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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童养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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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老爷会恁地看重她,还不都是因为她有着恰与他相反的身子骨。
“绝后?”他的音量陡然升高,然后重咳出声。
“大少爷?”长乐连忙拍着他的胸膛。“你瞧,你的身子时好时坏,前几日明明好多了,今儿个却又病了,倘若咱们不好生把握机会,要是你出了意外,届时岂不是……”
“住口!”
她现下是怎么着?是在反驳他吗?
因为他老爱开口讥讽她,遂她现下打算用话气死他、咒死他吗?倘若他有一天真的撒手人寰,肯定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
“大少爷,我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我并不是咒你,我……”哎呀,她该怎么把话给说清楚呢?
她读的书不多,所学的几乎都是医书,又甚少同人闲聊,更不知道该怎么把她的心意给说清楚,她是真的不擅言词啊,希望他别误解了她。
“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这下子司马向熙咳得更厉害了。
倘若说是咒他,他倒还会认为她是蓄意以话激他,但她说是肺腑之言,岂不是代表着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是怕他死了,她便再无依靠,遂想要替他生个子嗣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还是她根本希望他早点死,好让她可以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倘若她不把心放在他这儿,他也不希罕,一点也不希罕……
但他的心却疼极了,胸口也闷透了,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片漆黑……
“大少爷?”见他的身子往前倒去,长乐不禁慌了手脚,连忙拉起他沉重的身子,拍着他冰冷的脸庞,“来人啊,传大夫!”
。xxsy。 。xxsy。*
这是什么阵仗?
司马向熙在疲惫之中听到了长乐和另一个未曾听过的声音交谈,便硬逼着自己掀开沉重的眼皮,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去。
是他!
虽说那一日他没有瞧得很清楚,但他却忘不了他的轮廓和模样。可恶!他居然踏进他的地方,他宁可病死,也不让他医治他,况且他说不准是个无用的庸材,索性把他给赶出去算了!
“你得让他好生休养,要不再这样下去,恐怕……”
胡说八道,他好得很,好得不得了,只不过是胸口有点闷,只不过是那一日外出让病情又稍稍加重了些罢了,他竟把他说成好似随时会撒手人寰一般,这个男人真是居心叵测!
“真有这般严重?”长乐担忧地拧着眉。
全都是她不好,倘若她别净挑些不吉利的话讲,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得要好生休养才成。”申遣缘轻拍着长乐的肩。“不过你放心,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好生伺候他,再加上我的药方,不出十帖便要他病情大大好转,届时还可以自行下榻。”
司马向熙闻言翻了个白眼。
混账家伙,可真是亏他说得出口,他原本就下得了榻,只不过是现下身体欠佳罢了,连他的病情都测得不准,他还当什么大夫?
还有,他的手在做什么?
“劳顿申大夫了。”长乐恭敬地欠了欠身。
“你甭同我客气,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申遣缘的手依旧搁在长乐的肩上,“你要不要随我回铺子里抓药,届时我再告诉你该如何煎药,并配以大少爷的膳食?”
“我……”
“长乐……”长乐话未出口,司马向熙便赶在她之前喊住她。
他怎能让她跟着那个男人一道回铺子里抓药,谁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啧,都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居然还勾引得了人!
“大少爷,你醒了?”听到他的声音,她连忙奔到床边。
“我要喝茶。”为了她这对人毫无防心的笨蛋,他能不醒来吗?
他仔细地打量了下申遣缘,心想果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过就是比他差了一点。
“大少爷,喝茶。”长乐利落地替他斟上一杯茶。
“我躺着怎么喝?”他疲惫地道:“你喂我。”
他非得要让那男人知道长乐对他是忠心不贰的,也让他瞧瞧她以往都是怎么伺候他的。
“我扶你起来。”她先把茶杯搁在床边的花几上,双手直拉着他,却发觉自己居然拉不动他。
怪了,难不成大少爷这一阵子长肉了?
