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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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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白不要,孟东峡不会心慈手软,还时时刻刻琢磨着吞了我,坑了你呢。”周虞忿忿地说:“钱花不了,可以助残济贫,捐献慈善福利事业,也比留给他好。”
“树大招风,钱多也是祸害呀。”
“虞美人网上的资金没有污点。不管哪个网站跟我合作,付款时都必须有完税凭证,都不能偷逃税款。”周虞沉静地说:“一旦营养金发生不测、大祸临头时,起码还有这笔款项当作护身符。”
“护身符?”
“保全你和嘉源免受牢狱之苦,可能就靠它了。”周虞淡淡一笑说:“我跟其它网站协作,咱们也能无忧无虑地生活,你跟嘉源也不至于四处打工忍气吞声。”
“营养金高深叵测,只怕不是有钱能了结的呀。”安作感慨地说:“我提心吊胆,嘉源却是无辜的。”
“说到嘉源,你就特别感慨。”周虞笑了笑说:“我殚精竭虑,你还没有一句感激的话呢。”
“怎么感激?”安作揽着周虞,看着她那清秀的神情,笑着说:“亲亲抱抱,又不能象嘉源那样睡觉。”
“亲亲抱抱是一种礼节,也算表达感激的一种方式;嘉源那时惊懵了,吓傻了。”周虞吻了吻安作,笑着说:“咱们去虞美人茶坊签约,你要能把孟东峡气懵了,把范中河看傻了,嘉源回来了肯定陪你睡觉。”
“不吃醋,你倒说起奚落话了。”
“想你所想,成全嘉源嘛。”
“你呢?学会让着姐姐了。”
“我是护身符,保佑你俩。”周虞笑笑,挽着安作离开了办公室。她清秀的脸面上露着微笑,并没有掩饰着什么伤感。
安作却疑惑不解,坐在皮卡上也一直打量着周虞。
来到虞美人茶坊前,周虞将红色的皮卡停放在一辆警车旁,沉静地挽着安作走进茶坊里。
简单地寒暄几句后,孟东峡就把打印好的转让协议拿出来,请周虞和安作核实,也请范中河见证。
安作看着,缓缓喝了几口茶水后问:“这份协议是转让网站,不包括虞美人吧?”
“虞美人是花名,也是周虞的代名词啊。”孟东峡感叹地说:“人老了无能为力,只能望着鲜花兴叹,看着美人眼馋了。”
“孟总人老心俏呀。”安作笑了笑,关切地问:“一下子掏出600万元,你不会反悔吧?”
“刚才我跟范处长说,如果我能年轻15岁,就不会容忍你在我的花园里播种育苗,就不能让洹河滋养的鲜花被你摘走。”孟东峡遗恨地说:“你如果想当护花使者,别说虞美人,也别说咱文源的市花紫薇,就是一年四季、到处盛开的月季花,我也得叫你出600万!”
安作笑笑说:“孟总这样雄心勃勃,我真是杞人忧天了。”
看了一眼沉静的周虞,看了看沉默的范中河,安作不由狠心地说:“既然这样,咱们就签字生效。网站归洹河商务中心,我和周虞就只管查钱了。”
孟东峡愤然哼了声说:“范处长见证,我们双方都没有疑义。白纸黑字自愿签定,今后我也不用劳神烦心,跟你们花里胡哨扯不清了。”
“现款转不到虞美人网吧的帐面上,协议不生效;一个星期内收不到现款,网站就由我自主转让处理。”周虞看着安作签上字,接过笔也签上字后,清雅地笑了笑说:“怎么衔接,孟总看着办吧。”
“会计已经在银行,就等着我签字后通知转帐。”孟东峡戴着老花镜签上字后,冷冷一笑说:“夜长梦多,麻烦周虞明天就办理交接手续,越快越好。”
范中河仔细看了看双方的签字,端起茶杯说:“以茶代酒,祝贺你们双方好合好散。”
大家举杯示意后,各自饮茶,各有心思。
周虞眼神闪闪的,范中河默默思虑着,孟东峡愤恨地吹着茶杯里的茶叶。
看着范中河,安作坦诚地说:“我和周虞有600万元,范处长两袖清风,想干点什么说一声。”
“现在挣钱难,这笔钱来之不易呀。”范中河笑了笑说:“你还是留着备用,以防不测吧。”
“我现在不涉案,你也别担心税务稽查。”安作笑了笑说:“除非孟总偷税漏税……”
孟东峡哼了一声说:“你还是擦净自己的屁股吧。别臭烘烘地污染了洹河,祸害了大家!”
