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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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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满心的心事,为什么离别的味道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紧,本来说好的既来之则安之,可是现在裕妃一生病,我的压抑也随之而来。

    正想着如何面对以后的局面,就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回眸处看的是胤禛。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我不敢多想他的心事,也不敢叫他看破我的心事,给他一抹浅笑招呼道,“回来了。”

    胤禛来在我身边,细细看我几眼,想说什么终于又换做,“裕妃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

    我问道,“你还未去看过她吗?”

    胤禛闻声低眉没有回话,我想他大概是怕想起姐姐和十三爷临终前的情况,所以在逃避。

    我忙的说道,“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胤禛闻声轻叹,立在我身边说,“从前在王府里,她受了很多委屈,我登基之后为了巩固一些势力也不得不委屈她,如今她病了。我都觉得不敢去看她了。”

    他难得吐露真言,如今能说出来真是不容易!

    我倚在他肩头。他拥着我,我说道。“她都懂,不会怪你的。”

    胤禛问,“弘昼还守在他身边不肯离开?”

    从前人人都说他铁腕之下人人退让,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柔弱的一面呢?

    他不敢面对死亡,准确的来说是不敢面对自己至亲至爱之人的离去,当年十三爷是,姐姐是,如今裕妃也是。

    刚刚他问起弘昼想来,他不是对裕妃那边真的不闻不问。我说道,“毕竟是生身母亲,他害怕也是有的。”

    胤禛闻声又是一声叹息,对我说,“帮我好好劝劝他。”

    “我会的。”

    我话至此处胤禛道,“她和你姐姐一样都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走过的人,我很欣慰有她们在身边,如今你姐姐不在了,她们要是也走了。我心里只怕要更难受。”

    闻声我将他抱的仅仅的,只想告诉他我在他身边,应了句,“我懂的。”

    他拥着我许久没说话。忽的问我,“兰轩,你怕吗?”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明不暗,好似在乎。又好似害怕,我心中一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敢说话。

    只听胤禛说道,“你最近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是不是害怕我也会像十三弟一样离开你?”

    原来他都知道,他知道我恐惧和担忧,他都明白的!

    我心头一暖,多半的孤独消失不见,我直言道,“我是害怕,可是你到底会吗?”

    胤禛闻声回道,“生命有是尽头的,即便我不想,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不要怕,有我一天我就会周全你一天,即便我不在,我也会交代下去,定不叫和孩子受委屈。”

    我知道他不会,可是我真的是怕不他说的那些吗?

    我回道,“我不怕受委屈,我是怕你离开我,再也不愿意见我,就连做梦都不肯来我梦里,我怕你像十三爷那样决绝,即便想念的要命也不肯出现。”

    胤禛闻声保证的对我说道,“不会的,我一定不会。”

    “我真的很爱你。”

    闻声我心里暖暖的,也酸酸的,眼里含着泪,对他说道,“我也爱你。”

    胤禛好似很紧张,也好似很无奈将我拥得紧紧的,像是失而复得一般没有安全感。

    次日一早

    因为昨夜本来我也想过去和熹贵妃作伴照顾裕妃,可是胤禛不同意,熹贵妃也差人说不必过去,弘昼和他的福晋都在叫我放宽心。

    虽然安慰胤禛说不会有事,可是心里始终放不下,所以我安顿好弘浩和弘瀚便往钟粹宫去了。

    来至钟粹宫弘昼和福晋熹贵妃都在,我瞧了眼裕妃还未醒,我有些疑惑着急,自问太医,“怎么还不醒?”

    弘昼也担心的直蹙眉,熹贵妃一脸的倦容都立在一旁静听,只听太医回道,“娘娘忧思在内,郁结不发,在加上身子本就不好,所以才会病倒。”

    忧思郁结?

    到底是什么事情叫她如此?

    我不解,自看向熹贵妃,熹贵妃也不解自和我一起往裕妃处看去,她脸颊上还带着苍白没有血色,根本没有半分好转的意向。

    见状我吩咐太医说,“不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医治好她。”

    张太医闻声打千,“臣会尽力医治的。”

    他话至此处提着药箱带着三五个太医往偏殿去了,我瞧着弘昼一脸愁容,忙的对他说道,“才下朝怎么不去休息一下?又往这儿跑?”

