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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没有!……我说你体型咋这么好呢!原来是练过的啊!”我说话都有些绕嘴,原因是感觉自己这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了。
以前就听说艺术学院的女生一个个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性感的,纯情的,狂野的,文静的,你要什么有什么,并且一个个才华横溢,气质非凡。不过那里的女生口碑都不怎么雅观,据说有一大部分都被抱养了,对此我没什么好抱怨的,现在的女人很现实,找个能够满足自己物质需要的又何尝不好呢?
“呵呵!好吗?我还胖了不少呢!”
听我夸奖她,她还不自觉上了。
“……当我没说,咱们走吧!”说完我转身就走,一点情面都不给张红留
“你……”
转过身看张红还在那站着假生气,回去拉着她一起走。哎!在她那里我永远需要妥协。
看着她得意的笑我都快哭了,不过还要装出尴尬的笑脸陪衬她,谁让她是红花呢?我这只绿叶就是为她而生,为她而活啊!
(更新时间:2007…3…25 8:44:04)
张红问我还没吃午饭呢吧?我点头说是。一放学就跑这来等她,哪有时间去吃午饭?不过得到她的问候也蛮欣慰的,不至于饿着肚子还没有人心疼。
我们打车去博隆那,不知怎的今天坐的士给我恶心够呛,或许是中午没吃饭的缘故。在我们老家出门基本靠走,传信基本靠吼,偶尔奢侈一回也就打个蛤蟆装装相,原因是它便宜又方便,两块钱满街里的逛,旮旯胡同可哪钻都不费事。自从上了大学来到这座比较发达的城市,我对坐车还真不习惯,特别是我们学校离市区比较远,去一趟要一个多小时,打的40多块钱,坐公交才两元,久而久之我发现坐大公交车不会晕车了,反而坐的士经常会晕,前女友说我是身体娇贵,坐好车就不晕,坐的士就不中。也是啊,记得大二曾有机会坐过宝莱我还真没晕车。
打开的士的车窗,让外面的风猛烈吹着我的头勉强舒服一点。
张红见我脸色难看用力挽住我的胳膊问“怎么了?晕车了?”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转头看到她甚是关心的面庞欣慰许多,不过欣慰归欣慰解决不了我晕车的难受。
“司机!开慢点,他晕车!”
听到张红的话我扭头看向司机,虽然我不知道开慢车是否对环节晕车有益,可这却是张红关心我的一种表现。
司机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那么不屑,那么张狂。从他的目光中我读到,靠!晕车还打什么的啊?该!
我没力气跟他强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终于到地儿了,我嘴里含了一大口的酸水,推开车门马上吐到大街上,然后躬在马路崖上试试能不能吐出别的东西。张红交了钱过来给我捶背,她捶的好用力,都快把我的背敲塌了。
“咳!咳!好了好了!再敲我连肠子都吐出来了!”我擦了口嘴嬉皮笑脸对张红说。
“你可真没出息,坐个车都能晕成这样!”张红恨铁不成钢的说。
“哎!我是农村人,以前哪坐过车啊?”
“……走吧!博隆还在里面等着呢!”
我直了直腰,下了车感觉好多了,同时庆幸坐车前没吃什么东西,要是吃了这会儿准会吐到大街上。
再次来到翠隆酒吧感觉有些亲切,翠晴大姐和博隆大哥都是我敬佩的人,虽然酒吧这种场合我还不是太适应,不过有这样两个人在这里我的心会塌实不少。
酒吧很安静,没有什么客人,大多是些服务员在悠闲的走动,时不时还会哈欠连天。也难怪,酒吧是专门为那些夜行者提供娱乐场所的地方,白天基本都没活干,晚上这里才是天堂,其实我也是向往过上夜生活的,只不过我还是学生,没有机会,也没有经济实力。
“你们老板娘呢?”张红问一个女服务员。
“哦!红红姐啊!晴姐在二楼经理室,博隆大哥也在!”服务员很客气的对张红说,听口气对张红也颇了解。
“走吧!咱们去二楼!”
