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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如此年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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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曲宁离家出走近30天后,曲副司令终于没能等回他的儿子。他思忖再三,开始去拨打公安局陈局长的电话。陈局长和曲副司令是同一个车皮拉到部队的老乡加战友。过去,他们在同一块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在同一条战壕里出生入死。南线战事结束后,部队换防,他们又一起来到了现在的武汉。后来,他们一个继续留在部队,一个转业到了地方,但两人还是经常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按说,在他们之间,说话办事都很方便,不会有什么顾及的。可是,在电话接通后,曲副司令还是半天开不了口。他操着话筒,就像新兵蛋子第一次操起手榴弹,生怕在手中引爆,却又吓得忘了扔出去。   
吻过多少男孩?我记不住啦(3)   
“老陈,我是给你报案的。”半晌,曲副司令嗫声嗫气地说。 
陈局长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用玩笑以对:“又和嫂夫人干仗了吧,被嫂夫人打了?别人打人我可以管,嫂夫人打人我可不敢管哟。” 
曲副司令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这种玩笑?”在电话里,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陈局长说了。他说:“曲宁离家出走,与那个流窜来汉的北京女子有关!” 
陈局长听后,安慰道:“老曲啊,这事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下去!” 
几天以后,陈局长传来消息:广州市公安局在一次对全市流动人口进行例行检查中,查获了一批“三无”人员,其中有一人与曲宁的特征十分相似。曲副司令闻讯后,立即指示机关派一名保卫干部配合公安干警南下广州。 
的确,曲宁就在广州。不巧的是,在广州市民政局收容站,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就在昨天,有一个女子在付清了2千多元的留置费后,将他领走了。 
保卫干部查看了收容人员登记,在编号03217的一张纸片上,有这样的记载:姓名不详,性别男,年龄21岁,身高180CM,籍贯不详,身份不详,口音普通话,会说武汉话。 
保卫干部对随行的公安干警说:“这个可能就是曲宁!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那个干警回答:“如果他们还没有离开广州,就有可能找到。如果离开了,事情就有些复杂。” 
他们告辞了收容站,拦了一辆的士,向广州市公安局驶去。 
曲宁是在收容站看到一张《羊城晚报》后找到果果的。他拿着那张印有果果大幅照片的报纸,对收容站的工作人员说:“她是我的女友,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工作人员拿过那张报纸,“图片说明”这样写道:南国风广告模特大赛昨日在羊城落下帷幕。来自南粤影视制作公司的21岁签约演员果果夺冠。 
那个工作人员朝曲宁翻了翻眼皮。“你有毛病!” 
曲宁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你借我打一个电话,我进来时被你收走的那l千块钱归你!” 
曲宁通过114台找到南粤公司,又通过南粤公司找到了果果。在广州市民政局收容站的一间接待室,他们相视了很久,但谁也不肯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一个是流光溢彩的果果,一个是衣衫褴褛的曲宁。 
沉默,使双方都有一点难堪。他们想过的人,他们找过的人,现在突然出现在了各自的面前,竟然那样陌生。果果扬起头。“你是闪了?还是死了?” 
曲宁有些木呐。“我……” 
果果继续说:“我给你寝室打过好多电话,知道你在回避我!” 
曲宁解释道:“那是我爸找人看管我。” 
“看管?”果果冷笑一声,“你几岁了?在你的字典里还有没有‘反抗’这个词?” 
“你要我怎么反抗?”曲宁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我简直快要死掉了!” 
果果突然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曲宁的肩头。“我操你妈,你还没死啊!” 
“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她的嗔怒反而使他感动,眼眶不禁有些潮湿。 
果果松开手,她发现她把曲宁抱得太紧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算了,不说了。” 
曲宁害怕果果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从天安酒店离开你,我整整等了你一个月,整整找了你一个月。还要我等多久、找多久,你才可以满意呢?” 
