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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岑伏在地上抽噎着,浑身都没了力气,此刻,她的疑惑、她的委屈、她的愤恨、她的无力都压在心头,想要辩解,却找不出个头绪。她看着华政明指给她看的照片,哭着说:“我跟他没关系,没关系!”
华政明的脸一下子扭曲到极点,“你还不承认!啊!你给我戴绿帽子,你……”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筱岑的脸上,这一下就让筱岑趴倒在地上,鲜血一下子从鼻子里涌了出来。筱岑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她慢慢抬起头看着华政明,华政明被自己的出手惊颤着,他看着不断从筱岑的鼻子里涌出的血,一下子呆傻地扑了过去,他坐在地上,用身体支起筱岑的上半身,抱着她,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一边用手帮筱岑擦拭不断涌出的血水,一边崩溃到不知所促的呜咽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呜呜……
他把筱岑的头拥进自己的怀里,痛苦到不能自己。
第三十二章 决绝
华政明与筱岑就这样抱着坐了很久,等到彼此都平静了些,华政明放开了手,这时,他露出了以往高高在上不容反驳的气势。他踉跄地站起身,甩给筱岑一句话,“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他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了,走过客厅,本想目不斜视,了却一切挂念,可眼睛还不禁不住望了一眼天天,筱岑的妈妈满脸焦虑的看着华政明,不知该怎样圆场。天天看到爸爸,小手又伸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晃动着身体,仿佛在说:“爸爸,别走!”
华政明一阵心酸,想起他刚出生时的模样,皱皱巴巴的却也让他热泪盈眶。他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筱岑开着车追到华政明的公司,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跟华政明说清楚。当她鸣笛叫开公司的后门时,以往殷勤的福安跑了出来,畏畏缩缩的走到筱岑车边,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郝…郝姐,老板不在。”
筱岑一下子明白了华政明的决绝。她控制着自己的,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说:“我在会客室等他好了。”
福安为难的说:“今天老板说不会回来。”
筱岑知道福安在扯谎,她瞪着福安,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见她呢?”
福安看这阵势也完全没有退缩,他摆出保安的强势,“郝姐,您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要不,您打电话给老板吧。我们…我们也是……”
没等福安说完,筱岑就拿起手机,华政明的电话通了,可一直是无人接听。筱岑全身的委屈和愤怒还没等到释放就都瞬间转化成了绝望,她掉转车头,有些心酸的狼狈。华政明在楼上看着筱岑离去的车影,面无表情,似乎他是下了绝心要离开自觉是欺骗了他的这对母子。可这样的决绝让筱岑一时无法接受,他为什么连听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筱岑的心像被什么刺着,一阵一阵的疼,她终于明白了心疼的滋味似乎不是文学上的杜撰,原来心,真的会疼啊!
她架着车,不知该去哪里。回家么?她此刻害怕看到天天,她怕她会忍不住同天天痛哭,眼泪在她的脸上已经无声地画成一片汪洋,她的全身都在颤抖,那疼痛使得她越来越无法控制手中的方向盘,她不得不将车开到路边,她抚在方向盘上的身体剧烈的抽动着,终于不能自已的痛哭起来。
爱情究竟是什么?会有亲情的成分么?为何它们都这样的脆弱,在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类情感面前,毫无感化普渡之意。它们甚至还需要脆弱的人类去呵护,还要小心翼翼,委曲求全。它们绝无仅有、无法复制,稍有不慎,就会灰飞烟灭,消失到不曾发生的状态。是人类的健忘和绝情?还是自以为是的骄傲和强势?可愚蠢的是,当你越是不承认过往的感情时,才越是对它难以忘怀。就算你可以在繁忙的生活中找到忘记它的支柱,可它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控诉你的心。
华政明的感情是不允许自己回头的,就算有不舍,他也会凛然坚持,到了他这样的年岁,什么都可以看淡,可什么都不容闪失。矛盾的状态给这个年龄层的人镀上一层不惑之年的小心翼翼。而筱岑呢,生活的正轨刚刚铺好方向,可一阵飓风,又捣毁了她前进的方向。不论这飓风的人为或天灾,结果都是摧毁性的。她被华政明抛弃了,被命运愚弄了。
筱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连两天滴水未进。妈妈看着着急,她不清楚女儿和华政明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可恐怕女儿现在这样的状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她看着女儿更加憔悴的神色,心头一酸,
“女儿啊,你别这个样子啊,你要有什么闪失,你让天天我们怎么过!算我求求你好吗,你吃点东西。”
妈妈说着说着,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妈妈知道,你从小到大我都没让你过上开心的生活,你爸走的早,我为了这个家不得不起早贪黑,也没好好的管过你。呜呜…妈妈对不起你。”筱岑听着妈妈的哭诉,默默的流着泪。
“可这条路你已经选择了,天天是无辜的,她是你的孩子啊!”
