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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
我一惊,从木床上跌了下来。抬头一看,乖乖,居然是小琼!?
狱差开了铁门拎我出来,我惊愕的嘴巴到目前还没闭上。小琼拉着我的手走出地牢,见到外头阳光时,我眼睛不适的闭了起来。
「走快点!老夫人被放后托人状告县官,我偷听到县官在前听召许老头回来,我不能再留于此,」她喘了口气,「这个狗官为了收黑钱,胡抓一些没亲人的,便是为了让他们上刑场顶替!不放你一起走,你就是死了也没人知晓。」
我一阵恶寒,原来县官不放我也不审我便是等适当的买方出现,我又想到那些被关的不明不白的人。这个王朝,已经连根都烂了。
「小琼,妳…妳为何要帮我?」我加快步伐,不解。在我身上,她不能再得到任何洪原多余的关爱不是吗?
小琼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好一会才转头道:「因为,你是少爷深爱的人……」
我有些愧疚,如果,洪原爱上的是小琼,那该多好?我不能给洪原的,却是小琼想给又不能给的。
绕过弯道,小琼要我先躲在柱子后,她要先行去将守后门的衙差支开。没多久,小琼便跑过来,拉着我快步走向后门。
我有些晕眩,因见着自由在我的前方了,十步,八步,七步……
突然自由的白光遮了两道黑影,我看不太清,但我却因小琼颤抖的手而害怕。
一道黑影惊愕的问道:「蝶衣?妳这是干什么?」
另一个微胖的黑影指着我道:「唷!叶少爷你不说你娶了洪蝶衣吗?怎么还穿着囚衣?」
第一个黑影又道:「许叔你眼花了不成?你指的那个是个男囚犯。」
微胖的黑影坚决的道:「不不不,我在洪府见他不下数十次,就是他啊!」
沉默。
四人间沉默开始蔓延。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前挥了两人各一拳,压着年轻的那一个猛打,对着小琼大叫:「还不快走吗妳?」
小琼刚跑没几步,便被便被那杀千刀的许老头揪住头发,我拿起身旁的石头先砸了身下人一下,然后再对着许老头砸去。
但还没第二下,身后传来一阵剧痛,我便不省人事了。
………
我清醒过来,手被反绑于身后。睁眼便见着县官儿子直直的盯着我瞧,我一股闷气顿时涌了上来,但见着县官儿子头上缠的白布条后,我笑了出来。
耳旁传来许老头的咆哮,我这才想起小琼,忙东张西望,县官儿子这时道:「你……你才是洪蝶衣?」
我转头瞪了许老头一眼,骂道:「是不是甘你屁事!?」我这话是回答县官儿子的,但却是看着许老头骂的,同时骂两个人,真惬意。
「很重要。如果你是洪蝶衣,那献给皇上的便是你,如果你不是洪蝶衣……」县官拍拍手,门被推了开,鼻青脸肿的小琼便被拖了进来。「那上京的便是这个女人。」
县官儿子上前甩了我一巴掌,道:「你到底是谁?」
我直直的瞪着县官儿子,心道被他打了真是不值。「我就是洪蝶衣,怎样?!你们做的坏事那么多,作梦会安宁吗?」我气得颤抖起来,指着小琼,「你要将我送给皇上便送!但打个女人你很得意吗?你还要不要脸!?」
县官儿子发出不齿一笑,走到小琼身旁,居然又补了一脚:「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
「你!猪猡!王八蛋!不是人!」我突然瞧见小琼的裙上有着突兀的红色染上,且扩了开,我一时忘记骂人,大叫:「小琼!?妳怎么了!」
县官招来人,将已昏迷的小琼又带出去,他像做了个微不足道的事般,道:「不过掉个孩子……紧张你自己吧!」
我感到有一股气哽咽在我胸口,好疼,疼的我喘不过气,我站了起来,朝着没防备的县官儿子耳朵咬去,用力之大,随即卸掉他一只耳朵。
顿时,整个房间兵荒马乱。
县官抽出身旁衙差的刀便要朝我砍下,但随即被许老头阻止了:「老叶!杀他不得!我们还要靠他救我们大伙一命呢!」
「随便找个女娃送去不就得了!?」
「不成不成,你忘了洪夫人还待在京城吗?到时被揭穿了,欺君之罪可是连诛九族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县官儿子已被送出去,我满嘴鲜血的趴在床上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笑的县官脸越来越白。
「可他在皇上面前胡说怎么办?」
「我们将他弄痴了不就得了?」
我一听,真笑不出来了,倒是县官跟许老头相视而笑。我瞪着他俩,不敢相信世间真有人能狡猾黑心至此。
我大吼大叫,挣扎着不肯喝随即送上来的汤药,我不能忘记洪家,不能忘记小琼,我要报复这没天良的县官!
