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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夹得太紧,我才动弹不得的。」他还试图往前推进。
「不要了……真的好疼,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惊惧的泪水忍不住崩落,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死人的啦!
不仅肉体痛,苏嫚嫚的心更痛。她好不容易厘清了这团纷乱的情丝,可讽刺的是,她所爱的男人却是因为酒后乱性,才碰触她的身子……
正伤心低泣,武大力突地捧起她泪痕斑斑的俏颜。「娘子别哭,相公给妳呼呼、给妳惜惜……」
美眸讶然圆瞠,「你喊我什么?」
「『娘子』呀!」他一脸正经地道:「妳忘记了吗?咱们今晚成了亲,往后就是夫妻了。」
「……」胡涂的人是他吧!连时间都错乱掉了?
不过,苏嫚嫚并未提出纠正。
虽然武大力说话颠三倒四,脸上却漾满了温柔,不似方才兽性大发的神情,陌生得令人胆战心惊。连为她拭去眼角残泪的手指,动作也极轻缓。
「其实,早在初次见面的那一刻,我就对妳一见钟情了……」
「你喜欢我?」心鼓怦然一响。
「嗯!」武大力很用力地点点头,「我好喜欢娘子,喜欢到吃饭走路都想着妳,喜欢到连睡觉也会梦见与妳共结连理呢!」
「可你为何不曾对我表示过情意?」她微嘟着嘴儿抱怨,语气饱含了撒娇的味道。
武大力腼腆一笑,「因为我怕妳拒绝,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傻瓜……」苏嫚嫚不单是在说他,也在数落着自己。
原来彼此皆是有情人,却绕了一大圈才终成眷属,想必那月老看了,也会嘲笑他们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吧!
「我知道自己很笨。」武大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娘子,妳愿意成为我的人吗?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变得跟妳一样聪明……」
先破了人家的身,才来问对方愿意与否,会不会太迟了?
但这就是武大力可爱的地方!
迎视那双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眼眸,好半晌,苏嫚嫚才徐徐地道:「我愿意!」
「真的?」黑瞳霎时绽出熠熠光芒。
「是的,我愿意成为你的人。」嫣然一笑,「而且你也毋需改变什么,只要当原来的自己就行了。」
曾经,她也同世俗的人一样,陷入「佳人应与才子配」的迷思。是表哥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让她幡然觉悟到,世上最可贵的既非财富,也不是学识,而是「真心」。
「哦!娘子,谢谢妳!」武大力兴奋地沿着她的额心、眉毛往下轻啄,「我好高兴、好高兴、好高兴……」
更多的「好高兴」,则全数送进那张樱桃小口里。
因为不擅于甜言蜜语,他只能直接以肢体表达;可对苏熠嫚来说,这已经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了。
而这情话就如同久旱后的甘霖,不仅灌溉了她一度龟裂的心田,也滋润了因剧疼而干涩的花径……
第六章
在缠绵的拥吻中,苏嫚嫚逐渐适应了被撑开的痛楚。
当火热的唇舌重新占领她敏感的乳尖时,她甚至没察觉身上的男人早就尽根而入。
「唔!妳的穴儿可真小呢……」难怪她会大声叫疼,这里头又窄又紧,连他都被挤得差点泄了。
「啊……」应该是他太「巨大」了吧!
苏嫚嫚唯一不解的是,为何她的疼痛这么快就消失,而被另一股奇妙的欢愉取代?
「娘子,妳又湿了……」缓缓地推进、再后撤,武大力还一五一十地向她报告洞天内的变化。「而且好滑、好热、好……」
「别说了!」听起来好羞人哦!
「娘子的脸很红,是不是还疼着?」想到这点,他反而迟疑了,「要不……我出来好了。」
「不!」素手立即扣住他的熊腰,「我……我很好,你不用出去,甚至……可以再大力一些些。」
支吾地说完,苏嫚嫚真巴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哪!她怎会这么淫荡,居然「指挥」男人如何取悦她?