她惊诧于他的莽撞和他的执着,轻轻吻了他。 
那个指望发一笔意外之财的收容站工作人员,站在一旁,目睹了他们相认的情景,一时口呆。他在想,这乞丐成群的地方,竟也藏龙卧虎,真他妈的邪门了。 
“走吧,我们去吃牛排!”果果拉起曲宁的手。 
在加州牛排馆,果果要了两份咖喱牛排。曲宁迫不及待地举起刀叉,把一块块带有血丝的牛肉,急切地塞进嘴里。他边吃边说:“我实在是太饿了。”果果才吃完几勺通心粉,曲宁就已吃完。她把自己的那一份送到他的盘子里,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离开牛排馆,曲宁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长气。这时已是中午,他说:“我想午睡。”果果带他去附近的流花宾馆住宿,他一头钻进洗漱间,打开热水阀。过了一会儿,他穿着短裤出来找果果:“给我一支烟!”曲宁返回,裸身躺在浴缸里,烟雾将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有暖洋洋的微风拂面而过,是大海上南来的季风,把他的身体慢慢托举起来,像飞。 
有一首歌说,爱,引动我飞行中的双翅,你回应,我靠近天堂。你沉默,我成了经过,翅膀的命运是迎风。 
曲宁在等待那风。见到果果之后,他才有了足够的体力和精力,将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凑拢。 
一个月前,曲宁鬼鬼祟祟地踏上武昌至深圳的列车,他的目的地是广州。上车前,他在站台上冷不防看见了几个军人。那一瞬间,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以为是父亲派来的部下,或是祝秘书安排的捕手。曲宁不敢靠近那几个军人,躲在一根水泥柱子的后面张望,他们没有行李,其中有一个军人手里拿了一张纸片,慢慢吞吞地朝他这边走来。那时的站台上已经没有多少旅客了,曲宁无路可逃,只得围着水泥柱子打转,那个军人又偏偏穷追不舍,撵着他问,是到广州的吗?曲宁不敢承认,随口应答:我不到广州,我去深圳。军人离开了,曲宁反倒紧张起来,如果这时他束手被擒,他就可以知晓这是父亲的命令。问题恰恰是,那几个军人既不上车,又不离开站台,活生生让曲宁一颗悬着的心,七上八下。   
吻过多少男孩?我记不住啦(4)   
他硬着头皮上车,几个军人紧跟其后上车;他找到座号坐下来,几个军人也在同一节车厢坐下来。那段不近不远的距离,正好控制了列车一端的通道口,而另一端又正好是列车的乘警室。曲宁不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军人在那里小声议论,他认为自己就是他们的议论对象,就是他们合谋在适当时机抓捕的对象。列车是在下午6时10分驶出武昌车站的,现在行驶了整整6个小时,进入了次日的凌晨,那几个军人一点睡意也没有,在昏暗的灯光下,围成一团,玩起了扑克。其中问过曲宁话的那个军人,正面对曲宁,并不时地朝这边打量。他看曲宁一眼,曲宁的心头就紧一阵,他想他们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或者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把戏,他们要跟踪曲宁,一直跟到广州,然后找到果果。 
曲宁把视线移向窗外,除了被列车员放下的窗帘,什么也看不见。他想去厕所或者通道口向外眺望,随便数数铁道一旁的村庄,或者电线杆什么的,但那个军人的一只大腿横在了过道上。这只大腿,让曲宁的整个心身都崩溃了,它横亘在曲宁与果果的两颗心之间,令他们不敢靠近,而车轮的速度又是那么迅猛,急迫地要把两颗心的距离拉近。随着广州火车站的临近,曲宁坐卧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他在想,到站后如何摆脱这几个军人的监视和追踪。 
7时20分,列车停靠在广州站。曲宁还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那个军人已经起身向他走来。曲宁心想,可能要动手了!他霍地站起,惊慌地想跑。军人颌首示意他坐下,并且自己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你在深圳下车吧?” 
“是的。” 
“还早,我们可以聊一下吗?” 
