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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知识分子()
“十两?!”赵冬艳惊吓的瞪大眼睛,手摇个不停,“不行不行,这也太贵了,一道菜式十两银子,这,这也太贵了!”
顾桐叶也不急,喝口茶,润润嗓子慢慢解释道,“今天那些客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如果能将我所知道的菜式都买过去,我保证此后除了你家,整个九昭国都不会有第二家酒楼有这些菜式,到时候它们的价值可远远不止十两银子啊!当然先前那三道菜只是我所知道菜式中最简单的一部分,如果可以,那三道菜我可以免费给你,就当咱们交个朋友。”
赵冬艳脸上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她渴望得到这些菜式,但又觉得十两银子太多,得失之间相互忌惮,犹豫不决。
见赵冬艳还在犹豫不决,顾桐叶有些不耐烦了,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脸色蓦地一沉,“如果掌柜还是觉得十两银子太贵了,我也可以去另寻第二家,相信隔壁街的那家迎风楼应该对这些菜式也很感兴趣。”
“等等!”赵冬艳喊住顾桐叶,当即一咬牙,“好吧,十两就十两!我赵冬艳就赌这一次了!”顾桐叶脸上骤雨转晴,瞬间阳光灿烂,“好,赵掌柜果然是痛快人,既然如此,那么就立字据吧!”
赵冬艳不是什么冒险主义者,所以她也只是买了顾桐叶手里五道菜式,加上白送的那三道,总共八道菜式,付给了顾桐叶五十两银子,扣除这三天的住宿钱和紫袍道长三天的吃饭钱,最后顾桐叶身上只剩下三十五两银子。
“奸商啊!”顾桐叶咬牙切齿的盯着赵冬艳乐呵呵转身离开的背影,一阵捶胸顿足,好歹她还免费送了她三道菜式,她倒好,居然还好意思继续朝她要这三天的食宿钱,真的是,太不要脸了,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不过好在因为顾桐叶要教授大厨新的菜式,所以赵冬艳同意了顾桐叶暂时就居住在酒楼,当然,居住的环境自然是从天字房转移到了后院的客房里。
另一边,中正村
日暮西山,秋风瑟瑟,女人们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赶着牲畜或牵着老牛回家,男人们则开始洗手做饭,顽皮的孩子也在家人的吆喝声中和小伙伴告别,嘻嘻哈哈的回了家。
山脚下的一间茅草屋内,薛木槿将煮好的红薯粥端到房内,看着躺在床上的慕修担忧的问道,“慕修哥哥,你怎么样,还是很疼吗?”
慕修紧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明明已经是深秋之季了,可他的脸上却布满了层层细汗,“没事!”他咬牙硬声道。
顾桐叶离开后,慕修本来还没觉得怎么样,可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顾桐叶还是没有回来,又想着薛婶说的那些话,心里始终觉得不安。
最后,他只好跛着脚去村里四处打听,最后却被告知顾桐叶早就出了村庄,慕修又是气愤又是担心。
想着顾桐叶也不是第一次跑出村庄,他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想着要去寻她回来,毕竟按照顾桐叶以往的性子,在镇里混不了两天就会回来。
可是三天都过去了,顾桐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从镇里回来的村民也都说没在镇里看到过顾桐叶,慕修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想起最近两天顾桐叶的奇怪变化,心里越发忐忑起来。
昨天晚上他想要趁夜出去寻找顾桐叶的下落,没想到这双腿那么不争气,本来摔了之后就没敷什么药物,几天下来,更是有发炎的症状,一个晚上的寻找,导致双腿越发严重起来,今早回屋之后,就完全站不起来了。
握紧了手中刚刚收到的纸条,慕修心里越发烦躁起来。但愿她没事,否则他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慕修哥哥,我给你煮了些红薯粥,我扶你起来喝一点吧!”薛木槿不知道慕修的心思,只觉得此刻的慕修哥哥太可怜了,而那个顾桐叶真真是太可恨了,慕修哥哥都病成这样了,她居然还不回来,太坏太过分了!
