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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南边,除了大家众所周知的,这个国家拥有大量岛屿和度假胜地巴厘岛外,印度尼西亚还是一个火山之国,全国境内有多达一百二十座活火山,占了全世界的六分之一。
小平头看完之后说,“在南方,多火山,这点符合钱麻子的说法。但是这么多火山可怎么找啊?”
我说,“咱们都找了两个月了,还差这些火山吗?肇福源,你在那边有没有人?”
肇福源说,“我在那边没有人,但是我能找到在那边有人的兄弟。他叫汪海泉,在广东一带做走私,经常和南洋的人有生意来往。当年我去南方收山货时和他打过交到,后来经常来往,也比较熟。他这个人很讲究情义,好交朋友,在道上有一号。我前一阵还从他那进过货,他这几天在广州呆着,找他准没错。”
我正想宣布出发,刘丰衣问了一个问题,“要不要告诉竹雨婷她们?”
我正在犹豫中,韩冰冰却突然说话了,“为什么要告诉她们?我们自己去找不行吗?”
小平头在旁边插话,“你别添乱了,她们来了又不能把柯队长拐跑,你担心什么?”
小平头这句话说的韩冰冰是面红耳赤,看来她还想着竹雨婷说要把竹亦萱和竹莹都嫁给我的事呢。
我的犹豫是有原因的,倒不是因为竹雨婷说的婚嫁之事。要说此行如果能碰到王凤仪,就免不了要碰到那个年轻人,以他的实力,恐怕我们几个人联手也未必能有必胜的把握。我们此行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如果再蹦出个类似的高手,我们也基本上就宣告全军覆没了。竹雨婷她们的参与势必会增强我们取胜的概率,但是,她们与我们最多算有共同的敌人,他们自己有自己的盘算。在夺回那本书之后,保不准她们会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又会置我们于险地,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书被竹雨婷趁机抢走,我们这几个月的忙活等于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我反复思量,斟酌利弊后,觉得反正目前也没其它更好的方案,大家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竹雨婷她们毕竟几次救我于危难,尽管她们也是出于私利,但是与王凤仪背后的组织和那个年轻人相比,后者是更为凶险可怕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我告诉刘丰衣,“通知竹雨婷!”
第三十四章 出海()
肇福源托朋友将要去印度尼西亚搜寻王凤仪的消息告诉了竹雨婷,约定一周后在广州见面。我们几个人就现行出发到了广州,肇福源向我们引荐了他那个朋友汪海泉,这个汪海泉与我们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在沙面的沙面堂。沙面是广州市中心在珠江中的一片沙洲,在一百多年前是很多外国领事馆的驻地,沙面堂就是那个年代专为基督教信徒修建的。如今的沙面已经成为了到广州旅行者的游览休闲之地,我们应约到达了沙面堂。
沙面堂并不算宏伟,在所见过的教堂中属于较小的,淡粉色和白色相间的外墙,在教堂大门的上方镶着一个牌子“沙面堂”。进入教堂的礼拜堂,墙面是白中略有些淡黄的颜色,地面铺着红毯,红毯两侧摆放着红色的长椅,在正对门的墙上是三孔玻璃窗,窗子中央挂着一个十字架。
在教堂的最前方的一排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从背后看这个人反带着鸭舌帽,侧着身靠着长椅,一个手臂搭在长椅的椅背上。
肇福源说,“那就是汪海泉。”我们来到他的面前,看到这个汪海泉长得很瘦,满脸胡茬,一点也不像一个道上的老大。
肇福源将我们介绍后,汪海泉露出了笑容,“肇福源是我的朋友,你们是肇兄的朋友,我自然会帮忙,但是有个条件。”
我问道,“什么条件?”
“很简单,陪我喝顿酒,交个朋友。”说完便哈哈大笑。
我们听到他这个条件也笑了,就如肇福源所说,汪海泉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
晚上,汪海泉一表地主之谊,请我们吃了广州最有特色的夜间大排档。期间我们痛快畅饮,酒席间,汪海泉说关于南洋那边他已安排就绪,我们只管放心的过去就可以了。至于我们要带的武器装备,从他走私的船上带过去就可以,已经连夜出发了。我们感谢了汪海泉,并表示如果他哪天到北京去一定要找我们,让我们好好招待他。
转眼,约定的日子到了。我在入住的酒店房间里,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的竟然是竹莹。竹莹看到我就坏笑着说,“相公,我带着我家姐姐来找夫君您来啦。”然后就听见竹亦萱的怒吼,“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被竹莹这么一恶搞,我看到竹亦萱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看到韩冰冰一脸怒气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我们。我心想,女人啊……真可怕!
