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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茗却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只有亦飞说的话。小茗对亦飞只是有好感，还谈不上喜欢。可是，亦飞好像是真的喜欢小茗。还准备离婚和小茗结婚。小茗也想过，如果和亦飞在一起生活，肯定要比和小壮再一起要好的多。可小茗因为小壮的关系，对男人已经有了很强的防备之心。亦飞的话到底是否可信？小茗想不明白的是，亦飞想离婚到底是不是因为遇上了自己，才有的想法。
第十八章 坏男人的伎俩
经历了那次醉酒之后，亦飞的性格变得开朗了好多。也不知是因为把心里那么多年的压抑释放了出来，还是因为向小茗表达了爱意之后的畅快。总之，亦飞现在只要有空，总是喜欢在下午时分约小茗出来喝喝咖啡，聊聊天。但是，亦飞绝口不提表白的事。仿佛自己就从来不曾对小茗说过。小茗本来还担心亦飞提起这事，怕彼此会很尴尬。见亦飞不再说起，也就心里放松了好多。两个人一直像朋友那样说笑，没有了烟花之地的虚伪。小茗有了这个闲暇约会之后，对小壮的事也不再过分强求了。一般都不会去问小壮工作找得怎么样之类的话。干脆就静下心来等着小壮，看小壮究竟是如何履行自己的诺言。
小壮显然并没有感觉到小茗微妙的心理变化，仍是自我陶醉地认为，小茗肯定已经原谅他了。只是碍于当时对小壮提出的要求，小壮并没有达到。因此，小茗也就不好意思挑明了说而已。小壮放心的继续天天喝茶，逗艾美玩。只有回家才会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给小茗看。
转眼间，小壮和艾美的约会日子快到了。小壮摸摸口袋，身上的钱也已经不多。小壮只好先到阿红哪里去一次。
“阿红，我回来看你了。”小壮提着刚买的藕粉，进了发廊。
阿红正在给客人理发，见小壮回来了，虽然很开心，但也只能说：“你先在旁边坐一会吧。等我忙完。”
“那好吧。你先忙，我把给你买的东西拿上去，随便洗个脸。”小壮直接就往阁楼上走。
“小壮，你别上去。上面有客人在。”阿红急忙出声制止。“你也别多问，在沙发上坐一会。等会我告诉你。”
小壮听阿红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说，别是阿红又开始重操旧业了吧？一半可能是我花钱太厉害了，还有一半可能是阿红实在耐不住寂寞吧？小壮越想越觉得后一种可能非常大。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欢迎下次再来！”阿红送走客人，立刻扑到了小壮怀里撒娇。“你怎么这次那么长时间才回来看我啊？是不是在家里又搞上了哪个黄花闺女啊？说！”
“不过才过了十天，你觉得时间很长吗？”小壮辩解道。“有你一个我已经快要干了，哪里还敢再找啊？”说着就伸手拍了拍阿红的屁股。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哼哼！我非把你阉了不可！”阿红一副凶巴巴地样子，威胁着小壮。
“阉了好啊，阉了我就太平喽！只是某些人晚上要后悔啊。”小壮说罢，故意眇了一眼阿红。
“好啊，你个猪头。老是欺负我。”阿红对着小壮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壮边笑别躲，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阿红收手之后‘哼’了一声，说：“好吧，现在饶了你。晚上看我怎么教训你！”
“晚上的事只好晚上再说啦。”小壮嬉皮笑脸地把阿红搂进怀里，问道：“你说的楼上的客人是谁啊？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
“哦。我在你走了以后，想了好久。自己不能再做了，收入少了好多。所以就找了个小姐。由我提供地方，她每做一次生意给我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阿红把手伸进小壮的衣服，用小手指拨弄着小壮的乳头。“咳，都是被某些人害的。否则哪会这样啊。”
小壮总算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知道阿红是为了自己，才想出来这么个办法。小壮心里有些感动。低头亲了亲阿红，整个动作充满了怜爱。
