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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守门人对这个消息也颇为惊诧,“似乎今儿个所有的客人都决定住下了。”
哦,原来是全要住下啦,那就难怪了……
“对了,我炀哥哥喝酒没?”程小希又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要是炀哥哥喝了酒,像上回对待她那样对待别人家的女子,那可就难收拾了!
“好像是没喝……”守门人努力地想了想,“至少他的笑跟往常一样,依然维持在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
“那就好。”程小希松了一口气,由门前的台阶上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谢谢你啦,张大哥,那我就不打扰了。”
“小希,要不要我送你啊?”望着她纤细的背影,守门人有些不放心,“大半夜的……”
“送什么送啊,张大哥!”闻言,程小希哈哈大笑,“你忘了,我可是第一衙人称布袋希的小希公子啊!”
在笑声中,程小希只身踏上返回第一衙的路,只是不知为何,脚步却越发的沉重。
“唉,好想喝酒啊……”走到宅邸转角处,程小希再忍不住地对月呢喃,心情,有种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沉甸甸。
她的叹息还未结束,一个熟悉的嗓音便唤住她。
“小希。”
回头望见一身雪白的封听炀,程小希愣了下,连忙跑至他身前,“炀哥哥,你怎么溜出来了?没事吧,没人欺负你吧?”
“我很好。”轻轻地笑了笑,封听炀优雅地举起手,将一个小酒瓶举圣她眼前,“只是在屋里好像听到了你要酒喝的声音。”
“炀哥哥,我爱死你啦!”程小希乐呵呵地将酒瓶搋人怀中,而后突然脚尖一踮,伸长手臂探向封听炀的脸颊,“哎呀,炀哥哥,你的头发乱了,来,我帮你理理!”
轻轻扶住程小希的腰帮她稳住重心,封听炀任由那双小手在自己颊边来回穿梭,“小希,你往后都不用来接我了。”
“啊?!”程小希的手停住了,眼眸直视着封听炀的双眼。
“老是让你在大半夜出门,实在太麻烦你了,况且若又遇到今天这种情况,我又没办法出来同你说一声,让你这么白等我也会挺着急的。”望着程小希惊诧的表情,封听炀轻轻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掌中。“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绝不在人前喝酒。”
“我没关系的啦……”抽出自己的手,将封听炀颊边散落的最后一根发丝整理好,程小希将手背在身后呵呵笑着,“倒是你,炀哥哥,你还是快些回屋里吧,要是让人发现你不见了,他们可会吓坏的!”
“那我就进去了。”绽开一抹笑,轻轻拍了拍程小希的头,封听炀转过身去,“小希,小心些。”
“知道啦!”程小希同样转过身去,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心里,有点闷堵闷堵的……唉,喝口酒吧,也许喝了就好了。
她停下脚步,由怀中取出小酒瓶,可是望着酒瓶半晌,却始终没有将酒灌人口中。
不要她接了呢,她的炀哥哥终于独立到不需要她去接他了。
他们来到第一县已经六年了.这六年来,只要炀哥哥前去赴宴,她都会去接他的,无论是否浓雾弥漫、风霜雨雪……
只是从今天之后,她的炀哥哥,再不需要她去接了……
“傻了吧,活该!”正当程小希的眼眸不知为何有些酸涩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封公子总算听进我家小姐的话,再不想要你这疯丫头跟在他后头丢人现眼了!”
说话的,是程红的丫鬟柳青。
“也不想想自己是哪根葱,天天跟在封公子屁股后头转,也不怕人家见了笑话!”
废话,她当然要一直跟在炀哥哥屁股后头转啊,要不然怎么做生意挣钱?
“以往封公子任由你疯,可他现在见的都是贵人,哪还能让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跟在他身旁,降低他的品味与格调?”