两天后,除了肇福源留在广州外,我们一行人出发前往印度尼西亚的首都雅加达。本来我想让韩冰冰留下的,但是韩冰冰死活也要跟着。我之所以动摇,是因为她说的一句话,“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们几个人都是共患难的朋友,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跟着。至于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阻拦了,韩冰冰看似弱小,但是却有一个坚韧的内心。
到达雅加达后,在机场看到一个长的白白胖的人来迎接我们。白胖子是汪海泉在雅加达的兄弟,专门代理他在印度尼西亚的事务。白胖子接到我们后问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我说,“去喀拉喀托!”
这个方案是我们经过仔细讨论后得出的,既然要找属火的地方,不如直奔火最大的地方。喀拉喀托是个火山的名字,这个火山在巽他海峡中的一个岛上,岛上无人居住,火山虽然不大,但是曾造成了南亚惨重的伤亡。1883年喀拉喀托火山爆发,在几千公里外的地方都能听到火山爆炸的声音,火山爆发引起的海啸摧毁了南亚很多地方村庄和很多船只,还将火山所在的小岛炸沉了将近三分之二到海平面以下,造成了将近五万人的伤亡,海啸产生的海浪竟然绕过非洲好望角达到了一万多公里外的西欧,要说南亚最火的火山恐怕非它莫属了。
白胖子说他的船随时能出发,问我们何时能准备好,我看了看大家,然后对白胖子说,“现在就走!”
我们的装备已经在我们到达之前的几天就已经运到,白胖子带我们和装备登上他的船。我们所乘的船是一个还算不小的渔船,除了我们七个人之外,还有白胖子以及大概二十个当地的船员。巽他海峡离雅加达不远,我们的船大概需要两天的行程。在船上,我们各自摆弄着自己的装备。我拿的还是一把连弩,以及捕猎夹等我用的顺手的装备,此外这次还弄到一把双筒猎枪。凌霄还是用的爪刃,刘丰衣、小平头和韩冰冰各拿了一把手枪和匕首。竹亦萱用的是她的剑,此外她还给凌霄带来了一副软胄甲,让他穿在里边防身,虽然他们俩话都不多,但是确实是姐弟情深,竹莹用的是她的短刀还有一把黑色的木箫。
晚上,竹莹在甲板摆弄她的木箫时候,我问她这把木箫是怎么来的,她说,“就是上次在天池弄得那个木棒做的。”
“木棒?插尸体堆里的那个?”
“对!吸收人的灵力!用那个噬灵王吞噬尸体的灵力,然后这个木棒是特殊的木头,能够从噬灵王的排泄物中吸收灵力。所以用它吹出的曲子幻术更强。”
“你们怎么弄得东西那么恶心呢?”
“哎!怎么叫恶心呢,我这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在天池那把我的噬灵王给弄死了,怎么赔我?”
“那东西怎么赔啊?难道你让我给你找一个大蛆去?”
“我再说一遍,那个不是蛆,虽然长得像蛆!养一个要用好几年呢。”
“我又不会养,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来亲我一下!”竹莹边说边坏笑,然后还真把她的脸凑过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围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咳嗽,原来是竹亦萱,“你赶快回去睡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战斗。”竹亦萱用命令的口吻说。
竹莹不高兴的走开了,在进到船舱里时候探出头说,“姐!给你俩独处的机会,要抓住啊!”
“你!快滚!”
竹莹走了之后,我对竹亦萱说,“谢谢你替我解围!”
“我不是替你解围,我是怕你欺负我妹妹。”
我心想,到底谁欺负谁啊?还有,我敢欺负你妹妹吗?你还不把我杀了啊,到时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候刘丰衣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竹亦萱看到刘丰衣,好像有些话想对他说,但是欲言又止。刘丰衣看出来竹亦萱的心思,便问,“竹姑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没有……其实……算了……”
我想了想,接过话,“你是想问你父亲的事吧?”
“你怎么……?不是!”
刘丰衣笑了一下,“其实,有些话还是说出来好。三十年前的我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人为什么要结婚,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出一番大事业才对,我本来以为你父亲当时的想法和我一样,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为什么你说他错了?他不是抛下我们母女去和你做什么大事业了吗?”
