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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较量，她的把柄（）
如果上官陶琬真的要硬撑下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能承担起后果就行。
“哈秋！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上官陶琬到了晚上还在打喷嚏，心中一想肯定是有人念叨自己。上官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念叨自己的肯定不是一个人，保不齐还有其他人。
“小姐，我看艳红的死夫人肯定不会容易放过，刚才听青女说仵作都请到府里了。”
紫烟的话一出，上官陶琬突然察觉到太不对劲，好像周氏这次是认真的。以前的丑丫头死就死了，哪里还请仵作来验尸，没想到一个艳红倒是让她大动干戈了。
由此联想到了艳红的死可能不简单，或许别有隐情也说不定，见见地上官陶琬想到了桃姨娘，前几日还说要动手处理，一直没动静
“等等。”
上官陶琬自言自语起来，转眼看着紫烟停顿了脑袋你的想法，紧接着她看着对方的眼睛露出阴郁的神情：“你最近可见到小绿了？”
紫烟想了想摇头答约：“没有，奴婢也觉得奇怪，最近还真的没有看到小绿。自从上次她来传话之后就没有再见到她了。”
“看来真是让我想到了，说不定真的跟她有关系。”
上官陶琬自言自语地说着，思绪越来越远，似乎已经找到了源头一般，有时候好奇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此时的沈姨娘小心翼翼地拿着绣花针在烛火下穿针引线，因为心绪不宁的缘故不小心被针给戳到了手指，看着有血珠喷出来她不慌不忙地放进嘴里试图让痛感降到最低。身后的女子迈着莲花步走到了她面前，看着她的举动贴心地安慰起她来。
“放心吧，一切都处理好了，而且这件事你才是最大的受害人，不用担心。”
沈姨娘抬眼看着眼前的桃姨娘，心事沉重地叹了口气，心神不宁的同时还觉得自个的心肠越来越硬了，本来还想劝着她收敛一些别被发现了，没想到事宜愿为，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挡都挡不住。
“每件事情都是这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不是我没事找事，而是她威胁到了我们。何况她是如何落水的我们又不知道，也许是自杀，也许是失足。”
“可是艳红是周氏身边的丫鬟，我看她今个的动作就是要彻底查清楚，我是担心牵着到你的身上啊。”
桃姨娘望着沈姨娘的担心，心中越来越清楚了。她要面对的敌人不止周氏一个，加上林姨娘在内的话，她们身后还有不少人。即使自个有肚子，上官天启也未必全都站在自个这边。说以必须早日筹谋才行，现在也是一样，死了一个艳红或许就能瞒天过海，想想还真是便宜了周氏。
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心里依旧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承认的，加上手里握着艳红的证据，这个药材足够让周氏受到很大的责罚。想到这些人来沈姨娘求子不能得的原因，她的心不得不变的狠心了。
沈姨娘看着桃姨娘，心里越来越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不管任何时候，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不问也好，任何情况下都好，事情总是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做好万全的准备。想到周氏的狠毒，她原本柔和的眼神都变得冷酷了。
“什么，你说你看见了桃姨娘和沈姨娘，为何不说？”
周氏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看着怯弱的流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她愤怒的目光就变得不对劲起来。想到桃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平日里沈姨娘装作乖巧顺从的模样。她的牙就恨得牙痒痒，想着不管嫌疑人是谁，也可以找个借口清理清理后院，恰好趁着老爷不在，这是再合适的机会了。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桃姨娘和沈姨娘从湖那边的方向走来。而且当时天色已经黑了，奴婢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流水没想到说实话如此艰难，更加没想到夫人的反应这么大，看来艳红对于夫人来说很重要，要不人夫人也不会找仵作来了。
周氏来回走动着，想着仵作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艳红真的事裸睡窒息而死。检查了身体也没有找到伤痕，只是手腕上有一处淤青，这些都是小事。外伤和内伤都没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最后她听到流水的话，直接把气撒在她身上了。
“还不起来。”
