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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过不已泪流满面,哭泣中只听他忽然说,“若是说遗憾,当初也该听四嫂的话,好好跟你聊聊,那样的话,我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他的声音柔软如水,眼神如此笃定遗憾,可是语句却如同水滴如水的声音,如此扣人心弦。
我愕然一瞬,忽然开始相信素素说过的话,他真的喜欢过我的!
夕阳西下
胤礼送我出了王府,为了不叫他多受风吹,我便叫他先回府中去。
只是这个倔脾气的王爷,非得等我离开他才肯离去。
也罢,为了不使他多担心。我还是先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掀帘而望,他站在果亲王府的大门前,虽然英气依旧,可是总觉得会再也见不到了。
放下车帘正车内只有我一个人,今日巧儿并未跟来,只有小顺子和魏贤陪我一起。
马车缓缓而行,越过繁华街道,街面上开始慢慢冷清起来。
就在此时,小顺子忽然勒住缰绳。马车停顿我讶异一瞬。只听小顺子问,“什么人拦住去路?”
有人拦路,是谁?
我掀帘而望,却有些失望。因为拦主去路的人并不是那个玉树临风之人。而是一个和他身材差不多。但是脸上全是疤痕的男子。
他的脸异常恐怖,像是从火海,从枪林弹雨中走出的人一样。
他是谁?
我正愁眉不展。不知他到底拦主去路是因为什么,就听那男子铿锵有力的说道,“吕默。”
小顺子闻声心头一紧,担忧极了,唤我道,“娘娘、”
魏贤听闻是吕默现身,他立即从马上跃身而下,以一人之躯挡在了我们的马车前。
他怎么会是吕默?
他的脸?
他的脸完全和我之前认识的人是两回事,我忽然想起他会易容,我只觉得他现在的脸很恐怖。
想着他出现应该是为了若兰之死,我问道,“吕默,你既以逃走,为什么还要回来?”
吕默并未有任何举动,虽然被魏贤逼视着,他也只是盯着我问,“我要问娘娘一件事。”
我蹙眉问,“什么事?”
吕默闻声眼神狠戾,语气宛若冰霜,说道,“娘娘当初说过,要记恨,也该记恨出那个诛我九族的人,请问娘娘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闻声我只觉得轰的一声,整个人坠入一片茫然中,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已经想通,最该死的人,是那个出主意的人,而不是胤禛吗?
我知觉的心里紧的难受,呼吸都不顺了,要说吗?
若是叫他仇恨另一个人,是不是就能叫胤禛逃过一劫?
想到此处,我面无惧色对他说道,“是我,这个主意是我出的。”
吕默闻声冷笑,好似这个答案他一点也不意外,随口赢应了句,“那就好。”
吕默话至此处迈虎步朝我走来,魏贤见状将吕默挡在身前,警告吕默道,“吕默,你胆敢靠近半步。”
吕默许是知道我身边只有魏贤一个人会武功,他鄙夷的睨了眼魏贤说道,“不要徒劳,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魏贤依旧不肯让步,小顺子见状调转马车,马车速度之快的往反方向奔去。
马车一路狂奔,我实在担心魏贤是不是吕默的对手,可是掀帘望去,身后的魏贤已然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而那个模糊的身影,他脸上恐怖的伤痕不知道为什么却清晰的不肯散去。
就在小顺子以为自己已经甩掉了吕默时,却不想他像是个鬼魅一样已经出现在他的马车前。
眼看着距离吕默越来越近,小顺子即便在想调转马车方向已然来不及。
他刚想回眸提醒兰轩,之间吕默跃身而起最后落在了马车上,他不给小顺子任何说话的机会,一把将小顺子扔了出去。
“回去告诉皇帝,皇后死定了!”
我闻声惊愕不已,掀开帘子就发现吕默那张恐怖的脸也正好看着我。
我被惊的跌坐在马车上,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阴郁,可怕。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吕默将小顺子扔下了马车,自己亲自赶车,眼下听见我这么问,他没有回头,可是却听见他咬牙切齿的说,“我想通了,娘娘说的极是,要恨要怨,自然要恨那个出主意的人,我想她的心肠一定是黑色的。”
紫禁城
小顺子自从被吕默扔下马车,现在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他匆忙回宫,在告诉胤禛皇后被吕默劫持走后,他惊愕间差点晕倒。
而张琪之则暴怒不已,胤禄则问到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小顺子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也说了,皇后娘娘亲口承认那个诛杀吕家九族的主意是自己出的。
胤禛听了这话,几乎奔溃,她怎么能承认呢?
