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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乖乖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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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要来段精神训话?”他懒洋洋地帮她接话。

    慕以思低着头绞着手指,她从来没想过,极力让两人壁垒分明的自己,有天会面对这么尴尬的窘况。

    方仲飞看着她扭捏的样子,感到有些纳闷。从他认识这个女人以来,她始终是那种有话就说、喜怒哀乐也不懂得掩饰,从不担心会得罪谁的直肠子,但今天却出奇地含蓄,好半天欲言又止。

    看着她困窘的神色,突然间,他好像有点懂了。

    “妳不必觉得欠我什么。”他语气轻松地说道。

    他看出来了?慕以思遽然抬起头,只见他的俊脸依然挂着笑,让人看不穿幽深黑眸里的思绪。

    这是第一次,她觉得这个看似简单的男人,也有难懂的一面。

    “那天的事──谢谢你!”她终于说出口了!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大气,反倒是眼前的方仲飞俊脸上堆起了狐疑。他从来不知道,“谢谢”这两个字,会出现在慕以思的字典里。

    耸耸肩,方仲飞还是收下那两百二十块,他很清楚这是她划分界线的方式,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要不要进来坐一下?”看着依然怔立门前的慕以思,他随口问了句。

    话一出口,连他也楞住了。他竟开口邀请女人到家里来“坐”?或许他明天应该改吃素──方仲飞好笑地暗忖道。

    “不用了,我──”

    “我们都那么熟了,用不着跟我客气。”不容她拒绝地,他一把就将她拉进屋内。

    局促地站在客厅里,她还是觉得向来跟他针锋相对的自己,站在死对头的地盘上实在很奇怪。

    “我──”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电话铃声却突然自另一间房间响起,四目交接那一刻,两人有几秒的沉默。

    既然钱还了,她也应该离开,但不知为什么,她的脚却好像被定住似的迈不开步伐。

    “我接个电话。”看了她一眼,他利落地转身朝书房而去。

    临去前,他看了眼刚刚才从工作室拿到楼下,准备送到画廊处理裱框的那迭作品。

    他很清楚她是那种纯真到不能再纯真,恐怕看到男人裸露的上半身都会脸红尖叫的小家碧玉,他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回头补上一句。“妳可以随意看看,不过──不要乱动东西。”他特意提醒道。

    “拜托,我是个成人好吗?!”瞧他那副不放心的样子,好像当她是三岁小孩似的。

    她对自己的好教养有绝对的信心,到人家家里绝对不会乱翻东西──才说着,她的目光就触及茶几上的一迭画册,里头隐约还可瞥见些许色彩。

    他会画画?慕以思有几秒的纳闷,但随即推翻这个猜测。

    他这个人看起来太前卫也太时髦,压根没有艺术家忧郁颓废的气息,她可以找出几个他可以从事的职业──牛郎、伸展台上的模特儿、专卖face的艺人,但就是跟艺术扯不上边,画家这个职业对他来说太高尚了!

    只是那迭东西放在那里实在太吸引人了,明明知道不能动,她就是抵不过好奇心驱使地想看。

    看一眼、只看一眼,他不会知道的──心里的恶魔在她耳边煽动着。

    终于,她瞄了眼传出微弱谈话声的书房,小心地翻开其中一本素描簿,不料才翻开一页,就被一个斗大的裸女给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他不但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有收集癖的的色情狂?!

    难怪他不准她乱动,原来──这就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她的心急速地跳了起来,一脸惊疑。

    难道他真是个──色情狂?不会吧?这人虽然吊儿郎当,但长相起码也是端正俊朗,她实在无法把他跟那些猥亵的变态狂联想在一起。

    但是,这些裸体素描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人收集这些东西?

    虽然他看起来是有几分浪荡不羁、狂傲自大的调调,但要她把方仲飞归类为艺术家,实在很没有说服力。

    但这些画作笔触细腻、巧妙地捕捉了女子的神韵,从画纸中彷佛真能感受得到女人细致的肌肤、昏然欲睡的神态──

    “对不起,让妳久等了!”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一紧张,手里整迭的画一撒,掉了满地,一张只有女人脸部特写的素描就这么突然飞到她脚边。

    那是她──慕以思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这是你画的?”她捡起那张画纸,楞楞地看着画纸上维妙维肖、神韵十分传神的自己。

    “我不是说不准动我的东西吗?”方仲飞的脸突然沉下来。

    他用力抢回她手里的画,又迅速捡拾起散落一地的画作。

    “对不起,我一时好奇……”慕以思小声地道歉。“你对画画有兴趣?”