“没有肥料臭,哪来花儿香呢。”安作还是笑呵呵地说:“周虞还想把洹河商务中心变成万紫千红的花园,要举行婚礼……”
“痴心妄想!”孟东峡气呼呼地说:“我退给你后半年的房租,请凯多公司在一个星期内离开写字楼!”
“何必多此一举。”看着孟东峡恼忿的模样,周虞忍着笑说:“我有了这600万元,还想着把整个洹河商务中心买下来。”
“你说什么?!”
“这是我的嫁妆,怎么能留给你您呢?!”
周虞笑笑,把协议装进挎包里,挽着安作告辞。
孟东峡气得脸面连连抽搐,不住地指点着协议却说不出话来,额头上随即就冒出一粒粒的汗珠。
范中河默默看着协议,却看不出有什么漏洞。
周虞清秀,但激愤起来就当仁不让。前些天虞美人网站瘫痪后,周虞在外面得知孟东峡背信弃义,也立即采取了补救措施。
她与亲自考查过的,也倾力相助的10大网站达成了协议,将虞美人网站的主要板块划分面若干个栏目,直接冠于周虞的名义。为了答谢他们的合作,周虞将每个板块每年的“联谊”费用下降了一半。
这期间,10大网站协助周虞爆炒虞美人事件,真的也是在提高自身的名声,为之后与周虞的联谊打造品牌。
目前,10大网站与周虞联谊协作文本已经详尽打印好了,只等着周虞签字画押,各个网站付款后就操作运行。届时,网络世界就不是虞美人一枝独秀,就是四面八方来争奇斗艳。
安作觉得可歌可泣,孟东峡老谋深算却没有算过清秀的周虞,反而要自食恶果了。
“京华在线”转过来的1000万元,纳税后付给周虞600万元,剩下的款项洹河商务也留不下来。虞美人处处娇艳、芬芳天下,“京华在线”买个虚名图什么?何况,周虞以自己纯真的虞美人名义,联谊开办的栏目更能招蜂引蝶。
洹河商务中心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现在的房产能值多少钱?恐怕难以偿还“京华在线”的转让费。也不够赔偿网络客户的广告费。
孟东峡还没有意识到破产已经降临,他现在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也没有办法跟周虞和安作比拼。
范中河却在沉思,安作躲过了M4迷魂剂谋杀案这一劫难,能逃脱了营养金的追查吗?
卫顶辉打探到了营养金的玄秘,也捕捉到网络声势浩大炒作虞美人事件的绝妙,真是神探了。
身处玄妙的中心,身为各方面关注的焦点,安作依然忧心忡忡。周虞何以宽怀忍让?是因为郑嘉源破了身吗?她为何然要把洹河商务作嫁妆?她要嫁给谁?
她把转让费变成嫁妆,还有护身符吗?
