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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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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可能无所事事时才看上你一眼,女人也许觉得你的形象对她构不成威胁,也不把你当做与已相提并论的人物,而自己活到老,穿到老,真是一辈子的红袄绿袖说不尽的今生衣缘。记得有回晚上我睡下了,已迷迷糊糊,闻听窗外风雨大作,方才想起白天晾出的衣裙还没收回来,以我爱操心的习性来想,也不可能没收回来,但我又忆不出从晾衣绳取下它的动作,也没有把衣服贴上脸来,看它是否干爽的记忆,慢慢叠起它时手感的柔软,也不象往天那样还逗留余意,也许这次真的忘收了,我欲起来,又已睡的放松无力,遂想它要掉到地上就早掉下了,要被风刮跑也早刮跑了,唉,一侧身又睡着了,梦里我梦见了它,它乖巧整洁的放在衣柜里,第二天一醒来,我就依梦指示,打开衣柜,果然它安然而在,让我深受感动。

    常我坐在公共车上,看车站牌下等车的人,他们这会儿在这儿各有表情,各有姿态的站着,一会儿他们就象小水滴向大海四处而去,没有比他们的衣服更为随身的,毫不觉察的亲近自处,一个人走着,既便心是痛苦的,也象还有一点护头,那就是自己的衣服,不让心裸露。夜里,脱下一天相伴的它,它柔弱无骨的在沙发上休憩下来,回味着一天来的所见所闻,怀抱着主人的隐约的体香也睡着了。迟早有一天,我们穿过的衣服一件件没有了,我们的一生也就这样过去了。
第六章 正午的银行
    正午的银行

    在中午时分我去银行,和外面的太阳直照相比,营业大厅荫凉宜人,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银色物器闪闪发光,盆栽的植物舒展大气,银行的业务进行的越来越合情合理了,现在实行叫号制,有专供人坐的椅子上,颜色鲜明,样子时尚,排放有致。进出的人多是附近上班的人,利用中午时分办事,我靠近落地大玻璃窗坐着,前排的人的头发、衣背、脚后跟照在我眼里,看到背影我就象看到正面的脸。

    门口进来一个戴着凉帽的女孩,白色蕾丝花边的背心,红底色的花裙子,长一些,浅色的平跟凉鞋,袅袅娜娜的走过来,秀气白净的脸上一双醒人精神的眼睛,她坐在我的前排,椅子间有些空档,她坐下来,把淡蓝色的帽子放到挨的座位上,然后取下淡蓝色的发夹,理一下短短的头发,头发很密,很简便的束好了头发,她开始等待,背包放在了前面,我只看见一个黑色的细带斜挎在肩。坐着坐着她侧过身子,侧相也很好看,她极快的看我一眼,真可谓顾盼有神,虽然她极快的闪开眼睛,像是不好意思与人目光相视,一个多么清澈的女孩子,生来的娇媚,生来的典雅,她的服饰颜色在我着装的观念里有些多了,可是在她是合适的,青春的味道,假若换成我,可能就是乱穿衣服的表现,因为我的容貌已经经不起考验。不同感觉同样好看的女子她们或坐着,或和同伴在低语,或是从我眼前走过,她的衣服显示出的感觉,她们仍然不为我所知。她们和电视里白领丽人通常给人的印象略有所差别,正因为她们才是原版。

    叫号向前,我注意到一个民工来到我的这排座位上坐下,民工大约早就取了号,很快轮到他了,他也很快办完了事,猜测他或存或取都是一个小数目。叫到我的号了,就在我走近3号窗口时,一个携巨款的女人箭步上来占住了窗口,一切显得井然有序我只能试目以待她办完后我再办,另外的窗口叫号不停的向后,她还没有离去,我想这种秩序可能容许我相机而动吧。我向2号窗口说明缘由,她说,你没听见已经叫到多少号了。模样周正的银行小姐这么说着还是接过我的单子,可是我的单子还有点问题,只好又延宕一会儿,方才办理好,然后我走出大厅,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第七章 不会存钱的手
    不会存钱的手

    假如把人生比做旅行的话,钱就是最好的行李,虽它体小身薄,所到之处,却多可以就地取材,爱主人所爱,急主人所急。它走遍大千世间,深谙无数灵魂,每个地方都有人它的亲朋老友,办起事来,有它亲自出马,披荆斩棘,许多事就迎刃而解。普通百姓没有此等高福鸿运,看他出门时总呦喝着大包小包。有了钱,人才能兑换一日三餐,四季衣裳,世俗才能谈得上可爱,人情才能动人,日子才能够得上享受;有了钱,才有发挥的余地,有了一种极致的傲慢和偏见,才有了许多可以启动的灵通,可以把自己打点成人上人,或打着爱情的名义,偷香窃玉,怕也要它布置浪漫的情景,做握手言欢的礼品。

