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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孩子我们总是露出最甜美的笑意来,我说道,“他们都宠着他们,你们家澈儿不常入宫,若是常在我们身边我们也一定喜欢。”
素素笑着刚要回话,只听巧儿来禀报说,“裕妃娘娘来了。”
裕妃来了?
她才好怎么就出来了?
我忙的说道,“快请进来。”
没多大会,裕妃就来了,她许是身子刚好气色还不上上佳,许是今儿有外人在,所以裕妃很是规矩的给我行礼道,“请皇后安。”
我见她身子不好,也不好多叫她劳顿,忙的说道,“快起来,身子才刚好怎么还出来?”
裕妃闻声会上我的眼,她似笑非笑,可是眼睛里盛满温柔道,“好多了,十七福晋也来请安。”
素素闻声起身给裕妃行礼,“裕妃娘娘吉祥。”
素素请安坐在了下手,裕妃上了榻与我坐在一起,后对素素说,“福晋不必多礼,澈儿可好?本宫许久没见过了。”
素素对裕妃没有多少了解,所以她很是知礼,不敢逾越的回道,“他很好,多谢娘娘惦念。”
“听闻娘娘前些日子身子不好,现下可好全了?”
裕妃闻声会心一笑,对素素说道,“已经没有大碍,多谢福晋挂心。”
素素抬眉看了几眼裕妃,许是觉得她在有些不方便,随给我行礼说,“妾身还要出宫,就不陪两位娘娘说话了,妾身告退。”
我见她要走,碍着裕妃在也没有多留她,素素走后我才对裕妃说,“看姐姐的气色,是好很多了。”
裕妃闻声会上我的眼,笑了笑说,“多谢你日日为我忧心。”
我见她眼下和熹贵妃和好之后脸上的笑都轻了许多,再也不似从前那样沉重的叫人看着也难受了。
我说道,“我忧心些算什么,看着弘昼为姐姐那样才更心疼。”
裕妃闻声轻叹,说道,“是很欣慰。”
“熹贵妃可也是为了姐姐操碎了心。”
“我知道。”
“从前是我心眼小,把她想的太小气。”
“姐姐和她把话说开了?”
裕妃闻声应道,“嗯,她和说。她不会记恨我之前算计过她,还说日后会护我周全。”
“我知道自己自私。可我终究为了孩子,她能原谅我。我很欣慰。”
我见她这样说,我也很欣慰,她们都好了我也就放心了,我说道,“熹贵妃是至情至性之人,她不会真的和姐姐你计较什么的,若是真的计较,也是计较往日情分。”
“不论姐姐以前怎样算计或是防备她,如今都过去了。兰轩还希望姐姐你敞开心扉待她,日后定能得她护佑。”
裕妃闻声细细看着我,她的眼睛里盛满什么,有些忧郁,有些难过,好似还有些别的什么情愫。
半响她问我,“那个位置你真的不想要吗?”
原来她真的信了那些谣言,关于熹贵妃已经比我得宠的事情,我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我只是她的问题,问的蹊跷。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叫我争?还是她不想?
我想不通,自对她说道,“我只想好好守着他。守着孩子,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裕妃闻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接着提醒她道。“姐姐这话以后不要再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裕妃闻声双眸的情愫退去。留下的只有澄明,她好似一下子就想通了一样。对我说道,“我记下了。”
我见她如此,也有些略懂,她怕熹贵妃专权,却不怕我,到底是因为我对弘昼极好,还是她太信我?
又或是在她心底深处,最想叫我得到那个位置?
养心殿
裕妃的事情我也想不通,我只知道她想要不过就是平安,想叫一个人护着她而已。
虽然那个人不尽然会是我,可是我依旧想叫她安然无恙。
所以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
所以今儿来找胤禛,想说说出宫的事情。
“明儿个弘浩又该出宫了,你去不去?”
