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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幕诱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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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玉竹怔怔直视他的双眸,“只是为了一滴哭不出的泪而来。”

    俞子惑一震,满腔的愤怒彼抽尽,只剩下疲累。

    “你管得太多了。”他伸手抹抹疲倦的脸,口气中防备的敌意褪去,回复到一向的淡漠。

    “我没有办法不管。”玉竹涩涩一笑。每次看到俞子惑强作淡然的神情,她就有股冲动想冲到俞锦源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她知道自己多事,但就是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别去理会。

    她顿了一会儿,再次开日道:“如果嫌我多事,就让我走吧。上次的辞呈还在,您只要签个名就行了。”

    她母亲最近催她辞职催得更急了,几乎每天早上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她快点辞职回埔里,而她总是托词说现在走不开,根本没再跟他提起辞职的事。或许,她真的该走了,继续留着除了让他更心烦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俞子惑脸色一沉,“不准。”

    “为什么不准?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秘书,您随便都可以找到替代我的人选,而且……”她咬着下唇,沉默片刻才继续说:“如果总裁发现我的身分——”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俞子惑突地大吼打断她未竟的话语,恼怒的口气同时震慑住两个人。

    玉竹愣愣看着难得失控的他,好一会儿才迟疑地轻唤道:“副总裁?”

    他长叹了口气,重重闭上眼。“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她喃喃道声歉,退了出去。

    该死的!俞子惑心力交瘁地将脸埋入双掌中,矛盾的心绪严重失衡。她没有办法不管他的事,而他又如何能够强迫自己放手让她离开他的生活?

    他知道一旦父亲知道她的身分,肯定会更不谅解他;他知道如果让她走,对他们两个人都好;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那些该死的知道却无法打消他想把她留在身边一生一世的念头。

    一生一世?俞子惑自嘲地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如何能奢求一生一世?他连对她说一句“我爱你”都不能,生怕狂炽的情一旦冲破铁幕,就再也抑制不了了。

    “我可以坐这儿吗?”亲切熟悉的声音在玉竹头上响起。

    她抬头看了来者的笑脸一眼,点点头。

    “你看起来真没精神。”李士民端着餐盘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

    她牵动两边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手拿着汤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盘中的海鲜烩饭。

    “怎么了?愿不愿意说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拿个主意。”他诚心提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心烦。”她烦,却不是为自己的事而烦。

    真好笑,她真是标准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俞子惑自己都不理会父亲的不公平了,她为他伤什么神、抱什么不平?可是想是这样想,心里就是放不下。

    李士民看着她半晌,轻叹口气,“算了,你不想说就不勉强你。要是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记得可以来找我。我就算没办法帮你解决,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总比你孤单奋战来得好。”

    “谢谢你。”玉竹低声道谢,拨弄着盘中的食物,还是没有一点胃口。

    忽然,原本嘈杂的员工餐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李士民好奇地看向餐厅门口,只见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级主管浩浩荡荡地走进餐厅。

    “总裁来了。”他压低声音说。

    总裁来了,那他……玉竹连忙抬起头,一眼便望见站在俞锦源身后的两兄弟。站在右侧的俞子城一袭白色亚曼尼西装衬得黑亮的肤色更加黝黑,微鬈的长发垂过肩头,狂放的气质引人侧目。而站左侧的俞子惑则是全然不同的典型,拘谨得体的三件式纯手工西装,搭配上一丝不苟的发型和淡漠的眼神,无形中便给人一种冰冷的疏离感。两人之间的差异就宛如炎日与冷月,辐射出截然不同的温度。

    俞锦源将围在身边的高级主管打发走,父子三人合坐一张桌子。

    李士民端详了一会儿,摇摇头这:“副总裁的情况不太乐观。”

    “嗯。”玉竹浅应一声,拉长的声音更像是在叹息。

    他的情况如何能乐观得起来呢?光从三人落坐的方式就可以看出俞锦源偏爱长子。两兄弟坐在同一侧,但俞锦源却选择坐在正对俞子城的位子。就算他是无心之举,恐怕四周的员工也不会这么想,只会当他隐隐表态,经过这顿饭后,转向俞子城阵营的人怕又会增添许多。

