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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公孙曦这招是诱招,长剑回转,借势反削,娇喝一声:“撒手!”
夏侯战柳叶刀脱手掉落于地。
第二十四章 现在的第一 十年前的第一()
其实论及武艺水平,夏侯战并不逊于公孙曦。
公孙曦胜在经验丰富,她十七岁便闯荡江湖,几乎打遍幽州。
而夏侯战对招式的领悟,更在公孙曦之上。他拜得名师,由名师亲自指点,兼之自己的天赋过人。比起无师自通,只靠自己领悟的公孙曦少走了许多弯路。
两人的胜负介于谁挥出色,谁更能将自己的长处挥出来。
公孙曦在这方面明显远胜夏侯战,就如当初在幽州,裴旻第一次打赢公孙曦一样。利用公孙曦的弱点,全盘掌控了战局的走向。
这一次公孙曦利用夏侯战急于求胜的弱点,请君入瓮,一举奠定了胜负。
“好!”
裴府位于玉真观隔壁,玉真观又是长安最受欢迎的道观,每日焚香礼拜的信徒无数,川流不息。
裴府的异样早已吸引了大批的百姓围观者,在围观者眼中,公孙曦自然是正义的一方,作为裴旻的徒弟,又是娇俏可人的姑娘,还救了无辜的孩子,比起跋扈嚣张的夏侯战,风评不知强过多少。
见她大展神威,严惩恶徒,无不大快人心,为她欢呼喝彩。
公孙曦也打的痛快,但夏侯战挟持小孩的举动,让她极度不齿,哼声道:“夏侯小鬼,想要挑战我师傅,回去再练五十年。”
周边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也跟着起哄笑道:“再练五十年!”
“夏侯小鬼!”
“连徒弟都打不过,还打师傅?”
“裴公子是何等人物,岂是你这等不知礼数的山野村夫能够抗衡的?”不用说,能说这种话的,定然是裴旻的小迷妹。
夏侯战心高气傲,哪里吃过这等亏,受过这样的羞辱,怒上心头,捡起地上的刀,要指着公孙曦道:“我不服,我们再来打过!”
他输得并不服气,因为并未使出全力。
公孙曦还未遇到如此厚颜之人,理都懒得理会,转身走向了裴府。
夏侯战哪可能让她离去,口中喝着:“再接我一刀!”对着公孙曦的背心就砍了过去。
刀若流星闪烁,刀光颤动,已化作一片光幕,如艺术一般的刀锋,闪电般削向公孙曦。
剥而复极!
庖丁解牛刀的三大杀招之一!
事已至此,夏侯战哪管什么禁忌不禁忌,他不愿意一辈子给人叫做夏侯小鬼,打赢公孙曦是他唯一挽回颜面的机会。
刀带起了风声,像是野兽的呼啸!
公孙曦想不到夏侯战说偷袭便偷袭,而且下手如此迅猛,根本来不及回身应战,身形转动倾斜着出了个圆弧。
若裴旻在此见这一招,必然会大是欣羡:这便是女子特有的天赋,论及柔韧性,裴旻尽管是出类拔萃,但跟公孙曦相比,却大是不如。
几乎贴地平移,手中长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迎向了夏侯战,以攻对攻。
快如白驹过隙的一刹那!
夏侯战心脏肺部各中了一剑,瞳孔扩散,仰面倒了下去。
夏侯战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真的。随着黏稠的血液从胸口伤处中不断涌出,一股冰寒彻骨的感觉逐渐包裹了全身。
他想说卑鄙,却开不了口:公孙幽一直注视着战局,夏侯战以极度凶狠的招式偷袭公孙曦。她哪里还耐得住,长剑几乎情不自禁的迎向了夏侯战的“剥而复极”,便在这时,公孙曦由自下而上,给予了夏侯战刁钻的一击。
两姐妹没有任何的眼神接触,出于本能,出于同胞姐妹的心灵相通,这一上一下,同样的刁钻奇诡,配合的天衣无缝。
即便夏侯战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
顷刻间左右胸口,各中了一剑。
烈日射入眼中,却挡不住视线,洁净透亮的蓝天,辽阔无边的大地。
绿林之王!
夏侯战想着自己的梦想,想着心中的野望,不甘后退愤怒恐惧,所有的负责的情绪都化作了诅咒,厉声道:“我要你们剥皮抽筋,去骨剁肉!”
剥皮抽筋,去骨剁肉!
