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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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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弘浩的王府,胤禄并没有随着来,而是自己先行回王府去了,许是一路被冷风扑着身子,乍一进了热腾腾的屋子有些不太适应。

    弘浩见我回来,忙的迎了上来,“额娘去哪了?儿子找了额娘许久。”

    弘浩蹙着眉,像是很担心,我见他如此忙的说道,“瞧着外头雪景好看,所以同巧儿出去转了转。”

    弘浩闻声有些埋怨,“要看雪就在府里看看好了,干嘛还出去,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所以很欣慰,“没关系的。”

    我话至此处要往屋内走,不想弘浩看见了我手中的经书,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楞了半响说,“额娘以后还是少看些经书吧。”

    胤禛刚去世的两三年里,我日日在佛堂中度日,那时候弘浩他们都还小,钮祜禄氏根本劝不住我,他们兄弟两个对我的担心是不用说了的。

    而弘历他们年纪稍微大些,知道我是过不了心里的坎,都很筹措。

    如今我又拿着经书回来,弘浩大概是想起那些年的事了,我见他蹙眉担心的样子,很是心疼忙的安慰他道,“偶尔看看,放心吧。”

    弘浩闻声不说话,只是定定得空看着我,他以成年但是身上胤禛的影子不多,但是刚刚那一眼却像极了他的父亲。

    过了元宵佳节,慈宁宫已经修缮完毕,皇帝叫人亲自来接,我知道我也没有理由在弘浩这里一直住下去。

    而对于那日慈宁宫失火的原因,弘历说已经查明,是因为我宫中暖榻上的烛火引起的。

    此事也就是说没有凶手,可是饶春说那日火烧的正旺时明明看到窗户外有人站着。

    虽然弘历说是意外,但是我总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是皇帝说是意外那就是意外,我也没有在追究。

    而对于饶春的供词,我也叫他莫再提起,以免生起事端来。

    多日后,这一切事情都以过去,没有人再提起,我们大家的日子照旧这么过下去。

    钮祜禄氏说我整日闷着,今日请我去寿康宫走动,说是裕太妃也在。

    不为别的也该为见见裕姐姐而去,裕太妃如今在宫中享福,弘昼也孝顺,时常接她出宫团聚。

    她比从前的日子过得舒心的多,几个人都是大熟人,说说话高高兴兴的,时光走的也快。

    一晃眼大半日都过去了,想着今日弘瀚要入宫用膳,我便先回去了。

    路过御花园,只瞧着有几个孩子在一旁追逐嬉戏,那些孩子应该是弘历和弘昼他们的小阿哥,小世子们。

    孩子们的笑声如此动听,不想还有些为此发呆痴相。

    允禧是好久没有见过了,他现在在朝中任职,偶尔得了功夫还想出门游历。

    皇帝很放心他,所以经常放他去远游,只是早些年他的福晋因为难产而死,为此也成了他的一大遗憾。

    孩子弘念已经五岁,他的心结始终都没有解开。

    不想讨他不开心,我打趣他道,“并心注肴馔,端坐理盘槅,翰墨戢函案,相与数离狱,你看着此情此景莫要羡慕才好。”

    允禧闻声回身,瞧我在他身后,他摇头失笑,“呵呵,皇嫂打趣人的功夫,可是一点也没变。”

    我笑了笑,问他,“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还在这呆站着?”

    允禧闻声双眸盯着那群孩子,那些孩童中正好有他家的孩子。

    只听他说,“看着,这群孩子玩的高兴,所以自己也就忘了。”

    他脸上笑意敛去了些,只是余笑还在,我感叹道,“看着他们倒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允禧瞧我这么说,他说道,“皇嫂容貌如旧,何来年老之说?若说老了,也只不过是心境罢了。”

    我见他口不对心,说什么心境?

    我问,“那你站在这里发呆是为了什么?”

    允禧见我明白,我不隐瞒我,说道,“想念故人而已。”

    人世间,多情总被无情恼,何苦多情?

    我有些无奈,对他说道,“两情缱绻之间,必有无奈,你思念福晋,也是应该的。”

    允禧闻声轻叹,对我说,“不说这些了,皇嫂最近可好吗?”