胤禛见我这样问他,他没有丢下手中的毛笔,对我说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些。”
我知道想叫他休息挺难的,罢了,所以我应了句,“嗯,也好。”
我低眉不说话了,胤禛倒看了过来,他好笑的问,“熹妃和裕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他这样问我,显然是不知道我在嘲笑他,所以我只能装作没事,应了句,“没事。”
胤禛闻声讥笑我一眼,没有再说话,我见他这般也不和他一眼见识,自在一旁坐着,想着回头出宫了该去哪里散心去。
今儿出门,弘浩第一回嚷着要甩开弘瀚,我也没法子只好依着他,所以联合着弘昼把瀚儿留在了宫里。
和弘浩出来宫,没有在别的地方停留,便来到了张家别院,弘浩下了马车依旧风风火火。
可是当看见墨瞳时,他还是有些意外的问,“咦?师娘,我师傅今儿怎么没出来迎我?”
墨瞳闻声笑说道,“你师傅今儿身子不好,只怕不能亲自来迎接你,我来迎你还不成吗?”
弘浩闻声担心的问,“成,不过我师傅他怎么了?”
墨瞳宠溺的对弘浩说道,“没事,弘浩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琪之身子不好?
我狐疑的看向墨瞳,墨瞳没有多言只是对我笑了笑牵着弘浩的手往府中走去。
踏进张琪之的住处,弘浩就往床边跑去,当看见自己的师傅倚在床榻上脸上确实不好看时,他有些心疼的问,“师傅,师傅你没事吧?”
张琪之闻声细细看着弘浩,安慰他说,“师傅没事,就是今天不能亲自教你练武了,若你实在想学就找你二师父去。”
弘浩闻声不愿意离去,很是贴心的说道,“那我守着师傅。”
张琪之闻声欣慰的看了看弘浩,复又抬眉看了看,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脸上有些苍白的样子,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的眼好似在安慰我说不用担心,可我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始终愿意相信墨瞳多一些。
所以只在屋子里坐了一会,便和墨瞳出了屋子往花园里走去。
墨瞳脸上没有什么颜色,只是和我静静的走在花园里,我见她一身素白色裙装,好似心事重重。
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瞳闻声看着我,那眼神深邃有神,好似在问什么,又好似在哀怨什么?
最后说道,“其实琪之今天想强装着不叫你知道的,只是他实在装不起来,所以还是露陷了。”
他总是为我考虑,我很感动,可是墨瞳很受伤,我却听得真切。
我有些愧对墨瞳,只问道,“是什么原因?他的身子虽然偶尔会不好,可是好似最近几年都没有这么严重过了。”
墨瞳闻声苦笑,应了句,“没什么大事。”
她话至此处不说了,我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笑意,反而有些愁容,她在想什么?
我心里有些愧疚难当,或许是因为张琪之对我的心思,所以她在意了!
我问道,“墨瞳,你怨过我吗?”
墨瞳闻声细细看着我,最后苦笑,问我,“为什么怨你?难道仅仅因为他心里有你?”
她话至此处叹息道,“他心里有谁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他现在属于我,所以我不怨你。”
墨瞳少有的直性子,可是她在我面前从未表露过半句不满,可是今儿?
我问道,“他这次生病和我有关吗?”
墨瞳闻声不打算隐瞒我什么,直言说,“娘娘最近总是心事重重,他惦记你,也想着你为十三爷费尽心思,所以找肖央要了暖香丸,可是肖央非要缠着他比武、”
比武?
我惊道,“是肖央伤了他。”
墨瞳闻声点头,轻叹中盛满无奈,对我说道,“这件事他不想叫你知道,所以娘娘还装作不知道的好。”
闻声我心里很是难受,低眉沉吟道,“如今若有可能,我宁愿不认识他,宁愿没有来过这个时空!”
墨瞳闻声深看我一眼,别有深意道,“他说娘娘与众不同,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她话至此处一直都盯着我看,好似能把我的心看透,后又说了句,“他待你真的很用心!”
墨瞳的这句话,说的极为在意,可是又不在意,我心头有些难过,可是却说不出口也咽不下去,只能立在她身边没有半句话!