她不知道这是招惹杀身之祸吗?
胤禛下旨封锁城门,权利追查吕默的下落,因为大家和吕默交手不是一日两日,知道他一定会躲在京城中的。
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吕默已经赶着马车带着兰轩遣到了京郊的一座寺庙中。
这座寺庙荒废已久,四处露风,露雨,吕默说他对这个地方很满意。
而我则被他禁锢在寺庙中的一根石柱上,他说了,不会轻易叫我死去,会慢慢的叫我知道什么是惨绝人寰,什么是绝望难耐。
七日之后,我已经三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身上乏的难受,只觉得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更可恶的是,他鞭打我时受的伤,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疼痛难忍。
不知道是不是他休息够了,一脸阴郁,一脸伤疤的向我走来,手中依旧握着一根长鞭。
他来在我身边,看着我浑身血迹,脸色苍白,好似很得意自己的佳作,问我道,“皇后娘娘觉得滋味如何?想来你在宫中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
我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真的像是快要死掉,“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想报仇就杀了我。”
我大义凛然的说着,而吕默则不这么认为,他说道,“我说过,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你自己咽气。”
我闻声只觉得好笑,他见我嘴角露出笑容来,他本来不气的,忽然暴怒,怒问我,“你笑什么?”
我并不怕受皮肉之苦,怕的我即便死了,他也未必就真的能纾解心里的怨恨。
他若是不解恨,还是会惦记着胤禛的,我说道,“我笑你疯狂至此,也不过是为了赌一口气,难道你心里就真的如此畅快吗?”
我虚弱难耐,只觉得灵魂出窍似得,他倒哼然笑道,“哼哼,你知道我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我只觉得身上痛的难受,蹙眉不理会他的话,但是不想听,可是有些话就莫名的钻到了耳朵里,“这是小倩被他们糟蹋时,他们给我留下的伤疤,这个伤疤我一辈子就记得。”
我闻声心头好疼,再也不觉得自己委屈,也不觉得身上疼痛。
可是吕默接下来的话,却叫我阵阵作呕,只听他说,“咱们要不要皇上也试试,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家消遣的滋味?”
我闻声怒瞪着他,只觉得他疯了,“如此下流的方法, 你根本不是个男人。”
我怒吼着他,身上的伤口被扯的疼,吕默好似比我还生气。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我道,“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给我,即便下流也是拜你所赐。”
他脸上的伤疤看的我恶心想吐,即便自己在怎么想骂他,可是却没有任何力气,昏昏沉沉间他的脸色越发的模糊,最后散开不见。(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这一切即将结束
再次转醒,已然不知道这是又过去了几日,身上没有丝毫力气,只觉得口中含着什么东西。
味道像是人参片之类的,哼,他倒是不想我立刻死掉,我苦笑他耐心挺多的。
身上的伤口依旧很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随他疼去。
“醒了?”
屋外蒙蒙亮,可是屋内却有些昏暗,我一时没有发现吕默竟然在屋内,他的语气少有的关怀,我却不想理会他。
我准备闭目养神,随他怎么折腾,可是却听见他随后呲之以鼻的又说了句,“果然是皇后,经不起一点历练。”
我无奈苦笑,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昏迷不知多久,胃里没有丝毫食物,若是不想叫我活,何必拿人参片给我吃?
可见是他还没有玩够,所以游戏还没结束。
他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只要折磨一下自己心里的敌人,就可以忘记仇恨吗?
我微微睁开双眸看着他,他亦是看着我,好像好多天里他一直表现的都很平静。
除了对我发狠用鞭子抽打时会近乎疯狂,平日里依旧和当初的玉树一样温润。
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从他劫持我到现在,大概十天了,不知道胤禛他们有没有追踪到我的踪迹。
正想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见到胤禛他们,就见吕默忽的警觉的起身,他匆忙的来在破庙门前。抬头张望细细听了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不一会只见他折回来,浅笑间双眸都亮了。
“你听来人了。”
我闻声心头一紧,莫不是胤禛和张琪之他们?
