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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武侠系统-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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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点点头,道:“道长说的有理。”心想,若是比拼家底,即便是把五岳剑派全部加起来,只怕也比不过一个少林派的。

就算不提“易筋经”、“少林童子功”这等绝学级的武功,光是少林七十二绝技,就已经将五岳剑派远远甩在了后面。

他熟知五岳剑派各派绝学,自然分得清优劣,相较之下,五岳剑派的底子还是太薄弱了些。

冲虚道长微微一笑,随即又看着凌靖,意味深长的说道:“左冷禅当上五岳剑派盟主,那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要将五派归一,由他自任掌门。五派归一之后,实力雄厚,便可隐然与少林、武当成为鼎足而三之势。那时他会进一步蚕食昆仑、峨嵋、崆峒、青城诸派,一一将之合并,那是第三步,然后他再向魔教启衅,率领少林、武当诸派,一举将魔教挑了,这是第四步。如此一来,步步为营,江湖中若论权势、威望,只怕便再也没有一人能望其项背了。”

凌靖笑而不语,心知冲虚道长其实一点也未说错,根据他的记忆,左冷禅的全盘计划确实就是如此,但最后将这个计划执行到底的,却又另有其人了。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忽然念了一句佛号,说道:“左掌门若是一意孤行,只怕日后江湖中便再也难有安宁之日了。”

凌靖微微一笑,听这二位说了这么多,如果他还不能听出二人的言下之意的话,那也就是太过蠢笨了一点。

“这二位却也真是敢想,竟然想让我去阻止左冷禅。”

他心中不以为意,以他现在的武功,确实是可以轻易打败左冷禅,但是五岳剑派合并乃是五岳剑派的派内之事,即便是少林和武当,只怕也不好插手过问,又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华山弃徒,人人惧怕的邪派高手。

“道长、大师,你们说的这些晚辈自然明白。可是晚辈如今与正道诸大门派已然势成水火,这件事就算你们知会了我,晚辈也是有心无力的。”凌靖皱眉说道。

方证大师微微一笑,问道:“凌少侠,敢问你可是精通南岳衡山派的三大剑法绝技?”

第二百六十六章 婉拒

凌靖眉头一挑,他精通五岳剑派各派绝学,起初在华山思过崖记熟这些武功之后,一直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剑法,以免让五岳剑派起疑,所以鲜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华山派以外的剑法,但自从剑法既成之后,便少了这许多顾忌,江湖中也有不少人知道他一人擅使五岳剑派各派的精妙剑法。

所以方证大师能知道这件事,他倒不怎么惊奇,但何以对方会当着自己的面问起这件事?

皱眉道:“大师,晚辈确实是曾有奇遇,偶然学会了五岳剑派的各派剑法,但与左冷禅并派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方证大师微微一笑,道:“少侠请勿见怪,是老衲问的唐突了。”双手合十,似有歉意。

凌靖还了一礼,道:“大师不必如此。”

冲虚道长哈哈一笑,道:“这里都是自己人,二位何须如此客套。这件事还是由老道来说吧。”

凌靖当即看着冲虚道长,只听他道:“凌兄弟,你的剑法武功,武林中早有公认,当世之中,已是罕有敌手。本来你已被华山派的岳先生逐出门墙,确实是没有理由再插手五岳剑派之事。”

凌靖道:“道长既然也知道,今日又何必再来为难晚辈?”

冲虚道长摇头道:“非也,非也。凌兄弟虽然已经不是华山派的弟子,但却可以是衡山派、泰山派的弟子,以你对五岳剑派各派剑法的精通,就算当个掌门大弟子,也是委屈了你。”

方证大师闻言一笑,凌靖却皱眉道:“道长,你这话可是愈发让晚辈不明白了。”

方证大师忽然笑道:“凌少侠,如今在五岳剑派当中,你认为有谁能在武功上比得过嵩山派的左掌门?”