那是刘光业的拿手好戏,身为巨盗之子,夏侯战自然不信什么鬼神之言。但他有一个视他如亲子的师傅,他相信他师傅一定听得到他的诅咒,会用最恶毒的手段,将面前这对“卑鄙”姐妹处以极刑。
公孙幽、公孙曦没想到会闹出人命,一时间也有些愕然。
周边百姓见死人了,一哄而散,唯有各别人看着夏侯战的尸体若有所思。
“又要给裴公子添麻烦了!”公孙幽有些无奈。
公孙曦怒道:“这种人,死有余辜!”
娇陈看着夏侯战的尸体,俏脸儿也有些惨白,但却没有丢了裴家媳妇的脸面,道:“擅闯国公府,本就是死罪,幽姑娘、曦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即便夫郎在此,也会谢你们相助之恩。”
正如娇陈说的,京兆府的衙役闻讯之后,在最短的时间里派人来处理此事。
得知缘由,二话不说,直接将夏侯战的尸体领走了。
对于这种作死行为,衙役表示很不理解。
公孙幽不知为何,看着被领走的夏侯战,心绪突然有些不灵,自从那夜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之后,就有这种感觉。尤其是今日,感觉更加强烈。
**********
吴府!
“李叔,你确定没有看错,真的是庖丁解牛刀?”吴轩震撼的看着面前的一个瘸腿瘦弱带着几分苍老的中年人。
李叔脸上浮现怨恨之色:“怎会看错!我就是因为那一招‘剥而复极’,才成为今日的废人,做梦都记得,不可能认错。”
吴轩自然知道面前这位苍老的中年人的英雄事迹,但就是因为太过英雄仗义,才会惹怒了刘光业,成为了屠夫刀下的废人。
今日李叔在家人的陪同下,往玉真观祈福,恰好看见了公孙曦与夏侯战的比试:他亲自见过刘光业的刀,早有怀疑,直到夏侯战施展出‘剥而复极’,才确定下来。
吴轩脸色惨白道:“如此说来,刘光业那狗贼真的来了?”
李叔即是愤怒,又有些无奈,道:“就算没来,以他那小心眼有仇必报的性格,知道他的传人给杀了,那两位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你好自小心吧,他!太可怕!”
吴轩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叔,突奇想道:“李叔,你说裴国公是不是那贼子的对手?”
李叔听得一怔,囔囔道:“一个现在的第一,一个十年前的第一……”
。
第二十五章 引蛇出洞 祸水东引()
挤兑黄幡绰的目的已经达到,裴旻也没有在梨园多呆,他相信凭借今日对黄幡绰的攻势,黄幡绰这个艺伶必然自乱阵脚,如临大敌。他是那种给砸了馅饼的幸运儿,缺乏尔虞我诈的经验。支撑不住,去找他幕后的老板是必然的。
只要黄幡绰一动,幕后之人,也将呼之欲出。
人的名,树的影,以吴轩在长安江湖上的地位实力,已经给出了机会,断然不会出现机会而把握不住的情况。
他要做的只是等待,兴许这一次能将云梦泽的毒瘤一举拔除也不一定。
裴旻骑着小栗毛,心底琢磨着,他还不急着回府,转道去了一探东市。
与西市不同,长安东市由于靠近西内太极宫、东内大明宫、南内兴庆宫,周围坊里多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第宅,市中四方珍奇,皆所积集,市场经营的商品,多上等奢侈品,以满足皇室贵族和达官显贵的需要。
相比西市,东市人流远远比及不上,但往来的大多都是衣裳鲜艳的富贵人家。
在他的记忆里,东市有一家兵器铺,极为出名,所卖的都是市面上难求的利器。
公孙曦的佩剑让他一剑削断,裴旻心中有着小小的过意不去,还她宝剑一把,理所当然。
对女人大方,这是男人的天性,裴旻并不打算随意敷衍,而是决定买一把好剑相赠。
东市南北长一千余米,并不是很大。
稍微绕了圈,裴旻找到了东市中唯一的兵器铺,入得店内,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刀剑,一柄柄的高挂墙上,让人眼花缭乱。
店家见来了生意,殷勤介绍道:“这位客官,小店的所有兵器,皆由各地名家锻造,都是难得的佳品。价格难免贵了些,可绝对是物有所值。”
掌柜眼神极为厉害,知道来了不缺钱的主,格外热情。
裴旻选了一把质量上乘,价格又实惠的女式细剑,相较男人用的宽剑,裴旻觉得刚柔并济的细剑才能真正的发挥越女剑法的刁钻奇诡。只是细剑的锻造较之宽剑,难度提升了几个档次,价格自然会贵上许多,性价比不是很高。
不过裴旻并不差钱,他的薪俸足够一家子衣食无忧。若在算上另外身份乔峰、阿朱的三大私人产业,更不用说。
商议好了价,裴旻直接付了通宝,带着细剑,返回了裴府。
