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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
“你什么,快点说。”他强势的催道,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
“我……爱啦。”呜呜呜,哪有人这么求爱的,好过份!
郝津铭很满意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你太害羞了,磨蹭了这么久才说,我罚你每天要说一逼这三个字。”
她瞪大眼。“什么?”
“就是我爱你三个字,你每天至少要说一次,知道吗?”
“我不要。”被逼说一次已经很过份了,还要她每天说。
“不要?”他再度逼近她的脸。
梁珧吓坏了,赶紧改口点头。“好啦,我说就是了嘛,你不要再靠过来。”
郝津铭满意的点头。“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我们四处走走。”他的手环住她的腰,拉过她另一手同样放在他的腰问,亲匿如爱侣般的漫步在油桐花下。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她怎么半点都不知道?天哪,怎么才一觉睡起,就天地骤变?梁珧仍在哀鸣着自己可怜的遭遇,没听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小珧,你的手机响了,你不接吗?”见她似乎还处在过于“惊喜”的震慑中,没听到铃声,郝津铭好心的提醒她。
“哦。”她急忙回神接起手机。
“喂,爸,咦,你和妈旅行回来了呀,玩得高兴吗?哦,你们开心就好,我?我也很好呀,嗯,对,我今天没上班,因为我前几天感冒,请了几天的病假,要等感冒全好了才去上班,免得感染给别人。什么,听不太清楚耶,对,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在哪?我在苗栗郊区,什么?你和妈明天要过来看我?”
听到这她不禁准起了黛眉。
“对,我还住在那个朋友家,因为、顺、因为……他还是很伤心,所以我只好留下来继续安慰他,收讯不太好耶,我听不清楚,好,那等你们明天过来再说,再见。”
她挂了手机后,郝津铭讶异的问:“你跟你爸妈说,你是为了要安慰父丧的我,所以才搬过去我那里住的?”
她愁眉苦脸的点头。“对呀,他们一定是起疑心了,所以明天才要过来看我,不行了,我今天要搬回去住,要不然他们发现我居然跟两个男人同居在一起,一定会气炸的。”
“难道你骗他们说我是女的?”
“没有,是他们自己以为你是女的,所以我也没有特别做说明。”其实她可以说是蓄意隐瞒。
“那也好,等明天他们来,你带我去见他们。”
“见他们?做什么?”
“我不该拜见岳父岳母吗?”
她吓了一跳。“我们只是假结婚,没这个必要吧?”若是爸知道他这么欺负她,铁定会揍得他吐血。
“假结婚?笨蛋,那是真的,你没读过民法吗?公开的仪式,以及有两名以上的证人,婚姻就算成立了,就算身分证没去做登记,也不会影响到婚姻的正当性。那天我们在餐厅签署结婚证书和互戴婚戒时,就已算是公开的仪式了,两名证人就是全胜利和他的助理。”
梁珧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大大的。“可是你说那是假的呀?”
“我当时可没说是,我只是问你愿不愿意帮我的忙跟我结婚。”那时他究竟是怎么鬼迷心窍了,居然不相信遗嘱的事真的与她无关。这女人简直迟钝到让人觉得她不要被骗了就好,哪还有资格去骗别人。
“可是我以为那是假的呀,要是我爸妈知道我真的跟人家莫名其妙的结了婚,他们一定会气死的。”她惊惶失措,不敢想像让父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你用不着担心,待会下山后我们再去选一对婚戒。”
“婚戒?做什么?”
“上次那对是我让秘书去随便买的,我不喜欢,我想带你亲自去挑,等你爸妈明天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选个时间,正4补办个婚礼,我不会亏待你,我会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他这么做对她够好了吧、。
“可是我·,…”
“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们做一些小买卖和投资,我没有说要和你
“什么样的买卖和投资?”他决定趁此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
“好像是一些房屋、土地和股票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跟你说,我没答应你……”
“仲介和玩股票,那就怪不得他们买得起那栋房子了。”之前真的是他误会她了,他会好好补偿她的,“对了,你这几天就去把工作辞了,那么辛苦的工作不要再做了。”
梁珧严正的拒绝。“辞掉工作?我才不要。”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都不听人家把话说完,还擅自决定别人的一切。
“什么叫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再工作,你好奸给我待在家里当少奶奶就是了,用不着工作得这么累,还要轮班。”
“才不辛苦呢,我就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她很坚持。“如果我也叫你不要做现在的工作,哪你呢,你会不会答应?”
