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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点不平衡,四年了,虽然我不曾将真心交出去,但是四年了,四年的感情并不是空白的。可如今他居然如此宠爱一个陌生女人,立后?我不禁怀疑,不说别人,只怕丽妃这一关就不容易过,想丽妃的爹爹是右相,位高权重,估计他会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就算立后了又怎么样,除非那个女人比丽妃狠,否则后宫只怕又要平添一条冤魂,这么多年了,我不认为皇上对丽妃的所作所为全然不知,我想皇上一定是惧怕右相的势力吧。否则依丽妃的行为早已被打入冷宫了,又岂会嚣张至今。
我不禁有点幸灾乐祸,皇上是否会继续视而不见呢?我甚至有点期待,期待胡丽容同紫眸女人战争。我想我应该要感谢胡丽容,没有她,我寂寞的后宫生活会很无聊的,是她让我每天可以听不同的故事,可以看不同的戏,但是这些故事,这些戏都有个特定的场景,那就是后宫。
我期待着,期待着皇上,丽妃,紫眸女子三人之间接下来会发生的故事,当然我最期待的还是丽妃的结局,我有种预感,丽妃称霸后宫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第二章 后位
接下来发生事情我简直想都没想过,没想到在那之后没几天,居然传去兰妃暴毙之事,兰妃虽然身体赢弱,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病,断不可能突然暴毙的。当然了这只是我的想法,而且是不能说出去的想法。接着在兰妃暴毙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突然听闻紫眸女子失踪了。而且就在昨晚皇上去兰若宫查看兰妃死因的时候。
我有一种预感,兰妃的事同紫眸女子失踪的事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我甚至觉得兰妃的死只是某人的一颗棋子,而目的就是要将皇上调虎离山,好掳走紫眸女子。我不由想那个不曾谋面的紫眸女子,听闻她虽然长得很美但是她失忆了,而且极有可能不是我朝之人,试问谁会同一个陌生人有仇。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最憎恨紫眸女子的人——丽妃,依丽妃对紫眸女子的恨意,一定会不择手段的除掉紫眸女子,可是丽妃在后宫之中,而紫眸女子却是在乾清宫失踪的,会有可能吗?
那几天宫里全乱了,皇上疯了似的寻找那名紫眸女子,但是很明显皇上好象并不曾怀疑后宫中的女人。我不禁猜想,如果此事真是丽妃所为,她会将紫眸女子藏在何处呢?右相府?不,绝不可能的,丽妃不会那么笨的,如果不是藏到右相府那又会藏到哪里呢?宫内也是绝不可能的,虽然后宫虽大,但是人多眼杂,若想在后宫神不知,鬼不觉得的藏个大活人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我静静地等着,等待着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没想到真让我等到了这一天,那天传去皇上将丽妃打入冷宫的消息,不但如此而且还劝出了越王爷谋反的事,只是可惜紫眸女子的消息并没有。听说是丽妃同越王爷勾结将紫眸女子掳走,本是关在越王府的地牢的,可是却让人跑了。我实在不明白守卫森严的王府怎么会让一个女子逃了。只是我没想丽妃如此大胆,不但设计杀了兰妃,甚至掳走皇上最心爱的女人,最不可原谅的是她居然还同越王爷通奸,此时我才感觉到丽妃原来是如此狠毒可怕的,幸好,幸好我只是个不怎么受宠的妃子,要不然,只怕我也难逃丽妃的毒手。怪不得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这个丽妃居然如此狠毒,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丽妃在后宫为非作歹,但是手段与此凶残、狠毒还真是我不曾想过的。那几天晚上是我入宫以来睡得最安心的,晚上我做了个很美的梦,梦见自己仿佛回到了童年,梦见自己在家里的后花院采花跳舞,那种感觉是我入宫这些年来所不曾拥有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梦,那只是个梦,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我现在是皇上的妃子,是深宫中的娘娘,这辈子就永远被锁在这深宫之中了,兰妃死了,丽妃走了,这后宫之中妃嫔所剩不多了。而皇上在这件事情之后,竟然扔下宫中的一切出宫了,我应试高兴的,不是吗?皇上出宫了,丽妃打入冷宫了,这后宫再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剩下的嫔妃都是同我一样,只求安静的活着就够了。
