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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寄希望在刘不识的率部投奔上。当然刘不识如果能够成功地成为内应,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现在的局势更加的有利,只要让他们内部分化,所有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如你们祖先所说的,我要好好地让你们尝尝失败的滋味!尝尝被人耍弄的滋味!”笑声慢慢地歇下来,他又想起了追逐绑架者的那天,回府后的情景。
终其一身,他从没有那么狼狈过,被人耍得团团转,一天里连续三个失败,让他羞愧得恨不得切腹自裁。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将于现在得到补偿。
突然,他又想起那天在树林里和他缠斗的那名女子,他的眼中露出了挑战的目光:如果能和她再单独较量一番,该是习武者的幸运了。
“苍术先生,大青山来的急件!”虽然好奇,为何大青山总能够通行无碍地传达消息,他还是先打开了信件细看。
“天助我也!”身边的护卫都惊讶地看着一下沉稳的苍术先生,今日为何总有不寻常的表现。
“我终于能够和她一较高下了!你们都别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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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九 冲出敌营(下)
傲霜感到自己好像被包裹在迷雾中。
白色的迷雾,层层叠叠地在周围扩散开,无论她从哪个方向走,都看不到一丝的光明。
“傲霜,傲霜,你还好吗?”依稀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男子的浓烈气息,穿破重重白雾,唤起了她的注意。
他是谁?为何她拼命地在记忆里寻找,却不见丝毫的痕迹,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让她无法错认。
“霜儿!”另一个声音响起了,是师兄罗云的声音。
可是师兄不是被那个苍术抓去了吗?
她拿了玉观音去换师兄,可是那个可恶的苍术居然背信弃义,设了那么多的埋伏,居然要和她进行不平等的较量!当时她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杀人的欲望好像从没有如此的的强烈……突然一条腿上传来了一阵痛彻心肺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地踢了出去。
“傲霜,你别动,让冷烨帮你上药!”
为什么师兄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说的那个名字好熟悉呀……
冷烨?为什么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让她的心中有如刀割般的疼痛?为什么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都被在记忆中封闭?
冷烨,仿佛曾经站在她的心门前,轻轻地叩着门,清脆的声音那么的清晰,却让她在无形地抗拒着。
对了,师兄!师兄他安全了吧?
她用那招衍生自“落霞十六式”的“满天花雨”最后击倒了苍术,救出了师兄,可是却被敌人紧紧地咬住追击,背着师兄的她无法快速地脱身。最后,倒在地上的苍术不顾她毁了玉观音的威胁,下令开枪追击,结果……
“不要紧,你是失血过多,这腿上的伤只要用了伤药很快就会好的!”
自己的腿受了伤,敌人紧追不舍的追击让她顾不得裹伤,她拖着伤腿抱着师兄一直地在逃,终于摆脱了敌人。好像就在那一刻开始,浓浓的迷雾就一直在她的周围,久久不肯散去。
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如此的温柔,像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最重视的宝贝,抚在狰狞的伤口上的颤抖的手,却暴露了自己的担心。
“幸亏玉观音挡住了致命的那一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玉观音……”她努力地挣脱迷雾,想要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却发现是那么的无力柔弱。
“玉观音挡住了你背后的一枪,碎了,只剩下了舍利子。傲霜,”
舍利子,传说中菩萨的舍利子,在这场劫难中还是在熠熠生辉吧。可是那光芒无无法穿透这无尽的迷雾,给她带来少许的光芒,让她能睁开艰涩的眼睛,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怎样的长相?
“你睡吧!我就守在这里,你安心的休息吧,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一只大手轻轻地抚在在她微皱的眉头,想要抚平那淡淡的忧伤。可她却抗拒的摇着头,想要甩脱他的抚摸。
“不!不!不!”
世间有几个人能够看到她的心?有谁敢这样不怕被冷颜拒绝地来安慰她?可是为什么这只感觉温暖的大手却让她的心有种尖利的痛楚,温柔的话语让她想要大声地反驳,好像自己曾经被他背叛过。
“傲霜!傲霜!不要紧,不要紧!我们安全了,敌人不会再来了,你安心地休息!休息……”
随着罗云渐渐低下去的安慰声,傲霜慢慢沉入了更深的黑暗中,终究为梦境所吞噬。
二十几年的往事一幕一幕地在脑中走过,往日的情仇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平静。
看着沉沉睡去的人儿,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陷入了无边的沉默中。
冷烨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容颜憔悴的傲霜,目不转睛的眼神透漏着他海一般的深情,紧紧攥住的手上暴露的青筋,却在在显示着被禁锢在那健壮躯体下的无边的痛苦和挣扎。
傲霜,她是恨他的吧,即使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也难以掩饰对他的抗拒。
与对罗云的全然信任相比,那份抗拒,让人是那么的难以忽略。
可是,与初见到她满身鲜血的样子时的肝胆俱裂相比,此时的心里也只是觉得有些酸涩而已。
他伤害了她吗?也许,让她恨,比被她遗忘,要好得多。可是,他很怀疑自己能在她心底能泛起多少涟漪。
怕的是,他的背叛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耻辱罢了,根本就够不上伤害的程度!
