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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没有亲眼看到,绝对无法相信,一位女孩与一根钢管能做出这么多高难度的动作。而那位女孩的身体好像蛇一般地曲折,缠在钢管上,不停地随著乐声扭动身躯。
没多久,汗水就把白色的水手服染湿。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胸罩、随舞步而翻起的短裙,都紧紧地定住我的视线。
她的火热也让我感到口乾舌燥。下半身好像有股冲动……难以抗拒的冲动,直逼脑门。
她的身影突然与在国乐社相遇的学姊重叠,一瞬间,我好像把学姊的头像放到热舞女郎的身上,一时的念头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怎么可以有这种污亵的想法!不成,得让我的脑袋冷静一下。
回头望向长桌。不知何时已经端来两杯红茶。可惜上面都已经印上红色与蓝色的唇印。而且不知何时,钢架上也出现八根空的试管。龙九纹则不时与苹果低谈、谈笑,但大多数的时间眼睛还是盯在舞台上。而学长与杨白华则与小蜜桃有说有笑,摸摸捏捏的,偶尔看看台上的表演。
看样子只有“试管”可喝了。
口实在乾得要命。没办法,就试试这种来历不明的饮料吧!
挑了一管,桃红色的液体反射著微光,却显得异常纷亮。我真怀疑这种饮料是不是有加萤光剂。舞曲不停敲打我的脑袋,让人难以思考,也让我忘了该先试试味道。一管一口,份量刚好,一饮而尽。
这是……又甜又辣!紧接著酒精的效力快速发作!
脑子一片浑沌。
没多久,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原来女孩子的腿这么滑顺……那么胸部的那两颗肉球呢?
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原本那位在舞台上跳著劲舞的女孩就来到我们这一桌,她坐到学长身旁。而另一位女孩也坐到我旁边。
一种饥渴与离散的目光,集中到那位女孩身上。
可是我的鼻子却又开始作怪,一定是我醉了,不然怎可能会有这种味道,还是有人吐了?一种好像食物腐臭的味道刺激著我的鼻子。但只有一下子就被浓浓的酒味给掩盖。
思考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时的我,大概只能依照本能在行动。试管一根接著一根。
後来的两位女孩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是有美女服侍的大爷……
真的爽透了……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个讨厌的味道,不时干扰著我寻欢作乐。
十月虽然已经入秋,但是在全球温室效应下,与炎炎盛夏的天气并无差异。不过在深夜十二点的街头,凉风吹动,还是带来一丝丝寒意。
被凉风吹拂下,我一颗沉重的脑袋才渐渐清醒。想到一分钟前待在地下室的骚茶浪荡的行迹,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就连我自己也不例外。
不过,那种酒醉粉肉的生活也只能算是一种梦,梦醒了什么也没留下。掏空了钱,换来一时的爽快与更加的空虚。不过……还好,钱不是我付的。而且一看到那张帐单上面的数字,我的酒就醒了一半。也许是穷学生,对种种的消费都特别在意。要是下次要我自己出钱来这种地方玩乐,除非那天雷劈错地方,让我中了乐透头彩。不过要有凯子请客,倒是多多益善。
现在我们一行五人走出了骚茶,正讨论著接下来的去处。
五人?没错,就是五人。四个大男孩加上一位女孩。就是那个上半身与下半身都穿著短一号水手服的女孩。我真佩服学长,其他人的梦都醒了,什么也不留下,而他却把可爱动人的女孩拐到手。
就因多了一个人,所以,我们一行人接下来的行程不会是到学长家打麻将。
而我只是来凑人数的,口袋没钱、也没车,更别提说起话来有什么份量,自然只能等学长与杨白华的决定。不过我猜结论一定很简单,必定是分为两组。学长一定带著女孩,而咱们住学校宿舍则是另外一组。
学长,你可千万行行好,别叫我们先回宿舍,过了十一点没有事先申请电子门禁卡的我们可进不去!我能理解女人在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心中所占的地位,但千万别因而让三位可爱的学弟在外流浪,露宿街头。
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学长把住处的备份钥匙交给杨白华,要我们先到他那。而他则再陪那位叫……好像叫……叫小玉的女孩,这对奸夫淫妇……不对,是饮食男女,就要到别的地方风流,留下三个想要研究国粹却没办法凑成一桌的上进青年。
眼看著学长牵出银河125就要带著令人羡慕的美女离开,我们三个人只能望女兴叹。接下来呢?真的只能到学长那里吗?希望他有买台电视安装有线频道。
这时,杨白华那台时价十余万的进口跑车也发出有力的声响,我也该坐到龙九纹那台二手的大路易,这个龙九纹却跑到杨白华那咬起耳朵。
说没两句,杨白华就露出古怪的脸色,接著却拍掌道好。这两个人哪时候感情变得这么好?
