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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鬼王”!原来它混在那些“人”中,我刚才并没有看清。小平头见状,用mp5将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鬼王身上,但是鬼王依然毫发无伤。
那个男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鬼王失控了,你们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你快点控制鬼王,要不我杀了你!”
“哼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今天我宁肯死在这里,也要你们葬身于此!”
“你真的不怕死吗?你们在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无可奉告!”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我想到了那些泡在容器里的孩子,怒气冲上了头,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扔向了“鬼王”。他撞到鬼王就像撞到墙了一样,当时没了知觉。鬼王受到这一击回过头来,看了看脚边躺着的那个人,然后鬼王做出了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鬼王将那个男人举起,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天灵盖,用力一扯,将他的头扯了下来。之后将他的头盖骨砸碎,掏出他的脑子,一口口的吃下去了。
我们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鬼王吃完了那个人的脑子后并没有理我们,接着将他开膛破肚,将他的心肝一并吃掉。并开始吃旁边那些“人”的内脏。就这样过了没多久,鬼王将所有的“人”的内脏都吃下去了。
这期间,凌霄也从刚才那一击中缓过神来,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刀枪不入的家伙。
小平头建议用手雷炸它,我和凌霄觉得也没有其他方案可实施,便同意了他的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就是我们三个人轮番用手雷炸它,我们将手里的手雷都快扔光了,也只是将它没有血色的皮弄得乌黑而已。这下我们没辙了,身后的来路已经被堵上了,眼前有这么一个东西阻拦,只好用最后的一招了——硬拼。我们三个人轮番上前用爪刃、匕首、连弩和手枪攻击它,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攻击,都无法撼动它。
渐渐的,我们体力下降,我一个不小心被它一掌击中,撞到了身后的容器。由于它的力量非常大,我将容器撞的粉碎,里边的小孩尸体掉了出来,里边的溶液流了一地。溶液溅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像被火烧了一样。原来溶液有很强的腐蚀性,我赶快在地上打滚,并脱掉外衣,防止溶液进一步侵蚀我的身体。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可行的方法,于是我把小平头叫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对凌霄大喊,“凌霄!把它引到这边来。”
凌霄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但是他相信我们有了可行的办法,于是边打边退,将鬼王引到了一个容器前。我和小平头躲在容器后边,当鬼王走到容器前边,我和小平头用全力去推容器,连我们的吃奶劲都使了出来,最终将千斤重的容器推倒。玻璃容器砸在鬼王身上,它坚硬的身体将容器顶破,容器里的溶液浇了鬼王一身。鬼王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身体表面开始冒起白烟,不一会就千疮百孔。趁此机会,凌霄用剩下的那个爪刃向鬼王的身体里猛刺一下,将鬼王的身体掏开了一个大洞,鬼王受此一击,变得暴怒,向凌霄的胳膊重击一下。凌霄胳膊的骨头便被打折了,当时就昏了过去。鬼王眼看就要给凌霄致命一击,小平头此时发了疯一样的怒吼,并将最后一梭子子弹全部射向了鬼王。趁鬼王被这串枪击分神的时候,我用我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鬼王,从它的魔爪下抢下了凌霄。同时,我也将我们最后一颗手雷从鬼王身体上那个洞塞了进去。我带着凌霄转身逃跑的时候,后背遭到了鬼王的重击,被鬼王打出很远,感觉身体里像爆炸了一样,大口吐出鲜血。
紧接着身后一阵爆炸,我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带着各种仪器。韩冰冰在我身边坐着睡着了,我摘下氧气面罩说,“我这是在哪啊?鬼王怎么样了?”