都怪她不好,大少爷好不容易有些好转了,却为了她的话,让先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还让他白受了痛苦。
“你扶不起我的,我要你用嘴喂我……”他疲惫地快要张不开眼了,但为了她,他是死也不能在这当头合上眼的,他定要让那男人知晓长乐和他之间到底有多亲密。
“但是……”长乐先是一楞,有点赧然地睇向后方。申大夫还没走,大少爷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是不在乎,反正她这一辈子注定已经是他的人了,但现在有外人在哩。
“还不快些?”他催促着。
他都快昏了,难道她会看不出来吗?这蠢女人……
长乐微带羞意地敛下长睫,轻呷了一口茶水,正缓缓地要俯向他时,却发觉身旁多了一双臂膀,突地将司马向熙自床上扶起,让他半躺坐在床上。
“长乐,大少爷的药我会先配好,再差铺子里的伙计送来,我先行告辞了。”申遣缘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睇了司马向熙一眼,立即迈步离开。
长乐微微回过神,将含在嘴里的茶吞下,改拿起茶杯就他的口。
司马向熙不由得在心底暗咒了一声,混账,居然坏他的好事,他不光是想要让他知道他和长乐的亲密,更想要一亲芳泽啊!
第四章
“好些了吗?”
甫张开眼,耳边便传来一阵轻柔的耳语声,司马向熙不由得把目光转向床边,睇着拿着手巾轻拭他额上汗水的长乐。
“什么时候了?”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音低哑,喉头好似有股火在烧般。
混账!那家伙是哪门子的大夫,居然把他治成这样……
他该不会是在药里下毒了吧?
记得他不过是因为晒了太阳而有点头昏脑胀罢了,怎么躺了两天,让他给医治了一天之后,病情没有好转反倒是转恶了。
他肯定是下毒了,八成是想毒死他,好与长乐双宿双飞!
对了,长乐会不会是那家伙的同谋?
“刚过中午,今儿个的天气稍闷,你流了一身汗,我正在替你擦汗,待会儿再替你换件衣裳,让你觉得舒服点。”她边说边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素白的底衣,再顺便倒了一杯茶。“申大夫说过了,服下他的药,你定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只要多流一些杆便好了。”
见她动作迅速地替他打点衣物,又为他倒上了一杯茶,他不禁相信她绝非共犯,铁定是被那个什么申大夫的给蒙在鼓里。
算了,念在她服侍他这么久,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这一刻起,他绝不会再让那个男人牵着她走了。
“要我扶你起身吗?”长乐难得温柔地问道。
司马向熙抬眼睐着她。
“喂我喝水。”昨天没亲到的份,他现下要一并讨回,就算说他像个执拗的娃儿,他也一样要讨到她欠他的这个吻。
“但是……”真的需要这么做吗?
虽然说这并不是他头一次这么要求她,以往他要她怎么做,她都不会拒绝,也拒绝不得,但她总觉得他并非是真的起不了身,而是存心要逗她,存心要让她难堪的……
“渴死我了,你还不快点?”难道她想要反抗他吗?
长乐放下长睫,再透过浓密卷翘的长睫偷觑着他,无奈地叹了一声。
“是。”她从容不迫地举高杯子,然却不是凑到他的唇边,而是自己的嘴边。
她呷了一口茶,再缓缓地俯下脸,慢慢地凑近他,生涩而笨拙地将口中的茶水渡入他的口中。这是他好几年前教她的,省得他老是得不停地起身。
“跑得这么快……”舔了舔唇,见她快速抽身,司马向熙不禁喃喃自语着。
她够聪颖,一旦让她习惯了,动作熟稔了,他就再也虚晃不了她……不过他已经许久未用上这一招了,她怎会逃得如此之快?
“大少爷,还渴吗?”倘若可以,她真的不想问,但碍于身份,碍于自己的职责,她实在是不能不问。
“嗯。”他轻点着头,决定这一次非擒住她不可。
可是她才方凑近他,她甜腻的香气才刚喷洒在他的鼻息之间,他才刚感觉到唇上刷过柔嫩的唇瓣,她便又翩然抽身,像是蓄意诱惑他一般。
司马向熙不服气地再讨上一口茶,孰知结果仍然一样。
不会吧!难道她懂什么叫做欲拒还迎吗?
