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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腹黑醋坛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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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玄听了,心中莫名的一寒,暗自有些赌气地主动问莫总喜欢打什么球。
“高尔夫,如何?”
若玄眼睛一大,双手直摇摆:
“高尔夫?我可没玩过。”
张笑男心中冷哧一笑,也说:
“主要你喜欢,莫总还有不相教的道理?”
若玄白了他一眼。
莫总却意满志得般大笑一下,薄唇两边一勾,勾魂凤眼跟着一眯,有些邪魅有些不羁,若玄一眼拉过,突然想起张笑男昨天的一句:刘恺威是谁。她不觉得多看了一眼莫总,心想着他确实像刘恺威。只是既然张笑男不认识刘恺威,却为何提起?她不得而解的歪歪头。
莫总依旧笑眯眯,看着若玄闪电般打量自己,和她俏皮般的沉思模样。
张笑男轻声咳一下,说:
“今天,我做东,毕竟我也还欠着莫总一大人情。”
莫总说:
“看来,我只好等机会再请秋小姐了。”
张笑男一听,莫名气憋胸闷起来。他讪讪道:
“今天就借借秋小姐的光了。”
若玄磕巴着:
“不客气。”
莫总似乎还不知附近就有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笑男于是很自然地和他提起并建议就近原则。
五分钟车程就到了。
怎么赌气,若玄却也不好意思坐莫总的车,可是在笑男的车上,她对他总一声不吭,一直到高尔夫球场上。
“秋小姐,你先打第一个洞。”
“我真不懂!”若玄又是拘谨地直摆手。
“没关系,尽管把球打去就是。”莫总指着近处的一面指示旗,若玄看到了那里的洞,杆一挥就把球推去。
不中。
莫总一看到她僵硬的握杆击球姿势,又笑又摇头:
“想不到秋小姐还真是没玩过高尔夫。”
他说得直白,若玄却听不出任何打趣和讥讽的味道。
张笑男早已借口坐回高尔夫球车上冷眼旁观。他看到莫总开始手把手的教她时,奇怪地回忆起他也曾手把手教她用哈苏的时刻。
在张笑男眼中,此刻的若玄比学哈苏时认真有劲多了,加上某人一直用欣赏的口吻赞她有天分,她更是热情高涨兴致勃勃。若玄倒真像忘却了一边失衡神游的张笑男,自个反复琢磨莫总所教的。
她学得开始微有喘息,绒绒际发沾着汗水在太阳照耀下星亮星亮的。莫总终于惜香怜玉地叫停她的兴致,建议到俱乐部的餐厅休息兼补充能量。
走进餐厅,一贯昂头挺胸的若玄发现迎面靠窗位置一位戴着墨镜和黑色太阳帽男士看了她又看。若玄礼貌地别别脸。谁知,那黑帽男站了起来,径直向她走来。
“您好!”
她被他叫住了:
“请问您是A大外贸系毕业的吗?”
莫总和张笑男也停了下来,都在看着眼前的瘦高个子。
若玄一愣,自己确实是A大外贸系毕业的,可是他……正当若玄努力回忆时,他摘掉了墨镜和帽子,露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清秀白皙的脸孔。
“那个打劫,戒指……,校园DV……”他在说着关键字帮她回忆。
莫总和张笑男听得一头雾水,若玄却豁然开朗的“啊”了一声:
“原来是你!你戴上了眼镜都认不出来了。好久不见!你叫……”
莫总和张笑男又是纳闷:这么热乎,名字都不知道?
“宋李!如果没记错,你姓秋?”
“对对对,我叫秋若玄。”
若玄见到校友如见故人般,激动地和他握起手来。张笑男在一边冷笑:人都快贴上去了,还天天说男女授受不亲!