筱岑听完坐了起来,静静地叫了声,“妈!我没事。”然后,起身下床,进了婴儿房。
筱岑看着熟睡的天天,用手轻轻的抚摸他娇嫩的皮肤,他已经有一岁了,正是调皮的时候,半走不走的样子可爱极了,筱岑压抑着不要哭出声音,用手使劲地捂着自己的嘴,鼻翼剧烈地扇动着。她在心里念着,“天天,妈妈的小天使,爸爸误会你了,是爸爸不乖!天天,现在有人要害我们,别怕,有妈妈在,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我不会让你做没有爸爸的孩子。我会让爸爸明白,你是他的孩子,你是我们的孩子,妈妈永远都爱你,让你快乐!”呜呜……筱岑捂着嘴,泣不能声。
秦月对于这样的结果显然是正中下怀的开心,虽然,华政明现在还很消沉,可静静守候在他身边的秦月要的就是这样对华政明似母亲般的呵护,这样的华政明很脆弱,却很需要她。躲在秦月身边似在疗伤的华政明实质是自私和独断的。如果他得不到尊崇和专一的爱,那他所有对你的好都会烟消云散。
赵程给筱岑打来电话,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他约筱岑在酒吧见面,对于这个本可以省略的环节,赵程心里的鬼魅也在质疑着自己的多此一举。
昏暗的酒吧一角,筱岑举着高脚杯,很认真的在听舞台上的歌声,唱歌的女子身材微胖,嗓音浑厚低沉,很有磁性。筱岑不知不觉落下泪来,赵程吓了一跳。,她静静的流泪看着杯中的酒,不声不响,似乎,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人的安抚。他静静的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样平息筱岑的泪水,他也不确定筱岑此刻是否真的希望会有这样一个关心的人。赵程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看到筱岑抬起头,擦干了眼泪,冲自己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筱岑举起杯,很衷心的对赵程说:“来,祝贺你!愿你的婚姻幸福!”
那一刻,赵程的心灵被筱岑凄美的祝愿震慑了,他一阵冲动,抓起筱岑的手,心疼的问:“跟我说说好么?”
赵程紧握筱岑的手联通了两个人的心防,筱岑无声的泪像是这些日子以来哀怨的喷发。筱岑静静的诉说着她和华政明的过往,她不在乎赵程会怎样看,只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真的需要释放些内心的冰结,华政明的决绝让筱岑无力还击,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留,使得筱岑已无回天之力。赵程也是静静的听着,他没有流露出任何看法,只是一直握着筱岑的手越发的紧密起来。
第三十三章 逝生
这晚,筱岑借着心里创伤的痛喝了很多酒,走路都很困难。赵程不得不把她带回自己的家,他的新房已经布置好了,温馨清淡,很像筱岑的气质。赵程把筱岑放到自己的床上,淡绿色的床单衬着筱岑苍白的脸上,此时有种出水百合一样的甘甜感。她睡着的表情很宁谧,很坦然,丝毫看不出她的经历和过往。他忍不住吻了她的额头,心也跟着酸了一下。
关上房门,赵程拉下领带,沮丧的颓坐在沙发上,他默默的留下泪来,他没有想到,短短两年之间,筱岑经历了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华政明是否真心对待过她,但从筱岑的痛苦可以看出,她是用心在内敛地爱着那个男人。对于社会上的一些主流的思想认定,他完全没有,他同情着筱岑,他痛恨着华政明,他想为筱岑同华政明解释清楚,可转念的他又放弃了,不是因为对方的强势,而是,他觉得不能再把筱岑送回到那样的一个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地带。筱岑是透明的,而华政明是莫测的。 赵程惊叹,生活给了她这样多的刁难,她还是如一潭清水,产生不了任何记恨,仿佛邪恶的东西都会被她神奇地净化。 然后,他痛苦的发现,他还深深的爱着她。似乎这两年,她就不曾走出过他的世界。
沙发旁的柜子上,摆着他和未婚妻的合影,不知是那台灯的光反衬在镜框上太过刺眼,还是,他在逃避心里的矛盾,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想沉沉的睡去,不要醒来。
第二天上午,赵程送筱岑回家,两个人在车里都不说话,那情形很像两年前赵程第一次约筱岑去爬山的场景,可物境变迁,心不如昨。
筱岑在楼下对赵程说:“上去坐会儿吧。”赵程点点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打开门,面前的景物让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惊呆了,屋子被砸得七零八落,筱岑的妈妈躺在地上,头下有一滩血迹,筱岑一阵晕眩,她踉跄地一个箭步扑到妈妈身边,扶着妈妈呼喊着,赵程急忙拨打了求救电话,然后把筱岑的妈妈抱到沙发上,试着脉搏。筱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冲进婴儿房,嘴里疯了一样的喊着天天,可她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不见天天的踪影。这时,120和110都来了,筱岑滩坐在地上,没了力气。
当她在医院里醒来时,赵程正在身边关切的握着她的手,她问:“我妈怎么样了?天天找到了么?”