慕修任由着薛木槿扶他起来,然后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木槿,你能帮我把那柜子里面的纸和毛笔拿给我吗?”慕修艰难的说着,声音也不复以往的浑厚有力。
薛木槿点头,放下手中粗糙的瓷碗,然后在慕修所指的柜子里寻到了几张白纸,还有一方砚台和毛笔。
“咦,慕修哥哥会识字啊?”薛木槿惊讶的问道,眼中满是羡慕和崇拜。
慕修没力气和薛木槿解释,撑着身子让薛木槿给他研磨,双手几乎是哆哆嗦嗦的拿起毛笔,一字一顿,几个字写完,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黎 花楼后 性大变 望速查”
薛木槿并不识字,所以慕修并没有隐瞒他,写完了这几个字,慕修这才朝薛木槿说道,“我有些口渴了,木槿能帮我倒杯水过来吗?”
薛木槿呆呆的点头,“哦,好的,你等一下啊!”说完就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慕修见薛木槿已经离开,这才曲起食指,轻轻吹了一声,发出一声清脆的哨声。
“扑扑扑“
一只浑身漆黑的怪鸟飞了进来,停在慕修的窗前。
慕修将手中卷好的纸条塞进了怪鸟腿上的竹筒里面,拍了拍它的羽毛,“去吧,别让人发现了。”
怪鸟似乎能听懂人言,转眼就飞了出去,不见踪迹。
“慕修哥哥,水,是冷的,行吗?”薛木槿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有些自责的问道。
慕修点头,“谢谢!”
“慕修哥哥居然会识字啊,好厉害啊,我们村里都只有杨秀才一家会识字呢,我娘就一个字都不会写!”薛木槿端着瓷碗,看着慕修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笑嘻嘻说道。
慕修抬眼看向薛木槿,表情严肃,“木槿,哥哥会识字这件事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第27章 清早遇尸体()
慕修抬眼看向薛木槿,表情严肃,“木槿,哥哥会识字这件事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薛木槿虽然不解,但是他知道慕修哥哥不是普通人,他会武功,又会写字,长得又好看,有秘密一点都不奇怪。况且娘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一样,所以他很理解的点头,闪着清亮的黑眸子,“嗯,我知道,我绝对不和别人说,这是我俩的秘密!”
慕修欣慰的点头,又吃了一些红薯粥,和薛木槿说了一些话,然后才沉沉的睡过去了,迷糊之间想着明天早上一定要早些起床,再去镇里找一下顾桐叶的下落,她可千万不能有事。
清晨的山路上,空气带着清冷的寒意,四周的草木上都染上了一层白霜,林间的鸟儿早早就开始忙碌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辆青蓝色的马车在山路上颠簸着慢慢前行,赶车人手里挥舞着鞭子,时不时“啪”的一声打在棕色的马背上,铜铃声“叮叮当当”,在寂静的山路上回荡着。
突然轮子撞上了一块石子,马车用力的颠簸了一下,“砰!”什么东西撞在了车门上。
“哎哟,我这一把老骨头啊,都快散架了哟!”一个满头白发,身穿青色罗裙的老婆婆捂着额头,满是皱纹的脸因为疼痛皱成了一朵菊花!
顾桐叶咧嘴,用力揉了揉屁股,笑嘻嘻劝说道,“胡大夫,有劳你了有劳你了,实在是家夫病的厉害,所以我才不得不请您跟我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
“得了得了,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你要是当真觉得愧疚,不如晚些时候多给我做几道小菜,这人啊,一上年纪了,就容易嘴馋,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就跟个孩子一样啊!”胡大夫虽然抱怨,但并没有怪责顾桐叶的意思,反而自我调侃一番。
顾桐叶点头称是。
挑起厚厚的帘子,顾桐叶探出头看向车外,目光正好瞥见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块,心里嘀咕,怎么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
脑中突然一道亮光闪过,顾桐叶浑身一哆嗦,一股凉意直冲后背!
没错,她那天晚上就是在这里遇见那只鬼的!
而那块黑色石头就是被她给吐黑的!
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顾桐叶犹有后怕,她赶紧放下车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狂跳的内心。
“咦,你脸色怎么有些苍白啊?是不是被冷风吹得?”胡大夫关心的问道。
顾桐叶摇头,敛起心神,勉强笑道,“嗯,可能是吧,外面挺冷的!”
胡大夫点头,“马上就到冬天了,注意保暖啊,虽然你还年轻,但是可不能凭借着自己年轻就不知道爱惜身子啊,否则老咯,就会出现一大堆的毛病。”
“嗯,胡大夫说的对啊!”顾桐叶虚心受教,不知怎么听到胡大夫的话,她突然想起了那次在河边碰见的那个叫叶枕言的男子,他应该也是一名大夫吧。虽然人的确是啰嗦了一点,但是长得还真是很好看啊。
“胡大夫,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叶——”
“师傅,前面有个人!”
