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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气质女子气定神闲的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宋王府里?”
“我叫白蛇花君,我是来找宋千梅的。”看对方开门见山的问,白蛇花君也直言不讳的坦率回答。
“你是来找宋郡主的?”一双美眸目露疑光,锐利的盯视着白蛇花君。
“没错,你知道她人在哪里吗?”也不先弄清楚对方是豺狼还是虎豹?白蛇花君很白目的继续问。
“你在如此夜半时分找人,不觉得很怪异吗?而且,夜都这么深了,你说,人不入睡还能做些什么事情呢?”
对方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多次挑明白蛇花君没有正确时间观念,其造访行径已经不是失礼二字可以解释得了的。
说来也有趣,白蛇花君尽管心里头是千万个不愿意屈服秦时雨,可口头上对其承诺过的所有约束,他还是会认真比对、一一照办,而且还作傻呼呼的暗自庆幸秦时雨没有交代过不准夜间外游。”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教坏心眼的时雨规定我白天不可以单独出门,小凤姐姐和秦阳他们又都很忙,没空陪我出来走动,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摸黑夜半行动。”
“时雨……你说的是秦家三少爷秦时雨?”女子言语之间透露了些微讶异。
“是啊,你也认识他!”笑得喜出望外。
“你是为了他的婚事来找宋郡主的?”问到重点问题,女子慧点双眸忽而闪过一丝犀利。
“对!”
“宋王爷不是已经很明白的派人去退亲了吗?你现在找宋郡主谈也是于事无补。”
言下之意是要白蛇花君自动打退堂鼓,但是天兵性格的白蛇花君却是不退反进。
“错!我就是想找宋千梅问个清清楚楚,,问她到底为什么不肯嫁给时雨?还有……”笑得一脸贼兮兮的说:“我要把她抓起来痛打一顿,竟然敢不嫁给时雨!哼!”
“就为了不嫁给秦时雨这件小事,你要毒打宋郡主?”该名气质女子被白蛇花君的大胆告白逗得忍不住噗哧巧笑出声,“呵呵呵……你真有意思……”
“你在笑什么?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宋千梅为什么要退婚?”鼓起面颊、嘟起小嘴,不满的抱怨。
“呵呵……抱歉,我知道了。”
“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宋千梅人在哪里?”
那名气质女子收起先前的嘻笑模样,一脸正经回绝,“不行。”接着又卖关子续言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作状偏转其身,背过白蛇花君的视线,窃窃低笑。
“你快说呀!”
“这个不过嘛……”
经过气质女子的巧意布局,现场演变成一个趣味画面,只要女子轻移莲步一下,白蛇花君立刻紧跟着走一步,如此亦步亦趋的结果,就是白蛇花君被气质女子给牵着绕圈圈打转。
就像是另一个秦时雨一般,气质女了似乎也觉得逗白蛇花君很有意思,逗上瘾了,一时间没了节制,气得白蛇花君失去耐性,顶上冒烟。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找别人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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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耶……你别生气嘛,我告诉你就是了。”
女子终于惊觉自己失礼,敛了敛仪容,正色曰:“要问宋郡主的事问我最清楚了,虽然我不能带你去找宋郡主,不过,想知道宋郡主的任何事情,问我也一样,问我就好了。”气质女子讲话的神态好比她就是宋千梅本人一般的自然。
白蛇花君心想:你又不是宋千梅本人,跟你讲,和直接跟本人讲,哪里会一样?我又不是笨蛋。
基于以上的种种考量,白蛇花君不同意的摇了摇头,拗执的强硬开口:“我、要、见、宋、千、梅、本、人。”
慑服于白蛇花君不动如山的气魄,气质女子柔肠百转,像是想起谁曾经说过的话,丢弃之前的劝说方案,改采柔情政策,语气一改,无奈叹了一口气,放软语气,娓娓开讲。
“唉……小花君,我知道你人好,绝对不会逼我这一介弱质女流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对不对?”牵起白蛇花君与其一般滑嫩如藕的玉手轻抚。
“嗯。”白蛇花君呆呆的点头应是。
见君已入瓮,女子接言:“你一定不会叫我要在深夜里,带一个不请自来的陌生男子到未出嫁的宋郡主闺房里面,做出这等毁人名节的可怕事情吧?更何况,对方不是别人,还是位高权重的宋王爷的掌上明珠,只怕我人头落地事小,拖累家中老小才真是罪该万死,就算下黄泉也无颜面见人啊……呜呜……”
女子的话一路说到尾,为了表示逼真,她还做出掩而假泣的动作,借位借得恰到好处,在白蛇花君看不见的死角,用指尖猛掐自个儿大腿的嫩肉,疼得热泪顺利夺眶滚落,从其微微颤抖的纤细背影看起来,大有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等等,社会大众给予弱质女流的刻版印象。
这种台词、这种说话方式、如出一辙的耍赖手法,白蛇花君脑海里自觉眼前站着的人,是另一个女性版的混世大魔王秦时雨!不禁呆愣的脱口说出:“你是时雨假扮的吧?”