    她低下头,拨动着盘中白嫩的花枝片。静默片刻,她抬起头,忧虑的眸光远远对上另一端俞子感的漠然注视,和他同样拨弄着盘中花枝片的举动。

    这样的默契让她不禁漾起浅笑,而更令她意外的,他紧抿的薄唇也微微牵起不甚明显的笑弧,而后以汤匙盛起花枝片,仿佛敬她似的在空中停顿半秒后才送入口中。

    玉竹也笑着回敬他一口。远远分坐两处的两人就这么你敬我一口、我敬你一口地把原本食之无味的海鲜烩饭吃光。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副总裁不但英明神武,还能开胃整肠促进食欲。”李士民注意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闹闹地调侃道。

    她微微红了脸,垂下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样看来,我是完全没有机会了。”李士民爬爬短发,语气中难掩遗憾。

    玉竹歉然地抬眼看他,“阿民,我……”

    “算了,我明白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他无所谓地摆摆手,“祝你们幸福。”

    幸福?玉竹着向吃完午餐,正准备离去的俞氏父子,轻声低叹道:“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李土民一时没听清楚。

    俞子惑忽地回眸,淡然的眸光与玉竹的视线交缠片刻,荡漾出浅而短暂的温柔,接着收回目光,跟上父兄的步伐。

    “没什么。”她摇摇头,将他临别的回眸收入心中。

    幸福?或许可能吧!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气氛中,在他暧味不明的温柔中,在一切都不能说得太明白的关系中,只是一个回眸也让她感到幸福,只不过这样的幸福不能用力抓紧,怕它会像空气一样消失在掌心。

    “唐小姐,把这份合约拿去给俞特助过目。”

    经过两个月的见习,俞锦源正式将俞子城升为总裁特助,而原本隐而不显的派系问题也渐渐浮上台面,虽然还没闹出什么大问题,但时日一久难保不会出乱子。

    玉竹不赞同地直视俞子惑,迟迟没有接过他手中的合约书,抿白的唇瓣张了又合,欲言又止。

    他放下合约书,“有话就说吧。”

    “为什么要让他过目?他只是总裁特助,不论职位或权力都在你之下,就算他是你大哥又如何?这是个凭实力取胜的社会,靠的是实力。不是看谁先出生。让没有能力的人掌权,只会坏了俞氏企业的名声,危害你多年努力的结果。”玉竹一口气把话说完,脸上仍挂着不赞同的表情。

    “你认为我大哥没有管理俞氏企业的能力?”

    俞子惑微扬眉,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大哥从小就是个极出色的孩子,和俞家有些交情的人都认为大哥绝对是继承俞氏企业的最佳人选,包括他也是这么认为。直到八年前大哥丢下未完成的博士论文去流浪寻找自由,人们才渐渐发现隐没在兄长耀眼光环下的他。

    “就算他有能力,也比不上你。”

    俞子惑诧异地盯着她,提醒道:“他是牛津大学企管硕士。”

    “那又如何?你是剑桥大学企管硕士。”玉竹骄傲的口气好像拿到硕士学位的人是自己。

    “他沟通谈判技巧高超。”

    “你运筹帷幄知人善任。”

    “他风趣幽默。”

    “你冷静自持。”

    “他精通七国语言。”

    玉竹愣了一下,旋即又不甘示弱的回道:“一台功能超强的翻译机一万元有找,还可以说八国会话。”

    翻译机一万元有找?!天,他们两个在瞎扯什么!他脑中甚至浮现他大哥额上盖着“快译通”的标志。虽知道这情况实在荒谬,但他抿直的嘴角还是忍不住往上扬,最后逸出低低的笑声。

    直到听见俞子惑的笑声,玉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可是……她痴痴望着他难得的笑容。他笑起来好好看,一个小酒窝缀在右颊上,微弯的双眼有着大男孩般的腼腆。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俞子惑依旧眼角含笑的凝眯着逗笑他的小女人。

    半晌,他垂下目光,将桌上的合约书往前一推,再次吩咐道:“拿去给俞特助过目,告诉他如果他不看,我就不签名。”

    玉竹不解地摇摇头,“为什么你还是要把多年努力的成果拱手让他?”

    “一个企业只能有一个主要决策者。”

    “可是为什么是你要让他?论实力、论资历,你没有一点不如他!想想你这些年来的努力与辛苦,凭什么让他坐享其成?”