顾桐叶的话还没问出口,车外赶车的药童突然大声喊道。
胡大夫年龄大了,最受不了人家一惊一乍的,当即就不高兴的骂道,“有人就有人,乍呼呼的干什么,是不是又皮痒了啊!”
“不是,前面的那个人似乎是……死了!”药童想着措辞,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大清早的碰上死人,要多不吉利就有多不吉利!
顾桐叶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死人?
毫无意外,她又想起了那只白鬼!
胡大夫神情也有些难看起来,不得已只好掀开帘子准备下车查看。
而就在帘子被掀开的一刹那,顾桐叶正好瞥见了前面不到五米处的那具“尸体”,天青色的长袍,绑在一侧的长发,俊俏刚毅的容貌,还有,呈现不自然扭曲状态的双腿。
慕修?!!
顾桐叶脑子“轰”的一声炸响,一片空白,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慕修!”顾桐叶大叫一声,几乎是连爬带跳的窜出了马车,在胡大夫和药童惊讶的目光下冲到了慕修身边。
慕修的脸色发青,浑身冰凉,即使是顾桐叶刚才那样的大叫也没能让动弹分毫,他就像是药童说的一样,已经是个死人了。
“慕修,慕修你醒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慕修!”顾桐叶手足无措,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抱着慕修,不停地喊着,不停地摇晃着,此刻她多么希望慕修能醒过来,哪怕是对着她大骂大吵都行,只要他能醒过来。
胡大夫这下算是明白了,赶紧跑了过来,按住了慕修的脉搏。
“胡大夫,你一定要救他,不管用什么药,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一定要救他!”顾桐叶语无伦次的说着,就差拉着胡大夫的手跪下乞求了。
她的手在颤抖,心里莫名的惊慌和害怕,她不明白,明明都已经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多年,明明早就对人性看透,为什么现在自己还会如此的失态,为什么她会对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这么担心,她明明都已经是无心无爱的人了,为什么此刻的心痛是这么的刻骨铭心。
她不想他死,更害怕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她不明白这种感情来自于哪里,更不知道会走向何处,她想不了太多,只希望他能活下来,让她怎么做都成,只要他能活下来。
胡大夫命药童赶紧上车上去拿他的药箱,然后给慕修喂下了一颗药丸,又查看了一下慕修的双腿,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有救,赶紧将他送到马车上去。”
顾桐叶不疑有他,也不知突然之间哪来的力气,居然一个公主抱就将慕修给抱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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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这个禽兽()
顾桐叶不疑有他,也不知突然之间哪来的力气,居然一个公主抱就将慕修给抱上了马车。胡大夫随后也上了马车,见到顾桐叶依旧死命的抱着慕修,赶紧阻止道,“你放下他,千万别在这样抱着他,你这样会导致他气血不畅,会窒息的!”
顾桐叶闻言,吓得赶紧松手!
“将他放在椅子上,扶着他别让他掉下来,我给他施针。”胡大夫叮嘱说道,转身就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朝慕修身上扎去。
慕修随即痛苦的**一声,眉头紧皱。
顾桐叶看的心疼死了,朝胡大夫抱怨道,“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胡大夫闻言,一张老脸顿时就不爽了,又是一针狠狠扎进了慕修的腿上,慕修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轻点?轻点能治病吗?良药苦口,下针也一样,难道因为怕疼就不扎针了,胡闹!”
顾桐叶嘴角抽搐,明明当初那个呆子给她扎针的时候她就一点也不疼啊,而且,那个呆子的手法明显比胡大夫熟练一百倍。
“唔~”慕修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啊,拉住他拉住他,别让他动啊,不然我不好下针了!”胡大夫着急的喊道,一双手哆哆嗦嗦不知道该不该扎下去。
顾桐叶看的冷汗直冒,生怕她一个手误让慕修给嗝屁了!