我……我不能忘记哥哥!我还要等他回来啊!
「哥———」
四五个人扑上来,我终被压制住,
喝下了活人做出的孟婆汤。
外传 满月之潮 3
我一醒来,身上便穿着轻飘飘的绿纱,脑海中空空荡荡,像夜雾不散,摸不到边。
有人走了进来,他说他是皇帝。我是他的。
绿袖。
我的名字。
…………
「绿袖……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皇帝刚刚在我身上肆虐一番,他穿上衣服,留恋的说。
皇帝走后,宫女进来为我净身。我脑海中聚起了一些影像,我探索的闭上眼,觉得身上的手还要再滑腻些,还要再小些。
但是,风一吹,我脑海中刚聚起的白雾便又散去了。
我什么都记不起,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记得,但记得一些奇怪的影像,还有一个名词:哥哥。
我睁开眼问宫女:「你有没有在这皇宫中,见着和我相像的人?」
宫女歪着头想了一会,才道:「怎么了?」
我坐起身,兴奋的问道:「哥哥,我应该是有一个哥哥的。」
宫女又道:「没印象,不过像你这般漂亮的孩子,怕是你哥哥也被那个高官收去当男宠了罢。」
我又问:「男宠是什么?」
宫女掩嘴一笑,起身走了出去,并未回答我。我刚要喊她回来,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青色身影。
「男宠就是像你和我,专供男人玩乐的。」青色身影坐到我身边,「我叫青绫。」
青绫,这里最美艳的男人,他教我一切宫中的事情。也是皇帝不在时,和我发生关系的人。
…………
青绫那张美丽的脸似乎只为我而笑,我觉得纳闷。其它的男宠们也都很怕青绫,或着应该说,他的气势很压迫人。
宫女们说,我和青绫,是男宠中最漂亮的。她们都知道男宠们私下乱搞的事,但她们都有默契的不说,因为她们反而喜欢偷看。
两个美丽的男人做那档事,似乎满足了长居深宫,不得不禁欲的她们许多遐想。
这个糜烂宫中,已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但皇帝最爱找的不是青绫,也不是我,而是一个叫白纱的孩子,每次皇帝找他,我都要摀着耳朵才能入眠。
哭叫。
风中传来白纱的哭叫。
我和青绫,是男宠中最会忍的。青绫梳着他那头及地的长发,说:「我之前也是男宠,这没什么大不了。」
青绫的话在我脑海中勾起波涛,我想起有个人,似乎也会抱着我,叫我的名字……名字……我的名字……
我真正的名字……
我握紧了我胸前的锦囊,脑海中有那么个声音浮出,但太淡了,淡的我听不清。也或许我跟青绫一样曾是男宠,所以我能习惯这种事。就像白纱,他的哭声似乎也不再那么大了。
我很喜欢种在廊道旁的芍药,每个不成眠的夜,我会数数它们到底有几朵,每次数出来的数目都不一样,这往往会耗掉我一个晚上。
我知道我并不是真的想数,只是,我想找事做罢了。
一天,我在芍药丛后,发现一个洞。
不大,却应能让我容身而过的洞。
………
皇帝如果要宠幸,会在中午颁旨。而今天,没有任何一道旨意过来。
我趁夜而出,因要探探洞外的虚实。青绫待在我的房间为我掩护,他说他对这种几会渺小的事没兴趣。我脸一红,自然知道机会渺小,「我不过是想出去溜达溜达。」
青绫说不过我,只得叫我小心。
我先探出半颗头瞄瞄,见着洞外似乎是类似花园的地方,洞被一群矮树丛掩护,而正前方则是一个大大的假山,莫怪这洞没人发现填补。
我一喜,正要继续爬出之际,腰一紧,居然是在腰部处卡住了。前不是后不是的当头,我只能咬着牙双手往前一撑,”嘶”的一声,人是跌出来了,可衣服也自腰扯下一角。
「谁!」
我还在皱眉探视擦伤时,一个低沈的声音传来。我左右张望,这才发现假山处站了一个人,天!刚刚我没发现有人的啊!?
人从黑影中走了出来,是一个身穿暗红武士服的男人。
这……我该如何解释?脑中,突然想到每次护送皇帝来的队伍,那些御前侍卫也是穿红色的,而看眼前男人复杂与精致看来……还有他颈上漆黑的皮环……
我灵光一闪,想到宫女嚼的那些舌根,以及前几天皇上对我说的「东派」。
这说不定是我得到自由的机会!