裴旻回到裴府的时候,地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前来玉真观祈福的行人也换了一波又一波,半点没有拼斗过的迹象。
踏进裴府,裴旻还是察觉了一些异样,亲事、帐内竟然少了一半。
对于这种由朝廷特别安排的护卫,裴旻向来是充当打手用的,他们多有自己的主家,不值得信任。
唯有各别,家中不够殷实富裕的官二代,不愿意缴纳亲事帐内课或者为了前途特别来府中当任护卫的。这其中或许有可造之材能够提拔运用,只是少之又少。
裴旻也没有发现可造之材,不过他们却有部分人期盼着得到裴旻的亲睐,从而尽快的得到升迁。
每每裴旻回到府的时候,那些亲事、帐内莫不是炯炯有神的模样,以显示自己尽责尽力。
却不知是自欺欺人而已,他早已吩咐了管家宁泽,注意他们的情况。
裴旻不建议提拔一些后辈,但工作敷衍,毫无上进心的后辈,却也瞧之不上。
见宁泽迎面而来,还没等裴旻询问。
宁泽已经将夏侯战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派人去府衙问问夏侯战是什么来头?”裴旻没去在意夏侯战的生死。从他所作的事情来看,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死有余辜。
只是公孙曦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能与之战的不相上下,绝非泛泛之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裴旻不怕任何敌人,但喜欢诸事掌握主动,居安思危是极有必要的。
“晚些泽亲自去!”宁泽道:“听夏侯战说话的口音,带着些许襄樊味道,应不是本地人。一时半刻,也查不清楚。”
“襄樊?”
裴旻神色微动,沉吟了半响,这是巧合还是?
**********
黄幡绰敲响了戚府的大门!
戚清此刻已经得知夏侯战身死裴府外的事情了,想着自己要怎样跟夏侯战的父亲柳巨鳄以及那号称屠夫的刘光业交待,仅是想想便觉得头疼。
那两人一个暴戾凶悍,一个阴狠狡诈兼武艺高强,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
一个处理不慎,他也跟着遭殃。
得知黄幡绰到来,戚清更是心烦意乱,让人将他请进屋内。
出现在戚清面前的黄幡绰经过的乔装,与原来的风度翩翩不同,有几分落魄书生的模样。
“不是说好了,短期内我们莫要再见,免得惹人怀疑。你怎么又来了?”戚清正为夏侯战的事情烦心,见到黄幡绰直接祸水东引,劈头盖面的一套训斥。
黄幡绰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道:“戚兄放心,我乔了装,一路上也再三确认过了,没有人看见。”
戚清很快稳定了情绪,叹道:“黄兄,不是我冲你发脾气,是现在的局势,已经到了不能不谨慎的地步。我现在完全看不透裴旻到底知道多少,他看似毫不在意,但却处处都有他的身影。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敌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黄幡绰红着眼圈,几乎都要哭了出来道:“不是弟不知轻重,实在是时不等我。裴旻那人面禽兽,黑了心的孽障,他不是东西……”他本就是搞艺术的,讲究高雅,骂人的话只懂几句,全部都用出来了,骂到最后无词可用,竟然哭了出来:“他太欺负人了!”
“到底怎么了!”戚清心中鄙夷,一个汉子跟老娘们一样,说哭就哭,实在让他心烦。
黄幡绰将今日裴旻如何欺负他的事情说了出来,想着李隆基对李龟年的态度,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惊惧:他即将失去所有的一切。
“还有,可能是错觉,我觉得裴旻也许知道了些什么事情。他看我的眼神非常的怪,充满了不知名的味道。”黄幡绰想着裴旻此前看他的眼神,心底没由的发慌。
戚清表情骤变,怒喝道:“蠢货,坏我大事!”
他一脚将黄幡绰踹翻在了地上,面对缩在地上一脸惊惧的黄幡绰。
戚清给了自己一个巴掌,道:“我戚清竟然蠢得与你这样的蠢货为伍……”
黄幡绰是个戏子,只是突然荣获帝宠,从而野心徒生。但他自身远不具备控制野心的能力。
戚清却不同,他一路勾心斗角,与各路牛鬼蛇神为伍,走到今日,心思尤其细腻。
裴旻是何许人物,黄幡绰跟他相比,算得上什么东西?他能看破裴旻的心思?
唯一只有一种解释,裴旻故意让他发现的!
然后黄幡绰这个蠢蛋,就自己送上了门,将他出卖了。
黄幡绰便是再愚笨,此刻也相通的因由道:“裴旻这是打草惊蛇?”