凌靖微微摇头,左冷禅是意境一重天的顶级高手,又练成了极其诡异的冰火内力,五岳剑派当中,就算岳不群真的练成了“辟邪剑法”,但最后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尽可知。

“这便是了。”方证大师点头道:“老衲和冲虚道兄碍于身份,不便插手五岳剑派之事。但凌少侠已然将五岳剑派各派绝学融会贯通,若是由你出手阻拦左冷禅,那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但是师出无名。”凌靖摇头拒绝,而且他本来就不怎么想理会五岳剑派那些腌臜事,就算左冷禅或者岳不群真的将整个江湖都搅的天翻地覆,那又与他何干。

“这一点,其实我和方证大师早就处理妥当,如今只需凌兄弟首肯,咱们便能名正言顺的阻止左冷禅的野心。”冲虚道长忽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凌靖,沉声道。方证大师脸上也不禁露出期许之色。

凌靖沉默片刻,难怪这两个被誉为武林泰山北斗的宗师会跟自己说这么多,原来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反感,对于江湖中的正邪之分,他本就没什么概念,正也好,邪也罢,只要与他无关,他便从不招惹。

左冷禅想要五岳并派那是他自己的事,自有岳不群会去和他争,到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自己又何须多此一举,亲自出手。

而且他很厌恶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情况,当即淡淡道:“想来二位前辈来之前就已经和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以及泰山派的天门道长通过气了吧,只要晚辈首肯,便可入这其中任何一派,到时再以弟子的身份出面阻拦左冷禅。”

冲虚道长哈哈一笑,道:“凌兄弟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就透。”

方证大师也点了点头,道:“这已经是我和冲虚道兄所能想出最稳妥的法子,如此一来,凌少侠便能名正言顺的将左冷禅的野心击溃。”

凌靖淡淡一笑,脸上神情根本看不出什么喜怒,随即看着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问道:“可是晚辈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面色忽然一顿,道:“这……这这……”实在未曾料想这种造福武林同道的大事,这位小兄弟竟然会断然拒绝。

凌靖神情淡漠的一笑,道:“二位前辈未免也太过看得起晚辈了。在下之所以苦练武功,无一日敢稍有懈怠,所求不过“自在”二字。但是现下最不想理会的便是五岳剑派这点腌臜之事,所以二位前辈还请恕晚辈无礼,这件事只怕我是不能出手了。”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面带诧异之色,冲虚道长急道:“凌兄弟,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下么?要知道若是左冷禅一旦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那么西岳华山派、南岳衡山派、东岳泰山派、北岳恒山派,四派传承自此断绝,便是你昔日在华山派的那些师兄师弟,也都再也不能自称华山弟子了。”

凌靖皱眉道:“这四大剑派自有各派掌门人做主,哪里轮得到在下去多管闲事。”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岿然一叹,方证大师缓缓道:“凌少侠,老衲其实也知道将这件事强加于少侠身上,实在有强人所难之嫌。但如今武林当中,能够在武功上胜过左冷禅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而其中又以少侠的身份最为合适。若是凌少侠愿意出手相助,老衲和冲虚道兄可以担保,自此武林正道之中,绝不会再有关于少侠的半句闲言碎语。”

以他们二人在江湖正道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若要将一个人的名声扭转过来,虽说是有些难度,但却也非是不可能之事。

凌靖不置可否一笑,道:“有劳二位前辈挂怀。不过晚辈志不在此,纵使有一日被千夫所指,在下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又何况是这些许的中伤诋毁之言。”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实在未曾料到这少年心志竟如此坚定,当真好难劝说。

“凌兄弟,离三月十五嵩山大会只还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了,贫道和方证大师也不想强人所难。但若是哪日你改变了主意,还请记得知会我们一声。”

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相视摇头,随即转身走出飞桥,下了峰去。

凌靖目视二人离开,随即转头看向云海尽头,一条如白色匹缎一般的瀑布从两座险峰之间坠落,耳边隐隐还能听到轰然的水声。

“五岳剑派是五岳剑派,只要系统没有任务要求,我自然不需理会这些闲事。不过师娘和师姐的安全却还需妥善安排一下。”

凌靖看着那飞瀑,微微出神,想起上次在少林寺中见到岳不群,已然感觉这人有些异常,与昔日里可是有些不一样了。

“三月十五……”凌靖微微沉吟片刻,随即顺着飞桥往前面那座楼阁走去,先前仪琳和那哑婆婆便是进了此处。

“哑婆婆,你说我最近是不是生了病了?为什么没见他的时候,总是时时想着能见他一面,哪怕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瞧一眼也好。可是真当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却又害怕的很,连和他说话的胆子也没了。”仪琳抱着双膝坐在一张垫子上,对身旁的哑婆婆说道。身后是一座高大的观音像。

哑婆婆既隆又哑,仪琳说话时神色恍惚,却也不怕自己这没羞没躁的话传到别人耳朵里去,忽然又轻轻叹了口气。

哑婆婆目光木然,时而转过头来对仪琳不知所以的笑一笑。

仪琳看着哑婆婆,目光柔和,轻声道:“这些话我原是不该说的,若是让师傅知道了,只怕会罚我禁闭思过三个月。可是我心里好生难过,这些话我也只对哑婆婆说,反正您老人家也不会去告我的状,对不对?”

