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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过头不看他,也不回应。
魏狂人握住她的手。“生气了?”
她用力甩开,双臂环胸,瞪著车窗不理他。
他叹了口气,承认一看到她和蔡丰年的互动后,自己的确失控了。“你说你和蔡丰年没有关系,但你们的互动却超过一般的同事关系。”
熊温柔嗤了声。“我和丰年是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操心。”
他没有回应。
车子驶进信义计划区,同样由远天建设一手打造、采饭店式管理的豪华大厦地下停车场内。熊温柔眨眨眼,她知道这幢知名度颇高的大楼,许多位高权重、极为重视隐私的名流都住在这里。
他将车停好,搂著她走向电梯。
熊温柔扯著钳在她腰上的大手。“放开我!”
他没说话,但坚定的力量透过置于她腰上的手掌传达给她。
她咬牙,再挣扎。“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
到了八楼,他开启自家大门。这是他在台北独居的房子,魏家主屋在阳明山上。
他搂著她进入屋内,关上大门,室内一片漆黑,唯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而入的些许光线。
她推著他,开始有了恐惧,但愤怒的情绪即刻又超越一切。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对你不——”
他猛然低头吻她,很霸道,他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使她无法逃开,熊温柔气急败坏槌打著他的背。
他把所有的饥渴、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沮丧、所有的气恼,还有更多的爱恋融入这个惩罚的吻中,在她张口抗议的时候突击,攫夺她的舌,吻得粗暴而野蛮……
魏狂人像头餍足的狮子,佣懒地回味自己的食物。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和温柔斗嘴很过瘾,和她去行天宫收惊或是参观花卉展的感觉都很好,更不用说两人在欢爱时配合得多么好,她是他要的女人,他喜欢吻她,喜欢爱抚她的肌肤,无论是笑,还是嗔,温柔的一切他都爱。
“结婚很好,我们应该快点结婚。”
熊温柔空洞地望著前方。她很无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和他发展到这种关系?
“你没结过婚,怎么知道结婚很好?还是你结过婚?或是你曾经跟谁求过婚?”
“温柔,大消息啊,魏家人少的二阿姨打电话来和干妈说,魏家大少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以结婚为前提和你交往啊!温柔,你即将变成魏家的大少奶奶了,真是太棒了!”
昨天干妈是这么说的,话还在耳边,早上他和女主播的八卦新闻也好像余波荡漾,结果,她不但没记住教训,居然还什么都不怕,就这样让情欲牵著鼻子走,让他给吃干抹净。
“女主播呢?你是不是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魏狂人扯著笑,为她的质问乐得很。“宝贝,她只是朋友。你吃醋了吗?真好,那代表你在乎我。”他低头吻著她裸露的肩头。
他表白了,说他爱她,但温柔口风很紧,不轻易透露心意,虽然她热情地回应他的求爱,但她从没说过她爱他,他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很在乎。
“我了解,我不会吃醋,男女生当然可以当朋友,我和丰年就是无所不聊的好朋友。”熊温柔不喜欢自己的心情被看透,她觉得很狼狈,忍不住想找话回敬他一下。
“丰年”两个字像是魏狂人的心头刺,他拥紧她,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埋在她的秀发中,嗅著她的馨香。“宝贝,那可不一样,蔡丰年怎么样都是男人,而我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笑。”
她不自觉地笑了。怎么搞的?她理当生气的,却让他孩子气的霸道温暖了心。
“你在偷笑?”
“没有。”
“那我们结婚。”
熊温柔没忘记他已经向另一个自己提出交往的要求,她想试探,语气又忍不住埋怨。“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别的女生说过同样的话?”
魏狂人贼兮兮地笑著。“说到这个,倒是有一位,不过——”他感觉到怀里的她霎时僵硬。呵,真好,温柔果然是在乎他的。“思,她是我相亲的对象,宝贝,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熊温柔嘴里像吞了颗卤蛋,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不想知道?”
她摇头,又点头。他的语气、这样的说话方式,是不是代表他知道她就是她,还是他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她?只是睁著眼瞎说?熊温柔气馁地发现自己的绕口令,老天………
“随便你说不说啦!哼。”她生气了。
那就公开真相吧!此时,魏狂人仿彿可以看见他和温柔美好又激情的未来。“宝贝,其实你就是!!”
熊温柔的手机响起,她伸长手捞起地上的包包,再由编织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喂,协理?”
协理快吓死了,打了二十多通电话,她总算是接电话了。 “温柔,你在哪里啊?我们大家都快急死了,丰年说你被魏总经理挟持走了,魏总经理干么挟持你?”
