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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努力地制造他很欣赏曾吉祥的理由。
而且,如果可以借此跟孙子多讲上几句话,也算是有收获了。
平时江离可是连和他吵架都懒!
“她那种样子叫作吵,不叫有精神。”楚江离冷笑。
“江离,你这样批评一个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楚殷离叹气似地摇头。
“她如果再多几分女人味的话,我就考虑施舍她一点礼貌上的应对。”楚江离哼一声。
“女人味?是指像你平常花钱买来的女人那样,浓妆艳抹,而且波大无脑吗?”对于这点,楚殷离可是不满很久了。
“至少她们不吵、不闹、不缠人,给钱就可以打发走,不像那个女人一样死缠烂打。”楚江离挑了下眉,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康于真,“是你把我玩女人的事情告诉殷爷的?”
“对不起。”康于真低声道,“除了保护你的安全,向殷爷报告你的事情,也算是我的工作。”
不过大多数时候,康于真仍是偏心于楚江离的,但会将这件事告诉殷爷,也是因为他对于楚江离花钱买女人的举止感到不甚赞同。
为了避免楚江离把火气发在康于真身上,楚殷离连忙出声应道:“江离,女人心海底针,再怎么精明的男人都很难看透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而且女人向来善变,所以你还是少去惹外头那些风月场所的女人,要嘛,就找个小姐正式娶回家来……”
“然后生几个曾孙给你当玩具是吧?”楚江离轻哼一声,“免了,我对拉无辜的女人下水没兴趣。”
他明白自己的出身,就算表面上是经营保全业务,但事实上,他们仍旧涉足部分黑道的争执与纠纷调解当中,在这种状况下,有哪家的女儿肯嫁给他?
就算有,也是为了楚家那笔不算少的财富而来的拜金女居多,而他对于这类女人,向来是玩过就算,要娶回家当老婆则是敬谢不敏。
而且若真的娶了个娇弱的老婆,他还得成天担心自己的妻小会不会被人捉走、谋害,这等于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
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他才不干!
“我知道你还挂念着你母亲遭人挟持的事情。”楚殷离叹了口气。当年那场车祸,就是因为楚江离的父坚持独自赴约救人才会出事的。
“既然你也知道,就少来烦我!”一提起双亡的父母,楚江离再度爆发怒火。
“江离,殷爷不是故意刺激你,只是想劝劝你罢了。”康于真连忙出声安抚,就怕这爷孙俩又要冷战数个月,那他这个当和事佬的人可就累了。
“要不是老爸死前留下遗言,要我帮着你……”楚江离愤恨地瞪着一头花白的楚殷离,“不然我早就跟离天盟一刀两断!”
近距离地承受着楚江离的怒气,楚殷离只是淡然以对,毕竟这样的争吵自楚江离小时候开始,就已经不下数百次了,吵到他这个老人家都快要麻痹没感觉了。
但再怎么说,他与楚江离终究有着浓得化不开的血缘关系啊!教他怎么舍得放弃自己的孙子,任由他恨自己一辈子呢!
康于真从楚殷离眉间一闪而过的情绪当中读出一丝感伤,于心不忍地出声帮腔:“江离,你这么说不会太过分了吗?好歹殷爷他是你的祖父……”
“你给我闭嘴!康于真,今天你不用跟来了!”楚江离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旁人的劝阻,他忿而起身,随手抄超车钥匙和外套便往外走。
“江离,江离!”
康于真连忙追上前去,但是却被楚殷离给叫住。
“于真,你就先留下来吧,现在的江离是不会听劝的,你跟去只不过被当成炮灰罢了。”楚殷离苦笑。
“殷爷,您明知道江离不喜欢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的……”康于真很是疑惑。为何楚殷离今天像是刻意与江离争吵似的?平时他总是极力避免的。
而且若他无法跟在江离身边,万一有人找江离麻烦,那该怎么辨?江离身手虽然灵敏,但可不是无敌的啊!
“放心,江离他有许多事都得交代你去处理,所以他忙不过来时就会打电话找你回去了,在那之前,你先替我去接吉祥过来。”虽然与孙子不亲,但楚殷离仍然了解孙子的脾气。
康于真错愕地道:“要我去接吉祥?殷爷,您该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故意……”
“没错,因为你算来是离天保全的员工,而不是离天盟的人,而且又和吉祥认识,所以我才想派你去。因为,我不想让那个有精神的干孙女和离天盟扯上太深的关系。”利用了不知情的曾吉祥,已经算是对不起她了,所以楚殷离想尽可能地将她保护好。
“可是,殷爷,您可以打通电话让吉祥自己过来的。”这个月以来,几乎每隔一天就登门拜访的曾吉祥,不都是自己搭车到楚家来的吗?
