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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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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模一样!

    毫无偏差!

    游刃必有余!

    刘光业一脸的懵逼,但他反应不可不迅速,反手以秦皇剑只插裴旻胸口。

    裴旻手中宝钿刀连消带打,再一次逼到近处。

    这一回刘光业看的一清二楚,裴旻用的当真是庖丁解牛刀里的绝学游刃必有余,出手的时机手法竟然一模一样。

    人不能再一个坑里跌到两次!

    何况是刘光业这样的好手,他回剑削向了裴旻的手掌,意图将他的爪子给挥砍下来,反应又快又狠,只是出手有些生硬。

    裴旻却大叫一声:“中!”

    裴旻长时间练习孙思邈留下的养生吐纳法,又经药酒浸泡,反应爆发力,远胜刘光业,竟是后发先至,一刀劈砍在了刘光业的手臂背上。

    刘光业经过长时间的拼杀体力已呈现不支之态,兼之他持剑之手是左手,运劲用力远不及右手灵便,避不开这个正面一击。

    刘光业面若死灰,以为自己的左手保不住了。

    宝钿刀锋利无匹,如此强力的一刀,焉有不斩断的道理。

    低头一瞧,却没见鲜血淋漓的场面,这才发现裴旻是用刀背砍的,松了口气之余,还未反应过来,却发现熟悉的手法熟悉的套路,在他手臂震麻的时候,轻巧的从他手上,在他眼皮子底下将秦皇剑夺了过去,“哈哈”一笑,道:“还是我的剑好使!”

    他以刀背砍刘光业,并非手下留情。刘光业作恶多端,恶行罄竹难书,杀他千百次也不过分。但是他身怀云梦泽百里荒的机密,留着还有大用。若真断他一手,造成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受不住御史台的大刑,反而坏事。

    刘光业见空空无物的双手,不由呆立当场,这败给年纪轻轻的裴旻,以是一大耻辱,让对方以自己的拿手绝学击败,更是耻辱中的耻辱,让他难以接受。

    公孙幽、公孙曦、吴轩、曹莽、倪庆等人,见顷刻间裴旻反败为胜,抵定战局,忍不住欢呼起来。

    这戏剧性的转折实在太过惊险,若裴母在此,只怕要吓出病来。

    便是公孙幽、公孙曦两位特别关心裴旻安危的,也差点心脏跳出了口腔。

    “你,你怎么会,游刃有余!”刘光业不可思议的看着裴旻,目光有些失神。

    “游刃有余!原来那一招叫游刃有余?”裴旻想着那一招的独特手法赞道:“人取小,我取大,人视近,我视远,人动而愈纷,我静而自正,人束手无策,我游刃有馀,好一招游刃有余,受教了!”

    刘光业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裴旻是跟他学的:游刃有余是庖丁解牛刀的精华,是一招无上守势,以夺人兵刃,止息干戈为上。与空手夺白刃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比之空手夺白刃要奥妙莫测的多,将化解攻势,强行夺取对手兵刃合为一体,叫人防不胜防。

    要练就这一招,需要超凡的勇气、胆气,还需将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尤其考究天赋操作,一个不慎,将会自取其辱。

    他苦练这一招的时候,用了数年时间,直至练得如火纯情,才敢在实战中使用,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敢贸然出手。

    今日已到生死存亡之际,刘光业这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才决定以“游刃有余”来反败为胜。

    他实在预料不到,自己苦心才练成的绝技,竟然让对手一遍学会了,还反过来将他的所有兵刃都夺了去。

    这人比人,气死人。

    吴轩、曹莽、倪庆面面相觑,他们早已听说裴旻得天独厚的学习力,听说他跟罗烈对战三百合,将对方的斩虎剑法学到了手。本存着些许不信,以为传闻夸大,如今事情就发生眼前,这才惊觉裴旻的天赋悟性,当真强悍的可怕。

    公孙幽、公孙曦早已知道裴旻之能。

    公孙幽面色含笑,公孙曦却是不住嘟哝,她当然忘不了,裴旻的越女剑法就是从她手上学去的,而且用的似乎比她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裴旻将秦皇剑架在了刘光业的脖子上,

    吴轩、曹莽、倪庆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吴轩手中还拿着粗长的绳索,他双手在刘光业肩上一按,直接以高明的断骨手法,卸了刘光业的肩骨。

    吴轩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向后绑缚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刘光业有通天之能也难以逃脱。

    吴轩对刘光业仇深似海,但他本性刚直,做不出乘人之危之事,只是出手格外重。刘光业还算硬气,任是一声也没有吭。

    裴旻笑着对吴轩、曹莽、倪庆几人道:“想不到刘光业竟然如此不济,累诸位白跑一探了。”