    人在没有多余钱时最合适清心寡欲。我的母亲说,有的人就是藏不住钱,不知什么一旦闻风他有了外快时,就会把什么事情降到他的头上,不是有病,就是被偷,最后以钱又没有了而告终。我把母亲的话引伸一下,就是过一段时间我得花掉一点钱,如果我总是小心节俭着,就象饿了不坐下吃顿正经的饭,只是图省两个小钱,而吃一碗米线,这不合理的节俭,叫人觉得总是不正式的生活,一种将就的感觉,对内心是一种剥削,搞得内心全是不象样的记忆。花一点钱吧,如果必须到外面吃饭的话,到干净的小饭店,要自己喜爱的一两样,别着急,时不时看看窗外,把心情和手提包放在一边,慢慢吃。

    男人不用教育也舍得花钱的,而女人把钱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她能意识它在那儿,就在那儿,她感到踏实,有依靠,钱它不是香水,不会自已挥发,也不是男人,说变心就变心。女人是应该有一点私房钱,有天我终于存了六百元,一直放在在枕芯里,过了很久很久都忘记了,有天我洗枕芯时,竟然不劳而获,真是意外之财。从此我真是乐此不疲,或是给书里夹上伍拾元,或是给手提包里的小袋里面寄存上一百元。时间一长我是真的忘掉了,当有一天我感到我乱花钱无法弥补时,就会记得我好象还有存款若干,于是一阵翻一阵找,可是往往一下子就找不到,等到终于不期而遇时,真让我大喜过望。据说人的手伸开,五指并拢没有缝的人能存住钱,而有缝隙的钱都会漏掉,我偏长着不会存钱的手。所以也没有体验过钱多了是什么感受,只是有一回,我用报纸包了一大包买房钱,才略有感觉,就是钱多的让人不敢碰,让人害怕。
第八章 听来的事
    听来的事

    我的同学成宜娇的奶奶去逝了,她的伤心就象黑水染上了衣服,洗也洗不掉。

    宜娇的奶奶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豆小宛,听起来象一个少女的名字,有次我去她们家,说起各人的名字来,宜娇对她奶奶说,奶奶您现在老了是不是要把名字改成豆老宛呢,奶奶说,一个人的名字从小时候起的,这是给人的一生准备的名字,你看有的小孩子才才上个小学一年级,名字倒已经老气横秋的了,什么张富前,李惠生的,你一听没准以为他正当壮年呢。

    现在宜娇慈爱的奶奶消失了,宜娇对我也是视而不见,宜娇的眼睛一定看到了三维空间,甚至四维空间里的空间,在哪里能再看到奶奶的笑?可是眼前再也拉不到奶奶的手。

    过了几天,我们的共同的同学金银丽来了,她是个神秘主义者,三个说到好好的人说没有了就没有了,人生难料,唏嘘不已,又感到不可思议,神秘至极。金银丽就给我们讲了一个他老师的事情。说在陕南,她上初中时,班主任是个男老师,家在农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他每周都要回去做农活,星期天傍晚再返回学校。他母亲常对他说,顺子,你不要太迟了,路上又要翻山,又要过河。他仗着年轻气盛,胆大,也不曾有什么害怕。不久,他老娘去世了,把后事了了,星期天晚上又往学校去,天色已麻麻黑,他走着,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老大娘,他想这么迟了,还有谁家的老人在赶路,就想走过去扶一把,没想到他加快步了,那老人也加快步子,他就想,这老人好身体,也就自走自路,那老人也在他前面不远不近的走着,他翻过山,山上的丛林已黑乎乎的,下了山,到了小河,就望见镇子就在前面了,小河边上有个大石头,平常他还带过学生来这玩过,这时,他看见老大娘倚在石头上歇息,他快要走过去时,忽然老大娘开口说,顺子,这段路娘把你送过来了,剩下不多路,你自己回去吧。他一听,正是他娘的声音,定睛一看,老大娘已不知去向,他吓得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学校。金银丽说,当时老师给别人说时,她就站在跟前,看他的脸色,就是受了惊吓。