唉,原来是这样啊,最近他赴的宴都是贵人的宴会,难怪他会不好意思打包跟偷酒。
至于她有没有降低炀哥哥的品味与格调,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若炀哥哥不希望她继续去接他,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都会照做。
因为他是这世上除了娘之外,她最最重要的亲人,所以无论他要她做什么,或是不要她做什么,她绝不会有一丝迟疑,更何况,不必来接他也好,至少她就不必再回答那些她根本回答不出来的问题,也能有更多时间研究新的木雕技法,以及到赌坊里挣钱。
不来接他也没什么不好,真的……
第五章
虽然时间是空下来了,但程小希却没有像自己预期的那样,忙着研究新的木雕技法,以及到赌坊挣钱。
大半的时间,她都只是坐在封听炀那间空空的屋子里发傻,持续的发傻。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一天到晚懒洋洋的、丢三落四、忘东忘西……
一定是因为程红。终于,这一夜,在经过一番苦思后,程小希为自己这阵子的魂不守舍找到了症结所在。
一定是对于程红一天到晚腻着炀哥哥这件事感到忧虑,她才会变得这样阴阳怪气。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关于他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传言,她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凡是第一县的人都知道,封听炀身旁的女子向来没少过,整个县里,上至八十岁老祖母、下至三岁女娃娃都对他倾心,他也从不会拒绝任何一名女子的邀约——只要她啊!需要他的聆听、他的扶助,甚至只是需要看一看他的笑容。
只是所有的女子也都明白,他能做到的仅止于此,所以她们从不会、也不敢有过分的要求。但程红……唉。
身为程家人,程小希比任何人都明白程红喜欢奢华、攀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所以她实在很忧虑她的炀哥哥能否承受那种黏皮糖似的追求。
他们毕竟曾订过亲啊!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也许在她还不认识炀哥哥之前,他和程红其实相处得很融洽……“哎呀……”伸手爬了爬一头短发,程小希更加心烦意乱。万一炀哥哥真的与程红两情相悦,她又能如何?
但……为何是程红?
他选谁都好,为什么非要选与她水火不容、相看两讨厌的程红啊……想到那个“万一”,程小希的心蓦地纠结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只能用力的深呼吸,因为若不这样,她怕自己真的会当场窒息而亡!
正当程小希大口大口地吸气时,耳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但又令她有些纳闷的脚步声。
听起来,那个脚步声应当是属于封听炀的,只是又不太像封听炀——他的步伐一向徐缓、淡定,但此刻传进她耳中的却有些混乱……
门开了,推门而人的,确实是封听炀。
不过他向来宛如白玉时脸庞,此刻却染上古怪的嫣红,渗出一颗颗晶亮的汗珠;平时就显得迷蒙的双眼如今更为朦胧,还隐隐浮动着难以察觉的戒备与紧绷。
“炀哥哥?!”见到他反常的模样,程小希霍地站起。
“小希……”一看到她,封听炀眼中的紧戒才缓缓放松下来,轻笑着将手伸向她。
“发生什么事了?”将封听炀扶坐至桌旁,感觉到由他身上传来的高热,程小希心急如焚地倒了杯水塞入他的手中,“又有人硬灌你酒了,是不?”
“没……”将水一饮而尽,封听炀任由溢出唇角的水珠滑过下颚,再没人颈间,一点想擦拭的意思都没有。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程小希慌乱地掏出怀中方帕,替他擦干净唇角至颈间的水痕,“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是啊,若不是喝了酒,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到底是谁,竟大胆到这种地步,对他做出这种事!
“是红小姐…”微微低下头,封听炀望着她的白玉小手轻轻说着。
“程红?”听到这个不令人意外的答案,程小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请我喝……掺了尽欢散的茶……”封听炀无奈地轻叹。“什么?!”这个答案,让程小希彻底傻眼了;
老天,那是……天杀的程红!她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竟想用药来逼炀哥哥就范!
“那现在……怎么办……”尽管程红的作为令程小希气得咬牙切齿,但现在的她却只能在屋里团团转,“该怎么办啊?”是啊,该怎么办?
她约略明白尽欢散是做什么用的,当务之急,就是得先想办法解除药效,要不然她的炀哥哥……
在程小希东走过来、西踱过去之时,封听炀只是不发一语地坐在桌旁,呼吸声愈来愈粗重。
“我现在就去!”终于,程小希牙一咬,拔腿向门外奔去。
是的,现在就去,去找那个杀千刀的程红要解药,就算必须将程红的眼圈打青,她也不会有一丝一毫迟疑。
“恐怕来不及了,小希。”
但封听炀的话,却让已经跑到门边的程小希硬生生地停下脚步。
来不及的意思是……
“那……那……”想到唯一的可能性,程小希傻傻地站在门前,舌头都打结了。
因为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跑了,难受的是她炀哥哥;不跑,倒楣的是她,这简直是两难的抉择啊,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办?
仿若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最后,程小希握紧双拳,轻轻将房门关上。该死的,倒楣就倒楣吧,只要别让炀哥哥发出那样痛苦的喘息声,只要别让炀哥哥为了不使程红诡计得逞所做的努力白费,她,豁出去了!
