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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被劫持下
待方青反应过来时,金面具人已经驾着轻功带着曾静离去,方青见状怒不可揭,想骂人也不知骂谁了。
只是曾静虽然被劫走,但是他也不至于丢了官职,这一点他倒也放心。
只是刚刚他的兵,败的如此逼真,若不是皇上有意安排的,他真的要认为自己的手下这么没用,三五下就被人打趴下后起不来。
想到此处,他忙的下马来在那群被打败的侍卫身边,细细看了看他们,好在他们都不是中毒,只是被烟熏了下,被打了几下而已。
他心下一安,忙的对众人说道,“还没丢够人吗?还不起来快马加鞭回去禀告皇上,就说曾先生被人掳走了。”
众人闻声捂着肚子起身,心里都纳闷,也不知那个人是放了什么毒气,竟叫自己忽的没有力气,任人宰割。
这边侍卫们连滚带爬,那边的金面具则带着曾静去了个安静处。
这个地方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空间不大,好似只适合一个三口之家。
院子当中有一颗参天的梧桐树,只可惜现在是冬天,万物萧条,所以看不出它枝繁叶茂时的风光。
曾静细细看着院子里的一景一物,如此幽静却不像是寻常人家充满亲情滋润的生机,他一路毫无束缚跟在男子的身后一路往前。
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吗?
皇上来信不是说他有同伙?
曾静在心中纳闷不已,可是他无从开口。不是因为被封口,而是不知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一直默默跟着,院子不大不一会的功夫男子打开了房门,房间里一派冷静。
男子知道曾静这一路并未老实,可见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胤禛是故意用曾静引自己出来的。
不然以刚刚那些训练有序的侍卫们来说,怎么可能三五招就全部被撂倒?
金面具想到此处,身上似乎冒着怒气可是却被一层寒冰紧紧裹着,怒意出不来,寒气又隐藏不住。
待他坐定抬眼细细看了看曾静。忽的一笑。想玩我?
我就陪着你玩!
金面具笑了笑,问道,“曾伯父可还记得我吗?”
曾静被他骇人的笑,影射的心里一紧。他的脸怎么忽恨忽笑?
难道他真的是恨自己的。没错。从他的语气和眼睛里看的出他怨恨自己。
只是当年吕家之事虽然和自己有关,可是未必全是自己的错,他即便能承担百分之九十。可是也有十分是吕家的错。
想到此处,曾静心里渐渐恢复冷静。
他没有收到男子请坐的邀请,所以还站在男子一旁,只见他立在一旁对那带着面具的难说,“我当然记得,孩子你既然从宁古塔回逃了出来,为什么没有找我?”
男子闻声一愣,只是楞的不是那么明显?
他真的是和胤禛一伙的,胤禛已经知道自己是从宁古塔逃出来了的。
他低眉不语,只听曾静又问,“你要知道伯父有多惦记你们。”
你们?
男子闻声一双盛满审视的眼直直的看着曾静,他有种预感,曾静的到来一定会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回报。
而这个回报是好是坏他真的说不明白,男子不露声色,嘴角处溢出一抹浅笑,语气如此冷漠,却话中有话,问曾静说,“是吗?我以为伯父你早已忘记我们曾家对你的恩德,而是死心塌地的衷心皇帝了呢?”
男子这话说的故意,一来试探曾静,而来痛恨所言是真,曾静闻声怎么能不知道这其中关窍?
他有些激动,他怎么能忘记吕家恩情,自然,他也没有忘记皇帝对自己的恩情,尤其是皇上和皇后对待自己的孩子,如同己出。
曾静想起家中妻子,她当初也怨过自己,可是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过的。
曾静见男子多半恨和怨的看待自己,他有些激动的蹙眉,说道,“我怎么能忘记当初我见你祖父时的场景,他如此心善对我的妻儿都很好,我不可能忘记。”
男子闻声细细看着曾静,曾静想起过往之事,脸色绯红青筋都暴了起来,应该不是装的。
可是男子想起家族之人死的死,伤的伤,当年宁古塔被人非人待遇,他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恨不知从哪里生出来,又不知怎么吐出口,曾静当初对自己而言,是师傅,是伯父,如今而言,是仇人?