    我应声说好,他见我这么说,大概也知道我到底好是不好,彼此没有在多说,没有在挑明,大家心知肚明没在多说。(未完待续。。)

第八章

    乾隆十年,十月卿儿奉旨下嫁给了蒙古小王爷和尔丹,虽然她极其不舍得离开京城,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听从皇帝的安排。

    听闻她之前一直和榕溪关系很好,出嫁前一天还跪求庆太后收回下嫁的圣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庆太后竟然没有给同意卿儿的请求,还是同意了卿儿和赫尔丹的婚事。

    因为卿儿远嫁,榕溪大病了一场,整个人自从病好了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和卿儿之前有多一段感情,只是因为榕溪迟迟不向皇帝提亲,所以才误了彼此的婚姻大事。

    我想对于这段感情,彼此都是亏欠的吧?

    乾隆十年的十一月底,临近春节还有一个月,可这却注定将不会是个平安年,因为从十月之开始,朝中便有好几波官员弹劾弘浩结党营私。

    而更恶毒的传言是,先帝驾崩的遗照被人私自篡改过,而那个人有着和先帝一样的笔记,不用说这个人说的就是我。

    而遗照更改的内容更是直戳中弘历和弘浩的要害,那就是,遗照先帝有意叫弘浩继承帝位,而非弘历。

    虽然这话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对于弘历和弘浩来说却是个大打击。

    弘浩一直以为弘历故意刁难他们兄弟几个,所以对弘历多有不满,当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言后,甚至差点相信这是真的,我极力解释说从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弘浩还是不信,最后还是我请了张廷玉和他解释他才勉强信了。

    对于弘历那就更别说了,他登基不过**年的时间,一切都在起步上,忽然有了这个传言,他心里不痛快也是有的。

    最近有人弹劾弘浩结党营私,弘历也没有了以前的好性子让着弘浩,而是叫人彻查此事。

    一时间弘历和弘浩如同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一时叫我没有了主意。

    可是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要这么整治我们母子?

    我思来想去,可是想不通是谁。而皇帝半个月未曾登门。今日竟然来了。

    只是他来了却不说话,良久我问,“皇帝来了怎么不说话?”

    弘历闻声会上我的眼,三十多岁的弘历我很少仔细看他。今日看来。他的样貌成熟了许多。只是眼睛里在没有当初的单纯和干净。

    甚至会因为地位皇权的撼动而多了躁动和杀心,我好像被他的眼神伤到了。

    模糊中听见他问,“额娘愿意同我说实话吗?”

    “皇阿玛真的是把皇位传给的六弟而非是我?”

    “若真是这样。皇额娘为什么不许六弟做皇帝?而选中了我?”

    他信了?

    这代表什么?

    是代表他要对弘浩下手了吗?

    我多年的小心谨慎,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沉住了,因为终于他还是选择了皇位!

    我看着他说,“你皇阿玛从没有想过叫你六弟做皇帝,他心目中的人选只有你。”

    弘历闻声蹙眉不信,甚至还想说什么,“可是?”

    我见他话至此处,又忽然停顿,我问,“可是传言如此,你也信了对吗?”

    “弘历,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 我们彼此对彼此的了解,应该是不用说的,你觉得额娘会是那样的人吗?”

    弘历见我这么说,他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榻上说,“可是额娘从不喜权贵却是真,若不是当初我逼着额娘做太后,只怕额娘早就带着六弟七弟去了泰陵守陵去了。”

    他真的在乎皇帝的这个宝座的,尤其是当了这么多年皇帝,一朝听闻皇位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了,他会心慌,会难受,这一点我早该想到的。

    只是这个散步谣言的是谁呢?

    为什么他能准确的把握到弘历和弘浩兄弟两个的缺点呢?

    我想不明白,看着弘历还在等我的答案,我说道,“我是不喜欢权势,不喜欢宫中的争斗不休,但是我从没有做过他们所指的事情,难道这一点你都不愿意相信我?”

    弘历见我有些恼了,他忙的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因为皇阿玛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额娘一个人,当初宣布遗照时我也是讶异的,我也以为皇阿玛会选定六弟。”

    原来他当年还这么想过,我自觉的可笑,又可悲,苦笑说,“你六弟当初还是个孩子,如何能做仁君?”

    弘历蹙眉不语,我瞧着他这般,也能想到弘浩心里现在该有多煎熬。

    此时此刻他一定在想,自己若是真的做了皇帝只怕他们兄弟几个的局面或许会更好。

    我真的怕他幻想自己做了皇帝会如何,真的很怕!