他不禁瞪大了眼,紧蹙着眉头,疑惑着自己怎么会治不了她。
“大少爷,先换衣裳吧。”将狂跳的心用平静的表情隐藏起来,更将一脸燥热的羞意给压到心底最深的角落,长乐泰然自若地拿起衣裳先搁置在一旁,开始着手脱起他汗湿的衣服。
司马向熙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脱下他的衣衫,最后再拿手巾轻拭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身躯,然后他缓缓地合上酸涩的眼。
他是累,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但是……该死的,她那双手一碰触到他的身子,总会教他……
他的长臂一探,将全身剩余的力量一并挤出,只为了能将她擒入怀里,然后再紧紧地搂着她,让她再也挣不脱他。
“大少爷?”长乐的声音里满是诧异。
“陪我一起睡,我好倦……”他极为自然地把脸埋在她白皙似雪的颈项中,就像以往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现下已经开始对她起歹念了,倘若不把她紧紧抓住,倘若不赶紧让她停止抚触他的动作,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她给吞了……他的身子欠佳,居然还会对她起歹念……
“你尚未换衣,会染上风寒的。”她低叹了一声。
倘若不是惯了他这举动,倘若不是老爷在临终前不断地嘱咐她,她才受不了他这般亲密的举动。
“我说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只不过是吃了那个蒙古大夫的药,教我浑身不对劲极了。”
尚未吃药之前,他顶多只是觉得头昏脑胀罢了,可是吃了药之后,他不但头昏脑胀还外加浑身无力……
那个男人肯定是下了不该下的药,存心要毒死他,好让他假戏真做,真的躺在病榻上十天半个月。
“申大夫才不是蒙古大夫,他对你的病情了若指掌,还说……”话未完,她粉嫩的唇便被他厚实的掌心给捂住,她连忙噤口,就怕自己的唇一不小心便贴上他的掌心。
他真的非得这样不可吗?
说要圆房,他又不肯,但却老是对她这般造次……
“睡了。”司马向熙慵懒地道。
“让我起身吧。我还得替大少爷你煎药哩,况且大白天的,咱们两人共睡一张床,这……”
先不论他是不是少爷,至少他是病人,他多歇息是天经地义的,但她不同,她的地位同下人相差无几,而且她身强体健,打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未染过病,尽管天天在他身旁伺候,也未曾染过重病哩。
或许是老爷的眼力好,瞧得出她的身子骨异于常人,根本就生不了病,所以才放心地把大少爷交给她。
“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天底下的男女都是如此?搂在一块儿睡,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了,况且你是我的媳妇儿……只是尚未过门罢了……” 司马向熙在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话说得太多了,连忙闭上嘴,搂着她满足地梦周公去了。
长乐原本是打算打蛇随棍上,同他提圆房之事,但想起他还病着,便认命地闭上嘴,不想在这当头让他的病情恶化。只是……
抬眼瞅着他刚毅的下巴,再听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便知道他已睡去,但睡是睡了,他却一手覆在她的嘴上,一手搂在她的腰际,压根儿没有松开的打算,这下子她该如何是好?
照顾他一天一夜,她也早已倦了,但他晚上要喝的药还没熬好哩,倘若她在这当头睡着了……
啊,不行了,好温暖,温暖得让她昏昏欲睡……
“大少爷?”
长乐醒来之际,外头已是一片漆黑,而榻上的人也不见了,只剩她一人盖着薄被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啥事都可以不管,但她顾个人顾到连他何时不见的都不知道……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同睡在榻上,怎么他起身了,她却半点感觉都没有?累归累,她也不该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啊!
况且他还病着呢,能上哪去?
该死,她入府十余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怎会在今儿个出了这么大的错?
无暇再细思司马向熙为何会不见,更无暇再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长乐飞快地跳下床,一路跑出端月楼,才刚要转下拱桥,便见着另一头的拱桥凉亭里头似乎有个人。
端月楼附近皆挂着灯笼,天色一暗,即使未至掌灯时分,也一样会命人—一点亮,而那方向……
“大少爷!”撩起裙摆,她快步绕到另一头的拱桥,果真见他正慵懒地半躺坐在栏杆上头。
“怎么着?见鬼了?”见她不雅地奔到他的面前,司马向熙不疾不徐地调回视线盯着她难得显露出惊慌的脸。
可真是有趣,打她进府至今,他好像从未见过她这般张皇失措的模样,难道他这一回蓄意踏出端月楼,真的吓着她了?