“我跟你不同,我是男人,男人本来就应该要有自己的事业。”
“我们女人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呀,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梁珧说得义正词严。
注视她坚决的眼神片刻,郝津铭让了一步。
“好吧,你可以暂时不辞掉工作,等我和你爸妈谈完婚礼的事再说。”
她才不要让他见她的父母,居然欺骗她,让她一直以为和他的结婚是假的,现在竟然变成真的,太超过了,她绝不原谅他。
他以为她真这么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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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看着铁青着脸的人,全胜利想笑,却又不太敢在这节骨眼上笑出来。
一个小时内郝津铭起码拨了三十通的电话,每一通都是同样的一组号码,而且得到的回应也是一样: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没有开机,请您稍候再拨。
现在的情形其实再明显不过了,梁珧摆了他一道。她故意说错时间,让他白跑一趟。
瞥一眼腕表,下午一点多了,全胜利不想再像个呆子一样,傻傻的在至尊天地前面桔等,梁珧和她的父母是不会出现的。
刚才他也进去问了警卫,梁珧的父母十点就到了,进屋去不到二十分钟便和梁珧一起外出了。
全胜利堆满笑脸,瞄了瞄一旁冷峻的抿紧了唇,双手横胸的郝津铭。
“呢,那个,津铭,我看大概是梁珧不小心说错了时间,我们别再等了吧,先填饱肚子再说,也许晚一点她就会主动跟你联络了。”
梁珧这小妞居然也会整起人,故意把时间说成中乍十二点,看来一定是津铭做了什么事惹火了她。
“我吃不下。”他抿起的唇吐出冷语。
“可是我肚子饿了。”唉,之前他为什么非要跟着一块来不可呢?现在好了吧,这个时候丢下他自己一个人走,好像有点下太讲义气,可不走又对不起自己的肠胃。
“我又没绑着你的脚不让你走。”郝津铭设好气的横他一眼。是没有,是他这个人太有良心了。
“喂,津铭,你倒是说说你昨天究竟是怎么惹到梁珧了,要不然以她的个性不会做出这整人的事。”全胜利好奇的问。
“我哪有惹她,我昨天还带她去买了婚戒,告诉她今天要请她的父母吃午饭,她居然敢放我鸽子,还关掉手机!”郝津铭气黑了脸。
“你确定你昨天什么都没做吗?”全胜利不相信的问。梁珧那么好脾气的人都会生氧,可见他一定是说了或做了很过份的事。“没有,昨天回来她就说累了要先去睡觉,我能做什么。”郝津路越想越火大,“那该死的女人就不要被我逮到,我就不信她不会回来。”
“你该不会是决定今天一整天都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吧?”
“不然我又不知她死到哪去了,要去哪里找人?”他索性扯掉领带丢进车里,恨恨的瞪着至尊天地的B栋二楼。
全胜利劝道:“你何必这么着急呢,晚上或是明天再找她还不是一样,再说你现在这么生气,一见到她一定也没好睑色,若是她父母也在场,那不是很失礼。”
“她敢玩我,我还管她失礼。”
“喂,你到底还想不想跟她结婚呀,你让她父母对你没好印象,恐怕人家不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
“你晒昏头啦,我早就和她结婚了,现在只不过想再补办个婚礼而已。”原来是想补偿她,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她竟敢这么不知好歹!