“现在醒悟,晚了!裴旻的人,十之**,见你走进我的府邸,我们的关系,现在想瞒也瞒不住!”戚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一旁,思量着定计。
黄幡绰爬了起来,畏惧的看着戚清,想着自己的未来,泪水又度挂下来了。
“哭什么哭!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戚清常年与虎谋皮,一生也经历过不少的大风大浪,越在这危机当头,他越知道自己应该冷静对待。
来回走了几步,黄幡绰发现事情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与黄幡绰交好不假,但是他行事极为慎重,不论是袭击南寨村的贼人头子潘升还是孟温礼都不是他亲自出面联系的。潘升死在了当场,这条线查不出任何问题。孟温礼身陷牢狱不假,但现在方祥德已经逃进了云梦泽。孟温礼为了自保,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勾当,也是一条无头悬案。
这两个案子都牵累不到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要跟云梦泽的关系不泄露,戚清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惧的,凭借多年累积的人脉,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裴旻焉能奈何的了他。
云梦泽的关系,他便不信裴旻能够知道。
念及于此,戚清心中略安,沉吟道:“只是裴旻非是简单人物,让他盯着终究不是办法。”突然他联想到了夏侯战,眼中徒然一亮。
解释?要什么解释!直接将一切推给裴旻,岂不妙哉?
裴旻死了,死于江湖仇杀,到时候谁还会在意李龟年这小小的案件?
心念于此,戚清笑意再现,看了黄幡绰一眼道:“你现在回去,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安心的为陛下发展梨园。一切事情由兄弟解决。别在如今日这样,愚蠢的给人算计,毫不自知。”
黄幡绰哭丧着脸,看着已经下了逐客令的戚清,就如一条给主人嫌弃的小狗,忧伤的走了。
没有任何迟疑,戚清亲自修书,写下了夏侯战的事情,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将事情写的复杂化,将毫不知情的裴旻也牵扯了进去,总之一句话,夏侯战的死,裴旻、公孙幽、公孙曦三人皆有责任。
第二十六章 传剑()
裴家演武场!
剑戟相交!
两条人影错开!
公孙曦笑道:“小家伙,可以啊!”
在她对面的王忠嗣一脸倔强的绷着脸。
公孙曦在府中闲来无事,又不愿意跟着公孙幽一起与娇陈探讨歌曲艺术,便在府中闲逛。
裴府原来的薛绍的故居,薛绍的母亲是城阳公主,是太宗李世民、长孙皇后的亲女儿,也是高宗李治的亲妹妹。在高宗李治担任皇帝的时候,长孙皇后的女儿长乐公主、晋阳公主都以去世,唯有城阳公主再世。薛家也备受恩宠,薛绍作为城阳公主的儿子,太平公主的丈夫,在早年也是风光一时。府邸格外繁华,可玩的地方很多。
公孙曦最向往的自然是裴府剑阁,裴旻作为关中第一剑,虽还未给世人尊为剑圣,但剑阁之名,也随着他过人的名望,传遍天下。
剑阁便位于裴府演武场侧面,公孙曦刚到演武场,便见王忠嗣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苦练武艺,心血来潮之下,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把剑,陪他玩了玩。
公孙曦见王忠嗣小小年纪,戟法竟如此了得奥妙,意外之余,也决定拿出几分实力,长剑霍霍,攻向了王忠嗣。
王忠嗣自知武艺比不过面前这位大姐姐,大戟舞得密不透风,守得坚稳之极。他少年历经异变,心性坚忍,始终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招法上竟没半点破绽。
公孙曦见自己竟然破不了一个小孩子的防线,有些焦急,招势一变,身形电转,剑影飘飘,出手快捷无伦。
这一来,王忠嗣登处下凤,只感对手的剑四面而来,眼前金星乱冒,实难抵挡。
公孙曦嘿嘿一笑,向后跃开。
此时王忠嗣已被逼得头晕眼花,连退了数步,显然只要公孙曦再攻数招王忠嗣非败不可。
“欺负小孩子,你也好意思!”裴旻问了宁泽得知公孙曦在演武场,便转道而来,正好见她欺负王忠嗣,出言说道。
公孙曦回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
“接着!”裴旻将手中的长剑丢了过去。
公孙曦眼中一喜,伸手接过,入手重量适中,抽剑出鞘,却是一柄三尺长剑,剑身极薄,刃上宝光流动,变幻不定,显然并非凡品,忙叫了一声道:“谢师傅!这剑叫什么?”
裴旻想了想道:“就叫朝霞吧,你单名曦字。曦是早晨的阳光,你的剑名为朝霞,正适合你。”
“朝霞!”公孙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