“恩”
打量那个女服务员,可能年龄还没有我大,满脸稚气却又很沧桑,小小年纪不上学来做服务员,这就是祖国的新一代啊,为了生活,为了钱,过早的步入社会,这样能不能有些不太合适?不过反过来想想,她现在是自己挣钱养着自己,而我呢?虽然在校学习,不还要被家里人养着?我都赶不上她呢!人跟人是比不了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来到二楼经理办公室,张红推开门,我看到翠晴姐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博隆大哥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抽着烟,好象正等着我们来。
“来了!红红!”博隆的声音还是那么迷人,让我听了心里舒服极了。
“嘘!咱们去别的房间谈吧!翠晴姐睡着了!”张红悄声说。
“……呵呵!好吧!”博隆大哥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带我们走向别的房间。
我没支声只管跟着他们走,到这里我就是小辈人,他们问我再回答,不问话我就装哑巴,这是礼貌的行为。
博隆带我们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里面都是乐器,有架子鼓,吉他,电子琴,音箱什么的,虽然摆放凌乱我却看着很亲切,想当初我大一排练那工劲儿也经常摆弄这些玩意,我不懂乐器但对它们爱不释手,或许这就是我对音乐的另类爱好吧。
“哇!博隆!你啥时候弄的这么一间屋子啊?我怎么不知道?”张红很惊讶也很兴奋,冲博隆大喊道。
“呵呵!你不是大忙人吗?这间屋子都摆放一个多月了!”博隆跟我一样,竟会取笑小女生,相信博隆大哥应该是个讨女孩子喜欢的男生吧!
我跟张红一样非常惊讶非常兴奋,但却不会表现在嘴上,男人嘛!深沉点招人稀罕。
“阿豪!感觉这里怎么样?”博隆有意问我。
“我很喜欢这样的环境……”
“呵呵!都是搞音乐的啊!是不是有种亲切感?”博隆说话的时候有些感叹。只不过他好象误会了,我并不是搞音乐的,只是会写点歌词,谱点小调而已。
“不好意思啊!博隆大哥,我想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搞音乐的,我不会任何乐器,之前有跟你说过……”我解释着。
“恩!是啊!可是你有自己的歌儿啊!在我眼里你有自己的歌儿就已经是搞音乐的了,不会乐器更说明你对音乐有另类的诠释,也说明你很有天赋,不是吗?”
望着博隆大哥坚定的眼神,让我很迷惑,在我的意识里所谓搞音乐的必须要会门手艺,现在都流行自弹自唱,实力派歌手都是这样,我不期盼自己有一天能够唱歌出名,它只是我目前的一个爱好,不想舍弃,也不想风光,仅仅这样而已。
“来我给你们露两手!”
博隆来了兴致拿起身旁的吉他弹了起来。
“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薇……”
博隆深情的唱着,情绪投入到音乐之中,我不知道痴迷音乐的人享受音乐是怎样的一种效果,只是隐约明白那是完全沉醉,忘我的意境,时间空间都会静止,只有自己在音乐中漫步,自由自在体会梦一样的天堂。
(更新时间:2007…3…25 8:44:05)
“阿豪!你以前有学过吉他吗?”博隆弹奏完出乎意料的问我。
我被陶醉在音乐中还没清醒,猛然的问话让我的思绪没有及时反映过来,傻呆呆的站在那没有答话。
“呵呵!被我歌声陶醉了?怎么跟个女生似的?”
“……没有了!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感觉脸有些烫。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博隆在逼问我。
“哦!大一的时候报名了吉他班,结果就上了一节课!白交20块钱!”我委屈的说。
提起这事儿我就来气,当初我是凭借对音乐的一百二十分热情报名参加的吉他社,社长向我保证一定会把我教成他那样的水平,当时他在我眼里真的很厉害,能弹好多曲子呢,于是相信了他,没想到后来每到上课都会找种种借口拖延期限,我记得唯一一次上课只上了10多分钟那个社长就说有事情要走,让我们对着简谱自己弹,你说我们连五个音都弹不准呢,哪看得懂什么简谱啊?如今大三才明白,什么吉他社,武打社,健美操社,都只是为了收钱,哪有能学到本领的?你说大学就这么现实,真赶上社会了。
“呵呵!受骗了吧?”博隆并不是在嘲笑我,听口气好象是同情。
“恩!现在想明白了,也晚了,不过是个经历,吃一欠长一智。”呵呵!我怎么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会玩深沉,我去陪翠晴姐,跟你们呆在一块儿老的快!压抑!”
此时我在注意还有个张红在身边呢,别说还真忽略了她,瞧她说的那话很是搞笑,呵呵!这回也让你尝尝被忽略的感受,没准下次当我被忽略的时候会改变呢!
“那我就不送了啊!呵呵!”博隆在张红临走前故意打趣道。
“……呵呵!”我在那无奈的笑了笑。
“听红红说你们学校要举行晚会?”博隆挺有正事儿,待张红走后问了我此来的目的。
“恩!我给一个朋友拉乐队的,本来想找学校的乐队,可惜他们有演出,没办法!”我说话很是无奈。
“哦!这样啊!那乐队要什么性质的呢?”