熊温柔可以感觉到自己双颊胀红的燥热,她支支吾吾的。“没有啦,我没事——”
拥抱她的男人听到协理说的话,附上她另一耳,低哑地笑问:“挟持?”
她弓起手肘,试著推开他。
“温柔,你快点回来啊,大家都等著你开会!”
“等一下,喔……”她倒抽口气。这该死的男人舔著她光滑敏感的背脊,她忍不住轻颤。
协理皱著眉头。“温柔,你有没有在听啊?”
“有……”有个头啦!他的手、他该死的手拉开她护在胸前的薄毯,手指搓揉著她敏感的乳尖……
他热情地吻住她,她也热情地回吻,举起手攀著他的颈,两人的身体交缠、扭动,磨蹭著彼此。
手机在地上唱著重金属音乐。
“宝贝,你电话太多了。”他嘶哑地说,用力地进入她。
“我还要工作……”她呻吟,弓身迎向他。
“这也是你的工作。你忘了?我可是付钱的业主。”
他戏谵地眨眼,自以为说了一个很棒的笑话,只是魏狂人忘了,他面对的是志气比天高同的熊温柔,在两人的感情还没拨云见日之前,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玩笑?!
激情没了,欲火没了,原来的燥热悸动也没丁,剩下的只有怒火、怒火,还是怒火!
熊温柔用力推开了他。“放开我!”
“温柔——”他目瞪口呆。
她实在气不过,修长的腿再补踹他两脚,他狼狈地跌坐在床下,无辜地揉著屁股。
她怒瞪著他。“离我远一点,你敢再碰我,我就让你好看!”
她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像个女王一样,尊贵地离开。
第九章
没有时间让熊温柔生气或哀悼自己失去的贞操,就算是给了一个超级王八蛋。
她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会要开,也有很多人要躲,其中最困难的算是她干妈。
干妈以为魏家大少既然提出这个要求,那就代表“魏熊联姻”的日子不远,她资金紧缩的日子也即将获得解脱,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干妈不知道她和魏狂人的爱恨纠葛,只知道自己的干女儿整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拼命工作,什么情啊爱啊的,统统没空发展,跟魏家的互动等于零。这件事惊动了已经准备出国选择礼服的玉静,为了修正干女儿荒唐、不知珍惜的行为,她天天光临熊家找人,却总是扑了个空。
她要躲的另一个是她没空理会的魏家大少。那天过后,他追到熊家找人,惊动了向来静观其变的淑美。只是,这么简单能找到熊温柔?就算他去她公司逮人也一样,她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能怎么办?
她躲避的第三个人就是公司协理。那天无端被挂掉电话后,协理再也找不到她,她没再进公司,但同组的工程师还是能准时代为交出她的提案及进度。协理刚开始很火大,对于下属半路落跑的行为简直怒不可遏,但等他发现,工作都能如期进行和完成时,也就渐渐释怀了。
人嘛,有事情烦恼时,总是想独处安静一下,温柔既然也有认真工作,那他身为关心下属的主管就要懂得体谅,不要打扰,有事交代丰年和小张他们,工作计划照表操课,很好。
熊温柔去哪了?真的隐居山林?
她干妈想知道,魏狂人想知道,协理想知道,他们都想知道,却都不知道。
温柔暂居在丰年的租屋处,淑美在她离开魏家去找丰年时,就知道这件事,她还带著女儿的换洗衣物来到丰年家,因为在早上的“震撼教育”之后,脆弱的熊温柔向妈妈坦诚了一切。
“你干妈要是知道你和魏家大少有这么离奇的故事,肯定开心死了。”
她记得老妈是这么说的。而且,正当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自己的委屈时,老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温柔,你爱他吗?”
爱?
她早过了年少轻狂、贪图一时欢愉的年纪,所以,当她不是为爱而性,那和路上小狗小猫只是为了繁衍后代有何不同?或者小狗小猫其实也有谈恋爱才发生关系的?而她不是小狗小猫,所以不知道?
唉,她又在绕口令了。总而言之,她知道自己在意他、在乎他,那么爱呢……
丰年是很好的人,在她最危急的时候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年底,他就要和南部老家的青梅竹马结婚,温柔会暂居在他家,也是丰年女朋友提议的,她也是个很好的女孩,丰年和她两小无猜,让人羡慕。
“我很羡慕你和小芬。”她记得自己在暂居丰年家的第一晚,看著丰年和小芬浓情密意的互动后,有感而发地这么说。
“你和魏总也可以啊。”
“我和他?算了吧!对了,别把我和他的名字扯在一起!”