一句恼怒的话直接让流水连跪都不敢跪了。最近伺候小姐已经够小心谨慎的了，没想到连夫人也是这样，感觉差事越来越难办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想想都觉得做下人委屈的很。
周氏来回踱步，心中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做，只是内心深处多了一丝无法确定的想法，越想越觉得艳红的事情是个由头，大可以拿艳红的死大做文章，尤其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去，让所有的姨娘都来我的院子回合，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流水一愣，让所有人都来的话，光是通知也需要一些时辰。望着夫人不像说笑的，她疑惑地问道：“如果有姨娘要问清楚奴婢要如何回答？”
周氏突然转过头去，直勾勾地望着探头探脑的流水，看着她一副不知道怎么做的样子心中的火气陡然增长，大声地叫骂了一句：“让你去就去，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让人来。快去！”
流水吓得屁滚尿流的逃离了夫人的院子，一路上很是害怕，担心夫人派人跟着自个，逐渐加快了步伐，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切地冲着林姨娘的院子走去。
上官珊儿闷闷不乐地盯着娘手里的物件，看着首饰盒里面所剩无几的东西心里生了怨恨。忽然觉得娘很偏心，什么都给姐姐，刚刚看着姐姐挑选了自个喜欢的物件高高兴兴的离开，她的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娘你偏心，偏心！”
第377章利用，无事生非（）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上官珊儿的声音很大很激烈，连站在门外的丫鬟都听见了。林姨娘忽然觉得自个脸上无光，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为何一定要如此计较。
林姨娘的脸色随之变得难看起来，盯着珊儿愤愤不平的眼神顿时多了一抹不高兴的神采，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偏心珊儿，可是现在她之所以让媚儿选首饰还不是因为婚事的缘故。只是现在她不方便说，还不知道周氏会如何安排，一定要让事情铁板钉钉才行。
“珊儿，娘对你们都是一样的，什么偏心不偏心，以后这种话可别说了。要是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你不是我的女儿一样。”
话说到这里事情有了很大程度的改变，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上官珊儿总觉得娘有事情瞒着自个。虽然姐姐一句话都没有透漏，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娘一定是看到姐姐比自个讨人喜欢，而且姐姐说话做事总是比自个强，越想越觉得娘就是偏心，还不如周氏，至少她还知道送自个几件小首饰。
“珊儿。”
“没什么，我回去了。”
上官珊儿自然没有把周氏给首饰的事情告诉娘，而且她觉得没有必要，现在事情都弄成自个样子了，再说也没用必要了。总的来说姐姐就是如此，处处都比自个强，而且姐姐从来没有要让自个的意思，既然如此什么都不要说了，还是先找个合适的人投靠比较好。
“对了，上次嫡姐说要我好好考虑考虑，我不如现在就去找嫡姐。”
打定了主意的上官珊儿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看着四下无人她朝着上官静玉院子的方向匆忙走了过去。
流水到达林姨娘的院子时心情很是沮丧，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子完全变了。紧接着望着林姨娘心情不悦地坐在椅子上她咳嗽了一声殷勤地走了过去：“奴婢见过姨娘。”
林姨娘没想到流水来了，好奇地打量着她说道：“你怎么来了，难道是夫人有事找我？”
“姨娘真是了解夫人，的确如此想，是夫人让奴婢来请姨娘过去又要事商量。”
话说到这里再清楚不过了，林姨娘知道流水来了说明是一定要过去的意思。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因为她再清楚不过，周氏要是没事的话是不会如此的，看来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知道了，我换身衣裳就随你过去。”
流水微笑着点点头：“奴婢多谢姨娘。”
上官静玉正在喝茶，知道流水被母亲差遣去做事了，这会子她带着一贯的笑容打量着突然过来的上官珊儿，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自个多了一个帮手，或者应该说，多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就算是姐妹之间该争的还是会争。”
话说到这里越发明显了，上官静玉已经明白了几分，而且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看来上官珊儿是被林姨娘和上官媚儿刺激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她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眼神透漏着可惜的模样，她主动靠近上官珊儿说起话来。