    金银丽说完,成宜娇也幽幽的开口了,她说:“这次我奶奶先是拉肚子,我爸和小姑让她去住院,她坚决不从,尽管拉肚子还没好,她还是打扮整洁的挨个儿在我大姨家住了几天,又到我农村大伯家住了几天,我爷爷可是不管那么的多的事,他每天都在老干部活动室去玩,我奶奶回到城里我小姑家的时候,就感到有些不舒服,小姑就把电话打到我爸办公室,说我奶奶一天都不想在她家住了,让去医院检查也不检查,她说,哥,你把妈接到你家住两天吧,再观察两天看吧。我爸就叫一辆车把我奶奶接上,她在车上,又有说有笑的,精神很好,进了家后,大家说起她肚子老断断续续的不好,拖着实在不好,奶奶说,没事没事,大家还是劝她,她说我一会儿回我家,旁边住的咱亲戚就是个医生,大家又跟着奶奶回到家里,这时爸爸去找医生,我阿姨(也就是我爸第二个老婆)张罗着给奶奶住面条,医生来了,拿听诊器听了听,又按了按脉,把我爸叫到一边去说,看样子人是不行了。说着话时,我阿姨把面条端给奶奶,还没吃一口,人就去了。我爸说,我奶奶原来曾说过,若她死了,她想离我爸小姑都近点,我奶奶的坟就在我们城郊外不远。上一周我去我大姑家时,我大姑说,就在我奶奶去逝的头一天夜里,她梦见奶奶带她到一个地方,指着四个红砖黑瓦的房子对她说‘这里有这几户人家,那两间是旧房子,这间新的是我的,那间也要新来一个人,这儿也还好,以后有个人说说话,也不寂寞,你就放心吧。’大姑她醒来后,就觉梦的蹊跷,第二天就和大姑夫一早就搭车来,她先到小姑家,小姑家没人,这时奶奶已经去逝了两个小时。就在那天,算是亲戚中的一个老太婆也去逝了。她们到坟地时,大姑说她看到周围就有两个旧坟,挨着奶奶的就是刚去逝的那个老太婆的坟。”

    成宜娇说完了,一时间大家静静的坐着,只听见附近建筑工地上电锯在刺声的响。
第九章 哀歌
    我曾在一个小镇中学当教师,星期天要给毕业班补课,有天早上醒来,听见不远处有哀乐声。刚一出门,胆小的小蓉老师就慌慌的对我说:“唉呀,乡上死人了,是头头。”我很吃惊,在几天前,我们学校一行人去吃他家盖房上梁的酒席,还见着他,这也是我唯一一次见他,看起来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魁悟的身材,头发浓卷,脸膛黝黑。那时我对他的脸也似乎掠过一丝微乎其微的异感——也许这正是他本身给人的印象,脸相有点不周正,有点微斜。当时他的两个小孩也在场,他不时的关照一下,摸一下儿子的头,象是很富有感情的男人,现在他却死了,哀乐在阴冷的十月早晨播送着缕缕哀情,还不到上课的时间,学生都跑到乡政府院里去了。

    原委很快传开,听说在事前的晚上,他和一个村干部喝了酒后,村干部骑着摩托带他一同回城里的家,料不到经过镇上十字路口,他被掼在地上了,骑摩托的却不知道,回去就睡大觉,天快明时,电话打到他家,他一听浑身是水,一个劲的说头头明明是下车回乡上去了,但事实如此,他也说不清。集镇外号叫“毛线”的小个男人在路口摆个铁皮房做小卖部,“毛线”起得早,朦胧中见路上有一滩什么东西,展眼一瞧,横着一人,再一细瞅,吓大一跳,慌急连忙去叫人。消息在电话线里奔走疾飞,乡政府的人惊呼而至,天明时分,乡政府的围墙开了个门,把死者抬进院中,搭起了灵堂。

    百姓议论纷纷,这乡上怎回事呀,接二连三的出事,不是车祸,就是酒灾,可都是人命关天的事呀。有人说这是乡政府的大门不对,还说莫怪他们院里的树叶长的怪怪的,我们一位老师说,虽是一墙之隔,乡政府大院一向就冷冷清清,有股阴气,学校却生机勃勃,从来没发生什么不测。冷冷清清倒是实情,因为小镇离城很近,上班的人又多住在城里,每天中午十一、二点才到班,互相碰个关,没事的话,又走了,好大的一个院子就变得空空荡荡的了。我们学生住宿紧张,有点沾亲带故的就住进了乡上大院,也凭几个学生娃,一个乡的首府才不至于鸦雀无声。

    现在乡上堂堂有名的人死了,车来来进进,乡上特派一个小卒去叫头夫人去,此人不敢明言,只说让她到乡上去,有事。这女人一点预感也没有,还换了漂亮的衣服,描了眉,画了口红,到了乡上,才明白过来,大哭起来,娘家妈也哭倒在地。有人趁此机会一睹芳容,说这夫人还年轻,俊俏,现在房有了,儿子大了,不愁再嫁不出去。我们小灶做饭的女人,年已四十,早年丧夫,闻风而去,正赶上看给死者换衣服,她回来对人说,哎呀,她是从来没见过那么又白又光的肉了,穿着军呢大衣,样子就象睡着了。