“什么什么性质?博隆大哥,我有点不理解!”
“呵呵!大哥?我有那么老吗?以后可别叫我大哥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博隆开玩笑说。
“……那怎么行?我很尊敬大哥的……”
“什么尊敬不尊敬的,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叫你姐夫呢!哈哈!”
“……姐夫?”我迷惑了?博隆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出?
“是啊!红红比我大,我当然要叫你姐夫了!”
看着博隆憋不住乐我都快哭了,这是哪跟哪啊?这不……这不乱伦了吗?早知道找个小点年龄的女朋友了。
“以后的事儿我还没想呢!不过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得叫你大哥。”我还倔强上了。
“……呵呵!也是啊!那行,要不你就先这么叫着,等有了那一天你再改口!”博隆这时候咋这么气人呢?不过他的这种手段是明明气我却不会让我发作,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我要多跟他学习。
“对了博隆大哥,乐队还分性质的吗?”
“哦!我的意思是你想找个比较专业的呢?还是业余的!象我们酒吧里面都会请些本市还算有名气的乐队来演奏,会有报酬,业余的就是个人组织的!”
“这样啊!我想报酬应该是没有,我也没钱啊……”
我说话没了底气,博隆说的很现实,如今的社会钱是爹,做什么事都向钱看,我没有经济实力,博隆大哥说的报酬我是拿不出来的,能不能谈成就看我的造化了。
“呵呵!犯愁了吧?今后犯愁的事儿还多着呢!”
博隆说这句话我不懂什么意思,斜楞眼睛注视着他,希望听到他后面的解释。
“跟你说这些是逗你玩呢!怎么说我原来也是搞过乐队的,兄弟有难处我能不帮一把吗?你我有缘,再说我也比较欣赏你,我会尽力帮忙的,你放心好了!”
听到博隆这些话我真是感激不尽啊!他的故弄玄虚还挺高的,竟然把我给骗了,看来在他这里我也得不到便宜啊。
“那就谢谢大哥了!”
“哪的话!”说完博隆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下“过来坐,咱们聊聊!”
我微笑着走过去,多了些许欣慰,自然了许多。
“哎?阿豪!《承诺》这首歌儿真是你自己创作的吗?”博隆上来就问我个关键性的问题,但我知道他并没有恶意。
“恩!是的!我在高三的时候写的词,刚到大学的时候很陌生,很寂寞,突然灵感来了,就把调编出来了。”我到也实在,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
“呵呵!是吗?你说你不懂乐器,那你识谱吗?”
“谱?是不是douruaimi啊?
“恩!对!”
“不懂!”
“那就奇怪了!你不识谱怎么记录曲子?”
“我就是一遍一遍的唱,唱个三四十遍自然就记住了,现在我已经有十多首歌了,都是这么编的调!”说话的时候我很很自豪,象是在给博隆大哥讲述心得。
“……”博隆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都把我给看毛了,不知道他的惊讶从何而来。
“大哥?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感觉蛮特别的!”
“特别?怎么讲?那大哥怎么创作的啊?”
“我?呵呵!我不会创作!我是唱歌的!创作的事情交给乐队的其他人,我只管唱!”
“大哥是主唱啊?”
“也可以这么说!”
“大哥也不会乐器吗?怎么不会编曲呢?”
“……我是没练到家吧!想编都编不出来!我要是有你那天赋说不定早出名了!呵呵!”博隆嘴上开着玩笑可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暗淡下来,或许这是段他不愿提起的往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这间屋子弄成这样吗?”
博隆大哥语重心长的说。
看到他心情凝重我没有开口,只是摇摇头。
“……呵呵!因为我喜欢弄成这样,好了不说伤心的事儿了!”
不会吧?博隆这是怎么了?说一套做一套,不会傻了吧?
“大……大哥!你没事儿吧?”
或许看到我眼神不对,博隆又故做轻松的说“没事!只不过觉得现在对你说还早,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目前是要把你的问题解决掉,要做一气呵成,事半功倍!呵呵!”
……这是怎么了?博隆大哥说的话我越来越迷糊。
“你先在这等会儿!我出去一下。要是有人来找我,你先把他们留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OK?”
