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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之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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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愤慨的咬着唇瞪人的样子还是很可爱!呵呵,撒德拉决定等到以后再告诉他。
  「思佛斯帝尔,你真容易生气,别像被猫咬了舌头的模样,只是凶狠的瞪着我,这样挺令人不寒而栗的………」
  「你会怕才有鬼………」
  不理他的抗拒,撒德拉寇斯拉径自帮他理着微乱的鬓发,包容的微笑就像在宠溺着淘气捣乱的小孩子。「别生气了………你现在不知道好歹,搞不清谁是好意、谁是恶意,也是无可奈何………不要乱动,果然很容易生气再一下就好………放心吧!我不会阻止你制造期待已久感人兄弟相会的场面…………」
  「说得真轻松。」依色格尔瞇;着眼打量他:「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撒德拉寇斯拉并无不悦,口气纳闷的:「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想象的罪大恶极?唉,就说你不懂好人心的………」
  「想说什么废话就快说!」
  「忠言逆耳,但是我还是得建议你,别去找什么灵庙了!徒增自己的困扰罢了。」
  「如果想叫我打消主意,你应该多说一点。」
  「当然,毕竟你已经先付了这么多『情报费』…………」
  别有所指的眼神在他身上投以暧昧暗示,让依色格尔又升起想揍人的冲动。「闭嘴,讲重点!」
  「你真的忘了?灵庙七年前就被破坏,只剩一堆废墟残瓦了。」
  依色格尔有一会反应不过来:「我应该记得吗?」历代以来,灵庙的地点和印信只传给圣迦纳的皇帝,唯一知道实情的第二人,圣祭院的院长则须忠实的保守着这个秘密。
  撒德拉寇斯拉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叙述着:「圣迦纳的灵庙是毁在七年前依色格尔王子的手里,你一定不相信我,那就用你美丽的双眼去真实的看吧──等你找到灵庙时,仔细观察地上焦土的痕迹,相信会感到很熟悉,你的火焰攻击魔法『极限焦炎焰火』,即使过了七年,焰火依旧仍然在地上物质中燃烧,因为『极限焦炎焰火』可以在攻击时间消失后持续着魔火灵焰,又称『不灭之火』………」
  「……………如果这是真的,连我都没有记忆的事情,你从何明了?」
  突兀给他一个紧窒得快难以呼吸的吻,撒德拉的气息在他耳边喷吐:「这样吧……你遗忘得太多,要让你重拾回忆,再度体验彼此的身体是最好的方法………就某个方面来说,肢体语言是很好的沟通方式。」
  「哦!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狠狠的给他一拳──跟预期一样的落空,但是另一边结实的踢上他小腿的胫骨,一烟溜的钻出他的怀里,飞快的跑掉。
  「哼!找别人去玩你的色情游戏吧!」
  撒德拉寇斯拉悠然的笑着,声音低到只有自己听得见:「找别人,那怎么可以………只有你才能和我演对手戏啊!」
  在最初之时,征服圣迦纳的动机,大部分肇始于撒德拉寇斯拉的临时起意,尽管是抱着一种玩玩的心态而来,但他对将要做的事总是相当把握时才会进行。
  圣迦纳属于忠实服从教皇团神圣信条与荣耀的国家之一。不可否认,让圣法王颜面无光同时享受掠夺的过程,是他打发无聊的好消遣。
  「你有点动心了吧…………?」好听的柔澈嗓音不徐不急的自楹柱背后的暗影中低缓传出:「对那个美丽光辉惑人的王子…………」
  他对依色格尔的纵容确实有违一贯作风。一般说来,无论是自愿、或是强迫的,他对一个人的兴趣始终很少超过一个月以上,然而浅移默化的等待从来不需算进这一个月的时间内。
  也许是思佛斯帝尔又骂又闹的模样太可爱,把他的玩心撩的蠢蠢欲动……
  不管怎么说,这算是他难得的认真了吧?