若玄激动之余还带着羞涩再次向他道歉。
她和宋礼,还有小丫是不折不扣的不打不相识的实例。
那次是大一时,导演专业的宋礼组织同学拍校园DV,剧情中女主张小丫独自一人拿着男友送的钻戒在迎阳而看时,被由宋礼演扮的路人打劫,宋礼在逃,小丫在后大喊抓贼,若玄刚好有急事经过那条小路,她一听到动静马上审时度势,断然决定抄小路伏击卑鄙“打劫手”。宋礼为了艺术意外光荣挂彩,却也由此和表演系的小丫一起认识了“女侠”秋若玄。
此刻,张笑男已毫不客气的左右旁顾。
他其实真讨厌这样的自己,心烦意燥没风度,可这都是拜她的本事所赐。
他看了看一边的张笑男和莫总,笑了笑,拿出一张名片给若玄,说:“我名片,希望能常联络。先这样,你先陪你朋友。”
他就这样匆匆告别了。
若玄握着宋李的名片,向莫总弯身致歉道:
“一位校友。”
莫总大方一笑,说:“这就叫缘分嘛。”
莫总看着若玄又是绕有意味一笑,接着挑了一个好位置就坐下。
三人随意点了几份甜品和糕点,大家吃着也聊着,却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餐后,张笑男推辞说他临时有要事,要失陪了。始作俑者张笑男中途“叛变”,若玄慌了。莫总却善解人意,他对若玄说:
“秋小姐,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下次再约过?”
若玄焦急的眼神马上是感激一笑。
一场高尔夫球,就这样夭折。
回来的路上,若玄的耳边又是张笑男的冷嘲热讽。
若玄一直把头掉窗边,窗外的景色阵阵呼啸而过。她紧紧抿着嘴,寒着心,决定把他的嘲讽当成耳边风。
车停了。
她定定眼,看到前面就是所下榻的酒店。可他还紧紧握着方向盘,是若玄的淡定在不断激怒他:
“还天天喊着口号,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是半推半就,迎脸就往上贴,虚伪得紧!”
若玄的火气再也藏不住了:
“你为什么每次对我总是那么的恶意?我究竟哪里犯着你了?还是说,你喜欢上我了,所以你一直在吃醋?”
张笑男一听,脑袋忽的一热:
“嗤!不知检点的女生,我会喜欢你这样的人?明明已经有个陈辉威了,还孤男寡女地跟着来他乡异地开这快活会?毕竟是不知检点,一出来又急着处处留情。我看你昨天弹那个破曲子都是故意的吧?这招确实管用,在场每一个男人,不都在注意你了,都在讨论你了?幸亏我早已知道你是怎么一个女人!”
他万分刻薄地一口气说完,一说完,又揪住心暗自咬破了内唇。
她觉得好冷,牙齿不断在打颤,颤得紧紧噙着的泪水都快要闪了出来。模糊的视线,审视着模糊的眼前人,她突然扬起一巴掌,在刮去笑男的半空中,却又凝住了。张笑男抿着嘴闭上眼睛暗自祈祷:打吧!打吧!!若玄,打吧,如果可以让你好受些!
啪!
他更用力地闭了闭眼。
他脸上一点也不痛,可是,他马上觉得更热辣辣地痛,又是那股揪心痛!