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一个生活放荡的女人，只要得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就会变得贤淑。最起码也会脱离以前生活，重新开始。阿红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小壮瞬间的温柔，并没有冲淡他向阿红要钱的欲望。而且，趁着阁楼没空，拿了阿红给他的钱，撒了个谎就溜掉了。因为小壮马上就能得到艾美，所以也就不在乎和阿红的肉体温存了。可怜痴情的阿红，才和小壮待了没多久，就只能目送小壮回老家尽孝了。
小壮轻快地走在去茶楼的路上，心里还在为自己刚才的表演沾沾自喜。也难怪，连最起码的上床换钱都省掉了，小壮没理由不高兴。
小壮上了茶楼，把艾美叫了过来。“艾美，明天该你休息了吧？”
“是啊。你记得蛮牢嘛！”艾美见小壮记得约会的日子，心里美滋滋地。
“可是，明天我可能有事不能来啊。”小壮心情一好就要逗艾美。
“那怎么行。我要你一定来，不许失约。”艾美听小壮说不来了，马上急了。
“这个嘛。我不敢确定啊。”小壮不紧不慢地说道。“要不明天就算了，我们改天再约吧。”
“不行。说好了就不能赖。”艾美可不答应，都盼了一个星期了，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
“那你看我什么时候来方便啊？”小壮试探着问道。
“只要你来，我什么时候都方便。”
“好吧。我就晚上过来，直接做事。让你舒服了就走。”小壮像是下了很大决定似的说道。
“不嘛。我要你陪我一天。”艾美看小壮好象答应了，马上撒起娇来。
“那可不行，一天不把我累死啊！”小壮逗艾美越逗越开心。
“不累的。我又不会叫你帮忙做家务。”艾美根本没听出小壮的隐语。
小壮听了差点把一口茶喷了出来，心想，这艾美还真有意思，什么都不懂。看来明天要爽死了。嘴里答应着：“好，那就依了你吧。”
见小壮答应了，艾美乐得就差跳起来了。悄悄地靠近小壮，在小壮脸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那你明天早点来，我等你。”说完就跑开了。
小壮心想，我还真有女人缘啊。怎么个个都那么喜欢我，真是搞不懂。小壮摇摇头，继续喝茶，就等下班回家吃饭。
小壮昨晚利用一切能睡的时间睡觉，准备今天到艾美家里大干一场。所以，大清早的就来到了艾美的暂住地。出乎小壮的意料，艾美居然已经起来了，正在门外晾衣服。
艾美见小壮那么早来了，高兴得一把拉着小壮，就往房间里拖。小壮心想，不会那么急吧，这么早就要啊。还好昨晚睡够了，否则怎么做得动啊。
“小壮，你坐一会。等我把衣服晾好了，我们就出去买菜。”艾美给小壮倒了杯水就出去晾衣服了。
小壮听得一呆，怎么，不是要做早锻炼啊？原来还要出去买菜，真是麻烦。可都来了，小壮也没办法推委。小壮也就没作声。不由打量起艾美的房间来。房里也就一张床、一个小型的翻桌和一个简易衣柜这几样家具。总的布置倒还算简单干净。小壮特别注意到艾美的那张床。这张床可真大啊。小壮心想，在这上面翻滚的滋味肯定不错。想到这，小壮脸上不禁浮起一丝淫笑。扭头看着艾美因抖动衣服而剧烈晃动的胸部，说道：“艾美，这张床是你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朋友送的，她回家结婚了。”艾美头也没抬，根本没注意小壮脸上的龌龊表情。
“哦，我说嘛。这张床肯定是有过那方面经验的人，才会去买的。像你这么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懂这张床的好处。”小壮一副很懂的样子。
“是吗？床也有讲究吗？”艾美晾好衣服，拿着面盆走了进来。
“那当然啦。这叫小床小弄，大床大弄啊。”小壮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把抱住艾美，伸手就往艾美身上乱摸。
“不要啦。”艾美笑着挣脱小壮的怀抱。“我们先去买菜，回来再说。”
小壮心想，时间还有的是，就依着艾美吧。回来艾美总没什么借口了，到时可就由不得她啦。
两个人出了艾美的房间，就往菜市场走去。艾美勾着小壮，亲热地和小壮说着悄悄话。
转过街口，就到了菜市场。菜场的早市人可真多，没走几步就要碰到人。小壮坚持陪艾美买了几个菜，就劝艾美别买了，早点回家吧。可艾美说还要买二个，今天要做好吃的给小壮尝尝。小壮没办法，只能奉陪到底了。
“哎哟谁啊。走路那么不小心！”小壮不幸被一双高跟凉鞋踩中，疼得小壮龇牙咧嘴地。
“对不小壮！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女人正要道歉，突然发现被踩的人，竟然是小壮。“你不是说回家了吗？”
“阿红？”小壮一看，那个女人竟是阿红。吓得腿一软，差点就给阿红下跪了。脑子里飞快的想到，这下完了，怎么那么巧，竟会被阿红撞见。真不该陪艾美来买菜，阿红也是早上买菜的，我怎么忘了。
“你说话呀！”阿红疑惑地看着小壮，心想，小壮平时都不肯陪我来买菜的。今天肯定有问题。问题在哪里呢？阿红四下看了看，好象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人。