“看似是这样,但是实际不是。凌轩,也就是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重情义,当年不是她抛弃你母女,只是在我这个兄弟之情和你们妻女之情中选择了前者。”
“这有什么区别吗?兄弟就一定比妻女重要吗?”
“所以我说我错了,当年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为了报答我父亲的养育之恩啊!”
听到这竹亦萱愣了一下。
刘丰衣接着说,“当年你爷爷奶奶去世,他成了一个孤儿,我父亲收养了你父亲。他十六岁就去了云南,还没等到有机会报答我父亲,我父亲就去世了。你说我作为我父亲的亲生儿子去找他,他能不答应吗?是我害了他啊!我怎么这么晚才想明白呢!”说完,刘丰衣开始哭了起来。
竹亦萱说,“那他……为什么不再来看我们?”
我看刘丰衣哭的不成样子,便插了一句,“我能明白,事没做成,他如何回的去?回去再回来?又一次生离,对你们母女又是一次伤害。刘叔,是这个道理吧?”
刘丰衣哭声更大了,边哭边点头。竹亦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便往船舱里走。
突然,一声巨响,船身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刘丰衣一个没站稳,从船舷的栏杆翻了下去。眼看他就要落入漆黑的大海中,我马上向前抢了一步,抓住刘丰衣的手,无奈刘丰衣体重很重,我无法将他拉上来,反而被他一点点向下拖去。就在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竹亦萱赶了过来抓住刘丰衣的另外一只手,我们俩人一用力将刘丰衣从船外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所有人全从船舱里出来查看情况。只见黑漆漆的海面上,一个和我们大小差不多,但是全身乌黑的船的侧面贴在了我们船的侧翼。这个船很古怪,并不是因为船身是黑色,而是船上一点光都没有。
白胖子让船员用灯向那艘船上扫了一遍,在看到了那个船的甲板的情况后,那些印尼船员都非常惊恐的尖叫,下跪向那艘黑船叩头,我们几个人看到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旁边的这艘船的甲板上立了很多架子,架子上绑了很多**女孩,看上去样子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不仅如此,他们的四肢和身体都被巨大的长钉钉在了架子上。
最恐怖的是——她们的眼睛好像在动。
第三十五章 黑魔法()
“干!妈的!遇上黑魔法了!快起来,把船推开!”白胖子边骂,边朝那些船员喊。可是那些船员仍旧在那里对着黑船叩拜,无动于衷。
黑魔法?白胖子嘴里喊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不想了,他既然说要把船推走,那就赶快动手吧。
我向我们一行人招呼上前推那艘黑船,可是我们推了几下,发现两艘船仍然紧紧贴在一起。仔细一瞧,原来那艘黑船的船舷上有一些倒钩,刚才的撞击后,这些倒钩挂住我们的船舷,我们越推,这倒钩挂的越紧,除非将挂钩切断,否则不是那么容易能分开的。想切断这种挂钩,必须用火焊或电锯,我朝白胖子喊,“有火焊或电锯吗?船被钩住了。”
“艹!没有,赶快准备战斗吧!”白胖子一听船被钩住了,也不朝那些船员喊了,拔出枪,就朝黑船架子上那些被钉着的少女射击。
这个时候,那些少女身上的钉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原本被钉住的少女纷纷从架子上下来,向我们走过来,准备翻过船舷,上到我们的船上。白胖子声嘶力竭的大吼,“别让她们过来,要不我们就全完蛋!”
我们几个还在犹豫怎么办的时候,竹亦萱先出手了。竹亦萱拔出她的短剑,朝着第一个要翻过船舷的少女砍了过去,一下将她的头砍了下来,她的身体晃了下便到了。我们借着灯光看到,从那个少女倒下的身体里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我正惊奇这所谓的黑魔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白胖子又喊了,“离那黑血远点!”我这才发现那些黑血是有腐蚀性的,黑血流过的甲板“嗞嗞”冒着烟。我赶忙回屋拿出猎枪朝这些“少女”射击。不过这些“少女”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不仅对着我们这侧的甲板上有,黑船的另一侧还有,这个时候也陆陆续续的赶到。
尽管我们几个人左砍右杀,但是仍有一些少女翻过船舷来到我们的船上。有些船员落了单被这些少女抓住,这些少女就对着他们的嘴来上一个深吻,被吻过的船员的身体很快的变黑、萎缩,就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过了十几秒钟就只剩下了一具皱巴的皮。看到如此情景,让我害怕的后背发麻。
我们几个人的战斗很别扭,既要打倒这些少女,还要尽可能不让她们的血流出来,还不能让她们离自己的身体太近。就这样战斗持续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们才把这些少女全部放倒,对面的黑船也没了动静。我们一行七个人倒是没问题,只是白胖子带的那些船员就剩下了三个喘气的活人。
白胖子一屁股坐在绑缆绳的铁敦子上骂道,“干!竟然遇到这衰神!”