  「这是妳;方才观察出来的结论?」躲在影子里的美女一寸寸自侧身、再半身、而完整的浮出艳丽的身影,整个过程丝毫没有多余的出力,必须长时间伏在暗影深处的『影潜术』通常会让施术者在暗禁之下因稀薄的空气而喘息,在她行使起来却是毫无凝滞,这就可以看出术者修为高明的所在了。本质上『近距离化影』和『影潜术』是性质完全不同的术法,撒德拉寇斯拉却觉的眼前这情境和几天前,与丽缇凯娜交谈的状况颇有相似之处,一想起来,不由的微微而笑。
  「无意中看到好戏上演,不看白不看嘛!现在才发现,你除了难以捉摸之外,还挺坏的………把可爱的小王子欺负成那样子………」
  「比起妳;做的,我自认举止善良无害多了。」
  丽缇凯娜坦率的大笑:「呀荷!那我还真是成功,居然是个比恶魔还邪恶的女人。话说回来,我也只是想尽早达到自己的目标罢了!」纤手自怀中掏出一只白色面具,掌心催动绿色的冥火,看着它扭曲成黑色的焦状体:「你若是看不惯,早应该在假的白面具进入地牢前,派下重兵固守才对………」性感的唇吹嘘了一口气,一团黑色粉末缓缓飞散,融入空中消失。
  「那几个人离开地牢后,注死的命运就确定了………我可怜的思佛斯帝尔会很伤心吧………」除了依色格尔之外,不管死的是谁,撒德拉寇斯拉当然都不在乎。
  「你就等着张开双臂,准备安慰痛失好友的美人吧!」丹蔻不施的纤长手指掠开耳边浓黑的秀发,边笑边说:「而我也等着收取报偿。因为『神的执法者』已经抵达了。」
  「消息很灵通…………」
  「圣迦纳一连来了两位圣祭司,算得上是空前的大事了。」瞥了一眼他俊美的魔性十足的侧脸,好个无动于衷的轻视!丽缇凯娜不无调侃的谑笑:「这次来的圣祭司奥勒德里克,痛恨异教徒的程度比憎恨恶魔更甚,那个正经到严肃的小老头对执着的疯狂挺讨人厌的,不像法尔斯那样识时务,懂得留点退路的余地………奥勒德里克碰上你的小银鹰显然是不会留情的哦!如果有个万一………?」
  「…………如果连奥勒德里克妳;都没摆平的把握,那也不值得我加以造就了。」
  真酷啊!扔下这句话就离开的男人丢下丽缇凯娜一个人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思考着,手上拾到一个大难题,让她不由得皱着两道浓眉。
  身为九圣祭司之一,当然也不是什么等闲的人物。奥勒德里克这位严谨公正的圣祭司大人在圣职工作上远比其它人都无懈可击,同样的,坚信教皇团是唯一正义的启示,把所有违逆者都视为罪孽的异端,在铲除这些人的时候奥勒德里克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不遗余力。
  可以想见,奥勒德里克和依色格尔一定是相看两厌。不信神的小王子也太狂妄了,至少口头伪装一下也好嘛!这两人在未来的碰面是她无法阻止,让她伤脑筋的地方是,如何让依色格尔躲过可能暴跳如雷的圣祭司大人的正义镰刀。
  用丽缇凯娜的观点来说,对付一个思想狂热者比在床上应付十个男人还麻烦。
  就从依色格尔的方面来说,他并没有在犹豫上面浪费很多时间。思考之后混乱不堪的问题,总是让人卡在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的维谷,而他一向拒绝把自己塞入这种深恶痛绝的窘境。
  所以,灵庙的存废与否以及他这个毫无记忆的捣毁人,确定真相只是进入灵庙之后的事,目前浪费力气去思考只是多余的事。
  躲在蓝璃殿的附近的马杰奎尔,使出他最擅长的毒吹箭,准确而迅速的一一击倒看守的士兵。只抹上麻醉药的吹箭并不会夺去人的性命,这些人顶多昏睡个半天肢体就可以恢复知觉。