我知道张琪之对我的心思,可是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很对彼此坦白,即便对墨瞳,对胤禛,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们四人都知道彼此的心思,可是只有墨瞳和素素一样,愿意为了心里的那个人这样委屈自己。
若换做是我,只怕我做不到。
我细细看着墨瞳,只见她面无表情,看不见的难过,也看的见她的在意。
我一时无话可说,只能默默立在她身边,静静的陪着她!(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痴心下,坦白恐慌
墨瞳告诉我,张琪之是因为帮我拿暖香丸时被肖央伤了的,他总是为我做许多事,甚至可以不问风险。
而我能为他做的真的寥寥无几,甚至从未做过,反而总给他添麻烦。
我们相识十余年,他曾经在我最落寞的事情助我一臂之力,甚至深藏功与名。
当初若不是义父主动向我坦白,我想我这辈子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竹屋守了那我久。
想想他,在想想自己,我能做的大概都做给了胤禛,而他能做的大概都给了我。
他忽略了墨瞳,我忽略了他,更觉得对墨瞳不公,从后花园回到他的住处,只觉得心里的愧疚丝丝缕缕,缠绕的我有些呼吸困难。
来在张琪之的住处,弘浩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不知道是不是莫矣带了出去,我只见他一个人靠在床榻上正咋发呆。
他的脸色不好,再加上一身素白色的中衣,又是在发呆中整个人显得极其恍惚。
记得许多年前,他曾经也病倒在床,那个时候他还是个郎朗少年,亦对我是真心实意。
如今他还是他,只是岁数见长,面上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倒是换上了许多遗憾。
我心头有些难过,只觉得亏欠他实在太多了!
我立在他身前,关怀中带着愧疚,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张琪之闻声收神,细细看了看我,满眸流连对我说道。“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碍。”
他话至此处唤我坐下,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脸上新长出的胡茬,还有那略苍白的脸颊,这样沧桑的样子很是少见。
我帮他将肩头滑落的长衫重新披在肩头,语气不轻不重,但是满心的内疚,说道,“肖央下手竟这样重?看来我下次见着他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了。”
张琪之闻声轻轻蹙眉,问我说。“墨瞳告诉你的?”
我看着他说道。“以后不要为了我在做这样的事情了,不值得!”
张琪之会上我的眼,他的表情毋庸别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一般,对我说道。“很多事值不值得只有我自己知道。你不必替我总结。”
他的语气和表情很认真。叫我一时觉得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说的话,做的事容不得我说不!
我低眉正想着如何劝他,只见张琪之自枕头下拿出一个瓷瓶给我说。“你既然已经知道, 那这暖香丸就直接给你。”
暖香丸?
我接过那瓷瓶,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还是这个花色的瓷瓶,还是一样功效的暖香丸。
曾经为了保胤祥尸身不坏,我向肖央求过此物,没有想到张琪之又为我寻了来。
我很感动,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东西对我的重要性。
只见张琪之一双眼紧看着我,好似很在意,又好似很同情我一般,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事情筹措,可我总想帮你,之前你为了胤祥和肖央交涉,我很在意却不能阻止,也帮不上你我心里很介意。”
“今儿这东西我亲自给你,若是帮得上你就好,帮不上也算我为博你一笑。”
博我一笑?
你为我做的?岂止是叫我一笑?
我手握着暖香丸,只觉得心头热热的,酸酸的,眼睛里起了雾气,我说道,“这个东西很重要,能了我一份心愿,可也叫我无法面对,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张琪之见我如此,他抬眉细细看我,眉头蹙着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既有说不出口的理由,那必然是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我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也能猜的差不多。”
“我也不知如何帮你,只愿你日后能安好便是。”
他为我做的,已是此生回报不得的事情,他的情义,他的人生,他的所有的一切,我今生今世只怕报答不了了!
我回神想起他的伤,更不愿意面对这暖香丸以后要保护的人,我转了心思,收了难过。
问他说,“伤在哪里了?可好些了?”
张琪之见我话锋转走,他也没有揪着不放,对我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那日我旧疾复发所以才不敌他,要不然我怎能被他伤着?”
被他伤害,大概是因为你为了我的事,故意让着他的!
我心疼的蹙眉,张琪之见我如此,对我说道,“别为我的事情心事重重,我不希望看到你满面愁容的样子。”
闻声我对他说道,“你也别为我的事情屡次犯险了,我会担心你,墨瞳更会,你还有孩子,你不该去找肖央比武的。”
张琪之闻声轻叹,深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为了你一切都值得。”
值得吗?