艾美此时正好蹲在旁边的人丛里挑着龙虾，对小壮这里发生的事根本就没听到。
小壮左右眇了眇，见艾美不在，心里稍微稳了点。说道：“昨天的火车票卖完了，我只好在车站等着买凌晨的票。谁知等了一夜，还是没买到，只好先回来了。本来想在你之前买好菜，让你惊喜一下的。看来还是来晚了。”
小壮随口编的谎话，让阿红的怀疑马上变成了开心。上前抱住小壮就说：“昨晚就该回来了，一个人在车站多凄凉啊。还害我也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也是急着回家，根本就没想到会买不到票。早知道，我还不马上回来陪你啊。”小壮搂着怀里的阿红慢慢地混在人群里，离开了艾美买龙虾的地方。
“那我们一起买两个菜，买好就回家。我可想死你了。”阿红满脸的兴奋。
“好的。我也想你啊。”小壮低头在阿红耳边轻声说道。“昨晚一个人在车站，好象特别得想你。就想你在我们的床上正在做些什么。”
“你坏死了，老是不安分。真那么想知道就快点买菜，我回家就告诉你，昨晚在我们的床上我究竟干了些什么。”阿红知道小壮是什么意思，也就顺着小壮的话说。
二个人急急忙忙地买好菜，就往菜场外面挤。出了人群，二个人不约而同地吁了一口气。阿红可能是真想回家和小壮干点什么。小壮可是没那么想，小壮想的是快点离开菜场，别再遇上艾美。碰到可就是真的倒霉到家了。但小壮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第十九章 好嫩的姑娘
第十九章好嫩的姑娘
“小壮，你跑哪里去了，害我找了半天。”艾美站在菜场门口叫着小壮。此时艾美也看见了阿红正勾着小壮的手臂。“她是谁？”
小壮一看要糟，马上伸手搂住阿红，给艾美介绍道：“这是我老婆，阿红。”小壮在瞬间决定保住阿红，牺牲艾美。毕竟阿红对自己真的是好，而且自己也确实喜欢阿红。艾美可以以后再想办法的。
“谁是你老婆了？臭美！”阿红笑着打了小壮一下，心里却是很受用。
艾美看着小壮和阿红亲热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整个人就这么呆住了。小壮一看艾美的神情，感到机会难得，对着艾美说了声再见，赶紧拉着阿红往家里的方向走。
走过一个街口，阿红忍不住问小壮：“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啊？好象和你很熟嘛。”
小壮此时已经放心了，很从容地说：“以前打工时认识的。今天买菜正好碰见，本来还一起买菜的，后来怎么就走散了。没多久我就碰上了你。你说我们多有缘啊。”
“骗人。我看那姑娘好象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噢？是不是你们以前有奸情，今天碰到后就有点旧情复燃啦？”阿红看人向来很准，对小壮的话，她还是有点怀疑的。
“哪有啊？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很平常嘛。”小壮依然是狡辩。“我在你之前，可是没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这点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什么的，就在我们第一次上阁楼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你不会否认吧？”
阿红心想，这倒也是。就小壮第一次的那个笨样，现在想起来都好笑。应该不会是那个时候的事。后来小壮和我住在一起以后，我一直都看得很紧，应该也不会。可是，那个姑娘看着小壮的眼神分明就有些什么事。那种眼神以前好象也在哪见到过。
小壮见阿红忽然没了言语，心里不觉又担心起来。照以往对阿红的了解，阿红现在肯定在想什么事。一般阿红不怎么动脑筋的，但要是认真地开始想问题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是在发廊门口。阿红想起来了，那次是小壮和前女友还没彻底分手的时候，小壮和自己在发廊里面调情，被小壮的前女友看到了。当时，小壮的前女友看着小壮时，就是这种很哀怨的眼神。难道小壮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可是，小壮并没有什么时间啊？不会是小壮说回家，其实根本就没回去，只是在那个姑娘那里同居着？
阿红越想越怕，小壮对女人的渴望，阿红心里是知道的。所以，阿红一直不放心小壮和别的女人说话。阿红想，这次看来要弄个明白了，否则，小壮很可能会跟别的女人走的。
小壮见阿红皱起了眉头，心里更慌了。赶紧说些别的什么事，想让阿红别再继续想下去。
“今天我想索性就不走了，在家陪你一天。我们两个好久没亲热了，今晚就好好的温存温存。”