我清清嗓子,吞了口口水,道:「你又是谁?」
男人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他,愣了一下,但恢复的十分快,他随即冷漠压迫的说:「小娃儿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能马上将你关起来拷问。」
我试着别因他的话而露出害怕的神情,但天晓得,我手心全都是汗了,「哦?如果我说我是墙另一头来的救命星,你信吗……高天熙?」
显然我押中宝了,男人眼中闪过惊愕,他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禁军统领,手握军令的你,是否被邯王所拉拢呢?」
「你胡说要有个凭据,否则后果自负。」
「是吗?如果我的这句话,其实是听皇帝说的呢?」
平地闷雷起,高天熙眼中充满不可置信。
「每个人都说你忠贞不二,你若为忠,便不会反叛皇帝,」我掀开额上的浏海,露出与他胸前一模一样的皇徽,「可是……你的良心却也清楚晓得,这个皇帝……终有一天会自灭其朝!」
一只手猛然袭像我颈部,将我紧紧扣在虎口与墙壁间。
他起了眼,「凭你最后一句话,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不会的,你不会杀我,因为你心已经偏向邯王了!相信你三更半夜跑来这里,绝不是因为想赏月如此简单。而我,将会是你们消息的重要来源。」
「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我只是…咳咳……」咳嗽的同时,颈中的力量少了几分,我直视着他,「我只是一个想要自由的人,目的……自由。」
颈中力量不再那么压迫,他审视我,我也由得他审视。「墙的另一头,全都是男宠。我也是其一。」
「你怎么知道我是高天熙?如果你猜错,你的命绝对不会活到现在,你会冒这么大的险?」
我宽了心,料定他没杀我的念头了。玩心一起,朝他眨眨眼,调笑道:「宫女们常提起你,说……说是很想亲自拆开你颈子上的皮环!」
「此话怎讲?」
「这还不懂?……呵呵……」我发现原来堂堂一个大将军,原来是呆木头,「能脱掉你不离身的皮环,当然衣服也顺便啰!」
「哼!」高天熙看来微怒,但他的手跟他的脸唱反调,放了下来。
「我知道你一定在犹豫着跟帮邯王还是忠心皇帝,但我可以跟你说,皇帝已经在防你了,你无法与邯王画出界线,所以,形势一定会逼的你一是反二是死,你若不想无退路,可要早早决定。」
高天熙皱眉,他有些迟疑道:「你一个小小娃儿,倒是油腔滑调。」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形势所逼。」
…………
接下来,皇帝找我时,我便尽力套他话,同时也附和他,逼真的好似我真为他着想似的。皇帝又怎会知,我挑拨高天熙跟他的事?
皇帝其实只是犹豫该否均权,别让高天熙不好掌控,但我却让高天熙以为,皇帝已经想除掉他了。若高天熙只是一个盲目忠心的人,当然不会动摇,可是我用我胡扯的可怜身世,还有从其它男宠听来的宫外惨境,游说高天熙的良知。
我和高天熙约好,若晚上我能出来,便会摘下一朵芍药放在洞口。我透露出的不只是军情,还有更重要的是,皇帝心意的走向。
东派还有太多事没准备妥当,人脉,兵器,计谋。我等于是风向球,就等着苗头不对的那一刻,让东派抢先行动。
墙外连的原是御书阁,不过因为宫殿等重要地方都建于南处,加上皇帝喜乐酒色,因此御书阁可说是人烟稀少,它只能静静等待下一位君王的宠幸。
这样的孤寂,反而方便我和高天熙的见面。在那黑暗的阁楼,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等我意识到时,我绿色软纱已跟他暗红的武士服纠缠在一起。
「你好香。」撩起我的一撮发丝,他说。
「我……我得走了……」我吶吶的低头寻找我的绿纱,没由来的心虚使我不自在的想躲避他的视线。
在皇帝与青绫身下脸不红气不躁的绿袖,有胆量挑拨皇帝与高天熙的绿袖,却不知为何退缩起来。
「总而言之,皇帝七日后的行宫之巡,吴太监会安排他偷溜出去享乐,最不流血的方法,便是暗杀,成事与否就看你们了。」我胡乱的套上绿纱,想到什么,又在地上摸索一阵,找到了我带出来的明珠,伸手递给他,「药拿来。」
高天熙将药丢给我,脸色又难看起来。「我说过我不收。」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收。不就是为了这明珠我们才会在地上滚成一团,然后发生关系?「可我不要欠你。」
「你没有欠我!」高天熙低低的说。
「你不收,我就不拿药!」我已穿好绿纱,将药跟明珠各摊在手掌上,看他是要拿明珠走,还是拿药走。
「你真固执。」高天熙一把拿走明珠,有些生气。
「你才莫名其妙!」以物易物,天经地义。
我拨拨头发,收好药便要走,高天熙这时从后一把拉住我,他道:「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我看着高天熙那张俊逸却又坚毅的脸庞,很难想象他居然会跟我发生关系。
「说到要做到。」我说。
***
红袭。
宫中又送来一个男宠,使的我完美的计划偏了方向。
见到他的一瞬间,我脑海中那个哥哥的影像更加清晰,我又惊又喜,思索着我的哥哥,该是像他般清新吧?