“等你接吉祥过来后,我要你跟我们到别墅去,过两天江离想找人时,一定会上别墅来,到时候我自有计划。”楚殷离在心里兀自盘算着。
“殷爷,您该不是……”看着楚殷离浮现嘴边的笑容,康于真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您不是要将江离关在别墅里吧?”
楚家的别墅位居远离市区的郊外,附近可是没有人车通行的地方,凡是出人都得开车,若是步行的话,可能得花上整整一天才能由别墅走到山脚下的商店街。
“别想那么多,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楚殷离没有多作说明,只留下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哗爷爷,这里的视野真好!”
曾吉祥倚在阳台栏杆旁,远眺着远的海洋美景,真想放声呼喊。
老实说,突然受到邀约,说要带她到别墅来时,曾吉祥还着实小小的犹豫了一下,毕竟她与楚家人认识并不深,就这么答应下来好像太危险。
但是一想到楚家人那票业绩,曾吉祥决定豁出去了!
所以她现在才会站在楚家别墅里。
“这儿当初是特别请人设计的,是我送给儿子和媳妇的结婚礼物。”
楚殷离有丝感伤地望着室内的一景一物,自从儿子和媳妇去世后,他和楚江离又处得不好,于是这别墅也就荒废多时,幸亏期间他们仍是派人整理,所以就算临时动了想到别墅小住的念头也没问题。
“殷爷,您就别再难过了。”康于真轻声劝道。
“说的也是,难得来这里一趟,我看于真,你就先带吉祥到处看看,帮她介绍一下环境吧。”楚殷离点点头道。
“我明白了。”康于真应道。 ”
“那么我先去休息一下,年纪大了,出趟远门就体力不支,真是糟糕。”楚殷离满意地笑了笑,接着便独自离开了房间。
康于真放下手里的外套,对着身边跟来的女佣人吩咐过晚餐的准备后,便打发她们离去。
“吉祥,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啊!比起那个……”曾吉祥偏着头想了想,忍不住好奇地问:“爷爷和那个大少爷好像不是处得很好,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这个……”康于真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说出来。
“不能说的话也没关系啦!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好好的爷孙俩竟然可以吵成那样子。”对于曾吉祥来说,最珍卖的莫过于家人间的温情了,所以她自然无法理解楚家人的关系。
“你今天不嚷着要解释保险方案给我们听了?”康于真避重就轻地回答,顺便分散曾吉祥的注意力。
毕竟这是楚家人的家务事,能不能说出口,应该由楚家人来下决定。而他,虽然从小就由楚家人教养长大,感情上犹如一家人,不过有些太过私人的事,他仍是不愿涉入。
“那怎么可能!”曾吉祥朝康于真摇了摇手指,面露得意的神色,“我皮包里满满的都是文件哦!待会儿等大家都休息够、有精神了,我再一件、一件的解释给你们听。”
“那我就期待你的解说了。”康于真笑应。
“别灌迷汤了,你分明是在迥避我的问题。”曾吉祥瞄着康于真,问道:“你是因为不能说出爷爷和大少爷的事,还是因为不想?或是根本不知道原因?”
“你觉得是哪一个?”康于真好脾气地应和着她。
曾吉祥打量着康于真,想了想,应道:“我猜你是‘不想说’。”
“你的直觉很敏锐。”康于真赞许地点头,算是默认。
“那是因为我得从客户的每一个表情里,去推测他们想保险的意愿有多高,所以久而久之就练就了看人脸色的功夫。”曾吉祥耸耸肩,笑道:“这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事情。”
“那你看得出来殷爷保险的意愿有多高吗?”康于真反问。
“这个嘛……”曾吉祥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实说吧,你们伪装情绪的功夫比我高明多了,所以我看不出来。”
康于真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很诚实。”
他可以明白殷爷想留下曾吉祥陪伴的原因,一来是她精神好、个性外向,二来是她单纯不作假的直率。
听说曾吉祥在平安保险公司的业绩向来排行第一,大概是因为每个人都觉得她不扭捏作态又单纯,虽然吵了点,却是个可以信任的对象,所以才会愿意在她的说服之下签了保单吧!
