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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妻保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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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光是楚家开的离天保全公司,旗下就有多少个员工可以投保?若是再加上这些员工的家属的话……哗!她可能会忙到昏天暗地、没时间休息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气,不好好把握的人才是大傻瓜!
“你倒是知道得很楚。”冷淡而饱含怨怼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曾吉祥的美丽遐想。
楚江离已经脱下西装、换上一身休闲味的家居服,他站在大厅落地窗外的西式庭院里,脸上带着说不尽的厌恶。
一看见曾吉祥脸上散发出那样耀眼的神情,楚江离立刻将她脑袋里想的东西联想到“敲诈”这名词上头去。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会感到有兴趣的,就只有钱和男人而已。
所以曾吉祥这个挡路女人,八成是因为知道他和于真是离天盟的人,正在脑海里盘算着要怎么狠狠敲一笔医药费吧!
哼!女人!全是一个样子!
楚江离嫌恶地转过身子,正准备离去的同时,却被康于真出声唤住。
“江离,你去见过殷爷了吗?”康于真匆匆搁下医药箱,越过曾吉祥走到落地窗旁,对楚江离询问着。
原本他们回到楚家,就是因为接到消息,说楚江离的爷爷楚殷离身体感到不适,所以才会火速飞奔回家,却没想到竟会在半路上冒出个曾吉祥来,硬是将他们的时间给拖延了不少。
“看过了,他分明就活得好好的,到底是谁乱放风声,说他快挂了?”楚江离口没遮拦地骂道。
他与爷爷楚殷离虽然说不上是感情疏离,可也没像一般家庭的爷孙那样相处得和乐融融,打从父母亲因为被卷入黑道争执的意外事件,因而双双葬生在车祸事故现场,从那以后,他便怎么样也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楚殷离。
自然地,他对离天盟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对于楚殷离急切地想将他推上离天盟当家主事的念头,他总是以不断的逃避来回应。
而今天这个“身体欠安”的烂借口?八成也是哪个欠揍的家伙随便胡诌出来的。
要是被他知道是谁多管闲事,非把那个人给痛打一顿不可!
不过他最想打的人当然还是自己!谁要他竟然信了这种早八百年前骗子就不屑使用的白痴借口,还特地放下工作赶回家看那老头子!
说来说去,都是康于真这个吃里扒外的没羲气家伙!开车去公司接他的时候,还露出一脸哀怨的模样,害得他对这个消息信以为真。
要不是父母亲在去世前留下遗言,要他好好帮助楚殷离扶持离天盟和离天保全,他老早就远游四方去了。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事先确认情况,让你担心了。”康于真聪明地事先道歉,免得主子将火气净往自个儿身上倒。
“算了,谁要你是拿那老头子薪水的?”说不定连今天这档子倒楣事,也是于真一手策划的。
若非他从小与于真相识,而于真又身兼他的随身保镖,他肯定把于真给赶出大门。
“康先生,你们说的殷爷,不会就是楚殷离先生吧?”曾吉祥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大男人吵完架,连忙出口询问。
“你对楚家还真是了解透彻。”楚江离正在气头上,一听见曾吉祥又提起楚殷离三个字,对她感到更加反感。
“那当然喽!楚家的离天保全公司旗下有不少员工的家属都是我经手的客户,所以我对你们的状况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不管是芝麻绿豆大的小插曲或震惊社会的新闻,曾吉祥可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客户?”楚江离微微挑眉,他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吵死人又挡路的女人,好像曾经拿着一叠文件在他耳旁吵闹不休。
不过当时因为他正在发脾气,所以对于曾吉祥说过的话,他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完全全的没听进半句。
“江离,这位曾吉祥小姐是平安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康于真连忙为楚江离解释。
“吉祥?平安?”楚江离的黑瞳微张,紧跟着胸口的火气在瞬间全消,而且还爆出一声忘形的大笑。
亏这女人的父母想得出来!竟然替女儿取这种名字!曾吉祥?念快点不就成了“真吉祥”吗?敢情这户人家是生个女儿来躲祸避难兼招福的?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父母给女儿取这种名字,真是绝啊!绝到令人发噱!
“江离?”康于真诧异地瞧着楚江离不复发怒的脸孔,心里有千万个不解。
怎么江离不生气了?他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你还真是取对名字、找对了公司。”楚江离感受到康于真投射过来的疑惑视线,连忙敛起笑容。
原来这个挡路女人是拉保险的,怪不得对他们家的事情知道得那么多。
毕竟对她来说,离天保全公司旗下的众多工作人员,应该是个让保险业务员垂涎的大目标才是。
这女人刚才眼底透露出的精光,应该是在盘算能拉到多少业绩吧!