“其实在我看来三姐姐你不比二妹妹差，只是林姨娘对二妹妹的期望比较高罢了。”
上官珊儿听完心情并不轻松，反而觉得很沉重。没想到在嫡姐眼中看得如此清晰。看样子嫡姐的确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为此她主动开口了，身段放得很低：“嫡姐一定要帮我，不然的话我的前途就完了。”
“作为嫡姐我自然会帮你，不过”
“不过什么？”
看着上官珊儿着急的模样，上官静玉的心情有些激动，能把一个恩拿捏在手中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现在也是一样，恰好可以趁此机会谈条件，越想越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主动提起交易条件：“不过我希望你能帮我先办一件事。”
上官珊儿一愣随之露出了淡然的神情，紧接着脸蛋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眯着眼睛望着对方若有所思，最后她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周氏在堂屋之中等的有些着急，先出现在眼前的是林姨娘，然后是赵姨娘，打量着她们两个人心中多少释怀了一些。紧紧地跟着她们一动不动的身姿，心里面的想法逐渐多了起来。
“让你们来是有事情商量，再等等沈姨娘和桃姨娘吧。”
赵姨娘倒是无所谓，只是林姨娘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她心里面有事自然没办法听得清楚。现在也是一样的，眼看着周氏虎视眈眈的眼神，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夫人管理后院也要注意身子。”
周氏转而望着赵姨娘，看着她身子骨有些单薄，眯着眼睛打量起来：“赵姨娘也要注意保护身子，看你的身段又减轻了不少。”
林姨娘这才缓过神来，好奇地打量着赵姨娘主动说话的模样，因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何赵姨娘忽然转了性子。由此来看事情有些麻烦，赵姨娘不会无缘无故奉承周氏，难道她也有所要依靠周氏？
桃姨娘使个眼色给沈姨娘，看着走在身后的流水一言不发地走着。两个人本来是约好一起去的看鲤鱼的，没想到恰好碰到了流水。谁知道周氏又有什么事情要说，保不齐是要训话，如此想来她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流水。”桃姨娘停下脚步。
沈姨娘打量着桃姨娘，眼神变得漂浮起来。
流水低着头走到前面，看着两位姨娘直起腰说话：“奴婢在。”
“你可知道夫人是何意？”
“奴婢真的不知，一会到了姨娘自然会知道。”
沈姨娘露出恍惚的眼神，早就有先见之明，现在也是一样，看来周氏还真是闲来无事就找人训斥一番。
“走吧，前面就到了。”
周氏一眼望到头，除了还有两个不受宠的姨娘都搬出去住之外，剩下的四个人才是她的目标，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可是接下来希望她们也能如此安静。于是她指着椅子说：“妹妹们先坐下吧。”
第378章试探，弄假成真（）
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上官陶琬的心情更抬眼一样的疏忽，而且到现在她都记得周氏当时的眼神有多诧异。即使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可是事情显然不太简单，而且叶找不到恰当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她又有些说不通。”
思来想去的上官陶琬最后被青女打算了思路，她看着急匆匆跑进来的丫鬟笑着说：“难道又出事了，你看看你跑这么快作甚。”
额头上的汗还没有来得及抹去，青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姐小姐，奴婢刚才看到了一件很稀奇的事。”
“如何稀奇，说来听听。”
“奴婢看到了所有的姨娘都去了夫人那，看起来好热闹。”
上官陶琬听完了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解的目光中露出说不清楚的味道。她实在不了解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转变，就算周氏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时机也不该如此。心中想来想去，她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似乎周氏是故意的。
“青女你先出去吧。”
青女看着小姐一动不动地呆坐着，压根不知道小姐如何了。这会子出去直接叫上了紫烟，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没想到紫烟想都不想直接进去了。
“小姐，是不是青女说错话了？”
上官陶琬望着紫烟的担心心里一动，紧接着笑着说：“我看事情太不对劲了，不如你陪我去周氏那里看看。”
“小姐的意思是要进去吗？”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先过去看看风声再说。”