“呵,不过啊,温柔,我想魏总一定很在乎你、很喜欢你,每次只要我出现在你身边,我可以从他那个‘恨不得把我踢到海角天涯去的目光’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男人。温柔,这是男人的占有欲跟在意,懂了没?”
懂,她当然懂,那男人疯了,他找寻她的行为和疯子没两样,在熊家守株待兔、老是去公司逮人,把协理吓个半死,还找上丰年——
“小张说,魏狂人找你谈话?”
当其他工程师告诉她这个消息后,温柔简直气炸了。其他工程师都是她的战友,公司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一定马上回报,所以她知道魏狂人找丰年“聊天”的事。
“他想知道你在哪。”
“厚,那家伙一定凶巴巴,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对不对?”
“不对,他很谦虚,而且看起来糟糕透了,温柔,你把他搞得像战败国等著切腹自尽的统帅一样。”
熊温柔很少流泪,一方面是个性强悍,一方面是天生豁达,但丰年说完以后,那一夜她竟然哭了。
她彻夜难眠,干妈说的对,好男人就在眼前,她不懂得珍惜。可是,她和他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厘清,他还不知道她等于她,他开的玩笑不好笑,又很爱说话气她,动不动就欺负她,还有呢?还有什么问题?
熊温柔想不出来了,再想下去,想的只有他的宠溺、他的笑、他的吻、他的拥抱……
熊温柔将脸埋在棉被堆里,痛哭失声。
顺利躲了一个月,熊温柔坐在丰年家客厅喝咖啡写程式。
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是小张来电,焦急说著:“温柔,惨了啦!魏总经理说,如果主工程师再不出席进度会议,就撤掉我们的合约!丰年和其他人都在和协理商量该怎么办?温柔,你要出来见客了啦!”那人果然使出最下三滥的招式。她该不该见他?她知道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她想见他,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威胁,她想见他,是出于自己对他的思念——
“进度会议在哪时候?”
“下午两点,远天会议室。”
“好,我去。”
所以她去了,魏狂人也如愿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在他被爱情整得浑身狼狈的同时,过著‘隐居’生活的熊温柔,状况意外地好,一个月没晒太阳,肤质水当当、幼咪咪,美得不可思议。
魏狂人生气了。
她避而不见一个月,他就整整找了一个月。她家、公司,只要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绝对不放过,连他未来的丈母娘都忍不住为他叫屈。
“你一定爱惨了温柔。”
“对,我很爱她。”
“但是温柔对你们之间的感情还有怀疑。”
“总有一天,我会让温柔明白我有多爱她,并且接受我。我会疼她一辈子!”
他的誓言是这么地斩钉截铁,他的思念可比惊涛骇浪,他的焦虑让他不能好睡,夜夜梦见自己和她缠绵,但现在的愤怒呢?也足以燃烧一整片森林!
魏狂人再也忍不住思念和怒火的煎熬,当著众人面前,他握住温柔的手腕,扯著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用力关上门。
“放开我!”她挣脱他的钳制,然后站得远远的,瞪著他。“你不是要开进度会议吗?我人来了,你不开会,把我拉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你去哪了?”他问,声音紧绷,全身僵硬,焦虑和恐慌在他体内四处乱窜。
“这不关你的事。”
“这哪不关我的事,我们就快结婚了。”
“我没有说要嫁给你!”
“你干妈同意了不是吗?”
啊?!
这下被吓傻的人换成熊温柔。她眨眨眼,原来——
“你知道我就是和你相亲的人?”
魏狂人冷笑。“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
这下她更生气了,这比那句“我可是付钱的业主”更让她怒气冲天。
“魏狂人,你明明知道我是谁,还一直瞒著我,你看我像小丑一样耍宝,一定在背后偷笑对不对?你说你爱我,我妈说你说会疼我一辈子,一辈子是很长的时间你懂不懂?可是你只会欺负我,不可能疼我一辈子的……哇!”
熊温柔蒙著脸大哭起来。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不敢承认爱他的压力从何而来,他表现得像不知道她就是相亲的熊温柔,让她以为这个花心大萝卜同时向两个女人表达爱意,这让她很难受。自己嫉妒自己实在太愚蠢了,偏偏她真的很嫉妒自己,他虽然和真实的她发生关系,但彬彬有礼、慎重请求交往的,可是另一个熊温柔啊!
所以她很难过,她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两个熊温柔,他爱谁多一点?
“温柔……”魏狂人手足无措。他没想到她会大哭,这绝对和上回帮她搽药的嘤嘤啜泣完全不同。
他想拥抱她,她却不让他接近。唉,有一个会空手道的老婆,他的未来也是很精彩。
“别靠近我!”
