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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乔小姐没有大碍,很快可以复元,否则他的头可能会被王爷砍下来。
在王府这么久了,他从来不知道王爷居然会焦急,还因为她昏迷不醒而大发脾气。
蔺南齐走近床前,直接将大夫推开,杀气腾腾的看着她,“你到底在干什么?”
乔而立一皱眉,“小声一点,头很痛。”
“头痛?你差点就没头能痛了。”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她不将他吓得少活几年,会不甘心吗?
那样的高度,很轻易就能让她跌断脖子。
她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那还是老天长眼,不想收她这个祸害,才给她逃过一劫。
“那么凶干么?我都还没怪你家秋千这么不牢靠,差点把我给摔死了。”
他一哼,“放心,你再也看不到那几座秋千了。”
王府里原本没有秋千的,那是怕她闷,他特地要人架的,因为赶工,工人就省略几个步骤,没想到差点害得她跌死。
蔺南齐震怒之下,当然将秋千全拆了,而且彻底追究工人的责任,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他冷血时有多狠。
“与其看不见秋千,我倒宁愿看不见你。”乔而立咕哝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想看见我?我有那么容易摆脱吗?”他捏住她的下巴,“我花了那么ry7多钱,不是买你回来帮你办丧事的,你给我小心一点。”
“别乱咒我好不好,你自己才要小心一点。”她凶巴巴的说:“小心得花柳病呀!会死人的。”
他一喝,“你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她头一甩,抓着大夫问:“你是大夫,你告诉他,花柳病会不会死人!”
大夫满头大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这个,下官……”
“哈哈!没错,乔小姐说的是。”一道笑声突然响起,乔而立探头越过蔺南齐,寻找谁这么勇敢,敢跟她站同一个阵线。
蔺南齐冷哼,“宣怀秀,嘴巴闭紧一点。”
他已经因为乔而立的不小心摔伤非常的不高兴,不希望有人再来惹他了。
她环视着屋内,记得这个也算英俊的男人曾在风月阁见过,而除了他,其他人也都是她认得的熟面孔。
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凌雨霜就站在门外,目光充满憎恨的看着众所关心的她。
一听到她出事,王爷马上丢下她,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让她好嫉妒。
忙乱中,也没人来管她,所以她就跟着宣怀秀一起过来看情况,却被拦在门外。
“宣怀秀?宣将军是吧?你的未婚妻抑或是好朋友呢?不是跟你一起到王府做客吗?”
他有点奇怪的说:“未婚妻?我不曾有过未婚妻,至于好朋友嘛,我不知道你指谁。啊,你是在说雨霜姑娘呀,那可是王爷……”
宣怀秀话还没说完,就被蔺南齐冷眼一瞪,“讲完了没。”
他浑身一寒,尴尬的笑笑,“讲完了。”
“没有未婚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帮人家背黑锅。”一股气涌上,乔而立一拳又一拳往他身上打。“干么不让他讲?你敢做还不敢让人家讲。你走开、走开,宝月楼又不下雨、下霜的,你来这干么?我看到你就头痛、脚痛、肚子痛,全身都痛。”
蔺南齐一皱眉,抓住她的手,“王大夫,过来瞧瞧她哪里不妥。”
“不用大夫看,我自己诊治。”她甩开他,抓着自己手,叽哩呱啦的说:“原来我得了不能见王爷之病,这病顾名思义就是见到王爷就浑身不舒服,轻则大病重则丧命,特效药也不是没有,叫王爷滚出去就好了。”
闻言所有人全都瞪大眼睛,又是摇头又是比手划脚,拼命叫她别说了,但她却不在乎,继续念下去。
“瞧瞧哪里下雨呀下霜的,就往哪里去,不要在这边害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生病。”
大家听她这么说,通通在心里替她捏了把冷汗,祈祷她的生命无忧。
所有的人都看着蔺南齐,准备在他发脾气时替她求情。
“好了,看你精神这么好的确是没伤到哪。王大夫,药单给我。”
她连续两次提到雨呀霜的,蔺南齐再不聪明也知道怎么回事。
这丫头八成打翻醋坛子了,哈,有趣,原来她是在吃醋呀!
一明白她是在吃醋,他反而不生气了。
“王大夫?药单!”
因为她的大胆而呆如木鸡的王大夫连忙回神,“药单、药单在这。”
要药单?莫非王爷要亲自替乔小姐抓药吗?这种小事,怎么用着王爷出马?但不敢有异议,他连忙把药单双手奉上。
蔺南齐看着大家,“还不出去?”
没人敢多说一句,连忙问人。
他拍拍她的头,“先睡吧,醒了让花紫喂你吃药。”
她朝他扮了一个鬼脸,“偏不睡,我要一直、一直醒着。”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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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局里,王大夫一脸的奇怪,正不停的翻着东西,似乎在寻找什么。
“奇怪了,我的独门药典怎不见了?”
