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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女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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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忆君便对着他媚然一笑。
汉阳帝命人收起月华珠,又请铁镖入座,心情大悦。
“臣妾为皇王表演肋兴如何?”玉姚在一傍问。
“如此正好。”汉阳帝说。
忆君早已站了起来,摇曳生姿地走了下去。玉姚的琴声还没响起,她已摆开衣袖,在堂中旋了个圈,
“臣妾献丑了。”她说,
随着玉姚的琴声骤然响起,一连几个旋身,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她再次舞到彭武的身边,彭武望着她,手不自觉得按住腰间的配剑。忆君在他的眼前一扭,也望着他,此刻的眼神娇柔妩媚,让彭武不自觉迷惑了一下,腰间的配剑便呼地一声,又被夺走。
他早已知道她会这样,没有惊讶,也没有惊慌,只是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被夺去了剑,如果是在战场,他早已丧命。
忆君舞着剑,时而向后,时而向前,刚柔并济,剑影闪动,时而目光凌厉,时而秋波回转,风情万种。众人在琴声的激扬中,看得全神贯注,深深陶醉。铁镖更是目不转睛,盯着忆君不放。
突然,忆君的长剑一转,向着他的眉心一刺。铁镖正看得入神,没想到剑会突然直向他刺来,眼看着就要刺到眼皮,吓得倒退了半步,手中的洒杯也打落在地。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忆君手中的剑,忆君却扭身一转,嫣然一笑,轻巧地舞开。众人松了口气,铁镖却惊魂未定,望着忆君嫣然的笑容目瞪口呆,心还在呯呯跳着,魂却被勾去了一半。
一曲终了,玉姚和忆君收琴止步,在堂中对着众人作了一揖。众人赞不绝口,纷纷称扬。汉阳帝早已眉开眼笑,被玉姚和忆君的美貌迷得神颠倒,甚至连她们的才情和落落寡群与世无争的孤僻也让他深深着迷,她们从不对他施媚献奉,从不争风吃醋,却得到了他最多的宠爱和关汪。
“好!”他笑道,“两位爱妃真是才华出众,品貌过人,联就赐你们为淑德贵妃。另赐月华珠。”他说,依然望着忆君和玉姚笑得合不拢嘴。
玉姚和忆君愣了一下,互望了一眼,似乎对突如其来的赏赐觉得莫明其妙。
“谢皇上。”两人说,又作了一揖,心里没有丝毫的欢喜,甚至连脸上也懒得装出兴奋。
谁也看不出她们心里的感受,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彭武着她们,紧锁双眉,心里充满了疑惑,实在看不出她们在想什么,这两个女子,总让人费解。
忆君和玉姚回到座上,也不顾汉阳帝,就对着铁镖媚态丛生。铁镖早已被媚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一个劲地喝酒,色眼眯眯望着忆君和玉姚。
三天的宴席转眼而逝。随着欢庆的落幕,各地官员和使节也纷纷离京回程。然而铁镖也迟迟不愿动身,留在京流连忘返。
他每天进宫,不是让皇上设宴喝酒,就是让皇上请玉姚和忆君表演歌舞。汉阳帝心里不愿意,却又碍于他权倾朝野,握有重兵,不得不应酬。
他不愿意玉姚和忆君在铁镖面前施展才貌,不想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睛在玉姚和忆君身上乱转,但玉姚和忆君却一反常态,不但每次都陪着应酬,更是主动载歌载舞,对着那个铁镖巧笑情兮,顾盼有留情。
铁镖也是个酒色之徒,见玉姚和忆君俩人长得貌若天仙,早已心生爱慕垂帘三尺,又见忆君对他秋波暗递,眉目传情,更是喜得心花怒放,得意洋洋。
每次酒后有意无意扯着忆君跳舞时拂过的裙带不放,见忆君不但不生气,更是对着他含羞一笑,姿态撩人,顿时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忆君不生气,坐在席上的汉阳帝却气得咬牙切齿,几次意欲发作,却又死死忍住。
为何?