太后因为皇后出宫的事大病了一场,每天我都侍候在太后的身旁,入宫这三年来,虽然同太后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但是我打心眼里喜欢这位慈祥的太后。她就像我的另一位母亲,慈祥,温和,完全没有太后的威严,而太后居然提出了要请皇上立为我后的想法,别说这后位我想都不曾想过,就算现在真的有机会我也不想。皇后貌似在后宫位高权中,但偌大的后宫,皇后也只不过是皇上的众多女人之一,我想要的是安静平凡的生活,我想要的是夫唱妇随的平民生活,可我知道这辈子这个愿望是无法实现的了。既然无法实现我只想在这后宫中平安的度过此生,在太后的讶异中我婉拒了,这后位我不奢望。没想到这之后爹爹居然进宫来找我,劝我力争后位。
“女儿呀,如今这后宫中数你位高,这皇后之位看来非女儿莫属了。”爹爹兴奋地看着我,我看出了爹爹的欲望,看出了爹爹的期盼,可是就算我成了后宫之首,就算我成了皇后又能怎样呢?爹爹还是爹爹,他还同现在一样只有国丈的头衔,皇上不会再给他升官的。且不说皇上如何英明,单凭皇上对紫眸女子的挚爱这后宫的女人只怕都要失宠。我早已耳闻自从紫眸女子进宫后,皇上就不曾宠幸过任何一位嫔妃宫人。
“爹爹,这立后是皇上的事,如今宫中正是多事之秋,女儿不敢奢望后位,爹爹从小教导女儿知足常乐,女儿目前生活很安逸,很平静,不想再同这后宫中的女人争宠夺爱。”我明确的告诉父亲,我无意后位。
“女儿呀,爹爹很能理解女儿的心情,但是女儿呀,这皇后的荣宠,给家庭带来的荣耀……”爹爹看了看我,突然停住了。半晌爹爹再次看了我一眼,“女儿你好好想想,爹爹先告退了。”看着爹爹的背影,我很能明白他的心理,但是我的心理呢?谁曾为我想过,在我入宫之前,如果爹爹早日将我许配良人,我又岂会走入这深宫之中,如果爹爹当时有替我这个做女儿的想,又怎忍心送我入宫。而现在在这深宫之中,除了我自己,还会有谁在乎我,关心我。
爹爹的话让我心烦意乱,对皇上我不是没有幻想过,且不说他是皇上,单凭他年轻英俊,气宇轩昂的外型不知有多少名门千金芳心暗许,单从外形皇上就是众多了人梦寐以求的男人,可是他的冷淡,他的视而不见一次又一次地打击着我那颗单纯的芳心。三年了,对皇上我不再有任何幻想。
第三章 心伤
几个月后,皇上回来了,形单影只的回到了宫中,听宫女们议论才知道原来紫眸女子恢复了记忆,而且不记的皇上了。刚听到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小小开心,凭什么皇上就可以对我们这些后宫中的女人视而不见,这会也该是他尝点苦头的时候了。可是当我听闻他越来越沉沦,甚至开始自暴自弃时我的心不免还是有点痛,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为一个女子堕落至斯。
那天我特意去乾清宫探望皇上,我还没跨进去,皇上的吼声就从里面传出来。“滚,你们统统给我滚,朕只要朕的紫灵,你们都给我滚。”那种悲痛的嘶喊,让我失神了片刻,这还是我那个皇上夫君吗?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吗?这只是一个痛失所爱的男人,我从没想过高高在上如皇上竟然也会为情所困。他不是天子吗,他不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吗,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的呢?世间什么事都可以控制,唯独男女之间的情事,父母同子女之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天生,而男女之间的感情则不是某人可以单方控制的,那需要双方两情相悦,就如同后宫中的妇人,她们那一个不是将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那一个不是将爱心倾注在皇上身上,可是皇上呢?除了锦衣玉食,还有那少得可怜的宠幸,他什么也会给我们,更别说男女之间的感情了,后宫的女人在入宫的时候几乎都明白这一点,但是入宫后,就被迷惑了,被权利地位迷惑了,被皇上的外表迷惑了,最后有谁不是独自躲在角落里轻舔那颗受伤的心。在这后宫,女人之是就是情敌,没有真正的姐妹情谊,脱下虚伪的外表,那一个不是遍体鳞伤。
皇上的怒吼没能挡住我的脚步,我还是轻移莲步踏进了乾清宫。
“皇上?”这是我第一次不曾给皇上行礼,看着眼前憔悴不堪的皇上,我的心还是狠狠地撞击了下,这还是那个让无数女子魂牵梦绕的皇上吗?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圣君吗?……不是,眼前只是一个颓废的普通男人,眼前只是一个受伤的男人,他没有了帝王的威严,没有了往日的骄傲,更没有了王者的霸气,他现在只是一个被情所伤的男人,他只是一只受伤的狮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这个同床共枕的夫君,我真希望自己是那个紫眸女子,我真想将他抱在怀中给他温暖,给他柔情,可是他看不见我,我在他的眼中仿若空气。
“皇上,请你振作起来,朝廷需要皇上……”我刚开口迎面而来的奏折狠狠砸在我的脸上,这就是那个我曾经寄予希望的夫君,我自嘲,苦笑站退出了乾清宫。