「像这样吗?」除了加重力道,武大力还把她的雪腿挂放在肩上,以便完全地深入。
他强而有力的顶撞,立即博得她的喝采。「啊……好舒服……啊啊……好捧……」
「是吗?娘子的身子才棒呢!我觉得妳那儿像是一张小嘴,把我的兄弟绞得好紧好紧……」
他的形容虽然露骨,却有着让人愈发亢奋的效果,苏嫚嫚不禁也跟着忘情地吶喊,「呃啊……还要……啊啊啊……再快一点……」
「娘子,我来了!」获得鼓舞的武大力立刻调整速度,健臀奋勇地向前冲、冲、冲,每一记出击无不卯足了劲,以致两具肉体结合的瞬间,就撞出啪滋啪滋的煽情响声。
「哦哦……啊哈……」应和着他狂野的捣弄,苏嫚嫚呼出了更为媚荡的娇啼,而动情的春穴也回报以汨汨湿泽。
这些丰沛的爱液,有的顺着臀沟流淌下来,在被褥上晕染成一圈秽渍;有的则被剽悍的热杵压挤而出,喷溅到两旁的纱帐,滴滴点点,都是两人爱情的见证。
但她毕竟初尝云雨,哪吃得消这么激烈的阵仗?片刻之后,她就渐感力不从心了。「太快了……啊呀……再慢一点……」
「可我停不下来……」武大力非但没有缓速,还加快频率,因为他被花唇紧紧衔咬的分身,已经肿得快爆开了。
紧密的节奏,有如狂风暴雨,将苏嫚嫚撞得七荤八素、魂不附体。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似乎快将她的灵魂拉离躯壳,而这种濒临死亡的致命快感,已经超乎她所能负荷的极限。
「呃啊……不要……我快死掉了……啊啊……」惊呼中,她沉入了欲海漩涡的最底端,「啊啊──」
在灭顶的同时,她急剧痉挛的内壁也引发反噬的效应,逼得武大力不得不俯首称臣。
「啊……」低吼一声,他终于在最后奋力一击,将热情的精华倾洒入花壶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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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好的春梦啊!
在梦中,他吻了心仪的苏姑娘,还与她缠绵缱绻、翻云覆雨。那临场感之逼真,就连快醒来的瞬间,都依稀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不能醒……我还要继续……」
下意识地拢了拢手臂,武大力只觉得怀里窝了团软绵绵的东西,再嗅了嗅,果然有一股幽兰芬芳,于是他睁开了眼皮──
「苏姑娘?」天色虽然才蒙蒙亮,不过那姣美的五官仍清楚可辨。「妳怎么会在我房里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苏嫚嫚避着笑意反问。
她比武大力早一刻醒来,还观赏了那副傻笑的睡颜好一会儿。想必刚从梦中抽身的夫君,思路还不是很清楚。
「呃……」武大力疑惑地抬眸。
这纱帐的花纹和色泽,的确不似他床头的那一款。视线再往下一拉,原来他和苏姑娘盖着同一条……棉被?!
「对、对不起!我可能走错房门了……」他起身欲致歉,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着寸褛。「呀?」》
因为太过震惊,武大力大叫一声,就这么从床上滚了下去,还趺了个四脚朝天。
目睹他的拙态,苏嫚嫚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可一看到那呈「太」字肢体中的「巨点」,她又窘然地别开头
「你没摔伤吧?」关切的语气溢满不舍。
「不、不、不、不要紧!」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他慌张地先把裤子套上,「苏姑娘,我……」
「你再叫一声『苏姑娘』,我可要生气啰!」都已经是夫妻了,还喊得这么生疏?
「生气?」脑中一团纷乱的武大力只抓到这句重点,「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你……你是如何整得人家『死去活来』的,你自己心里有数!」想到那曼妙的一刻,她的心儿仍会咚咚咚地跳呢!