可是……为何心底总有这一点点的希望?
“你别介意。”
“呃?…”冷烨一回神,却看到了罗云了然的眼神。他一直带着复杂的笑容,静静地注视着沉思的冷烨和昏睡中的傲霜。
“傲霜打小就是这样,对人存满戒心,跟谁都不太亲近……”
眼前的冷烨,果然如他第一次所感觉到的一样对傲霜有着特殊的男女之情,可是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肯直接面对傲霜。
在分别后的几年中,或者包括分别前乃至相识之前,傲霜到底有着怎样的生活遭遇?她还有多少不为自己所知的事情?她…
…她对这个神秘的冷烨,又有着怎样的感情?为何刚才,她的神色间会有一晃而过的痛苦,他的霜儿可从未有过如此脆弱的表情!
“霜儿她,打小就……”
他像个喋喋不休的兄长在细数自家小妹的优劣,又像个守财奴在炫耀自己独有的珍宝。
何时,他的小雪儿成了别人口中的霜儿?
为何,本该独属于他的“打小儿”的话题,成了别人的口头禅?
“霜儿?打小?”冷烨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不管罗云愕然的对视,径自转过头去独自对着傲霜。
他印象中的雪儿虽然一样的聪慧和坚强,待人却是亲和而温柔,甜甜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让人看了从心里高兴。
从何时开始,她被用冷漠二字来形容?如一朵冰霜中的雪莲花,孤傲清冷,让人倾慕却又无法接近了?
命运给她的磨难太多了罢,生活给她的压力太重了罢,人生的危机重重让她的安全感消失殆尽了,只有在身负重伤,失血昏厥的现在,才肯好好地躺下来,把守候的任务托付给……别的人。
如果,罗云对她来说真的是别的人的话!
“她一直背着我撑到这个接近大青山的山林小屋,确定安全了才倒下了!多亏了你及时赶到,要不我体力没有恢复,身边又没有药材,后果不堪设想!”
不忍再见她那失血的容颜上从未有过的悲伤,伸手想要抚去她眉宇间淡淡的忧伤和无奈,却停在半空中,放不下去。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恩怨,可是我看得出你是……关心傲霜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清?”
如果他的手放下去了,她还会像刚才那样摇头躲开吗?
“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冷烨突然急速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向门口走去,深怕一回头,他就再也无法移动脚步。
“冷烨!你为什么不敢面对她?”
罗云的这一声压低声音的断喝,虽然让冷烨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拉回他离去的式子。
“大青山协同小梁山的保卫战也差不多胜利结束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们回去。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照料她了!”
“冷烨,你打算逃避到几时?”为什么他不能勇敢地面对?为什么不揭开这一团迷雾?
罗云低沉的话语中蕴含着无边的火气,却又对冷烨的离开莫可奈何。如果他不是体力不支,他一定要不惜动用武力留住冷烨。
傲霜对于这个执意躲避的男子,是否也有着同样深沉的感情?
这个疑问不停地嗜咬着他的心,让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平静地去面对。
“记得给她换药!天亮后她应该会醒过来的!告诉她,我会替她报仇的!”
走出屋外的冷烨,丢下一句轻声的叮嘱,一转眼便不见了踪影。罗云无奈地走回床边坐下,看着依旧沉睡的傲霜,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原来,自己的内心,也不希望让一切来得太快。或者,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下意识地不想去面对那种会失掉她的可能。
然而,国难当头之际,儿女私情尤其是不该考量的!
“傲霜,傲霜,我该拿你怎么办?”
