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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另一个杯子中,再加入热水。
他的动作很是熟练自然,举手投足间都表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那红润的嘴角始终都带着上扬的姿态,像是一种过于自信而表现出的高傲。
“灵珑哥哥?”夏荷有着着急了。
许灵珑抬手,打断夏荷的话,然后指着桌上泡好的茶水问道,“不是说好了请你来喝杯茶吗?怎么,不尝一尝吗?”
夏荷有些不理解许灵珑的用意,只在心里暗道,他就是一个粗人,懂什么品茶啊,想着便当真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喝完还巴咂巴咂嘴巴,只觉得这茶完全不解渴啊。
许灵珑鄙夷的扫了眼夏荷,端起自己的那一份先是轻轻闻了一下,觉得味道不错,便轻啜了一小口,茶香慢慢在唇舌间溢开,让他的心情也跟着慢慢缓和下来。
“你下次见到唐敏的时候就转告她,我许灵珑可以告诉她们关于她们想要的一切,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许灵珑看向夏荷笑道。
夏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许灵珑,木纳问道,“什么要求?”
“皇夫!我要二皇女正皇夫的位置!”许灵珑骄傲的抬起下巴,眼中满是勃勃的野心。
“你疯了!”夏荷惊呼道,皇夫,还是正皇夫,许灵珑是疯了吗?他一个奴才居然想当二皇女的皇夫,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许灵珑一直瞧不起夏荷,不仅仅是因为他没脑子没才能,更因为他讨厌极了他那副没志气的样子,懦弱的可怜,一直傻兮兮的等着别人施舍,像个乞丐一样,他这样的人,只能做一辈子的奴才!
可是他不一样,他许灵珑要姿色有姿色,要才能有才能,他不输于任何一个皇子皇孙,他与别人相比,甚至与大皇女相比,相差的仅仅是一个高贵的出生而已!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呵,他许灵珑从不信命!
不管夏荷是如何的劝说,是如何的难以相信,最后许灵珑都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改变分毫的决定,那样势在必得的模样让夏荷恍惚觉得许灵珑有些可怕起来。
夏荷离开后,许灵珑眸色阴沉下来,他暗想了片刻,便起身推开门往如意楼走去。
太极殿
“你说什么?”
慕锦越盯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失态的吼了起来!
遇刺?居然遇刺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将一切都安排的很隐秘,除了慕家和女皇,根本不可能有第三方知道这个秘密,她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而且对方的手段还如此狠辣,几乎一得到就采取了行动,那样的迫不及待。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底下的暗卫脸上一片视死如归的模样。
慕锦越扶着桌子缓缓坐下,他深深的吸口气,再抬眼间,面上已恢复了一片平静,只是那双明眸中堆满了怒火。
“你将那天的事情细细与本宫说清楚。”慕锦越微眯起眼睛低声道。
暗卫咬牙,有些羞愧的将那天的事情再次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想了又想,迟疑道,“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或许与这次刺杀并无关系。”
“但说无妨!”慕锦越道。
暗卫见自家主子如此说了,便开始说道,“大皇子曾经来过太极殿,并且……”说到这里,暗卫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说!”慕锦越隐约猜想出了暗卫要说的事情,但是心里还是存有着那么一丝的侥幸,毕竟,那个孩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
“有一天晚上大皇子只身来了太极殿,并且去了景仁宫。而且,当时他的表情很震惊,很……”暗卫想了想,还是没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好说道,“属下觉得大皇子有可能知道了什么。”
闻言,慕锦越有些无力的扶额,身体往后仰躺在椅子上,声音带着些微的疲惫,“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那晚上的守卫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暗卫心有不忍,但也知这次他们闯下了大祸,不敢求情,便低头应了一声,转眼消失了踪迹。
“来人!”慕锦越喊了一声。
“奴才在!”听到声音,苏宜在门外应道。
“准备步撵,去沉香殿!”
“是!”苏宜回道,转身便去吩咐宫人准备步撵。
【今天没时间码,字数少了点,明天补上!】
第98章 囊中之物()
“来人!”慕锦越喊了一声。
“奴才在!”听到声音,苏宜在门外应道。
“准备步撵,去沉香殿!”
“是!”苏宜回道,转身便去吩咐宫人准备步撵。
慕锦越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一声。如果这一切当真是香儿所为,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斩草除根,不论如何,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女儿一根毫毛,更不允许任何人窥伺属于他女儿的万里江山!