巴掌不是落在他脸上,而是落在若玄自己的脸上。
她接着掉转身,逃瘟疫般钻出车子,拼命跑掉了。
她转身忍不住的哭泣,他听到了。他睁开眼回过神后,她已消失在街道转弯处。
他逃出车外疾步追去,沿街逐店一一找着,都没见人。他开始厚颜地问路人,是否见着如何一个女生,每一个人都摇头。打她电话,一次次都是转入语音箱。
夜灯已经一盏盏亮起,温暖着寒风萧索的冬夜。
他懊悔万分地抱头在街头坐了一会,最后决定回到酒店,或博运气,或守候归期。
酒店*员的回答吹破了他泡沫般的奢望和运气。好在他已有准备,他开始像个呆子一样,不顾忌路过的眼神,埋下头坐在她住所的门口边,静候她回来。
她一个人躲在静悄悄的角落里,抱着膝,无声流着泪。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脚都蹲麻痹了,才想起这是人生地不熟的他乡异地,她开始担心起来:自己闹失踪都大半天时间了,也许,他担心了。
既然心疼他挨打,让那一巴掌转到自己的脸上,就再忘掉他的刻薄无情吧。
她擦干泪水匆匆赶回酒店。她一赶回来,门口边的呆小子马上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又想逃遁。
远远的,她就在走廊的尽头,远远看着埋首靠墙而坐的笑男,仅此,已是她幸福的触点。
她不确定他是否已睡着,她动了动脚想走过去,最后又停下。这幸福的时刻太短暂,她不忍心亲手捏碎。
他还没睡着,现在也才十一点没到,即使再晚,即使他昨晚彻夜未眠,他照样睡不过去。
他不知道若玄从哪刻起开始站在走廊的尽头。当他看到她的那刻,他后悔自己一直在垂头忏悔,以致错过她出现的第一个脚步。动了动脚,麻痹的痛感让他浓眉不觉一皱。他马上又是撑墙又是撑地站了起来。他扶墙而立,静静看着那头的女子。
窥视的幸福终归要远离而去。她低低头,把双鬓往耳根后*,便走了过去。
“麻烦借借,我要开门。”
张笑男乖乖地往一边瘸瘸靠一下。
若玄在他双目注视下,掏出房卡,利落一放,最后要拿卡的片刻,却费力困难。
“你……找我有事吗?”
她说。她只是想说说话,想给压抑的心情透口气。
张笑男又是紧紧咬住双唇。
“我只是看到语音箱有你的留言……早些休息吧,你昨晚都没睡好。”她自我解围,平静地说。她终于拿出房卡,扭动门把。正当她准备推门而入的瞬间,他抓住了她的手。
“打我吧!”
“我……打过了。”
她这一说,让他不觉得往她脸上看去。
“对不起!我只是看莫总不顺眼,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密不顺眼……若玄,我……”
若玄看着他闪烁的眼睛,马上禁止:
“别说了。”
“我控制不住,我是真心的,我……”
若玄不允许他说出,又是一声喝断:
“别说了!”
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掉他的手,挣脱不掉,马上俯下身去就是一口,痛得他闷声松开手。
她趁机闪进房间,关上了门。

☆、073 病号的诱惑

第二天醒来,她接到何助在酒店打来的内线,通知说休息一天。
她一整天都没见着笑男,阳台上也没见个人影。她无所事事的准备坐电梯出去走走,不料碰到何助。若玄向他手上的袋子扫了一眼,上面印的是某药店名。
“他病了?”
何助心照不宣般嗯的一声,算是回答了。
若玄静静尾随他往回走,一直到笑男的门口。何助从厚厚的眼镜片看看若玄,她正乖巧地垂着头。何助也没说什么,一个人进去。
一盏茶功夫后,他才出来。若玄一直在门前垂首静立,何助出来看到并没表示惊奇。他就要带上门锁上时,若玄马上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同时做了一个让她进去的暗示。何助摇摇头,继续拉上门,若玄赶紧双手合十虔诚求助。
何助回头往室内瞥了一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转而又平静看回若玄,并对她郑重地点点头,留下半开的门独自离开。
