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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赶紧过来给华清王看看吧。”濮阳碧菡挥手道。
太医一愣,暗道去太医院的宫女不是说是大皇子受伤了吗,怎么到了这里却变成了是华清王受伤了。
当然这些话她顶多也就在自己心里嘀咕几句,面上不敢表示出来。做奴才的最重要的不是才能,而是要懂得看主子脸色。
濮阳玉书的伤口看起来骇人,但实则并没伤到筋骨,所以也没多大的问题。倒是濮阳凝香这次吃了大亏,她手臂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他年龄大一些,又是男儿身,所以说不定以后会留下伤疤,
听到会留疤,濮阳凝香又大闹了一通,还砸坏了太医的医箱,吓得老太医连连求饶。而濮阳玉书也是个狡猾的,见濮阳凝香没时间注意自己了,便让笑白带着那宫女一起飞快跑出了沉香殿。
濮阳碧菡虽有心巴结濮阳凝香,但是被他骂了又骂,最终也实在忍受不了他那脾气,干脆也不拿自己的热脸贴对方的冷屁股了。
“二皇女”一个侍儿正在清理地上的残片,见到濮阳凝香出来,赶忙跪下行礼。
濮阳碧菡心情烦躁,本欲甩手就走,却不经意瞥见了地上那些还带着血迹的碎片,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本皇女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濮阳碧菡说道,放在宽袖中的手掌紧握。
“是!”侍儿躬身退下。
见周围都没有人了,濮阳碧菡这才蹲在地上,将碎玉瓷片上面的血液小心收了起来,如果说濮阳凝香的身份当真有疑的话,那她只用将这两人的血液带回去放入清水里,倘若不能融合的话,哼,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明朗的,她倒是很想看看母皇和凤后到底在搞什么鬼!
第79章 后宫的之事()
濮阳碧菡急匆匆的往自己宫殿走去,却不想一个宫女突然从旁边的树丛中窜了出来,然后猛地将自己给撞开,揣在衣袖里的瓷片“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冲撞本皇女,找死!”濮阳碧菡本就心虚,被宫女这一撞之下,深怕事情败露,顿时恼怒的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而这看似轻易的一脚却是蕴藏了三成的内力,一个不懂武功的宫女受了这一脚,不死也是重伤。
“噗——”那宫女被踹飞,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濮阳碧菡看着那半死不活的宫女,眼中闪过杀意,这个宫女,留不得!
正欲再次动手杀了这个宫女,却突然被一声厉呵喊住!
“二皇女你这是干什么!”凤后慕锦越在宫人的陪同下缓缓走过来,一袭墨黑色的金丝绣边长袍将他衬托的越发俊美修长,雍容华贵的脸上未施粉黛,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怒色。
濮阳碧菡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凤后居然会出现,心里着急,慌忙弯腰行礼,“父君!”
慕锦越轻瞥了眼地上的宫女,不怒自威,“你是哪个宫的?”
“奴婢,奴婢是沉香殿的。”匍匐在地上的宫女颤颤惊惊的回答。
濮阳碧菡闻言心中越发忐忑,沉香殿,这个宫女居然是沉香殿的,那自己在沉香殿的那一幕是否被她看到了,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撞倒自己,好让自己将那带血的瓷片掉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濮阳碧菡不禁打个寒颤。
慕锦越皱眉,冷声问道,“你是如何冲撞了二皇女,宫中的规矩难道你都不懂吗!”
“奴婢,奴婢罪该万死,求凤后恕罪,求凤后恕罪啊!”宫女吓得忙不停磕头认罪,一张小脸越发苍白。
濮阳碧菡斜了眼那宫女,一咬牙,腆着脸笑道,“父君,您每日国事操劳,又要照顾母皇,这些小事您就别担心了。既然这宫女已经认罪了,不如就让儿臣带她回沉香殿好了。”
慕锦越冷眼扫向濮阳碧菡,表情严肃,“既然她连这点规矩都学不好,那我们留着她还有何用,九昭皇宫从不养闲人!”