“炀哥哥……”缓缓走至封听炀身前,程小希视死如归、万分艰难的开了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听到她的话,封听炀没有作声,但却抬起满是汗珠的脸,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望着封听炀脸上那抹笑,程小希不由得叹息了。
唉,有没有这么迷人的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被封听炀的魅力影响,可是今日的她,也不得不为他魔性的笑容痴迷。
在微微跳动的火光下,他俊美的脸庞因沾染汗珠而显得性感,他深邃的眼眸像笼上一层薄雾,以往看来尔雅庄重的面容,如今变得异常邪魅。
眼前的男子,不是她的炀哥哥,至少,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炀哥哥……怔愣之中,程小希的手被封听炀一扯,整个人坐至他的腿上。而后,他低下头,双唇牢牢地覆住她微颤的樱唇,她的世界就此陷入迷离……
其实封听炀的吻所带来的感觉,程小希早已明了,但她总是努力的遗忘,认为那不该属于她,也不该发生在他俩之间。
然而,此时此刻,红唇再一次被他覆住,她却闭上眼眸,任由他占领自己的唇,并在他将舌尖侵入檀口与她的舌交缠时,无声低喃,事已至此,罢了吧……
“真甜呢。”封听炀不断地啄吻程小希的唇,更霸道地探索她口中的甜美与生涩。
他的身子是那样热,热得让程小希也开始发晕了。
随着他愈来愈深入又异常霸道的探索,她的身子变得跟他一样热,脑子也一片混沌。
这是她的炀哥哥么?怎会如此的放纵、如此的激狂……
她一直以为他温文尔雅、无欲无求;永远如同一潭幽深清澈的湖水,如今她却明白自己错了。
因为此刻的他,不断地用舌尖挑逗她、吸吮她口中的芳香蜜汁,还霸道地要求她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他……
唇瓣,早已被他吻得红肿不堪,她只能紧紧捉住他的衣襟,不断地娇喘,不断地抖颤……
“怎么都不说话?”
许久许久之后,当程小希的双唇终于被释放之时,一个低哑得不能再低哑的嗓音由她头顶上传来。
说话?她现在哪还有办法说话啊……
“你不喜欢?”轻轻抬起她嫣红的小脸,封听炀吻咬着她的耳垂,“要不怎么不说话?”
说话?她现在哪还有心思说话啊……
“若是你再不说话……”
望着火光映照下那张羞涩绝艳的小脸,封听炀说着说着,突然手一伸,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身上那袭原本属于他的男装拉下肩头。待她雪白的双肩展露出来后,他立即以唇吻遍上头的每一寸柔嫩肌肤。
“呃……”感觉着肩上与心头同时进发的灼热,程小希忍不住嘤咛出声,“炀哥哥……”
明明不是全然的赤裸,但程小希却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如同浑身赤裸,正被她的炀哥哥恣意爱怜……
所有的女子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么?都会因为一名男子的湿热唇办而不断地发出这样羞人的娇喘与吟哦么?
“能言善道的小希公子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
凝望着程小希迷蒙的双眸,封听炀又一抬手,将裹住她浑圆双乳的布条解开,双掌覆盖在那迷人的丰盈之上。
“唔……炀哥哥……”胸前的浑圆被他以手指来回描绘饱满的形状,并且轻搓慢揉,程小希又羞又怯地吟哦道,“你胡说什么……啊啊……”
是啊,胡说什么。他从来不是会这样胡说的人,怎么今日竟口不择言,教人羞怯难耐……
“床笫之间。”用双手托起那对诱人的丰盈,封听炀让她挺俏的双峰在空气中暧昧地弹跳,“说的永远都是胡话。”
“唔……”身子被他邪肆地抚弄,再加上那些羞煞人的话语,程小希的双颊彻底嫣红。
她从不知床第之事……竟会如此羞人且惊人,不仅能让向来温文的男子变得如此放肆,更让向来口若悬河的她怯然无语。
随着他愈来愈激狂的抚弄,程小希只觉得双乳胀痛、酥麻,呼吸更是狂乱不已。
“所以接下来。”听着那撩人的娇喘,望着那张低垂的酡红小脸,封听炀轻轻笑了,“你恐怕得遮着耳朵听了。”
怎么遮着耳朵听啊?她的身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了。
更何况,她还满喜欢炀哥哥口中说出的那些胡话,因为那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姑娘,是一个会被男子疼宠的女子,而不再只是个妹妹……
不再只是个妹妹?!
