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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坐在了主位,堂前站着几位风霜满面的掌柜,这就是四铺一坊的掌柜及账房。面前的桌子上,则摆着账薄。
理论上说,无论,你账本做得再好,若是真用心查的话,都能找到其中的锚腻!赵严模糊的知道这些,却不清楚里面的道道,当然,查账也不是他亲自来查的,是冯掌柜!
冯掌柜带着他的几个徙弟,开始开小会,说了注意的内容,便相互对照的开始认真清算账目!一时间,便只听到翻页的声音。
赵严百无聊赖,和露丫头大眼对小眼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最后实在无聊的很,露丫头便拉了赵严回去了。一路上把小小的身子,缩进赵严的怀里,像布袋熊一样吊在赵严身上,赵严则是温柔地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微微的体香,这丫头却是越来越粘赵严了。
天已经很冷了,南方的冬天,是又湿又冷,能冷到骨子里。
屋子里已经生了炉子,炉子里烧着从东市椎夫手里买来的薪柴,总算暖和了。经过赵严设置的炉子,烟气顺着特制的烟道绕了个圈子,烘热了炕头,排到屋外,不会熏黑了屋里面。屋子里也暖和了。
赵严抱着露丫头进了屋子,也不放下,径直抱着,坐在炉子边上的茶椅上,捂着露丫头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给她吹着热气。
赵严温柔的,只想好好地宠着这个俏丫头,因为她太漂亮,太可爱了,纯得像奶茶妹一般,透亮着,很清澈!
“赵哥哥,在想什么呢?”露丫头问道。
“在想棉花!”赵严回道。
“棉花是什么花?好看吗?”露丫头道。
“不好看,却暖和!”赵严道。
“那哪里能买到呢?我去给你买来吧!”露丫头道。
“你买不来!因为没有卖的!而且很远!在云南!在海南!”赵严道。
“云南在哪儿啊?很远吗?”露丫头道。
“远!在最南边!那边是五黎族的地方!他们种有棉花!天冷的时候,把棉花塞进衣服里,就不会冷了!”赵严道。
“我们在南边也有人的!写封信就能找!”露丫头道。
“有了棉,就不用再种麻了!麻太硬!还是棉花软!拿棉花织了布,比麻布好!”赵严笑道。
“种麻的地来种棉就是!到时候我们多种点,多织些布!”露丫头笑道。
“咱们这个地方有煤吗?”赵严问道。
“煤?是什么?”露丫头问道。
“就是石炭,一种黑色的能烧火的石头!比柴好用!”赵严说道。
露丫头思考了一阵,道;“咱们这里多用木炭,石炭没见过啊!”
“木炭费事,要用木柴烧制;石炭则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混上泥土,就能点燃取暖。若是能发现煤的话,就不用柴了!”赵严道。
赵严记得平县这个地方,知道这个地方,是有煤的,后世这个地方,有铁,有煤的,可是个宝地,又靠近长江,更是个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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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院,王老爷子做为平县的一方豪强,很是有一番势力,家里有上千亩的良田,每年收获的粮食,都堆满了王家的粮仓;可是随着田地的扩张,目前已经到了尽头,想要再扩张的话,就需要对宁家的田下手了。只要吞下宁家的田,王家就能把名下的田给连成片了,到时候,便是一片大好形势。
一想到名下土地连成一片,王老爷子就很有些激动了!特别是宁家这辈没有男丁,就只有一个女子;且近几年,宁家的长辈听说上山修道去了,王老爷子暗思,大好时机或许就要来了。
要想吞了对手的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宁家的这个小姑娘给娶了!如此人田两得,岂不美哉?
