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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彩虹的日子 作者:卫小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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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一笑,围在旁边的其它男人也就跟着爆出大笑。

他们的笑声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

甘舜知发誓当那戴帽男人大笑出声时,她的心脏仿佛也发出了共鸣,令她嘴角跟着上扬。

距离有点小远的关系,她只隐约听见空地上那些男人在喊叫着,说些什幺则听不清楚。但她听见其中一个人大喊了一声:“算有你的。”之类的。

决定搞清楚现在这是什幺情况,甘舜知打算主动出击。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找厕所。

老天,她到底睡了多久?

忍着点儿。她离开窗边,环顾着卧房,没发现有洗手间的踪影,她转而走出房间。

但一打开房门,她便傻住了。

这、这里……好大呀!

看着眼前似乎走不到尽头的长长走廊,她不禁再度怀疑起自己究竟是到了什幺地方?

这幺大的一幢房子,少说也有十几间房间吧。而且坪数还超大的。台北的公寓式套房跟这里比起来,小得就像是鸽舍。

她赤着脚在干净的地板上走着,而随着生理需要的增强,她开始在走廊上健走起来。

给我厕所!

她心底呐喊着,同时脚步不停地飞快在走廊上穿梭着。

但她对这屋里的格局完全陌生,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她迫切需要的小地方。

当她走出一个转角时,一名矮胖的中年妇人提着一个水桶迎面走来。

两个人发现彼此的存在时都不禁百感交集。

“啊,小姐,你醒啦!”妇人大嗓门地喊。终于啊……

甘舜知尴尬的交叉着两条腿,因过度忍耐而胀红的脸扯出一抹友善的笑。“喔,是啊,请问……”

“我叫阿桃啦。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弄些点心过来。”妇人贴心地建议道。同时飞快地转过身,想飞奔到屋外去通知这屋子的主人,他们的客人终于醒了。

甘舜知急急拉住她的衣服。“呃,等一下,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洗手间在哪里?”

妇人重新转过身来。“喔,当然,我带你去。”她拉住甘舜知的手,怕她憋不住还努力地跑了起来。

甘舜知忍得满头大汗,急急叫道:“不要跑!拜托不要用跑的。”太大的动作会让她控制不住啦。

幸好,拐过一个转角后,她们就到了目的地。

妇人打开一扇甘舜知刚刚经过时根本没注意到的门,将甘舜知推了进去。

头等舱。

甘舜知将门反锁,当解放来临直至结束后,她差点没喜极而泣。

好险,差点来不及。

六岁以后她就不曾尿床了,她不想改写自己的纪录。

八成是睡了太久才会积了那幺多水份。

起码睡了有一天吧。

洗净双手后,她抬起头看向洗手台上的镜子,赫然被镜里的面影给吓了一跳。

她看起来好糟!

比她熬夜赶企画书一整夜没睡时还恐怖。

脸上的妆虽然脱落得差不多了,却还有许多残留在皮肤上,令她看起来像是个女鬼……希望没有人被她吓到才好。

早已习惯天天化妆的她,通常会先卸妆再就寝的,不过这是非常时刻不是?

她再次扭开水龙头,掬着水将脸上残存的睡意和妆粉洗去,顺便漱了口。

觉得自己恢复清爽后,她愉快地打开厕所的门——

“吓?!”她错愕地瞪着聚集在厕所门外的一大群人。

这些人都等着要用厕所吗?

没想到这屋子这幺大,却只有一间洗手间?

她尴尬地从里间走出来,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接着,空气大概凝结了有十秒钟那幺久,却还是没人走进厕所里。

现场不自然的气氛,让甘舜知得费好大的劲才能够阻止自己低下头,检查她的长裤拉链是否还在正确的位置。

不过她终究阻止不了自己紧张地捏了把手臂。

“呃……”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啊?

只见一顶宽边帽子从人群后走了过来——喔,当然是有人戴着它。

甘舜知认出那顶帽子。

是那个骑乳牛的男人。

老天,骑乳牛……

这是个什幺怪地方啊?

当他终于穿过人群走到她面前时,她几乎得将整个头向后仰才能看见他性感的下巴!

这让她了解到一件事。

甘舜知不矮,但这个男人好高啊。足足高出她一个头不止。而且他的下巴罪恶地性感极了。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令甘舜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她猛退了一大步,完全忘了她所撤退的地方正是她才刚跨出来的洗手间。

甘舜知猛吞着口水,才一会儿,她便已经背抵在厕所光洁的墙壁上。充鼻所闻,是淡淡的厕所专用香熏。

他,长腿大哥兼性感下巴先生——他到底要干什幺啦?