那个军人说他们是部队派出的接兵干部,去南方特招文艺兵。他问曲宁是不是广东人,是广东哪里人?是否爱好文艺?是否愿意当兵?他还说,凭着曲宁匀称的身体和端正的五官,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应当是一个好的文艺苗苗。 
曲宁又气又恼。他说,我是湖北人,湖北武汉人,我不爱好文艺,也不愿意当兵,因为我从3岁开始,就到部队“当兵”,我至今仍恨那个当兵的父亲!说完这些,曲宁和那个军人对视了好几秒钟,最后扭头走掉了。他的身后传来了军人惋惜的感叹。就是这一声感叹,把曲宁的眼泪都快逼出来了,他不能说这个军人无端生事,只能恨自己胆小如鼠。他和这些军人毫无意义的一夜僵持,莫明其妙的一路惊慌,最后烦心揪心的一刻,给他带来了直接的恶果,那就是列车已经启动,并向深圳方向运行。 
曲宁气恼地朝车门一阵猛踢,那门被锁得死死的。他说,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列车员赶了过来,训斥道,早先干嘛去了?睡着了?曲宁跑到最近一排座位的窗前,动手去搬动窗子,被赶来的军人和那个列车员协同拉开了。 
果果在流花宾馆的洗漱间帮曲宁洗澡,一双软软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他将身体高高扬起,连续不断地说:“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我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了。真的,我出来一个月了吗?可我觉得经历了一个世纪,像是脱胎换骨,从地狱走过了一遭。” 
果果说:“不要说话。” 
曲宁像小孩子一样,听话地闭上眼睛。有几滴泪水流出来了,他赶紧往脸上浇水,让水珠混淆泪珠,他不想让果果看到他内心的任何不快。曲宁继续艰难地拾起那些碎片,反复拼装那幅图画,每拾起一次,每挪动一遍,他的身体就要在水中痛苦地挣扎一番。 
列车到达深圳后,曲宁没有出站,他的车票超过了行程,必定会遭到站方的罚款。令曲宁不敢走出站台的另一个原因,是他在车上听人说起,到深圳必须事先在户口所在地的公安部门办理“边防证”,或者到达深圳后向当地的警方提出申请。曲宁自觉没有那个胆量,也自觉没有那个必要,他的目的地是广州,而不是深圳。等车上的旅客全都下完了,特别是那几个军人下车之后,他确信自己是一路上多疑了,现在终于安全了,这才肯下车。他沿着铁路,反向行走,走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临近黄昏,在一个有多股岔道的小火车站,曲宁又累又饿,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这些岔道中,有哪一股道是通往广州的。他向车站一位扳道工打听,那人说了一口的客家话,曲宁一句也听不懂。他记得刚才路过了一处无人看守的道口,那里是铁路与公路的平交点,有来来往往的汽车,车门上印有广州一些单位的名称。曲宁想搭乘便车,于是,他又折转回来,在那个无人看守的道口守候。他一连拦了数十辆印有“广州”字样的汽车,但没有一辆肯为他停住,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那盏若明若暗的路灯下,他孑然一人,并不觉得十分害怕。为什么畏惧白天人多的场合,而喜于夜间孤独的黑暗呢?曲宁认为那是果果的招引,是果果把他带入了一个无拘无束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不需要面具,只需要真实,真实地呈现自己的一切。 
有一辆货车停了下来,曲宁并没有朝他招手。他探出头来,向曲宁问路,前方是广州吗?这是一辆河北籍长途载重货车,开车的小伙子比曲宁大不了几岁。曲宁急切地询问,你是去广州的吗?可是,我也不知道前方是不是广州?河北小司机笑了。如果你可以给我作伴,我顺便捎带你去广州。   
吻过多少男孩?我记不住啦(5)   
曲宁上车。小司机开了一段路程后,发现了路边的指示牌,这条公路正是去广州的公路。小司机告诉曲宁,这是他第一次放单,路线不熟,下次就不会再出这样的错了。他还说,送完这趟货后,他将沿着京珠高速返回河北,半个月后再来。曲宁问他,你运送的是什么货物?小司机说,是苹果机。曲宁又问,我是学电脑的,这么多的进口苹果机,为什么没人押运?小司机大笑起来,什么进口苹果机?这是我们镇办工厂生产的赌博机,我只管送货。 
曲宁的脸红了,一个正规大学生,连赌博机和计算机都不分,真是丢人!你是干什么的?小司机问曲宁。曲宁不知怎么回答,他的目光停滞在驾驶室的两个座位之间,那里插放有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这是他低头,就着小司机点烟时的光亮发现的。 
小司机把刀取出来,移放在了靠近自己驾驶窗的这一边。他解释说,跑长途的人,经常会遇到车匪路霸。曲宁半信半疑,半天不敢吱声。货车经过一个小镇的街道,那里有许多通宵营业的小餐馆。有三三两两、穿着入时的年轻女性站在路的两边,向每一辆经过的汽车招手。小司机问曲宁,你要解决一下吗?曲宁很饿,但他不敢和小司机一起就餐,他怕他劝酒,听说河北人特别能喝酒。 
小司机把车停在一家餐馆前,他对曲宁说,你在车上等我,我很久没有解决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女服务员一起拥了上来,拉扯了他们,曲宁坐着未动。他看见小司机跳下汽车,随她们一起走进了餐馆,先是埋头喝酒吃饭,后又和女服务员一起上楼。这时,他才明白了“解决”的真正含义。曲宁趁机溜走了,说不出什么原因,他沿着公路向前走去,坚信前方一定是广州。 
曲宁不想再拦便车,他在心底说,在天亮之前,自己一定能够到达广州。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有多少汽车打身后驶过,曲宁头都不回。身后响起了汽车喇叭声,有一辆汽车缓缓地停在了曲宁的身旁,河北小司机再次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朝曲宁讪笑。 
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流花宾馆的落地窗,打照在曲宁裸露的身体上。在早晨,他洗浴完毕后,很快进入了梦乡。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深、这么熟了。周身的劳顿,精力的消耗,使他根本来不及穿上内衣,就死一般睡着了。睡意,模糊了曲宁的记忆,也给他极力拼接的图画留下了一块空白。这是一块致命的空白! 