韩冰冰听到我说话,醒了过来,连忙叫来了大夫。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刘丰衣、小平头、肇福源、王凤仪也来了。
王凤仪说,从我昏过去之后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在我昏迷之后,小平头是当时唯一一个清醒的人,他在大厅的一角找到了一个像控制室的地方,将地下通道的那个机关打开,上到地面找到守在外边的那几个特种部队的战士将我和凌霄抬了出去。凌霄的右臂骨折,还在隔壁病房躺着治疗,不过他比我的情况要好点,只是骨折而已,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醒了,我遭到鬼王的重击造成内伤,所以醒的比较慢。至于鬼王,被我塞进它身体的手雷炸碎。它的碎片还有那些小孩的尸体也被收回,目前在一个研究所里做分析,结果需要过一阵才能出来。
我醒了之后,又在病床上躺了一星期,才出院。我出院后,王凤仪在她的饭店请我们几个人吃饭,庆祝我们几个大难不死。在开始庆祝前,我想起了在这次行动中遇难的彪子,我提议将第一杯酒敬给他。听到我的提议,大家都沉默不语,韩冰冰默默的流下眼泪。王凤仪也感叹到,“彪子为我做事有五年了,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为人直爽,敢作敢当,危险的事都冲在前边,而对报酬从来没有过多计较,一句感谢比给再多的钱都能让他高兴。如今的年月,这样的人,已经少了,他不只是一个雇员,更是一个朋友。”
敬天、敬地、敬神、敬朋友,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阎王收走了。能在其中交上几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虽然短暂,但是真心相交,一路走好。我想到这,将手中这杯酒洒在了地上。
彪子下葬那天,我们几个人都去了,我在他的墓碑上点了一支烟说,“彪子,愿那个世界你也能交到真心的朋友。”
大家散去的时候,王凤仪走了过来,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那个鬼王我们检查结果出来了,他的身体只是很普通的身体,就是一个人而已,普通的刀就可以将他划破,你们当时为什么打的那么难?”
我听到这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检查的结果和我们当时的遭遇有如此大的差距。
在我思考的时候,王凤仪说了一句让我激动的话,“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
第二十三章 五行之德()
我本来以为王凤仪是找到那张纸条上数字含义的破解方法,但是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你要我找的精通阴阳五行的人,我找到了。他就住在菜市口附近的一个胡同里,这是他的名字和地址,你去找他吧,说是我介绍的就行。”说完她递给了我一张便签纸。
我拿过王凤仪递给我的便签纸,上边写着,“钱麻子,夹道居胡同223号。”
“诶?怎么没有他电话啊?我怎么和他约时间呢?”我问道。
“哦,他不用电话,这个人很有意思,你去了就知道了,他会知道你去了。”
他会知道我去了?有意思。按照王凤仪给的地址,我找到了钱麻子的住处,一个老式的二层小楼。门开着,我敲了敲房门,听到里边喊“进来吧。”
进了房子,一楼没有人,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供着一个古人画像,画像上写着“阴阳五行之圣邹衍”。我正琢磨这个邹衍是什么人的时候,听到楼上说,“是柯先生吧?上来吧。”我很惊讶楼上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真如王凤仪所说,能知道是我来了。我沿着房内的木制楼梯向楼上走去,楼梯已经有很久没有修过,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到了楼上,一个满脸是麻子的老人坐在二楼的窗前,不用说,这一定是钱麻子。我这才发现,这个人不仅不用电话,而且屋内连电器都没有,准确的说是连电都没有。我从进到房子之后,连一盏灯、一根电线都没看到,倒是看到很多烛台和蜡烛。
钱麻子站起来对我说,“柯先生,今日早上我卜了一挂,算到有贵客上门。前些日子王姐和我说过您找我有事,我就知道您要来了,我在这已等候多时了。”
“这也能算的出?”
“算得出,阴阳五行包罗万象,世间任何事都与其有关。来,请坐,我与您慢慢聊。”
我坐下后便想表明来意,“我这次来……”
还没等我开口,钱麻子就打断了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您这次来是想问问关于阴阳五行之事。那您对阴阳五行有多少了解呢?”
我叹道,“惭愧,并不多,除了五行的相生相克之外就不了解了。”
“好的,那我从头给你讲。有人说阴阳五行是一派学说,这句话既对,也不对。”
“什么叫既对也不对呢?”
“‘对’指确实曾有一派学说叫阴阳学说,在春秋战国时期涌现出很多阴阳学家,如邹衍,相信你在楼下已经看过他的画像了。”
“看过,邹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邹衍是将阴阳学说发扬的极致的人,他运用阴阳五行解释世间万物,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无所不包,所以人们也称他为‘谈天衍’。”
“哦?谈天衍?”
“呵呵!他最主要的还不是谈天,而是他的五德学说。”
“五德?是五种品德吗?”