即使那个人是他从小养大的凝香也不行!
九昭国只能属于一个人,那就是九昭国唯一的嫡亲皇女,那个九昭国最高贵的女子——濮阳终黎!
“启禀凤后,步撵已经准备好了。”苏宜的声音响起来。
慕锦越起身,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宁静温和。
沉香殿距离太极殿并不远,因为濮阳凝香是最得宠的皇子,自然他的住所也是离女皇寝宫最近的宫殿,那时候慕锦越还一直想着,既然顾家二老将黎儿视如己出,那么他定然也会信守承诺,对凝香视如珍宝。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当时的一时心软居然会酿成今天的结局,香儿的张扬跋扈他可以视若无睹,香儿的刁钻狠毒他也可以选择纵容,可是香儿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不该对黎儿痛下杀手!
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明显还不甘于现状,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他来了结这一切好了。为了黎儿,他甘愿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为了黎儿,哪怕是下阿鼻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帝后的步撵不紧不慢的绕过御花园,明黄色的纱帐放了下来,为了挡住寒风,苏宜还特意让人在外面笼上了一层棉布,即使凑近了看也看不出步撵里面的景象。四个侍卫脚步稳健的抬着步撵,每一次呼吸都会吐出一大口的白雾。
尽管天气放晴了,温度还是低的吓人。
“凤后,这外面太冷了,要不要奴才再给您加一层裘衣?”苏宜搓着手担忧问道。
由于女皇最近的身体每况愈下,很多国事都移交到了凤后的手上,尽管有丞相大人在一旁辅佐着,可是凤后还是要每晚批奏折批阅到很晚,再加上每天照顾女皇,凤后的身体也渐渐憔悴下来,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昨晚他还听见了凤后的咳嗽,本想召御医来看看,可是凤后却怎么也不肯,说怕被有心人知道了会借此事让他放权。
唉,世人都只道上位者衣食无忧,手掌大权,却从不知他们为了这些费劲了多少心力,又为了这些失去了多少普通人唾手可得的东西。
有失才有得,老天爷当真是公平的。
眼见到了沉香殿,苏宜便示意一个宫人上前通知一声。
不一会儿那个宫人就匆匆跑了回来,而沉香殿的宫门也同时被人拉开,一连串的宫侍迎了出来。
“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宫女,侍儿整齐的排在了门侧,一个个忙不释的跪在地上喊道。
“都免了吧。”慕锦越抬手让宫侍们都站了起来。
“大皇子呢?”慕锦越看了眼人群,皱眉问道。
一个宫女上前一步躬身回道,“回凤后,今日大皇子起的晚了一个时辰,方才正命令奴婢们送浴汤过去,说是要沐浴。”
慕锦越闻言眸色一冷,晚了一个时辰?一向对时间苛求严格的香儿居然会晚一个时辰才起床,这让慕锦越的心情又跌落了一分。
宫人很快就去如意楼禀报了凤后的事情,此时濮阳凝香正好沐浴完,一旁服侍的侍儿不知何时变成了去而复返的许灵珑。
“哦?父后来了?”濮阳凝香听到侍儿的禀报先是一喜,倏地像是想起了什么,那笑容蓦地就冷了下来,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许灵珑将濮阳凝香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嘴角悄然弯起。
“大皇子,我看定是凤后这几日想您了,这都亲自来沉香殿了,您还是赶紧出去迎接吧。”许灵珑一边说这话,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濮阳凝香的表情。
果然不出他所料,濮阳凝香听到他的话本就阴沉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一把推开面前为他更衣的侍儿,冷笑道,“想我?呵呵,那可真是啊,父后怎么会不想我呢!怎么说我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呢!”
许灵珑微笑着点头,“大皇子所言极是,您可是凤后唯一的龙子,身份自然是最高贵的,哼,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因为您是男儿身,否则的话,这九昭国天下还不都是您的囊中之物——”
“放肆!”