    这一日,宫中的风波好似过去了,我耳边一时听不到什么闲言碎语,只是想着半个月都没有见过弘浩,所以心里甚至挂念,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转牛角尖?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在他耳边安慰劝解,他不在我身边,我越发的担心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我人还未出慈宁宫的大门,就见小顺子急匆匆来报,说弘浩在养心殿和皇帝大吵了一架,最后被皇帝勒令打了二十大板。

    听了这个消息我心头又急又疼,想出宫探望,可是想着若是我这么冲动的出了宫,只怕会让弘历多想。

    回到暖阁,只觉得心心难受的紧,仿佛这颗跳动的心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样难受。

    正筹措想着如何得知弘浩的情况,就见弘瀚来到我身前,“额娘。”

    我见弘瀚来了,急声问,“弘瀚。你六哥他怎么样?”

    弘瀚见我实在着急,忙的说,“只是打了顿板子,不会要了命,额娘放心。”

    弘历虽然有些忍不住了,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弘浩怎样的。

    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弘历再不济怎么会对弘浩动了板子?”

    弘瀚闻声没有多言只说道,“是六哥出言不逊,说皇兄假公济私在先。”

    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也不想猜测弘历的不是。就在我心里乱成团正舒展不开时,就听弘瀚说,“额娘,我来是想和你说一声。西北发生雪灾钦定的钦差大臣以备择日回京受罚。我已经向皇兄请旨去西北赈灾顺便接管钦差一职。皇兄允了,我后日就走。”

    我闻声恍惚,只觉得不是真的。“去西北?”

    弘瀚点了点不像是说笑,我细细想着弘瀚这个时候去西北?

    我问道,“弘瀚,你是不是因为你六哥被猜忌所以才要去的?”

    弘瀚见我往这方面猜测,他说道,“额娘和我们在京中目标太明显了,若是不走,只怕日后会生出更多的事情来,儿子不想额娘为难,额娘也不希望我们受到迫害对吗?”

    果真因为这个!

    这些年他们都太了解我了,我心里难过,哽咽道,“可是西北苦寒,我、”

    弘瀚见我难过不舍,也知道我的为难,他握着我的手,似乎安慰,又似乎去意以决,问我说,“额娘,你难道还信不过我?”

    我心中酸痛,只一味的落泪,弘浩被打我还不知道他受的什么罪过,眼下弘瀚也要离开京城,我一时难以接受。

    我无声哭泣,弘瀚则比我淡定许多,对我说道,“这些年额娘权衡利弊,生怕我和六哥得的恩典过于贵重,又怕我们兄弟两个过于清闲不叫人尊重。”

    “额娘事事帮我们周全,可是即便咱们再三注意,可是最终该来的还是逃不掉,所以就让我去吧,我离开京城也许是好事。”

    是啊,离开未必是坏事,就弘浩的事情来说,若是真的闹起来只怕会牵连很多人,弘瀚躲开也好。

    我点头答应,可是心里还是不舍,我说道,“可是你后天就走,时间太过匆忙,我、”

    弘瀚知道我舍不得,自对我说,“额娘什么都不用给我准备,我只要带着额娘的心意就好。”

    弘翰小时候还算贴心,可是自从胤禛去世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是我对他照顾不周的缘故。

    他很少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但是今日一说倒叫我心里难过,我哭唤,“弘瀚、”

    弘瀚见我如此,他帮我拭泪道,“额娘这些年日子过的不好,儿子都知道。”

    “只是六哥现在身份尴尬,若是我还留在京中,只怕皇兄心里会胡思乱想,我走了也好,皇兄少些担忧,额娘也能少些牵挂了。”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额娘别担心我会在西北受苦。”

    我知道有些决定即便深思熟虑也未必能有多周全,而如今误打误撞也未必是件坏事,想到此处我才点头答应。

    弘瀚见我答应了,他露出笑容,像是在安慰我,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第三日

    今日弘瀚出发去西北,他特意入宫跟我告别,临行前我将胤禛之前留给我黄龙玉配送给了弘瀚。

    弘瀚起初不肯收,但是我为了他能到西北一切顺利,还是叫他收下了。

    弘瀚临走时也跟我说,弘浩叫他转告我,他没事叫我不用担心,要在宫中好好照顾自己。

    而弘瀚说他此去可能三四个月就会回来,叫我务必好好照顾自己,不必担心他。

    可是西北局势动荡,我虽然答应了他,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又岂能真的安心下?