原来这铁镖祖上曾是先帝的护国大将,为大汉立下了无数的汉马公劳,公高至伟。铁镖世袭了将位,撑握着兵马大权,加之他骁勇善战,屡建军奇功,阻击着对大汉虎视眈眈的凶奴,一时无人能敌。先帝在时他还安守本分,现地却有持无恐,目中无人起来。
汉阳帝几欲夺回他手中的兵权都图劳无功,因此对他只能忍让三分,心里却憋着一股气,甚是难受。这铁镖当然也知道汉阳帝对他早已是恨之入骨,只是自己手中撑握重兵,所以并不把汉阳王放在眼里。
他手中握有八十万兵马,平时出入也随身带着一队精兵,就算进京也会带着部下在城外把守,身边跟随着一百精骑,日夜守卫。现在进了宫中,身边也跟着两个侍从,魁梧高大,精壮有神,寸步不离
“铁爱卿进京多日,不知山东那边情形如何。没有铁爱卿坐镇,只怕那些凶奴又要来犯。”汉阳帝设下酒宴,开始逐客。
“那些凶奴被臣打回老家,只怕三五载是不敢再来犯我大汉边境了。皇上放心。”铁镖应道,醉意初上,眼睛盯着忆君不放。
忆君和玉姚对望一眼,心领神会。
“皇上,侍臣妾为皇上助兴如何?”忆君说着,未等汉阳帝拒绝便已和玉姚起身走到厅中。
她今天穿了一套紧身的罗纱舞衣,双袖透明。舞衣紧紧地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双乳高耸,腰峰纤软,阿娜多姿。
只见她高举双手合成半圆,摆动着身姿曼步向前,身材柔软如蛇,扭摆有致,舞到铁镖的面前。旋身背对着他,然后慢慢地向后弯腰,她展着双手,扭动肩膀,手臂上下起伏,如蛇爬行又如波浪起伏,一边摆动一边后仰,腰越弯越低,越弯越低,脸仰对着铁镖,轻轻地张工口,咬住了他桌上的酒杯。
接着慢慢地抬起身,轻轻地转过身体,拿下酒杯,递到铁镖的面前。“将军请酒。”她说。
铁镖睁着眼睛,看得目瞪口呆,惊诧不已,连汉阳帝也被她刚刚那一段身手所惊艳。只见忆君把酒敬给铁镖,汉阳帝醋意大发,心里怒火中烧。
铁镖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望着忆君合不拢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酒杯,却捉着忆君的手不放。忆君的手柔软无骨,铁镖捉着,眼睛直勾勾,像要一口把她吞下。忆君羞怯地低下头,抽了抽手。铁镖却抓得更紧,双手抓住忆君的手腕,又摸又捏,爱不释手。
“你干什么!”
呯地一声,汉阳帝怒不可遮地站起来,指着铁镖怒道,酒怀被扔在地上,哐锒锒在地上转了几下。
铁镖被他一喝,酒醒了三分,忙放开忆君的手:
“臣一时失礼,请皇上恕罪。”
“你。。。。。。”汉阳帝指着铁镖,想要发火,却找不到言辞。铁镖身后的两个侍从已挺身向前,挨在铁镖身后,逼视着汉阳帝,一付拼死护住的气概。“你。。。。。。”汉阳帝气得脸色发紫,却仍然只会你你你,说不出话,他身边的彭武也已跨上前,怒目瞪视着铁镖和他的随从,手紧紧地按在随身的配剑上。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叮叮叮。。。
玉姚的琴声若无其事地响起,在僵持的局面里怪异而冷酷地响着,她一脸平静,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好像所有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她漠不关心。琴声冷冷地,回绕在每个人紧绷的脸上。
忆君偷偷望了她一下,两个眼里都不约而同地闪着狠狠地冷笑。
第五章 活烧铁镖
    夜如期而至,从不失约。
忆君在竹林中的琴亭里点燃了檀香,温热了白酒,依在玉姚的身傍听着她弹琴。微风吹抚着竹叶,月色正好,照了满亭的华光。
宫女走了进来;“娘娘,铁镖将军求见。”“请。”
玉姚道,停下了手中的琴。
果然来了,她和忆君对望一眼,激动起来。
“见过两位娘娘。”
铁镖走了进来,向着玉姚和忆君作辑道,眼睛不住地瞄着玉姚和忆君。
“见过两位贵妃娘娘。”他身后的两个随从也下跪作礼。
忆君瞄了他们一眼,对道铁镖道:“请将军见谅,我们这双子宫向来是不欢迎公公随从等男子入内的,这宫里也全是女子。”
“娘娘说的是。”铁镖道,
扭头对着身后的随从道:“听到没有,退下。”
两名随从互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
“退下!”