邓清回来了,是从北京看儿子后回家来的。
邓清下午就回到家了,看着后院花草荒芜,看着屋里家具上落着的灰尘,酸楚也悲愤。这是她的家,她不经常回家来,家里却藏污纳垢,招致了分崩离析,也带来这样的凄楚沉寂。
似乎也是报应,楼上的林乡宁被残害死了,门驻华被烫烂了最为娇媚的脸颊,伊博兰洋气出众却不得不藏匿。风骚浪漫的家冷清了,没有女人的家也有点破落了。
好在郑嘉源和周虞精明,好在北京的方沁推波助澜,好歹摆脱了凶险的涉案,保住了安作不深受其害,也保住了这个难以割舍的旧家。
安作一直被监控,不能回家住宿。房间里除了尘埃,还是有一种污浊的阴湿气味。邓清打开门窗默默擦拭着家具,清扫着房间,凉晒着被褥,一直忙到傍晚。
家又是清洁的家了,她才跟安作打去电话。
这几天不同寻常,周虞和安作很忙。
周虞有条不紊,一项一项交接虞美人网站的手续。安作处理完营养金的遗留问题后,就给周虞打下手,悄然接转虞美人联谊协作的款项和事宜。明面的交接、暗中的接转,进展得很顺利。
孟东峡愤恨地沉着脸,真的下了逐客令。他无法容忍安作在洹河商务中心里四处招摇,也不允许凯多公司继续在写字楼里冠冕堂皇,限期一周内搬离。
安作并不着急,也没有另觅它处安营扎寨。他知道,一周的时间足够了,明争暗斗昭然天下,孟东峡就不必再催逼,安作也不需谨小慎微地忍让了。
一周后,洹河商务中习将会翻天覆地地巨变;变成花园还是变成坟地,在于虞美人和护花使者的心态,就由不得孟东峡天天这样嫉恨了。
周虞白天在洹河商务中心忙着交接网站手续,晚上在家里的个人网站上,巧妙地联结各个协作网站的系统。现成的系统,成熟的创意,越来越时尚的品味,越来越先进的设施,联结传输的网站已经在顺利试运作了。
不少网民和网站注意到,虞美人网站的网络虽然通畅了,信息却停滞着,内容几乎原封不动。
关注虞美人的网迷也留意到,几天之内若干大的网站都有相同的画面,就是虞美人家庭的全家福,就是那张有两个一模一样小孩子的灯箱画。
虞美人家庭的玄妙组合让万众瞩目,也让孟东峡百思不得其解。等他渐渐悟出其中的原由后,就目瞪口呆了。
接到邓清的电话,安作很快就来了,是周虞开着皮卡跟他一起来的。
周虞握着邓清的手,打量着她的神情说:“大姐瘦了。我们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让您一直担心了。”
邓清淡淡地笑了笑,撩了撩周虞脸面上散乱的几缕细发,认真端详着周虞的脸庞。
邓清动情地说:“你更清瘦了。谢谢你救了安作,救了这个残破的家。”
“也救了我自己。”周虞潸然落泪,情不自禁地与邓清拥抱在一起,低声抽泣起来。
女人的情感太复杂、太细腻了,难以分辨清楚。
安作有点难堪,默默地看着她俩,由着她俩抒发着哀怨、委屈或者是羞忿。
默默看着整洁、清静的房间,安作并没有意外。十几年来总是这样,邓清回来后就把房间打扫一遍,即便跟邓清离婚,她不常回家后,伊博兰住在楼上,每天也下来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安作这一年半载住宿在写字楼的办公室里,对家的感受在淡化,似乎习惯孤单一人担当是非了。
邓清和周虞抽泣着,安作缓缓走到写字台前,看见放在桌面上的一本红彤彤的证书。安作打开证书,惊讶地看着里面烫金的字体:“邓清女士捐资人民币五十万元,创建黄河滩区虞美人网络学校造福民众,功德彪柄千秋,以资为证。”
邓清也挽着周虞过来,抑止着抽泣说:“这就是门驻华送来的那笔款,我选择了台范县黄河滩区的两所初中,让他们开展电脑教学,培训网络人才。”
周虞捧着证书,感叹地问:“黄河滩区很落后吗?”
“荒滩漫无边际,跟城市差距相当大。”邓清笑了笑问:“没有跟你商量就冒用虞美人,是不是侵权?”
周虞羞红脸说:“您也是虞美人,我何足挂齿。”
“我已经凋零败谢,不能娇艳夺目了。自然规律就是这样,装嫩扮娇就贻笑大方嘛。”邓清感慨地说:“我只是表达自己的心愿,真正成为新潮网络、真正誉满天下,还是要靠虞美人芬芳诱人,与时俱进地引领时尚。”
周虞思忖地说:“我能去黄河滩看看吗?”