“我没昏头,其实你和她结婚那件事根本不能成立,我只是想帮你,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破。”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郝津铭吃惊的瞪着他。
“没错,民法上是规定,只要有公开的仪式及两人以上的证人结婚即可成立,可是民法第九百九十七条上也写了,若因诈欺或被胁迫而结婚者,得于发现诈欺或胁迫终止后,六个月内向法院请求撤销。”全胜利好整以退的笑看他。
“当初你算是欺骗梁珧,误导她让她以为那是假结婚,所以,如果梁珧据此向法院提出请求,你们的婚姻关系就不存在了。”
“你说的是真的?”郝津铭一脸质疑。
“我不会骗你的,而且现场还有我和沈达可以为她作证,她确实是因为被你误导,所以才签下结婚证书的。”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呢?”郝津铭责问。他是他的法务顾问,这种事居然没告诉他。
“我是想既然梁珧也没说什么,愿意帮你的忙,那就没必要说了。何况你当时也不是真心想跟她结婚。”他哪知道后来他会爱上梁珧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吧,我真的快饿死了。”
郝津铭考虑了下,决定听他的话,找个地方吃饭,再好好想一想。
途经一家餐厅,郝津铭陡地煞车,震惊的瞪着餐厅外一名男子殷切的为一名女子开启车门,接着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才送她进车里。
那辆车子随即扬长而去,郝津铭霍地下了车,目光凶厉的瞟着要转身进餐厅的男子,男子似乎发现了敌视的眼神,回头看了一下。
全胜利的车也跟着停下,急急跳下车,伸手朝那名望过来的男子笑嘻嘻的挥了挥手示意。
“津铭,别满脸酸味,注意你的风度,对面那个是富贵楼连锁餐厅的少东王俊民。”
“他刚才居然吻了小规!”郝津铭一睑恨不得冲过去狠揍那少东一顿的模样。
“那是礼貌,不过只是吻手背而已,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好像抓到自己老婆‘讨客兄’一样。”全胜利现在才知道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居然是一个大醋桶。
郝津铭不由分说立刻再上车,全胜利连忙压住车门不让他关上。
“喂,你不会是现在要回去找梁珧吧?我建议你现在这个样子最好不要和她见面,你们一定会大吵的,相骂无好言,你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砸吧?不过如果你不在乎的话,就当我没说。”说完他为他关上车门。
要怎么做就看他自己决定了。他真的饿扁了,要去祭五脏庙了。
郝津铭坐在车里想了几分钟,决定听从全胜利的建议,发动车子回公司。
“小珧,你看这个咕咕钟要吊哪里好?”崔枫拿着特别买回来给她的机械钟问。
“随便,妈,你看哪里好就吊哪里。”
“小珧,从刚才吃午饭时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崔枫走过来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什么?小珧不舒服吗?”梁爽闻言也立即走了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事,妈、爸,你们不要紧张啦。”梁珧连忙笑了笑。
“我们怎能不紧张,我们才你一个宝贝女儿耶。”梁爽搂住女儿,宠溺的揉着她的发丝。“看你,才两个多月没见,怎么好像瘦了?你是不是三餐都没正常吃?”
“哪有,爸,我胖了两公斤耶。”
“那肉都长哪去了?我怎么感觉不出来。”梁爽索性把女儿抱起来掂掂看。
“爸,快放我下来啦,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这么抱人家啦。”
“在爸心中,你永远都是小孩子,是爸的小心肝。”梁爽的唇,重重的在女儿脸上限了一下。
崔枫坐在沙发上,笑看父女俩。“小珧,过来这边坐,妈想跟你聊聊。”
梁爽立即抱着她走过去,一起坐下。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小珧?”崔枫顺了顺女儿的头发。
“没、没有呀,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对了,昨天打电话给你,你怎么会在苗栗呢?”换粱爽问。
“我和朋友去看油桐花。”中乍放了郝津铭鸽子,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吧?
“哪个朋友?
“就是那个、那个父亲过世,我搬过去安慰他的朋友。”梁珧低着头不太敢看向双亲。
梁爽往后躺,头舒服的枕在沙发上。
“你那个朋友也真是的,人都死了快三个月了,她还没伤心完呀?”
崔枫盯着女儿。“小珧,你那个朋友对你好吗?”
“好、好呀,我前几天感冒,他都煮碱稀饭给我吃呢。”梁珧绞着手,头垂得更低。
梁爽直觉说道:“咦,他那么穷呀,只煮稀饭给你吃,这样营养会下够。”他早就知道自己女儿生性善良又爱照顾人,所以对她搬去安慰刚死了父亲的朋友,并没有反对。
“不是啦,因为以前他母亲生病时喜欢吃稀饭,所以他才煮稀饭给我吃。”
“小珧,”崔枫握起女儿的手,柔声的轻问:“你喜欢那个朋友吗?”
