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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引春正在机械地擦洗桌椅,金彩凤环视着屋内的一切,自言自语着,“现在我可是翠香楼的当家花魁,已经不再是以前端茶倒水的小丫头了,哈,以前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个夏姑娘的,可是,现在却都属于我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所有的宠爱、荣耀都集于我一身,而且,江南首富朱锦臣也将会是我的!”
听到朱锦臣这三个字,引春还是颤抖了一下,但是,她还有说到夏姑娘,那这间房间是夏儿以前住的了,“夏姑娘以前住这儿?”
金彩凤冷不防听到引春说话,得意的说道,“想想夏姑娘以前是多么的风光,可惜,她竟对恩客动了真感情,在这里的女子是万万不能动情的,她却犯了大忌,也怨不得她最后落得个凄凉收场!哼,她眼光倒还不赖,竟盯上了威震四方的镇南王,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别人堂堂一皇亲国戚,怎会看上她这种下流的角色?呸!”
“不许你这样说她!”引春愤怒着,不管夏儿到底做了什么,她都不容许别人侮辱她。
见到这段时间一直死气沉沉的引春,突然间竟有了生气,还知道发怒,又激发了金彩凤的征服心态,扯起一抹冷笑,“想不到,还会有人为她打抱不平呢。”缓缓来到蹲在地上的引春面前,执起一壶滚烫的茶水,引春见她如此,感到了惊慌,连连后退,惊问,“你想做什么?”
金彩凤见她感到了害怕,更加了开心,茶壶开始慢慢的倾斜,向引春倒出,引春惊恐地睁大眼睛,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烫伤的时候,只听得房外传来嬷嬷的声音,“凤儿,王大爷来瞧你了,我开门了呀!”
眼见他们就要进屋,金彩凤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丢下茶壶,回道:“进来吧。”又对引春低喝,“还不滚进里屋去!”
终于逃过这一劫,引春慌忙跑进里屋去,刚闪进里屋,外间房门便被嬷嬷打开,只听到金彩凤惊喜地呼叫道:“哟,王爷您还真疼凤儿,果真信守承诺,天天来瞧凤儿。”
只听到那王爷呵呵笑道:“那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啊!既然答应了怎么不来了!”又听他说道:“今天我还带了一位贵客,你猜是谁?”
金彩凤娇笑道,“能让王爷称贵客的,还会有谁呢?”
“朱爷!”听到金彩凤一声惊呼,引春也是心里一怔,朱爷?会是他吗?
王爷笑道,“凤儿,这阵子朱爷心情不爽,你可要好好照顾照顾,我一会再来看你们啊。”说完,王爷便出去了。
朱锦臣在此,那金彩凤还会将谁放在眼里,连忙上前将自己柔弱无骨的手臂搭上他的肩上,及为妩媚地笑道:“臣,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来陪我了吗?”
躲在里间的引春一听来者是锦臣,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锦臣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臂,径自找个位子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吧。”
引春已经离开他半个月了,但对于他来说却有三年那么久,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不知道引春到底去哪了,当第二天他没有看到引春时,是多么的恐慌!担心着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被人绑架?还是被困在哪里出不来?所有的不幸他都想到,可是,他将整个扬州城翻了底朝天,偏偏引春竟像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到底在哪里?又会受着什么样的苦?种种猜测让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情一直阴郁,烦燥不堪,导致下人们一个个地远离他,不敢靠近他的视线范围!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只是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俏皮的丫头敢来捋他的胡须,再也没有人敢不怕死的教训他,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关心他,为他默默地付出,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引春那样多才多艺,让他感到骄傲自豪!可是,他的引春到底去哪儿了?是谁将他的引春带走了!真到,今天早上,他又踏进那间房,感受着她曾经的气息,突然,上次买回的那个鸟,竟学起舌,“鸟儿,鸟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锦臣要娶金姑娘,我也该走了。”
锦臣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在笼内上下跳动的小鸟,它刚刚说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可是那只鸟再也不肯张一声,好像刚刚没有说过那句话一般,锦臣见它不再说,有些急了,吼道:“再不说,我就将你红烧了!”
那只鸟仿若听得懂一般,连忙急速地又说了一遍,“鸟儿,鸟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锦臣要娶金姑娘,我也该走了。”
原来引春是自己走了,这应该是她临走前对这只鸟说的话,可是,她为什么会以为他要娶什么金姑娘银姑娘?难道她不知道他爱的人是她,将要娶的人也是她吗?他以为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也做的很明白了,到底是谁告诉她这些错误的话语?