皇上永远都不会再看到后宫女人的真心,以前的皇上无心,现在的皇上一颗真心给了别人,我不禁有点嫉妒紫灵,我一直不愿意叫她紫灵,因为那是皇上的紫色精灵,我不愿意相信皇上的一颗真心都给了她,我不愿意相信一个失忆的女子轻而易举就夺走了皇上的真心,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失败的女人,我不愿意去想这往后的日子我将要永远泪沾孤枕……我才十九岁,人生的路还很长,我本以为我可以无欲无求地安静地生活在这后宫,我本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心底的那份感情,我本以为我不在乎皇上对我的态度。原来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皇上还是在我刻意的提防下渗透进去了,我刻意守护的真心,还是在不知不觉间交了出去。我有些怨恨,怨恨先皇的自作主张,怨恨上天的不公,怨恨皇上对我的无情……可是这些有用吗?我依然要在这深宫之中孤单度日。
我跌跌撞撞回到了属于我的水月宫,看着水月宫的上那金色的三个大家。是不是在我搬进水月宫的时候皇上就已经暗示了,‘镜中花,水中月’是不是在我搬进宫的时候皇上就想告诉我,让我别再痴心妄想。可笑,可笑的是我居然今日才明白,可笑的是我竟自以为聪明,可笑的是爹还妄想我能坐上后位,可笑的是太后居然还想将我拉上后位……原来这一切都是梦,一曲独角戏。
我尽情的泄渲着,将水月宫中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我不想再活得那么累,我想将心中积压多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想将心中的怨恨渲泄出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吓人,宫女们一个个惊恐地看着我,可是我顾不上她们,不想在乎她们,我只想将真实的柳若水表现出来。
第四章 皇上
皇上又走了,又出宫去找紫灵了,我本以为自己不在乎的,没想到当皇上再次出宫的消息传到我耳中,心还是会痛。
在我还在慢慢品尝心中的苦涩的时候,皇上又回来了,而且是被抬回来的。六王爷一急传太医院的御医,皇上病了吗?我忧心地起到乾清宫,看着头发灰白的皇上,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我的水月宫里。我想去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看错了,皇上才二十五岁头发怎么会变成灰色呢?二个月前皇上的头发还是黑的,我不相信,一定是我眼花了,在宫妇的搀扶下我再次来到了乾清宫。
看着忙碌的御医,看着躺在床上一脸冰霜的皇上,我再次晕倒了。这次宫女说什么也不让我去乾清宫,说是王爷有令,后宫的任何一位娘娘都不得接近乾清宫。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皇上夫君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上次还会朝我怒吼的夫君这次却紧闭着双唇?难道又是那个紫眸女子?我突然好恨她,恨她抢走了皇上,恨她夺走了皇上那颗从来不曾属于过我的心。皇上如今这个样子,她在哪里呢?为什么我在乾清宫没有看到她呢?
我在水月宫里浑浑度日,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么不快乐的时候,以前丽妃在的时候,虽然每天也是提心吊胆,但是不像现在这要难受,听说皇上是中了寒毒,到现在仍然沉迷不醒。寒毒?皇上好好的怎么会中寒毒呢?虽然我很想知道,可是没有人知道答案,除了皇上,六王爷,小贵子,我想再也没人知道原因。又过了些日子,宫里又传出紫眸女子回来的消息,同时也传出了皇上苏醒的消息。皇上心里终究还是只有她的,为什么她一回来皇上就醒了呢?为什么她现在才回宫,而不是同皇上一起回来的呢?不知不觉间我用了回宫,但来我早在心里就已经输了,这后宫是她的,这后位也是她的,皇上更是她的,我们这些后宫现有的女人,将来也只不过是后宫的点缀吧。我于是想,该是收心好好打算的时候了,既然做了皇上的女人,既然得不到皇上的真心,既然下半辈子都得在这后宫中度过……那就得让自己过得舒服点,不能再这样虐待自己了,人生苦短,几十年也许很快就过去了。
就在我在深宫中的独思的这段时间,乾清宫里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皇上醒了又睡,睡了又晕醒,原来只是因为紫眸女子的回来,御医用了贡品千年蟒丹。皇上的寒毒仍然没解,据说解寒毒需要一种特殊的果实,没人知道它生长在那,只知道叫‘赤血果’。又听说紫眸女子为了皇上去寻找赤血果了。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我有些嫉妒,嫉妒紫眸女子的坚强,嫉妒她的执著,嫉妒她可以爱皇上。在嫉妒的同时我又不得不佩服她,佩服她有勇气去寻找那无人知晓的赤血果,我不禁将自己同她比较,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是我知道她长得比我美,宫里人都说她好象天仙下凡,尤其是那双紫眸,像紫色的朝霞,没人见过紫色的朝霞,但是朝霞的美丽是大家都不可否认的。而说到勇气,我更没有她那么大的勇气,敢只身一人前往海外寻找赤血果。我很矛盾,希望她能带回赤血果,又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只要她不回来,后宫的女人就还有希望,只要她不回来,皇上就是属于大家的,可是如果她不回来,皇上还有得救吗?