“我想抱你。”
“不用!”
“老婆……”
“不要乱叫!”
“老婆……”
“告诉你不要乱叫,你听不懂吗?进度会议要不要开随你便,不过,如果你再拿合约的事来威胁我,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手刀的滋味!”
她实在气不过,所以干脆来狠一点的。“还有,魏先生,你不要再去我家或公司找我,我住在丰年家,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
她看过他阴沉生气的模样,不过和他现在的勃然大怒相比,以前的阴沉像是在要脾气。
“你住在蔡丰年家?”他怒吼。
他的怒气像万马奔腾般一样汹涌,她心一紧。“没错。”
魏狂人愤怒极了。“你知道我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他爱她,这一刻让熊温柔想哭。在激情之间,他说过他爱她,但她以为那是被欲望冲昏头,不能当一回事。现在,他亲口说他爱她……
可是,一想起之前他看好戏的态度,便让她裹足不前,无法顺从地投入他的怀抱。
“我以为那不是爱,只是你大少爷的游戏罢了……”
魏狂人猛然一震。比起愤怒,失望与灰心更让他痛得发疼。
他逼近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自始至终,我都不曾和你玩过游戏。”
他的眼里燃烧著愤怒的火焰。“如果一切只是游戏,这一个月来,我不会疯狂地找你。温柔,你的身体渴望我,你喜欢我的吻,我不相信你不爱我!”
他的气势太逼人,他的霸道和狂妄让人讨厌,难道他对爱的定义就是来自于生理的反应吗?这是什么爱……
熊温柔羞愤地举起双手推他。“我后悔了!魏狂人,我们不应该有那种关系的,我、我不爱你……”
在商场上,他有绝对的自信面对各种挑战与困难,没有一件事能够打击他,所以他能创造远天建设的传奇。
可是,她说她不爱他。
熊温柔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一片一片地、不留情地刮著他的心,心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前所未有的挫败更是如狂风暴雨般地袭来。
魏狂人站直身,眸心空洞地望著她。“你不爱我?”
她低头不语。离开他的怀抱后,她才明白他的拥抱有多温暖,但她的骄傲、倔强让她不愿承认自己心里的依恋不舍。
“我以为你会爱我,我们会结婚,会有小孩,未来的生活就算依然爱斗嘴,还是可以创造专属于我们的浪漫。”
她低著头,泪水在眼眶中聚集。
“你真的不爱我吗?”
熊温柔不敢回答。
“显然我错了。”魏狂人自嘲,看著她。“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不敢软弱地承认自己爱他……
魏狂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带著一身的疲惫和万念俱灰,转身离开办公室。
当门关上的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多么想要他在身旁,多么想听到他的声音,多么想有他的陪伴,哪怕是吵架,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她不敢。
偌大的办公室只留下她一人,她抱住自己,低著头,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接著一滴,无声消失在地毯里。
她该怎么办?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就像一团迷雾紧紧地缠绕著她,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试图脱离,这团迷雾似乎愈缠愈紧、愈密,紧到她无法呼吸,密到她看不见前方的方向。
一切都乱了,心好烦,但她却没有任何解脱的办法……
熊温柔叹了口气。丰年走进会议室,正好瞧见她无力的叹息。
那天的进度会议之后,她便搬回家,只是原本开朗的人在一夕之间变了模样,她的快乐似乎留在远天,忘了带回来。
原因为何?大家都很清楚,当朋友的也只能静静陪著她。
丰年将一只马克杯放在熊温柔面前。“咖啡。”
她摇头。“不要。”
“嘿,黑咖啡是你的好朋友耶。”丰年调侃地说。
“胃不舒服。早上到现在我已经喝了两杯黑咖啡了。”
“你在酗咖啡喔?咖啡喝太多不好,那蚵仔面线好不好?我刚刚下楼买的,你要不要吃?这碗给你,我再下楼买。”
丰年说著说著,打开免洗碗的塑胶盖,一阵浓郁的蒜泥味立即扑鼻而来,熊温柔脸色大变,感觉到胃部紧紧一缩,想呕吐的感觉立刻涌上。她捣住口鼻,站起身,冲出会议室直奔厕所。
最近食量大减,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咖啡,她没吃别的,根本吐不出东西来,只能对著马桶不断干呕。
跟在她身后的丰年忧心忡仲。“温柔,你没事吧?”
熊温柔挥挥手。
“纸巾拿著。”
熊温柔接过丰年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迸出的眼泪。“没事,只是胃很难过而已。”
她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