宫女一听,两眼翻白,吓得几欲昏厥。
“来人,将这奴才给带下去,乱杖打死!”慕锦越喊道,身上散发的威严让人不敢辩驳,那一句话就轻易的判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凤后,饶命……”那宫女只来得及弱弱的喊一声,便当真晕了过去。
濮阳碧菡也没想到凤后居然会这么潦草的就决定了那宫女的命运,本想着自己先带那女人下去,然后才暗暗的处置了,却不想出了这一出。
看着那宫女被侍卫给拖了下去,濮阳碧菡虽然无奈,但也暗自庆幸那宫女始终没说什么不利于她的话,心道,死了也好,死了就能永远闭嘴了。
慕锦越看着那宫女被拖走了,脸上的神色变得缓和起来,眼光也逐渐恢复温度,看着濮阳碧菡语重心长的说道,“二皇女,你母皇如今的龙体每况愈下,有时间你也该去太极殿看看她了,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斗鸡走狗,再说了你明年也满十八了,该好好学着处理政务了。”
濮阳碧菡闻言眼睛顿时发出光亮,凤后的意思难道是,母皇有意传位于自己?
“好了,本宫还有要事在身,散了吧。”慕锦越说话点到即止,声音柔柔软软的,不等濮阳碧菡反应就带着一群宫人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凤后当真看见了,还是她自己心虚,濮阳碧菡总觉得凤后离开的时候眼神是扫向自己身下袍子盖着的瓷片的。
濮阳碧菡拽紧手掌,想了片刻,拔腿匆匆往含香殿走去,这件事她觉得自己还是得找父后商量商量。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慕锦越回到自己的清宁宫没一会儿,就见到自己的贴身侍儿苏宜前来汇报说,被带回来的宫女已经让太医诊治了,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慕锦越让苏宜去问问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等侍儿回来禀报了沉香殿发生的事情之后,慕锦越脸色沉了下来。
“凤后,我看着二皇女不是省油的灯,看样子她已经怀疑大皇子的身份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苏宜着急问道。
慕锦越沉思片刻,似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坚定说道,“看样子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打消二皇女的疑虑,这件事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虽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皇族的子女,但是想要模糊别人的视野,却很容易。”
苏宜闻言脑子里一道亮光闪过,顿时明了,“凤后英明,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慕锦越负手立在窗边,脸上的愁容并未消散,那微微蹙起的眉梢像是沉淀了千年的忧愁,哪怕是如今最寒冷的夜风也无法将它吹散,慕锦越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稍后有感慨说道,“苏宜你说本宫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本宫将什么也不懂的她拉入这场皇室争斗的浑水中,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苏宜从小就跟随在凤后身边,怎能不知道他心里的担忧,但就私心而言,她还是希望那人能回来,毕竟这个地方才是那个人真正的家,而且她既然身为皇室中人,就应该承担起皇室子女的责任。这么多年来,凤后实在是太辛苦了,而她却不想再让自己的主子一直这样辛苦下去。
“凤后无须担心,有您和四大护为的协助,我相信她一定能不负众望的。”苏宜安慰道。
慕锦越点头,含笑道,“但愿如此吧。”
沉香殿
一个侍儿守在门口,神色紧张的看着外面,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而他的身后,时不时传来的娇|喘声和呻|吟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啊~琴儿,琴儿,好舒服,啊~重一点,啊~哦~~~”男子银|荡的声音像是一剂催|情药,让他身上的女子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撞击。
“小|骚|货,不就是两天没来嘛,你就饥渴成这个样子了,草,我玩死你个小贱人!”女子调笑的声音带着嘶哑和沉闷。
随后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即使不用看,也能知道里面该是一副怎样银乱荼蘼的景象。
突然从圆形的拱门外走进一个人来,行色匆匆,那人正是来沉香殿找淑妃的濮阳碧菡。小侍儿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但想来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前,大声喊道,“二皇女,您怎么来了,淑妃正在休息,他叮嘱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放肆,本皇女想要见父君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准许不成,滚开!”濮阳碧菡心里着急,看狠狠的瞪了眼那侍儿,抬脚就往里面走去。
这可吓坏了那小侍儿,当即不管不顾的噗通跪在濮阳碧菡面前,啜泣哭诉道,“请二皇女体谅奴才吧,要是淑妃怪罪下来奴才会被打死的,呜呜呜……”
濮阳碧菡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哪管你一个奴才的死活,当即不耐烦的一脚踹下去,那侍儿被踢到一边,眼泪鼻涕涂满了一脸。
“狗奴才,没个眼色的东西,你不让我进我还偏要进了,我倒想看看这沉香殿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规矩,哼!”濮阳碧菡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在庭院中还未靠近就隐约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声音,而且那声音似乎还是自家父君发出来的。
濮阳碧菡早就不是个雏了,对女男女之事她懂得比任何人都多,如今又怎会听不出这声音里的缘由,当即就吓得僵硬住了。
她不敢相信,她那最为端庄贤淑的父君居然会在沉香殿里与人偷情,而且还是在这样的青天白日之下,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耻银荡,那么的肮脏卑贱,而那个人,那个人竟是他最尊敬的父君,是这后宫四妃之一的淑妃!