    我送走了弘瀚,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内,哭了一场,好似多年的压力和痛苦一倾而出。(未完待续。。)

第九章

    弘瀚走后,弘浩也差人来报平安,说一切都好,务必叫我不必担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弘浩是习武之人,虽然打了二十板子,不重也不轻,但是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半个月后,我收到了弘瀚的从西北寄来的信件,他说他在西北已经安顿好一切,话说西北民风淳朴,景致别致之类的,我知道他是怕我担心,一切都捡好的说。

    弘瀚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离开我的身边,我的思绪总是停不住的想他在做什么?

    过的好不好?

    庆太后和裕太妃来看过我几次,他们都说叫我不要多想,一定都会好起来。

    庆太后还替弘历说了许多好话,她还说他不信谣言,叫我不必担忧什么。

    皇后和娴妃他们对我的尊重还如往昔,只是其他妃嫔的想法我也管不了,更不想管。

    婉贵人还是和往常一样日日来请安,陪我说话,而弘历也会隔三差五的来陪我用膳。

    好似自从弘瀚去了西北,弘历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他好似不在执拗弘浩的事情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补偿什么?

    这一日,清晨弘浩便来给我请安,见到许久不见的冤家,我心里总是难过的,弘浩见我红了眼框,他蹙眉跪在我脚下,“都是儿子不好,叫额娘伤心了。”

    我瞧着半个多月不相见,一见到弘浩。心疼难忍,虽是捶打他,可是手上却没有丝毫力气,我怨怪他说,“你知道你说话痛快了,不知道你受了罪额娘的心都要疼死了。”

    弘浩见我落泪,他自跪在地上认打认罚,“对不起额娘。”

    我扶起弘浩,细细看着他的脸颊,虽然被打了二十板子。好在这么多日都过去了。他脸色还好,也没有消瘦多少,我问道,“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弘浩闻声帮我拭泪。说道。“嗯都好了。额娘放心。”

    我拉着弘浩坐在一旁,问他道,“你受罚。额娘没能去给你求情,怪不怪额娘?”

    弘浩摇头说,“不怪,我知道额娘有苦衷。”

    他明白我有苦衷就好,当初弘历惩罚弘浩,或许是在气头上,或许是因为心里的心结,若是我出面帮弘浩求情或是埋怨半句,只怕我儿要吃得苦,比现在要多的多。

    我低眉不语,弘浩问道,“额娘,七弟去了西北额娘心里是不是特别担心?”

    说是弘瀚,我无时无刻不担心,所以诚实的说,“是很担心,可是我知道瀚儿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弘浩见我如此说,他忙的说,“五哥和我都和七弟有书信来往,七弟很好,额娘放心吧。”

    我说道,“那就好,我只盼着你们都平安无事,你们自己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知道吗?”

    弘浩应声说都明白,我看着弘浩虽然挨了顿板子,却没有了之前的心浮气躁。

    心里安心了许多,我还真怕记住了那个谣言,真的对帝位有了想法。…

    乾隆十年,十二月寒冬

    弘旺在京城中与人打架,弘历斥责了弘旺,也顺道斥责了胤禄和允陶,说是他们这些个当叔叔的监管不周,所以才叫弘旺这般轻狂。

    也罢,该是谁的罪过谁也逃不掉,而弘旺和人打架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原因。

    那就是他竟然是支持弘浩争夺皇位的人,他是第一个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这样话的人,为此弘历很是生气勒令将弘旺囚禁在允陶府中,在不放他自由。

    而弘浩虽然没有被波及,但是隐隐约约的关于帝位的传言却愈发的不可收拾,弘历虽然看上去不在意,可是我知道,一个人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坐久了,会从本性上发生变化的。

    不久弘浩便以恃宠而骄,肆意挑衅皇权为理由被拘禁三个月,我在宫中知道这个消息时,一点也不震惊,因为这是迟早的事情。

    据说弘浩表示不服气,各种与弘历争吵不休,就连传旨的太监都被他打了一顿解气。

    庆太后来安慰我说他们只是小孩子脾气,今日闹闹明日就会没事,我向他道歉,说是自己管教孩子不周,给弘历添麻烦了,她只是笑我多心,还叫我不必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婉贵人也常来陪我暖心说话,只是顺妃她们却得意了许久,这话自然也是我听来的,但是据我所知,这话也未必是假。

    听闻娴妃为我打抱不平,训斥了宫里说闲话的嫔妃,我为此很欣慰,以前受过我恩惠的人,果然还能记住我的几分好处。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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