一思及此,楚江离先前的敌意霎时间消去了大半。
除了害他撞到脑袋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忘掉的。
谁要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还在痛!
楚江离的想法,曾吉祥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但一看见楚江离露出笑意,像是不再生气,她可高兴了,因为这么一来,她就可以好好说服这位少爷,让他乖乖地签上几十张的保单,最好写到他手酸!
所以对于楚江离话里的讽刺,她可以大人大量地不跟他这个小人计较。
“那么,楚先生,请客我向你解释一下我们平安保险公司的各类方案,我相信你一定会很有兴趣的,毕竟你们从事这个行业,意外事故总是比旁人多上几倍,所以说……”
曾吉祥拿出她得意的看家本领,开始滔滔不绝地详述起公司的各种保险案。
“不用了。”很突然地,楚江离无情地进出一声冷硬的拒绝。
“啊?”曾吉祥被楚江离话里散发出的寒意冻着,讷讷地止住了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她听见了什么?不用?楚江离打算拒绝保险是吧?
开什么玩笑!这才刚开始哩!现在就让楚江离拒绝,那她刚才计划的一切美好远景和未来的人生蓝图要怎么实现?
“楚先生,你可以先听听我们的保险计画再回答没有关系。”曾吉祥不死心地继续说道。
“我不用就是不用。”楚江离冷淡地回应。
就算平安保险公司的保险再好,他都没兴趣!谁教这女人一出现就害他头撞得发疼?这分明是说他们两个天生犯冲!不管她是“真吉祥”还是“假吉祥”,总之他一遇上她就倒楣,所以还是早些打发她走最好。
“等等!楚先生,你还没听完哪!这么早下定论是你的损失。”曾吉祥嚷道。
“于真,你替她包扎好了是吧?”楚江离瞄了眼曾吉祥脚上缠着纱布的伤口,淡漠地下了命令:“送客!”
“我明白了。”康于真点点头,心中庆幸着他终于可以脱离曾吉祥的噪音攻击。
“等一下!楚先生;请你再考虑一下。”曾吉祥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一见到楚江离转身准备离去,她连忙放开脚步逭上去。
可就在她越过落地窗踏入庭园里的时候,由于跑得太匆忙,加上一心只系着楚江离的背影,所以根本无暇注意脚边的情况,因而被院子里的树根石块给绊住了脚,所以整个人便重心不稳地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硬生生地跌了一跤。
“曾小姐!”康于真没料到曾吉祥会跌倒,连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笨女人,你走路时不看路的?还叫吉祥?我看你该改名叫倒楣了。”楚江离说着没半点同情心的冷言冷语,脚步却仍是停了下来。
毕竟曾吉祥是为了追他才跌倒的,于情于理,他总该关心她一下。
“好痛。”曾吉祥这回摔得可疼了,在康于真的扶持下,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感到全身发痛。
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曾吉祥低头检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发现自己跌得比想像中还严重。
“曾小姐,你的右手受伤了。”康于真连忙站起身,“我去拿药箱来,你千万别乱动。”
看着康于真跑回屋里,曾吉祥无奈地捡拾着散落周遭的文件,一个抬头,她瞧见楚江离还站在自个儿面前,于是忍痛扯出一抹笑容问道:“反正我现在也动不了,楚先生,听听我们公司的保险案吧?”
看见曾吉祥痛得表情都快扭曲,却还一心惦着工作,楚江离忍不住火大地抢过她手里的文件往身后扔。
“啊!你干什么啊?就算不想投保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那是我吃饭的工具耶!”看见比刚才散落得更广的文件,曾吉祥忍不住发出连声哀叫。
这男人是跟她有仇啊!
“你给我闭上嘴!”楚江离受不了她的尖叫声,于是蹲下身子与她平视,火大地撂下狠话:“听清楚了,离天盟的人不需要称来鸡婆,而你也休想找离天保全的人麻烦,我们公司的福利好得很,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现在,你给我闭嘴、上药,包扎好伤口后立刻滚出楚家大门,听见没有?”
曾吉祥被楚江离如打雷般的警告声刺得耳朵发疼,直觉地想举手住双耳,无奈两只手却疼得要命,让她只能用嘴巴反击。
“我都听见了啦!我又不是聋子,你说那么人声干什么?万一我耳朵聋了怎么办?”曾吉祥委屈地回嚷:“再说,公司福利好又怎么样?再好的制度,多少都会有自己看不见的缺失啊!你不能因为自己是老板就剥夺所有员工的保险自由吧?这样子太不明理了,总有一天你会员工讨厌的,到时候员工要是一起跳槽,我看你的公司要怎么撑下去!”