“二皇女,二皇女不是你想的那样,淑妃他,他……”追过来的侍儿满脸惊恐,着急解释着,却还未说完就被濮阳碧菡恶生生给打断。
“闭嘴,你个狗奴才,居然敢帮着你家主子与人行这般的苟且之事,简直是该死!”濮阳碧菡骂道,那声音大的足够让屋里面的人听见。
果然,屋里面的声音当即戛然而止。
【抱歉啊,前面一张是错误的,嗷,今天的慌忙补上,嘿嘿,大家元旦快乐哈,么么哒!PS:居然说涉黄了,唉,删删减减重新发,哭死~~~】
第80章 暴风雪来临()
“闭嘴,你个狗奴才,居然敢帮着你家主子与人行这般的苟且之事,简直是该死!”濮阳碧菡骂道,那声音大的足够让屋里面的人听见。
果然,屋里面的声音当即戛然而止。
“滚!”濮阳碧菡怒吼,满脸愤怒。
侍儿吓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濮阳碧菡疾步往屋里走去,房门被她用力的踹开,粉色的薄纱被她粗鲁的掀开,珠链被扯断,“啪啪啪”的滚落一地。
进了内室,却看到淑妃已经衣冠整齐的坐在窗边的软塌之上,他的脸上还有未来得及退下去的红晕,头发也是随意的披在身后,没有挽起,他的神色温和温婉,甚至还面带着慈祥的笑意。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荼蘼味道,濮阳碧菡都甚至要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当真听错了。
淑妃伸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轻的抿一口,唇瓣泛起水光,方才缓缓问道,“涵儿,你这是做什么,谁惹着你了不成?”
濮阳碧菡咬牙,鄙夷的盯着淑妃,冷声道,“父妃,我能做什么,我看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
淑妃手上动作一顿,毫不在意的笑了,“哦,看来你都听到了。”
“父妃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和别的女人偷|情,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都得死啊!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难道要为了自己的**而害死你的亲生女儿吗?你这个荡|夫!”
“住口!”淑妃脸色骤的阴沉下来,一双温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冰冷。
濮阳碧菡丝毫不畏惧,只愤恨的瞪着淑妃,眼中满是嫌恶,“怎么,现在知道羞耻了?刚才你不是叫的挺爽的吗,你——”
“啪!”
“你给我住嘴,我告诉你濮阳碧菡,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没资格!”淑妃看着濮阳碧菡脸上那清晰浮起的掌印,心里有些愧疚,但是瞬间就被愤怒和羞耻给覆盖了。
濮阳碧菡捂着脸颊,不屑的嗤笑,“别告诉我你偷人还是为了我着想!”
“哼,没用的东西,你以为父妃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想要夺得这天下,你以为当真就凭借那些没用的狗奴才就可以成事?笑话!”淑妃一甩宽袖,转身愤愤的坐回榻上。
濮阳碧菡闻言脑子瞬间快速的转动,抬眼瞥了下敞开的窗户,心道,难不成与父妃偷情的女人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份?或者父妃既然已经知道了她有一夺天下的决心便已经在暗地里为自己做了安排?
思及此,濮阳碧菡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虽然心里极其的排斥和恶心,但还是走上前自责的说道,“父妃,方才是儿臣太急躁了,儿臣是怕父妃被那人骗了,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父妃您就原谅儿臣吧。”
淑妃语气虽有缓和,但脸色还是生冷,“涵儿你要知道,你是父妃唯一的依靠,如果我们父女不能团结一致的话,我们早晚会被给吞噬掉的,这个皇宫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你母皇的后宫虽不多,但哪一个又是简单的人,不说别人,就说凤后,明明连一个皇女都不曾给你母皇生下,但是你母皇就是对他宠爱有加,甚至连国事都交给他处理。
你虽是你母皇最大的皇女,但是这么多年了,她却迟迟不肯立你为太女,这其中的意思想必即使父妃不说你也明白,如今她的身体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这些天我也总觉得心里忐忑,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父妃,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听到这里,濮阳碧菡想起了自己此次前来的初衷,打断淑妃说起了在沉香阁发生的事情。
寂静的屋子里燃起了香炉,吹散了先前的银靡味道,淑妃静静的听着濮阳碧菡的叙说,眉头越来越皱。
“你带来的那两块瓷片呢?”淑妃着急问道。
濮阳碧菡沮丧的摇头,“没用的,当时被那个奴才给撞了一下,瓷片上的血液也泼了,后来我就扔进了水池里。”
“怎么会这样,这件事看起来不像是巧合,涵儿你可记得当时凤后可有什么异常没有?”淑妃急问。
濮阳碧菡回想了一下,摇头道,“异常我倒是没觉得,只是我没想到一向亲和大度的凤后居然会杖毙了那宫女,而且看她当时那模样,不像是在演戏啊!”
