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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聂亚恩已戴好手套过来,“妳表哥是男生,长得又高又壮,怎能拿他来比呢?”
见语舒痛得嘴唇发白,他的心微微抽痛,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听到聂亚恩袒护语舒,张雪梅表情更是僵硬,嘟着嘴准备麻醉药。
语舒盯着她手上的针筒,怕她又公报私仇,急忙拒绝,“我不要妳帮我打针!”
“让我来。”
见聂亚恩接过针筒,语舒才稍稍放心,却瞥见那丫头恨恨的看着他们。
她害怕地瞪着那针筒,又是一串泪水滑下,哽咽道:“我怕打针,可不可以不要打?”
“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我会轻轻的,保证不会很痛。”他柔声的说
“你要轻一点喔!我很怕、很怕痛的……真讨厌!为什么这样不小心……”说着,她还是忍不住想哭,委屈的眨眨眼。
“还痛吗?”他心疼的问,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安慰一番。
“你……你不是要打针吗?快动手吧……”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发现他又用那种眼神看她。
“已经打过了。”他回道。
“真的?你没有骗我,真的不痛耶!”她含泪露出笑容,对等一下的手术更有信心了。
“是,我保证不会让妳觉得痛。”他低低的说,好象在叮咛自己似的。
“可是……好了之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她立刻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尽量把伤口开到最小,把线缝细一点。”他温和又肯定的说,好让她放心。
“这么说还是会有疤痕,对不对?”她当然很计较,美美的小腿留了个疤,以后就再也不能穿短裤、短裙了。
“不会的,我保证疤痕会很小,过一阵子就看不出来了。”他伸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丝。
“好,你动手吧!”她认命的闭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可是,聂亚恩却看着她傻笑。
“你笑什么?人家真的是很难过嘛!”她扁扁嘴抱怨。
“箭已经拔出来了。”他高举手中的箭晃了晃。
“什么?”语舒瞪大眼望着他,“刚刚讲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动刀了?”
他微笑点头,叮咛道:“这三天则让伤口碰到水,过一个礼拜就会好了。”
这么麻烦,她像个小可怜般应道:“知道了,我现在就想回家。”
“来,我带妳回家。”他轻轻抱起语舒,深怕弄疼了她。
聂亚恩只顾着语舒,茫然不觉一旁的张雪梅气得脸颊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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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痛的?
吃过晚饭之后,麻药逐渐退去,语舒的整条腿发胀作痛,害她连电视都看不下去了。
“伤口又痛了?”看到她皱眉,聂亚恩关心的问道。
“嗯!”她噘着嘴,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来,把药吃下去就不痛了。”他手上多了一杯水和六、七颗药丸。
“这么多药我吞不下去。”
“乖,把药吃了脚不会快点好呀!”他把药拿到她嘴边,坚持要她吃。
“我发誓再也不去后出了。”她咕哝的抱怨着。
“呵呵……原来佟老撕也怕吃药啊?”村长大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突来的笑声差点没把语舒吓到,乡下的房子就是这样,一点隐密性都没有,她只好乖乖的把药吞下。
“我听说老撕的脚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村长大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进来,还有张雪梅也跟在后面。
她一进门,眼睛就忙着四处打量,大概是想察看语舒的生活状况。
“谢谢村长伯伯!有聂医生的照顾,我已经好多了。”她看着张雪悔,故意笑得特别的甜蜜。
“聂医生,那就拜托你了,不然,害佟老撕刚来不久就受伤,实在很过意不去。以后我要规定村民捕猎的范围,才不会一再发生这种意外。”村长大人亏欠的说道。
“请村长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聂亚恩义不容辞的说。
“阿爸,既然佟老师受伤我们也有责任,不如让老师住我们家,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她。”张雪梅插嘴道。
“谢谢妳的好意,我想我还是留在聂医生身边比较妥当,万一有什么状况,他马上就可以处理。”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吗?说完,语舒状似无意地打了个呵欠。
果然,村长大人就说:“那老撕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
“谢谢忖长伯伯,慢走。”她朝他们挥挥手。
村长大人都走到门口了,张雪梅还不舍的频频回头看,她知道她最担忧、最不想见到的事就要发生了。
“呵~~我想睡觉了,你可不可以扶我进房?”语舒这次真的打了个呵欠。
当然,好人做到底,聂亚恩二话不说的抱起她。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听到他稳健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清冽的体香,顿觉好安心、好温馨,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
咦?不对!她怎么会留恋一个原始人呢?