“有胆子踏进离天公司工作的人是不会再跳槽的,除非那个人不想要命了。”
楚江离说的全是事实,因为离天保全专接些危险的案子,所以福利也确实好得没话说。
但是相对的,因为太过频繁地接触政要与名流人士,员工们多少都知道一些不欲为外人知的秘密,为了保障客户的隐私,凡是踏人离天公司工作的人,几乎等于是跟离天保全签下卖身契一样,除非意外或退体,不然鲜少有人敢说要跳槽。
“阴险的人!”曾吉祥还是头一回听见这样的不成文规定。
“谢谢你的赞美。”楚江离轻哼一声,对曾吉祥的反应不予置评。“你没忘了我们的本业是离天盟吧?走这行的人,不够阴险生存得下去吗?对得起你们这些外人给我们的评论吗?”
“你……”曾吉祥发现,一旦遇上了克星,自己过去的经验还真是半点都派不上用场。
尤其这个不讲理的男人还是个用社会常识无法应忖的对象。
所以此刻她像是只被咬了舌头的猫,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你是同意了。”楚江离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曾吉祥,“那么,我再重地告诉你一次……”语声微顿,楚江离轻咳了两声,露出得意的胜利微笑
“我、不、保、你听清楚了吧?”
“真亏你忍受得了那种老板,康先生。”
在康于真为自己上药的同时,嘴巴一刻不得闲的曾吉祥开始跟康于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天来,也省得自己一直惦念伤口,多想多痛。
“老板?”康于真有丝茫然地抬头看着曾吉祥,歉然一笑,“抱歉,请问曾小姐指的是江离吗?”
“哎呀!不用小姐长、小姐短的啦!听起来多弊扭,叫我吉祥就行了。”看着康于真和善的面孔,让曾吉祥原本坏到极点的心情也慢慢变好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康于真这么善良地对待自己,而且刚才又不是他惹自己生气的,所以曾吉祥也没将脾气往康于真身上倒。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应道:“没错,就是那个楚江离,怎么?他不是你们家主人吗?”
“嗯,倒也不能说不是。”康于真有丝犹豫地想了想,苦笑道:“应该说,江离是我服侍的主人,但是我真正的老板是楚殷离老爷。”
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因为他拿的虽然是楚殷离的薪水,但保护的对象是楚江离。
“听起来好复杂。”曾吉祥偏着头想了想,反问道:“总之你的幕后老板是那位‘殷爷’就是了?”
“是的。”康于真点头应道。
“那就奇怪了,楚江离对你这么凶,你干嘛还跟着他?还服侍他?他那么大个人了,自己会打理自己的,何必要个人跟着?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曾吉祥基于刚才受到莫名怒气的原因,开始对楚江离的背景打探起来。
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要是她捉到楚江离的把柄,她非得让楚江离乖乖签下保单不可!
“我说曾小姐……”看她一副锲而不舍,亟欲拉拢楚江离签保的模样,深知楚江离说一不道二个性的康于真只能试图劝服曾吉祥,希望她别太过坚捋,不然输的人一定是她自己。
曾吉祥摆摆手,打断了康于真的话:“我说过,叫我吉祥就好了,不然叫我小祥也行,因为这个名字叫起来真的挺奇怪的。”
“好吧,吉祥……”康于真觉得自己还是提醒一下曾吉祥“江湖”有多么险恶比较好,免得她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姐一脚踏空、落人泥沼而无法脱身。
“怎么样?”曾吉祥仍然是一脸兴致勃勃。
“江离他不是你能说得动的对象,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由于已经领教过曾吉祥把话题越扯越远的功力,所以康于真干脆把话摊开来说。
“你没听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我可是很有耐性的,不然哪能做保险业务?”要说服人、改变人们的想法,当然需要时间来酝酿,这点她可清楚得很。
“那么你也应该听过‘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吧?”不是康于真故意要丑化楚江离的形象,而是楚江离一旦固执起来,就顽固的老牛没两样,任谁也无法动摇他半分。
“这么严重?”曾吉祥眨眨眼,还是没打算放弃。
而且她还在盘算要如何找借口,好让自己可以再度登门拜访。
以敲诈医药费的名义上门叨扰不是她所好,所以她得另想方法才行。
也许可以用送谢礼给康于真的名义来找他,因为康于真看起来就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要说服他应该比较容易,而且说不定还可以见到人人欢怕的殷爷。
一旦见到殷爷又说服了他,她就有机会叫楚江离乖乖听话投保了。
嗯,真是好主意。
曾吉祥没发觉康于真打量的眼光,只是迳自想像着另一个美好的未来。
从她眼底不断闪烁的光芒当中,康于真略微猜得出曾吉祥的想法,但是在屡劝不听的情况下,他也只能任由她去。
反正曾吉祥不会对楚江离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顶多是让楚江离感到不悦而已,所以他这个保镖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而且,自从楚江离的父母去世,而楚江离又与楚殷离疏离之后,说真的,他已经很少见到楚江离对旁人表现出任何情绪了。
因为楚江离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公司运作,所以向来在对待员工时,都是严肃而冷漠的,偶尔发发脾气,也只是以严厉得近乎杀人般的锐利视线瞪人罢了。
可见曾吉祥惹人发火的功力有多高明,竟然可以让素有“万年冰山”封号的楚江离爆发这么大的脾气。
“康先生,你在笑什么啊?”曾吉祥看着康于真上药上到一半突然进发的笑意,忍不住心底发毛。
“不,没什么。”康于真稍稍敛起笑容,继绩为她包扎伤口,“对了,请你叫我于真吧,就像你说的,一直先生、先生的叫,真的让人觉得很奇怪。”
“哈!看吧!你也这么觉得。”曾吉祥笑眯眯地正想回应,伤口因为康于真包扎的动作而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惨叫。
“好痛!”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吗?”康于真一听,连忙放松了绷带。
“好痛哦!”曾吉祥这辈子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痛,她连连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是谁?”