锦臣冷静下来,也不再盲目地寻找,目标锁定在那个所谓的金姑娘上,到底这个金姑娘是谁?他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什么金姑娘的。
这天,一位商人王贵约他出来洽谈生意,二人在酒楼商谈着,那王贵见朱锦臣一脸的失意和烦闷,便提议带他去翠香楼散散心,一个劲儿地吹嘘翠香楼的当家花魁金彩凤是多么的漂亮,又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朱锦臣一听到金彩凤这三个字,他记得在引春答应嫁给金昀时,他气愤不已,夜夜流连翠香楼,他当时点召的好像就是叫金彩凤的,该不会就是她害得引春离家出走的,于是,当下便与王贵来到翠香楼。
锦臣盯着眼前妖媚的金彩凤,当时只是为了发泄,哪里有记得她长得如何,何况又隔了这么久,现仔细一看,也不过尔尔,竟不及引春的百分之一美,在他心中的引春是完美的,没有任何女人是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听说,前段时间你有来找过我。”朱锦臣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金彩凤一脸的惊喜,忙为他斟满一杯酒,递向他唇边,说道:“你是个大忙人,哪里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呢,我是有去过朱府找你,但是你不在,我就好失望的离开了。”说着,用着一双媚眼直直地勾引着他。
果真是她!锦臣邪恶地一笑,将她勾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躲在里间的引春偷偷地向外看,不料,竟看见锦臣紧紧地搂着金彩凤!两人极为亲热!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眼睛,一直痛到心里,锦臣从来没有爱过她!金彩凤说的都是真的,只怕他心里爱的还是月儿,在他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月儿的!抱膝无声地哭着。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知道最近我在忙什么吗?”锦臣继续挑逗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让她羞涩不已,“人家哪里会知道?”
锦臣将酒杯递向她唇边,喂她喝下,又继续倒一杯,“我在准备一场隆重的婚礼,将我心爱的女人娶进门。”
“臣,你真好!”金彩凤听他如此一说,乐不思蜀起来。
此时,引春竟要紧咬手臂,才能制止自己发出痛哭的声音,锦臣真的在骗她,他要娶的跟本就是金姑娘!
锦臣一杯一杯地灌着金彩凤,金彩凤此时也不知是酒醉还是锦臣带给她的好消息让她醉了,“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去娶那个小丫头为妻呢?”
锦臣的双眼变得阴霾起来,可惜沉醉其中的金彩凤跟本没有发觉,继续说着,“那个小丫头还以为你真心会娶她呢,我就知道你心软,所以,我就替你将她打发掉了,臣,看我多为你体谅!”
锦臣的双手捏着她的手腕,越抓越紧,“那你是怎么帮我打发的呢?”
金彩凤得意一笑,酒的后劲也上来了,柔弱无骨地趴在他的怀里,“我告诉她,你不会喜欢上她的,更不会娶她的,因为,你曾经答应过我,会娶我的,而且,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该死!锦臣咬牙切齿,“你真的有了我的骨肉?”
金彩凤忙道,“那是骗她的,虽然现在没有,以后,我们总是会有的,不过,那小丫头还真是好骗,而且,她还自投罗网,闯进翠香楼来找以前的夏姑娘,还好我将她扣压起来,勉得她再纠缠着你......”
“她在哪?”锦臣急问,想到引春竟在自己身边,他就激动不已。
金彩凤纤指指向里间,“就在那里面......”不待她说完,锦臣一个急起身,一时无所依靠的金彩凤就这样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臣,你去哪儿了?”
锦臣急忙大步踏进里间,眼前的情景让他惊讶不已,这是引春吗?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她竟只着一件单衣,抱着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惨白着一张小脸,脸颊削瘦,更突出两只大水眸,满脸的泪水,一阵痛楚铰上锦臣心头,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竟是骨瘦如柴,轻如一片羽毛,该死的金彩凤!他决不会放过她的!
金彩凤见朱锦臣从里屋抱出引春,忙上前拦住,“臣,你怎么抱着这个小贱人!快放她下来!”
锦臣一双冷眸扫了她一眼,让她不禁缩回了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臣!”金彩凤惊慌起来,“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你怎么可以不信守承诺?”
锦臣冷笑道,“男人对于你这种人哪个不是玩玩而已,你也会当真?相信说要娶你的男人决不会只有我一个!”
金彩凤瞬间刷白了脸,“为什么?为什么?”