淑妃看着窗外,雪花被风吹入窗台,落在他的手腕上,一阵冰凉,“这件事我会调查,倒是濮阳凝香的事情你要多多费心,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我怕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啊!”
濮阳碧菡点头,表示明白,父子二人又说了一些话,直到天色渐晚,濮阳碧菡才慢慢往自己宫殿走去。
且说另一边,沉香殿之内。
濮阳凝香阴沉着脸,瞪着惶恐不安的眸子蜷缩在床上,他的脑中始终挥之不去今日濮阳玉书的那一番话,他心里害怕极了,也恐惧极了,他看着屋内走过的每个人,感觉他们都在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听着屋外宫人的窃窃私语,也总觉得他们是在讨论着自己的身世。
他像是突然被人给剥光了,被人给扔在了阳光之下,那样的绝望无措。倘若失去了九昭国大皇子身份,那他还剩下什么,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成为另一个人的,而他会被当做丧家之犬,任人处置。
不,不要!他姓濮阳,它拥有着这个世界最尊贵的姓氏之一,他是九昭国最尊贵的皇子!
濮阳凝香想起了自己每次生病之时,父后焦急的模样,想起了每次母皇下朝之后都会对自己微笑的模样,想起了当年在自己的成人礼上父后和母皇那慈祥温厚的话语,是他们说,他会是九昭国最尊贵的皇子的!
“……父后”濮阳凝香低声啜泣着,他真的好害怕。
“大皇子?大皇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帘外是奶爹着急的询问声。
濮阳凝香将脑袋缩进被子里,胡乱抹干净了眼泪,又探出脑袋闷声道,“本皇子没事,奶爹你下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哦,那就好,要是皇子伤口疼就喊一声,奶爹就在外面守着呢。”奶爹依旧不放心说道。
“嗯,知道。”濮阳凝香回道。
夜渐渐深了,屋外只能听见雪花簌簌的声音,偶尔还有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咔嚓”声,万籁俱静。
第81章 属于谁的一切()
夜渐渐深了,屋外只能听见雪花簌簌的声音,偶尔还有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咔嚓”声,万籁俱静。
濮阳凝香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确定大家都已经睡熟了,这才轻轻地下了床,随意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赤着脚提着鞋子偷偷往屋外走去。
安静的沉香殿内,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奶爹劳累了一天,早就已经沉睡过去了,宫人的房间在旁边,也睡得香沉。
“咔嚓——”
殿门被轻轻拉开一道缝隙,一股清冽的寒风涌了进来,濮阳凝香冷的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闪身钻了出去,然后又将房门轻轻关上,双脚早就冻僵了,他笨拙的将鞋子套在脚上,一左一右都穿反了也毫无所觉。
大雪纷飞,白茫茫的一片,将整个皇宫都映照在银白色的雪光之下,通红的宫灯悬挂在长长的走廊之上,将整个地面都映照的一片火红。
濮阳凝香像是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拖着鞋子毫无方向的狂奔着,他时不时看向身后,纤瘦的身子瑟缩着,向前跑的越发快了。
父后,他要找父后,他要找父后问清楚,他要听父后亲口承认他是母皇的孩子,是九昭国的大皇子,他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贱民,他不是。
眼见太极殿就在眼前了,濮阳凝香跑的越发快了,寒冷的风犹如一柄柄利刃,将他的脸颊给吹刮的一片通红。
“站住,前面是何人!”守门的侍卫像是两尊雕像,威严的站在门口,见到濮阳凝香大声冷呵道。
濮阳凝香恍然惊醒,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猛地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神色狼狈的站在了另一个地方。
“咦,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