    吴轩、曹莽、倪庆纷纷摇着头,今日他们虽然没有出手,但却见证了两大高手的对决,尤其是最先前的三十招。那个时候,裴旻、刘光业都在自身的巅峰状态,那不断的变招破招,给他们上了生动的一刻。对他们自身的武道修为有着极大的帮助。

    有这种机会,即便是交钱让他们来看,他们都会来的毫不犹豫。

    曹莽、倪庆恭敬的道:“今日能见裴国公与两位姑娘的无双剑技,不虚此行。”

    吴轩直接道:“能亲眼见刘光业日常恶贼受服,比什么都值得高兴。”想起自己的父亲所受的罪,还是忍不住怒火,一脚踹在了刘光业的屁股上,喝道:“你为非作歹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刘光业向前冲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回头蔑视的看了吴轩一眼,那眼神大有龙游浅滩遭虾戏的感觉。

    吴轩正想说话。

    裴旻却伸手制止了他,笑道:“刘光业,我问你一个问题,在十多年前,是谁帮助你离开长安的。”

    刘光业看着裴旻倒是没有那种蔑视的眼神,但是那种不屑依旧表露无疑,似乎在说“老子不是那种人!”

    裴旻微微一笑,道:“听说你当过御史台的员外郎,也升任过监察御史,你的上司是来俊臣吧!”

    刘光业不解的看着裴旻。

    裴旻自语道:“不才比你强一些,出入御史台,便担任侍御史,后来升任为御史中丞,在御史台也算小有名气。”

    刘光业的脸有些变了。

    “在御史台的档案里,我看过一本《罗织经》的书,惊为天人。我不齿来俊臣的为人,但对于他的这本书,却是推崇备至。尤其是里面的那些叫什么来着,对了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著即承……”他一个一个历数御史台的十大酷刑。

    刘光业道:“是戚韦助的我!”

    他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脸色都是惨白的。

    体会过十大御史台酷刑的人是没有可能活着的,因为没有人扛得住,扛下来的都是死人。所以即便世人对于御史台如何恐惧,都只是想象。

    只有御史台的人,才知道十大酷刑的可怕。

    刘光业恰恰是昔年来俊臣的侩子手,听到裴旻介绍御史台,他便有不好的预感。

    这一听十大酷刑,刘光业立刻就如小猫一样听话,不带半点迟疑。

    “走吧!”裴旻笑着说道,“根据你的表现,我考虑是将你押到御史台台狱关押,还是京兆尹府衙!”

第三十六章 一网打尽() 
自从祸水东引之后,戚清心底踏实了许多,不在为当前纷杂的局面担忧了。

    戚清跟刘光业打过交道,知道对方的厉害。在他看来,刘光业就是一张王牌,必胜的杀招,只要刘光业出手,几乎等于抵定胜局。

    让屠夫毒蛇盯住的人,焉有活命的可能?

    戚清将自己置身事外,开始了戚家在商途中的规划。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扬州,相较蜀道难行,因为隋唐大运河的缘故,扬州与洛阳的商道更加方便。

    而据他了解,而今的扬州都督是太子少师岐王李隆范提拔的大臣,若能通过李隆范跟扬州都督搭上关系,他在扬州的生意将会于短期内铺展开来,并且顺风顺水。

    李隆范与李隆基一样,雅善音律,在历史上李龟年、王维就是李隆范的府中常客。诗圣杜甫的《江南逢李龟年》这首诗句的开头“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说的便是此事。

    戚清以黄幡绰为“交际花”,第一个上钩的便是李隆范。

    这日戚清重金将黄幡绰以及梨园的歌舞能手请到府中,准备宴请李隆范过府,与他更近一步的展开交流。

    戚清、黄幡绰关系并不如之前那么密切,前者厌恶对方愚蠢无知,将他陷入险地,还不听话;后者则不满对方无能,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致使李龟年成为心腹之患。

    他们虽然各有心思,却因利益牵扯,依旧是狼狈为犴,在彼此的身上各取所需。

    为了安定黄幡绰的不安,戚清私底下将黄幡绰拉倒无人处说道:“最近几日,你经历跟李龟年拉好关系,能扶持他,便扶持他,让他对你感激涕零。”

    黄幡绰神色微变,怒道:“这是做什么,还嫌李龟年不够碍事?”他心底怀疑戚清两面三刀,意图抛弃他而扶持李龟年了。

    戚清也是小人,自是明白小人心态,颇为无奈的道:“你想哪去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岂会害你?”有一个这样的猪队友,他也有些忧伤,道:“实话跟你说了,裴旻蹦跶不了几日。我们的对手,主要就是裴旻,他一但不在了。李龟年就算再有才华,又如何?梨园乐营将始终是你,你终究大他一筹!只有让他对你怀有感激之情,才能不动声色的将他逐出梨园,甚至身败名裂!”

