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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就出国念书了,所以才没什么机会与你联络。”
“秀博士学位吗?”
“嗯”
她腾出了一只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很优秀。”她都觉得自已大学能混毕业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眉头轻蹙。“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去碰别人。”同样的动作,若使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可就不很了不得了。
“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别人。”她不在意的道。只是搭搭肩膀会死喔,小器,以前他不也常这样,就没听他抱怨过。
“如果是别人就糟了。”他可不杨她把这种朋友关系套在其他男人身上,谁知道这种关系会不会更进一步的升华。
“什么?”
“没什么。”他含糊带过。“你来北部这么久,难道都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吗?”
“算了吧。”沈靓颜挥了挥手,摇头叹息。“我待的那家公司,老的老,年轻的大部分都已经有家室了,根本就没有机会。”
“那放假你都做些什么?没有艳遇?”江蓟平闲话家常的问。
“怎么可能?像我这副德行,倒贴给别人恐怕还没人要,怎么样会有艳遇?”沈靓颜好笑的道。
“怎么这样说自己呢?”江蓟平皱眉,不爱她这样贬低自己。
“这是事实,我有自知之明。”她清楚自己平凡的外貌,正常男人是不会第一眼看到她就找她搭仙的。
“这么没有自信啊?”他笑。她的美只有他知道,能看见她的好的人只有他,很高兴这种情形一直没有改变。
“这怎么能说我没有自信呢?我只是清楚我的缺点而已。我没有那种倾国倾城的外貌,这并不代表我长得丑,只不过长的普通一点而已,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天生丽质的人不多嘛!你说对不对?”她说出看法。
“对,对极了。看样子你长大了不少喔。”他欣赏。比起时下为了追求美丽而刻意花大钱去雕琢自己的女孩子,她的确难得。
沈靓颜叹了口气。
“都二十四岁了,走不能还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吧。”
“你已经二十四!”江蓟平惊叹。认识她时,她好像才十九。
“对啊,学长不也二十八了吗。她记得她好像大她四岁。
“是啊,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他眼神哀怨。
“不会吧!”沈靓颜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还没结婚?我还以为像你这种花痴,应该一毕业就会成家……唔……“她急忙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猪头,居然当着他的面骂他是”花痴“,就算是事实,也太不礼貌,希望他别介意才好。
江蓟平看着她纯真不做作的反应,不怒反笑。
“没办法啊,研究生毕业我就出国了,在国外待了三年,虽然有很多机会,不过我还是喜欢台湾的女孩子。”
“看不出来你是国货的爱用者。”她有习惯性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看不出来的地方还多这哩!怎么样?想不想看看其他的地方啊?”他一语双关的道。
“你神经喔!”毕竟是女孩子,脸皮比较薄,明知他在开玩笑,沈靓颜还是忍不住脸红。
“我很正常。”
“是吗一点也看不出来。”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她别有审议,在沈靓颜还没有反应时,便带开话题:“你不是要我帮你介绍男朋友吗?”
“对啊对啊!”一说道男人,沈靓颜的兴致就来了。“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应该认识很多不错的男生吧?”
“我才大你四岁。”江蓟平瞪了她一眼。瞧塔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就这么渴望交男朋友?
“四岁就很多了。你算算看,我高三时,你已经大四,女朋友都交过一‘脱拉裤’了。“这是实话,学长在大学时,凭着他那张帅的不像话的小白脸,就不只有多少女性拼命倒贴与他交往了,只是我似乎没什么定性,交往的女友中,没有一个超过三个月的。可能是缺德事做得太多了,他唯一一次认真过,破天荒持续两年的恋情,居然以分手收声,还是学长被甩了哩!在她看来,那一次应该是学长这辈子唯一挫折吧。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交过一‘脱拉裤’的女朋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江蓟平委屈的叫道。记忆中,他之弹过一次恋爱,却被这个小妮子说的他好像一只蝴蝶似的。
“还说咧,认识你那么久,除了甩了你的那一个以外,我看你带在身边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一次一样过。“沈靓颜有点发酸的道。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下公平的事,有的人天生就是含着金汤勺,走到哪里红哪里,就想学长;而有些人却是那么的不起眼,永远都吸引不了别人的注目,譬如她。
“我说了。那只是朋友,事实上我只和樊书蝶交往过,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江蓟平为自己澄清。
连名字都记得那么清楚,还说不在乎咧。
以为他还在为过去的那段恋情哀掉,沈靓安慰的道:“学长,别拿过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会更好,你长的这么帅,上帝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真如你说的就好了。以前年纪轻,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情爱,不过现丰就不同了。”他定定的盯着她,褐色的眼瞳转深,仿佛在宣告什么似的。“我很清楚的自己想追求的是什么,而且势在必得。”
“这样才对嘛,毕竟有机会失恋也是一各好事,不像我,来谈恋爱的机会都没有。”沈靓颜哈哈的笑道。
“会有机会的。”他神情严肃的望着她。她当然会有机会,而且机会时她给他的。
“别说我了。你呢?难道没有什么打算?”沈靓颜随口问道,莫名的想了解他的近况。
“当然有,不过不急。”他笑。他的打算可以等。欲速则不达,很多事是不需要耐心的。
“什么意思啊?”她老觉得他今晚好像在打太极样。
“没什么意思。”他还是笑。
“喂,别这样嘛,说话说道一半。”沈靓颜骨碌碌的眨着眼睛,对他未说完的话好奇死了。
江蓟平只是笑。
“算了,算了。”靓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最会来这一招了,专爱吊别人的胃口。
“靓颜,我以后可以常常去找你吗?”他突然问。
“可以啊。怎么?你很闲啊?”否则怎么有时间找我嗑牙呢?