我不知道要找博隆的是什么人,既然别有对我有托我就不能辜负人家,于是肯定的点点头。
(更新时间:2007…3…25 8:44:05)
博隆走后我仔细观察这间屋子。屋子很大,虽然摆放许多乐器也不免有些空旷,先前博隆唱歌的时候都可以听到回音,这样的效果很好,或许专业的录音室也就是这样吧?谁知道呢?不过有这么一个排练的场所还真是不错。
看到房间里面的电吉他,我想起了以前悦博的那把1000多块钱的电吉他,想必博隆大哥的这些吉他也都很贵吧?
坐到架子鼓前拿起鼓棒随便敲两下,一点乐感都没有,看来我还真不是个搞音乐的料。仔细观察发现架子鼓很新,不会是博隆大哥经常清理吧?我不晓得博隆曾经的音乐道路是什么样的,从谈话和他的表情中我想应该很曲折,要不然他不会一说到音乐目光就会黯淡,虽然博隆的成熟言辞把悲伤遮掩的少之又少,可又有几个人能够从真正悲伤的往事中自然的走过来呢?或许大哥已经看开了不少,只不过时间还没完全把这份记忆埋葬掉而已。
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之后又马上捏灭了,这是博隆的音乐室,乐器上都一尘不染,地也很干净,我不可以在这里抽烟,虽然忍着不吸烟很痛苦,可如果由于我的一时冲动伤害了博隆心爱的宝地,那可就罪过了。
正当我走到窗口想把烟仍到楼下的时候,一个人猛的推门而入。
我转头看向门口,一个身穿宽大上衣和牛仔裤的长头发男生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并且来回寻摸,在他后面跟着几个人,一个个都怪模怪样的,具体怎么怪我形容不上来,总之让我看了就没好感,象是社会流氓似的。
打头人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不过长的比我高大。傲慢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轻蔑的看了眼之后潇洒走到架子鼓前坐下,其他人也都找地方坐下了。
我在窗口一时间没回过神儿来,进来的人并没有恶意,可把我当作没存在那就不礼貌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大活人,能你说来就来,说坐就坐?
“哎!朋友!请问你们来找谁啊?”我很客气,即便他们先前并不礼貌。
看到我问他们一个个都把脑袋转向我,或许是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可并没有回答,看了眼我之后又各自忙着,说话的说话,乐的乐,特别是那个打头进来的人还拿起了鼓棒敲起了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我不懂音乐,可听着鼓点很有节奏,想必一定有很扎实的功底。哦!我想起来了,博隆大哥走之前告诉过我,说如果有人来找他让我先留着。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连吊都不吊我,让我怎么办啊?堆笑说好话把他们留下?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总不能冷落这群人吧?我还指望他们完成我的任务呢,算了豁出去了,憋屈就憋屈点吧!
于是鼓起勇气走到正在敲架子鼓那人的身旁静静的看着他敲鼓。如果此时我开口打断他的演奏那就太没礼貌了,等他敲完我再说话,也可显示我的风度。
那人并没理我,全神贯注的敲着自己的鼓点,同他一起来的人也都看着他,还有看我的,看他的眼神很默契,但看我的就说不出来了,好象是在嘲笑我吧。
终于等他敲完了,我很恭敬的对他说“朋友!你们是博隆大哥请来的乐队吗?”
敲鼓那人还没说话,只不过看我的眼光有些转变。让我读不懂里面的含义。
“恩!是的!请问你是?”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口说了话,声音沙哑,还算中听。
“哦!我是博隆大哥的一个朋友,他有事出去了,临走前告诉我你们来了在这等他一会,应该也快回来了。”终于有个人跟我说话了,之前尴尬的感觉减少了许多。不管是多么冷傲的人,只要你热情终会有回报的。
“出去了?上哪了?”敲鼓那人也开口了,怎么感觉有点在质问我?
“……我也不知道,你们先在这等会儿吧!”
“靠!把我们叫来,他人到没了!”
他怎么骂人?我都忍了半天了,虽然我很软弱,不会轻易看不上某人,可眼前这个人确实可气,之前对我不理不睬,这会又骂起博隆大哥了,不行!我得跟他说道说道。
“呵呵!朋友!你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博隆大哥有事出去了,这不让我在这接待你们吗?”我心里憋着气,嘴上还是要礼貌些。
“……过分?你谁啊你?”呵!他到好,摆出要打架的样子来。
“我是博隆大哥的一个朋友!”我说话语气很重,脸上也严肃起来。
“靠……”他把靠拉的很长,这不分明是瞧不起我吗?妈的!真想揍他。
“哎?哎?哎?怎么刚见面就吵啊?胡亮!你消停点!”沙发上又有一个人开口。
我转头看向开口说话那人。这人长样很不错,白净的脸上印着修饰过的青青的胡须,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