那里面可是记载着他花了很多时间,经过许多试验,所研发出来的各种怪药。
虽然没有成功过,功能也还有待商确,但毕竟是自己的心血,不见了总是心疼。
他一向贴身收着药典,怎么会突然不见呀?
他找了半天找不到,连一些暗格抽屉都拉开了。
“奇怪?怎么壮志难伸、喟然长叹的药瓶也不见啦?”
这药是他为了骗善妒的夫人弄出来的,他还故意在药典上注明,此药会让男人不举。
其实那只是寻常的花粉而己,他每次出门采买药品,夫人就开始疑神疑鬼,怕他乱来,他只好出门前都服这药来定她的心。
没想到却不翼而飞!
他百思不得其解!“怪透了,到底放到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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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呀。”
一片黑暗中,花紫轻声问着,“我们现在这样是在干么呀?”
整个宝月楼里漆黑一片,乔而立更是换上黑衣黑裤,脸上还蒙着黑巾。
“你没听见知菊今天说了什么吗?”
花紫摇头,“知菊今天说的话,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怎么记得住呀?”
“她说她今天很忙,因为王爷要出门,吩咐她准备一堆东西。”
“那跟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乔而立咬牙切齿的说:“我不巧知道总管叫阿福把东西都送到风月阁。”
“这么说王爷今晚不回来,要在风月阁过夜吗?”难怪小姐气呀。
可王爷也真奇怪,他既然那么喜欢小姐,为何还要到那种地方呢?
“连你也这么想,就不是我多心了吧?”乔而立恨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跟我爹一样,把上妓院当兴趣的人更是混账透顶。”
“小姐,那你现在要怎么样?到风月阁找王爷吗?”
“我要是出得了这鬼地方!早就走人了。”偏偏蔺南齐交代不准她离开王府,所有的人就堵得滴水不漏。
就算她能飞,恐怕也飞不出去。
“不然小姐你要做什么?”
“呵呵。”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纸包,贼兮兮的说:“我要摸到蔺南齐房里,给他一点特别服务。”
“可是王爷不在呀。且这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他不在我才能进去搞鬼呀,我这是从王大夫那里摸来的,叫做壮志难伸、喟然长叹粉。”
花紫不解,“壮志难伸、喟然长叹粉?这什么怪东西呀?”
“总之就是个好束西,包管他吃下肚之后,别说风月阁不能去,就连娶妻子的念头都会打消。”
花紫脸红不已,大概明白这是啥东西了,“真讨厌,王大夫怎么给你这种怪东西?”
“他当然不会给我,是我在他怀里摸到他的药典,按图索骥在药房里找出来的。”她开心的说:“这粉可融入水里,也可以放在衣物上,喝到或是吸进去都很糟糕。”
“所以小姐,你打算到王爷房里,到处放上这玩意儿?”不好吧,万一真的有效,那不是会害了小姐自己的幸福吗?
“对呀对呀,你真聪明耶。你乖乖的在宝月楼里睡觉,我走喽。”
“不过小姐--”
乔而立搭住她的肩膀,拦住她的话,“没有不过小姐,只有顺利成功,小姐。”
花紫只好点点头,乖巧的说出她想听的。
于是乔而立小心翼翼的往蔺南齐房里溜,她还以为天衣无缝,完全没人发觉。
殊不知蔺南齐早已下令,只要她不出府,任何人,包括侍卫都不能阻止她或是打扰她。
因此她贼兮兮的模样,大家只好装作没看见。
“太好了。”
她摸摸怀里,嗯,东西还在。
“他不在房里,门应该上锁,爬窗进去好了。”于是她推开窗户,轻巧的跳进去。
谁知道窗下有张桌,桌上有花瓶,她跳进去一不小心手挥到花瓶,她又来不及救,结果花瓶摔得粉碎,还发出声音。
她吓了一大跳,“完蛋!”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她才高兴的想,“运气真好!”
她立刻摸着黑,小心的将药粉分成一半,不但放进茶壶里,还在椅子上、柜子、抽屉全都撒了一些。
“哇,这药怎么这么香呀,还挺好闻的。”
然后她走进内室,也四处撒了一点,最后……“哈,剩床上。”
“蔺南齐,这次你玩完喽。”
她兴奋的走过去,拉开纱帐,正要将粉洒下时,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叫了一声。
“三更半夜不睡觉,专程来吓我的吗?”