王老爷子名叫王长发,膝下有一子,也算是老来得子,平时宠得利害,因此也养成了一个败家子,若不是王老爷子在,这家早被这不孝子给败个精光。
如今王老爷子看上了宁家小姐,正好给自己的儿子成个家,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事。
想到这一点,王老爷子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找了媒婆,上门去探口风去了。
这年头的媒婆,可是专业人士,挑了个日子,就敲了宁家的大门。
灵珠,还当是怎么回事!见了这个老婆子,三言两语的便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知晓了整个事情,当下心里气急了!骂道:“王长发算什么东西?净做美梦!想吃天鹅肉哩!”语罢,便把媒婆哄了出去。
进了后堂,把事情说给无霜听;无霜闻言,脸色不淡,目光却寒意四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王家事件始末 二()
第十章
翠玉坊,玉红正在抚琴,琴声如水。
小翠推门进来,道:“小姐传信了!目标就是王大发,下一步果然是田,只要收拾了王家,取得王家的地,粮食储备就有了。”
玉红一边抚着琴,一边淡淡地说道:“这次的套路太重了!惹人嫌疑!想想,平县,刚死了张富贵,再失踪一个王长发!然后宁家刚开了粮铺!大肆发卖粮食,这样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的。”
“那是用骗?还是用毒?”小翠问道。
“上次用了杀!这次可要换个套路!小姐说送他上山修道!我看她的意思是要用毒!”玉红抚着琴,淡淡说道。
“我这就去安排!”小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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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发正安然的饮着茶水,旁边的小妾安红捧了壶酒,扭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指在王长发的干瘪的胸上划着圈圈,道:“老爷!光喝茶有什么意思?要不,我们来做个游戏?你输了要喝酒!”说着拿手指头戳着老头的额头,嘴巴递上老头的耳朵,轻轻地说道,“我输了脱衣服!”
王长发做为一个封建时代的小地主,平县的小豪强,平常也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自从几年前,在翠红楼遇到安红姑娘之后,那颗瘪老的内心,犹如久旱逢甘霖,老树开了新芽。
他经受不住安红姑娘的撩拨,很是燥动的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在吴浓软语的绕指柔之下,为安红姑娘赎了身。自此便过起了闲云野鹤,深居简出的生活,连儿子都不太管了,整天和这个小妖精腻在一起,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一阵游戏之下,王长发灌了不少酒,心里火辣辣的,安红的衣服也除了一干二净,对着一逼玉白的软88肉香躯,王长发的脑袋里一时间,充满了春8情,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也顾不得大大的太阳仍高高的挂着,就抱了安红走入了里间,上了床。
一时间,只听得床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且传出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声,直叫得人下肢充血,热血沸腾。
这一折腾很是一段时间,王大河听着屋内的声音,一时间咬牙切齿地暗骂:这个死老头子,挺会享受,可怜我的小红!
王大河很是委屈,对于王家在平县的豪强地位,他平常可是没少干眠花宿柳的事情。
一日,翠玉坊来了个新鲜姑娘,王大河看了,觉得着实漂亮可人,只见这安红姑娘,长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安红的软语温柔下,更是郎情妾意的一阵,可惜了王大河虽然有钱,却没有赎了安红的银子。
后面的段子就俗了,王大河的老爹,也不是正经君子,在这平县,特别是这个年代,缺乏娱乐的年头,男人,特别是有钱的男人,去青楼楚馆什么的都是太正常,普遍的事,就在一次,这位王老爷子,寻花作乐的时候,也看中了这安红姑娘。
主要是这安红姑娘,长得太水灵,又会伺候人,一回之下,王长发这棵老树茬子就食髓知味,老树也回了春,一发不可收拾的为了这位红颜赎了身,直接就接回家,作了自己屋里人,安红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很是可人,两个人自此,便时常粘在一起。
这样的俗套故事,落在自己身上,王大河一时间,精神都有点晃忽!
爱妻变后妈,这种戏码,够剌激,一时间,王大河也没心情去什么青楼,一天到晚地守着他的后妈,虽不合规距,却心不由已。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房里的传出来的悠扬婉转的呻吟之声,他的心如同被人慢慢地插了把刀,在滴着血,很痛,痛到了骨子里,一时间,仿佛一切都不再有意思了。
这样的事情做的多了,连王老爷子都察觉到了,开始不知道,觉得这小子是走火入魔了,后来就明白了,那**裸的眼神,做为一个老男人,还是能看出来的。见此王老爷子拍拍脑袋,乐了!
