才知道该给你什么交代。”
“沙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