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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货的家伙!这么好的东西都不知道:“这个鱼片,沾这个吃,真的很好吃的,尝尝看啊。”
“不用了。”他还不想虐待自己的胃。
“平常人吃不到的,你就吃一块试试。”她可是忍痛割爱才给他吃的,多新鲜的鱼啊。
平常人也不会脑子有毛病去吃这种血淋淋的东西,而他,殷亟,自认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平常人:“本座再说一次,拿走。”
“你——”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你胆子这么小,连这个都不敢吃?”
不敢?他夹菜的筷子顿了顿,一边告诉自己,没必要和她多计较。
“堂堂幽谷主人,居然怕条死鱼!”
筷子上的菜被夹得更紧了些。
“还是你怕血啊,所以不敢吃。”
菜顺着筷子滑下来,落在桌上。
“不吃算了,哼,不稀罕!胆小鬼!” 觅觅盖好锅盖,准备捧着盘子转身走开。
殷亟手上的筷子应声倒在桌上,他伸出手拦住她,说得确切点,是她手上那盘生鱼片:“放下!”
觅觅兴奋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慢动作地夹起一块血淋淋的鱼片,慢动作地放到醋碟里,然后慢动作地放到嘴里,慢慢咀嚼:“怎么样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老实说,味道还真的不错,鱼肉滑滑嫩嫩,虽然腥味很重,不过醋里的薄荷叶的味道解除了那种腥味,他不禁吃了好几片。
“我说的吧,很好吃的,你还不信!”这下轮到她得意了,“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弄的,这醋里的薄荷叶也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谁叫你们这里没芥末呢,害我想了好多办法都弄不出来,还好我聪明,没芥末也能做。”
很突然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胃里涌上来,令他立即放下筷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门,弄得觅觅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的背影,只有在听到毛厕那边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呕~~~”的声音时才心虚地看了看那盆鱼,完了……她好象,忘了用开水洗了。
生鱼片事件,终于以殷亟的食物中毒而告终。
第十章
接下来的几天,觅觅连想表现自己爱心的机会都没有,殷亟看见她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落荒而逃。或许这样形容有些不妥,毕竟虽然她是猫,可他并不是老鼠,而且他见到她往往是仰高头当作没她这个人地从她身旁走过去,步伐还是相当优美的,不过,结果都一样,就是——他在躲着她!
《觅觅,你不开心啊?》难得趁主人不在,大白溜进来找她聊天。此刻,一人一虎正坐在幽谷后院的草地上,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她能开心吗:《你那棺材脸主人现在避我如蛇蝎,再这样下去,我肯定完了啦,我们的赌,我输定了。》她几乎能想象出自己被打包丢回逸云山庄的惨状。
啊,不要啊,难得有个朋友可以陪它聊聊天,它不要这么快就失去她。两厢权衡之下,大白决定出卖主人:《这样好了,觅觅,我帮你!我从小就跟在主人身边,他的喜怒哀乐,我最清楚不过了。》
《是哦是哦,可别告诉我,你主人和你一样,最喜欢别人帮他抓痒。》她停下正在帮它搔痒的手,没好气的说。
大白不好意思地用虎爪耙耙头:《我是说真的啦,我知道,主人喜欢穿白衣服,不喜欢把心事表露出来,不爱说话……》
这个也算爱好?《拜托,这个有眼睛有常识的人都看得出的。》
《那,那主人他每个月的十五都会一个人去湖边小亭喝酒,还有,他最喜欢的,是影姑娘那种俏皮可爱的女孩子。》大白的自尊被严重伤到了,它拼命回想殷亟的一切以捍卫自己的尊严。
《还有呢?比方说,那个影姑娘的爱好,说给我听听啊。》觅觅一一记下,这些可都是致胜法宝呢。
《影姑娘她喜欢穿粉红色的衣服,爱梳一个髻,长发披肩,说话时喜欢咬手指,笑起来眼睛会眯着,最喜欢吃桂花糖糕,》说着说着,大白的虎眼湿润了,《她还最喜欢温柔地叫我小白。》
觅觅受不了地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别哭啦,你这副样子,如果被你的徒子徒孙看见,会笑死的。》
大白接过手帕擦眼泪:《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怕什么啊,不过,影姑娘真的很好的,又可爱又温柔,只可惜,红颜薄命啊。》
红颜薄命?也就是说,那个影姑娘,已经死了?觅觅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喂,大白,你是说,影姑娘她,死了?》
大白点点头:《是啊,影姑娘死的那会,主人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个月没有出来,我知道,主人是很爱影姑娘的,所以才那么痛苦,而且,影姑娘又是死在他怀里……》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大白慌慌张张地直起身子,《对了,我忘了答应老婆带吃的回去,我先走了。》
想溜?觅觅一把拉住它的虎尾巴:《不说清楚不许走,那影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影姑娘?我有说什么吗?》大白装傻的功夫倒是一流的。