“忙完手边的事情,我抽空带着你去。”邓清亲热地笑着说:“家里一无所有,原本想跟安作说说话,随便吃点什么。周虞来了,咱们就一起出去吃饭吧。”
安作心事重重地笑笑,随口问:“去门口小吃店随便吃点,还是找一家高档的餐馆?”
邓清问:“你们晚上经常到哪里吃饭?”
“虞美人网吧。”周虞笑笑说:“随意让排档送几样饭菜,陪着我爸妈们说说话。”
“我也想去看看网吧,吃一顿排档,一起说说话,好吗?”
“大姐不嫌弃,我们都欢迎。”
周虞说着就挽起邓清,笑嘻嘻地走出家门。安作感叹地跟在她俩身后,也默默地思忖着。
这样的相聚不知道是欢声笑语,还是尴尬闹剧。
虞美人网吧前人来人往,却不再有人围观询问了。即便围在餐桌前吃饭的人中多了邓清,也没有人特别关注。
风起云涌就是这样,烟消云散后还得各行其是。
邓清虽然不在文源工作,但她是地道的文源人,很多的亲戚朋友都在市区,也早就把虞美人网站、网吧的一切告诉给她,也是善意提醒她。
网吧墙面的灯箱画惹人瞩目,亲戚朋友都是善意地猜忌,却都不知道邓清跟安作已经离婚了。
安作这样做,并不损害邓清。何况,广告画面是一种宣传,哗众取宠也是一种效应。
虞美人网吧是虞美人网站发迹的根基,是周虞靠安作投资的15万元起家的。同样15万元投资,邓清当初亲手交给了门驻华,开办的虞美人美容院曾经名噪一时。
不同的是,虞美人美容院美妙中隐秘着淫秽,带来可怕的凶险;逼迫邓清选择了离异,也逼迫虞美人网站掀起了护花风波,才算化险为夷。
邓清跟四位老人不时说笑几句,也不时瞥着灯箱画面上的每一个人,感慨万千。
人与人的关系乱了套,是伊博兰羞忿的指责;理想化的组合显现着浪漫情怀,是方沁的评价。标新立异、狂妄梦想邓清不能认定,却觉得这样在一起无可非议。
除了那两个孩子是虚假的,每个人都流露着真情。对真情要是耿耿于怀、说三道四的,自己就有私心杂念。
现在不象当初,老人们不再戒备安作是有妇之夫。现在也不象往常,离异的夫妇都来到了虞美人网吧前,都身处于虞美人这个家庭中随意吃喝,和谐交谈。
邓清受过高等教育,也有局长的身份;叔叔、阿姨的称呼尊敬也亲切,言谈举止优雅得体。
她不是粗俗的泼妇,不是周虞愤恨的母老虎,而是一个承受着工作重担和生活重压的母亲,是周虞感受到的、很有城府的大姐。
母亲相通、邓清跟两位老母亲拉家常,开心地谈天说地。她们的情怀坦荡,让周虞不可理解。如果不是碍着安作的面子,赵淇和曲冶可能也要认邓清为干闺女了。
这样的情义相差了一辈,却是真诚,是由衷的。
看着受到冷落的安作和周虞,邓清笑着说:“官场上身不由己,言谈举止都得服从原则,都得体现身份。安作以前也是这样,跳出仕宦圈子后就性情飞扬,无拘无束地按自己的心愿养花育花,让虞美人天下芬芳了。”
安作叹息道:“物资总公司本质就不该是政府机关,也造就了我这样的叛逆,不能循规蹈矩。”
“你要因循守旧,这幅全家福就不可能惹人注目。”邓清赞赏地说:“我要年轻15岁就要当花魁娘子,一定要让周虞和郑嘉源靠边站,一定让两个孩子活灵活现。”
周虞轻声问:“您现在不想了吗?”