濮阳凝香突然一巴掌甩向许灵珑,“许灵珑你好大的胆子,我们皇家之事岂是你这等贱奴可以妄加揣测的,你别以为我高看你两眼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唔~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大皇子饶命啊!”许灵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尽管左脸颊在火辣辣的发疼,他也不敢去触碰一下,瑟缩着匍匐着身子哀求道。
“哼,奴才就是奴才,就是这样的卑贱肮脏!居然还想过飞上枝头当凤凰,做梦,只要我濮阳凝香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你们这样的贱人得逞!”濮阳凝香咬牙切齿的骂着,眼睛却像是要透过许灵珑看向更深处,那样的恨意和不甘让他足以为此疯狂。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卑贱,奴才肮脏,奴才不该妄想,求大皇子恕罪,灵珑再也不敢了。”许灵珑呜咽哭泣着,一下一下磕着头,每一次都能清晰的听见额头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他的身体本就柔软瘦弱,如今这番作态更是让人怜惜不已。
濮阳凝香收回思绪,扫了眼许灵珑,见他那哀求的模样,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但是另一种yuwang却在更加强烈滋生起来!
权利!
是的,那是对权利的yuwang,从小生活在皇宫之中,濮阳凝香比任何人都明白权利的重要,它是杀人的利刃,是夺命的镰刀,更是你为所欲为的全部依仗!
濮阳凝香骄纵跋扈,但是他不蠢,他骄纵,因为他有这个权利,他跋扈,也是因为他有这个权利。他是女皇的亲生女儿,是帝后的唯一子嗣,他凭什么不能骄纵,凭什么不能跋扈!
这本是他曾经所有的信仰,却在那个夜晚被无情的打碎了。呵呵,他不姓濮阳,他身上流着的也不是皇家血脉,他只是一个最低贱的商贾所生,他十八年来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不是他的,他一无所有,他什么也不是,卑贱如蝼蚁啊!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这一切都要让他来承担,凭什么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做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他的一切,她已经夺走了属于他的顾家,如今又要来夺走属于他的濮阳皇室,凭什么,他不甘心,不甘心!
濮阳凝香眼中迸出从未有过的野心和yuwang,他意味不明的看向许灵珑,笑的让人心惊胆战,“或许,你说的很对,这的确是本该属于本皇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
第99章 如意楼巨变()
濮阳凝香眼中迸出从未有过的野心和yuwang,他意味不明的看向许灵珑,笑的让人心惊胆战,“或许,你说的很对,这的确是本该属于本皇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
濮阳凝香大笑着出了房门,留下一屋子惊愕的宫侍不知所措。
“灵珑哥哥,大皇子他……”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去伺候!”许灵珑皱眉呵斥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追了出去。
许灵珑碰了下浮肿的脸颊,痛的冷不防吸口冷气。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欢喜的很,不就是一个巴掌磕几个头嘛,他许灵珑给得起,尊严这种东西他早就没有了,只要能到到自己想要的,一个濮阳凝香算什么,早晚有一天,他受的这些屈辱他都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握紧了拳头,许灵珑有些激动的转身跟着往前殿走去。
殿内焚着龙涎香,若有若无的充满了整个如意楼,架子上的一株“浮黎花”开得很是繁华,嫣红如血的花瓣舒展开来,像是美人那充满了血液的的脸蛋,一朵并着一朵,美的惊心。
“父后也觉得这花好看?”只听一声欢快的话语落下,濮阳凝香那娇俏的身影就拨开珠帘走了出来。
慕锦越看浮黎花的目光并未收回来,半晌过后目光才从那花上移到身侧的濮阳凝香身上。
“……香儿长大了。”慕锦越感叹一句。
濮阳凝香双手撑着下巴,正睁着大眼睛盯着慕锦越看,听到慕锦越这突然来的一句感慨,不由得“噗嗤”一句笑了出声,“父后怎的现在才发现吗,儿臣可是早就及笄了啊!”
是啊,早就及笄了,当年那个睁着大眼睛吐字不清的喊着“父后,抱抱”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只是这样好看的眉目,这样娇俏的模样,却再也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小香儿了。
“父后你怎么了?难道香儿长大了父后不高兴吗?”濮阳凝香嘟着嘴,露出了一副难过的表情。
慕锦越莞尔一笑,揉了揉濮阳凝香的额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怎么会,只是父后觉得香儿大了,心也会跟着大了,到时候香儿就听不进父后的话了,香儿说是不是这样呢?”
濮阳凝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难道父后发现了什么?
“香儿哪来的浮黎花?”