    过了些天,传出死者灵魂不宁的事来,有人说那夫人天天半夜听见大门响,门象被打开,她害怕的哭泣。住在乡政府里的学生说,有天晚上他们已经关了门睡下了,门开了,进来两只山羊,一黑一白的在打架,院子里还有怪怪的响声。不管这样说那样说是否经得起推敲,人心却惶惶不安了。一天夜间,我睡意朦胧中,听见有敲锣锣打鼓鼓声,夹杂着念念有词。第二天小蓉跟我来说,昨晚上乡上的全出动了,请阴阳念经。此后倒也平静了许多。可过不久,乡上又一头儿出差时不幸受了点皮肉之伤,这一来,什么“门不对头”提上了会议议程,活着的人都有了“居安思危”的忧患意识,大家意见一致,不几天,乡政府正式破土动工,重开一门。那时我经过时,看见民工在干活,大门已初见模样。

    余绪未尽,又一波事起,我们学校一个英语老师经过十字路口时,跌倒在地,他一向腰板挺直,正着手布置新房,迎娶第二任妻子,那料横遭一跤,弄得个脚来腿来来,有人又说他正是跌到死人流血的地方了。好在即将荣任为妻的女人悉心护理下,来年又可以走路了。

    过了两年,谁料人生无常,那位英语老师和一位年轻的老师骑一辆摩托车,一同惨遭车祸,离开人间。那时我在异乡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唏嘘不已。
第十章 丝丝又缕缕
    我的头发不够丰茂,每回上街,一切能触及它的有形无形的东西,弄得六神无主,纷乱了,晚上回到镜前,梳理呀梳理,曾也想栽一头假发,然而到底是借景抒情,叫人不能安心。“女人的头发的和女人的感情有关”这是我的感悟,说给平时还算相知的女友,她笑我无中生有。可我总是能觉察到这一点言之有理。

    差不多很久了,我一直留着直发,剪了长,长了剪,两镜相映,那一肩而下的长发,在一盆水里,丝丝缕缕的游弋的天真无怨,一经洗后,在阳光里走着走着就干了,几梳子顺应而下,唯有温柔二字可尽其态,唯有清沌二字尽其光泽。忽然在二十岁的有一天被怂恿着,进了理发店,坐在大镜子前,戴起了电帽子,内心怦然而动,期待着预期效果,三十分后,我的心尤如沧海桑田,不敢相信那满头卷卷的人是我。出了理发店,正是暮秋的晚上,街灯明灭不定,冷风飒飒袭人,等见了人,自觉自已走了样,这时,赞叹我原来头发有多美的人一个接一个出来了。我绝望的想,你们说迟了,每每晨起梳头,不能一梳子畅通无阻,就天天清早休验着悔恨的滋味。刘海卷卷,耳发卷卷的我这个女孩这个商店出,那个铺子进时,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久我一定要把自已更正过来。

    剪头发是一剪子的刹那,而长头发才叫潜滋暗长。就象你的错误只是一念之差,就差在千里之外了。

    再以后几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随便造次,尽管也时时幻想自已现在把头发剪短或是再电电是什么样子,可是仅此想象而已,实在想知道变个发型自已是什么样子,就去电脑画像,安装上这样那样的发型,可是连脸都都不象自已了,那头发就更是别人的了。

    正因为我一直有改变自已发型的潜意识,所以终于有一天那个叫人又犯错误的时辰到了。头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烫发的梦,第二天,果然忘乎所以的又戴起了电帽子,陪同的女友在一边看小报,我望着墙上的石英钟,往次的回忆来了,一分钟一分钟的,我开始隐隐的不安到强烈的害怕了,硬撑着,交罢钱后,回到房间拿着镜子前后左右相映,啊,怎么不是我想要表达的一个我呢?一个人躲到楼上流涕痛哭,这是真的,那时候连饭都吃不去的,一个人老犯相同的错误,那真是太愚蠢了。捺不住揪心,又换了家理发店,说剪得能多短就多短,没有心情往镜里深深的看一眼,心里空洞疲倦。晚上睡下,头后空无所有,每晚临睡前将头发向后撩的动作还记忆犹新,突然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来不及了。

    我的头发落魄而去。我再也不敢弃旧从新了。

    但是生活在改变着你的观念,前一向,我把头发又给烫了,不管如今的烫发如何的推陈出新,我并没有抱太美好指望,我当时只是想把自已变一变,或许过去由于头发少,隔天就要洗发,叫人颇烦,或许我也想开了,剪个头发风险如何不敢承担。

    现在我的头发随便往后一绾,随便披散,即使每天我家地板上都有它的丝丝幽怨,我也视而不见,我也心平如淡,要谁说好看,怕谁说难看。我还想把它统统剪完。
第11节 让你的眼睛惘惘然美丽
    让你的眼睛惘惘然美丽

    一个人在和平舆论中恋爱,顺理成章的结婚,在年轻时代落个好名声,不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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