“不然,不然,指的是五行之德。五行之德承天运,相生相克,一个朝代的建立自有属于它的五行之德之一。而世间万物的盛衰由阴阳之盛衰而定,至阳则国运强,转阴则国运衰弱,而国运衰弱到一定程度就会由另一五行之德的朝代取而代之,并且是五行中专门克制他的那个五行。”
“还有这等说法?”
“每逢朝代更迭之时,上天必然出现某种征兆。你看,黄帝时,出现大螾大蝼,螾是蚯蚓,蝼是蝼蛄。这是土气胜了,所以黄帝属土德,崇尚黄色。到了夏禹建国之时,草木到秋冬仍不枯萎,这便是木气胜了,所以商属木德,木克土,崇尚青色。而商汤时,金刃生于水,这是金气胜了,因此商朝属金德,金克木,崇尚白色。周文王时,赤鸟衔着丹书落在周王社庙上,这是火气胜了,所以周朝属火德,火克木,崇尚红色。而秦朝为水德,水客火,崇尚黑色。汉朝创立之初,曾争议过汉朝属哪一德。有人认为秦朝****不属于合天道的朝代,所以短命,汉朝应为水德。但是最后人们认为,秦朝一统天下有功于世,只不过其得天道后,秦皇自以为高于天,逆了天道,阳盛反转为阴,汉朝是顺天意而取之,所以汉朝为土德。”
我略有所思的点点头,“竟然还有这等说法,那之后的朝代为何有那么多短命的呢?”
钱麻子接着说,“这要拜王莽所赐,王莽篡位,他的皇位当的不正,不符五德之规律,于是他便篡改规律从五行相克为五行相生,还篡改了之前朝代的五行之德,后世之人有很多信以为真,便尊不正的五行之德,造成天下大乱。那些明白其中道理的开国君主,为了逢迎不明真相的世人,表面尊崇王莽的相生之说,实则还是以相克之说来定自己国家之德。例如大一统的唐朝为土德,到宋代中间的五代更迭几次,按照王莽相生之原理,宋朝应该为火德。赵匡胤表面上称宋属火德,但是他认为五代那些小朝实不正统,便取国号为宋,隐藏了一个‘木’字在其中,以取木克土之意,实为视自己为取代唐的正统王朝。之后的几个朝代也是如此,金称自己属水德,但是实则国号为金,金克宋木,灭了北宋。而到元时,元朝看到,金朝所谓的水德能生金,而金正好克真正的宋木,便定元属金德。二‘金’相争,元朝既定金德,又称金德,更胜一筹,最终灭金取宋而统一天下。之后的明朝为火德,火克金,推翻元朝顺理成章。清朝满族本为女真人后代,建国之初是想恢复当初的金国,便取名‘后金’。但是明朝为火,火正好克金,导致努尔哈赤在与明军作战时被火炮炸死。皇太极即位后,知道了五行之德的原理,便改女真为满,改后金为清。满清都有半边水,属水德,正好克制明朝的火,之后便顺利入主中原取了天下。”
我颇觉惊叹,“原来这五行之理还能左右天下大运啊!那钱先生刚才说五行是一个学说既对又不对,那不对的是指什么呢?”
“不对的是指五行虽是学说,但是却是真理,所谓的学说只是发现了其道理而已。比如有人发现了米饭可以填饱肚子,你能说米饭之所以能填饱肚子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吗?”
我笑了,“显然不是,米饭确实能填饱肚子”
“阴阳五行也是这个道理,所谓的阴阳学家就如同那个发现米饭能填饱肚子的人一样。”
“我明白了,那我想问,除了左右国之大运外?阴阳五行对个人有没有影响。”
“当然有,人命天定,你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天命,这个由生辰八字来定。”
“那您的意思人只要一出生,一辈子命运就定下来了?”
“非也,只是定下来你擅长什么,如五德一样,每个人有自己的五行属性,就对应了你擅长什么而不擅长什么。如果你去做擅长的事情会如鱼得水,如果你去做不擅长的事情会如逆水行舟。比如一个人属火命,去卖家具,木生火,他的事业就会旺。反之,如果他去做渔民,水克火,他必然事事不顺。如果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不好,也可以靠取名字,改变居住环境来影响自己的五行运势。”
“原来如此,那就是说,只要做符合自己五行属性的事,就一定会一辈子顺利无比了?”