铁镖叫着。
“是。”
随从齐声应道,转身退了下去。
“将军请坐。”忆君道,向着琴亭做了个请的手势。
亭中茶几上早已摆好了酒怀。玉姚为各人倒了酒。铁镖走上琴亭,接过玉姚手中的酒杯,望着几上的酒壶,道;“娘娘知道本将会来?”
“是的,我们知道。”
忆君道,又递上一杯酒。
铁镖忙一口饮尽手的酒,放下怀子接过忆君手的酒又一饮而尽,心花怒放,有皇上的两人大美人在一傍劝酒,他受庞若惊。
“两位娘娘是在等本将吗?”
两怀下肚,他已开始意乱情迷起来,捉住玉姚的手又捏又摸。
“将军觉得我美吗?”玉姚问,又递上一怀酒。“美!美若天仙。”铁镖道,望着玉姚娇若桃花的脸,心猿意马。
“听说皇上曾赐过一位美人给将军,不知是她美还是我们姐妹二人美。”玉姚问。
“当然是两位美人美。”
“听说那位美人可是洛阳一美女啊。”忆君道,目光已开始变得冷酷起来。
“两位娘娘貌若天仙,怎会比她差。”
铁镖说着,模糊起来,眼前摇摇晃晃,头痛欲裂。玉姚和忆君冷冷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想要摸她们,却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当他慢慢地转醒过来,玉姚和忆君正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他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杆木桩上。
“娘娘,这是做什么。。。。。”
他不解地问,望望四周,发现身边堆着半人高的柴堆。他挣扎了一下躯体,却动弹不得。
“我们要烧了你啊!”
忆君望着他说,带着一种戏谑的表情,好像一只老鼠捉着了一只猫。她拿着酒壳,不断地往柴枝上倒酒。“娘娘,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先放了未将再说。”铁镖急了,见忆君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连忙用力挣扎起来,然而却被牢牢地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来人啊!”
他向着宫外大叫着。
“来人!来人!”
他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不用叫了。”忆君打断他,“你的随从和那一百精骑早已到阎罗王那里报道了。现在正等着你呢。”忆君道,欣赏着铁镖脸上的惊讶和恐慌。
“你们,你们。。。”铁镖慌了,不知该说什么,“未将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铁镖在这里给娘娘叩头。”
说着不断的弯身叩头。忆君却不理他,仍然往柴枝上倒着酒。玉姚已点起了一支火把,拿在手中。
“不要!”铁镖惊恐地大叫,望着玉姚手中的火把汗毛直竖。
“你们。。。你们这是谋害朝迁延命官,是、是死罪。。。”
他吓唬道,双腿却已发软,声音颤抖。
“酒是皇上赐的,柴火也是皇上的赐的,铁链也是皇上赐的,你的随从和一百精骑也是皇上命卫远调来人马消灭的。皇上巴不得你死十次!”