  「皇兄真有闲情逸致,苦中依旧不妨碍作乐。」
  突来出现的闯入者,让正在和数名美女嬉戏的亚律希二世被撞得正着之余,有点狼狈的恼怒:「是你!恭喜你终于翻身了,强盗特地来向被抢者进行炫耀吗?」
  「看来你没被麻痹的地方除了下半身还多了一项嘛!」要比尖牙利嘴,依色格尔一向是个中行家。
  第一次在近距离见到皇帝──目前已经算是前皇帝──亚律希二世,从来只把『皇帝』当成名义上尊敬对象的亚欧和一干人,此时难免窃窃私语的品头论足。习惯了团长大人的出众容貌,亚律希二世外表普通也就算了,在他们看起来,他表现出来的气魄未免稍嫌畏缩。
  当然,依照他们的标准,只有依色格尔才是没有缺点的。以上只是这些人的偏袒看法。
  就算亚律希二世已从皇帝的宝座上退了下来,他也不是个让人当猴戏看依旧毫无表示的人。他铁青的沉下脸色:「戏也看完了,天伦也叙过了,不知我的血亲你还有何要事?」
  「不算大事,特来请教皇兄一件事,请你据实相告。」
  亚律希二世一声冷笑:「哦!真庆幸你不是来质问我的。」
  依色格尔当成耳边风忽略过去。这对兄弟在嘲讽对方的时候通常远比目前更尖锐激烈百倍,他发作脾气也不会选在此刻。
  他开门见山说道:「灵庙的地点在何处?」
  「灵庙?这种众所皆知的芝麻绿豆小事,还得我告诉你?恩诺的圣祭院恰巧就在灵庙的对面。」
  亚律希二世才不屑的转过头去,锐利的气流刮过耳际,他惊恐的发觉被依色格尔压制住时的反应则是愤怒的咆吼:「你、你做什么───?」
  虽然拥有着武将的体格,从小被优渥保护的亚律希二世一切武技只来自教练场的练习。依色格尔很轻易就扣住他的要害,一手就把他扭抵在墙上。
  「在恩诺的灵庙只是幌子,你怎么否认都没关系!反正我今天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正确的地点,短暂的时间让我缺少耐心,请皇兄你合作,别逼我拿出太野蛮的行为,用在教养崇贵的皇兄身上有点残忍………」
  「哼!因为你现在得意了就敢逞凶斗狠了是吗?」亚律希二世倨硬的理由,是因为他相信对方不敢杀他。「杀了我,你这弒;兄的皇帝休想做得稳位子────」
  「你的骨气应该在战场上多发挥点!」下面则是让亚律希二世想也想不到的可怕举动:依色格尔抽出随身匕首切断了他的小指!速度快到当他发出第一声惨嚎时,只剩四只指头和流血的半截断指。
  「呀啊啊啊啊!!!你、你这下贱女人的野种!竟敢─────」
  依色格尔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天使般的容貌蓦然有如恶魔狰狞:「爱的皇兄,你认为自己还有多少根手指可以让你继续多说几句多余的废话呢?」
第八章
    这一年,是圣迦纳充满灾祸的一年。
  黑暗的铁骑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昂扬武挺的踏在帝都宽阔的街道上,人们躲在紧闭的门扉后,靠着门缝和窗户半开的视野,惊疑恐惧的默默注视着外来的侵略者。一旦发现这些来自北方的野蛮人似乎是可以在会议桌上商谈的对象,为首的豪门巨富也大着胆子,主动伸出接触。尽管黑暗帝王的心思难测,新颁的法令多了几许严苛限制,总算说来,并非不近人情。在松懈之余,何人被赶下了圣迦纳的帝位、由谁继承王位,并不是一个值得费心计较的问题,大部分的圣迦纳人都是向现实看齐的。如果这个外国人能保持现有的欢乐和财富不被破坏,就让他来统治又有何不可呢?