又过了几个月,宫里到处都在大肆诚实,她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真的带回了赤血果,皇上也恢复了。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了,皇上恢复了,她回来了,皇上永远不可能在来后宫的,皇上同她一起住在乾清宫,一直都住在乾清宫。
那天爹爹又来宫里找我,说皇上要立妖女为后,但是他同朝臣会极力阻止的,让我找机会说服太后,希望太后推举我为后。爹爹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看着爹爹消失的背影,我很同情他,爹爹一生为名为利,却只做到了尚书,已到花甲之年的爹爹还有希望达到他的梦想——左,右相吗?
皇上果真执意要立她为后,而且宫里都在筹备皇上的婚事。但是突然又停住了,原来众朝臣跪在慈宁宫外,跪求太后劝阻皇上。大婚暂停了,后位仍然空在那,紫眸女子同众朝臣达成协议,她要在半年内让他们接受她。我不禁好笑,这有可能吗?她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恨不得她从未出现吗?她不知道单是她的那双紫眸就没人接受她吗?可笑她居然还同他们谈协议。
又传出了紫眸女子搬去乾清宫的消息,原来皇上还是要立她为后,还是要她住进历代皇后的寝宫。却是我想差了,紫眸女子搬到了慈宁宫陪太后。多么陪慧的女子啊!既避开了众人的口舌,又取悦了太后。本以为宫里可以安静些日子了,没想到在她搬到慈宁宫没几天,竟然传出了皇上夜宿‘霜飞苑’的事情,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又传出霜飞苑的宫女投井,秦淑仪得了疯病。原来只秦淑仪导演的一场闹剧,结果皇上没得到,反而搭上了自己,女人啊,你何苦呢?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皇上永远不可能再属于我们这些女人了,皇上从今以后只属于一个名叫紫灵的紫眸女子了,何苦呢?我很同情秦淑仪,她的痴心妄想害了她,而且害了小宫女年轻的生命。
第五章 晴天霹雳
从秦淑仪的事件中,我看出我们这些后宫女人的命运,从今往后我们终将孤独此生,从今往后,这后宫处处皆是冷宫,后宫的每个女人都必将承受寂寞的侵袭。
没两天,宫里又传出紫眸女子随六王爷出使圣鹰了,咋听到的时候很惊讶,细一想,这有什么呢。如果她能从海外拿到赤血果,今天她同六王爷出宫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以皇上对她的宠,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摘下来双手奉上吧。越想心里越酸,虽然已经让心上锁了,但是为何还会心酸呢?
在紫眸女子离宫之后,后宫有了大规模的遣送,凡是未曾被皇上宠幸过的美人,昭仪等都被遣送出宫了,偌大的后宫突然冷清了许多。后宫的女人只剩下二十几位了,这剩下的淑仪,淑媛等心里明显很慌,这几天甚至有人来水月宫探虚实,虽然现在后宫算起来我的位最高,但是我又如何知道呢?后宫女人的命运是由皇上决定的,就算皇上要我们死,我们也只能伸着脖子往白绫里钻,总算明知摆在面前的是一杯毒酒也要闭着眼睛饮下去,这就是后宫女人的命运。在这其是,宫里纷纷传出皇上要废了后宫的消息,那天剩下的姐妹都来到了水月宫,一起商量要何去何从,有人提出以死以示忠贞。忠贞?说来可笑,皇上都不要我们了,还要忠贞何用,就算我们集体寻短见,估计皇上也不会为我们流一滴泪。多么可悲呀,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如果没有嫁对良人,会悲苦一生,我不禁想问,这是上天对女人的惩罚吗?在这个世界男人决定女人的一切。
风声传出了几天,但是并没见皇上有所行动,后宫也就慢慢平静了。这天母亲进宫探望我,我才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因为太后同众位大臣的劝阻,皇上才暂时搁下此事。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原来却是如此,看来皇上的决心很大,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遣送出宫的可能。我彷徨,难道真的要接受命运的安排吗?我真的要回到尚书府吗?爹爹会接收我吗?不光光是我,我们这些后宫的女人,出宫后要去哪里呢?曾经的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