即便值得,可是也太伤害另一个人了!
我说道,“可我觉得不值得,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可是墨瞳就不一样了,她真的很在乎你。”
张琪之闻声愣了一瞬,最后回我说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她知道我曾经没有想过要娶她,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我,她既然已嫁给我为妻,是福是祸就不是她说了算。”
“我承认我心里有她,可是却未把整个心都留给她,她心里应该知道。”
他话至此处呆滞的叫我觉得眼前坐着的人有些叫人心疼不已,他亏欠墨瞳,就像是我亏欠他一样。
我低眉想事,只看见他枕头下那只雕花玉坠露在外头半截,那还是我的东西,他竟然这样不避讳的留在身边,甚至这样近处放着。
我趁着他不在意,抬手拿走了我的东西,装作不经意的说道,“既然不能给她整个心。又何必叫她知道!”
我以为自己魂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不想张琪之手疾,一把拉住我的手臂,那雕花玉坠就在我手中被他看个正着。
只见他微瞪着我,好似有些恼,说道,“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我见他这样生气,也没有立即妥协,而是和他周旋道,“这件东西你留在身边多年。就像我留在你心里多年一样。我曾经以为伤害不了墨瞳的,可是如今我才知道,是我太天真了,她真的很受伤。所以这雕花玉坠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张琪之闻声不依。紧拉着我的手臂不撒手。他甚至有些把我的手臂抓的有些生疼,只听他说,“你若拿走了它才真是伤了我。我知道得不到你,可你竟然连它也要夺走?”
闻声我蹙眉应声说道,“我只是想叫我们彼此回到该回的轨迹上。”
张琪之闻声怒斥我说,“你若拿走了它,我只会更加伤害墨瞳,甚至伤害自己!”
伤害墨瞳?
我忽的想起这玉坠留在张琪之身边多年,他一定如获至宝,如今若是被我拿走,真的是挺伤人的。
我无奈妥协,将玉坠又送还给张琪之,张琪之见状才释然接过玉坠对我说道,“我会好好对待墨瞳的,以后都不会叫她委屈,我答应你我一定做到。”
我闻声心头无奈,对他说道,“墨瞳是世间难得的女子,你要好好待她。”
张琪之闻声眉头微锁,看了看我并未回话,而是手握着他玉坠,好似失而复得般珍惜在乎!
离开张琪之的别院,我和弘浩没有立即回宫,而是和弘浩商议说去他十六叔府中玩一会。
弘浩还是个贪玩的性子,所以他很乐意我的这个安排。
而我不回去,一来心里还没痛快,二来我手里还握着暖香丸,这个东西就如一块烧红了的炭。
我放下祸留下都做不到,这个东西虽然是个宝贝,可是却也如一个警物,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个东西就快能用得到了。
来在庄亲王府,十六爷因为得了通报,所以很快便来迎接我们,我和弘浩来在花厅,只听胤禄问,“你们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我闻声浅笑,说道,“今日出宫不想回去这么早,所以来你这里看看。”
胤禄见我笑的似苦非苦,似甜非甜,他有些不懂看了看弘浩,弘浩的小脸满是笑意没有不妥。
许是当着孩子的面他没好多问,就叫官家带着弘浩去找弘明玩去了。
待弘浩走后,胤禄才似真似笑的问我说,“怎么是这幅这样张琪之欺负你了?”
闻声我坐在一处,眼神飘到原处,应了句,“没有。”
胤禄见我这样,他细细看着我,脸颊上满是心疼和不解,最后说道,“你的心情好一阵歹一阵,我虽猜不透,可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为什么?”
闻声我抬眉看着他,我心里承认他是可信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实来历的人。
我若是告诉他我的恐慌,他一定会理解我的!
想到此处我说道,“你知道我的来历,若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未来,你信我吗?”
胤禄闻声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门外没有旁人他才应道,“我信,因为从你告诉你是未来人时,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曾怀疑过。”
他信我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信我,我心里更为难过,好似遇见久违的亲人一般,所有憋闷的委屈一涌而出。
我说道,“我知道我姐姐和十三爷会在什么时候离开,自然也知道你们,我之所以日日筹措,是因为我心里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