  只要生活能过得去,一般的老百姓对政治的家国大事是很冷漠的。何况是以商业基础立国的圣迦纳,无论在什么时候,商人总是最先顺着潮流和追求功利的一群。
  就在人们忙着战后的重建工作之时,皇宫里面却传出骇人听闻的消息,退位的前皇帝亚律希二世突然染上急性病而过世,聪明的人都知道猝死消息的背后通常不外乎阴谋暗杀,渐渐的大家都明白,整件事是即将的登基的新帝依色格尔所发动的一场弒;兄流血丑闻。在亚律希二世去世不久之前,和依色格尔起了不小的冲突,不少人亲耳目睹依色格尔殿下闯入蓝璃殿是不争的事实,谣言就像草原上的野火从宫内漫烧至民间街巷,很快成了人人皆知的情况。
  一下子,原本纠结的局势更加纷乱起来。第二位圣祭司奥勒德里克抵达的时间,正好是亚律希二世去世那天的上午。隔天,他立刻为此事件表达强烈不满,从道德层面上否决了依色格尔的正统继承权。
  受到诘问的撒德拉寇斯拉并不认为自己有需要作出一个让对方满意的决断,只是轻轻的三言两语拨开重心,答应要缉查严办凶手。但是圣迦纳的继承人选,未必需要经过教皇团的同意,勃然大怒的奥勒德里克扬言将禁止所有国家对圣迦纳的贸易后,忿忿离开殿堂上。
  结束了这次不愉快的会晤后,撒德拉寇斯拉坐在休息室中,托着下巴闭眼斜靠在座椅上。
  「除了『神的正义』那一套,这家伙也不是没脑筋的嘛………」
  斟好热茶的近侍贝利亚抬起头来,并没有说话,他原本就是个谨慎而温顺少言的青年。而这也是撒德拉寇斯拉最中意他的优点。
  「奥勒德里克………贝利亚你刚刚也见过他,你觉的他的威胁认真的成份多大?」
  「至少超过一半以上的可能性………」君主开玩笑似的问话似乎纯粹只是要诱导他开口而已,于是贝利亚慢慢微笑而道:「陛下并不担心是嘛………」
  「商业是圣迦纳财富的基础,一旦被阻遏的通商的道路,等于是被在心脏插了把匕首一样──非常强而有力的威胁啊!………」话说回来,若是不想长远把圣迦纳并入领地,对奥勒德里克的威胁就可以不当一回事,只要把想要的财富和资源掠夺一空,留个残破的空壳让教皇团去收尾也是个很可爱的计画。
  「陛下…………」
  撒德拉寇斯拉看出青年的欲言又止。「想到什么,你说!」
  「如果要和教皇团别苗头而争地盘,长久的经营是否该考虑?圣迦纳大部分是商人,宗教热忱远不上实际利益的影响,在此站稳脚步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
  撒德拉听着笑了出来,青年端正的脸庞不禁微微发红,竟然说着不属于自己份内的建言,他真是太忘形了。「微臣妄言了…………」
  「不用觉的难堪,你说得没有错。」手上的空杯在扶手上轻敲发出清脆的响声。半阖着眼:「不过………圣迦纳要留要弃,决定权还在另一人身上吶;!但目前我也不想看奥勒德里克得意的傲慢嘴脸,教皇团禁止他国与圣迦纳通商,那就让圣迦纳和我们的附属国建立新的贸易关系吧!只要有生意可做,商人是不会在意对象的。」
  即使平淡安然的语调,却有着令人信服的的魄力与威严,贝利亚微笑着看着他一心一意效忠的君主,只是不禁猜测,拥有比陛下更高决定权的另一人?是谁………真没意义!这是多余的臆测,他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了。
  「我杀了皇兄────?」听见印古打探回来的情报后,依色格尔霎时忘记了自己还在逃亡之中,破坏隐人耳目的原则不自主的把声调抬高了半阶。立刻又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半是因自己的失态,一半是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实在太过意外而震惊。幸好在这偏僻的暗巷里,除了他们几个,并没其路人会把眼光注意到这边来。