《对,你是没说什么,那我也去告诉你老婆,你前几天好象不是来我这里的哦,那么一下午,你去哪里了呢?你老婆肯定很有兴趣知道小花是谁的啊。》给她来这套?哼!也不看看她是谁。
大白的脸苦了下来,威严的虎脸此刻可怜兮兮的:《觅觅,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不少了,你就别逼我了啦,被主人知道的话,我的皮可能会被拿来做椅子的。》
觅觅翻它一个白眼:《少来吧你,就算你那棺材脸主人怀疑全世界的人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而且,我不是要问你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影姑娘,是怎么死的?》
主人和觅觅,好象还是觅觅比较可怕,它的老底全她全知道,所以大白决定还是识相地听她的话:《好象是自杀的,就死在主人怀里,其他的事,我就不清楚啦,毕竟我只是主人的宠物嘛,哈!哈!哈!》
又给她装傻充愣!不过算了,再问它也没什么意思,反正该得到的情报也得到得差不多了,她就不相信,有了这些,她赢不了那个棺材脸!
每个月的十五,是吗?今天就是十四啦,觅觅盘算地笑了。
一旁的大白,则是用爪子抱住头,在心里发出哀号。
主人,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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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的十五,就是他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时候,殷亟坐在湖边小亭中,有一杯没一杯地持续灌着酒,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深处的苦闷,让那伤痛少一些。
意识随着酒精的作用越来越迷糊,恍惚中,他好象又见到了心底深处的那个影子,粉红色的衣裙,飘逸的长发,悲伤地望着他,他苦涩地闭上眼睛。如果这是梦,如果这是他睁开眼睛后就会消失的虚无,那么,他宁愿从来没见到过,从来没思念过,也没为她心痛过。
一声叹息,在他耳边幽幽响起,鲜明得让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他睁开醉眼惺忪的眼,看着眼前的粉红色幻象:“影儿,是你么?这么久了,你终于肯回来找我了么?”
“你这又是何苦?”粉红色幻象叹息着在他身旁坐下,“与其这样麻痹自己,为什么不能勇敢地接受现实呢,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做人不能活在回忆中的,要学会去面对啊。”
“我不管,我不能失去你,我爱你啊,影儿!”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怕自己一个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我的世界中,从来只有血腥,只有屠杀,是你,是你的出现,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阳光。你是我生命中的光,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是你,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快乐。可是,你好傻,你好傻,你为什么要死呢,要知道我是这么爱你,我宁可自己死也不要看见你死啊,我情愿你手中的剑是刺进我的胸膛而不是你自己的。你把剑刺进自己胸膛的时候,我也死了,我的心,永永远远地随着你死了,你好残忍,影儿,你真的好残忍。”
原来,他的故事,是这样的啊,觅觅动容地望着他哭泣的脸,心为之深深震动,或许,他冷酷无情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比任何人更需要爱的心。
“不要走,影儿,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似乎看见粉红色幻象要离开,殷亟情急之下,上前抱住她,“你知道吗,从你离开后,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在渴望能再见你一面,你却狠心地一次都不来见我。所以,我只能封印起我的心,我怕我不那么做,我的心就会因为思念你而崩溃,影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殷亟——”被他抱住动弹不得的觅觅只能暗自叫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放开我好吗?”
“不放不放不放,”他孩子气地叫,抱着她的手愈收愈紧,“我知道,只要我一放手,你就又会消失了,我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你,我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如果我放开了,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再次见到你。影儿,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多抱一会,只要一会,好不好?”
他这样说,她能说不好吗?觅觅对天翻着白眼:“就一会啊,长了可要收钱的。”
“影儿,我的影儿,”他喃喃地,意识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努力地支撑着,他不想这么快就告别这短暂的相聚,“告诉我,你现在好吗?寂寞吗?”