忆君一字一句地说,望着铁镖的表情由惊讶转为绝望,再由绝望转为惨白,有着莫大的痛快。
“够了。”
她扔掉手中酒壶,向玉姚示意。玉姚举着火把,轻轻地往柴堆一扔,火“逢”地一声,雄雄燃起。炽热的火光马上照亮了竹林内的幽暗。啊——铁镖的惨叫声在火光中炽热传来。
月亮慢慢升至半空,如被咬了一口的圆饼。忆君望着月亮,静静地斜躺在琴亭里。月色酒了她一身的光芒,她穿着洁白的纱布衣,披着齐腰的秀发。玉姚弹着琴,无论伤心痛苦还是开心快乐,琴声一直是她的倾诉方式,她已把她的感情都溶入到琴声之中,已不会用琴声之外的任何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此刻琴声是悲伤的。
没有人出声,月光静谧。
“萧萧长夜,月相依。喃喃虫语,诉侬意。长相依,长相依,天岸海角,日日夜夜里。。。。。。”忆君戚戚地喝道,玉姚的琴声抖动,哀然而停。两个相望,赫然神伤。
“看什么呢?”莺莺跳到她们面前,笑吟吟地道;
“快来猜迷语啊。”
她手里提着一个灯笼,柔和的烛光映着她的脸,娇好如月。
“我不猜,我不猜!”
忆君忙掩住耳朵摇头晃脑地躲开,一看到灯迷就头昏。
“很简单的,我读个给你听猜。”
绣绢也凑过来,不打算放过她,她高举着一盏画着荷花的精美灯笼,上面有两行字,她把灯笼放到眼前,故作读诗状,开口就要读。。。
“我不听!我不听!”忆君忙掩着耳朵四处躲闪,绣绢和莺莺地后面追着,不断地念着灯迷。“饶了我吧。”忆君边躲边求饶,耳朵捂得死死,如果她们读出来她又猜不出时,又要被她们狠狠地取笑一阵了。“我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么!”她说。
“你们就饶了她吧,明知她是不会猜出来的。”玉姚掩嘴窃笑,不知是解围还是取笑。忆君也不管了,依进玉姚的怀里,“还是玉姚最好!”她撒娇道。
绣绢和莺莺凑了过去,用手点了点忆君的鼻子,“也不知脑袋里装些什么,正经的都不会。”忆君向着她们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脑袋里装着你们还不够,还要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她说,搂着玉姚。“你们已经够乱了。”她又说。“你说什么?”玉姚和莺莺绣绢齐声道。“我说你们已够乱的了。”忆君大声笑道,急忙躲开。玉姚和绣绢三人连忙追了过去,“捉住她,用迷迷死她!”大家叫着,追着忆君不放,在朗朗的月下、摇曳的灯中穿跑,灯影温昧,身影飘摇。
一阵秋风吹来,玉姚打了个冷颤,她望望忆君,忆君也望着她,两人对望着,神色晃惚,她们环顾一下四周,竹技摇摆,寒意袭人。
铁镖在双子宫里被烧成了焦炭!消息像炸弹一样在皇宫中迅速传开。‘众人惊讶万分,纷纷赶到双子宫看热门。忆君和玉姚也一反常态,任由众人来来往往进入双子宫,并不理会。铁镖的的尸体停在一傍,已被烧成一团黑焦,张目裂齿,面目全非,让人惨不忍睹。玉姚和忆君却若无其事,依在琴亭里继续弹琴,冷冷的琴声让人觉得心惊肉跳。彭武和卫远在一傍清理着现场,两人皱了皱眉,不约而同望向琴亭。忆君像是望着他们,眼神却穿过他们望向了更远的地方,她不舞剑,依在玉姚的身边静静地挨着。玉姚冷静的琴声在众人的惊慌恐惧中像是一把刀,冷冷地刺着每个人的心,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害怕地望着她们,如同见到了鬼魅一样,谁也不敢靠近。
彭武遣散众人,迅速清理好了现场。若大的双子宫便突然静寂下来。他望望忆君,皱了皱眉,缓缓地走了过去。“为什么要不断地杀人?”他问,逼视着忆君一脸茫然的样子。忆君像是回过神来,望着他;“他想要非礼我们,我们当然要反抗。”她说。“那这个呢?”彭武说,拿着一个玉镯递在忆君面前,“刘公公又如何?”