“你是自己走出来的吗?”尽管仍是气喘吁吁,她的双眼依旧直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却突然发觉他的气色之好,是她这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难不成是有人扛我出来的?”他笑得有几分神气。
他不是说过了,只要让他好生休息,他马上就会没事的,倘若不是吃了那蒙古大夫开的药,他说不定还会好得快一点。
“真的是你自己走出来的?”长乐错愕不已。
“可不是?”哼,他老早就能独自走出端月楼,只不过不曾告诉她罢了。
长乐闻言,突然掀起唇角,勾起一抹教人转不开眼的微笑,然后浑身无劲地跪坐在地板上,美眸里满是泪水。
“你这是怎么着?”他翻下栏杆,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她。
他是有点坏心地想吓吓她,但见他身子好转,她应该要开心才是,怎么眼里噙满了泪水?他还未曾见过她掉泪哩,不管以往他怎么欺负她,她总是摆出一张不近人情的冷脸,但方才她笑了,现在又快落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想吓吓她,没想到自己却被她给吓得魂魄都快要离体了。
“申大夫果真是了不起,不过才服用了三帖药,便能让你起身,甚至自由走动,还能够走出端月楼。”虽然泪水几乎快要淌落,但她却仍然止不住不断扬起的笑意。
她服侍了他十年,不知道钻研过多少医书,找了多少名医,寻了多少良药,但始终无法让他有半点起色,然申大夫才出手,竟然就有如此惊人的进步,她尽管是就此死去,也会觉得死而无撼。
“啐,是谁说是因为他的关系?”司马向熙激愤地松开原本要搀她起身的手,原本手足无措的俊脸霎时沉下。
“咦?”长乐闻言一愣。
“咦什么咦?”他又坐回栏杆上。“我的身子本来就没有半点问题,只不过是虚弱了点,根本不需要大夫,只消多歇些时日便无大碍,谁知道你却执意要那蒙古大夫来,吃了他的药之后。让我浑身都不对劲极了。”
啐,她定要把事情给牵扯到那个蒙古大夫身上吗?
那家伙该不会是打边疆来的吧,说不准他真是西域人士,而且专会使毒用蛊,所以长乐这精明的女人才会被他给蒙骗了。
“但是……”她缓缓起身,走到栏杆边。“大少爷,打我进府至今。我从未见过你有这般好的气色,更不曾见你独自一人踏出端月楼,倘若这不是申大夫所开的药方生效,会是什么?”
“那是……”司马向熙没好气地瞪着她一会儿,才闷闷地回道:“你都忘了你前些时候为了张罗药铺,派人东奔西跑地找药,甚至还要善思上北方去找药材,吃了那么多良药,我的身子骨自然强了些,所以能踏出端月楼一点都不为过,况且我又不是现下才踏得出端月楼的。”
原本是不打算要告诉她的,但事到如今,倘若他再不把话给说清楚的话,她八成会以为这全是那男人的功劳。
0
他不过是为了不同她回房才刻意装病,不然屈屈端月楼对他来说有什么难的?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突然出现的话,他还打算要继续装下去@。
“嗄?”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然而她却已经搞不清楚还要不要再继续这一份喜悦。
“我说我的身子大有起色,全都是你的功劳,再加上我努力吃药得来的,跟那个蒙古大夫一点关系都没有,甭把这功劳算到他头上去。”他绝不容许她再袒护那个男人。
“呃……”
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才会至今依旧不愿透露他的病早已好转之事,可现下却偏偏……
全都怪那个男人,若不是他突然出来搅局,他又怎么会这般为难。
“或者该说你早就已经好了,只过在装病?”思及此,长乐的笑容瞬间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淡漠。
司马向熙瞪大眼,讶异她居然猜得这么准,也开始暗恼自己的沉不住气。
“不是,你瞧我的气色像是在装病吗?”
她稍思忖了下,才道:“不像。”
一点都不像,就是因为不像,才会教她担忧得不停寻药,不停觅良医。
“那不就得了?”
“但你的气色现下好多了,照你这种说法,当然是因为申大夫所开的药方见效,不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到底是想要跟她说什么?
这不是矛盾透了吗?
第五章
“不是!”司马向熙火大地吼着。可恶,她真的非得把他病情好转这件事兜在那个蒙古大夫身上不可吗?
不是、不是、不是!根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病老早就好了许多,只是他一直没说,而现下又更不能说,但他怎么能忍受那家伙把好处都给占尽,甚至还得到长乐的信任?
倘若早知道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他一定会主动把他的病情告诉她,也不至于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可是若他真的告诉她,她岂不是又要逼他圆房?
如今,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给逼进了这个死胡同?
“要不然呢?”长乐索性双手环胸地睐着他,等着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知道自己身为童养媳,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他,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被他给蒙在鼓里一般。
司马向熙咬了咬牙,略带不悦地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这样够明白了吧?他头一次见到他时,虽然距离有点远,让他瞧得不是很清楚,但光是见他那轮廓,就教他厌恶至极。
“为什么?”她真的不明白。
一个人若是身强体健的话,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他是病惯了,遂受不住逐渐转好的身子?
天底下会有这种事吗?
“不为什么?我说了就算。”讨厌就是讨厌,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借口,况且他是少爷,他说了就算。“还有,把那男人赶出去,我的药铺不需要他那种大夫。”
斩草要除根,他非得彻底地将他赶出这里不可,免得又得担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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