「我只记得昨晚喝了不少酒,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于是走到外面去吐,接下来就没有印象了。」
「什么?」苏嫚嫚顿时绿了脸,「你居然在占尽我的便宜之后,就把一切都忘得精光?」》
洞房之夜,应是人生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而他却把它忘了?
这种尴尬的场面,就好象她全心全意的投入,事后却发现是自个儿在唱独脚戏,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武大力先是兴奋地睁大眼,又随即一脸懊悔。
「真的很对不起!早知会冒犯苏姑娘,我就不该灌那么多黄汤了……」因为深感惭愧,他干脆掌起自己的嘴皮,「我该死!我该死……」
这个驴蛋,他难道不晓得「打在丈夫身」,可是会「痛进娘子心」?
「住手!」斥喝一声,苏嫚嫚套上单衣,款步走向他。「现在木已成舟,你打算怎么办?」
尽管心里很呕,但她继而一想,这傻瓜若非喝多了,恐怕一辈子都不敢吐露真言吧?况且,她昨儿表现得那么狂野,夫君若能忘却她放荡的一面,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知她的气已消了大半,武大力膝盖一弯,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苏嫚嫚急忙要拉他起来,但他却文风不动。
「是我愧对苏姑娘先,理当跪地请罪。一切任凭苏姑娘处置,即便妳想杀了我,我也不会有怨言。」
厚!有够死脑筋,她图的只是几句甜言蜜语,哪可能要他的命?
偏偏,她就是喜欢武大力的率直和傻劲。看来要让夫君脑筋「开窍」,只有靠她这个娘子费心调教了。
「既然你要任凭我处置,就给我『站着』听好了!」
「是!」武大力赶快起身。
「首先,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你的娘亲,不许你随随便便就向人家下跪──包括我在内。」
有了兄长的前车之鉴,苏嫚嫚再三告诫自己,将来绝不要成为第二个「陈氏」,以免丈夫遭同侪耻笑是「软脚虾」、「窝囊废」。
「第二,风月场所只会让男人破财又伤身,你得答应我,日后不再涉足欢喜楼。」
她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有很强的占有欲,别说让丈夫纳妾了,就连出去风流一下,她都无法忍受。
「我没有破财呀!」武大力辩解道:「每次都是阿亮硬拉着我当陪客来探望他娘亲吴嬷嬷,我压根没花过半毛钱。」
莫怪老鸨对他们百般礼遇了,原来她是郭东亮的娘亲?
「即便如此,可青楼的姑娘哪个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你和她们混在一块,难道不怕染上花柳病?」
「我来这里顶多喝杯小酒,从未碰过她们的手指头,应该不会得病吧?」武大力天真地问。
啊?搞了半天,竟然是她吃错了醋?
「我的话你到底听不听?」假装板起小脸,苏嫚嫚可是窃笑在心。
「我听!我听!」只要能平其怨气就好。
「这还差不多……」她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第三,往后山寨里的事,你得先和我商量过,再来决定怎么做。」
剑眉一扬,「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回卧虎岗?」
「呆头鹅!」苏嫚嫚垂下眼睫,细声说道:「人都被妳吃干抹净了,不跟你,我还能跟谁?」
老天!他是耳朵听错了,或者宿醉还没醒?
见她虽然微噘着嘴儿,但盾梢眼角尽是笑意,武大力雀跃的心几乎快蹦出来了。
「那、那、那……我可以喊妳『娘子』吗?」
佳人未语,只是含羞地点了点头。
吞了吞口水,他又问:「那……我可不可以抱抱妳?」
苏嫚嫚再次点头,芙蓉粉颊还漫上一层醉人的酡红。
「谢谢!」激动地将她揽入怀里,武大力信誓旦旦:「我知道娘子在这种情况下嫁于我,的确是饱受委屈。可妳放心,我绝不会让妳饿着、冻着,而且要让妳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我相信你。」因为,她已经尝到「性」福的滋味了!