    黄幡绰眼中尽显厉色,李龟年来梨园不过几日,已经是副营将,他这些日子都在研究新曲,翻阅李隆基存在梨园的各种曲谱,凭借自身的才华还拉拢了一些愿意陪他专研的好人物。

    根据他的了解,李龟年新曲叫“渭川曲”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而且曲调格外优美恢宏。

    可以想象,只要李龟年渭川新曲一成,他在李隆基心底的地位更重,加上裴旻从旁搭腔,梨园焉有他的位子?

    对于李龟年,黄幡绰是忌惮。对于裴旻,则是惊惧。

    他将李龟年视为对手,但是面对裴旻,却没有那个资格,将之视为对手。

    这一听戚清竟然能摆平裴旻,黄幡绰瞬间陪上了笑脸道:“戚兄放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让李龟年嚣张一回。”

    戚清道:“今日我请了岐王来府,你要好好表现,别误了大事。”

    黄幡绰自傲的道:“戚兄大可放心,除了李龟年兄弟,长安找不出第二个比我们更好的乐舞队。”

    戚清安抚了黄幡绰,正在大堂等着李隆范的到来,为了以表隆重,他府门大开,红毯直接从府门口铺至后院,保证李隆范入得戚府,足不沾泥。

    已到了约定时日,李隆范并未如约抵达。不过身为皇帝的弟弟,李隆范地位何等隆重,戚清也不催促焦急,而是耐心的等着。

    便在这时,屋外一阵喧闹!

    “来了!”

    戚清大喜的踩着红毯迎了上去。

    这还没走十步,突然顿住了脚步。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冲进了府衙,哪里是岐王李隆范,而是一群身着黑衣的御史台判官,他们霸道的分开了左右迎接的护卫,高呼着御史台办案,闲人避让。

    戚清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想要跑,却半点力量也用不上来。

    萧嵩大步来到戚清面前道:“你就是戚清?”

    戚清鼓足勇气道:“在下便是京洛戚家商会的大东家,不知御史台的诸位有何见教!”

    “拿下!”比起京兆府、刑部,御史台面对的都是达官贵胄,对于地位非一般的人物,强势是必须的。不管是谁,不管地位再高,也不含糊,萧嵩此刻受命在身,便是一品大员也照拿不误,何况是一个商人。

    这话音一落,刑枷直接套在了戚清的脑袋上。

    戚清惊骇欲绝,惊呼道:“你们凭什么拿人,我犯了怎么罪。御史台就能枉顾法纪,胡乱拿人了?御史台无权负责司法案件,你们这是枉顾法纪。”

    要在以往,戚清这种挣扎,判官直接两个耳刮子过去,打的他话都说不上来,别说叫囔。

    但现在御史台的风评大好,不再是冤狱黑狱的代名词。

    萧嵩也不想给御史台抹黑,看着戚清嘲讽道:“十数年前协助逆贼刘光业出逃长安,此罪还不够?”

    裴旻行事向来喜欢对症下药,戚清所持不过是没有证据。

    他事情干的漂亮,手段也极是高明,两次涉案,皆有待罪羔羊,替他撇清关系。以常规来审问,确实不太好办。

    尤其是戚清家财万贯,这些年上下没少打理,一但严刑逼供,反而会落人口舌。

    所以裴旻索性不管戚清对李龟年干了什么,直接将旧案拿出来。

    刘光业的罪恶,罄竹难书,即便是现在刑部、御史台都有他的案底。

    作为协助刘光业逃跑的戚家,想要脱罪,难若登天。

    只要定了戚清这一项罪名,其他的几罪,便能轻易的审问出来。

    一听刘光业,戚清两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吓得晕阙过去了。

    戚府后门悄悄开了一条缝隙,黄幡绰还未看清外边动向。

    后门已让人大力推开,黄幡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群衙役鱼贯而入,京兆府的长安县尉方强,笑盈盈的道:“黄营将,等你多时了,跟我们去一探京兆府吧!”