当这个念头浮上脑海时,程小希蓦地愣住了。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若他不再是她的炀哥哥,那会是个怎么样的世界。
若再没有人会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过四季,若再没有人会与她背靠背骑在马上体会清风拂面,若再没有人会用宠溺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声“小心些,小希”……
“怎么了?”发觉程小希眼中突然出现一丝恐慌与茫然,封听炀柔声问道。“我……我……”傻傻地望着封听炀,程小希的唇角颤抖了。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若是没有他,如今的程小希会是什么模样;而她更想像不出,若她的炀哥哥不再是她的炀哥哥,那么,她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可那一天终究会来临的,不是吗?
他毕竟是个成熟男子了,总有一天,也会像衙里其他的哥哥一样,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共组一个幸福的家庭。
到那时,她就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你……喜欢我这怪模样么……”看着封听炀的拇指不断地摩挲她的乳尖,让那玫瑰色的顶点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程小希微微心伤地呢喃道,“我不是……我……”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的,可是她忍不住。
她明白自己不像耿少柔她们温柔可人,她只是一个天天穿着男装跑来跑去的疯丫头,若不是封听炀着了程红的道,也许他们绝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尽管如此,她依然强烈的想知道,他心中真正渴望的女子究竟是哪一种。“你说呢?”一手拈住程小希右边的乳尖,再一口含住左边的红玉,封听炀的声音那般嘶哑。
“啊啊……”无助地将小脸埋在封听炀肩窝,程小希无法思考了。双边乳尖被他这样搓扯、含吮,一股热浪与战栗感霎时冲向四肢百骸,令她无助地轻颤,并且惊觉身下的私密之处,又渗出了似曾相识的湿意……
抬起头,望着程小希眼中的迷蒙与羞涩,封听炀轻轻扛起她的身子,褪去她身下的亵裤,“你这丫头,开始长大了呢。”
低垂着粉颈,程小希不敢抬头,因为她听见了封听炀擦去衣衫的宪牵声。
上回,衣衫不整的只有她,可这回……
“冷么?”望着双臂抱在胸前、娇躯不断颤抖的程小希,封听炀边问边由她身后轻轻搂住她。
“不……我……”程小希想说不冷,但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臀办被某种火热坚挺的异物抵住时,所有的话全吞回了口中。那……那是……
“不冷就好。”轻轻将程小希抱胸的双手拉开抵在桌上,封听炀右掌握住她一边浑圆,左手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来回游移,嘴唇则不断地啄吻她背上每一寸雪白肌肤。“因为我挺热的。”热,其实程小希也很热,一种令人按捺不住、无法挥去的热。
随着封听炀放肆的抚弄,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抵在桌上的小手不断颤抖,而在他每次挑逗她的乳尖时,她的花径便会微微一缩……
这夜,在这间房里,不断地被封听炀以各种姿势占有的程小希,体会了人生中的至羞与至乐,直到她的嗓音都已嘶哑,直到她开始求饶,她的炀哥哥,都没有停下对她的甜蜜
第六章
“封公子、封公子,你快开开门啊!”清晨,偌大的第一衙东角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喊声。“来人啊,快救人啊!”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那惊人的呼喊,衙里一伙人全挤到封听炀房门外,七嘴八舌地问着。
“这……这……老爷、夫人,你们要我怎么说啊!”望着众人,程红的丫鬟柳青眼眶一红,“我家小姐……她……在里头被欺负着呢……”
“嗄?!”
听到柳青的话,一伙人全愣住了,只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半晌都不知该说什么。
在一片沉默中,寒上钧望了望四周,脸上突然出现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朝耿少柔点了点头后,便领着劳恨谦等一干男众离去。
尽管对丈夫的行动有些不解,但最先恢复神智的耿少柔还是清了清嗓子,向屋内轻轻问道:“听炀,你在里头么?”
“我在。”封听炀带着浓浓睡意的嗓音响起。
“程小姐……在里头么?”耿少柔又问。
“在。”
“夫人,您要给我家小姐做主啊!”听到封听炀的回答,柳青更是哭天抢地了,“她就这么待在封公子的屋内一宿,要是传出去了,我家小姐还要不要做人哪!”
“这……”
面对这种“意外”,耿少柔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寒上钧离走前露出的诡谲笑容,心中一动,眼眸倏地望向远处树上,在看清隐身于树枝间、负责暗中护送封听炀的护法聋公所打的手势后,她笑了。
“是的,是很糟糕,简直太糟糕了,所以我们非要他负责不可!”
“少柔姊!”宁天婧与苑疑心惊诧地同时喊出声。“我说听炀啊。”耿少柔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严肃地对着屋内道,“你要是个男人,就该负起这个责任。”“我明白。”这回,封听炀的回应很快,话声中似乎还隐含着一丝笑意,“所以我会负起全部的责任,最迟今儿个晚上,一定向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