“喂,你再继续夸下去,我会变得更骄傲哦!”曾吉祥笑道。
“依你的单纯个性,我看是很难了。”康于真摇头道:“所以我一直想不透,你怎么会走上保险这一行?”说来说去,康于真就是觉得曾吉祥不太适合这个工作。
“因为我需要钱。”曾吉祥应得干脆。“而这个工作若顺利的话,确实可以让我小赚一笔。”
“需要钱?有什么特别原因吗?”康于真纳闷地问道。
曾吉祥突然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我有个身体病弱的小弟,他从小到大,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得待在医院里,所以医疗费用使成了我们家的庞大开销,也因此我才会走上这一行。”
明白了曾吉祥拼命工作的原因,康于真忍不住放柔了语气,“那么,你的父母呢?好像没听你提过。”
曾吉祥眼神一黯,“他们都去世了,所以目前是我跟弟弟独自生活。”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康于真直觉性地脱口道歉。
“放心,我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毕竟人总要看着前方活下去嘛!”曾吉祥作了个深呼吸,森林传来的自然芳香令她感到身心舒畅。
“如果江离也这么想就好了。”康于真不自觉地自言自语着。
如果不是因为江离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殷爷和江离应该可以好好处的。
“怎么?那个大少爷的父母也去世了?”曾吉祥耳尖地听见,忍不住又出口询问。
“这个……”康于真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但是为时已晚。
曾吉祥走近康于真,状似哀求地双手合十,“你就说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是你告诉我的,好不好?”这是实话,因为她根本找不到对象可以谈论这件事。
康于真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江离他本性不坏,只是因为……”
“这是什么道理!那家伙今年到底几岁啊?一个大男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听过了康于真的说明,曾吉祥只想破口大骂。
康于真苦笑道:“当时的江离已经是足以懂事的年纪了,所以对失去父母的印象格外深刻,才会……”
“可是这根本没道理!”曾吉祥颇不能认同楚江离的看法,“正因为他失去了父母,所以在这个世界上,爷爷等于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应该更珍惜和爷爷的相处时光才对!”
“可惜得很,江离不这么想。”这也是令康于真和楚殷离感到头痛的原因。
“真是个小孩子,也不想想又不是只有他失去亲人,对爷爷来说,爷爷也失去了儿子和媳妇啊!都几岁的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真怀疑他是怎么在管理公司的。”曾吉祥不赞同地反驳。“江离的管理和组织能力很强。”这点也是江离的父亲要他帮忙殷爷的原因之一。
“我看他就是因为把营养全拿去发展理智,却缺乏感情的交流,才会变成这副德行。”曾吉祥忍不住摇了摇头,“活像个不知世事的叛逆少年。”
“江离恐怕不会高兴听见这种评语。”不过曾吉祥说的也没错。
一思及此,康于真忍不住在心里窃笑着。
“放心吧,你不出去,他不会知道的。”曾吉祥得意地笑道。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康于真反问。
“因为依他那种小孩子脾气,一定会先对你发火,接着再开始考虑要怎么杀我灭口。”曾吉祥打量着康于真,自信满满地问道:“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自找麻烦的举动吧?”
第五章
“钓鱼?”
曾吉祥看着准备好的钓竿、鱼线等钓具,好奇道:“爷爷,您要到哪里去钓鱼?”
“附近有个很不错的垂钓地点,开车过去很快的。”康于真代为解释。
“你要在家里等,还是跟爷爷一起去?”楚殷离问。
“我看,我还是呆在家里好了。”曾吉祥笑得很是勉强,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怎么?你不喜欢钓鱼吗?”楚殷离颇感纳闷。
他没想到活泼的曾吉祥会有不喜欢的户外活动。
“我对鱼腥味没辙。”曾吉祥光想到那味道就觉得受不了、头晕、想吐。
“那么,你不跟我们一道玄了?”康于真问道。
“我还是在家里等吧,祝你们丰收。”曾吉祥摆摆手笑应。
“那我钓条大鱼回来给你吧。”楚殷离点点头,细心地叮咛:“我们下午就回来了,你就在别墅里逛逛,中午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准备,不用客气,还有,如果想出去走走,别逛得太远,迷路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谢谢爷爷,慢走。”曾吉祥目送两人出门、上车离去,心里仍带着一丝惋惜。
唉!可惜了一个说服楚爷爷的好机会哪!也许她该学着去适应那股味道才是。
无奈地上了楼回到房里,曾吉祥本想看看书偷个闲,谁知道楼下却突然传来电铃声,让她纳闷极了。
别墅远在偏远地区,怎么会有客人来访呢?
好奇的她忍不住下了楼,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客人,说不定还可以说服对方买份保险,但是当她一见到来人时
“你怎么也在这里?”
熟悉的怒吼声夹杂着极大的火气传来,教曾吉祥想装着没看见楚江离都不成。
唉!早知道就不下楼了,也省得这个爱耍脾气的大少爷找她麻烦。
“大少爷,是爷爷邀我来的。”既然都被瞧见了,曾吉祥也不甘服输地回瞪着楚江离。
将外套随手往沙发一扔,挥手要慵人们退下后,楚江离大跨步地走近曾吉祥,怨声问:“于真到哪里去了?”