香软在抱,教人如何不欲念横生?
「那……」色爪悄悄摸了把翘臀,他讨好地问:「我们能不能重温一下……昨晚最精采的那一段?」
轻轻推开他,苏嫚嫚转身坐回床沿,再朝他浅浅一笑。「第四,床第之间的事,由夫君全权决定……」
言下之意,即是许可他「为所欲为」啰?
喜出望外的武大力立即飞扑过去,将苏嫚嫚压倒在床。「遵命!我亲爱的娘子。」
**********
一个月后
「刑军师,我们小姐来看你了。」
「夫人?」一听到声音,刑空便要下床招呼。
「军师有病在身,还是躺着说话吧!」坐上丫鬟拉来的圆凳子,苏嫚嫚问:「怎么样?这两天可有舒坦一些了?」
「好多了,谢夫人关心。」刑空受宠若惊道:「只是染点风寒,还惊动夫人前来,老夫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军师言重了。都怪我们太贪玩,放着山寨不管,害得您忧劳过度,以致小病拖成大病,奴家亲自来慰问,亦是应当。」
离开万安县后,武大力便带着她游遍附近的景点,包括富庶之都绫城以及他士生士长的故乡──花语村。
由于沿途的风光实在太秀丽了,加上小俩口正值甜蜜的新婚期,走走停停间又卿卿我我,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多月。
「坦白说,二位的迟迟未归,真的令老夫寝食难安。」
虽然生米已成熟饭,刑空仍不免担忧,苏嫚嫚会不会只是表面顺从,实则另有打算?
直到她与武大力有说有笑地踏进卧虎岗,他才确定,这位倔傲的女子应该会永远待在寨主身边了。
柳眉一挑,「有乔绿在,军师还怕我跑掉吗?」
「夫人果然聪慧,老夫的这点把戏也瞒不了您,呵呵……」刑空抚须而笑,对于苏嫚嫚剔透的心思佩服不己。
「奴家再聪明,哪逃得出军师的如来神掌?」苏嫚嫚的字字句句,都在挖苦刑空的机关算尽。
听出她明褒暗眨中的一丝怨怼,刑空便顺着她的话说:「所以啰!万般皆是命,否则送唐三藏去西方取经的,也不会是齐天大圣了。」
「照军师的意思,那我家小姐岂不是成了『泼猴』?」一旁的乔绿忍不住吐槽。
被抓到语病的刑空不禁涨红了老脸。「是老夫失言,还请夫人见谅。」呼!这主子已经够精明了,连个婢女的嘴巴也如此厉害?
然而苏嫚嫚并未露出愠色,反倒训了丫鬟一顿。「我同刑军师在说话,哪轮得到妳插嘴?」
「奴婢不敢!」
刑空连忙打圆场,「乔绿姑娘只是护主心切,夫人且莫责怪。」
「这卧虎岗可不比咱们苏府,凡事皆以军纪维纲,倘若我身边的人不懂得分寸,又如何能要求众兄弟遵规守律?」苏嫚嫚转而反问乔绿:「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乔绿明白。」乔绿暗自咋了下舌,不明白小姐今儿说话的口气怎么和平常不太一样?感觉好有威严,也好吓人哦!
但这番话却深得刑空的心。难得夫人年纪轻轻,即有着「当家主母」的泱泱风范,这么一比较,他们的二愣子寨主似乎是「高攀」了。
「听阿亮说,寨主现在每天忙着操练弟兄的体能,而且挖深了东面的沟渠,连西边的围墙也加装了投石器?」
只喜欢研究农作物的武大力,平常根本不太管山寨的杂务,想必是受到娇妻的督促,才会变得如此积极。
刑空甚至还怀疑,这些绝妙的点子八成也是夫人提供,否则依寨主简单的头脑,哪懂得什么防守之道?