“异想天开、倒行逆施不现实。”邓清笑着说:“看着这幅画,我希望永远这么真情,永远这么欢欣,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周虞低声问:“大姐是担心我和郑嘉源吗?”
“你们两个是好姐妹,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安作叹了口气说:“营养金与你丝毫不相关,你何必多愁善感,自我烦忧。”
“你要不是孩子的爸爸,我就只想着周虞、郑嘉源、门驻华和伊博兰了。”邓清也深深叹了口气说:“我去北京看孩子,见到了方沁,也见到了郑嘉源和伊博兰,也急急忙忙赶回来看你们。”
安作担惊地问:“有什么意外吗?”
“没有。”邓清笑了笑,指着灯箱画说:“这么美妙的虞美人,是人人祈求的护身符呀。”
“护身符?!”
安作惊奇地看着邓清,看着灯箱画,也看着周虞。护身符是虞美人的全家福,是这幅灯箱画嘛?
安作思虑着,周虞却心有灵犀一点通,连连点头默认着,也钦佩地看着邓清。
几个月来,邓清第一次跟安作睡在一起。
老夫老妻没有什么缠绵的前戏,很快就狂烈地纵情泄欲、淋漓畅快,也习惯地事后彼此照应。
平静下来后,邓清还在品味着安作唾液,说:“你不抽烟也不嘴臭了,却酸溜溜的。”
“你何必挖苦我。”安作苦涩地笑笑说:“你清高尊贵,我却自作自受。”
“守着这么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你竟然把情欲都发泄到我的身上。”邓清笑了笑说:“我能感觉到你超常的旺盛强烈,却难以琢磨你的情欲和心态。”
“你我都需要纵情欢娱,这是人之常情。”
“我觉得不合情理。”邓清端详着安作的眼神,认真地说:“我在北京一眼就断定,伊博兰和郑嘉源依然是处女身;来到文源一眼也看出,周虞更是守身如玉。你们之间肝胆相照,却不能心血相通,是清教徒的寡情廉耻嘛?”
安作呵呵一笑说:“你变成老花眼了,不能洞穿衣服看透身心。”
“我的眼光永远不会老,不信就叫她们来验身。”
“我不是妇科医生,也没有这种特权。”
邓清哧哧笑道:“你做贼心虚、眼花缭乱、怜香惜玉下不了手吧。门驻华会点穴验身,她能助你一臂之力。”
安作惊喜地问:“门驻华在你那里吗?”
“我去北京,她诡秘地四处云游,改头换面不知去哪里了。”邓清感叹地说:“看了看儿子,跟方沁相处了几天,她竟然能帮我调进北京工作。”
“真的吗?!”安作难以置信,惊诧地撩开了薄被,上上下下打量着赤裸裸的邓清,盯着她的眼睛。
邓清坦诚地点点头,把安作拽在自己的身上,也把薄被搭在安作的后背上。
邓清看着安作眼角的细纹,看着他那黑青的胡茬,眼神也沉郁下来。
良久,她才感触地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呀。护花使者也是风度翩翩的园丁,能让鲜花娇艳、香飘四溢、芬芳满园,却难以逾越不可弥合的代沟。”
安作颇为感触地说:“这象方沁的话。”
“方沁和你我都是同龄人,为人处事更容易沟通。”
“你跟方沁很投缘,她到底是什么人?”
“过几天她要召你进京,你自己判断吧。”邓清抚摩着安作的后背,不无伤感地说:“咱俩的缘分到头了,方沁或许就是你的护身符。”
“为什么?”
“拿两瓶营养金,喝了提起精神来。”邓清轻轻把安作推下身,笑着说:“咱俩尽情尽欲过一夜,我明天就回濮城,办理调进北京的手续。”
说进京就进京,说办手续就办,太奇特、太玄妙了。
安作愣愣地、懵懵的,拿来营养金却撕不开封口。
第二十五章 京城沁情
    第二十五章京城沁情
郑嘉源和伊博兰坐火车返回文源,安作却接到方沁的电话,开着银灰色的“奔驰”疾驰进京。
这是有意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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