王老爷子暗道:“自已这儿子,终于长大了,看来是时候给他说门亲事了!到了王家传香火的时候了!”平常对这儿子管得少,发妻又去得早,现在该有个女人来照顾自己儿子了,于是就有了后面向宁家提亲的事。
这天,王大河见到了安红面夹红红的,风骚地提了一壶酒,进了老爷子的房里;一时间便跟了过去,听墙角去了。
里面的男女身心相交的声音,让王长河的心力交瘁;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他直觉得度日如年。
直到一天,里面传出一阵高昴的叫声,然后安红从里面跑出来了,俏脸上一脸的惊慌!
安红见了王大河,说道:“老爷子死了!”
王大河闻言,一时间心情紧张到了嗓子眼上,过了片刻却安静下来了,把安红狠狠地搂在了自己怀里,感觉还是那样温暖!还是那般软和!这感觉真好!心爱的东西,终于又回来了!从今往后,谁也夺不走!谁也不能!
一时间安红的快速跳动着的心,也缓缓地平静了,缓缓地用力搂了王大河,哭道:“没有人能分开我们的吧!王郎,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吗?”
王大河狠狠地说道:“谁阻拦我们,我就杀了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夺走!我亲爹也不行!”
良久之后,安红平静了,问道:“你爹呢!他怎么办?”
王长河抬起手,恶狠狠地道:“他活着的时候,你跟着他;现在他死了,你还想怎样?”
安红笑道:“怎么会!如今,他死都死了,我便只能依着你了!只是这死人,怎么办?要通知亲友,办丧事吗?”
这一问,王长河静思了一会儿道:“老头子暴死,我看还是草草埋了就是了!”
安红道:“不行!这种事,这样办!不就做贼心虚了吗?你去山上找些道士来,就说家里闹鬼,老爷子被鬼所杀,让这些道士来驱鬼!然后尸体给运到山上道观,找块地给埋了!求个心安!”
王长河可没心思想这些东西,听闻安红说起这些,道:“我马上叫人去请道士,以后这间房,就是禁地,谁也不能进了,是鬼屋!其它的事,就照你说的做!”王长河一时间摆脱了压在头上的大山,只觉得精神轻松,连办丧事都觉得是轻快了,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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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发生的事,随着一群道士的进进出出,便传了出来,一个个的版本都神的很。都说王老爷子,死得冤,被一只白狐狸吸干了精气成了肉干,死得惨啊!在乡下小农的一个个的绘声绘色的演说之下,一个新的鬼故事诞生了,自此白狐狸成了这一片的令人心惊的存在,一到了夜里,乡下小农,一个个都早早关门闭户,早早睡觉了事,再不敢出门闲逛。
王家的事情,随着老爷子的尸身葬在了道观旁的山上,终于完结了。亲友们见过了尸身,只道是被什么鬼缠上了,然后弄成了这个样子,一个个都托言家中有事,躲回家了!王府上的丫环仆役都是很多年的老人了,既然主家说了闹鬼,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些胆小的,到了晚上,不敢出门。
安红自王老爷子被弄死之后,就彻底倒在了王大河的怀里,白天黑夜的在一起故搞,没过二个月,王长河只觉得只腰酸背痛,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入骨髓的爱,这是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甚至灵魂都感觉要漂荡起来了。却舍不得这温香美人。真是别说三妻四妾了,碰到一个小妖精,就是神也抗不住。
这一日,安红偎在王长河的怀里,道:“我有几个姐妹,衣食无着,想来咱们府上找个活计,可以吗!?”
王长河闻言,笑道:“小娘做主便是!叫王管家安排就是!既然是你的姐妹,那不能委屈了!进来之后,就伺候你的衣食起居。”说完便开始不老实,不久房内便传出了一阵阵的娇3吟之声!
自此,所谓的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直到一日,王长河着凉了,下不得床了,数日后气断而亡,身子也与其父一样被一只白狐狸吸干了,死得很惨!
安红姑娘便又叫了上次的几个道士来给王家驱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飞白楼里粮商会议()
第十一章
赵严的粮铺子开张了,专门请了杂耍的来耍乐,也算是开业助兴。这次娄底铺开业,完全是宁家粮仓里拉来的粮食,对于宁家的支持,赵严感激极了。
赵严想道:有了钱庄,有了布庄,有了粮铺,下一个要什么?
钱庄是所有产业的核心,剩下的衣食住行都是为了延伸自己的控制力,下一步做什么?赵严恶趣味地想到,听说这个年头据说最大的社会组织是一个叫悦来客栈的联锁客栈!
