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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人是见过两次面的黑衣女人,依旧带着面纱。她对那个年轻人说,“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只是想请竹姑娘去喝茶,求她帮个忙而已。”
“那得看你请的动吗?”
“怎么?我真请不动吗?”
这时候黑衣女人左手张开,手里握着一根头发。那个年轻男人看到她握着头发还很纳闷,但是接下黑衣女人做的动作就让他非常惊慌。黑衣女人用剑将自己的手腕划破,让自己的血在地上聚成一个血坑,将那根头发扔在血坑里。年轻男人想冲上去阻止他,我看到这种情况马上过去阻拦住这个年轻人。此时,黑衣女人又拿出一根黑色木棒,大约二十多厘米长,木棒上刻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她用木棍向血坑里的头发猛地插过去。年轻男人看到这种状况,便和我虚晃了几招闪开,从怀中掏出一小包黑色粉末吞了下去,然后用手向自己胸膛猛击,顿时他的胸口冒出阵阵黑烟,口吐黑血。
黑衣女人看到这里惊诧道,“你的咒术竟然练到如此境界?竟然能破了我的杀魂?”
杀魂?好像我在那个老太婆那里听过,这不是黑巫师“啃扒”才会的招式吗?眼前这个黑衣女人竟然是个黑巫师!怪不得这么强,上次光是用威胁就让那个操纵“鬼王”的人乖乖退却。
那个年轻人笑道,“哈哈!要不是我练得年头不够,我都不用吞这凶灵的黑粉破你杀魂,害我损我灵力。今天遇到你算我倒霉,我这就走,下次再会。”他说完站起身就跑了,连他的手下都不管。
我刚想去追,被那个黑衣女人拦住,“你追不上他,就算你追上他,以现在的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说完便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这时候,那个前台小妹已经昏了过去,刘丰衣也丧失了战斗力,只剩下我一个能打仗的了。那个年轻男人的手下们纷纷醒了过来,看到只有我一个站着,而他们老大又不见了,忌惮于之前我和刘丰衣的攻击力,他们便纷纷逃跑。我本想抓住他们其中某个做审问的,但是鉴于目前这种形势,也只能放他们逃去。
他们逃跑之后,我将韩冰冰招呼了过来,帮我照顾黑衣女人,我去查看了刘丰衣和前台小妹的伤势。刘丰衣的肩膀已经黑了,前台小妹仍旧昏迷不醒,两条胳膊也已经完全变黑。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对我来说非常棘手,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时,那个黑衣女人硬撑着起身,来到前台小妹身旁说,“帮我把她的上衣脱掉。”
这个工作只能交给韩冰冰去做,我只能在旁边回避,背过身陪在刘丰衣旁边。大概过了几分钟,她说,“好了,我去给你朋友治伤。”她走到刘丰衣身旁,让我将刘丰衣的上衣脱去,我站在一旁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治这种奇怪的伤。她拿出一个木头雕成的黑色小人,大约十公分高,她把小人放在刘丰衣变黑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手腕流出的血滴在那个小木人身上。过了一会,就见到刘丰衣肩膀的黑色散去,而那个小人的木雕变成了更深的黑色,不一会刘丰衣的肩旁就不再疼痛了。
我很惊讶于这种奇术,便问黑衣女人此术的来历。她并没有回答,看到前台小妹已经醒了,她便走过去扶起她要走,她说,“救你和你朋友是因为你们出手救小妹,不要认为我们就是朋友了,一报还一报而已。”
我叹了口气,“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吧,这回能和我多说些话吗?”
“又要问我们名字吗?”
“不是,竹莹,竹亦萱,我想问别的。”
她们两个站了下来,黑衣女人没有说话,前台小妹发话了,“你怎么知道我叫竹莹的?”
“我问的给你接生的那个老婆婆知道的,还知道你和你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还知道你姐姐的另外一个名字凌爱婷。”
“怪不得,老婆婆说的太多了。”
竹亦萱还是没发话。
我接着说,“都过去三十年了,你还放不下吗?他已经不在了。”
“他就那么抛下我和我母亲,他是个合格的父亲吗?我恨死他了!”竹亦萱终于发话了。
“这个我没资格评价,但是他是你父亲,当年的他有他的苦衷。也许他后来后悔了,但是却没有回头路了。他早已经离去,你又何必纠结过去和一个不在的人呢?”
“那我母亲痛苦了那么多年?怎么算?”