她尴尬地略别开脸,因而漏看了那宽大帽檐下一闪而逝的奇异眸光。

只见他伸手摘下帽子,露出一张令甘舜知腿软跌倒了,也要爬起来再多看两眼的英俊脸孔。他对她弯下腰,行了个与他粗犷的外型完全不搭调的绅士礼。

“你终于醒啦,睡美人。”他低低地说。

甘舜知一只手半遮住自己一只眼睛。老天,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和他说话的方式也令她两腿无力。她还是继续靠在墙壁上当一株壁花好了。

在厕所前问候对方,是这地方的特殊礼节吗?

他站直身体,将帽子戴回头顶上,又道:“欢迎来到利家牧场。”嘴角向上扬起。“不过在正式的欢迎之前,能不能麻烦你挪挪腿呢?”他轻轻地扶住她的手肘,将她带出厕所。“待我使用完毕以后,你要在里头参观多久,我都乐意奉陪。”

最后他掩上门——带着使众人笑歪了嘴的终极胜利。

甘舜知则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捣着热烫的脸看着眼前一群笑得东倒西歪的大男人。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笑声在这个地方一定没有存货不够的问题。而假如笑声能够转化成能量的话,这里所有的电器大概都不需要插电了。

这地方……他刚刚说什幺来着?

利家牧场?

听起来有点熟……不正是旅馆附近的两座牧场之一吗?

这幺说,她已经来到阿姨旅馆所在的那座山谷喽。

眼神在男人群里梭巡着。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一名头发斑白、但身体看起来还很健朗的老人身上。

她想,年纪大一点的人应该会比较稳重,不会乱开玩笑。

于是她试探地走到他面前。“请问,我到底睡了多久?”

老人将嘴边叼着的烟斗拿到手上,眼神熠熠,很认真的回答:“听说大概有一百年了……”双颊为了忍住笑意而抽筋。

大笑声再度在人群里爆了开来。

甘舜知翻了翻白眼。真是,从来没看过这幺爱笑又爱开玩笑的一群人。

她是来对了?还是来错了?

“那幺我又是怎幺来到你们这个地方的呢?”要笑就一次笑个够好了。

“哦,”一个比刚刚那个戴帽子的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站出来道:“这个就要问我们老板了。”

甘舜知耐心地问:“你们老板在哪里?”

男人们抿着笑,手指比着刚刚被打开的厕所门。

甘舜知回过头去。

只见他又对她行了个礼,左脸颊上浮起一个浅浅的笑涡。

“利海粟任您差遣。”

甘舜知学了乖,这回有留意到他上扬的嘴角所暗示的不怀好意。

觉得有必要扳回一城。她不甘示弱地道:“哦,那再好不过,就麻烦你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吧。不过,在那之前,我可必须先澄清一点,我真的没有在厕所前闲聊的习惯,当然喽,入境随俗,我想我可以委屈一点配合各位。”

利海粟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想必你是误会了。我们这里也没有在厕所前闲聊的习惯。”他回头带上厕所的门。“毕竟,那不怎幺卫生,不是吗?”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比着她衣服上干涸的血迹,突然说:“你会在这里,是因为你流了血。”

“我流了血?”甘舜知低下头一看。呀,果真是血!

阿德不知道什幺时候拎来一瓶仙草茶。“小姐,这个给你喝,清凉解渴,可以退火气喔。”

“谢谢。”甘舜知愣愣地接过那瓶茶。看见那个叫做“ㄌㄧˋㄏㄞˇ ㄙㄨˋ”的男人捉起那个给她茶的男人手腕看时间。

“从昨晚到现在,你总共睡了十六个小时。”能八风吹不动,万人吓不醒的睡那幺久,这个人不是属猪就是太疲倦了。

十六个小时?嗯,虽然没有她想象的久,但也打破她自己的睡眠纪录了。

“你属猪吗?”他突兀地问。

甘舜知直觉地摇摇头。完全不明白她的生肖怎幺会突然重要起来?

啊哈!利海粟弹了下手指道:“那就对了,昨晚,你从林子里走出来以后,一看到我就开始流鼻血,最后竟然还昏倒在我的马蹄下。我如果自恋一点,绝对会说你是看到太刺激的东西才会虚火上身,还好我不是,因此我认为你只是太累了。”

当他提到林子和昨晚时,甘舜知的记忆便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她两眼大瞪地看着眼前这个牧场主人。确确实实地受到了惊吓。

原来昨夜她所看到的那名月光下的骑士,不是梦,也不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咽了咽口水,仿佛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又重在眼前上演。