“妳好好休息,有事就大声叫我。”他把语舒轻放在床上,又拿了个枕头将她受伤的脚垫好。
“哦……”她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恢复,迷惘的看着他。
她的样子好无辜,楚楚动人得教人心疼,害他差点仲出手抚摸她的脸颊,不过他及时克制住,以免自己又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晚安。”他勉强挤出这么一句。
“晚安。”语舒也赶紧闭上双眼睡觉。
见鬼了!一向只爱俊男帅哥的她,怎么突然对这个原始人有好感?
肯定是因为她受了伤,身心俱疲才会精神错乱。她赶快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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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清晨,亮灿灿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里,语舒伸了个懒腰,吸了口清新无比的空气。
咦!她揉揉眼,那个打着赤膊、露出古铜色结实胸膛的人不就是聂亚恩吗?
瞧他全神贯注的打着沙包,那种力与美好诱人,绝非都市里的“弱鸡”帅哥可以比美的。
大家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但那全神贯注的男人何尝不是魅力十足?
梳洗过后,换上衣服,语舒扶着墙壁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间。
此时,聂亚恩的房门正巧推开,他一见到语舒便奔过去扶住她。
语舒乘机将小手攀着他的肩膀,然后滑到胸前,噢~~好棒的肌肉,光想她就快要流口水了。
他平常都在做苦工锻炼身体吗?开山垦地、劈柴种菜兼打沙包,把体格锻炼得一级棒。
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爽气息,她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多看他好几眼,发现他刚洗过澡。
她傻傻的想着,倏然有股想让他脱掉上衣的冲动。对,勾引他!
聂亚恩则露出不解的眼神,“妳的脚还很痛吗?”
“好疼哪……”她故意弯下腰,抚着小腿的伤口,让衣领下春光乍泄。
他居高临下瞥见衣领下的蕾丝内衣……糟糕!他立刻扶起她,不敢多看一眼,“来,先到椅子上坐着,我拿药给妳吃。”
这姿势够他“瞧”的了,但他……他竟然目不斜视!他的不解风情教她忍不住想扁他。
聂亚恩是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了,刚才他闻到她身上的芳香,差一点就不能呼吸,于是狠下心与她保持距离,否则难保他不会逾矩。
过了一会,聂亚恩把药放在茶几上,“妳吃颗止痛药,我去准备早餐。”说完,他就跑进厨房里,深深的吸一口气,心想还是闻闻食物的香味比较安全。
二十分钟之后,餐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荷包蛋、煎培根、烤土司和鲜奶。
“佟老师,吃早餐了。”他只敢盯着那桌早餐说话,因为刚才的春光仍然停留在他脑中。
他眼睛长假的吗?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在他面前,他居然无动于衷?这对语舒而言无疑是一种侮辱,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对她视而不见的。
难不成他是个禁欲派的修道人士?嘿!那就更具挑战住了。语舒暗忖。
“好心的原始人,你可不可以过来扶我一下?”她作势要站起来,就不相信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出她所料,他立刻冲过来扶住她,“我扶妳,慢慢走。”
语舒身子一侧,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还是好痛……我的脚会不会废了?”
“不会的,我保证妳很快就会痊愈。”他收紧双臂抱住她,心跳又不正常的狂飙起来。
“真的?”她可怜兮兮的吸吸鼻子,“好倒霉喔!”
天!他全身好热、好烫、好紧绷,刚刚洗过澡,又流了一身汗,都是因为抱着她又软又香的身子的缘故。
聂亚恩想推开她,但她哭得正伤心,不理她也说不过去,何况他的手根本舍不得这么做。
“要不要我通知妳的家人来看妳?”他拍拍她的背。
“不要!不要!这样会让我爸爸担心的,我妈人在国外,那会急坏她的。”笨蛋、蠢蛋!把长辈“请”来了,还有戏好唱吗?