    “我是个画家,这样妳满意了吗?”像是硬生生被揭开心底极力隐藏的秘密,他显得有些不悦。

    “你为什么要画人体画?就算再怎么爱女人,也不必画女人的裸体吧?!”虽然知道有些不礼貌,但她实在忍不住满肚子的好奇。

    “我的私生活跟创作无关,当我在作画时,女人的身体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画的是灵魂与生命,而不是那具躯壳。”他严肃地说道。

    慕以思怔然望着他,霎时忘了回话。

    她没想到,平时玩世不恭的方仲飞,也有这么认真的一面。

    原来,他并不是个一无是处、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而是个放纵惯了的放荡画家──即使到现在她还是很难相信,这个男人会跟艺术扯上关系。

    “喝点什么?”

    不一会儿,他又恢复成往常那个嘻皮笑脸的男人。

    “不必了。”

    “我替妳倒杯果汁。”他听若未闻,快乐地一路走进厨房。“妳随便坐,千万不要拘束!”

    这个男人不只有份神秘的职业,还很霸道──慕以思忿忿想道。

    虽然欠了他一份人情,但她跟他的关系还是仅止于邻居,她实在不想跟他走得太近。但想归想,她却还是莫名其妙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只见他一手端了杯果汁,另一手则拎了几罐啤酒回到客厅。

    将果汁放到她面前,方仲飞径自在一旁坐下来,舒适地伸展着一双长腿,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

    “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她盯着他。

    “啤酒喝不醉人的。”

    “这不是会不会醉的问题,酒精会伤害身体,我常跟学生说──”

    “妳不会是来对我训话的吧?”他蓦然打断她。

    “你──”她气岔地瞪着他。“算了,当我没说,要喝多少随便你。”如果不够她会很乐意去替他采购。

    “我敢打睹,妳这辈子一定还没喝过酒吧?!”他漫不经心地盯着她看。

    她看起来就像那种在大学里头,每次上课都会坐在第一排,规规矩矩地听讲的好学生。

    慕以思不服气地瞪着他,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无话反驳。

    “真是个小乖乖──”

    “别那样叫我!”慕以思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喔,妳不喜欢这个昵称吗?我倒是觉得很适合妳,像妳这种正经八百、从来不踰矩的乖乖女──”

    受不了他话里的冷嘲热讽,又想到那天餐厅里的性感美女,以及桌上那迭裸女画,像是故意赌气似的,慕以思一把抓起桌上那罐已经打开的啤酒,咕噜咕噜一口口往嘴里灌。

    “喂,妳可别逞强,喝醉了我可不负责喔──”方仲飞在一旁好心警告道。

    喝醉?他刚刚不是说过喝啤酒不会醉?这男人说是一套、做又是另一套,根本不值得信任,她才不会傻傻的被他唬住!

    话说回来,这家伙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不但红粉知己多到一个月的约都排不完,连工作都有裸女可以看──

    她一口接着一口地往嘴里灌啤酒,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慕以思发现啤酒真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但是对于发泄怒气真的很有效,紧憋在心里的那股酸意,好像被苦涩的啤酒稀释了不少。

    她喝光最后一滴啤酒,忍不住打了个嗝,双颊开始滚烫起来,热度紧接着迅速往全身蔓延。

    “妳还好吧?”他果然没有猜错,她真的不会喝酒,而且──她好像已经喝醉了!

    看她摇摇晃晃、醉态可掬的模样,方仲飞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竟当真把一整罐啤酒都喝下肚,啤酒是喝不醉人,但若是像她这种从没碰过酒的乖乖女,当然会醉。

    “我──我还好……可是你、你变成了两个耶……”她的脸颊浮上一片绯红,全身的肌肤也渐渐漫出淡淡的粉红。

    方仲飞发现,她此刻的模样看起来──好诱人!