可是仇人之恨,却又如此的不彻底,不够恨到骨子里去。
只是他却也不能够这么轻易就去原谅的说道,“祖父死后都不得安宁,也不知是谁连累的?”
他话至此处一双眼斜看着曾静,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如此犀利,曾静被问的哑口无言。
怪谁?
谁连累?
自己也有错,只是却说不出口,曾静吞吞吐吐,一句话也说不成句自,“是,是、”
男子闻声不再看着曾静,因为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多一眼恨,真怕自己忍不住一刀将他毙命。
曾静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个男子恨自己,只是他想承担也未必全然承担的住。
最后问,“你可见过你叔父了?”
金面具闻声回道,“叔父虽得自由,但是和伯父你一样都被皇帝如此保护,我哪里亲近得了呢?”
他这话说的够直白,够叫曾静吃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曾静吃惊不已,他看的分明,眼前的男子比自己想象中精明,比自己想象中要难对付。
曾静似乎呓语,“孩子你、”
男子闻声愤怒爆发一般。一把掐住曾静的脖子,他恨,恨这个男人自作聪明,恨他出卖自己的家族。
各种恨,不知所出的恨。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有脸提起自己的叔父?
只见男子一把抑住曾静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以为我能忍你多久,叫你伯父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
“曾静,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答应帮皇帝书写大义觉迷录?”
“是不是你联合胤禛杀了我的族人?”
曾静见男子爆发了,他连忙摇头,“我,我没有。”
金面具闻声不信。呲之以鼻道。“没有。为什么你也是臭名昭著,可是你却活的好好的?我祖父以病逝多年都要被挖出来鞭尸,难道是你给了胤禛别的什么好处?”
“说。”
男子话至此处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曾静几乎呼吸不了,他憋得脸色通红,年纪本来就大,如今简直是叫他在生死边缘挣扎,“我,没有。”
曾静被抑制的难受,却不及心里难受,那个和自己并肩在书房练字吟诗的孩子已然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魔头,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当初皇上写信给自己,要自己配合他抓住吕默,当初他挣扎过,因为吕家有人存活,就像是自己生命中有了寄托。
因为当初他也想赎罪,可是却无人寄托,如今他知道吕默活着,他很高兴,立即答应了胤禛所有的条件,但是胤禛要答应自己的就是不杀吕默。
如今?
自己只怕再也没有机会在皇上面前给这个孩子求情了,可是就在此时,吕默忽的松开手,曾静被一股空气呛得直咳嗽。
他的心死灰复燃般的慌乱,却听见男子说道,“我听说落霞在宫中很受宠,这是为什么?”
“皇帝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对一个小女孩好?况且那个女孩还是一个处处违背痛骂自己的禽兽!”
曾静闻声知道男子已然找到自己的女儿,他还知道落霞曾经受皇上和皇后的恩惠。
他忙的解释,不想叫他伤害落霞,说道,“皇上并非是阴狠手辣之人,他做事有自己的法则,他只是太过刚硬才叫人误认为无情,其实皇帝他、”
曾静有意帮胤禛开托,其实也是想叫吕默回头,只是他哪里还有回头岸?
恨已经遮挡了他所有的后路,已然无法回头。
他怒不可歇,怒红着脸骂道,“够了,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说皇帝好?”
曾静见金面具如此愤怒,他心里也是很心疼,首先来说,他疼惜这个孩子如今变成这样,后心疼他的遭遇和自己当初的疏忽。
若不是自己固执,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吧?
曾静心里难受极了,他隔着面具看着吕默,心里如此难受,抬起手来想去触摸那挂在吕默脸颊上的金面具。
这一次吕默并未拒绝,直至曾静将金面具拿下来,他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
这个人得了脸明明不是默儿,他的脸明明不是这样的,而他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吕默?
曾静近乎嗔目结舌,身子退后,语气如此愕然,指着那个男子问,“默儿,你,你的脸?”
“你不是默儿,你不是默儿。”
曾静说出这话时,其实心里有些窃喜,这个人一定是假扮的,他再也不害怕了。
只是没有想到吕默竟然会说,“我学会了易容你不知道?”