「是的。不过我们考量到,刑军师尚在养病,不宜为这些琐事烦心,故而未来报备一声,就命人直接动工,希望您别介意。」
或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自万安县归来后,苏嫚嫚反而能以更包容的心来看待山寨的兄弟。
不论守备的大叔或院衣的大婶,每个人都是那么可爱,即便在她眼中原本老奸巨滑的刑军师,也成了可敬可佩的忠臣良将。
况且危机当前,最重要的是团结一心,因此苏嫚嫚宁愿摆低姿态,也不想让这位卧虎岗的开国元老觉得有种被人剥夺军权的不快。
「寨主愿意励精图治,老夫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里会介意?」刑空安慰地感叹,「如此一来,我也可以安心隐退了……」
「那怎么成?往后我们夫妇还有很多地方得仰仗您呢!」苏嫚嫚嘴儿一努,「我炖的东西呢?」
「是。」乔绿立即掀开食盒,将热腾膳的鸡汤送上来。
「这里面添加的人参,是我们在绫城的老字号药材行买的,正好给您滋补元气,希望您的病体快快痊愈。」
「不敢当、不敢当……」战战兢兢接下汤碗,刑空心里不禁忖道:好个厉害的丫头,连笼络人心的段数也这般高竿。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盅补品一旦下肚,他岂不真的得肝脑涂地、鞠躬尽瘁了?
苏嫚嫚接着问:「对了!有件事想请教军师,关于我婆婆的眼睛,真的能够治愈吗?」
正喝着鸡汤的刑空险些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哦哦!夫人该不会误以为他故意拿治疗眼睛做幌子来哄骗寨主吧?
「这……实不相瞒,老夫人的眼膜严重受损,经我用药之后仍无进展,恐怕只有『换眼』一途了。可偏偏他们母子俩心地良善,怎么也不肯伤害无辜的人来换取光明。」
「只要有希望,我们就永不放弃。」点了点头,苏嫚嫚便示意乔绿把碗筷收一收。「我们也该告辞,让病人好好休养了。」
苏嫚嫚走到门口时,刑空却唤住了她,「夫人!」
「还有什么事?」
「关于那帖合欢散,妳……妳恨老夫吗?」
若非他一手主导,这位天之骄女岂会沦落为压寨夫人?即便她嘴上不说,但心里总有那么一丝遗憾吧?
「刚开始当然很恨,可现在……」苏嫚嫚的唇线微微上扬,眸底也浮现出幸福的笑意,「我只有由衷的感激!」
诸葛小娘子 3
嫉妒就像一把火
烧掉所有的理智
也可能烧掉爱的面貌……
第七章
「小姐,妳这样跟着武寨主,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一走出刑空的寝房,乔绿忍不住追问。
原先武大力提出的计画,是要先护送她的主子出卧虎岗,怎料两人竟然相偕而返。
虽然听小姐说,她是因为不齿吴梦生的为人,才会放弃那段姻缘,但选择当一个土匪婆子,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委屈?」苏嫚嫚哂然一笑,「我倒认为,夫君是上天特别恩赐给我的一块宝呢!」
她也是后来才发现,乍看如鄙石的武大力,实则是一块愈琢磨愈显光辉的璞玉。
除了农耕兴趣,他还懂得一些兵法,像山寨这次的防御工程,全来自他的构思。只是夫君不爱居功,老把「我娘子说」挂在嘴上,大家才以为一切皆是夫人在操盘。
虽然他没有满腹经论,却是「仁义道德」的实践家;尽管他不擅词语,却呵护她如至宝。有这么一个情操高尚又大智若愚,而且敬她、疼她、惜她的男人,夫复何求?
见主子一副甜蜜的模样,乔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吧?」
苏嫚嫚话锋一转:「妳在说妳自己吗?」
「什么?」乔绿愣然。
「要不是心中有『他』,妳也不会老跟人家拌嘴,还担心人家吃不饱、穿不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