忆君望了一眼玉镯,一脸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冷冷地道,别过脸,不再看彭武,拿起一傍的剑细细地端详。
彭武把玉镯放到几上,转就走。
玉姚停下手中的琴,望了望几上的玉镯,那是忆君自小携带的,不知几时在皇宫中失落了。她又望望彭武的背影,雄壮伟岸,刚直不阿,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摇摇头,收回自己失神的眼光,却突然发现卫远正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向他轻轻一笑。卫远走上前,拱手作揖;”臣告退。“说着转身就要走。”“卫将军。‘玉姚叫住他,像想起了什么,“你等等。”她说,转身走进屋内,不一会便拿着一个木盒走了出来。
“不知卫将军几时起程回河源,这是我和忆君送给将军和将军夫人的礼物,请将军告诉今夫人我和忆君都都很想念她。”玉姚说着,把木盒递给卫远。卫远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汉阳王赐给她们的月华珠。“请娘娘收回,太贵重了,臣不能收。”卫远惊道,忙把木盒盒上,递回玉姚。
“又不是送给你,是送给你妻子的。”忆君把木盒往卫远身上一推,不容拒绝地按在他怀里。
“你们认识内子。。。。。。”卫远迷惑。
“是的,我们跟随绣绢的爹爹学习,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玉姚说,回想着过去的时光,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
“绣绢?”卫远迷惑起来,怒力想了想,突然记了起来。“臣是曾有一位有婚约的未婚妻,名叫绣绢,是当年苏师傅在臣家教为臣学习兵书知识时与家父指腹为婚定下的亲事,那时苏师母正有孕在身,说如果是女孩便与我为妻,是男孩便加为兄弟。”卫远说着,停了一下,“可是,在前年迎亲的途中,那位苏姑娘已投河自尽。”他道,望着玉姚和忆君。
“你说什么?”玉姚和忆君扑过去,抓住他。“你说什么?”
“那位绣绢姑娘在迎亲的当天已经投河自尽了。她跳入西山河中便一直没再浮起来,家仆打捞了半天都没能寻到。”卫远说,语气中有种深深的惋惜和敬重,不知怎样的女子会是那样决烈。
“你说什么?”玉姚和忆君还是没听明白,继续地问,不敢相信地望着卫远,紧紧地抓着他。卫远望着她们,不敢再说什么。“臣现在的妻子叫翠玲,是家母的表亲。”他小心翼翼地说,看着玉光和忆君惨白的脸在他面前慢慢凝缩,一步一步地后退,仿佛他是地狱里来的使者。
“你再说一次?”玉姚颤抖着声音道。
“那位绣绢姑娘已投河身亡,她是决竟要死的。娘娘请节哀。”卫远道,关切地望着玉姚。
投河自尽?没再浮起?决心寻死。。。。。。卫远的话一句一句地在她们脑海里重复,却始终无法组合,她们仍然不明白卫远说了什么。
“她死了?”忆君喃喃地道,神情晃惚地望着玉姚。玉姚早已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不如一起死吧。”莺莺道,“大家一起死!”
“好。大家一起死!”绣绢道,“我愿意!”
“我也愿意。”主姚道。
“我为什么要不愿意?”忆君抱住自己的头,狂叫道,“我为什么要不愿意?我为什么要不愿意?”她痛苦地叫着,望着玉姚,扭曲着脸。“我为什么要说一起死不如一起生?我为什么要说?为什么?为什么?!”她说,用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刮去。“我为什么不去死!我为什么不去死!”她大叫着,不断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刮打自己的脸,神色疯狂,撕心裂肺。“我为什么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她狂叫着,望着玉姚不断后退,抱着自己的头,哀声大叫,“绢绢。。。。。。绢绢。。。。。。为何要这样?为何?”她哀叫道,无力地坐到地上,“绢绢。。。。。。绢绢?”她力尽声斯地叫着,仿佛要把绣绢叫出来一样,四处地寻找着,悯然张望。
“君。。。”玉姚无力叫道,望着忆君,心已像被刀割成千万片地碎着,她捉住自己的胸口,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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