曾静闻声一愣,他怎么忘了这个?
皇上说的他学会了易容,还叫自己记住他的这张脸?
曾静婉儿无骨,眼神呆滞,吕默见状冷哼,说道,“怎么叫你失望了?”
“你没有看到我的真面目,不好给皇帝交差了?”
“难道你没有看出皇帝故意这么大的阵仗接你回来是为了引诱我?不过我想皇帝可能打错了算盘,因为他根本别妄想能通过你来找到我。”
曾静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少年已经长大,如此心思细腻,如此的有心悸。
只是他不能承认,皇上叫自己来引诱他出来,还叫自己沿途留下记号,他忙的掩饰,说道,“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吕默闻声呲之以鼻,明明他做了亏心事,还这样嘴硬?
吕默打掉了曾静因为要关心自己,而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冷言道,“我不用你担心。”
曾静只觉得自己忽然孤立无援不说,还为这个死里逃生的少年感到难过和悲哀。
吕默细细看着曾静,他心里明白,这个老头一点也不值得怜惜。
他害死自己的家人,竟然没有半分愧疚,竟然还想给皇帝出卖自己,可恨!
吕默此刻只想杀人,但是还不能够,因为有曾静在,自己还能实施许多计划,光那些杀人影射根本不够。
吕默临走前,恶狠狠的剜了眼曾静,说道,“曾静你还未给我解释清楚我所想知道的那些谜团,你休想从我这里离开,记住,我族人的死与你有这密切相关的联系,你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你。”
曾静闻声抑不住怒吼,“你到底想做什么?要弑君吗?”
吕默闻声也是讥笑,语气如此嘲笑,说,“保不齐还真是要这么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曾静闻声心里想起那些可怕的画面,忙的拉着吕默的手来告诉他,说,“默儿我们斗不过皇帝的。”
吕默闻声不为心动,质问道,“是吗?”
曾静不语,吕默才说,“当年天要亡我,而我却活了过来,我就不信一个普通肉身还能将我如何!”
曾静为之震撼,说不出半个字,只觉得心好像死了。
而吕默则依旧盛气凌人,恶狠狠的剜着曾静又说,“我告诉你我不光要杀了皇帝,我还要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暴君,他终究不得好死。”
他话至此处好似一阵风一样提步离去,那速度快的叫曾静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房门也被关着动弹不得,曾静快步来在门前,使劲的砸门,可是终究无果,他喊着“默儿,默儿。”
可是终究没有人给他开门,他不知道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今生才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他们,折磨这个世界上许多无辜的人。
他无奈被束缚在这个房间里,也不知道吕默出了这个房门是去了何处?
是不是又去杀人?
还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去刺杀皇帝?
他担心不已,可是没有人告诉他吕默的去向。
紫禁城内
胤禛已经接到线报,曾静已经被人劫走,而那个劫走曾静的人正是金面具。
他叫曾静伯父,可见就是吕默了。
胤禛为此有些欣喜也有些后怕,不知道曾静会不会出事?
他出卖自己是正常的,毕竟吕家对自己有恩情,但是就怕吕默识破自己的计谋,到头来自己会搭上曾静的一条性命那就不值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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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早有准备
曾静被劫走,本来不想告诉落霞,可是又想着瞒着人家姑娘始终不太好。
毕竟落霞和我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上次他和莫矣结婚的时候,我和胤禛曾经被怀疑对她好是为了稳住曾静故意为之。
如今若是为了曾静的事情一时隐瞒,这个丫头若有什么想不开,那就不是得罪她一个人的事了。
毕竟她身边还有个爱冲动惹事的莫矣,莫矣虽然是张琪之的手下,平日里都归张琪之管着,可是他若是动了脾气,张琪之也奈何不了。
所以在曾静失踪之后,胤禛便立即差人把落霞接回了宫中,果不然,她一听说自己的爹被人绑走了,就哭到停不下来。
“娘娘,我该,我该怎么办?”
我瞧着落霞泣不成声,胤禛则坐在养心殿内低眉不语,整个气氛都显得压抑不已。
我无法给予谁帮助,只能安慰落霞,“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落霞哭的伤心,不顾及是否有别人在场,自问我道,“娘娘那个人会不会,会不会杀了我爹?”