“师傅,药!”药童撩开帘子,手里捧着一坨绿油油的东西。
“给我将他的裤子撕开!”胡大夫头也不抬的说道。
“撕裤子?”顾桐叶反问一句,眼睛瞪大。
胡大夫老脸通红,呸了一声,骂道,“你想什么呢,这男人你当宝,我还看不上呢,别废话赶紧将他裤子撕了,我要给他上药。”
顾桐叶闻言,放下心来,赶紧将慕修的双腿扶到自己的腿上,然后瞅准了位置,双手用力,“刺啦”一声,那可怜的白色亵裤就被顾桐叶给撕了口子。
首先露出来的不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而是一股恶臭味。
“唉,这都发炎了,你这妻主怎么当得,夫侍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顾着自己快活,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大夫一看慕修的伤口,顿时就摇头叹息的责备道。
顾桐叶也是一愣,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她出门的时候,他已经退烧了,腿上虽然有伤口,可是也已经没再流血了啊。
“这车上连水都没有,伤口也不好处理,我看还是赶紧回你家里,烧点热水,先要将这些化了脓的腐肉给弄干净才能上药啊!”胡大夫看了又看慕修的伤势,摇头说道。
顾桐叶当然是毫无异议,催促着药童赶紧赶车回中正村。
尽管还是清晨,雾气都还未散去,可村里的人都已经开始一天的忙碌了。
马车在崎岖的路上奔驰着,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惊羡的目光,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咦,我怎么瞧着那马车是往顾桐叶家里去的啊?”一个妇人扛着锄头,猜测道。
薛木槿扯了扯薛婶的衣袖,低声道,“娘,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慕修哥哥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薛婶点头,但又想起了上次王桂花那番刻薄的话,又摇头道,“娘地里还有活要干,我看你去看看就成,要有什么事就去村头地里找我。”
“嗯,好!”薛木槿应了一声,转眼就朝慕修家跑去。
薛婶担忧的看了一眼,转身往地里走去。
“轻点轻点,别碰到他的伤口了!”顾桐叶紧张的看着胡大夫,生怕她老眼昏花,没瞅准位置。
“等下等下,他都疼的流汗了,我先给他擦擦!”顾桐叶拿着帕子,给慕修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哎呀,胡大夫,你能不能快点,慕修都快疼晕了,对了,你没有麻药吗?或者麻沸散什么的?”
胡大夫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老娘在扎针呢,你在旁边鬼叫鬼叫个毛啊,你再说话,老娘毒哑你!”
顾桐叶吓得立刻捂住嘴巴,眼睛眨呀眨呀,非常无辜!
“慕修哥哥,慕修哥哥!”薛木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凶残的场景!
慕修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被强按在床上,他的裤子已经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露出里面麦色的大腿,他的双手被顾桐叶紧紧按在身侧,因为痛苦,他不停的呻|吟着。
而顾桐叶则是坐在床边,一条腿还压着慕修的脚踝,不许他乱动,她的脸上满是潮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慕修的下身。
在床边,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迟暮老婆婆,老婆婆表情严肃认真,她的手上还捏着一根可怕的长针,作势要刺向慕修!
“啊——你们想干什么,顾桐叶你想对慕修哥哥做什么,你这个禽兽,你不许动慕修哥哥,我跟你们拼了!”薛木槿惊恐的大叫一声,抄起身边的扫帚就朝顾桐叶打过来!
【二更完毕,么么哒!!】
第29章 男女授受不亲()
“啊——你们想干什么,顾桐叶你想对慕修哥哥做什么,你这个禽兽,你不许动慕修哥哥,我跟你们拼了!”薛木槿惊恐的大叫一声,抄起身边的扫帚就朝顾桐叶打过来!
顾桐叶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窜进来,而且一来情绪就这么激动,一时间竟不知是去拦住薛木槿还是就这样任他一扫帚打下来,算了,还是任由他这样打下来吧,反正应该也不会痛到哪里去。
“你干什么,我师傅在给慕公子疗伤呢!”这时候,在厨房烧热水的药童听到声音冲了出来,一看到薛木槿要打人,也来不及多想,一把就把薛木槿给从后面抱住了,双手使劲的扣住他的手。
薛木槿哪里被女人如此轻薄过,当下就脸色通红,急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淌,身体拼命的挣扎着,“你是谁,居然敢轻薄我,不要脸的臭女人,快放开我,放开我!”
顾桐叶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吸了口冷气,觉得牙疼。
“当归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将人家公子给放开!”胡大夫气的吹鼻子瞪眼,对自己这唯一的傻弟子气得不行。
当归闻言,这才惊觉手里拽着的居然是个男子,吓得赶紧松开手,连连后退好几步,脸上出现了两抹可疑的红晕,靠在墙边搓着手,局促不安。
胡大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