“呢,我……”粱挑一时愣住,不知该怎么回答,“退不、不算讨厌啦。”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小珧才会搬过去安慰她,对吧?小珧,她是你同事,还是以前读护校时的同学?”梁爽随口问。
“是一个病患的家属。”
“阿爽。”崔枫看向亲爱的老公。
“什么事?水某。”梁爽赶紧笑咪咪的看向老婆大人。
“你该进房间睡乍觉了。”崔枫秀气的脸浮着恬雅一笑。
“我还不太想睡。”看亲爱的老婆扬了扬柳眉,梁爽连忙改口,“好好好,我有点想睡了,我现在就去睡哦,水某,你们母女俩好好闲聊,我不吵你们了。”为什么要赶他去睡觉,人家他也想跟女儿好好闲话家常嘛。
看着梁爽走进房间,崔枫才再开口。
“小珧,改天带我和你爸去看看你那个朋友。既然你生病时,人家那么照顾你,我们应该去谢谢人家。”
“看他?不用了啦,我已经跟他说过谢谢了。”梁珧吓了一跳连连挥手。
崔枫深思的照着女儿。“是不是你那个朋友欺负你了?”
“没、没有呀。”
“来,告诉妈,那个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珧很自然的形容起郝津铭的个性。“他人不坏,有时候虽然脾气大了点,可是有时候人也满好的,会照顾到别人的需要,只是我不喜欢他每次总喜欢擅自决定事情,也不问我一声。”
“听起来他好像满独裁的。”
“对呀。”梁珧深有同感的点头。
‘办果你真这么不喜欢那个朋友,那就不要再见那个人了,妈也不喜欢专断的人。”
“我也没有不喜欢他啦,”想了下梁珧才说:“本来他今天说要请你和爸吃午餐,可是我……在生他的气,所以故意把时间说错让他白跑一趟。”
“你为什么生气?”崔枫笑问。
“他,”瞄了瞄母亲,梁珧考虑了一会,决定坦白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妈,先说好,待会你听了我的话后,绝不能生气哦。”
“好,妈保证不生气,你说吧。”崔枫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个朋友不是女的,他是男的。”偷偷觎了母亲一眼,见她果然没有不悦的模样,她才继续说:“我会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是因为他爸是我照顾的病患,他死前留下一份奇怪的遗嘱。”
梁珧花了十几分钟约略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崔枫一直细细的倾听,没插嘴半句。
其实崔枫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因为万安已经事先告知过她这件事,还建议她何妨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虽然万安再三的保证郝津铭的人格,说他绝不会侵犯小珧,不过她仍不太放心,特别再我人仔细的调查过郝津铭的为人,这才放心让女儿和他同居。
不然她哪可能一点都不追问女儿莫名其妙的搬去和别人同住的事,说什么要安慰父亲刚过世的朋友,这种蠢理由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连被骗结婚的事她都说了,见母亲居然真的一点都没动怒的样子,梁珧觉得很讶异。
“妈?”照看着母亲,她的平静让她觉得很不对劲。
“你说那小子想办场婚礼是吗?”
“嗯,昨天也被他拖去重挑了一对婚戒。”
“小珧,这件事暂时先不要让你爸知道。”崔枫微笑交代,不用想都猜得出,她那口子若是晓得这件事,一定会立刻杀过去剥了郝津铭半层皮不可。
“妈,你在想什么?”母亲算计的眸光让她有点不安。
“乖,你也该去睡午觉了。”她只不过是在想,要怎么测试郝津铭对女儿有几分真心。
以为一个下午已经够他冷静了,但是看到梁珧,郝津铭的情绪还是忍不住失控,尤其想到她居然放他鸽子跑去和别的男人吃饭,那隐忍的怒火又窜烧起来。
坐在郝津铭车里的梁珧,也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挪了挪身子,拚命挤向车门。刚才在电话里,明明好声好气的说,只要她下来一下,绝不超过十分钟。
可是现在呢?也不问她的意见就拉她进车里,然后什么都不说的板着一张冷脸给她看,更气人的是早就已经超过十分钟了。
看车子的方向是回他家,梁瑰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只跟我妈说要出来一下,我没说要去你家。”
“你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知道他说的是她故意跟他说错时间放了他鸽子的事,可她不想道歉,因为过份在先的人又不是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