赵程安慰着她,“你先好好休息吧,都交给警方了。”
“我妈到底怎么样了?”筱岑激动地坐了起来,赵程见势按住了她,表情凝重的说:“筱岑,你冷静一下,…伯母被发现的太晚了……”赵程一把抱住筱岑,眼泪从他的眼里夺眶而出,他在心里咒念着:这是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要让她接二连三的受这样的打击?筱岑呆呆的被他抱在怀里,开始吭吭着抽噎,然后越来越急促到大声痛哭,她使劲抓住赵程的衣服,那种锥心的疼痛一口一口咬着她的肉体,她觉得自己已经要消失了。
病床上,筱岑的情绪已经平静些,刑警正在进行案情的询问。
“请问,死者也就是你的母亲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
“没有。”
“失踪的孩子应该是这个案件的关键,根据我们推测,案犯应该是惯犯,他有很强的返侦察能力,现场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有小区的监控录像拍到了这个人影具有重大嫌疑,但是,他是叫门而入的,也就是说,死者与嫌疑人应该是认识,或者死者有足够的理由在深夜11点会给这个人开门。从这个模糊的背影看,这个人经过了一些伪装,带了假发,这是唯一遗留在现场的假发纤维所推断出的。”
刑警仔细的延展着案情,希望筱岑能联想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筱岑的意志刚刚缓和了些,一夜之间失去母亲,天天也不知了下落,她的天都要塌下来了,她紧握的双手还在颤抖着,刚刚刑警的一个描述让她顿惊了一下,嫌疑人带着假发?她向警官要来照片,那个嫌疑人的背影果然带着和自己的头发一模一样的假发。她又想了想时间,昨天她与赵程在去酒吧之前曾经给妈妈打过电话,说会晚点回去,然后两个人在酒吧宿醉,这个人会不会是知道她的行踪才会去冒充自己敲开了她家的门?这个小区的楼宇对讲系统都是可视的,妈妈的眼睛不好,而且,如果是那个时候敲门,按照惯性思维,妈妈一定是以为自己回来了,所以才不会有更多防备。
她把想到的这些告诉了警察。警察接着推理到,“那么郝小姐最近和什么人有过过节没有?我们怀疑犯罪分子的目的应该就是你的孩子,如果推理的没错,这应该是绑架勒索,接下来罪犯很有可能会提出条件,所以,你的电话,我们要全部监控起来。”
案发第二天的傍晚,华政明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
“华政明,想不到吧,还记得你爷爷管虎吗?”
华政明心里一惊,管虎?七八年前在监狱里有过过节的管虎?华政明一阵唏嘘,大约十年前的那次牢狱之灾,自己曾经在监狱里和这个管虎发生过不愉快,这个不愉快让管虎增刑了5年,华政明没想到这小子刚放出来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这样看来,去年的敲诈应该也是他干得。华政明不想再和这样的亡命徒再有什么缔结,他缓和了一些情绪,不紧不慢的说:“怎么不记得,在监狱里杀人没有几个人敢啊,怎么?老兄出来了。”
“托你的福,我他妈早就该出来,你少装蒜,爷爷刚出来,手紧,借点钱花花!不过,这次你也别想躲了,去年你躲到国外,我拿你没辙,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还有得蹦吗!?”
华政明听到儿子两个字,一股血冲到脑门,“儿子?哪个儿子?”
“你还有几个儿子啊,最小的这个应该是最好下手的吧。”
华政明明白了,他们绑走了天天,他略微松弛了一下,然后,又担心的问:“你们最好老实点,她们母子怎么样了?”
“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啊!合着你还不知道这事?不应该啊,昨儿三元桥那边的凶杀案你听说了不?你他妈再跟我装,我连你小老婆也不放过!”
电话这边华政明一阵冷笑,“我想你应该先打听清楚,那个不是我儿子,你们想怎么样我管不着,另外,看在曾经的交情上,我就不报警了,我现在可是守法公民,有困难找民警叔叔这我懂。我华政明可不是吓大的。行了,兄弟你保重吧。”
挂断电话,华政明的心却焦灼起来,筱岑那边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谁死了?他拿着电话犹豫着。
绑匪管虎真是气炸了,华政明的态度很明确,宁可让他撕票也不给一分钱,难道真是自己绑错了对象?这个华政明太无情了,事已至此,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把电话打到筱岑的手机,告诉筱岑,如果你想让孩子活命,就最好和华政明商量好,3000万的赎金,不然,不管这是谁的孩子,都会不客气!