“嗯?你说什么?”
“啊……没有、没有,既然你有苦衷,那我只好将就一点,说给你听好了。”
白蛇花君一则没得选,一则在心底不住犯嘀咕。
哼!你虽然不是时雨假扮的也差不了多少,不去和他结拜还真是太可惜了,一样坏心眼!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喔……宋郡主为什么要退亲,对吧?”清了清嗓子,气质女子如是问道。
“对。”没好气的回话。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秦时雨为人有何优点?”
“你问优点啊?可是……缺点我比较清楚耶!”白蛇花君表神困扰的回答。
“呵呵……你好有趣喔,难怪秦时雨会那么宠爱你!”
“你知道我和时雨的关系?”
“我不只知道你是从紫霞山来的,名字叫白蛇花君,还知道你是秦时雨不花一分一文带回来的养的娈童。”
“你听谁说的?”
“坊间的左邻右舍都是这么流传的,版本还不少呢,你想不想听别的版本?”
“没兴趣,还有,我不是娈童,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娈童?娈童到底是什么?”再次听见自己有听没有懂的专有名词,白蛇花君很是纳闷的歪头问道。
闻言,气质女子半是好奇半是诧异,眨了眨灵气动人的眼眸,打趣回问:“你不知道?秦时雨没有向你解释过吗?”
“没有,他还不准我问哩!气鬼!”
即便对方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人,白蛇花君依旧坦率、毫不做作,在气质女子面前大刺刺的埋怨起秦时雨的不是,引得女子不自主又是噗哧一笑。
“呵呵……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下意识做出偏头的动作。
“娈童的意思是指专门供男人们豢养玩弄的美少年。”
“可以解释的清楚一点吗?”
“解释得清楚一点……就是……这叫我一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跟你解释男人间的恶习呢?”
白蛇花君不晓得自己问的可是一个极敏感的话题,气质女子这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如何能对他“解释清楚”呢?冷静自持有佳的气质女子,这会竟显得有慌了手脚,神色不定。
“你知道就快说嘛!”一秒也不得歇的急急催促。
“好好好……等等……等等……我想到了,秦时雨会不会喜欢三不五时的抱抱你、亲亲你?”
“会。”
“很好,你要老实的回答喔,秦时雨有没有要求你和他同床共枕,并且整夜把你当抱枕搂着你睡觉呢?”
“你看到啦?”吃惊的问。
“回答有没有就好了。”
“喔,有。”
“接下来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假如你身体不舒服或生病,秦时雨会不会寸步不离的在你的身边细心照顾你?”
“嗯……好像有。”好比练习过后,没办法随便乱动的时候。
“那很好啊,如果说秦时雨会在你身体微恙时,还肯守在你身边照顾你的话,那就不太能归类叫玩弄了。”
“不然叫什么?”
“一个名叫喜欢的感情,从以上迹象判断,可以肯定秦时雨绝对很喜你!”
“那又如何?”不以为然的问。
“你真笨,既然秦时雨喜欢你,他就不能娶宋郡主为妻。”
“你才笨哩!秦时雨喜欢我和他娶不娶宋郡主哪有什么关联?”
“关联可大了,他都已经心有所属了,怎么还能另娶他人为妻,误他人终身呢?”
“心有所属?时雨心有所属的人就是宋千梅啊!”
“他这么说的吗?”气质女子激动的质问。
“呃……他是没有这么说啦,不过他没有回答,默认不就等于承认了吗?”小凤姐姐是那么说的嘛!