    “不,我有一点永远比不上他。”他涩涩一笑,拿起合约书递给她,“帮我拿去给他吧。”

    “可是……”不甘心呀!她不要看他总是在退让,总是在牺牲。

    俞子惑明白她是不愿见他牺牲自己,但很多事不是争就有用。两雄并立的局面是该画下句号了,再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公司员工无所适从。

    他看着一心维护自己的玉竹几秒钟,最后狠下心板起脸,冷声这:“唐小姐,身为一个秘书,你的职责就是做好你的工作,剩下的事不用多管。”

    只是个秘书呀!她为什么老是弄不清自己的身分?

    玉竹怔怔回望他,跟着一抿唇,接过他手中的合约书,轻声道:“对不起,是我逾越了。我立刻将合约拿去给俞特助过目。”

    玉竹不情愿地拿着合约书来到位于十三楼的特别助理办公室,正要举手敲门——“这是我的权责范围吗?”俞子城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出,止住她敲门的动作。

    “我……我想俞特助是总裁的特别助理,所以应该把资料拿来让俞特助了解一下情况。”另一名男子的声音传来,高昂的音调隐隐泄漏出他的紧张。

    “我想你弄错了,我只是个特别助理,这些资料应该拿去给副总裁过目,而不是拿给我。”

    “可是……我觉得俞特助比副总裁更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情。”

    玉竹闻言,脸色一沉,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努力控制自己别冲进去把那个阵前倒戈的家伙揪出来痛殴一顿。

    “是吗?”俞子城语调微杨,让人分不清隐藏在话中的真实情绪为何。

    “当然,俞特助阅历丰富、英明果决,能力远在副总裁之上。我们公司若在俞特助的带领下,绝对能在一年内成为全球十大企业之一。”

    “原来我的能力那么强呀!”略带笑意的语调扬得更高,似乎有些洋洋得意。

    马屁精加昏君!俞氏企业要真的让他们作主,绝对会在一年内关门大吉。玉竹瞪着门板,恨恨地想。

    “俞特助,我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若不是副总裁使计逼走您,现在总栽之位非您莫属。“

    “既然你这么肯定我的能力,看来我不表现一下,似乎大说不过去了。”俞子城顿了下,接着开口道:“张主任,你回去把东西收一收,然后到会计部领两个月的薪水;明天不用再来上班了。”

    剧情急转直下,门外的玉竹和门内的张主任闻言皆是一愣。

    “可是……可是……”张主任支吾半晌,好不容易才找回原有的镇定。“你没有权力开除我。”

    “啊,你终于明白我的权责范围了。我就说我只是个小小的特别助理而已,你千万别把那堆高帽往我头上戴,我可承担不起。”

    张主任本想拍马屁,没料到却拍到马腿上。

    “不打扰俞特助办公了。”他急忙拿起资料走出办公室,瞧见站在门外的玉竹,脸色登时一阵青一阵白。

    “张主任找俞特助聊天啊?”玉竹明知故问,不打算轻易饶过背叛俞子惑的人。

    “呃……唐秘书,我还有事,失陪了。”张主任心虚地匆匆转身离开。

    怒瞪他慌张离去的背影一眼,她才回过头轻敲俞子城办公室的门。

    “请进。”俞子城的声音和俞子惑很像,但少了俞子感那份冷然与自抑,多了一分热情与活力。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俞子惑应该也会像这样吧。

    玉竹轻叹一声,推门走入。

    “俞特助,副总裁要我将合约拿来给您。”她在他桌前站定,递上合约书。

    “唐秘书,副总裁要你把合约拿来给我看?”俞子城揪着浓眉看向那份合约书,语气中隐含不悦。

    该死!这些天来,他不知道打发掉多少个像张主任一样弄不清楚状况的家伙。子惑是嫌他的身分不够混乱,偏要插上一脚才甘心吗?

    玉竹点点头,“是的,副总裁说会约要送来给俞特助过目才能签。”

    “唐秘书,我对合约内容没有决定权,请你回去转告副总裁,若是他对合约内容有问题,请他直接请示总裁。”子城沉下脸,看也不看就将合约书推回给她。

    “副总裁说俞特助若执意不看合约,他不会签名。”玉竹的态度还算得体,但口气中却隐约流露出敌意。

    她不否认俞子城刚才对付张主任的方法令她意外,甚至连原本强烈的反感也减少许多,但只要一想到俞子惑,她就没办法让心中高张的敌意降温。

    俞子城审视着面前的女秘书,她语气中的敌意令人玩味。虽说下属拥护自己的上司无可厚非,但若因此而对他产生敌意似嫌太过火了。

    玉竹不畏不惧地对上他审视的目光。“俞特助,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俞子城沉默片刻,回答道:“合约我先收下,我会去跟副总裁讨论权责区分的问题,你先回去吧。”

    玉竹朝他点个头准备离开。

    “我不会跟子惑抢总栽的位子。”俞子城在她离开办公室前忽地说道。

    她的脚步一顿,侧过脸轻问:“如果他执意要让呢?”