正考虑怎么回答的濮阳凝香突然听见慕锦越的问话,下意识扫向那株浮黎花,暗暗松了口气,便无所谓的应道,“哦,这叫浮黎花吗?呵呵,这是灵珑送给儿臣的,他说这是他们家乡特有的花种,儿臣见它着实好看,便要了过来,父后若是喜欢,儿臣就让侍儿给父后送到景仁宫去。”
慕锦越转头盯着濮阳凝香,正当濮阳凝香觉得奇怪欲发问的时候,慕锦越突然一把挥掉身侧的茶杯,大声喊道,“苏宜!”
“父后,你……”濮阳凝香心里一骇,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听慕锦越用从未有过的语气对自己勒令道,“大皇子濮阳凝香用人血来饲养浮黎花,可谓手段残忍,心肠歹毒,如此草菅人命,简直是我皇族的耻辱。从即日起在如意楼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准探视,濮阳凝香也不准踏出如意楼一步,违令者,杀无赦!”
苏宜虽然心有准备,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紧应了一句,转身便指挥侍卫将整个如意楼给包围了起来。
濮阳凝香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慕锦越,这就是他的父后,这就是上一刻还在抚摸着他的头说“香儿长大了”的父后啊!
“为什么,父后为什么!”濮阳凝香不甘的怒吼道。
慕锦越仰头,表情有无奈,有痛苦,但最终都化为了冷绝。
“香儿,你不该对她下手。”慕锦越如此说道。
香儿,若是你能安分守己,你还是这九昭国的皇子,还是父后心中的好孩子,可是你的心太大了,你不该去争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父后你说什么,香儿做错了什么,父后你不能这样对香儿。”
“父后,父后你别走,别关香儿。”
“父后,求你了,父后……”
“父后,别走……”
“父后……”
苏宜搀扶着慕锦越缓缓走出如意楼,在他们身后,如意楼鎏金的大门被缓慢慢合上,透过冰冷的空气,濮阳凝香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寒风中渐渐模糊。
濮阳凝香狼狈的跪在地上,他的手无助的拍着厚厚的大门,像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眼泪模糊了所有的视线,他看不见父后的身影,听不见父后的声音,他的世界突然间一片漆黑,他害怕的哭泣着,可是却没有一句回应,他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只能一句一句哀求着,“父后别走,父后……”
濮阳凝香累了,困了,脑子逐渐模糊了,可是父后的那双眼睛,带着厌恶的眼睛让他觉得心都要被掏空了,“父后,父后你会后悔的,香儿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一定……”
案上的浮黎花红的灼目,红的妖冶,那样的美,美的那样的……可怕……
许灵珑看着远处逐渐关上的如意楼大门,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冷笑一声,转身消失在了一片花丛之中。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呵,谁是最后的黄雀,不到最后,又怎会提前知晓。
第100章 再次受伤()
千里之外的都城建安处处暗潮涌动,局势一触即发,而千里之外的玉山镇却一片喜庆祥和。大街上到处都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年画,街道上采办年货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的争论声,甚至是小孩子的哭叫声,在这个接近特殊的节日里也显得格外生动起来。
县衙不远的永安街上有一家名为“糖衣坊”的小楼此刻更是人流如织,只见那小楼的掌柜李巧风正站在一张高脚桌上,手上拿着一个用硬纸卷成的话筒不停喊着,“大家请排队排队啊,不要挤,不要挤,我们东家说了,为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好,今日我们店的糕点都一律七折优惠啊,诶诶,都说了不要挤啊!”
这些早就在楼门口等候多时的顾客只听着那一律七折就兴奋地跟打了鸡血一样,排队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只一个劲的往里冲去。
“诶,都说了排队了,你们,诶诶,别挤我,哎哟……”李巧风急的满头大汗,一个不小心就被旁边不知道是谁给踩了一下脚趾头,疼的她龇牙咧嘴。
邢曼风有些惊讶的看着楼下那群疯子一样的客人,转头朝顾桐叶问道,“顾小姐,这也太疯狂了吧,我看你那掌柜快顶不住了,你不下去帮忙?”
顾桐叶挑眉,毫不在意,“如果她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那她也可以‘解甲归田’了!”
话音刚落,楼下的吵闹声就突然消失了,好像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邢曼风好奇的探出头往楼下看去,只见李巧风不知道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那些躁动的人们就突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