“小花君,莫非你当我之前问过的话,都是白说的不成。”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觉得也差不多。”哎……你真的不懂吗?我之前问你的所有问题,都是针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事实证明秦时雨心中真正喜爱的人就是你,为什么宋郡主还要委屈下嫁呢?更何况,宋郡主说过,她不要嫁给一个有断袖之癖兼恋童倾向的男人。”
“你别再掰一堆乱七八糟的理由来说服我,我还是觉得时雨喜欢我,和宋千梅嫁不嫁没有任何关系。”“小花君,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宋郡主嫁过去之后的幸福吗?还是,你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
“嗯……”稍微思考一下,白蛇花君续言,“眼前,我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让时丽能够顺利娶妻结婚,这样子才是真的保障他后半生幸福的做法。”
“小花君,你是衷心希望秦时雨能幸福对不对?所以才执意要宋郡主下嫁是吗?”
“没错。”
“小花君,我说秦时雨喜欢你是真的,结婚这件事不是一男一女凑在一起这么简单,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当然希望对方喜欢自己就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如果其中一方心里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不管是嫁的人或是娶的人,都不会真的快乐的,也不会有所谓的幸福,你懂吗?”
“你说时雨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对我做那些事?”不是要恶整我吗?
“是啊,你肯让他这么对你,表示你一定也很喜欢时雨吧?”
“我喜欢时雨?”白蛇花君先是明显露出吃惊错愕的表情,而后则无端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看得气质女子莫名其妙,“哈哈哈……我会喜欢秦时雨!我会喜欢他!啊哈哈哈……”他可是那个林思凡转世的耶!
“不喜欢吗?”
“呃……”
当气质女子突如其来的提出一问,白蛇花君笑声轧然而止,呆怔当场。
“依我之见,你一定是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秦时雨而不自知,否则,有谁会千方百计想将喜欢的人往别人怀里推,你还是回去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处理你和秦时雨之间的感情纠葛,总之,宋郡主是不会嫁给秦时雨那个有恋童癖的变态家伙。”语毕,女子作状快步与白蛇花君拉开一段不算小的距离。
“耶!”
正当白蛇花君还在错愕之时,气质女子再度出声笑曰:“有空再来找我,我蛮喜欢你的,下次从大门进来吧!”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我就是你要抓起来痛打一顿的宋郡主——宋千梅!”
“啊——”白蛇花君怎么也料想不到,他居然和要找的人坐在一起月下谈心这么久,却猜不着气质女子原来就是宋千梅,导致良机错失。于是,双方第一次会面在宋千梅明智的判决之下,划下一记有力的何止符。
一场王府夜半会谈,在宋千梅有心的搅和下,被迫无疾而终,白蛇花君非旦没能顺利将问题解决,还惨遭滑铁炉,让聪敏的宋千梅给反将一军,丢给了白蛇花君一大堆连想都没想过的问题,答不出又想不通的他,只得乖乖认输,万般挫败的踏上归途。
归途,宋千梅所说过的字字句句不断浮现在白蛇花君不擅思索的大脑里,一次又一次,反覆来回,使其辗转夜不成眠,一个人悄悄爬上视野旷阔的宽大屋顶,遥对深居广寒宫的嫦娥自言自语。
“秦时雨很喜欢你喔!”宋千梅说过的话再次浮现脑海。
“时雨很喜欢我吗?怎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呢?他虽然喜欢三不五时抱抱我、亲亲我、夸我可爱,但是,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欺负我、骗我的行为呀!”停顿片刻,白蛇花君恍然大悟的击掌说:“没错,事情一定就是这样子没错!宋千梅自己不想嫁给时雨,所以就随便掰个借口来唬弄我,想把时雨硬推给我!好个宋千梅……”
“全部都是对自己喜爱的人才会做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宋千梅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时雨做的事情和她所讲的有一部份是很吻合……难道时雨喜欢的人真的是我吗?可是我又不喜欢……”
“你一定也很喜欢他!”
“我才不……”
“不喜欢吗?”