她似是自言自语般对哑婆婆吐露心声,也不去管对方到底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

“咳!”凌靖在门外其实一直都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来,听到仪琳的话,他感觉既是尴尬,又是感激,但此时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都已经提前下了山去,若是仪琳一个人陪自己留在这里,对她的声誉可是有损的。

仪琳听到咳嗽声,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站起身,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襟,根本不敢看凌靖的脸。

凌靖苦笑一声,见仪琳这么一副羞羞怯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只道是自己如何欺负了她呢。

便在此时,却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瞥来,他斜睨一眼,见那哑婆婆又露出一副僵硬木讷的表情。

冷哼了一声,其实他早就只道这个哑婆婆有怪异之处,也知道她一直在装聋作哑,恐怕也只有仪琳这个傻丫头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瞧出什么不妥之处。

心中有些不悦,冷冷扫了一眼那哑婆婆,登时便见那人身子一晃,神色惊骇起来。

凌靖转过头去没有理她,对仪琳道:“仪琳师姐,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已经先行离开,此刻想必已经见过了定逸师太,离开恒山了。咱们也回去吧。”

第二百六十七章 黑木崖之乱(一)

“唔……好、好的。”仪琳晕生双颊,喏喏的说道。但却一直不敢抬起头来,只是捏着自己的衣襟,脑袋都快垂到了胸口上。

凌靖无奈的摇摇头,道:“仪琳师姐,我去桥那边等你。”心知自己若是一直待在这里的话,只怕仪琳永远也不敢抬起头来瞧自己一眼了,那这得几时才能下得山去。

缓步走出这处庵堂,往飞桥另一头去了。

仪琳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拍拍小胸脯,长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偷偷往门外瞧了一眼,但见凌靖的身影已经在桥头上,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意。

“哑婆婆,他都听到啦?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仪琳如是求救一般对哑婆婆急道,随即又颓然叹了口气,哑婆婆不能听不能言,只是对着她笑,又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凌靖在桥头上等了几乎有半刻钟的时间,这才见仪琳一步一顿的缓缓朝自己走来,他伸手本欲打个招呼,但手才方一抬起,便见仪琳忽然顿住身形,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一下把自己的脸给蒙住了。

“这是做什么?”凌靖顿时哭笑不得,走过去道:“小师姐,你在跟我开玩笑么?你连自己的眼睛都遮住了,难道要我背你下山?”

仪琳忽然倒退两步,怯生生的将一双手放下,一双眸子里满是慌乱之色,说道:“凌、凌师弟,方才是我在胡言乱语,你若是不小心听到了,可千万不要当真。”

凌靖失笑道:“好,我不当真,那咱们该能下山去了吧。若是再不赶快下山,定逸师太只怕要上山找我要人了。”

“唔……那、那我们走吧。”仪琳听他说道不会当真,心中一松的同时,不知为何又异常的失落。

两人回到见性峰时,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等人果真都已经带着门下的弟子离开了,无色庵外的空地也已经被打扫了干净,只是偶尔会有几个恒山弟子从外面走过。

仪琳到了见性峰后便逃也似的跟凌靖告辞离开,凌靖看着仪琳慌乱的背影,莞尔一笑,随即进了无色庵和定逸师太告别。

下得见性峰时,已是下午时分,凌靖看准日头,往东而行,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到了一处小镇上投宿。

恒山上的事情了结,之后他肯定是要日夜兼程赶赴黑木崖去的,玲珑先他几日赶回黑木崖,这个时候,只怕已经是到了教中。

“黑木崖在河北境内,我一路往东而行,就算快马加鞭,只走官道,只怕没有十余日也是到不了的。”

凌靖在客店的厢房内歇宿,躺在床上,无奈摇头,他现在是两匹骏马换乘,兀自还觉得自己的速度太慢,心知是自己心里太过急切,有些浮躁了。

往后数日,凌靖便加紧赶路,不一日,终于出了山西,到了河北境内。

河北平定州,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栈当中,大堂内摆了七八张桌子,此时天色渐晚,外面暮雨淅淅沥沥,来往行人俱是批了斗篷,匆匆而过,但却鲜有人往这客栈瞧上一眼。