第三十七章 以匪为刃,以官为盾() 
裴旻将刘光业从嵯峨山押到长安的时候,御史台的萧嵩,京兆府的范宇分别对戚清、黄幡绰展开了审讯。

    戚清在没有见到刘光业,贼心不死,死死撑着。

    萧嵩也没有对戚清用刑,他这方刚将戚清关进御史台,不过半个时辰,已有数位官员明里暗里找他询问情况了,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萧嵩终究不是裴旻,裴旻身后有着李隆基这杆大旗撑着,行事能够无所顾忌。

    在没有见到刘光业,没有通过对刘光业的审讯,确认戚清确实牵涉其中,还不敢贸然的对戚清用刑。

    至于黄幡绰,范宇那里进展极快,黄幡绰是演员是戏子。古代演员可不是后世,后世那些肌肉男非但有一席之地,还特别吃香。

    古代的演员只有小鲜肉受欢迎,所以称黄幡绰一声“大家闺秀”也毫不为过。属于那种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一类型的,平时出门都要涂抹胭脂水粉,常年以珍珠敷面保护肌肤。

    京兆府的大牢固然没有御史台那么夸张,却也不是黄幡绰能够受得了的。

    尤其是范宇懂得变通,他刻意的将黄幡绰安排在了流氓窝里。

    一群受困多年的流氓,遇到一个细皮嫩肉的戏子,就算不敢真的将黄幡绰办了,亲亲摸摸卡卡油也在情理之中。

    黄幡绰本有着轻微的洁癖,让一群乞丐都不如的囚犯欺凌,就如小媳妇一样,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肿的如桃胡一般。

    第二天审讯的时候,黄幡绰将他知道的都说了,把戚清卖的是一干二净,当然责任也都推卸给了戚清。

    戚清这边事情还没有了结,黄幡绰就打开了缺口。

    而裴旻也在这时抵达了御史台,押着刘光业跟戚清会了面。

    戚清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的杀手锏,致胜武器,大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刘光业却怒发如狂,一头猛地撞在了戚清面门,直接将戚清高挺的鼻子撞塌了进去,恶狠狠的怒视着他。

    原来这一路来裴旻都在跟刘光业聊天。

    在下了嵯峨山的时候,裴旻有意无意的说起了他的徒弟夏侯战。

    对于夏侯战,刘光业还是显得有些伤感。

    刘光业作恶多端,昔年他意图潜逃为狄仁杰派遣心腹吴芳所阻,连累家人身亡,自己也深受重创,影响了子孙根,无生育之能,形如太监。

    夏侯战虽然年少轻狂,但是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用刀奇才,称之为百年难得一见毫不为过。

    夏侯战对刘光业也极为敬重,刘光业一方面需要一个徒弟继承他的武学,另一方面夏侯战与他小儿子的年岁相仿,十数年相差下来,两人也有着点点的父子情义。

    裴旻察觉了这点,在说话的时候“无心”中泄露了些许机密,说一切都是戚清搞的鬼,是戚清将他诱来长安送死的。

    至于夏侯战,他的死因为自己脑残,但在裴旻这里成了戚清恶意蛊惑的。总之将夏侯战与他现在的困局,都说成戚清的诡计。

    刘光业虽不全信裴旻的话,但是以他多年的阅历经验,不难猜出就算事情没裴旻说的那么夸张,也与戚清有着密切的关系。

    想着自己在云梦泽活得好好的,却因为戚清的私心私利,遭受今日欺凌,哪里受得了这口气。他双手动弹不得,直接动头了。

    接下来裴旻的分化计起了效果,刘光业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今日受擒,重算旧账,能死个痛快就是最大的福分。

    刘光业本就是真小人,在这当头,能咬一个是一个。对于害他至此的戚清,将昔年的往事都抖了出来。

    说他们怎么收受戚家的钱财,帮助戚家干了什么事情,戚家又是怎么帮助他逃离长安的。

    很多事情刘光业自己都忘记了,可是当年他逃出长安那一战是平生仅见的恶战,记忆犹新,说的是活灵活现。

    戚清面若死灰,也痛咬刘光业,这些年的在云梦泽所干的恶事。

    但是刘光业根本就不怕,他是百死之人,即便死上百次,也难以偿还自身的罪孽。与现在的他而言,死一千次跟死一百次根本就没有区别。

    审案的裴旻、萧嵩、范宇都是个人老手,最喜欢的就是看不齐心的犯人狗咬狗,只有他们狗咬狗,才能套出更多有用的东西,尤其是关于云梦泽的。

    裴旻的用心萧嵩、范宇早已清楚:云梦泽的贼寇是小患不假,但一直苦恼着荆襄百姓。如今又这机会焉有不把握的道理。

    刘光业对于身在御史台问案很是不安,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面孔,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对于云梦泽的一切也交待的一清二楚。

    在这个时候,范宇重新提审了打死不招的京兆少尹孟温礼。

    如裴旻想的一样,孟温礼并非是一无所知的白莲花。只是他跟方祥德有过深入的往来,知道对方有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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