龙九纹很快地小跑步上车,道:“走了、走了……”
也没开车灯,催了油门就直接上路。
“喂!你在搞什么?也不开大灯,多危险。”
“危险个头啦!开了灯才危险,等会再开!”
什么鬼话!技术好也不是这样玩的。要知道,晚上骑车开灯不是为了照明——城市的街灯、霓虹灯、大大小小的招牌,早把路面照得跟白天差不多亮,开灯主要可是为了告诉别人这里有台车,别眼花撞过来。什么开灯才危险,“笨龙”喝得神志不清了吗?
才想要再骂他两句,叫他把车灯打开,却发现他骑错路了。虽然对这一带的路不熟,可是学长住的地方在东,他却转向西边,路痴也该有个限度!
“喂!你是怎么了,没开灯就不认得路了吗?学长家在另一头啦!”
“没错,没错,我们还没要回学长那。”
“不然,还能上哪?”
“嘿,当然是去看精彩的加场演出。”
“什么跟什么?别乱了。”
“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什么奇?”
“当然是本市最佳的幽会地点,还有征服女人的八大要领。”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龙九纹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不到学长家,却关著车灯跟在他後面……
“啊!你要去偷窥。”
“什么偷窥,说得这么难听。是要去见习,顺便保护学长。你要知道,这座城市的犯罪率有多高吗?放一对男女深夜在外游荡多危险。为了学长的身家安全,我们能够放他一个人不管吗?当然要暗中加以保护啦。”
真服了这小伙子,偷窥就偷窥,还能找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不大好吧?随便侵犯别人的隐私,你不怕学长找你算帐?”
“拜托,既然是暗中保护,当然不能被发现。难道你没兴趣?”
我?偷窥?这种不道德的事,岂是一名知书达礼的青年该有的行为。
不过呢,龙九纹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的犯罪事件这么多,放学长一个人深夜在外游晃实在不安全,万一出事,我们三人一定会良心不安,还是随後为他守护,以策安全。先说明白,我可不是那种喜欢揭人隐私的下流人物,只不过为了学长的安全才……算了,再说下去我自己也不相信。
跟踪的过程比想像中的容易,这要感谢路上众多的各式车辆。也许是星期五晚上,明天不用上课上班,到了一点多,在这红灯区,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竟然还是不少。不过,学长载著美女渐渐往人烟稀少的地方移动,龙九纹也就拉大距离,又把车灯关掉。
转了个弯却不见学长的车踪。这下可好,最後还是跟丢了。
龙九纹与杨白华纷纷将车子停下来。
“喂,你是怎么跟的,没什么岔路也能把人弄丢!”
龙九纹反驳道:“什么把人弄丢,才没这回事。”
杨白华又不满地说:“那好,人呢?”
面对这个质问,龙九纹得意地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学长一定是在这附近停车熄火。在这种地方,孤男寡女,还会有什么举动。我们的目的地已经到啦。”
“啊!原来如此。学长还真厉害,我本来还以为他们会上宾馆呢。”
看了一下附近的建筑,好像是工厂区。这个时候,这个小巷子内不但没人,也没灯,静肃肃的一片。我冷冷地说道:“人是在附近,但从何找起?”
四只眼睛又瞪向龙九纹。
我看他是心虚了,不过他还是说道:“先把车灯打开,把学长的爱车找出来。找到停机车的地方,人还会远吗?”
说的还真简单。这个地方又没路灯,路旁也停了不少机车,光靠两盏小小的摩托车大灯,要找出学长的爱车谈何容易。不过都追来这里了,这样就放弃也未免太可惜,只好靠著这点灯火慢慢找吧……
学长的爱马是suzuki银河GSR125,银色的车身……灯光转来转去……啊那个……
“等一下,把车头转回去。”龙九纹高兴地说:“你看到了!”我也不大有把握,远远的一闪而过。
“在哪?”杨白华也靠过来。我指著车灯照的方向道:“是不是那台。”
“哪有?”
“就在那,镜子下面那台。”
“有吗?什么镜子?”