空荡荡的客栈大堂内,只有中间一张方桌上摆满了酒菜,一丝丝热气从菜肴上冒起,桌边还温了一壶清酒。

一个头戴白纱斗篷的女子端坐在桌旁,一动不动,透过脸上的白纱,隐约可见里面是一张秀美的瓜子脸蛋。

不多时,从客栈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声音错落有致,韵律极快。

“盈盈,爹爹让你煮一壶好酒等着我和向兄弟,你可没给忘了吧?”两个人影先后走进客栈大堂,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身上批了蓑衣,头上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

桌旁那女子取下头上的白纱斗篷,露出一张精致秀美的瓜子脸蛋,肌肤若雪,眉目含笑,说道:“爹爹,女儿怎会忘了。”

嘻嘻一笑,伸手取出那壶清酒,一边往酒杯中倒酒,一边问道:“爹爹,你跟向叔叔这次出去联络昔日的旧部,可曾有什么收获?”

这二个作庄稼汉打扮的人正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任我行哈哈大笑一声,显得意气风发,道:“说来也是奇怪。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不理教务,本教势力每况愈下,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只怕早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性杨的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真须得多谢他才是。”

任盈盈秀眉一蹙,似有所思,道:“爹爹,那杨莲亭女儿也见过不少次,反正这人有些……有些……”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

向问天奇道:“大小姐,那性杨的我也见过,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罢了。武功稀疏平常,而且气量狭隘,便如女人一般喜欢斤斤计较,偏生还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当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歼诈小人。”

任盈盈点点头,道:“向叔叔说的没错,我便是觉得这杨莲亭行事作风与教中的叔伯大不相同,所以才会觉得有异。”

任我行冷笑一声,道:“我们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这性杨的说起来可帮了我们不小的忙,若非如此,我那些旧部只怕早就被东方不败拉拢过去了,哪儿还轮得到我上门去一一游说。”

“嘿嘿”冷笑一声,又道:“这个性杨的小子,到时候说不得老夫还得亲自感谢感谢他,哈哈!”饮了一杯酒,神色畅快。

任盈盈和向问天闻言面上俱有喜色,他们二人也是丝毫未曾料到这次的计划会进展的如此顺利,原来东方不败跟教中宿老离心离德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们便拉拢了一大帮人过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外面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静夜中听来,令人毛骨悚然。盈盈面色一凛,道:“难道东方不败知道我们到了?”三人俱是熟知日月神教的人物,知道这哨声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讯号,本教教众一闻讯号,便当一体戒备,奋勇拿人。

任我行不动声色的对另外二人摇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拿起酒杯,安然饮酒。

任盈盈和向问天严加戒备,目光不时往客栈的大门外扫去。过了片刻,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溅起一地的水花,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任盈盈失声道:“童伯伯!那怎么会?”只听得马蹄声渐远,号令一路传了下去。瞧这声势,日月教在这一带嚣张得很,简直没把地方官放在眼里。

任我行道:“东方不败消息倒也灵通,咱们前天才和童老会过面,今日童老便被下令捉拿了。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回到黑木崖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盈盈吁了口气,道:“童伯伯也答应帮咱们?”

任我行摇头道:“他怎肯背叛东方不败?我和向兄弟二人跟他剖析利害,说了半天,最后童老说道:“我这条命是东方教主救的,两位不是不知,今日跟我说这些话,那分明是瞧不起童百熊,把我当作了是出卖朋友之人。东方教主近来不理教务,乃是受小人之惑,的确干了不少错事。但就算他身败名裂,我性童的也决不会做半件对不起他的事。性童的不是两位敌手,要杀要剐,便请动手。”嘿嘿,这位童老,果然是老姜越老越辣。”任盈盈疑惑道:“他既不答应帮咱们,东方不败又怎地要拿他?”

向问天哈哈一笑,幸灾乐祸一般说道:“这就叫做倒行逆施了。东方不败年纪不大,行事却已糊涂透顶。像童老这么对他忠心耿耿的好朋友,普天下又**去?”

任我行拍手笑道:“连童老这样的人物,东方不败竟也和他翻脸,咱们大事必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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