“也不是,只是共从国外回来,想找老朋友谈谈心。”
“喔。”反正她也很无聊,有个人陪她也好。
“这是我现在的电话和地址,你也可以随时来找我。”他递她一张名片。
沈靓颜看着他的名片,眼睛差点图凸出来。“宏洋集团……”不就是那间扬名海外的公司吗?而他居然是宏洋的总裁,这台不可思议了!谁会想到她一个小老百姓竟然有个荣幸同宏洋的总裁一起吃夜宵。
“家族企业,没什么。”江蓟平口气有几分轻蔑。要不是父亲用些“父慈子孝、史有弟恭”的烂理由,说什么他也不肯接掌家族事业。
“就算是家庭企业,也要有几分能耐才能撑得下来啊。像我就不行了,充其量只能当当公司里的小职员。”蓦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的女朋友樊书蝶就是我老板的女儿耶。”
“是吗,真巧。”
“在告诉你个天大的八卦。”她神秘的靠到她的耳朵旁,全然不察自己一个无心得举动已经挑起了有心人的欲望。
“樊书蝶最近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又暧昧的用手肘撞了他的胸部一下。
“那管我什么事?”江蓟平味皱了下眉头。他和樊书蝶早就分手了,她该不会还以为他和樊书蝶还有什么牵扯吧?
“咦,你不高兴吗?”靓颜不解的看着他。
“我该高兴吗?
“当然啦,她是你的女朋友耶”
“事前女友。”他再次强调。
“都一样啦,总而言之,就是樊书蝶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所以你又有机会了。”
“咚”的一声,沈靓颜的头莫明其妙的被敲了一下。
“哎哟,好痛……”她吃痛得揉着自己的头。
“我说了,那不关我的事。”江蓟平白了她一眼。这丫头心理到底在想什么啊?
以为她是好面子,不好意思承认,沈靓颜仍是兴致勃勃的道:“别这样嘛,学长,其实你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对不对?所谓浪子回头……啊,我说错了,应该说人难免有出轨的时候,现丰樊书蝶既然回头了,你也应该给他一次机会嘛。”
“你……”江蓟平快抓狂了。该怎么样跟她说,其实他的心早已牵着另一个人,樊书蝶根本挑不起他心中的涟漪。
“学长,你怎么啦?”沈靓颜奇怪的望着他。脸色那么难看,会不会生病了?
“唉。”江蓟平深叹了口气,算是被他打败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学长,你没事吧?”
“没事,你快点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喔。”沈靓颜被他的反应搞迷糊了。她还以为告诉他这个消息她会很高兴哩,可以是太震撼了吧,无妨,下一个消息一定会让他高兴的。“对了,学长,我告诉你喔,那个樊书蝶好像还对你念念不忘耶。”
这下子江蓟平在也受不了了,他忍不住底吼:“沈靓颜,拜托你给我闭嘴。”
“可是学长,那个樊书蝶……”
不想再听她提到有关樊书蝶的事,江蓟平索性一口封住她的嘴,锁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第二章
破天荒的,沈靓颜竟失眠了,起因当然是江蓟平加诸在她唇上的吻。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的嘴,错愕之余,竟也忘了问他原因。据他的说法是,他嫌她太吵了,但一时又找不到可以堵她嘴巴的方法,所以只好用这招了。她还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要她要成熟点,别为了这种国际间的小礼仪而大惊小怪。问题是,昨天那个吻是她的初吻啊,在这个时代,活到二十四还没有接过吻的人,可以算是国际奇葩了,按理说是他站了便宜才是,为什么又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变得那么微不足道?莫非是她太保守了?不过是个吻嘛,居然就能让她手软脚软,外加脸红心跳的,看来她的确严重欠修爱情学分。
“靓颜,靓颜!”