此时的傲霜,沉在一重重的梦中,看着往日的清晰的片断,一个个从白色的迷雾中来,消失在一团难以看清的白雾中,却只能无奈地看着,插不得一点手。
又是儿时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那辽远无人的荒野宛若她孤寂的心灵。
他是谁?目光是那么的幽怨深情,神情是那么的绝望悲伤。
是被人害死的父亲吗?是自杀殉情的柳师父吗?还是……那个名字仿佛就在嘴边,却无法吐出来。
他被飞来的暗器刺中了,暗器上有毒,流出的黑血触目惊心。他轰然倒地。
不,她不要他倒下,不要他受伤,虽然他……伤害了她?向来淡然的心为何沉甸甸的?
“不,晓天,你不能死!”
一声沙哑的低呼,打破了初晓的黎明,一丝丝的光亮慢慢地挤进了林间的小屋。
“傲霜,你终于醒了!”
傲霜看着眼前师兄粲然的微笑,心渐渐地安定下来。可是梦中最后的场景却依旧飘荡在周围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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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十 艰难岁月
春天来了,冬日的萧索终于结束了,被春色染尽的大青山,露出了它耀眼的美色。
山峦起伏,山坡上满山遍野的绿色,仿佛落满了翡翠,太阳从云层中探出,照着这一山的碧绿翡翠,闪着耀眼的光芒。
春日的暖阳把温暖洒下大地,碧绿的山坡上有两个年轻的女子,一个抱膝而坐,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另一个躺在铺在地上的厚厚的披风上,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迷眼小憩,偶尔睁开眼,看看晴朗的天空中几朵飘过的白云。
正值训练的间隙,远远地传来战士们的歌声和笑语声,给静怡的大山空添几分生气。一阵悠扬的手风琴声响起,把那乐者的快乐传出很远很远。
“看不出,那英武好战的叶寨主,还有这等本事。”
躺在地上的傲霜突然状似无意地开口了。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也没看见一旁的晓虹一脸的陶醉。
“我以前从没听他表演过。自从我们那次大败了鬼子的进攻,他好像变得比以前快乐了,人也亲切了许多。”
不会像起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了,也……
“不管他如何变,也还是你的那个三哥。”傲霜的一句风淡云清,遮盖了晓虹惆怅驿动少女的心。
“是吗?大姐你觉得他没有大变吗?……”
接下来,关于叶无双的话题便绵绵不断地涌来。
傲霜默然不语,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嘴角带着一抹会意的微笑。
她这个莽撞冲动而感情粗线条的二妹,终于也开窍了。
看来,叶无双果然是很好地照顾她了,而他也终于盼来了回报的一天。不过她不想去点破这层窗户纸,好事多磨,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彼此磨练吧。
“那个,听罗队长说,好像是一个姓冷的同志救了你们……”看到今天傲霜心情很好,晓虹不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偷偷回过头瞟了一眼面色平淡的傲霜,确信话题是安全,便径自说了下去。
“罗队长真是关心你,对你无微不至的。我从没见一个男子如此细心过,有时候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温柔的叫人感动……”
她并不详细知道,天哥和傲霜姐之间发生过怎样的冲突和故事。可是看到眼前的情形,只怕这两个固执的人,再次面对面的概率很低,更妄谈什么情缘了。虽然她万般的希望两人能够放下两家的仇怨,重新开始。
可是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有着一大堆的误会和仇怨,在这战火烽飞之中,能够重逢吗?虽然她隐隐觉得那个叫冷烨,搞不好就是自己的天哥,可是他几次的闪避更让希望两人和好的她感到绝望。
她不信命,她天真好胜,可是她也很现实。纵是万般不舍,也只能希望自己所敬佩的大姐能够珍惜眼前人了。
好像察觉了什么,晓虹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话语,仔细地看看闭着眼睛半晌不说话的傲霜,想要看出她有没有疲倦的痕迹。
自从那次失血过多,又染了一次重病后,傲霜时常会感到疲惫,好几次都昏睡不起,好像要补偿曾经缺少的安宁休憩。直到过了年后,她才渐渐恢复过来,人的精神也开始好起来。
“傲霜姐,你是不是累了?不如让我守在这里,你就休息会儿吧。”
和煦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春天的风,带着一点田野的香甜味道,微风习习,凉凉地拂过面庞,温柔的像母亲的手,让人安心。
天际的白色云朵,簇拥着绿色山头,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有些不真实的美丽。
远处林子旁人群的欢声笑语,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晓虹不觉引颈张望。只见一个人从人群中走过来,很快就来到了眼前,让她惊讶地张大了嘴,被来人的手势打住了。
“我代替你守着,你去玩吧。”罗云用口型说了句无声的话,晓虹点点头,悄悄地离开了,让他代替了自己的位置。
对不起了天哥,如果你再这么逃避下去的话,就不要怪被关心雪儿姐的人捷足先登了。妹妹我也无能为力。
好像风有些凉了。罗云拿起落在一边的大衣轻轻地盖在了傲霜的身上。目光却一下子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此时的傲霜全然没有丝毫的戒备之态,脸上的神情松弛地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无邪。此时出尘的美丽让人怦然心动,仿佛冰雪融化了,露出了下面的勃勃生机。
病后初愈的脸庞,苍白中带着一点红晕,嘴角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弯弯地露出一点无奈地笑意,惹人疼惜。
傲霜,即使那个人爱你如此之深,我又如何舍得!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看着你,又是何等的折磨!