    弘昼闻声对我说,“我不累,担心额娘,我也休息不好。”

    我见双眼通红,心疼他说,“太医诊过脉说不会有事,放心的去休息一会吧。”

    弘昼闻声不依,说道,“我还是守着她。”

    我见他这样倔强不肯走,我说道,“你瞧瞧你脸上的倦容,脸色也很难看,身上的袍子都穿了几天了,若是你额娘醒了,看见你这样怕是要更心疼。”

    “若是想当好儿子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好好听话去洗个澡睡上一觉,若实在不想出宫就在钟粹宫里洗澡休息。”

    弘昼闻声依依不舍的看着裕妃不肯走,见状熹贵妃忙的跟着劝道,“去吧,别叫你额娘待会醒了看见这样狼狈要心疼了。”

    弘昼闻声才提步离去,叫丫头准备欲汤去了。

    我瞧着他现在知道心疼人了,确实是长大了,长叹一声望裕妃处走去,熹贵妃见我叹气她也无奈摇头提步跟上。

    弘昼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之后架不住他的孝心,还是来了,他来了就坐在床边不肯起身。

    不论奴才们怎么劝都是无用,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即便是养心殿那边有事他也都辞了说不去。

    胤禛了解他的心情自然也同意他留在宫中伺候额娘,熹贵妃叫我去劝劝,别说回头累出个好歹来。

    我瞧着他这样蹙眉坐着心里也很难受,自立在他身边,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站了一会想离开不想打扰他们母子。

    不想弘昼说道,“还记得我小时候整日的窝在额娘怀里背书,有时候实在调皮不肯背,把额娘气的之苦,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不懂事。”

    听着弘昼的话,再看看那他的眼,已经盛满泪,我心疼他如此,安慰他说,“你已经比寻常的孩子给你额娘许多快乐了,不要多想,以后好好孝顺他就好。”

    弘昼闻声抬眉看着我,几乎带着期盼的滋味问我,“额娘她会没事的,对不对?”

    闻声我肯定道,“一定会。”

    弘昼闻声看着我,好似觉得我没有骗他,他才安心。

    正和弘昼说话,不想弘历会从外头来,看见我时便请安行礼,“额娘。”

    因为他在江南行差,没有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早,我意外道,“弘历你怎么也来了?”

    弘历闻声说道,“我刚才江南回来,听说裕额娘病了,所以特意赶来看她。”

    “弘昼,额娘怎么样了?”

    弘昼看着他四哥这样为自己的额娘担心,他很欣慰,说道,“还为转醒,四哥你怎么没休息一下?”

    弘历闻声坐在床边看着裕妃,蹙眉担心说,“我心里放不下所以来看看再回去。”

    弘昼见他四哥风尘仆仆的,也很担心他四哥的心情,忙的说,“没什么事,四哥快回去吧。”

    弘历闻声起身, 看了看弘昼再看看我,最后对弘昼说道,“你脸上也不好看,还是跟我一块回去。”

    弘昼闻声不依,蹙眉看着裕妃说,“我还想守着额娘。”

    弘历闻声看着我,我看着他,他能来我很意外,可是熹贵妃不该在外头吗?

    怎么没跟来?

    难不成是她知道弘历回来了,专门叫弘历来劝弘昼的?

    想到此处我附和道,“听你四哥的,好好回去休息吧。”

    弘昼闻声“可是?”

    弘历见状拉着弘昼的手臂,说道,“走吧,我陪你吃了饭再来。”

    弘昼见他四哥实在是担心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一面担心裕妃,面被弘历带走了。

    想起太医说裕妃是忧思郁结,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担心害怕什么,熹贵妃和弘历对她和弘昼都这么好,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又或是筹措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六章 说我偏心

    弘历闻声看着我,我看着他,他能来我很意外,可是熹贵妃不该在外头吗?

    怎么没跟来?

    难不成是她知道弘历回来了,专门叫弘历来劝弘昼的?

    想到此处我附和道,“听你四哥的,好好回去休息吧。”

    弘昼闻声“可是?”

    弘历见状拉着弘昼的手臂,说道,“走吧,我陪你吃了饭再来。”

    弘昼见他四哥实在是担心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一面担心裕妃,面被弘历带走了。

    想起太医说裕妃是忧思郁结,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担心害怕什么,熹贵妃和弘历对她和弘昼都这么好,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又或是筹措什么?