    粉嫩绯红的双颊宛如上好的水蜜桃,鲜嫩可口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美丽的唇也显得更加嫣红,一双总是冷冷淡淡、冰一般的水眸,此刻却像是秋天漫起烟波的湖水,显得迷蒙动人。

    在冲动驱使之下,他遽然俯身吻住她的小嘴,一股茉莉花般的清新香气倏然沁进他的舌尖,随之而来的一股香甜滋味,彻底征服了他的味蕾。

    他满足地轻叹了口气,狂猛的欲望随之袭来。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这个一点也不温柔性感的女人有欲望,但唇下这两片出奇柔软的甜美,和馨香诱人的身子,却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求,甚至有股想独占这些美好的冲动。

    但已然醉醺醺的可人儿却浑然不觉他满脑子邪恶的企图,依然软绵绵地瘫在他的怀里。

    这是他的大好机会,在酒醉时刻,通常个性再怎么严谨的贞洁烈女,也会乖乖束手就擒──

    脑中这么想着,他灵活的唇舌也更加狂肆地撩拨、挑逗她,自信满满地等着这个小刺猬变成热情的吉普赛女郎。

    只见她不断发出娇吟、滚烫的身子不断地扭动,两手扯着衣服,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我……”慕以思软软地吐出一个字。

    “怎样?”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益发迷蒙的水眸。

    他可不是徒有虚名,上回那次失误绝对是个意外,像这种正经八百,一板一眼的女老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我……我好想……”

    “告诉我,妳想要什么?”方仲飞以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是的,像她这样平时苦苦压抑着热情与需求,一旦解放一定需要彻底被满足,而他高超的技巧与无穷的精力必能让她宣泄所有的欲望──

    “宝贝,别压抑,说出来,嗯?”

    “我……我好想──想睡觉──”

    话还没说完,她两眼一闭,便软绵绵地倒进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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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情形?!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在同一个屋檐下,通常这种状况下,他早已经跟女人在床上打得火热,销魂过不知多少回了,但偏偏这个女人竟然可以在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之后,昏睡过去──

    在女人堆里打滚了这么多年,方仲飞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竟有女人在他的面前睡着,而且还怎么叫也叫不醒。

    这简直是对他无远弗届的男性魅力,最大的侮辱!

    气闷地坐在床边,方仲飞亢奋的欲望得不到纡解,下身紧绷得着实令人难受,偏偏看着慕以思那张无辜恬静的睡颜,他那百年难得出现一回的良知,却莫名地跑了出来。

    他不但慷慨让出了自己的大床,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还始终保持着君子的风度,连她不小心从衬衫里敞露的春光也没多看一眼。

    方仲飞痛苦地再度猛吸气,试图忽略始终没有半点消退迹象的亢奋──这就是要当君子必须付出的代价!

    坐在床沿,他不敢离开她半步,深怕她会突然醒来。虽然此刻她双眸紧闭,酣睡得像个婴儿,但他可不希望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掉自己半条命。

    百般无聊之下,很顺手地,他拿起搁在桌上的纸笔,漫无目的将她的样子画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画她,胜过过去他任何一个描摩对象。

    他喜欢静静观察她,欣赏着她脸上各种生动而丰富的表情,自然率真毫不做作的神韵。

    他甚至十分享受用炭笔一笔一笔拼凑出她的过程,在纸上细细描绘她的眉、她的眼、她那带点娇憨却又带点倔强的神情──

    他喜欢──画她时那种单纯与平静,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唯一他不会感到拿捏不定的时刻!

    对这个女人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上来,也下意识地拒绝去探究。他提醒自己,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再普通不过──呃,或许她真的与众不同了些,但她只是个女人罢了!