“你找他干嘛?”曾吉祥没好气地回问。
反正这个男人是打死都不可能投保了,她也没必要好言相对。
而且她还看他不顺眼,所以也甭客气了。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楚江离比起曾吉祥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他硬生生地吐出一句让曾吉祥气到想打人的回答。
“那你也没权利质问我。”曾吉祥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火大地甩身便要往楼上走。
再跟这个少爷多耗一秒,她的脑血管一定会气爆,为了自身的生命着想,也为了将来能够领回丰厚的保险金,她还是远离楚江离最好,免得折寿命。
“你给我站住!你现在是站在我楚家的土地上,最好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楚江离爆出怒吼。
连着好几天没让康于真在身边帮忙处理事情,让他的工作量几乎变成了平日的三倍之多,所以睡眠时间也相对地减少许多,偏偏用电话又遍寻不着康于真回来帮忙,今天一大早开车到楚家找康于真又扑了个空,于是他干脆问明了楚殷离的去向,跳上飞机直奔别墅。
一夜无眠让楚江离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现在的他两眼布满血丝,任谁看得出他在生气,偏偏只有曾吉祥毫不同情他。
“笑话!你是哪根葱、哪棵蒜啊?这栋房子的产权登记在你名下了吗?楚家现在的管事者可是爷爷,你这个不孝子有什么资来命令我?”
曾吉祥非但没理会楚江离,还变本加厉地反唇相讥。
楚江离眯起眼,心里还真想把曾吉祥给宰了,免得她老是用话刺激他,让他气得火冒三丈。
“殷爷不在,我就是当家的,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于真在哪里!”
“无可奉告!”曾吉祥对楚江离扮了个鬼脸代替回答,然后迳自上楼打算回房。
“你给我站住!”
楚江离愤怒地伸手抓住曾吉祥,原本是想让她停下脚步,却没料到曾吉祥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紧跟着便往后倒下。
随着一声惨叫,曾吉祥跌下了楼,自然也就撞上了楚江离。
砰的一声,楚江离因为被曾吉祥撞上而跌倒在地。
“好痛!”曾吉祥感到小腿传来疼痛感,忍不住低哼出声。
“痛的人是我!你这个倒楣女人,快点起来!”楚江离摸着被撞痛的后脑勺,心里的怒火更是直线上升。
“还不都是你害的!”曾吉祥忍着痛回嚷:“说我倒楣,我看你才是倒楣鬼!原本我运气好得很,却每次一碰上你就受伤跌倒。”
“我看你精神好得很,没病没痛的。”楚江离站起身来,还顺手拍了拍身上灰尘、理齐了衣服。
面对吵人的曾吉祥,他根本挤不出半点同情心来。
“闭嘴啦你!痛死人了。”撞上楼梯扶手的小腿感觉益发疼痛,让曾吉祥根本不想再和楚江离争辩。
“少装可怜了。”楚江离冷笑,“要人扶你的话,找别人扶去。”
“谁装可怜了!”曾吉祥偏过头打算不予理会,但小腿的痛感仍是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
“既然你不说出于真在哪里,我自己问去。”楚江离着硬要往厨房走,打算找佣人问个究竟。
而曾吉祥则是咬着牙、忍着痛,努力地拉着楼梯扶手勉强站了起来。
“好痛……”小腿的疼痛让曾吉祥不敢使力行走,只得再度在楼梯旁坐下。
她拉高裤管仔细检视刚才碰撞到的地方,发现伤处是一片红肿。
呜……真是痛死人了,肿成这个样子,那她的黄金假期不就要泡汤了吗?
“那个该死的楚家大少爷……”吉祥念念有辞地抱怨着。
“你说谁该死?”楚江离正巧问得了答案,转身由厨房里出来,没料到曾吉祥正在诅咒他。
“还不就是你!”曾吉祥可没打算隐瞒。
“很抱歉,我的身体健康得很,应该长寿的。”楚江离只是冷笑。
“看你那副得意样,想必是问到答案了,那就快点走,免得把你的霉运传染给我!”曾吉祥眼带泪光地埋怨。
“你说什么……”楚江离正想开骂,不意却瞥见她拉高的裤管下暴露出的一截小腿正泛着红肿。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离弯下腰,没等曾吉祥回答便开始检查伤口。
“别碰!痛死人了!”曾吉祥哀叫着。
这男人是存心整死她以示报复吗?
“给我闭嘴!你就不能安静几分钟,让我检查伤口吗?”楚江离再度开骂。
“谁要你替我检查呀!被你这个扫把星一摸,搞不好伤口还会肿得更厉害!”曾吉祥推着楚江离的肩膀,企图远离这个危险份子。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