钱麻子摇摇头说,“还是非也,五行只是天地运行之原理其一,还有很多其他影响因素。做符合自己五行属性的事,只能代表你大体会很顺利,但是未必一辈子顺利,阴阳便是其中奥妙。所谓日为阳,月为阴;有光则为阳,无光则为阴;动为阳,止为阴;强者为阳,弱者为阴。并且阴阳有强弱,还有相对的阴阳。水与山比,水动为阳,山静为阴;而水与光比,光暖为阳,水冷为阴。同时阴阳本身还可以相互转换,水动为阳,水结冰时便静止,则为阴;身体强壮者为阳,其年龄衰老之后体弱则为阴。阴阳无时无刻不变化,用一句话形容最为恰当,‘否极泰来,泰极否来’。这便是万物运行,生生不息的根本道理。”
“原来如此,那我想请教一下,如何判断一个事物的阴阳之势呢?”
“这个……世间万物虽由阴阳五行之规律左右,但还要看事情所发生之时的机缘巧合,需要就事论事,再运用阴阳五行之原理去判断。如果是一句话或一两个道理就能解释的了得,那天下就没有糊涂人了,这个世界早就是太平盛世、大同社会了。正因为它难,所以才有人误解,才有如今世界的各种凶险丑陋之事。至于具体哪件事,还请柯先生遇到之时先自己揣摩才行,实在揣摩不透再来问老夫也不迟。”
“受教了,那我今天先告辞,日后如有难处再来叨扰老先生。”我起身向钱麻子鞠了一躬,转身下楼离去。钱麻子将我送到楼下,临走时向我说,“一切自有天数,只是时机未到,你莫着急,到时自会有个明了。”说罢,神秘的呵呵一笑便转身上楼了。
我回去之后,想着钱麻子告诉我的阴阳五行之事,又想着他临我离开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时机未到?难道他猜出我的所想了?不对,我都没告诉他任何事,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也可能是他能掐会算?算出来的?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刘丰衣打来了一个电话,“柯少爷,我想起来一件事,是关于那个前台小妹的,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
第二十四章 再到腾冲()
刘丰衣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她,但是她那么年轻我以为我看错了。直到你上次说她姓竹的时候,我又觉得好像听过这个姓,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今天早上我才想起来,于是给你打了电话。那个前台小妹,长得很像凌轩在云南娶的那个傈僳族老婆,那个傈僳族女人就姓竹。”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前台小妹是凌轩的孩子?”
“应该不是,凌轩第一个孩子现在应该有35岁了,可是这个前台小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点。我只是听她姓竹,还有长得像凌轩第一个老婆,所以我才觉得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有关。也许是我多疑了,纯粹瞎猜,纯粹瞎猜,你不必当真。”
“不!等等,既然有一丝可能,我们就要追查下去,也许那个竹姑娘只是看着小呢?而且既然你觉得她像那个女人,我们还是去查一查吧。”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这事不确定,还可能和凌轩有关系,咱们谁也别告诉,就咱俩去,先探探路再说。那女人住的地方你还能找到不?”
“说不准,只要地名没变,我应该能找到,实在不行问问路呗。那个地方叫和顺,是腾冲下边的一个镇子。”
我和刘丰衣约好两天后出发,我和他在这两天对其他人谎称有些私事,把其他人的邀请都推掉,悄悄的出发了。可是在出发的当天,我一出门就碰到了一个熟人。韩冰冰背着背包,站在我的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怎么?想和刘叔不带我们私自开溜啊?别人没看出来,可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们俩怎么会那么巧,都在同一天要去办私事,这不是私下约好办事是什么啊?所以我今天一早就在这等着你,看你往哪跑?”
“别闹了,行不行,我真是去办私事。”
“那你说,是什么私事?你要是去和别的姑娘约会去,那我就不拦着你。”
“我真和别的姑娘约会去,你让我走行不行?”
“那你把那姑娘照片给我看看,我就让你过去。”
“你还有完没完啊?给你看。”
我掏出手机,准备随便找个女孩照片给韩冰冰看,将她搪塞过去。可是偏不巧,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大字“刘丰衣”。
“呦!真巧诶!这女孩也叫刘丰衣啊?你就在那骗我吧。快说!你和刘叔要干什么去?还要瞒着大家。”
这刘丰衣也真是的,你说这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