他说话的同时,手一使劲将她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
黑暗中,乔而立只看见他彷佛发光的眼眸,灼热的看着她,“你你你、不应该在这里的。”
“听起来好像你是以为我不在,想趁机来做坏事喔。”
她挣扎着,“先放开我啦,你很重呢。”
奇怪奇怪,他应该在风月阁,怎么会好端端的在床上呢?
“先说,你鬼鬼祟祟来干么?咦!怎么这么香,你手里抓着什么?”
“呃,没什么一点香粉而已,你要不要闻闻看?”她窃喜的把手凑到他脸上。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弄到不举,免得她有危险。
他抓着她的手,闻了一下,但鼻子一痒哈啾一声,把她手上的粉给吹跑了一半。
蔺南齐揉揉鼻子,“太香反而就不好闻了。”
“是喔。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奇道:“什么怎么样?你半夜摸到我房里来,就是要给我闻这香粉吗?”
“差不多了啦。不过是你自己要闻的,如果有什么差错,也不关我的事喔。”
“是这样吗?”他笑着,“我想我不会有差错,倒是你有点危险。”
她吞吞口水,“才没有呢。”
“有的,我是孤男你是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差错。”
“哈。”她放心的一笑,“这我倒不担心。”
嘻嘻,他就算有什么不轨,也只能喟然长叹。
“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他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想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她推推他,“谁对你有信心呀!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既然来了,干么急着走?”他凑在她颊边,轻吻着她的耳垂,“留下来,我们聊一聊。”
乔而立觉得痒,忍不住咯咯一笑,“哎唷,我不是来找你聊天的。”
“那好,不聊天,我们来做点别的。”说着,蔺南齐轻吻她的脸颊、脖子。
她觉得又痒又舒服,被他亲过的地方一阵发烫,“你在干么,很痒啦。”
“我在吃你。你好甜、好香、好软。”他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大手也从纤腰往上移,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她大叫一声,“你的手!你这淫徒、色狼,快走开、走开。”
“救命呀!非礼呀!”
他有了雨霜姑娘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呀?
花心的男人罪该万死!
“嘘,小声一点。”见她死命的抗拒,他一笑放开她,“我不会强迫你。”
乔而立连忙一滚,咚的掉到床下,他伸手要扶她,她猛然往后弹,“离我远一点喔,你这个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淫徒。”
“你对我评价这么低,我居然还收手?”蔺南齐笑着下床,点亮了灯,“别怕,我不会再越雷池一步。”
“我才不相信你呢。站着别动,不许过来,花心好色的男人会被天打雷劈。”
他眉一挑,语气犯惑,“我几时花心好色、三心二意又见异思迁?”
“当然有,你有了雨霜姑娘,还对我这样又那样的。”
“哈,你弄错了吧?我跟凌雨霜毫无瓜葛。”充其量也只是利用她来掩护和宣怀秀的计划而已。
但是她不相信,“你真是坏透了,不但是淫徒还是骗子。”
他看着她,深深的凝视着。那表情温柔,眼神诚恳,让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
“相信我,而立。我绝对不会骗你,更加不会伤害你。”
她忍不住感到腿软。为什么他要对她说这种话啦,这样会害她浑身难过的。
面对他那灼热的眼光,她觉得自己好软弱,还是赶紧逃吧!
对,要逃,离他越远越好!
第七章
眼看着王府的大门就快到了,乔而立渴望的自由就要到脚,却偏偏杀出笑脸总管这个程咬金,拦住去路。
“小姐,我……”王府的总管笑脸迎人,有着圆滚滚的身材和好脾气的他,一看就是个好好先生。
乔而立伸手拦住他后面的话,飞快的说:“你现在要告诉我说,王爷不许我出王府一步,要是我气闷无聊的话,大可以唤戏班子、杂耍进来给我解闷,或是逛这大得会死人的王府,随便我要干啥都好,就是不能出去。”
她越说越气,到后面简直是用吼的了。
总管笑眯眯的说:“小姐冰雪聪明,王爷说过一遍,小姐就全都记住了。”
“什么我冰雪聪明?”她朝身后指着一大串人粽,“从我踏出宝月楼开始,只要遇到一个人,他们就跟我重复一遍,我想忘也忘不了!”
跟在她后面一大串男男女女的下人,通通咧开嘴笑,点点头,证明她所言不虚。
“小姐。”花紫小声的说:“我早跟你说过,直闯是出不去的。”
“没试过我不甘心呀。”
蔺南齐没事养了这么多人都在吃闲饭,什么事都没见到在做,尽会盯着她。
硬闯没用,那她就装可怜吧!
“总管,你们帮帮忙,不要为难我这个小女子行吗?我在这里很闷、很无聊,什么都不能做,你知不知道呀?”
“小姐,王爷吩咐过,不论你想要做什么,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你的,可是要请小姐别出王府。”
她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那我想放火烧房子呢?”