紫烟点点头，一边扶着小姐起来了：“奴婢明白了。”
此时的院子中安静异常，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仵作，而且一动不动地盯着仵作的口型，听完了他的话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只有周氏发话了：“我想你们听得很清楚了，艳红的是看起来不像他杀，而且也没有证据说明她是自杀或者失足。这件事情的一点很多，我让你们来就是给我分析分析。”
先是林姨娘不懂了，尤其是周氏的态度让她很疑惑，虽然脑子不聪明，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听得明白的，后知后觉太愚蠢了，她可不想再着了谁的道，现在也是一样，越想越觉得一切都不简单，尤其是这个艳红，死的都是莫名其妙的。
“看来你们心里都有数，我相信艳红不会无缘无故失足的，这个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让你们来拿个主意，看看从哪里开始查起最合适。”
赵姨娘听完了周氏的话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到现在她都很清楚周氏不服无缘无故的。而且之前让丫鬟去打听了，原来艳红一直都是周氏的心腹，而且后院里的药材用度都是她去采集的，也有二十出头了，尤其是最近几年，艳红升到二等丫头也不是一般的丫鬟轻易做得到的。
“夫人的意思我懂了，不过后院太大了，从哪里查起可不好说。”
沈姨娘的注意力被林姨娘的话朱阿姨过去了，而且林姨娘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没有任何的躲闪，说明她对周氏并不忌惮。都知道林姨娘和周氏的关系不错，早些年林姨娘可是周氏身边的丫鬟，光是这一层关系就让人心中明了。
桃姨娘看到沈姨娘的脸色变了，她带着淡然的笑容看了过去，知道沈姨娘心中不安定，她低声嘱咐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沈姨娘不动声色，依旧安静地坐着，却不想她和桃姨娘的举动引起了周氏的注意。而且周氏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她们二人之间来回徘徊着，思索了一番还是开口说话了：“桃姨娘，沈姨娘，知道你们平日里感情好，在我眼皮子地下叽叽咕咕的，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语气并不恼怒，只是脸色不太好看，桃姨娘刻意把手放在不平坦的肚子上，微微福了福身子：“夫人，奴婢知道自个才疏学浅，后院里的事是一件都做不到。现在又是有身子的人，老爷一开始就吩咐了，不要我去人多的地方，有水的地方也要少去。就算要出去也要有人陪着，夫人刚才的话着实让奴婢惶恐了。”
“惶恐？”周氏冷哼一声全然不相信桃姨娘会惶恐，紧接着她把矛头指向了沈姨娘，脸色尤为难看，好奇地同时冷声说道：“沈姨娘，莫非你也很惶恐吗？”
没想到话锋一转直接转到沈姨娘身上了，桃姨娘一动不动地低着头，脸色又为难看，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周氏很厌烦，动不动就找点事情出来给人下套，看来今个是逃不掉了。既然逃不掉那就不逃，看看她还有什么高招。
沈姨娘站起来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地温柔：“夫人一向是最会管家的，我的健忘症比起之前没有多大的好转。夫人是知道的，自从我以前伤了身子一直都不大好，现在也是一样，保不齐就和桃姨娘结伴，至于查清楚的事还请夫人全权做主吧。”
话说得很好听，周氏差一点就相信了，而且现在打量着眼前的二人，很难不去想她们是不是提前合计好的。要不然说话都是一个路子，跟林姨娘和赵姨娘又区别开来。
心里面有些不耐烦，直截了当地扫了一周，最后周氏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每个人的院子都要检查，即使不是艳红的事，也要好好查一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省得丢了东西，下人手不干净都不知道。”
话一出所有人都炸开了锅，没想到周氏还真的要这么做。一开始以为她只是试探而已，现在倒好，弄假成真了。好端端的要搜院子，越想越觉得不正常，每个人的心里都敲着小边鼓，却没人敢反驳她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娇笑的声音，周氏循声望去蹙着眉头看着远远走进来的女子。她瞥了一眼身上的大红色立刻不满起来：“媚儿，你今个好端端的穿红色作甚？”
第379章逼人，鸿门宴（）
没人知道上官媚儿忽然过来的目的，只能把目光转向林姨娘的身上，这会子林姨娘也爱纳闷，不是说要回去休息吗，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心里的疑问还没有解决，就听到耳边传来的阵阵杂音。
周氏不太高兴地打量着上官媚儿的穿着，越发觉得她这会子来是故意的，说不定从哪得来的小道消息让她追了过来，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得劲，最后只好眼睁睁地盯着她走到了林姨娘的身边。
这个上官媚儿才得空对周氏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