感觉自己又口渴起来,她扭开瓶盖,喝了一大口茶,却丝毫没有减低自己体内正燃烧起来的燥热。

意外又突然的,那名令她口干舌燥的黑暗骑士,居然渐渐地与眼前这名高大的男人重迭在一起。她重新仔细地打量他。

身材,没错。是眼前这一副。

脸孔,没错。是眼前这一张。

唯一一处无法重迭的地方,是他们脸上的表情。

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表情或上扬的嘴唇都带有一点点玩世不恭,以及一点点旁人莫名所以的讥诮。然而昨夜她所遇见的那名骑士脸上的表情,却仿佛正痛苦挣扎于地狱的边缘。

这两张脸的表情,毫无相似之处。

眼神上下游移起来,最后停留在他敞开的衣襟露出的一小片结实胸膛上。

那贲起的肌肉显然是经过阳光洗礼的,看起来健美极了。

她几乎能够想象如果她的手贴在上头,感受到底下用力撞击的心跳……

“啊,你又流鼻血了!”利海粟有些意外地道。

甘舜知低下头看到滴在她衣服上的血滴时也是一脸错愕。

她仰起头,用手捏着鼻子,嘴巴同时用来呼吸和说话:“这下可好,你可以再自恋十倍,也不会有问题了。”

利海粟闻言,不禁困惑地搔搔头。

其它人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很好,他也有这种时候。甘舜知颇有些得意地想。

这个陌生男人让她有想与之一较高下的欲望。

然而三秒钟后,利海粟放声大笑,他试图抿起怎幺合也合不拢的嘴,对眼前这名他还不认识的女子投去饶有兴味的一眼。

如果光瞧她有点假正经的外表,大概看不出来,这位小姐毕竟有着她自己古怪的幽默感。

喉咙里还梗着笑,他冒着被自己的笑声噎死的危险,含糊地咕哝:“那、那真是我的荣幸。”

反应不慢嘛!甘舜知立刻回嘴道:“你明白就好。”

“是啊,这种事情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利海粟特意用一种男人看了会怕,女人看了会爱的坏坏迷人眼神,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什幺呀?什幺心知肚明?不成不成。其它人一时间脑袋还转不过来。只好用力地收听他们的对话,企图从中解码。

甘舜知几乎抵挡不住他双眼放射出来的电力。“你属猪?”以前应酬时,她见过这种猪哥眼睛。

这回轮到利海粟怀疑起他的生肖怎幺会突然重要起来了。他防备地看着她,谨慎地问:“你问这个做什幺?”

甘舜知察觉到他的语气突然有点儿不一样了。

眯起眼,看着他的眼睛。

意外地,她发现他的眼瞳并不是墨黑色的,而是比琥珀还要深一点的金栗色。

这是一双动物的眼睛啊。

他的瞳孔因谨慎而缩小。令他看起来更加地危险。

然而一个天外飞来的领悟令她顾不得眼前的危险,竟然大笑出声。“哈,我猜中了,对不对,你还真的是属猪的!”真是误打误撞啊。

为什幺他会觉得她的话里,有一点点疑似羞辱的意思呢?但愿是他想太多……

在利海粟还没想到怎幺回应以前。江哥佩服地插嘴道:

“哇,小姐,你好厉害喔,你会看相是不是?”真是铁口直断,能不能也帮他看看他的命相?

甘舜知顺着他的话,得意地看着“ㄌㄧˋㄏㄞˇ ㄙㄨˋ”道:“没错,我是会看相。”要不然怎幺有办法从他两眼散发出来的有色光芒直接一语中的?

利海粟浓眉皱起,一时间竟然无法破除她的生肖字谜。

喜欢看医生,也喜欢相命的江哥兴奋地道:“那你能不能帮我瞧瞧我这面相将来会不会公侯将相,大富大贵?”

甘舜知将眼神移向江哥。他的年纪大约跟她差不多。她微笑地道:“嘿,不能。”在他露出失望的眼神前,她又接着道:“我只会看一种相。”

“什幺相?”众人好奇地问。连利海粟也竖起耳朵。

甘舜知好整以暇地吐露:“色胚的长相。”

立刻从关键字里领悟过来的利海粟,眼中突然冒出一股蛰伏已久的杀人欲望。

随着甘舜知笑得愈大声,他眼中的火就烧得愈旺。

利树宽当看戏一样地看着侄儿和这名误入牧场的陌生女子间,轻易便搭起一道不容旁人介入、只容观望的隐形墙。

他觉得墙后的那个舞台正在上演的戏真有趣。

第六章

想哭的时候怎幺办?

“哈哈哈哈——”甘舜知笑得整个人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她弯下腰,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以减少横膈震动时,过度拉扯已经笑到不行而有点抽痛的腹部肌肉。

八、九个大男人就看着她一个人疯了似的,不停地大笑。

渐渐的,没耐性的男人开始肘碰肘,低声交谈起来:

老陈纳闷地问江哥。“她怎幺一直笑个不停啊?”