“好啊。我也好想你。”阿红一时也没想到用什么办法试小壮，只能暂时不想了。
小壮和阿红整整一天都各怀心事，话也没怎么说。草草地吃完晚饭，就关门上楼休息了。
本来小壮以为自己好久没和阿红亲热，晚上应该能和阿红彼此尽兴。但是，可能是心里有鬼，小壮在床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无法满足阿红。
阿红原来也有这个想法，总觉得晚上可以好好的释放一下了。但阿红心里有事，根本就不能集中精神去享受那种快感。再碰上小壮又不能持久，阿红也就将就着早点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小壮说要赶火车，就急急地和阿红道了别。阿红也没像以前那样依依不舍，只是很平常地要小壮自己当心点身体。
小壮出了发廊，心里就在考虑，怎么和艾美说呢？都已经说阿红是自己的老婆了，有什么办法把谎言继续下去，还能让艾美不起疑心呢？不知不觉中，小壮来到了茶楼。
茶楼刚刚开门，小壮是第一个客人。小壮还是坐在了靠窗的那个老位子，叫的茶也是老规矩。艾美好象还没来，柜台里没看见艾美。
怎么和艾美说呢？喝了几杯龙井之后，小壮还是想到了办法。这时，艾美已经穿好工作服在端茶送水了。小壮由于想办法太专心，都没注意到艾美什么时候进来的。
“艾美，你来一下好吗？”小壮见艾美迟迟不过来，知道小姑娘真的很生气。
艾美没办法回避，因为小壮是客人，她必须过去。
“还在生我的气吧？”小壮试探着问道。见艾美不理睬，小壮只好自己说了。“昨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和你说，我有女朋友的事。但你不知道，我和她虽然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可我和她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
小壮见艾美有点将信将疑，就说：“别看我和她表面上似乎显得非常恩爱。其实，我和她心里都清楚，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我受不了她的婆婆妈妈，她也受不了我的懒散。”
小壮边说边观察着艾美的反应。“要是在以前，我觉得她的婆婆妈妈是在关心我。而我的懒散，她也觉得那是潇洒。可如今，我们已经开始厌倦彼此了！以前，我们无话不谈。现在，觉得说什么都没劲。大家在家里各做各的，根本就没有家的感觉。这也是我天天往茶楼跑的原因所在。和她在一起，我真的感到累了。我想要回到以前的无忧无虑！”
小壮见艾美似乎仍然没什么表情变化，小壮决定说点让艾美感兴趣的。“这时，我遇见了你。我观察你好久了。说实话，你并不漂亮。但你身上有吸引我的地方，那是青春，那是率真，那是让我重新拥有年轻的心境！每天能够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觉得非常的开心。随着和你接触时间的增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可是，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说不出我有女朋友，而且是保持很久关系的事实。我怕你会不再对我感兴趣，继而慢慢地疏远我。我从心里害怕，害怕你因此离开我的视线！”
这时，艾美看上去好象有点委屈的样子。小壮继续说道：“其实，昨天的事，早晚是要碰见的。可我不想，也不愿意碰见。我真的很喜欢你，艾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刻和她分手！”
小壮的一番真情告白，对艾美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还是很起作用的。艾美虽然还是不怎么敢确定，但心里其实已经相信小壮所说的话了。这从艾美的表情上也能看得出来。艾美已经被小壮的话感动得眼圈发红。
小壮见艾美相信了自己的话，不免又活跃了起来。“今天等你下班，我想到你那里去。把昨天答应你的事给做了。你看可以吗？”
艾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小壮的要求。
小壮说：“那我就等你下班啦。你先忙吧，不用特别照应我的。”
等艾美走开后，小壮心里那个美啊。总算把二个女人都摆平了，而且昨天没能做成的事，今晚看来也一样逃不掉。小壮悠闲地喝着茶，就等艾美下班了。
“晚上我们在外面吃点吧。”小壮和艾美出了茶楼，小壮提议道。
“不用了。我昨天买的菜都没做呢。今天晚上正好可以吃。”艾美昨天什么都没吃，不是吃不下，而是想得太多，把吃饭的事给忘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