“就是路口那里。”
“哪里……”龙九纹还是找不到。
“啊,有一台银色的……”杨白华兴奋地喊著。
就在距离约两百公尺的路口处,我们骑过去一看,果然找到了。
“真看不出来,你的眼力这么好。”龙九纹佩服地说。
“也没有啦,运气好罢了。”嗯,他这么一提,我也开始佩服自己,这种眼力……怪了,我不是有浅浅的近视吗?虽然还不用戴眼镜,不过运气也太好了。算了,也许真的是运气好,瞎猫偶尔也会碰上死耗子。
学长的车子就停在一间废工厂外,小铁门没关。
“我们进去吧。”龙九纹道。
“真的要进去?”我迟疑了。
龙九纹白了我一眼道:“废话,都到这里了,不看全套的怎么对得起自己。”
“可是……这真的不太好吧?而且,也还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进去了。要被人当小偷怎么办?”
“哇,胆小鬼。病猫要是怕了,就在外面把风。我跟小龙进去就好。”
什么话,我会怕!连刑案现场我都敢一个人独闯,这小小的废工厂算什么。只不过工厂通常都会有驻警卫在巡逻,万一真的被人当窃贼,那我一世清名不就毁於一旦。凡事三思而後行还是比较好……
耶,他们怎么走得这么快。这个地方怪阴的……
阴风吹过,抖起一阵寒噤,急得我压低喉咙喊道:“等我一下,别丢下我一个人……”
这里似乎是一间荒废已久的工厂,看里面的摆设似乎是某种大型机具的生产工厂,我们三人蹑手蹑脚地摸黑前进。还好这个铁皮屋年久失修,上面的许多块塑胶屋顶都已经掉落。无云的天空,加上接近圆形的大月亮,还能提供一丝丝的光亮。
“喂,小心点,别跺到我的脚。”一马当先的龙九纹压低声音的抱怨。
“嘘,别吵啦。有看到人吗?”
拜托两位大爷。要是学长与小玉躲在暗处办事,我们从他们前面经过恐怕也看不到人。学长也真是的,什么地方不找,偏偏找这种怪地方来谈情说爱?真怀疑他的癖好。
当然啦,说不想偷看是骗人的。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窥视他人隐私的欲望;只要是男人,对别人办事的精彩画面就会有某种程度的兴趣。而我们三个都是人,也正好是男人。在结成狐群狗党後,平常干不出来的事也变得有胆放手一搏。我不知道另外两个人现在的心情如何,不过我可是既紧张又期待。老实说,国小的第一次远足都不觉得这么刺激。可是在兴奋之余,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像只飞虫在我脑中萦绕飞旋。难道是道德与礼法在苛责我的良心吗?感觉上好像有点不一样。
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人的五官好像变得特别敏锐,就连第六感也好像跟著敏感起来,我那不安的感觉应该是来自第六感的警讯。不过藉著未退的酒气,咱们三个人放大胆子还是一步一步地继续探索。
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子娇笑声传入我的耳中。
“嘘!等一下……”
“怎么了?”龙九纹问道。
“你们有听见吗?”
“见鬼了,除了风敲打铁皮外,哪有什么声音。”杨白华不满地唠叨。
我们两人同时瞪了他一眼後,三个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听著。
“唉呀,讨厌啦!呵……嘤!”微弱但清晰的声音。
这代表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前面,就在前面!果然没错!”龙九纹像是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孩,兴奋地小声叫著。
有了明确的目标,我们变得更加积极,偷窥的欲望也升到最高点。
一下子,三个人都变成最高明的忍者,在黑暗中不但行动敏捷,还争先恐後地前进。
又在摆满许多机具与木箱的工厂中逛了一、两分钟,龙九纹突然停下来,害得後面两人都撞了一下。
“喂,你干嘛啦!别突然停下来。”
我也揉揉鼻子小声地骂道:“好痛,笨龙,想害我们被发现啊!”
“这样不行啦!”
龙九纹转过头来,解释道:“障碍物太多了,很难找到人。万一转个弯正好与学长四目相对,那多尴尬!”