“哦?”沈靓颜回神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艳丽的美女。
“乐小姐。”奇怪,她怎么回来找她?
“何必跟我客气呢,叫我学姐就行了,还是你想叫书蝶也可以。”樊书蝶绽开美艳的笑容。
“不太好吧,这里是公司耶。”她不想让人以为她是靠关系进来的,尽管她只是公司的一名小职员,但人言可畏,公司分明会妥当些。
“这么见外,难道是嫌弃我这个学姐吗?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在公司分清楚点会比较好。”
“你想太多了,公司的事我一向不管的,我们之间可没有上司下属的关系,你可以不用对我忌讳。”樊书蝶热络的闰起她的手,仿佛两人很熟了似的。
“好吧。”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不能小心眼,别人要怎么说她就随他去吧,反正她只是一名小职员,若因此在公司混不下去,她大可在找另一份工作。在台湾,只要肯劳动,就不怕失业。
“这才对嘛。“樊书蝶笑了笑,接着道:“你应该快下班了吧。”
“嗯。”
“陪我去吃顿饭好吗?我有些话想问你。”
“好啊,可是我知道的事情不多。”靓颜单纯的道。
“你一定知道的,我……”樊书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想问的是有关蓟平的事。”
“学长!”靓艳有些诧异。想不到樊书蝶会主动提起他,当年不是她先甩掉他的吗?
“大学是你们就常一起去玩,我想你应该和他又联络吧。“
“学姐找学长有事吗?”她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但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想弄清楚原因。
“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老朋友。”樊书蝶一语带过。“可以给我他的电话与联络地址吗?”
“咦,学姐没有学长的电话吗?”沈靓艳吃惊的道。
“老实说,我和他分手后,为了怕新的男朋友误会,就把他的电话和地址都扔了。我跟我的男朋友分手后,我发现我最想念的人依然是他,所以才想见见他,就算不能恢复以往的关系,我也希望可以成为朋友。”
听她这么说,沈靓颜有点明白了。看起来,樊书蝶似乎是想和江蓟平旧情复然。
“可以吗?”
“这……”沈靓颜感到为难。攀书蝶本来就是学长的旧情人,给他学长的联系方式也无可厚非,说不定他们还有复合的希望哩!但是,她总觉得要先知会一下学长比较好。
“是不是不方便?”樊书蝶露出乞求的眼神,想要进一步的说服她:“我只想见见老朋友而已,自他出国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会儿沈靓颜可心软了。美女哀怜的眼神总会叫人特别同情。
“我知道了,学长的电话和地址我放在家里,明天我在抄来给你她不好?”他扯着笑容道。换个角度想,也许人家学长根本就巴不得能立刻见到学姐。
“谢谢你,靓颜。”樊书蝶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笑容。“走吧,我请你吃饭。”
没有说“不”的余地,学靓颜已经被拉出公司。
车子驶进江家大宅!江蓟平远远便看见难得回家的弟弟堵在大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的心中升起。
“你在等我?”江蓟平跨出车门,走向江蓟安。
“是啊。”江蓟安挂着惯有的笑容。
“有事?“江蓟平狐疑的看着他。弟史当了近三十年,他才不信他会有那么有兄弟爱,为了与他叙旧而特地等大门。
“大哥,别这样嘛,你回来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跟你见过面呢,今天特地回家跟你叙叙旧,你何必一副小人的表情呢?”江蓟安皱着眉头道。
“那也不用特地站在大门口等我。”
“我想你想到望穿秋水啊。”江蓟安嬉皮笑脸的道。
江蓟平不理会他,径自走进客厅,一进门才赫然发现一名不速之客,他了然的票了根在后头的江蓟安一眼。
什么兄弟,走上的美女人才是重点吧。
“蓟平。”樊书蝶一看见江蓟平走进门,一张美丽的脸蛋亮了起来。
“好久不见。”江蓟平面无表情,纳闷这他为什么会来找他。
樊书蝶脸上亮丽的光彩稍暗了下来。不该是这样的,她还以为他会高兴见到她,想不到却是这样的冷漠。
“老哥,想不到佻出国三年,还能交到这么一位绝士美女当女朋友,不简单喔。”江蓟安羡慕的说。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江蓟平语气淡漠。
“真的吗?”江蓟安眼里闪烁着光芒。
“嗯。”
“哇!太好了。”江蓟安高兴的手舞足蹈。踢掉老哥这个劲敌,眼前这个尤物根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蓟平,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忘了……”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江蓟平无情的截断了樊书蝶的话。他不希望让靓艳那个丫头误会他和眼前这个女人有任何旧情复燃的机会。