露丫头跟着赵严,寻视新开的粮铺,看着铺子开张,站在二楼的窗前,往外看,果然很热闹!下面的玩杂耍的吸引了不少的行人驻足围观。远远地传来行人的吵闹声,吆喝声,叫好声。望之下去,一道街,两行房,行人很多,很热闹,有门面,客人盈门,没门面的,就沿街设摊,就地招徕生意。
“这铺子生意以后肯定不错!”露丫头笑道。
“这是肯定的!这年头可以不吃盐,却不能不吃粮食!平县多了家粮店,以后的竞争估计会更激烈了!”赵严道。
“眼下,年关了,粮食要涨价了!赵哥哥你会涨价吗?”露丫头道。
“年关要涨价?这却是为什么?买得人多了吗?”赵严问道。
“不知道!往年,到了年关,粮食就会涨价!赵哥哥不知道?”露丫头道。
“我以前是个书生,以书为伴,家里也有良田,没买过粮,自然不知道!露儿!你说咱们过年不涨价好不好!”赵严道。
“赵哥哥,要做好事吗?可是这样会不会损失太大了?”露丫头道。
“是呀!安得广厦千万间,得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赵严感叹道。
又突然想起了,黄巢,一时兴起,吟道:“天津桥上无人识,独倚栏干看落晖。飒飒西风满院载,蕊寒香冷蝶难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赵严吟了几句,却没念全,因为诗里面的反意太明显了。
又想起宋江,吟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赵严笑了笑,又说道:“这年头估计没人知道黄巢,也没人知道宋江,就这几句诗,是不合唐朝的诗律,却清晰易懂。”
露丫头却是听懂了!
“赵哥哥,黄巢是谁呀?”露丫头问道。
“他和我一样,也是个书生,却郁郁不得志,后来做了盐枭。还有那个宋江,也差不多,是个县里小吏,也郁郁不得志。我觉得他们和我一样!怀着济世报国之心,却报国无门!都郁郁不得志!”赵严道。
露丫头闻言,看着赵严伤感,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得用力地握着赵严的大手。
赵严拉起露丫头的小手,拍了拍,笑道:“那是之前的书生赵严罢了!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虽然是一个商人,却是觉得有干劲的很呐!或许有一天,会达到我的梦想罢!”
露丫头道:“你的梦想很大!”
“是呀!很大!不过,只要我们不断努力,我们的事业,会实现的!”赵严看着露丫头说道。
“我们的事业?”露丫头抬起脑袋,看着赵严的眼睛。
“我们的事业!”赵严抓了露丫头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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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严的粮铺开张了,赵严交待了粮铺,粮价永远比别家的低两文。一时间,粮铺竟然雇客迎门,赵严一下子,感觉到马失前蹄了,不禁暗骂这些奸商。
“没想到这些竞争对手,手段也太低劣了,令家丁来排队购粮!赵哥哥,这些人太可恨了!”露丫头道。
“生意场上无情义,素来是各凭手段说话,无可厚非。看来还是紧跟市场价吧!这几天也算是开业大吉,优惠酬宾了!”赵严说道。
“这些人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赵哥哥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了!”露丫头问道。
“眼下是他们奈何不得我们!我们也奈何不得他们!相安无事!若是他日我们做大了!就由不得他们不老实!说到底还是现在的我们还不够强!忍些时日吧!”赵严道。
“还是赵哥哥好说话!”露丫头说道。
“我们实力弱,要安静些!”赵严道。
“嗯!听赵哥哥的!”露丫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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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飞白楼,一众粮商在座,在一个雅间高谈阔论。
为首的是一个精神饱满的花发老者,他是玉白楼的主家张青,坐在主位。
“宁家的小丫头接收了张家的布庄,现在又开了粮铺,真是四处出击,我们要小心应对!”张青道。
“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张老哥太小心了!”粮商甲道。
“不就一个粮铺吗!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粮商乙道。
“宁家能有多少粮食,有我家多吗?也没有张兄家多吧!当不必担心!不必担心!”粮商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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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粮商们都不以为意,张青不禁暗骂:这群肥头大耳的东西,真是目光短浅的货色,没看到宁家在收买人心吗?一旦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