锦臣不再理会她,抱着引春急速回到朱府。
朱府上上下下忙乱一翻,确定引春只是过于疲劳,导致营养不良,锦臣一颗悬着的心才松懈下来,忙命人大炖大补。
自从引春回来后,却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常常呆坐在房内一整天,就连香儿前去与她说笑,也是无动于衷。锦臣不禁又开始急了,无论他怎么逗笑于她,引春都是不正看他一眼,不回他一句话。到底在翠香楼她受到了什么刺激,竟让一向乐观的引春如此毫无生气!锦臣一怒之下,竟将翠香楼一夜之间给摧毁,翠香楼里的姑娘们一夜之间逃的逃、散的散,而金彩凤则被锦臣告为私自扣留朱家人,被打入牢狱!翠香楼也一夜之间从人们的视线中凭空消失!
“引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你寻来的!”锦臣将引春拥入怀中,当他的手臂刚碰到她的身体,引春脸上就闪过一丝痛楚,“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锦臣一脸的紧张与担心,一双剑眉揪在一块,引春终于吐出一个字,“痛。”
“痛?哪里痛?让我看看。”说着,不顾她抗议的眼神,径自解开她的衣服,只见背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这是谁干的?金彩凤!”他决对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的!锦臣的眼神闪过一丝阴冷!忙取来药箱,温柔地为她敷上药,雪白的肌肤,一条条的殷红鞭痕,刺的他为她心疼!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在乎一个人,仿若两人已连为一体,她若受一点儿的伤,而他会疼上十倍!
“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再也不要任何人来伤害你的!”锦臣对她,也对自己下了承诺。
引春缓缓将视线对上他的,泪水慢慢涌上眼眶,泫然欲滴,如此梨花带雨,竟让锦臣如雷击一般,看呆了。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好?”
天啊,这不是天大的冤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骨子里,爱你爱到我的心发疼,你怎么还可以冤枉我不爱你!”知道她上次的出走就是因为被金彩凤挑拨,怀疑自己不爱她,难道她对他,对自己都没有一点信心吗?如果他不爱她,又何必将她从金昀手中夺回!
“你就是不爱我!”引春呜呜地指控道,“不然,你怎么会答应娶金姑娘?”
这该怎么回答她,总不能告诉她,那是在男女欢爱的时候一时说的戏话吧,那一定会被她冠为滥情的人,锦臣脑中急速飞转,“那是我一时喝醉了,把她当作了你,才说的那样的话来的。”
“你胡说!你跟本就从没有爱过我,你要娶我,也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想要负责任,才想要娶我的!”引春继续指控着。
锦臣快要被打败了,无可奈何的问,“如果我不爱你的话,那我会爱谁呢?”
“你爱的是你念念不忘的月儿姑娘!跟本就不是我!”引春指着他的鼻子,终于大声地说道。
锦臣抱着她的小脑袋,使劲前后摇晃着,“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是我妹妹!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第十章
引春挣脱开他的魔掌,摇头喊道,“我不信我不信!不然,上次我问你我撕毁了你的画像,你还生不生气,那天,你脸色那么难看,分明就还是怪我的!”
这是哪跟哪呢?那天见她十分的疲惫,他脸色难看也是因为在担心她,匆匆离去也是想让她能好好的休息,怎么会让她误解成这样了?
两人对峙良久,锦臣先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保养,至于,我爱的是谁,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扶她卧床,为她捏好暖被。
他会证明给她看?他拿什么证明给她看呢?又想到夏儿,上次记得金彩凤说过,夏儿对一个叫镇南王的皇亲国戚对了真情,难道上次在那场厮杀中的那位白衣蒙面男子就是镇南王?如果不是镇南王的话,夏儿是不会冒死为他挡命的,可怜的夏儿,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呢,姐姐好担心啊!又想想自己又何尝不可怜,也同她一般为了心爱的人,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她与夏儿已至此,只希望上天能够保佑她四姐妹平平安安就好!她已经不敢奢望与姐妹们相遇了,只要能够让她们好好活着,她已无所求了!
锦臣亲自为引春煲了鸡汤,小心翼翼地来到无心斋,他将引春安顿在自己的住处,想起与引春初次见面时,也就是在这无心斋的门口,只是现在两人互换了角色,变成他来服侍她了,但是他是心甘情愿的。
锦臣舀了一勺鸡汤,轻轻吹凉,轻唤道,“引春,来。”
引春一闻到那浓浓的鸡汤,胃里立即一阵翻腾,惨白着一张脸,连忙将其推开,“不要!”