原谅我说不出更好的形容了,他跟我周遭的人都不一样,不同于高天熙的沉稳,不同于青绫的世故,不同于宫女的冷漠,也不同于任何男宠的自怜。
他是慌张的,但他的眼底我看到一把不同于表象的火,这让他不懦弱,这让他坚强
我想知道住在他心中的人是谁,让他这样坚强的同时却又悲伤。保护他的同时也是伤他。
红袭间接让我知道,我的心中也住了个人,这个人也为我坚强着,虽然我不再记得起那个人。老天夺去我的记忆,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如果像红袭一样的哀伤回忆,是否我忘了所有会比较好些?
但若让我选,我还是宁愿记得所有。脑海中的白雾,是摸不到边,也看不到底。这太让人无助了。
我脑海中的白雾在每次见到红袭时,都渐渐消去一点,但还不够,这太慢了,太慢了,我的生命能让我这样无止尽的摸索下去吗?
暗黑的阁楼内,我又再次倒卧在红色大袍上。高天熙用他沈稳的感情赋予我,一股我不敢回报的感情。或许像青绫说的,我给了别人假象。他要我若给不起,就别对别人好。这样我得分成百八十份才会公平。
这让我思考很久,我却是越想越不懂。对我好的人,我却不能有所回报?我觉得重要的人,却不能赋予我的关爱?爱与被爱,为何必须是爱情?友情不行吗?亲情不行吗?
一个人的心是这么小,这么的小,如何容的下一人以上的爱情?
青绫看了我一眼,他说,你的亲情是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你的友情是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
除了无法抵抗的强迫,只有爱情才会建立起肉体关系。你根本偏曲了。
我,偏曲了?
我和高天熙现在做的事是不对的?
「嗯……嗯啊……」我咬着我的下唇,努力克制这副已经会享受快感的身体。这是可悲的,这让我了解,在进宫前我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如此熟捻,不会是皇帝调教所成,不会。
高天熙托着我的腰,舔去我身上的轻汗。毕竟是习武之人,他的喘息不同于常人,就算在激情涛欲时,都是那么的规律,那么的轻,像羽毛般抚在我的身上。
「绿袖……」高天熙深深的顶入,在我耳边细语,「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
我因爱欲而泛起水光的眼瞳,瞪大的看着黑抹抹,该是天花板的地方。身子因过份深入的顶着而微微弓起,我已无法思考。「我……我没名字……」
「你有名字的……」他又向前顶进一点,「每个人都有名字的……」
我用力咬住他的肩头,以压住我即将挣脱而出的呻吟,我又松口,没经任何思考的呓语……「杰……阿杰……」
这是无意识下说的,一直到激情结束,我才从高天熙口中,反听到自己说出口的名字。
阿杰。
不是绿袖,也不是男宠,而是我真正的名字。
跟我胸前的玉佩一样,我的,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
…………
「为什么不可以!?」就算高天熙耳力好,有人接近他会马上发现,我也是习惯的压低声音。但因为他的拒绝,我焦急的略微提高了音调。
「那种药吃久人会疯的,」高天熙拢拢他的外袍,将我包围在他宽厚的羽翼下,「我不会帮你拿那么多。」
「可不是我要吃的啊!」
「那更不该,你明知道这药不能持续吃,还拿那么多,要害人么?」
「要出人命也是几年后的事,可我不拿药回去,马上就有一个人要死在我面前了!」我扯着高天熙脖子上的皮环,摇摇又晃晃。
红袭眼中的火越来越小,越来越弱,我很害怕,莫名的害怕。
「为何?」
「我说不清,反正有一个新的男宠等着你的救命仙丹呢!你明天要不带来,我便不再出现你眼前!」
高天熙抿着唇,好一会才答应我的要求。这一晚,我才如释重负的回去。隔天,带药来的却不是高天熙,而是邯王。
「天熙有要事在身,小兄弟又着紧这药,本王便代劳一趟。」邯王笑说。
我看了邯王好一会,今天我才真正看到宫女口中说的贤明之王,的确,他看来是比皇帝顺眼多了,至少眼不浊。
「这是药费。」我拿了药,又将手中翡翠凤雕交到邯王手中,转身便要走。他的眼是清澈的没错,但我看不清他清澈的瞳孔下,想的是什么。
「最晚我们明春便要起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无能的皇帝已经养肥了外寇,如果皇宫内发生内斗,相信趁乱的外寇也会瓜分掉大半国土。」
我转过头,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