胤禛闻声抬眸睨了我一眼,我心中一紧,他也不确定吗?
我低眉拥着落霞赶忙相劝,“不会,一定不会,落霞不要自己吓唬自己知道吗?”
落霞闻声点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鼓励,就在她的哭声渐渐停止,外头忽然闪进了一个人。
是胤礼,他一身束腰衣衫精神气十足。像是备战而来,进了养心殿便行礼道,“皇兄,我们循着曾先生留下的痕迹已经知道了他的下落,只是?”
他话至此处欲言又止,落霞则眼泪控制在眼眸中,梳起了耳朵在等待胤礼的下一句话。
胤禛这才开口问,“只是什么?”
胤礼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找到的痕迹都是顺方向,不知为什么忽然方向变了。”
我此时才听明白。原来曾静被绑走是胤禛故意设计的。他当时明明说过,御林军亲自护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如今曾静失踪,他也没有惩罚当时护送曾静的人,原来事情的起因事因为这个。他们故意叫人把曾静掳走的。
原来他们想用曾静把那个人引出来。好将其一网打尽。
我终于明白。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胤禛会上我的眼,好似也有些意识到这么做好似有些危险。
这才问胤礼。“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胤礼没有言语,胤禄也不说话,胤禛这才又吩咐,“继续沿着曾静留下的痕迹排查,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朕找出来。”
胤礼闻声行礼“嗻。”了一声提步离去,我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身影,心里有些着急,若是那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真的会伤害曾静,反而对我们不利。
我担心不已,落霞也不是傻子,她应该听明白这其中关窍所以一直枯坐着也不哭泣,也不说话。
我拥着她,心里很是心疼,她虽然已经为人妻母,可是若叫她独自面对这么复杂的局面还真是有些为难她了。
胤禄见胤礼走了,他才来在龙案前对胤禛说道,“这个人竟然如此谨慎狡猾,皇兄,看来我们要提前准备好应战了。”
胤禛薄唇紧闭,眉宇间像是在思索什么,半响问道,“张廷玉可已经做好了准备?张琪之呢?”
胤禄回道,“张廷玉父子已经准备好了,皇兄放心。”
胤禛闻声才说,“多派些御林军寻找曾静,若有线索速速来报。”
胤禄领旨退出,落霞这才抬起泪眼看着胤禛问,“皇上一定会救我爹的对不对?”
胤禛闻声不语,只是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落霞,好似有些承若,此时此刻他还真是说不出口。
落霞紧盯着胤禛,胤禛不语她便无声哭泣,我见她这么一直哭,一直哭,心疼她不说,也心疼胤禛。
胤禛素来喜静,也不喜欢女人在她面前哭泣,我忙的说道,“落霞,皇上他们真的很忙,你先跟我回宫,回去我们好好商讨如何救你爹的事情。”
落霞闻声看了看我,好在没有拒绝,起身和我一起出了养心殿。
我心里还有话问胤禛,这会子落霞在场我也不好问出口,想着等落霞情绪稳定下来,我再来问问清楚的好。
晚膳时分,落霞只吃了一点东西,便说吃不下,巧儿见状便带着落霞去休息去了。
而我从景仁宫出来,直接去了养心殿,毕竟关于曾静我还是很关心。
而养心殿内,胤禛和胤禄草草用了些晚膳,因为事情比较多,他们也实在是吃不下什么。
眼下高无庸正带着人收拾东西,就听胤禄不放心的问,“皇兄当初咱们找曾静帮我们到底?”
“到底曾静是吕家的人,当初他误害吕家满门以是后悔万分,如今见着吕家小少爷,他岂能不动心,若是他临时反悔帮我们可怎么好?”
胤禛闻声轻叹,说道,“这件事朕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不信与信任之间差别太大,若是我们赌赢了呢?”
“曾静应该会顾及落霞,可是又怕他顾及当年和吕家的情分,实在难以猜测他会怎么抉择,再加上他的夫人可是吕家的后代。”
“他的夫人以提前被我们接到了京城,就看他自己如何选择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