总管还是笑,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不知道小姐想烧哪一楝,我让人先去准备。”
乔而立挥挥手,“算了、算了,当我输你了。王爷只说我要做什么都可以,有没有要你们都听我吩咐?”
总管微笑着,“这个当然,请小姐吩咐,我们一定遵从。”
“那好。”她可乐了,“你们通通都让开,不许跟着我,更加不许拦着我。”
“是的,小姐吩咐,我们当然照办。”
他们齐声答应着,但她一迈步!一群人又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不许跟来呀。”她生气的回头道:“再来我要骂人喽。”
把她的话当耳边风?有没有搞错呀,还说绝对会按照她的吩咐,骗人嘛!
“是的,小姐。”又是强而有力的答应声。
“老是说是的小姐、是的小姐的,你们是学舌鸟吗?不许再跟着我,否则我就去王爷面前说你们对我无礼,叫他砍你们脑袋。”
总管还是笑呵呵的,礼数非常的周到,“小姐要是出了这个大门,奴才们一样掉脑袋。”
意思非常清楚了,那就是非跟不可。
乔而立没好气的说:“掉脑袋就掉脑袋,很希罕吗?”
气死人了,真的是主子让人火大,连奴才都一样难缠。
他们根本不明白,她要是不赶快离开这里,一定会被蔺南齐玩死的。
她已经被他影响,变得越来越奇怪,满心满脑的都是他!
“气死我了,你们都不听我的话,气得我头痛。”她转身吩咐花紫,“花紫,听说东门街的陈大夫很高明,你帮我走一趟,请他过来吧。”
“小姐请保重。让奴才为你请王大夫过来。”
“什么大夫,你说上次蔺南齐叫来帮我看伤的庸医呀?”
那次她摔下秋千架,虽然没有大碍,却挨了蔺南齐一顿臭骂,而且她从他那里摸来的不举药,一点用都没有。
“王大夫医术高明,一向深受皇上跟王爷重用。”
“我说王大夫是庸医你不信呀?你瞧瞧他胖成那样,医术能有多高明?我要一个瘦一点的大夫。”
乔而立振振有词的数落着,“大夫要有留胡子的才有本事。王大夫又白又胖,脸上一根胡子都没有,活像个太监哪里像个名医。”
花紫一听,忍不住噗哧一笑,“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吗?”
总管和其他人听见了,也是一阵莞尔,“既然小姐坚持,那就请陈大夫入府诊治吧。”
只要她不出府,其他的事都好商量,她要让贴身婢女去请大夫,当然不会遭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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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后,花紫殷勤的送陈大夫走出宝月楼。
陈大夫微低着头,含糊的跟花紫说话,“记得,当归不用再加,远志要用上两钱。”
“我跟大夫回去抓药,以免弄错了。再说王府这么大,我怕大夫迷路。”
“谢谢姑娘,那就麻烦了。”
花紫神色有些紧张的领着陈大夫,快步往大门口走去。
一路上虽然遇到了不少人,但没有人对她多加注意,直到大门时,总管突然冒了出来。
“花紫、陈大夫,慢点走。”
花紫吓得差点叫出来,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胸口上。
总管该不会发现真正的大夫给她们绑在屋子里,还被她们剃掉了胡子黏到小姐颌下,让小姐假冒大夫混出去吧?
乔而立一扭她的大腿,叫她镇静点,两个人才慢慢回过身。
“怎、怎么了吗?总管。”
总管笑道:“请陈大夫收下酬金。门口已经备了小轿,准备送大夫回医馆。”
听他似乎没看出破绽,乔而立粗声说着,“那就多谢了。”
总管走上前去,“大夫,请往这边。”
眼看小姐要成功闪人,花紫不由得大急,“陈大夫,横竖我得去帮小姐抓药,我跟你去了吧。”
总管回道:“花紫,用不着那么麻烦,王府里什么药都有,你将药单交给下人自然有人处理。”
她急得都快哭了,看着乔而立发出求救的讯号。
她不要被留在这里啦,王爷发起脾气一定很可怕的。
乔而立连忙说:“小姐刚刚交代,她不要用府里的存药,怕不新鲜。”
“对对对,小姐刚刚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自作主张,惹小姐生气。”
花紫这句话说到总管心坎里了。以王爷重视乔小姐的程度,一定会不高兴他们惹她生气的。
“那就劳烦花紫跑一趟了。”
“不麻烦,我很乐意的。”花紫连忙抛下一句,赶紧跟着跨出门槛。
乔而立深吸一口气,开心得只想大叫,可是旁边还有守门人,她也不敢造次,赶紧上轿。
让人将她抬到医馆,等到王府的人走远,她才和花紫拉着手,欢天喜地的庆祝自由。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