“呃……说不喜欢是骗人的,就某方面来说,他对我算是不错啦!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虽然动不动就会欺负我、耍我,但是不管我做错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对我生气,还常常对我笑呢……而且还笑得怪怪的……”
说着说着,白蛇花君脑海里很自然的显现出白昼、夜晚,不同时间、空间,秦时雨对他始终一贯的朗朗关容,笑靥里投射的宠溺浅显易见,连不认识的人都能一眼看穿,如此毫不隐瞒的表达,之于对情趣不能理解的白蛇花君而言,暂译为怪怪的。
不能理解并不带表麻木无知,顶多只能说是反应迟钝,迟钝归迟钝,还是有感觉的。
比如,每当看见秦时雨在笑的时候,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原因,白蛇花君一定会跟着一起勾起如花笑靥,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心情就是会很自然的配合对方,随之荡漾。
同理可证,若是秦时雨情绪欠佳,白蛇花君当天一定玩不尽兴,但是,这种情形从来没有出现过,因为秦时雨心情不爽的时候,白蛇花君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唯一能洞察先机的,只有秦家众多必须靠察言观色过日子的仆役们。
“撇开时雨的恶行恶状,我还蛮喜欢他对着我笑的样子……啊……我在说些啥呀?一定要赶快想个绝妙点子,好在月中让宋千梅答应嫁给时雨,并且洞房,不然时雨这辈子别想要有个好妻子牵手到老……呵……呵啊……嗯……”
独自一人在荒凉的屋顶上碎碎念了半天,瞌睡虫突然造访,引得白蛇花君呵欠连连,抵挡不住强大睡意如浪涛袭来,简单地卷缩起自己娇小的身子,睡姿宛如孩子似的睡入梦乡。
“哈——啾!哈啾!哈啾……嗯……好难过喔……”白蛇花君用着鼻音超重的粗哑嗓音,呼吸困难的呢喃。
“谁教你有床不睡,偏要去睡又硬又凉的屋檐,你要知道,就算白天气温偏高,可一旦夕阳西下后温度……”这个不停关心说教的人,正是秦时雨。
“啊——你好烦呐!少罗唆,蛇是低温动物嘛,我怎么知道人类的身体会这么弱不经风……哈啾!”
“生病的人话就少说一点,乖乖的好好睡觉,药煎好我会叫你起来吃,快睡!”
“嗯……”
因为感染风寒之故,以致白蛇花君意识总是处于昏沉状态。半梦半醒之间,他到感觉有人在摸着他,用又大又温暖的手掌覆盖在额头,很温柔……很舒服……很熟悉的感触,就像是常常在夜里抚摸着他、拥抱着他入睡的那双手,那个人……是……
“时雨……”白蛇花君疲倦的半睁眼帘。
“什么事?”秦时雨语气之中透露出少见的沉稳。
“你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量温度,看看还有没有在发烧。”
“喔……”
“怎么,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你说什么?睡着了吗?”
看着白蛇花君在昏睡中依然带笑的唇,秦时雨体贴的帮他拉拢好被子,倾尽全部心神在一旁看顾,等确定白蛇花君已然沉沉入睡,方才放心离去。
“秦阳,你刚才有听到了吗?”小凤狐疑的问。
“有,三少爷在说教耶,而且态度还很严肃!”秦阳表现出一副比见鬼还要不可置信的样子。
“三少爷说他要去煎药给君君吃……”小凤面有难色,怯怯的接着说。
“进厨房什么都不会的三少爷要去煎药?这……”秦阳想破头也想不通这是为了什么?
“三少爷该不会是因为退亲的打击太大了,想毒死无辜的君君来出气吧?”小凤汗毛直耸的大胆推测。
“这……我也听骆欣说过,好像宋郡主不愿意嫁给三少爷的原因,其中之一就是因为宋郡主不想嫁给一个养娈童的恋童癖!”
“这我也有听到一些街坊邻居这么说,虽然本来就是真的。”
“啊!糟了!”
两个人像是活见凶杀血淋淋现场一般,惊恐尖叫,口出惊人之语!
“三少爷是真的想毒死君君!”
也不知这两人是不是吃饱太闲了,打哪来的突发其想,胡乱推理出一个荒谬绝伦的结论。
凡间独家录入★★凡间独家录入★★
熟悉的呼唤隐约飘荡在耳间,忽而远、忽而近,所有的感受或真实或造假,分不清真假,现实和幻觉重叠了……
“小花君……”
“嗯……”别吵。
“小花君……小花君……”
“嗯嗯……林思凡……你好吵喔……”白蛇花君单手不耐烦的在半空高举,动作像是赶蚊蝇般的胡乱舞动着,没一会儿时间,便又茫茫睡去。
“小花君,该起来喝药了……”扰人清梦的声音,不识相的又在好眠的时候适时响起。
“林思凡……你好烦呐!别一直叫……”
“小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