“你后来的名字里不是还有一个‘萱’吗?你母亲要是恨你父亲,她会给你起这个名字吗?就像你之前的名字里带个‘婷’字,她应该已经放下了吧。”
这时候,刘丰衣发话了,“你就是凌轩的女儿?要恨就恨我吧,当年是我给他带走的,现在我觉得是我害了他啊,也害了你们母女。我这条命你拿去吧,就当给你们母女和我那兄弟赔罪了。”
“要拿,刚才就不会救你了。唉!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他不在了,我爱他恨他都无所谓,只是心里放不下而已。不谈这些伤心往事了,你想问什么?”
竹亦萱终于松口了,我看到有机会,便马上开口,“姑娘上次好像认为我不配做《猎人之术》的继承者,但是我对于《猎人之术》还是完全不清楚。如果姑娘知道,还请告知。”
“具体内容我也不知道,只是母亲告诉我们,那是本奇书,记载了这本书历代保管者的‘猎术’,是所有灵力者都想得到的书。上次竹莹去你家偷这书没偷到,你应该已经知道这事了吧?”
我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回答又引起了我新的疑问,“你说的灵力者是什么?”
“和你说话真是费劲,你什么都不懂一样,告诉你算了,省的你多问。每个人都有灵力,有人强,有人弱;有人能控制自己的灵力,有人控制不住。那些能运用灵力作战的人就是灵力者,我、竹莹、刚才那个家伙,包括张流子,都是灵力者。这下你懂了吧?”竹亦萱是个急性子。
“那怎么才能控制和运用灵力呢?”
“每个人和每个人不同,方法也多种多样,再往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那是我们家的绝学了。”
“你的意思是,咒术、你的杀魂、竹莹的幻术都是灵力?”
“对,就是这个意思,包括你们的《猎人之术》,都是灵力。你有功夫问我,还不如去找怎么运用那书里的‘猎术’方法呢!”说完了,她和竹莹就要离开。
我叫住她们说,“今天那人是哪的人?你们知道吗?还有那天在东便门那个人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抢尸体?鬼王又是什么呢?那天你们在天池上有什么事?还有张流子的尸体……”
没等我问完,竹亦萱发火了,“你烦不烦啊?今天那人我们也不认识,剩下的你找个明白人去问吧!你要是这么问我,我得被你问三年!”
竹莹说,“要不下次见面再聊?”
“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说不定就像现在这样遇上了哦!还有,韩姑娘挺漂亮的啊!你抓紧哦!嘿嘿!”说完她们就离开了。
她这句话说的站在她旁边的韩冰冰脸上一阵泛红,我也被她这句话说的很尴尬。
目送她们走了之后,我想,“明白人,我问哪个明白人呢?有了!钱麻子!”
第二十七章 阴阳之气()
这次腾冲之行虽然没有彻底解开这一系列秘密,但是却弄清楚了几个事实。
黑衣女人叫竹亦萱,也叫凌爱婷,是凌轩和她第一任老婆竹雨婷的孩子,也就是凌霄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前台小妹叫竹莹,是凌轩第一任老婆和其他人所生,是竹亦萱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与凌霄没任何血缘关系。竹莹会幻术,竹亦萱的外公是个黑巫师“啃扒”,从竹亦萱会杀魂来看,竹亦萱也是黑巫师。竹雨婷是否是黑巫师不可知,但是看这情况也很有可能是。因为竹亦萱从凌轩回到北京之后一直由她母亲抚养,即使竹雨婷后来嫁给了宣保城,宣保城也只是个下乡知青,纯正汉族人,不可能会傈僳族的黑巫术,那竹亦萱的黑巫术多半是由竹雨婷所教。
另外得知一个重要的事实,无论咒术、幻术、黑巫术,甚至我未曾接触的,竹亦萱口中《猎人之术》中的‘猎术’都是靠灵力发动的。按照竹亦萱的说法,所有人都有灵力,只是有大有小,有人可控有人不可控。
新的谜团,那个咒术高超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和当官的有关?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他和死去的张流子是有关系的,至少是认识。
带着这些谜团,我再次来到了夹道居胡同223号,我刚拐到他门口就看见钱麻子穿着一个黄色的大褂站在门口迎接我。
“柯先生,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
“又是算出来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两次上门,两次被算中,第一次如果是巧合,那这次是什么?看来阴阳之法确实很深奥啊。
钱麻子将我请进了屋子,来到了二楼,坐定之后,我表明了来意,“上次大师说如果我有琢磨不透的地方可以来请教,如今我真遇上难题了,今天特来拜访,还请大师赐教。”
“赐教不敢当,有什么疑惑尽管说,我如果能帮上一些小忙自然是好,如果不能,权当我们聊天、讨论。”
“那我就不客气了。上次和您聊到阴阳五行,您说天下万物都由阴阳五行所定,是这个道理吗?”