    弘历和弘昼前脚刚走,丫头就说裕妃醒了,我以为是丫头看错了,忙的往内阁去。

    不想来在内阁时,裕妃睁着眼盯着帷幔看,她的脸颊上没有什么表情,倒像是刚刚从睡梦中想来,回味刚刚的梦境一般。

    我坐在她身边没有立刻打扰她,而是静静的等她愿意说话,只见我坐了一会,裕妃终于把目光从帷幔处转至我的身上。

    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没见过,又像是终于见到的样子。

    我不懂,可是没多问,只说道,“姐姐醒了?”

    裕妃闻声只是细细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见她一直盯着我看,我疑惑她或许是不舒服,我问,“怎么了?”

    裕妃闻声眨眼。长叹着说,“真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她的声音很是虚浮。像是风雨中的浮萍,也像是雨中荡荡悠悠的小船。似乎找不到重心,也抓不住什么能救命的东西,只觉得飘飘荡荡的毫无力气。

    她刚刚的话说的又是那样晦暗不明,我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赶紧的文道,“为什么?”

    裕妃闻声没有直接回我,话锋一转应了句,“知道你们都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她话至此处像是故意的。又像是期待的说道,“若是能一直被人这么宠着就好了。”

    我见她如此说,想来是委屈自己多年不受宠了。

    见状我忙的安慰她说,“皇上为姐姐愁的吃不下睡不着的,姐姐难道舍得?”

    裕妃见我这样说,他的目光没有了焦距,虚弱间带着坚韧说,“当初生了弘昼后我也病了一场,皇上就很内疚自责。为我寻来许多名医,一开始的时候真的医好了一阵子,不过弘昼大些之后病也又回来了。”

    她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以至于自己都觉得快要抓不住。我见她回忆这些,真是不知她忧思的事情是什么?

    我也没什么号拐弯抹角的,直问道。“姐姐有这么多人宠着,还有什么好忧思的呢?”

    “太医可说了。姐姐这是常年的忧思才的得病。”

    裕妃闻声深看我却没有说实话,说了句。“没事。”

    裕妃话至此处又是一声叹息,不过她转念看了看四周哦,许是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她看向我,我解释说,“弘昼累的不轻,刚被弘历拉走了,只怕没一会就要回来。”

    “皇上也很担心,我已叫人去通知皇上了,好叫他放心。”

    裕妃闻声欣慰,问我说,“你一直都守着我?”

    我说道,“熹贵妃也在,她前脚刚走,姐姐就醒了。”

    裕妃闻声眼神忽的呆滞,不知怎么的说了句,“她也来了。”

    她的话说的包含了太多寓意,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劝道,“别多想,丫头去煎药了,回头喝了药好好的在休息以会吧。”

    裕妃听我如此说,她挣扎着起身,说道,“睡了很久了,不想再躺着。”

    我见她起身有些苦难,赶紧的将她搀扶起来,又把靠垫给她放好。

    “我扶姐姐起来。”

    扶起裕妃,外头的宫女也端着药碗进来了,见状我接过药,亲自喂送说,“精神还是很差,要好好补补,我还是喜欢那个珠圆玉润的姐姐。”

    裕妃闻声浅笑,那苍白的脸颊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正喂送她吃药,只听弘昼来了,“额娘、”“额娘醒了。”

    弘昼的声音激动又高兴,待他来在屋内只见他眼里含着泪,跪在裕妃的床边,裕妃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来了,她赶紧说道,“快起来吧。”

    弘昼闻声跪着不起身,握着裕妃的手,似撒娇又似娇嗔说,“额娘吓死我了,额娘以后都不能在生病。”

    裕妃瞧见弘昼了,心情也好了,嗔他一眼拉他起身,“多大了还说傻话,快起来。”

    因为裕妃才醒来,弘昼要陪着,我和弘历没多耽误,所以就回去了。

    来在御花园,我瞧这话弘历脸上也有倦色,许是赶路的缘故。

    想起他来的蹊跷,我问,“是你额娘叫你来的?”

    弘历见我识破,他笑说道,“额娘说弘昼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叫我来务必请了他去。”

    原来真的是熹贵妃!

    我感叹熹贵妃对裕妃的心意,只是不知道裕妃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我应声说,“你们母子费心了。”

    弘历闻声笑着没有说话,我又说,“江南之行可还顺利?”