    她语中淡淡的心疼让俞子城不由得好奇。“你和子惑是什么关系?”

    “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她旋开门把,轻声道,“我只是他的秘书而已。”

    浅浅的轻叹被隔绝在门板后。只是秘书而已……
第八章
    玉竹轻轻推开半启的门板,目光由散落满地的空啤酒罐移向倒在黑色沙发椅上的男人。

    从满地的啤酒罐不难看出他醉得厉害,搁在胸前的无线电话话筒从打给她至今仍未挂上,随意扯开的领带抛在地上,一向笔挺的西装外套和背心被揉成一团丢在另一个沙发椅上,而醉倒在沙发椅上的男人憔悴而疲累。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善待自己?再这么喝下去,你迟早会变成酒鬼。”玉竹强忍住喉中的哽咽,跪坐在沙发椅前,心疼地轻抚他疲惫而憔悴的脸。

    俞子感微微睁开泛着血丝的眼,“玉竹……”

    “我去拧条毛巾给您擦脸。”玉竹见他醒了,连忙将泪水眨回眼底,站起身走向浴室。

    他却拉住她的手,“别走。”

    “我只是去拧条毛巾,擦把脸会觉得舒服一点。”

    俞子惑固执地摇摇头,眼神茫然的直盯着她,“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强迫自己对他茫然的表情视若无睹,但酸涩的感觉却一波接着一波涌进心里。

    “你知道……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我吗?”

    玉竹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个问题而想掉眼泪。

    “有啊,好多呢,你的车子、你的房子,还有……”冷不防地,一滴泪跌碎在他颊上。她为什么落下泪?

    “还有什么?”他轻问,伸手轻触落在他颊上的泪水。“你的泪……还是好烫。”

    玉竹哑然地看着他。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可是,该死的,她为什么一样也想不起来?

    “除了物质上的东西之外,什么也不属于我……”

    俞子惑闭上眼,“我所拥有的都可以用金钱衡量,都可以贴上标价,买卖之后,什么也不属于我。”

    “不是这样的,你还有……你还有……”该死!为什么想不起来?

    他举起手,轻点住她的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俞氏企业让给他吗?”

    她抿着唇,摇了摇头。

    “因为,”他涩涩一笑,“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我爸还是不会认同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他永远都觉得我比不上我大哥。而现在,我倦了,厌倦了再去追求那些永远不可能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决定换拿所有的东西去换……”

    “换什么?”玉竹一惊,不明白有什么东西必须要他拿所有的东西去换。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俞子惑忽地又睁开眼,怔怔望着她,血丝满布的双眼却显得格外晶亮。“你……属不属于我?”

    “我……”她震了一下,“副总裁,您喝醉了。”

    “回答我。”注视着她的眼眸认真得看不出半丝醉意。

    玉竹深吸一口气,鼓足所有的勇气,坦白回答道:“如果你要,我就属于你。”

    释然的笑意在他唇边绽放。他抬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喃喃低语道:“那我换,拿一切换一个可以紧紧抱着你,对你说‘我爱你’的机会。”

    她惊讶地抬眼看他,不敢相信刚才真的听到那三个字。

    “你没听错。”俞子惑轻按她的后脑勺,将她惊讶的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中,再次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泪水汨汨溢出眼眶,感动的心却混杂着感伤与心疼。她不要他因为爱她而放弃一切呀!

    “别只是哭,你呢?你……”欲言又止的男声有着深深的不确定感。

    玉竹反手用力抱住他,“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你。“

    就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每滴泪都是为了你,为了哭不出泪的你。

    “大哥,”俞子真手持行动电话,跨过散落满地的空啤酒罐,走进卧房,顿了一下,才继续对电话那端的人说:“二哥不在公寓里。”

    “妈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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