刘丰衣好奇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说的黑魔法又是什么?”
白胖子点上一支烟,边抽边说,“黑魔法是南洋,确切是印度尼西亚的一种巫术,是一种能操控死人的方法,让死人能够自己走到坟墓里,和中国湘西的赶尸差不多。后来有一些不良的巫师发明了一种邪恶的方法,将活人,一般是少女,直接用钉子钉死,当然这些钉子都是施过巫术的。将这些少女钉在架子上,一旦这些钉子被拔出,这些少女就会向身边的活人扑去,吸他们的阳气。一般来说,男的是她们首先攻击的目标。具体这东西怎么回事,我之前也是听说,这次是头一次自己遇到。妈的!太衰了!”
我们正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准备打扫战场,凌霄说,“不对!那个船里边还有东西。”
他这话把白胖子给吓的炸毛了,“不会还有吧?娘个蛋的!”
凌霄没说话,沉默了大概几秒钟后说,“不像是这些东西,是别的。”
白胖子不知道凌霄有那种变态的直觉,便很怀疑的说,“小兄弟,你别吓人啊!虽然说做海员的什么鬼事都见过,但是最忌讳的是在船上说不着边的话,你别瞎说啊!”
刘丰衣接过话,“放心吧,他说有就一定有,他是我们这群人里的雷达,他的直觉超乎常人,你别把他当人看就是了。”
白胖子听完后,被刘丰衣这句话有点吓到了,张大了嘴,嘴里的烟啪嗒掉在甲板上,“兄弟,你不是人?”
刘丰衣说,“是我口无遮拦,我只是形容他比普通人感觉强,能感觉我们感觉不到的东西而已。”
白胖子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我们几个研究了一下,我、竹亦萱、凌霄过去查看一下,其他人留在船上以备不测。
我们三个人翻过船舷,上了黑色船的甲板,那些“少女”流出的黑血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们只好捂着鼻子小心经过。到了船舱的门口,向里边看,一片漆黑,我拿出手电向里边照去,这层的船舱是空的,只有一个向下的楼梯。在我的手电照到楼梯口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有个头从楼梯口那探出来在看我们,然后又消失了。我以为我看错了,我问凌霄和竹亦萱,“你们看见了吗?”他们摇摇头。难道是我的幻觉?
来到楼梯口,我感觉下边有一股邪气,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竹亦萱和凌霄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竹亦萱说,“小心点,南洋的巫术也不是闹着玩的。”我点了点头,在前边走了下去。
下层船舱是货舱,在货舱里摆了很多箱子,我们三个人走了进去,在货箱之间查看。我猛地发现前边有个黑影闪过,我连忙说,“你们看见了吗?”凌霄和竹亦萱没有应话,我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一看给我吓了一跳,跟在我身后的不是凌霄和竹亦萱,而是两个面目狰狞的“少女”,她们的脸瞬间就贴到了我的面前要给我来一个死亡之吻。
我背后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原来我没在黑船的船舱中,而是还在我们来时的那个渔船上。战斗还没有结束,我面前一个“少女”的脸离我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嘴里冒着一股让人有着昏昏沉沉感觉的黑烟,看来刚才我就是中了这黑烟而产生的幻觉。
我还在刚才的幻觉中惊魂未定,不知道如何摆脱眼前这个“少女”,便听到旁边有个声音喊到,“闭眼!”紧接着,一把利剑从“少女”的颈后划过将这个“少女”的头直接砍掉,锋利的剑尖从我喉咙前掠过,我的喉咙甚至能感受到剑刃的寒气。
这把剑是竹亦萱的,她砍掉了少女的头救了我,但是想到刚才她那把剑与我如此接近,我的喉咙又紧了一下。有些“少女”身体里喷出的血溅到我的脸上,弄得我的皮肤有种灼烧感,我赶快用衣服擦掉这些血。
很快,战斗便结束了,竹亦萱走过来问,“你刚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