“正是。”
“如果从阴阳五行的角度来看,您认为人是否有灵力呢?”
“不知道你所说的灵力指的是什么呢?”
“有人告诉我每个人都有灵力,或强或弱,或能操控或不能操控,不知道大师是否了解?”
钱麻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这个要看怎么看了,如果说人是否有灵魂,这个我不敢下定论。但是从阴阳五行的角度来说,认为人的内在有股气,有的人能操控这股气,把它称之为灵力也未尝不可。”
“那能否将灵力直接当为武器,使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招数,如诅咒、致人幻觉等等?”
“老夫不究武学,只研究阴阳五行,按照你所说,恐怕你是遇见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了吧?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功呢?”
接下来,我把所遇到的咒术、“鬼王”、幻术等一系列事情告诉了钱麻子。
钱麻子想了想,从他的几箱子书中翻出一本书,翻到了一页然后拿给我看,并对我说,“此书所讲是崂山道士门用的一种邪术,我觉得你所遇到的事与这种邪术有联系,这种邪术叫‘养小鬼’。书中所说,要趁三岁以下的孩子夭折之后七天内,将其魂魄固定在柳木之上,再将柳木再雕成小孩状,由此便能控制这个小孩的灵魂。养小鬼的方法有很多,如溺死的则将柳木置于其溺死之处,或者用婴孩尸骨熬制尸油浸泡柳木七七四十九天或更长时间,之后,用其他人魂魄喂养小鬼,小鬼便听喂养人驱使去做事。由于此术是邪术,稍微有道之人都不会去练,因为这样做有损阴德,好一点的是用意外致死的婴孩,品行更差的会直接杀死小孩来练此邪术。”
“可是我之前没遇上这里所说的小鬼啊?还有他们的招式都不尽相同,这与养小鬼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小鬼之事都是传闻,谁也没见过小鬼或鬼魂,但是养小鬼这种邪术确实存在。果从阴阳五行来分析,这种说法确有一些道理。阴阳五行所讲,人活着的时候体内有阳气,死后体内之气则由阳转阴,积聚于尸骨之内,如果是冤死之人其怨气大,阴气则更胜。养小鬼的方法从阴阳上讲,无一例外都是极其阴邪之招数,阴气加阴招则阴上加阴,如果有人能控制这种阴气就能使出你所见的那种武功。从表面看,你所遇到咒术、幻术、鬼王等虽有不同,但是从本质上看都是阴邪的招数,并且他们多少与养小鬼有些类似,都利用了死人的阴气。比如你说的咒术,他用死人尸骨制成的粉末做为施术条件,这个死人尸骨的粉末即为阴,包含了死人的阴气;那两个姑娘虽然没直接证据证明她们施术用死人的尸骨,但是凭你所讲的,她们偷死人尸体,用小孩尸体去做些东西,说明她们的术与尸骨也有关联,一样为阴,她用来救你朋友的那个小木人本身可能就是养的小鬼;至于那个鬼王,完全就是和死尸为伴,还吃尸体,更是阴。我想说的是,抛开什么神灵鬼魂,从阴阳上讲这些也是讲得通的。”
“既然都是用阴气,那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的招数呢?”
“我觉得,可能是五行的属性不同吧?除了阴阳还有五行呢。”
讲到这,我想起来上次在刘丰衣家中找出的张流子留下的咒术的书籍上写的,“咒术之学徒,必属水……”,看来各种招数却是与五行属性有关。
我接着问钱麻子,“那您说,既然有阴气的招数,那是不是应该有阳气对应的招数和武功呢?”
“这个不好说,但是理是这么个理,有阴则有阳。”
“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人能控制自己的灵力,那怎么才能控制自己的灵力呢?”
“天下之大,学有百家,各家有各家之法吧。阴阳五行包络万象,达到目的有不同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能控制灵力。每个人不同,每个人有每个人特有的方法,这些还得柯先生您自己去钻研啊。鄙人才疏学浅,在武学上也只能推测出这些了,不知对柯先生是否有帮助呢?”