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瓜看看,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唉!”他叹了叹气,“乖!别难过,我会照顾妳、保护妳,不会再让妳受伤的。”
语舒本来只是随便说说,被他这么一安慰,反而觉得委屈起来,眼泪扑簌簌直流。
看到她又哭了,聂亚恩更加无措,只好伸手帮她擦去眼泪,可是她却抱着他愈哭愈凄惨。
瞬间,空气变得有些凝滞,因为她光是这样抱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急忙收回想抱住她的手。
“你……对不起。”她发现他压抑的表情,竟也有些不自在。
唉!这绝不是好现象,过去和她交往的男人,各个长得英俊又帅气,现在她却对一个人猿“发情”,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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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没有鸡啼,语舒仍起了个大早,并已吃过早餐,坐在客厅里等等等……
等什么呢?因为今天是周休二日,她好无聊喔!
咦?她瞥向窗外,发现聂亚恩手上拿了长矛、弓箭、绳子、网子,不知要做什么。
“等等!你要去哪?”她大叫一声,走了出去,唯恐错失玩乐的机会。
“我要去后出打猎。”他回头一看,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她身上。
语舒穿了件细肩带洋装,露出自嫩的粉颈、美美的肩膀、修长的双腿,活像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儿。
天气太熬了嘛!不能怪她穿得这么清凉。
“我也要去。”可恶的猪头!要去玩也不说一声!
“改天……再带妳去。”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怕自己会伸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好呀!”她笑意盈盈,跟着沉声问道:“请问改哪一天?”
听到她不悦的声音,他不得不看着她那阴沉的小脸,“妳还要去?妳不是发誓不去后出的吗?”
“那时候说的话出口一能当真?”语舒叹口气,显然他很不了解女人。
他无从反驳,只是担心的说:“可是,妳的腿伤……”
语舒不等他说完,就嘟着嘴直摇头,“我的腿好了啦!要跑要跳都没问题。”
“还是不行!太危险了。”他直摇头,不想再见到她受伤。
“拜托~~整天闷在屋子里会发霉的。”她拉着他的手臂晃呀晃的,把他的心都给“晃”软了。
“妳真的不怕?”看她撒娇的样子,他心底早已经妥协了。
怕呀!她怕无聊,有好玩的她绝对跟到底,急忙回道:“不怕,不怕,你一定要带人家去!”
“好吧……但妳要换上长裤和长袖衣服,我才要带妳去。”他提出条件。
“真的?太好了,那我先去换衣服,你要等我喔!”她一蹦一跳的跑回房里。
当他们沿着溪流而上,眼前满山遍野都是翠绿色,语舒兴致勃勃的,完全像是来踏青郊游。
聂亚恩的心情可没那么轻松,他牵着语舒的小手,步步为营的走,深怕一个不小心又让她受伤。
“好累,我走不动了。”走了一个小时,语舒哀嚎道。
“哦!抱歉。”聂亚恩体力惊人,一点都不觉得累,这么一提才想起她是女孩子,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于是,他在溪边找了块平坦的地方让她坐下。
“好美!真的好美喔!原来后出除了树屋那里,还有这么宽广、这么美的地方。”她笑得好灿烂,笑得聂亚恩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指着前方的山壁岩石说:“那边就是闻名的『关山云海』,随着多变的气候云雾缭绕、彩霞斑烂,山色壮丽得让人震撼,还有这山里每到冬天梅花和樱花盛开时,美得犹如世外桃源。”
“哗!真希望冬天快点来临。”语舒眼中绽放着动人光彩,巴不得马上欣赏到那些美景。
“等冬天我们再来玩,好吗?”他的胸口亦涨满了期待。
说完,聂亚恩却觉得矛盾,刚才他还不肯让她跟,现在却主动邀约,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就牵引着他的心。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他突然不吭一句话,还一脸呆相。
他仰头看看天空,正是日正当中,“没……没事。妳饿了吧?”
“有一点。”她露出不解的眼神,因为他身上并没有带吃的呀!