从这一次的事情上来看,吕默只是独自一个人,没有帮手,不知道待会胤禛和张琪之是不是能赢?
正想着,就见吕默的那张丑恶的脸颊靠近我的脸颊。近的我不敢细看他的脸。
我别开脸不看他。他却邪恶的对我道,“我们要不要做个游戏?”
他的眼睛里盛满戏虐和暧昧,他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想不通时。只见他的手忽然附上我的衣领处。他正摸索着解我的盘扣。
我只觉得难受。浑身难受,怒骂道,“吕默你混账。你到底想干什么?”
吕默我的唇开始贴上我的脸颊,他甚至不嫌弃我满脸的血渍,开始亲吻起来。
他的唇冰凉刺骨,印在我身上,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我不断挣扎,吕默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他是故意的!
只听他说,“我说过,我要让皇帝知道真正心痛的滋味。”
我闻声终于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报复胤禛,就像当初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欺负一样来报复。
我只觉得恨憎,从前对他的一点点可怜现在全部换成对他的鄙视和厌恶。
他本来在解我的衣衫,许是见我不挣扎了,他抬眉会上我的眼,看的出我此时此刻有多恨他。
他忽然恼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脉,啪的一巴掌映在了的脸颊上,他怒吼道,“别这么看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眼睛,嗯?”
我一直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他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双眼,语气再不是怒吼,而是有些受伤,说道,“我讨厌你这双会说话的眼睛。”
我只觉得眼睛刺痛,可是他手中并没有利器,我挣扎几分,只听他又说,“乖,一会你就不会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窝里的痛,漫步了全身,好似有人剜掉了我的眼。
我痛苦的挣扎不休,哭喊道,“啊,我的眼睛,你对我做了什么?”
吕默见我这样挣扎,他没有从我身上起身而是紧盯着我看,蹙问,“很疼吗?一会就不疼了。”
他松开我的眼,我主角的眼前一片漆黑,在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这时才发现他手上原来涂了药,能至人失明的眼。
我只觉得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我挣扎开来,手上得到自由怒捶着他的胸膛,骂道,“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吕默禁锢着兰轩的手臂,他近乎咬牙切齿道,“放开?你自己跟我说的,要报仇就找那个出主意的人,谁叫你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人的?”
“我就是要折磨你,我就是要用你折磨胤禛,这么你们所有人。”
兰轩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啃食自己,他的吻像刀子,一刀刀割着自己的身体。
忽的,吕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碍眼,还是因为要做戏给胤禛看,只见他近乎疯狂的撕开了兰轩的衣衫。
嘶的一声,叫兰轩惊呼疯掉,她的眼睛里流着泪水,只觉得身上的痛不及此时此刻吕默带给自己的羞辱。
“放开我,住手,你敢碰我。”
吕默闻声愣住手脚,眼神里不知道是什么光芒,忽然抵在兰轩耳边说道,“我还没有告诉你吗?我在宁古塔的时候已经被净了身,我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兰轩闻声只觉得心里一空,本来的恨意一瞬间被熄灭不见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身子他的心,到底是谁造成的这样残破?
是自己吗?
忽然间兰轩不再挣扎,脸上的狰狞也不见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头顶看。
吕默微楞,她怎么不反抗了?
就在吕默不知道兰轩为什么不反抗的时候,张琪之,胤禛,胤禄等人也已经赶到了破庙中。
只是胤禛和肖央在看到吕默正压在兰轩身上,两个人都愣住了手脚。一时间心痛难耐。
况且那个女子真的是兰轩吗?浑身上下都是血渍,被吕默撕开的衣服露出她的肌肤来,可是哪里是肤如凝脂?
明明是皮开肉绽,那个女子怎么一动不动?
是不是,是不是咽气了?