“对对对,还是不要有任何的瓜葛比较好。”江蓟安在一旁搭腔。
“别这样,蓟平,毕竟我们以前也曾交往过,难道分手了,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或者你还在怪我?”樊书蝶采取眼泪攻势,不愿意放弃眼前这个绝佳的黄金情人。经过岁月的洗礼,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当年她是让鬼迷了心窍才会放弃这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不事实上我很感谢佻当时所作的选择。”当年她如果没有与他分手,他也不会认真的思考自己的感情世界,甚至去正视周遭的人。
“蓟平……”樊书蝶悔不当初。当出正值花样年华的她,自然无法抗拒绚丽的诱惑,她急着窥探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他只想将生活的重心放在学业与自家的公司上,这样的差异,让他们无法产生交集,是以当有同年龄的男生追她时,尽管比不上他的容貌,刀子还是接受了,毅然的对亿提出了分手的决定。她知道自己伤了他,但她又何尝不伤心呢?如今她才明白自己当年所作的决定有多么愚蠢,五光十色的生活固然迷人,但朴实无华的真情是永恒不变的,为什么到现在她才想通呢?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我并不怪佻,如果你坚持,我们当然也可以是朋友,但仅止于朋友。”如果可能,江蓟平希望她别再来找他了。
“说的是啊,天涯河处无芳草嘛,世界上除了我大哥之外,她男人还是很多的。”江蓟安大言不惭的指了指自己。“譬如你眼前的大帅哥啊。”
江蓟平冷冷的票了江蓟安一眼。这小子成天隐藏着邪恶的特质,不搞破坏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在他看来,蓟安根本不是真的对樊书蝶有兴趣,不过是想介基探知的情感状况而已!
“你……”樊书蝶这才注意到这个方才接待她的大男孩。天生一张娃娃脸,她的年纪应该比她小吧。
“你别看我这样子,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江蓟安咧嘴笑道,想给眼前这个美女一个好印象。
“你和我同年。”樊书蝶尴尬的笑了笑。看起来像十八岁。
“吃惊吧,不过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我老爸老妈,把我大哥生的这么帅气,却给我一张娃娃脸,太不公平了。”江蓟安抱怨道。
“你的话未免太多了。”江蓟平到没兴趣听江蓟安的胡言乱语,他只想知道樊书蝶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找他。
“过奖了,美女当前,好歹也该表现表现嘛。”说着,江蓟安又转向樊书蝶。“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江蓟安,和我大哥只差一个字。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樊书蝶。”樊书蝶应付的回道,双眼全放在江蓟平身上,谁知他根本就不看她,这样她气恼,也让她不平。
“姓樊啊,那么乐氏企业的负责人樊志成和佻是什么关系?”江蓟安反应急快的问。
“是我爸爸。”
:哇,想不到佻还是个千金小且耶!“江蓟平一阵惊叹。
“闲话少说,我还有话要问樊小姐,如果你真的这么闲,这份文件就请处理一下。”江蓟平把手上的公事包塞到江蓟安的怀里。
樊书蝶眼里闪过一抹忧愁。他竟然以“樊小姐“这么生疏的称呼来叫她。
“怎么样,现在是下班时间耶!”江蓟安哇哇的叫着。太缺德了,老爸老妈不在,他这个做哥哥的虐待小弟。
“那就加班吧。”江蓟平冷冷的道。
江蓟安一脸哀怨的抱着公文包走上了楼。就算是自个儿的亲生大哥,但名义上还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听也不行啊。
少了江蓟安这个聒噪人物,现声的气氛立刻陷入一片胶着。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佻是怎么打到我的。”江蓟平稳出心中的疑惑。交往时,她从未到过他家,而且依她的个性,恐怕还没同他分手,就把她的联系电话丢了吧。
“是靓颜告诉我的。”樊书蝶呐呐的开口。
江蓟平的眼神迅速的暗了下来。那个丫头居然赶出卖他。
没有在意到江蓟平的异常表情,樊书蝶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知道你只是在跟我呕气,其实你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