警方找来了华政明,华政明到了筱岑这边才知道,筱岑的母亲已经被绑匪杀害了。他忍着愤怒和奇怪的恨意在满屋子都是警察的场面里看到消瘦苍白的筱岑,他没忍住眼泪,可心里却自私的怪罪着自己为何还要动情。他看见筱岑身边的赵程,更是心中一揪。
警察询问着:“华先生和绑匪认识么?”
华政明照实回答了,然后警方提出了方案,希望华政明协助,提供赎金,并请他放心,交涉现场会有周密的安排和警力布控。华政明听完警方的营救方案,看着筱岑,有些轻蔑的说:“我没有理由要帮,因为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现场的人都不知该说什么,筱岑抬起颤抖的眼神,与华政明的眼睛对视,华政明的心是疼的,他噙着泪,看着筱岑的无助,可眼神里射出的却是仇恨的光。筱岑张开了嘴,可喉咙嘶哑的声音说不出一个音符。赵程抑制不住愤怒,走过去,揪起华政明的衣领,瞪着华政明喊着:“你这个禽兽!孩子不是你的会是谁的!难道筱岑的真心还抵不过一张被做了手脚的鉴定书!今天这一切也都是你牵连的,她现在生不如死你知道么!该死的应该是你这个混蛋!”
赵程说着就一记重拳打到华政明的脸上,华政明一个踉跄,被身边的警察扶住了。华政明似乎被这一拳击出了些理智,他接着听赵程把整个事件的疑点说完后,琢磨了一下赵程的话,笼罩在自己心里的那团绿帽疑云渐渐被理性征服。赵程说完之后,一股敌意顿时升腾起来:“我觉得这个时候,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背后是谁搞的鬼自然能查出来,现在是要先救出孩子。”赵程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她。”
此时的华政明恍如大梦初醒,他呆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上天和自己开的这个过火的玩笑,恍然不知所措,他走过去抱住筱岑,筱岑颤抖的全身想要抗拒这股悔恨的歉意,可华政明的力道很重,渐渐地,她失去反抗的空间,紧紧地蜷缩在华政明温暖的怀里,失声痛哭。
交易的地点在郊区的一个废弃的仓库,当天,华政明亲自带着赎金去了现场,当管虎看到昔日的仇人华政明时,一股畅快的放荡让他的精神一度崩溃。他叫嚣着:
“他妈的,你也有今天,钱带来了么!?”
华政明将两只大箱子推到面前,“一个子都不少,我儿子呢?”
“这会儿你承认是你儿子了!哈哈,我让你们父子今天给我已死谢罪!”
一声枪响,埋伏的狙击手将管虎击毙。当现场的警力一拥而上,制服了其余的绑匪时,小小的天天已经被闷死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纸盒里,身上还帮着炸药。
筱岑在得知这个消息时,面无表情,呆滞的有些吓人。华政明搂着她,一股脑的悔恨和悲痛让他也疲惫不堪。
第二天,筱岑出现了精神恍惚的状态,她抱着华政明语调奇怪的说:“宝宝乖,爸爸不要我们了,是爸爸不乖。”
她摸着华政明憔悴的脸,表情呆滞,笑着说:“夷!宝宝,你都长这么大了……宝宝,你长的太像爸爸了……”她猛得抱紧华政明,嘴里不停的念道着:“好了,好了,你终于回到妈妈的身边了,好了,好了,你……”
尾声
尾声:
三个月后,筱岑的精神状况有了好转,但在华政明准备从精神病院接她回家的前一晚,筱岑意外失踪了。华政明找遍了全北京,甚至动用了警力最终都没能找到。筱岑像人间蒸发一样地消失了。
后来华政明还得知赵程并没有和未婚妻结婚,他辞去工作不知了去向。
华政明与秦月离婚了,他本想用更狠的手段去惩罚,但到头来,造成现在局面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他的生活继续着,他仍旧夜夜笙歌,不断的更换着身边的女人,可越是努力的以此忘掉筱岑,就越会在甩掉一个女人后越发的空虚和悲痛。他的失眠一天比一天严重,他不断看着心理医生,可一直都没有把筱岑这个人从他的生活里和盘托出。
这天心理医生试着问道:“华先生是不是有过什么记忆深刻的情感经历?”
华政明面无表情的看着心理医生,回答到:“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