“我很好啦。”只要他不要抱那么紧,她就会很好很好,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他满意地笑了:“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那么迷糊,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呢,等我把该做的事做了,我一定,一定会去陪你的,影儿……”
这不就是殉情吗?这棺材脸怎么这么老土啊,不过,倒也算是个痴情种,也算是优点啦。察觉到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松开了,她连忙推开他,仔细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的时候,没有了平时的那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拽样,还真的满帅的。
她把他扶到石桌上趴下,自己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原来,他一直在思念那个影姑娘,甚至对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什么眷恋。所以嘛,她就说她找他是找对了,虽然这个挑战对她来说是大了点,不过她可是颜觅觅,死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
她一定会赢这个赌的!觅觅对着天边的那颗星星起誓!
第十一章
“你怎么在这里?”睡得迷迷糊糊的觅觅感觉自己被一双手大力地摇醒,手的主人——殷亟的眼神正象剑一般税利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刺穿她一样,“还有,打扮成这样,你最好有个很好的解释!”
解释?觅觅揉揉发痛的头:“你喝醉啦,然后就睡着啦,我就在你旁边照看你啊,不然你以为我干吗不去睡床来睡这冷板凳啊。”
看见她明显睡眠不足而浮现的两个特大号的黑眼圈,殷亟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些,随即想到什么,他的表情又冷了下来:“说,是谁?是谁指使你打扮成这样来接近本座的?”那个人最好有死的觉悟。
“什么指使啊,我这样打扮不好看吗,我也是正好看见你一个人在这边喝闷酒,所以才过来陪你聊天的,还被你吃豆腐。我还没叫非礼呢,你倒恶人先告状,都什么世道哦。”她不满地咕哝。
听见她的话,殷亟微微一怔:“我?非礼你?”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当然啦,你一看见我就把我抱得死紧,还影儿影儿的穷叫,还想强吻我哦,还好我意志够坚定,拼命反抗,后来你酒精发作就睡着啦。放心好了, 我知道你是酒后乱性,我不会怪你的啦。”
殷亟的脸被她说得红一阵白一阵的:“本座从来没有什么酒后乱性过!”
“从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当然我也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不过,有了第一次,以后你就会习惯的啦,”她很阿莎力地拍拍他的肩膀,同时不雅观地打了个呵欠,“好累哦,我还是再去睡会好了。”
眼看着她要转身离开,殷亟满肚子的疑问终于忍不住宣泄而出:“站住!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何装扮成这样,还有,昨天晚上,本座……我……有没有说过些什么?”
看来他对昨晚自己说过的话一点印象都没有,想起他昨天晚上的脆弱,觅觅不禁心软了:“其实,你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痛苦呢?”
他不明白她的话:“痛苦?”
“很多事,不是凭你的力量就能改变的,我知道你一直在怨自己在恨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甚至害死自己最心爱的人,”看见他的面色变了,她仍是继续说下去,“可你有没有想过,影儿,她为什么选择自己死也不忍心伤害你?那是因为她爱你,她觉得你比她自己更重要,她的这种心情我想你也应该了解的吧,因为你也是和她一样的想法不是么?如果你这样,不珍惜自己,继续伤害自己,你想想看,影儿会是什么感觉,那会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住口!”毫无预兆的,他出声喝止住她,“你懂什么,我的心情,是你能明白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明白!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经历过悲剧,悲剧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地方在发生,如果人人象你这样,选择逃避,选择自我堕落,那这样世界早就好灭亡了!”她一点不惧怕地吼回去,无视他眼底凝聚的怒气,“有死的勇气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活下去的勇气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别再为自己的懦弱找任何美丽的借口,那只是掩饰你内心伤痛的一种手法,什么报仇,什么对不起,全部都是!”
“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我揭穿了你的心事所以想杀我啊,那就来啊,你还犹豫什么,你不是有很高强的本领吗?”觅觅突然激动起来,“你以为我没有爱过吗?没有被抛弃过吗?告诉你,我有!我甚至还自寻短见过,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也幸好我没有成功,否则,我会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没有努力却轻易放弃。所以,我为现在的自己而骄傲,我要活得更精彩,为我,也为我爱的和爱我的人!”
殷亟呆呆地望着她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小脸,是错觉吗?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她,很美丽!
“反正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你听得进去也罢,听不进去也罢,与我无关!”对着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她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我现在要去补眠了,你有什么问题,等我睡醒再说吧!”
“慢着,”他突然开口,“你——也怨过?”