  「会不会是小指断掉之后,失血过多而亡?」
  「很好,亚里欧,你该去当御医了!」依色格尔从指缝里蹦出言语:「……妈的──!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被设计了!」从一开始就被攫住了,仿佛无形中被一把铁箝扼在咽喉,一旦企图挣扎就会呼吸困难………下意识的触着了颈间的银环,生命的桎楛;被强加时通常毫无所觉,总是在察觉后仍然会堕入那张无形的网中。
  「死了………那个笨哥哥可真会选时间啊…………」对兄长的死,依色格尔的感觉与其说是无动于衷,不如说是毫无感觉,把字句逐字消化后成为一则单纯的讯息。就算他现在没被夺去生命,将来某一天也会死在自己手下吧?兄弟间没有感情的话,还比不上陌生的路人。唯一让依色格尔愤怒的地方,也只有一个,他被栽赃为杀兄之人,背负了子虚乌有的罪名。
  显然阴谋者想把他逼入进退为谷的困境,一旦正义的王子成了弒;兄的罪人,在大义上依色格尔就完全丧失立场了!
  「…………看来不是撒德拉寇斯拉就是教皇团指使的。」英格斯说出自己的推论。
  「真是高见!佩服佩服!」亚里欧猛力鼓掌:「反正来来去去就两个选择,不是某甲那边,自然就是某乙这边啦!」
  有着琥珀色眼瞳的青年温和的笑了笑,他不是个会去计较舌锋上胜负的年轻人,因此年纪还小亚里欧两岁的英格斯反而是看起来较为成熟稳重的那一人。
  「大人,」印古向依色格尔报告另一个消息:「先皇三天后下葬,二十天后就是新帝的登基大典──圣迦纳的皇帝依色格尔陛下将在帝都接受加冕。」
  「啊?确定说的是同一人吗?」也难怪依色格尔吃惊,撒德拉寇斯拉故意放他逃了出来,届时找谁去戴上圣迦纳的帝冠?登基仪式中必有认识他的人参加,而且之后必须在皇宫的露台上接受群众的欢呼,不是随便找个人代替就可以混得过去的。撒德拉寇斯拉大可以依色格尔心虚逃亡为由,发出逮补令,然后名正言顺的自己成为圣迦纳的皇帝啊…………
  「说不定是同名同姓啊!世界这么大,就算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也不是没有。」亚里欧没经大脑的随口说道。
  然而,世上就是充满让人想象不到的巧合之事。
  这是他第三次坐在同样一张椅子,等候着同样的一个人。
  圣迦纳有专为教皇团使者建筑的驿馆,拥有上百个房间,加上其余的厅堂、密室,可以充份容纳三千人同时充份住下的空间,其实已经算得上一个小型的城堡,想在驿馆里不期而遇上某个人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在奥勒德里克来到之后,法尔斯便将一切有关事宜全权交给他处理,自己一头埋进潜室闭关修练,偶尔离开潜室的短暂时间里,想和他会面的时间更短,奥勒德里克满腹的不满无处可泄,一干随从隔着面具都能想象祭司生气扭曲的脸孔,这也难怪,法尔斯阁下坚持沐浴清洁、仪容端正之后,才肯出面,花费了大把的时间去进行没啥意义的修饰,不能理解之余都颇觉好笑。照规定,外人面前圣祭司是不能露出仪容的。
  奥勒德里克有自己的作息时间,一丝不茍;,从不因任何人而延误,也因此前两次约谈法尔斯都宣告无疾而终,只因法尔斯迟到,而奥勒德里克拒绝为不确定的等待浪费时间。
  奥勒德里克耗光了最后一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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