“大有益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我起身向钱麻子鞠了一躬,离开了房子。
钱麻子仍然将我送到房外,临边时又对我说了一番别有深意的话,“凡事,不能急,都有一个过程,这与天道一样,有时急于求成反而达不到目的。不如抽丝剥茧,循序渐进,这样才能揭开天机。今天聊到这,如果难处再来找我。”
我再次谢过钱麻子,拜别他之后,我回到家里寻思,“这个人高深莫测,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仅仅就是个阴阳先生?”
虽然解决了一个疑惑,但是还是有一堆问题没有解决,比如新出现的年轻人的身份,还有那个纸条的秘密,以及我家中那白狐狸毛……
正当我思前想后的时候,肇福源打来了一个电话。肇福源自从上次从天池回来之后,除了把我送去一次医院之外,帮的忙并不是太多。尤其是王凤仪加入之后,以往的装备采购和信息收集的工作也被王凤仪接手了,要不是他打来电话,我都快把他给忘了。
我接起电话问,“肇兄,什么事?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柯少爷,别说笑了,再忙能有你忙啊?这次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有一个买卖。”
“又是采山货?我现在这边一堆事还没解决呢,等倒开空的吧,先让买主等等,等不及就推了吧。”
“柯少爷,要是采山货的我也就不找你了,这事还真的你拿主意,先听我说说。”
“不是采山货,那是什么买卖?”
“来了个老太太,上来就要找您,而且张口就开价要买《猎人之术》,价钱高的离谱!”
“买《猎人之术》?那东西是祖传的不能卖,再说,我也没有那东西啊,怎么卖?还有她怎么知道我和这书有关呢?”
“我也觉得这事有古怪,我没和她说你没有《猎人之术》,说得由您做主。你看这事怎么办?要不要见一下她?”
我想了想,如今的状况也是个死局,为了解开这些秘密,也许这是一个新的突破口。于是我对肇福源说,“见!老规矩,地点时间你定。”
过了一会,肇福源又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时间是两天后,地点是钓鱼台大酒店。
钓鱼台大酒店是国家招待外国领导人的地方,平时也对公众开放,但是这里的档次是非常的高,我这土豹子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进酒店大门便被这种富丽堂皇给震惊了。美女服务员带着我来到定好的包间。进到包间,看到肇福源坐在门口,主座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约莫年龄有七十上下,精神矍烁,双眼有神,身穿古典贵妇花纹装,身后站了两个黑衣墨镜保镖,一股傲气凌人的架势。
我一坐下,还没等肇福源介绍,老太太便先开口了,“我们开门见山吧,我要买你的《猎人之术》。”
第二十八章 遭遇袭击()
老太太的语气很强势,不容人反驳,我也没客气,“《猎人之术》是祖传之物,您想买它倒是好说,关键是您想用它做什么呢?另外请教您尊姓大名?还有您如何知道我有《猎人之术》呢?”
“我的名字不重要,只是一个对《猎人之术》非常感兴趣的一个老人而已。至于怎么找到你,我的消息网遍布全国,打听出这点还是不难的。《猎人之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书,对于书中记录的内容我也不清楚,只是关于它的传闻就已经令人为之垂涎三尺,我得到它自然是想看看其中的内容罢了。”
我觉得老太婆这句话说的太假,“出这么大价钱,只是想看看其中内容?这也未免太不划算了,这本书的作者如果知道它的书能被这么追捧,泉下有知估计会笑的开花了。”
老太婆觉察出我刚才那句话的意味,便话锋一转,“说只是想看内容未免太假,不过我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仅仅知道肯定有用,所以无法告知。至于有什么用处,我想柯少爷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吧?”
球被踢回我这里了,我根本不知道书里是什么内容,只好装了一下,并试探一下这个老太婆有没有其他线索。这时,我想起来刚认识肇福源时他同我说过的话,便问道,“老人家,您是指神鬼之兵吗?”
老太婆有些激动,“神鬼之兵?里边当真有写这些?猎人之术果真能控制神鬼之兵?”
看这样她也不知道什么,我准备吐露真实情况,“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因为我也不知道。”
老太婆疑惑的问,“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不瞒您了,其实我也没看过这书,都说我有,可是我也纳闷那书在哪呢?”
老太婆不太相信,“你没有《猎人之术》?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谈如何卖这书,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