“我是人,不是神,当然会怨!”其实她应该算连人都不是,不过说出来他也不会信,“不过再多的怨,再多的痛,弄到后来伤的也只是自己,如果连自己都无法珍惜,我凭什么去珍惜我爱的人呢?”她又打了一个特大号的呵欠,“不说了啦,累死了!”
回望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殷亟,觅觅决定,暂时什么都不管了,好好地睡她的补眠觉去!至于其他问题,就让棺材脸自己慢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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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幽谷的人好象特别少,她晃了起码一上午了也没见到几个人,特别是殷亟,从昨天开始好象就没见过他。莫非,他在为非礼自己的事而内疚?觅觅脑海中立刻浮现殷亟那张自大又狂妄的脸,随即甩甩头,怎么可能嘛,就他那种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会内疚的人啊。
“啊——生离!生大哥!”好巧不巧的,正好让她看见匆匆而过的生离,当下大幅度地向他挥手,“这里!这里!”
“颜小姐?”生离有些讶异,“你在这边做什么?”
“我找了一个上午,才找到了你,你说我能干什么。”最近那些家仆侍女看见她都象看见鬼神一样,完完全全怠慢了她这个贵客。
生离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禁失笑:“颜小姐,你有所不知,过两天,是我们主人的三十寿辰,所以这几天谷里会比较繁忙,对颜小姐你有怠慢之处,请多多谅解。”
“啊,棺材脸三十岁啦,好老哦……”还以为他二十五左右,没想到也是过三奔四的老男人啦。
生离当作没听见她对殷亟那不雅的称号:“三十而立,主人正当而立之年,又怎会老呢。”
“三开头的当然就老啊,象他这样到现在还光棍一条,没老婆没孩子的,那就只有两个字好形容——失败!”她说得唾沫横飞,没注意到生离瞬间变换的脸色以及身后两道杀人的目光。
“据本座所知,颜寻恺今年三十有一,也未成家立室,那他岂不也是个老男人?”冷冷的口气在她身后响起,她转过身,触目所及,是殷亟铁青的脸色,他额头还隐隐有青筋在跳动。
她可不管他有多可怕,但是这样说她的恺就不对:“谁说的,恺看上去比较年轻啊,再说,他有我了,也就是有女人要了,那就不算老男人了。”说完还附送他一个特大号的鬼脸。
他应该生气的,但他就是气不起来,反倒觉得好笑:“本座懒得与你争论,对了,生离,吩咐你做的事,做得如何了?”
生离恭恭敬敬地回报:“禀主人,按照您的吩咐,谷里大小事宜都已经准备完毕,该请的客人也在联系中,今天应该有消息了。”
“客人?”棺材脸也有朋友?真让她惊讶。
殷亟不动声色地看她:“你也算是吧。”
她立刻满脸堆笑:“哎呀,恭喜恭喜,生日快乐哦,那,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不必!”只要她少闹点事,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虽然他说不要,但是基于礼貌起见,她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但,送他什么好呢?这是个大问题,看来她要好好想想。
“你们慢慢讨论,我先走啦。”她一反常态地主动离开,不象往常那样缠着他们唧唧歪歪。
殷亟和生离忍不住对视一眼,表示不解。
第十二章
这就是所谓的“盛大”的寿辰典礼?
觅觅愕然望着空空旷旷的大厅,想象中欢歌热舞的热闹场景完全无法与眼前所见相提并论,她此刻只想狠狠地拎起殷亟的领子,好好的刷他一顿,这样才能缓解她为他准备礼物的辛劳。
“亟弟,你什么时候也藏了个美人胚子在幽谷啦,连老哥我都瞒着哦。”厅堂中唯一的一个客人,据说是什么帮什么帮的帮主的一个英俊男子看了她一眼,开口调侃殷亟。
殷亟只是微微一笑:“不是我的,是颜寻恺的女人。”
颜寻恺?男子脸上的不正经笑容收了起来:“莫非你还是……”他又多看了觅觅一眼,摇摇头,“亟弟,你何苦呢?”
一根差点戳到殷亟鼻子上的玉指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使他无法对男子的叹息作出回应,只能解决眼前这个问题:“蠢女人,你干什么!”
“你你你,你个死棺材脸,你欺骗我感情!”想她多么绞尽脑汁才想出给他的生日礼物,还满怀期待地在众人面前给他个惊喜,结果呢,他先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失望。
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