胤禛愣在原处不敢动弹,而张琪之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神中充满怒恨,长剑直指吕默,眼睛泛着怒红,“吕默,你给我住手。”
吕默闻声暧昧的抚摸着兰轩的脸颊。故意宠溺道。“来了,你瞧他们来了、”
兰轩一动不动,只觉得身心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睛里满是茫然。
吕默见兰轩不动不说。他这才故意提高语气。说道。“哦,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你的眼睛看不到了。”
胤禛闻声心头又是一疼。他迈着威严的龙步,一步步踏进破庙中,声音冷冽逼问吕默,“你说什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吕默优雅起身,随手轻摆了下身上的灰尘和树枝,说道,“做什么,你们不都是看到了吗?”
如此的他,是该叫人千刀万剐。
张琪之瞧着兰轩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眼睛里没有丝毫光芒,不说不动的样子他心里怕急了。
提着利剑直接袭击吕默来,“我杀了你。”
莫矣和肖央见状跃身开始帮忙收拾吕默,胤禄和胤禛则快步来在兰轩身边。
只见兰轩衣衫半褪,眼神空洞仿佛受尽了折磨,她身上的鞭伤条条道道叫胤禛不忍心看,他忙的解开兰轩的束缚,心疼不已,“兰轩,兰轩你怎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胤禄不敢看兰轩的伤,忙的解开自己的外衫给兰轩披在身上,只是他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兰轩的眼睛,她的眼睛今日怎么没有任何神情?
就在胤禄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时,只听兰轩缓缓说道,“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悲伤,只是无尽的空洞,胤禛惊愕,心痛,“什么?”
兰轩多日未曾进食,身上又受了重伤,根本没有说两句话便晕在了胤禛怀中。
胤禛紧抱着兰轩,抬眼看了几眼正和吕默纠缠的张琪之,肖央和莫矣,他们三个对一个吕默足矣,所以他决定先带着兰轩回宫中去。
只是没有想到在胤禛抱着兰轩要离去时,吕默不知道怎么会有精力,在被三个人缠的脱不开身时,竟然有机会向胤禛发射暗器。
那暗器是一支银针,而且还是沾满了剧毒的银针,银针射入胤禛的肩膀中,使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有胤禄扶住他,否则他和兰轩都要被摔出去,伤处虽然疼痛,可是看着怀中兰轩苍白的脸颊,他却硬生生一句话都没有说。
胤禄见他四哥被暗算,他懊恼自己大意,也恨吕默如此恶毒,只是此时此刻他四哥的脸色实在难看,而且很明显那暗器有毒。
“四哥,你没事吧?”
胤禛摇头表示没事抱起兰轩就往外走,吕默这边也被张琪之俘虏,胤禛每走一步,身上的气息便沉重一分,吕默看着胤禛硬撑着,他忽然笑了,“我的仇总算报了。”
三日后
吕默已经被活捉,并且是胤禛亲自下旨给活活打死,并且曝尸三日。
而兰轩身上的伤经过处理已经好很多,只是眼睛被毒物所伤,只怕好不了了。
胤禛闻声痛心疾首,勒令太医务必想办法,一定要治好兰轩的眼睛,只是太医们束手无策。
回宫数日,大家都很默契谁也没有在提起吕默和兰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而胤禛的毒同样是和胤礼一样,虽然劝解可是身子亏虚的厉害,再加上胤禛常年劳累,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一下他的身子更如风中残烛。
这一日胤禛照常从养心殿回到景仁宫,兰轩倚在榻上想事情,她的眼睛看不见,所以胤禛总是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最近总会特意抽出时间来陪着兰轩,只是兰轩好似心情一直很低落。
这叫胤禛心疼不已,他回来后便将兰轩拥在怀中,语气像是受了伤,“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倚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可是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我说道,“我即便遍体鳞伤,可是怎么觉得还是亏欠他太多?”
“我的眼睛,虽然看不到,可是心里疼的却不是自己。”
“他的亲人都死了,自己也残破不堪,我是不是真的很残忍?”
胤禛闻声终于明白兰轩不高兴是为什么,原来是因为自己自责和内疚。
胤禛紧拥着兰轩,想用自己的力量证明她没有错,说道,“兰轩,我承认我当初是因为听到你和曾静的谈话,才决定下旨诛杀吕家满门,可是你要相信我,若我没有听见你和曾静的谈话,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是这大清朝的皇帝。”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有反清的言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所以无关你的事,知道吗?”
我闻声明白,他说的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