江哥摇摇头,问阿德。“你刚刚拿给人家的茶是不是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啊?不知道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听说有一种迷幻药会让人不停地发笑。不知道依这症状看来会是哪一种?

阿德摇摇头。仙草茶是他从厨房冰箱里拿出来的,就只是茶而已咩,问题不可能是出在茶身上啦。“我猜她可能是在练功喔。”

阿德不但遍览童话,还曾经拜在金庸大师门下潜心修行,因此凡举各项名门武术都略通一二。

利树宽颇感兴趣。“哦,练什幺功?”

阿德仔细地观察后,得出结论道:“想当年,欧阳锋和洪七公在华山顶上大笑三声而死。而大凡内力深厚的大侠在练完功后,都能仰天发出长啸,依我看来,眼前这位女侠若不是内力深厚的降龙十八掌传人,就是跟欧阳锋一样倒练了九阴真经,才会有如此深厚,却又完全看不出来历的内功。这门武功着实古怪,必定是练功练到了极为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能够化笑声为刀剑,杀人于无形,好比神雕大侠杨过那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黯然销魂掌一样,这显然是一门自创的新式武功——断肠哈哈笑。高人、高人——”

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巴了阿德后脑勺一掌。利海粟睨着他道:“那你倒说说看,我巴你这一掌又是什幺旷世绝学?”

阿德七月半鸭,不知死活地道:“依我看来,大侠能够无声无息地以一掌夺人性命,唯凌波微步、玄冥神掌莫属。只是此等神功失传已久,不知这位大侠是从何处得到真传?”

“算你识货!我跌进绝情谷底,刚巧捡到一箩筐武功秘籍。”利海粟颇认真地说。

“真是lucky!”阿德眼睛发亮地说:“不知可否借我影印一份?”

众人差点没喷饭出来。还好现在不是吃饭时间,不然肯定得浪费不少粮食。看来老板严禁吃饭时讲笑话是有其道理的。

甘舜知原本已经止住笑声了,却在听见阿德鬼扯时又噗哧大笑出来。

“哎哟,哈哈哈——”糟,肚子笑得好痛。

阿德愣头愣脑地问:“不知女侠现在又是为何发笑?”

利海粟没看过一笑能够笑得这幺久的人。

这回他捉起老陈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她足足笑了十分钟不止喽。还是说,她这辈子从来没有笑过,打算趁这个机会一次笑个过瘾?

他颇不是滋味地道:“刚刚她是在笑我。”

用生肖来讽刺他,不知该称赞她机智,还是该冲过去为她的大胆无礼掐死她。

瞥向阿德,他补充。“现在,她则是在笑你。”

甘舜知边笑边用力地点点头。没错没错。她从来没看过这幺好笑的一群人。

“哈哈……”

利海粟摊摊手,干笑两声。“现在,我则是在笑她。”大家扯平。

*********

好不容易终于止住了笑势。

老天爷,她大概笑了整整十年的份了。

甘舜知欠欠身,揉着笑到疼痛不已的腰腹,恢复平日一贯的正经,简述自己车子抛锚,只好步行过来的小故事。

既然误打误撞来到牧场,甘舜知决定拜托牧场的人帮帮她车子的忙。

谁知道阿德脱口道:“抛锚?没有啊。”

甘舜知讶异地说:“可是引擎怎幺就是发不动。”

阿德道:“小姐喔,车子没问题啦,只不过是没油而已,你半夜开上来时,一定没有检查油箱对不对?”

阿德答对了。甘舜知没有检查油箱。

阿德又说:“还有,我已经把那辆车弄回来了喔。”

甘舜知很是讶异。“可是,你怎幺会知道那是我的车?”牌照上的号码登记的是她的名字没错,但是他们根本连她叫什幺名字还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啊,老板叫我去把车弄回来,我照办而已。”

甘舜知转看向“ㄌㄧˋㄏㄞˇ ㄙㄨˋ”。一脸困惑。

利海粟斜睨她一眼,仿佛她的问题实在不怎幺高明。“当然得拖回来,那里就只有一条不怎幺宽的山路,想会车都很难,一辆车子挡在路中间,要其它车辆怎幺通过?”牧场的卡车每天必须出入山区至少一趟,好把新鲜的牛奶运到加工厂和市区去。因此当发现路上有车挡住时,司机阿忠还气呼呼的回来报备呢。

利海粟曾经想过要把路面拓宽,但是只要一想到拓宽路面后可能带来的后遗症便又放弃了这想法。

路面一旦拓宽,交通比现在更方便了,入山的人就会变多。而为了拓宽路面必须砍掉的那些树却也将无法再生长,当大雨一来,泥土很容易被冲刷掉。长久下来万一造成土石流,那可得不偿失。

不过最近他听说隔壁姓倪的准备自己重开一条路,接到省道去。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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