“不行!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不补一补怎么行呢?来,喝一口。”敌不过他的柔情攻势,引春只得尝了一口,汤一入口,引春立即一阵反胃,“哇——”的吐了锦臣一身的脏物。
锦臣也不顾自己衣物脏了,扶住引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见引春白着一张脸,连忙让人去请大夫来。
一会儿,大夫来了,问了引春的状况,又切了一脉,方笑向锦臣,“恭喜朱少爷,夫人有喜了。”
一听大夫此言,锦臣立即呆愣,引春有了他的孩子,这是真的吗?太好了!连忙封了一百两银子打发了大夫,那大夫自是喜笑言开,奉承的话又说了一大箩筐才离去。
锦臣轻柔地拥着引春,像抱一个易碎的珍贵物品一般,生怕弄伤一点,现在他是满心的喜悦,“引春,我们有孩子了,真好!我要做爹了,现在,我们要立即成亲才是。”
“我不要!”引春在闹着小捌扭,上次金彩凤骗她有了锦臣的孩子,害得她难受的要命,现在,她能为锦臣生小孩,觉得很幸福,但是,他不是说要证明给她看,他爱的人只有她吗?
“为什么?”锦臣问道,“你休想带着我的孩子再次跑掉,告诉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的!”
引春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一阵心动,“你不是有证明要给我看的吗?我还没看到呢。”
原来是这个,锦臣暗自失笑,害得他紧张兮兮的,“这有何难,明天我就证明给你看,好好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锦臣将全身裹的圆圆的引春扶上了马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引春不知锦臣要带她去哪里。
锦臣神秘一笑,“先保密,一会你就知道了。”
引春也就不再追问,任由他拥着她,最近,他好像动不动就喜欢这样子拥抱着他,有时,很久也不说一句话,一脸的沉醉,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锦臣扶她下了马车,引春抬头一看,原来是云泥观,那不是月儿修行的地方吗?锦臣带她到这里来做什么?正想着,已有两个小尼姑迎了上来,“欢迎施主来云泥观,请进。”
引春随着锦臣步入大殿内,观内一片庄严肃穆,又给人一种祥和安宁,大殿内的正观音像下,有一位僧尼正在打坐念经,引春只觉佛音悦耳,心旷神怡。
那僧尼打完坐,缓缓起身,对着观音像拜了三拜,这才转过身来,引春一见那人,慈眉善目,一派仙家风骨,再细一看,竟是那画像上的月儿姑娘!“月儿姑娘?”
那僧尼微微一笑,行一礼,说道,“这位女施主,贫尼法号无尘。”
无尘?果真人如其名,全身上下毫无尘埃之气,仿若笼在佛光之中。
一旁的锦臣执起引春的手,恭敬地说道,“无尘师太,朱某此番前来是带拙荆来为观音菩萨上香,求观音菩萨保佑拙荆与腹子安康。”
“阿弥陀佛!”无尘道,“菩萨定能保佑你们全家的,施主请这边来。”
这就是月儿?她真的忘却了红尘了,而锦臣再见她也是再无任何波澜,再看一眼无尘,竟觉得她的佛性是不容人渎犯的。
上完香,也许了愿,引春便与锦臣打道回府,在回府的路上,引春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证明?”
锦臣挑了挑好看的剑眉,“难道你还觉得不够吗?”熟练地将她拥入怀中,宠溺地说道,“贪心的小猫!”
引春皱了皱鼻子,“才不是!”
“不是什么?”锦臣闻着她的发香,开始觉得有些蠢蠢欲动了。
“才不是小猫!”引春轻轻地推开他,两人靠得太近了,他的温热气息让她燥红了脸,现在,她终于相信锦臣是爱她的了,是自己太执迷不悟了,若锦臣与月儿难断旧情,依他的性子,是没有理由可以拴住他的,又怎么让她如此安稳地靠在他怀里呢。
锦臣呵呵笑着,她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现在再没有任何问题困扰你了,这下总要嫁我了吧。”若是以前,都是别的女人苦苦求着他来娶,现在却是他苦苦求着她来嫁,真是造化弄人!
引春心情愉悦了许多,决定逗弄他一下,当下,紧锁着眉头,“唉,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娶我,还是为了爱我才娶我呢?”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但,一见她皱眉头,他的心也跟着难受,伸手将她的秀眉抚平,深情地看着她,“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皱眉头的,可是,我却没有做到!”
“这句话,我曾亲耳听到金昀对你说过,当时,我心里在说,他做得到的我也可以做到,而且我会比他做得更好!可是,当我知道你要嫁给他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难受吗?好像一颗心都被人剜走了,已经没有灵魂了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听他如此说,引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