    他爱好自由,拒绝被爱情束缚,也绝不会让自己走入婚姻的牢笼,他要过的是一种全然自由自在的人生,而不是被女人绑住一辈子。

    毅然搁下笔,他揉掉手里那张酣甜的睡颜,霍然起身,拒绝继续沉迷在那张动人的睡脸上。

    他想,他需要一点冷水让自己清醒,便遽然转身步入房中的个人浴室。

    淅哩哗啦的水声传入慕以思混沌晕眩的小脑袋瓜里,她蜷曲在柔软的被窝里,嗅着那股带着几分熟悉、却又不该属于她房间的男性独特气味,努力想让神智恢复清醒。

    她的头怎么会那么晕?好像整个人在海上飘荡一样,浑身又热得不象话,她下意识地摸向领口,却发现那儿一片光裸。

    突然间,几个零星的片段闪过脑海,紊乱的思绪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已经直接反应地惊坐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她、她──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慕以思继而惊骇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解到胸前,暴露出里头的白色蕾丝内衣,下身的长窄裙也缩至大腿,而浴室里更传来阵阵水声……

    就算慕以思再纯洁,也猜得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被方仲飞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占便宜了!

    怎么会这样?这么可怕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她捧着头用力回想昨晚的一切──自己猛灌了瓶啤酒,然后他吻了她,来势汹汹的热吻让她头昏脑胀,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天啊!她怎么会那么胡涂?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就因为一罐啤酒,断送在一个花花公子手上,而她,甚至连过程都记不起来。

    她惊慌失措、她恐惧懊悔、她──只能立刻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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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发现躺在自己床上那个睡美人平白消失,绝不会让方仲飞感到意外,但最让他想不通的是,慕以思竟然在躲他──就像怕遇上猫的老鼠一样,极尽所能地躲他!

    他实在不明白,他好心让出自己的床、不敢对她有半点踰矩的举动,就连偷看一眼她胸前的春光都会有罪恶感,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好吧──就算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也算是发乎情止乎礼啊,况且他也觉得她并不讨厌,她何必一看到自己就跟看到鬼一样,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逃得比风还快?!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看着惊慌失措地躲进门内的慕以思,方仲飞悻悻然收回高扬的手,决定以后不再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他忿忿地进屋,将那张惊惶失措的脸蛋用力从脑子里抹去,舒服地洗了个澡,替自己拿了罐啤酒,就坐在客厅里看起足球赛转播。

    只是两眼盯着电视,决定不再想起有关她一切的方仲飞,脑子里萦绕的却还是她那让人想不透的仓皇表情。

    他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往对面望去,一抹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她家屋檐下,一副紧张无措的模样。

    几乎是反射动作般,他霍地丢下啤酒冲出门,那一瞬间的焦急情绪,连他也没去细想是从何而来──

    三步并作两步,他飞快地来到她家门前,只见到她脸色发白地呆立着,浑身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

    “妳怎么了?”他心急如焚地问道。

    “我──我──我──”她结结巴巴半天,一连吐出好几个我字,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女人,宁愿站在门外发抖吹冷风,也不愿来向他求援?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快说!”他的语气比脸色好不到哪去。

    他发现,这女人看似无所不能,事实上一点照顾自己的能力也没有,这种人还敢高喊着要独立自主?

    “我──我家里遭小偷了。”她颤着声音说道。

    “有没有掉了什么东西?”他冷静地问道。

    她白着脸用力摇摇头,继而又像是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头。

    “到底有还是没有?”

    看着她像是被吓坏的样子,方仲飞竟莫名烦躁起来,口气也显得很不耐烦。

    “有、有……”她小心翼翼地觑他一眼,嗫嚅地回答:“不过……只是掉了一些『小东西』而已──”

    “到底掉了什么?”瞧她一副心虚的样子,活像她自己就是那个小偷。

    “那些东西不值钱,没关系──”

    “说!”他极度不耐地喝道。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方仲飞这么严肃的一面,一阵惊慌之下,她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内──内衣裤,只是掉了几件内裤跟内衣而已!”

    霎时,空气像是突然被冻住了,气氛顿时陷入一片诡谲的沉默。

    “内衣裤?”他终于打破沉默,小心地确认道。

    “嗯!”慕以思不敢抬起头,尴尬的绯红已经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根。

    “妳立刻搬到我那里!”

    他毫无商量余地地下了决定,当机立断一向是他处事的方式。

    “什么?住在你那里?”她惊喊起来。

    她才不要!那天从他家跑出来,她就发誓再也不要踏进那道门,她明明是那么冷静理智,却偏偏在踏进那道门后,就好像中了某种可怕的魔咒似的,总会做出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

    “不用了,我自己有地方住──”

    “如果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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