来到他身边,若玄出奇地镇定。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镇定在他身边,和他独处一室,也许是因为,此刻他已是个病号,他的跋扈和蛮横霸道失去威力,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信号,可是他从来发飙都凶如猛虎,病痛体弱从不是障碍;或许原因只有,她心中只有虔诚的心愿——要照顾好病号。
他已睡着,这是他许久没给过她的平静。
或许在发烧,他嘴唇皲裂,眉心愁锁,被她咬伤的手腕,已贴上创可贴,搁在在床沿上。若玄把他的伤手稍微往床里放,接着给他盖上被子。
她蹑手蹑脚地准备好半盆开水和毛巾,端到床边坐下。
从刚才手上的触温可以知道他烧得不轻。若玄揪着心给他擦拭额头和手心。几回擦拭毛巾已凉下来,再放进盆中洗洗,扭干打开,继续往额头擦着。
这次,她再也不想略过他丰神俊逸的五官,她要细细端详。她发现,他最性感的地方,不是平时眯起时的电眼,而是他下巴的轮廓;他最温和的地方,不是脸,而是长长的眼线;他最让人忌惮的地方,不是那常扬来舞去的黑眉,而是他看似本分的长睫毛;他最男性的阳刚和倔傲,不是那不厚不薄的双唇,而是他的挺鼻梁。
出入很多,很大,但却拼出更致命完美的诱惑。如果不是摄于他的气场,如果若玄的胆子再肥点,他此刻的境况,嘿,太危险了。
他眼睑下的眼珠子突然动了一动。她一怯,才发现自己已失态的慢下手上的动作,并且像个小色女般,盯着眼皮底下的他在笑,虽然是不觉察的一笑,也已让自己都觉得恶心。她赶紧重新擦起来。
突然,她看到他眼角处溢出一滴泪水。
她慌了,忍不住地,拿过毛巾左右点点拭拭。
他却慢慢睁开眼,静静看着她赋予的专注和柔情。
若玄马上收回手,侧过脸僵了好一会。
“你……还恨我吗?”他说。他已不再盯着她看。
若玄咬咬唇不说话。
“为什么过来?”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心中最虔诚的初衷,脑袋也松动了开来,赶紧把毛巾放水里一热,扭干,平和地完成她的心愿。她一边认真擦着一边说:“你曾经照顾过我,我过来,只是还你人情,没别的。”
张笑男刚想说,她并不欠他的人情,不料她的电话响起。
是陈辉威。
她果断地打开接听。
“嗯,还顺利。”
不料,陈辉威紧跟着就情意绵绵地问若玄是否想他了。
若玄看着笑男,心咯当跳了一下。她稍微背过身,就说:
“我想你。”
陈辉威开怀一笑。
“那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想着,上午才和你通了……”
陈辉威笑笑,说: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我这还开着会。”
“开会?”
“会议中途休息,想你,所以就打了。先这样,要开会了。”
“嗯。”
挂了电话后,她不敢再看回笑男,继续背着身。身后的笑男听着她那句“我想你”时,痴痴看着她的背影,心如刀割。
“再睡一觉也差不多了。”她匆匆说完,端起水就走。
“若玄。”
他轻轻且柔柔唤了她一声。
第一次听他平和如梦地唤出“若玄”两字,心头暖暖一颤,停住了脚步。
“若玄,有些话,我一直想问问你。”
若玄装作大方地回过身,对着床上的笑男抿抿嘴就笑着说:
“问吧。”
他看得出她的做作,却也不影响他平静地情绪。他问:
“你喜欢过我吗?如果不喜欢……我知道,那晚,不是我一个人的主动。如果不喜欢,为什么留下了孩子?可是,如果喜欢,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一个小生命,说不要,就不要?”

☆、074 遭遇抽血

若玄像被直接插在电源上狠狠给电了一遍。
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一个小生命,说不要,就不要?他说的是什么?难道,那天的事是小丫她……一手的策划?