不!若是能够一生都如此地看守着你,也是种无比的幸福。
可是,你自由如天际的流云,而太多的牵绊让我不能同样的随心所欲,我怎么能够自私地拴住你?
也许只有那个自由来去的人,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可是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又如何能够解脱出来?难道我要为了你们不可知的未来而放手吗?
傲霜,傲霜,若真放手了,我又如何舍得?……
“师兄,你在想什么?”傲霜轻轻地一句话打断了罗云的天人交战。
“你醒了?”罗云看着傲霜坐起身,伸展着手臂,并不回答她刚才的问话。傲霜也不再追问。“怎么样了?还老觉得累吗?”
“不会了,我觉得精神很好。”其实身体早就没有大碍了,是她想趁机歇歇,享受这难得的被人照顾的病人生活。不过现在歇得也差不多了,没必要再让他们担心。
“傲霜,记住: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太冒险了。无论是为了什么事,为了什么人,都不值得赌上自己的命!”
想到当时她昏迷不醒,血流不止的样子就让他心惊肉跳。如果不是玉观音挡了那致命的一枪,只怕……
“师兄,有什么新任务吗?”傲霜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
“傲霜,你如果不能好好反省,就不要提什么新任务!”
“师兄,她来了。”傲霜指指罗云的身后,好心地提醒道。站在罗云身后的人娇怯地垂了一下头,却没引来预想的注视。
“你不要打岔,我不管谁来了!你都要……”
傲霜笑而不语,心中却有一股暖流涌过。
原来,被人担心,被人惦记,被人念叨,被人罗罗嗦嗦,也是如此温馨的事情。
“罗队长,我想问一下……”肖静尴尬地挣扎着,努力平稳地叫了一声,却在罗云惊讶地回过头时,说不下去了。
“肖静?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地站在这里,也不说一声。有什么事?”
肖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傲霜的目光一下子转深,嘴角露出的会意笑容让肖静陡然挣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是自己紧紧追随的架式太明显,还是罗云对自己忽视的太过了?这一切看在她的眼里,只怕只是个笑话吧。
“肖队长定是有公事要谈。”淡淡的一句话语驱走了肖静的尴尬,也让罗云幡然醒悟。
“是药品又不够用了吗?我们正在想办法派人去购买。”
“现在小梁山的药物也很缺乏。由于鬼子的封锁,这附近的城镇都很缺乏止血药和消炎药。现在必须想个可以长期供应的办法,否则,如果再连续作战的话,战士们的战争缺员会越来越严重的!”
一说起工作,肖静又恢复了往日的利落和干练,全然不见了适才的女儿娇态。看到傲霜赞赏的笑容,她竟然觉得有些喜悦。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正在想办法,可是也不能操之过急。”她还没有恢复呢。
罗云无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傲霜,想把话题转开,可是傲霜却一下子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一个念头电石火光般的从脑中一闪而过。
“师兄,这就是你要交给我的新任务吧?”傲霜紧紧地盯着罗云的眼睛,不让他能够作丝毫的闪避。
“你要养好身子,才能说什么任务!”
“好,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听你的,继续休养!”话音刚落,人已经如断线的风筝向上飘去。
“傲霜,你病刚好,不要顽皮!”罗云急火火地追了上去。只丢下肖静独自站在原地,伤心地伫立在暖暖的阳光中。
“好呀,看看没病的你,能不能追上生病的我?”随风飘来的笑语清脆如铃,振动着听者每一丝的神经。
“除了上海,只怕你找不出一个药品更全的地方。要去上海办事,除了我,只怕你也找不出一个更合适的人了!”
上海?那个光怪陆离,人称十里洋场的地方,冒险家的乐园。怎么,她在那里也呆过吗?
到底她是个怎样的女子?在京城呆过,在大上海呆过,最后却在一个尼姑庵中做什么紫烟居士,做什么女侠飞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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