想像了一下这种情节。这种电视剧常用的笑点,可别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事说有多糗就有多糗。不过,以这间废工厂的摆设来看,要发生这种情形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机会还挺大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
“走那里。”龙九纹指著上方的铁桥。
“真有你的,好主意。”我佩服地夸了他一句。这家伙,就是动歪脑筋时特别灵活。在高处非但不容易引起注意,而且视线良好,要找到学长也变得容易多了。
主意是好,可惜年久失修的铁梯一点也不配合。它承受我们的重量时发出刺耳的金属磨擦声,让我们大大地担心了一阵。一段短短十多阶的楼梯,咱们一步一脚印地爬著,像是走钢索般的小心。
这比坐云霄飞车还刺激,不过为了满足窥视的欲望,我们各个都变得艺高胆大。经过千辛万苦、排除万难终於上了天架。整座厂区尽入眼底。哈!辛苦的冒险总算要得到代价,我们即将猎取报酬。
我左看右看,几乎把整间工厂都看光了,却连一只鸟也没瞧见。难道他们正好躲在高堆的箱子後面,还是被什么挡住了。
失望之余,龙九纹拉动我的手。
“干嘛……唔!”我才要发牢骚,他就一把捂住我的嘴。
又怎么了!这么激动,难不成学长就在我们身旁?一出声就会被他发现?
啊!还真的!他们几乎就在正下方!
真是的,人通常会忽略自己的头顶与脚下。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发现学长的时间正是恰到好处。
只见一男一女,忘我地激情探索。我相信,我们几乎都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短促的喘息声。这种现场的激情表演可不是每天都可看到的。我的心脏也跟著他们的动作快速跳动,吞了吞口水,这对我这位原本质朴的乡下人实在太刺激了。刚才在骚茶毕竟是在酒精的作祟下,干不了什么事。冰冷的夜风一吹,酒早就醒了一半。这种近距离的现场画面,真的让人欲火高涨。
可是……鼻子又在作怪了。怎么会又闻到一种怪异的臭味?
喔,学长已经顺利地把她的外衣褪了一半。加油!精彩的画面把鼻子闻到的怪味驱出脑中。一定是这间废工厂有死老鼠,别管他。要是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画面,那多可惜。
“热死了,别挤啦!”杨白华小声地抱怨著。谁跟他挤了,这间工厂的墙壁开了一大堆洞,根本就没办法阻挡深夜的寒风,会热?我看是他欲火在烧吧。
喔!厉害,粉红色的胸罩已经被解开了!
小玉也贪婪地不停亲吻学长。
原来女人认真起来也是这么积极!
我看她不停地吸吮著学长的嘴唇,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背上又抓又抱的,一张小嘴由脸颊一直亲到脖子,肯定在他上身种下不少的“草莓”。
好清楚的急促呼吸声……呿,笨龙这么激动有用吗?看你口水都快滴下来了。这副色鬼的样子,像是几百年没见女人似的。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他啦,相信我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这种画面不过只是辅导级电影中常出现的景色。看电影时都没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在历经追踪探险,也只能不敢呼一声大气地偷偷摸摸观赏,才会觉得特别刺激。
月光再亮,下面也是漆黑难辨。好像这种很用力看,却也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景色,更能挑起人类的欲望。伴随著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原来偷窥是一件惊险万分、令人血脉高涨的冒险活动。难怪世上会有一大堆狗仔队。
喔,小玉短短的水手服已经被翻起来了……在膝盖上挂著一片布料……
这位跳钢管舞的小姐根本把学长当成那根钢管,像只八爪章鱼般缠在他身上。嗯,我又学到了,身为男人要有足够的力量,不然一个女孩挂在身上哪能站得稳……
啊,我就说嘛,学长坐倒下来了。真是没用!
学长想要把她身上散乱的衣物彻底除去,见到她把双手举高,头也向上仰。在这一瞬间,她的双眼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绿色的光芒。
不对劲!绿色的光芒?
世上有哪个人种的眼珠子是绿色的?
又用力地看了一眼,哪有什么绿色的光芒,我的酒还没醒吗?
她的水手服就要翻起来了,两颗饱满的乳房就要蹦出来了!
可恶!这个时候还这么贪婪,还要去亲吻学长!
啧,看学长的表情可还真享受,一副又陶醉又痛苦的表情。
痛苦?不会吧?
她用力地吻完,学长瘫倒。
啊!那个……不会吧……
虽然很暗,但是……我怎么觉得学长的眼睛已经没有生气,而且她嘴巴沾上的是什么,浓浓稠稠的……
我吓了一大跳。不祥与不安的感觉不再像只飞虫,而是像凶恶的蜜蜂在我脑中螫了一下。两位室友好像还没感觉,还津津有味地观赏好戏。
但是接下来的画面,几乎让惧怕把我们的血液急速冻结。
她,小玉,那个跳钢管舞的女人,又把脸贴到学长的胸部。我不知道她在干嘛,但肯定不是男女间欢愉的热情动作。
她用力地把头甩起,即使在月光下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嘴上咬著一块不明物体。令人怵目惊心的画面,这个令人胆寒的画面成了往後许多夜晚恶梦的材料。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