“妳到树荫下坐着,我弄吃的给妳。”他走到溪边,跃到溪中的大石上,眼明手快的拿起长矛往水申刺去。
“你真了不起!加油呀!”当一尾鱼、两尾鱼……被尬上岸边时,语舒连连拍手叫好。
同时,她机伶的捡拾一些树枝枯木,迫不及待的说:“我快饿扁了。”
“很快就可以吃了。”聂亚恩在溪边俐落的把鱼处理干净,然后生火烤鱼。
没多久,香喷喷的鲜鱼大餐完成,语舒连吃了三尾鱼,显然很享受这种“野趣”。
望着她的笑靥,聂亚恩发现自己又心动了,好想伸手去摸摸她红扑扑的脸颊。
他清咳了声,“我要到树林里打猎,那里比较危险,妳留在这里等我。”说完他就飞奔而去,想赶紧逃离她的魅力范围,好驱散他心底邪恶的“念头”。
语舒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过了半个小时,仍不见聂亚恩回来。
她好奇的看向刚才聂亚恩进去的那片树林,在阳光下显得生气勃勃,一点都不像他所说的危险,反正在这里枯等很无聊,不如进去找他。
她一步步走进树林里,深吸林子里的气息,站在一处石台上往下看,发现下面是一泓潭水,周围还长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
“语舒,小心!”突然有个声音大喊。
语舒回头一看,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接近。
“好厉害!你是怎么办到的?”她奔向前,高高兴兴地迎接聂亚恩。
看来他成果丰硕,腰上挂了两只野兔、三只野鸡,手里还拖了只……啊!山猪耶!
要是时光倒转,回到远古时期,这么有“经济价值”的男人一定深受女人的爱戴。
“你看你流这么多汗。”见他双手部拿着猎物,她好心的拿起纸巾,踮起脚尖替他擦汗。
这是试炼吗?
他才平息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因为那小手轻轻的拂过他的额头、脸颊、下巴和颈子,她的气息呼在他耳根,害他整个人为之一颤。
他勉强镇定,放下那些猎物,“妳……妳怎么一个人跑进来了?这样太危险了。”
“人家喜欢探险嘛!”她一点也不觉得危险,还笑得满心欢喜。
忽然,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背后,双手紧紧搂住她,沉声道:“别乱动!也别回头。”
“什么?啊──”她受惊地回头看一眼,发现好大一条蛇挂在树上朝她吐舌。
她的举动惊扰了那条蛇,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她的尖叫声,蛇猛地咬向她!
聂亚恩飞快将她扑倒,“扑通”一声两人双双掉进潭里。
十月的天气虽然仍艳阳高照,但潭水却冰凉透心。
“语舒!语舒──”他很快就浮出水面,却不见语舒的身影。
他的心跳漏了好几拍,背脊发凉,顾不得一切的一头钻进水中。
幸好潭水清澈见底,他很快的找到她,并将她救上岸。
语舒缓缓睁开眼,虚弱地笑道:“我没事了,这潭水好冰喔!”
见她醒过来,聂亚恩仍然懊恼得想揍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抱着浑身颤抖的语舒,他不自觉的跟着颤抖,
因为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恐惧,无法想象万一她有什么不测,他会有多难过。
“你……我真的没事了,刚才……我是故意沉到潭底,想跟你开玩笑而已。”没想到反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什么引?!开玩笑?妳居然拿自己的命来玩?”聂亚恩震怒的瞪着她,仍甩不掉心中的恐惧。
没错!就是开玩笑,不过,瞧他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因为她从未见过他生气怒吼的模样。
“对不起嘛!”她全身又湿又脏,在风中微微颤抖。
发现她仍在颤抖,他重重地抓起她的手,“走!我们回去。”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她偷瞄他一下,只见他抿着嘴不吭声,早知道他这人一板一眼的,就不该闹着玩。
她只能任由他拉着走,或者说,她还真有点舍不得甩开他的大手哩!因为那双手充满了对她的关怀,似乎远胜她以往听过的甜言蜜语。
但是,她不禁想抱怨,他腿长又走得快,要她怎么跟上去?一个踉跄,她几乎趴跌在他的背上。
“来,我背妳。”他干脆蹲下来说道。
他不生气了?还要背着她走,语舒心头一暖,偷笑地爬上他的背。
一路上沉默不语地回到宿舍,他直接背她进房里,“快洗干净,用热水!”
她水汪汪的眼眸瞅着他,撒娇地说:“你这是关心我吗?”
他却闷哼一声,转身走出去顺便把房间的门带上。
他不想再理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想,可是他却该死的忍不住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