从笑男的方向照过来的柔和光线,突然就像那天,和小丫在山上那次的烈日再次劈空照来,照得她眩晕恍惚,心却渐愈洞明。
原来,笑男是无辜的,他从没变过。不,他也变了,此刻的他变得从没过的憔悴,与生俱来的自信也失去光华。
她灵魂出窍般让双眼没了焦距,让笑男焦急和猜度。
小丫确实是警告过自己,在她出车祸那次,在笑男家尴尬相遇的那次,她都警告过要远离笑男,可自己偏偏就冲动了!无论如何,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对小丫不住。
她慢慢回过神看着笑男,嗫嚅着:
“我想先回去,先回公司。”
他不做挽留,似乎她的提议在情在理在于他的预料中。他爽快地说:“好。我叫何助送你。”
“不用,谢谢。”
“我们公司的诚意。”
“不用。”她坚持着。
张笑男不再说话,往窗边转过头去。
“笑男,小孩的事……对不起,就怪我还没成熟不懂事。我是个绝情狠心人,自会得报应,所以,你也不必再为过去的事为难我,为难自己……对不起。”
她向笑男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
“等等!”笑男急切叫住她。
她闻声停住,嘴抿抿“嗯”了一下。
“天已黑,女孩子家,明天再出发吧。”
“好。”
若玄一走,张笑男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马上拨通何助的电话。他问何助这几天是否接过小丫的电话。
“前晚她打过一次。”
何助似乎看到张总裁眉头一皱,马上接着说:
“她问了几个问题,一个是,张氏集团和非梦是不是在合作,我说,张总裁还没确定下来。第二个是,秋小姐是不是也参加了这次会议,我说是,她公司做出的安排。最后,她问我们住哪,我照你的话,如实和她说了。”
“做得好。”他边缓缓地说,边面无表情地在推测……难道是她,小丫跟踪了若玄?如果是,动机呢?无论如何,若玄的安全要确保!
“小何,秋小姐明天回去,你给她订好机票明早拿给她。还有,你安排公司两个保镖,暗中保护秋小姐。这事不外传。”
第二天,何助给若玄送去一张返程机票。何助呈出机票的第一时间若玄也呆了呆,最后也默默收下。
她一回到家,出于礼貌,想打个电话给陈妈妈报平安,不料她关机,她转打给陈辉威,才知道她临时接受她的姐妹们的邀请,去旅游了,现在刚好是上机时间。
电话后,若玄洗了个热水澡,稍微收拾整理就赶回公司。
无所事事的出差花了她三四天时间,让她工作上大事小事积下了不少。
她去资料部找资料,不见王本末,倒是有一张新面孔。一打听,才知道王本末已离职。
“这么突然?你新来的吗?”
“我叫叶兰,在人事部实习有1个多月,临时安排来这里接一下工作。”
若玄接了资料谢过叶兰后,转去设计部。她有些产品设计细节需要和吕阳沟通了解。谁知吕阳以及他的助理小郭也都离职。她突然想起一整天都没露过脸的晏子,有种不祥的预感驱动她飞奔到五楼,他们的市场部。一问前台小诗,才知道她也已离职。
她环顾四周,冷冷清清的,不见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她一静下来,奇怪地想起不久前,吕阳说的那句话:非梦一直来太顺利了,未曾身经大风大浪,它给的承诺我们要三思。你还年轻,能力也强,如果有好去处,不妨考虑考虑。
她不再顾忌同事的猜嫌,直奔陈辉威的办公室,原以为是忠臣义士的同事们一个个都走了,还管什么猜疑!

☆、题外话

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件悲痛的事情,我把时间几乎都花在上面,所以把文耽搁了。
非常感谢责编的理解和支持,感谢关心我的人。
现在我继续码字,继续我的《爱情style》。
喜欢的朋友们,希望你们能给好评和指点,投投票哦。
不喜欢的朋友们,抱歉,让你们掉坑了^_^

☆、075 不可赦免

崔凡的画展筹备工作接近尾声。笑男去看他时,他正在展厅精益求精地左右看上下看。
是西下的阳光把站门口的笑男的身影长长拉到崔凡的身边。崔凡转身一看,笑了。
他们上到二楼。
二楼是崔凡的工作室和休息室。
崔凡绕进储存室拿了几罐饮料出来。笑男接过一罐,拉开扣子慢慢喝着。他问:
“一切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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