    弘历说道,“挺好的。”

    弘历的笑容就如现在江南,叫人觉得舒心,惬意,仿佛刚刚的压抑看了他的笑瞬间就不见了。

    又多了三日

    因为挂念裕妃,虽然知道她恢复的很好,也没有在昏厥,弘昼也伺候的很是周到。

    可是毕竟大家是老相识,又关系这样好,所以我还是要亲自看过才安心。

    踏进裕妃的宫中。她的屋子已经不是前几日那样凌乱,宫女太监的都很有序。

    屋子里虽然还有药香味。可是已经不在充斥着太医的焦急和我们的担心了。

    我来时她正在窗下喝药,许是那药太苦。喝的她直蹙眉。

    见状我说,“姐姐,姐姐身子可好了?”

    宫女闻声给我请安退下,裕妃才含笑说,“好多了。”

    我坐在她身边,想起前几日太医的话,我始终要知道为什么,自问,“前几日太医诊脉时说姐姐是常年忧思。郁结不发,我和熹贵妃都很意外。”

    “不论姐姐是为了什么事情忧思郁结,兰轩希望姐姐打今儿起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忘了才好。”

    裕妃闻声低眉,思忖了半响,回我说,“其实宫中有许多你看不见的暗流,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被算计。”

    被算计?

    她被人算计了吗?

    我说道,“兰轩不懂姐姐的话。”

    裕妃见我不懂,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浅笑的回我一句,“都过去了。”

    她既然不愿意多说,我也不好多问,我说道。“姐姐既说是过去了,兰轩也不多问,还希望姐姐你凡事看开些。”

    裕妃闻声低眉。过了一瞬她抬眉看着我说,“兰轩。你以后也会护着弘昼的对吗?”

    她这话说的很是蹊跷,可是我会的!

    我应声说。“当然,他也是我的孩子。”

    裕妃闻声欣慰的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榻上没有说什么,见状我蹙眉不解,她到底在怕什么?

    我问,“姐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不可以告诉兰轩吗?”

    裕妃闻声看着我说,“宫中有传言说,皇上看似将皇后之位给了你,可实际上最信任的人是熹贵妃,只怕她日后要成为太后。”

    她原来是为了这些事,原来是因为担心弘昼而病倒了,我从前都没有发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这样差!

    还是她根本不愿意相信熹贵妃?

    想到此处我说道,“姐姐你还怕熹贵妃不能护着弘昼吗?她可是对弘昼视如己出的。”

    裕妃闻声坦言,“可我当初算计过她。”

    原来她是怕熹贵妃记恨自己。

    我见她的病根是这个,我说道,“她不是那么爱记仇的人,也知道姐姐你是被迫无奈的。”

    “其实熹贵妃她很担心你,从你生病的那一刻起,她日日守在你身边,比我照顾的都要周全,依我看,她很在乎你的。”

    裕妃闻声对我说道,“我只想以后她也能如此待我就好。”

    她真的不信任熹贵妃,原来他们两个之间不一样了,不论是裕妃心眼太小,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道,“姐姐多想了,以后的事情还早呢!”

    裕妃闻声有些着急,甚至有些病中多思的焦虑,“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如他的孩子,日后要是?”

    我见她这样担心日后,只怕她要闯祸,我忙的安慰他道,“姐姐是被吓怕了吗?从前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什么了。”

    “姐姐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多想。”

    裕妃闻声一双眼紧看着我说道,“兰轩,你一定要答应我,要好好保护弘昼,保护自己。”

    裕妃被吓怕了,所以现在对熹贵妃既尊敬怕拿住自己的错处,又害怕,怕她记恨打压自己和弘昼。

    我很同情她,只好说道,“我会的。”

    裕妃闻听我愿意帮她,她这才安心的坐在一处不再焦虑,只是我心里却不能平静。

    景仁宫

    时光一过就是多日,秋意渐浓,早起和傍晚都有些凉凉的了。

    我一身中衣正在榻上看书,就看见熹贵妃一脸的无精打采,好似有很大的心事似得来了。

    她身上的宫装还未褪下,好似有事找我,我说道,“姐姐怎么会来我这?”

    熹贵妃闻声抬眉看了一眼,满眸疲倦的说道,“心里烦闷想和你说说话。”

    我瞧着她却是烦闷,因为蹙眉轻蹙的样子我很少见到,我问,“怎么了?”

    熹贵妃闻声细细看着我说道,“我去看了裕妃几次,可是她这次病了之后,好似对我很芥蒂,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话至此处眉头蹙的更深,好似很痛苦被朋友芥蒂,我见她如此忙的安慰说,“她或许是被已前的事情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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