低沉而带着暗哑的语音传来,打断了曾吉祥的连声哀叫。
反射性地,康于真与曾吉祥同时转头向客厅门口看去。
“殷爷!”康于真讶异地进出一声敬称。
曾吉祥则是瞪大了黑眸,愣愣地瞧着自门口踏人的老人。
康于真叫他殷爷?那么,他就是那位人人畏敬三分的楚殷离喽?也就是说,这个老人是那个自傲又自大的狂妄家伙楚江离的爷爷,她想说服投保的第二个大目标?
曾吉祥的眸不自觉地露出了算计的精光。
嘿嘿嘿……三十年风水轮流转!楚江离,接下来有你受的了!

第三章

“于真,这位小姐是谁?”楚殷离踏人大厅,抬眼打量着曾吉祥的同时,还不忘向康于真询问。
“殷爷,事情是……”康于真怕曾吉祥又抢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上前向楚殷离解释。
“江离对她发火?”楚殷离露出略显诧异的表情,但是对于车子撞到曾吉祥一事倒没表示任何关心。
“啊?呃、是的,殷爷。”康于真点点头,心想楚殷离八成跟自己想的是同一件事。
能让楚江离表露出情绪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哪!
尤其楚殷离不知道有多久没能跟自己的孙子谈笑风生了,一直以来,楚江离总拿张冷冰冰的脸孔面对着他。
“这倒是有趣了。”楚殷离越过康于真身旁,走近曾吉祥,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请问,您就是楚殷离先生吗?”曾吉祥放大了胆子出声问道。
虽然殷爷这名号对黑道中人来说,几乎是等同于“恐惧”的代名词,但对曾吉祥来说,坐在她面前这位头发花白、满面皱纹,一见即知年纪超过七十岁的老爷爷,和走在路上的老人们实在没啥不同。
顶多,也只能说他的眼神比起同龄的老爷爷们显得精明许多,而且看起来非常有精神,最重要的是
他将是她曾吉祥的未来客户之一!
一想到这一点,曾吉祥立刻把那些江湖名号、黑道份子的词汇全给丢到脑后。
“我是。”楚殷离的眸子闪着评估的眼光,他瞧着这个一身普通上班族套装、看起来乎凡无奇的女孩,不懂她有何能耐可以惹恼自己的宝贝孙子,而他花上了十几年工夫,都无法挑动孙子的任何情绪。
“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面对年龄比自己大上许多的楚殷离,曾吉祥可是每句话都仔仔细细地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心,又像刚才一样,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当然可以。”楚殷离挑了下眉毛,心想自己也许有机会体验一下孙子直想发火的心情。
根据刚才于真大略说明的情况,这女孩似乎挺爱说话、又很聒噪,所以才会惹得江离大怒不止。
“那么,请问楚先生您保险了没?我是平安保险公司的业务人员,姓曾名吉祥,曾就是曾国藩的曾,吉祥如意的吉祥,您叫我吉祥就好了。可以的话诗您借我五分钟,让我为您详细解说一下我们公司的保险方案,保证您一定会满意的。敝公司有各种为客户们量身打造的专案,绝对能满足您的任何需求……”
曾吉祥滔滔不绝地连说了一大串话,几乎没有停顿过,连预设了心理准备的楚殷离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殷爷,您没事吧?”康于真贴近楚殷离身边,悄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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