大约10点,果果拎了一包新衣从外面进来,她推了曲宁一把,催促他赶快换了衣服离开这里。曲宁翻身,又继续睡去,嘴里还嘟嚷了一句什么。果果重重地推醒曲宁,急急地说,她打车去商场路过公安局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那个第一次在武汉“非常假日”见到过的冷峻男士。 
“那有什么,和我们有关系吗?” 
“他一定是从武汉来的,他去公安局,一定是警察。” 
“切!是警察又怎么样?抓我?” 
果果拉起曲宁。“你走不走?会很麻烦的。” 
曲宁翻身坐起来,掀开毛巾被。“咬我!咬一下我!” 
曲宁彻底清醒了,这不是梦,自己并没有梦游。他拥着果果,哭着说:“我们要到哪里去啊?” 
T96次列车在京广线上北行,两个人相拥而坐。一天一夜的行程,这才使他们真正有了空暇,分别询问起今后各自的打算。 
果果说:“回武汉后,你还得好好读书。” 
曲宁一脸无奈。他说:“不会了。学校肯定开除了我,读什么呀,读?” 
果果无语,她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景物,神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那种怅然是写在心里的,她有一颗高傲、冷漠,不属于自己的心,好像从来没有被什么打动过。如果真有感动的一刹那,那肯定是每天早上起床后,知道自己还活着的那一刹那。但是,她现在开始被对面的这个男孩打动了,她不相信这个男孩真会傻巴拉叽地到处找她,真会把与她有关的事物记得那么一清二楚。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化妆盒,在脸上涂描起来,但无论如何,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怅然。 
列车在穿越一条长长的隧道,车厢黑了下来。这种愈陷愈深的黑暗,一定是触动了她关于过去的某种记忆,那双散落在窗外的眼神,映在玻璃窗上,让自己也读出了隐隐藏藏的期盼。就像刚才曲宁的无奈一样,有了一份对现在的无奈,就多了一份对未来的惆怅。未来是什么呢?果果从来都没有想过,也许就是前方的一颗心与突如其来的光明再次邂逅。她想把他带入自己的生活,带入自己的内心,就如这趟列车,永远向前,或者有始有终。 
想着想着,果果暗自发笑了。怎么突然婆婆妈妈,像一个老太婆似的?俗!真俗!真他妈的俗! 
列车驶出隧道后,果果坚定地对曲宁说:“你一定得回家,一定得读书!” 
曲宁打断她的话:“Sorry!给我一支香烟,我要上卫生间!” 
在卫生间,曲宁惊慌地锁门,他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也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他想呕吐,感觉浑身酸软、疼痛,就像是一个患了重感冒的病人。他开始烦躁不安起来,蹲下,起立。他靠在抖动得厉害的卫生间门的背后,闭上了眼睛,极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卫生间走出,曲宁脸色苍白。果果问他:“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或者生病?”   
吻过多少男孩?我记不住啦(6)   
他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能是感冒。” 
果果从行李架上取下背囊,翻出一包药片递给曲宁,然后,她去了开水房。回来时,她对曲宁说:“你现在服药。” 
他推开了她的手。“男子汉服药,哪还用得着开水?” 
果果举起水杯。“你想象它就是一杯冰镇的白开水!” 
果果说完这话后,让这个腼腆的男孩子脸上,顿时绽放了一朵红晕。他一侧头,发热的脸触动了她玫瑰色的嘴唇,她就抱着他狂吻起来,旁若无人。这时,整个车厢没有了嘈杂的人声,在悠扬的背景音乐中,她的红唇散发出阵阵芳香。 
曲宁不顾羞赧,拥抱着果果,露出了天真的一笑。“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果果把他推开,饶有其事地问他:“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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