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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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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堡中慕名往拜的人,络绎于途,雷堡主三个字,宇内闻名,甚至比嵩山少林寺还响亮。

江湖中人尊称他堡主而不名,连雷字也去掉,只消提堡主二个字,便知指的是天下第一堡的雷堡主。

等大别双雄去远,雷堡主扭头向身后一人问道:“天雄,今天过去了多少人?”

身后那人正是风云八豪的老大,天罡手赵天雄,他淡淡一笑道:“共有二十三名高手,其中以怀玉山氤氲道长最了得。这杂毛向来是独来独往,不与人合群,功力与独脚狂乞相伯仲,如果与咱们冲突,有点讨厌。”

“哈哈!氤氲道长不会与咱们冲突,他将是咱们的好臂膀,放心啦!”雷堡主大笑着说,意气飞扬。

“昨天过去的落魄穷儒,堡主为何不全力除掉他?”

“年来派出的人,有去无回,其中有古怪。哼!咱们堡中有人卧底,吃里扒外,以致让徐老贼一再逃脱。哼!这人我会查出来的,他将逃不出本堡主的手掌心。目前先查出徐老贼前来云南的图谋,本堡主自有打算。”

说完,加了一鞭,马儿向前一冲,显然他心中怒极。

绕过了一座山嘴,右侧密林中突然响起一声呼哨的尖鸣。

风云八豪一听哨声传到,两匹马向前奔出,另两匹兜转马头向后飞驰。

雷堡主策马屹立,直待前后四匹马驰出视线外,方发出一声低啸。

密林中黑影疾闪,掠出两个黑衣蒙面人,一高一矮,轻功身法已臻化境,流星似的掠近马前,站住行礼。

“怎么了?”雷堡主问。

矮个儿的恭声禀道:“属下奉程总管之命,禀告云南府的消息。”

“说!”

“从落魄穷儒身上,果然找到司马文琛昔年好友西川一指追魂梁浩的隐居所在。”

“一指追魂仍在世间?你们没弄错?”

“属下并未弄错,虽则他隐姓埋名披蓑衣务农隐居,但他左眉的伤疤一看便知,加以落魄穷儒午夜往访,已由程总管亲自踩探予以证实,专等主人示下。”

“今晚在城东金马山下小荒寺前等我。”雷堡主微笑着发话,眼中的寒芒令人心寒,又道:“将四周先行包围,二更末三更初,许入不许出,出的人一律格杀,但须注意不可惊动梁老狗。”

“是,属下即回禀程总管。”

“哦,移民群的那个小丫头呢?”

“禀主人,移民群安顿在驿站中,入暮时分便可以下手了,请主人示知人到手之后送往何处?”

雷堡主扭头问天罡手:“天雄,今晚在何处落脚?”

天罡手向西一指道:“属下认为,杨林县太过偏僻,不易引人注意,必须找一处名胜之区,找当地有声望的武林名宿借住,方可令人相信主人今晚落脚处,与府城梁家所发生的变故无关,所以不如赶往嵩盟州为宜。”

“嵩盟州?晚间不是远了数十里?”

‘数十里耽搁不了多少时刻。嵩盟州城中,有一座黄龙山,原称蛇山;山巅有一座宗镜寺。这寺中的主持是十年前从湖广岳麓古刹聘来的幻空大师,幻空是建派不足二十年的衡山派的元老之一,功力平平,但在湖广却甚有名望。咱们寄居宗镜寺,便可证明事发时不在现场。”

雷堡主略一沉吟,摇头道:“不行。咱们如果到嵩盟州,明日又得折返杨林启程……”

“明日可走兔儿关,道路平坦好走。或者出北径走邵甸县,藉日游山玩水,皆不须走杨林,走兔儿关更可近二十余里。”天罡手抢着答。

雷堡主不以为然道:“这反而弄巧成拙,不行。”又对矮个儿蒙面人道:“今晚在杨林县北海子之旁,咱们扎营。晚间请天南叟做替身。”

“属下即禀知程总管,人将尽速送到。”矮个儿答。

“好,人到时交与郑老七。”雷堡主说。

郑老七,是指黄河神姣郑章,风云八豪的老七。

两个蒙面人行礼告退,掠人密林中不见。

杨林县,原是一处场子,属嵩盟州。

北面,与嵩盟州夹着一座大湖,叫嘉利泽,俗呼海子,将州西南一片广大的原野变成良田,是云南东境最富裕之区。

杨林县没有城墙,百分之八十住的是汉人。

但后来蛮人逐渐同化,移居平地的人愈来愈多,少不了经常发生纠纷,便在前年建立了守卫千户所。

有了千户所,少不了要实施军政统治。

后来,干脆废了县,成了一座大镇,那是成化十七年的事;次年,并且将嵩盟州改为嵩明州。

那时,海子占地甚广,北距杨林不足五里。

果马巨龙江及白马庙溪从西北流入,从东北出海口流向北盘江,东南一面形成了辽阔的沼泽地带,逐渐淤塞成良田。

官道通过杨林,北面有不少小径进入沼泽,是猎凫的最佳猎场,游手好闲之徒经常往这儿跑。

雷堡主一行九人,大摇大摆通过杨林闹区。

这天恰好是赶场日,午间散场,街道十分凌乱,远道商贩大多在这儿留宿一宵,所以并不因散了场而冷落。

九人九骑,气宇不凡,吸引了无数目光。

首先,他们走遍了各处大客店,不是说没有上房,便是说太过嘈杂,嫌东挑西的,找不到理想的住处。

最后出北街走向海子,在距海子南岸里余一座土岗之下,绕着一座土地庙架了四座牛皮帐安顿。

不一会,先前在镇中吩咐店内伙计送酒菜的人到了。

两家老店的接货伙计,对这几位怪客曾一再相劝,说是泽中不时有打野食的蛮人出没,叫他们搬回镇中住比较安全。

但怎么劝也劝不动,只好作罢,回去替他们大肆宣扬,全县的人,皆知道县中来了这么一群怪客人。

夜来了,新月落下了西山。

月初的上弦月,出现得极为短暂。

不久,另一批人悄悄地到了,其中有天南叟在内。

夜漏起后不久,五个黑影开始首途,以奇快的身法向西飞掠,奔向将近百里外的云南府城。

二更正,云南府有三个夜行人,用大包裹盛了一个少女赶到,交给黄河神蛟郑章。

三更正,杨林南街一座客店中,一个幽灵似的白影,以奇快的身法掠向北街,飞越瓦面如履平地。

当白影掠过北街的刹那间,十字路口刚好有八名赶夜路的人,看到了白影,不约而同地上屋狂追。

八名赶夜路的人上了屋,后面十余丈外,也有一高一矮两条黑影疾走,突见前面八条人影上了瓦面,也毫不迟疑地紧跟在后。

三批人都莫名其妙,向北没入夜暗之中。

云南府,是云南省的首都,府的首县是昆明,是云南的军政中心,有王、有候、有将,端的是藏龙卧虎之地,甲士如云。

二更末,从杨林来的五名黑影,在三名接应高手的带领下,绕城东驰向西度大桥,越东端桥即沿大溪左岸向北急走,朝五龙山方向飞掠而去,速度奇快,乍然看去,不知是人还是鬼。

不久,前面河弯内侧,出现了一座三家村,灯光隐隐,三五只野狗吠声,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三家村背河而建,村前是一片广阔的稻田,南首是一座竹林,北面是一座果园。

距竹林还有三两里,八条黑影向河湾掠去,避开了小径。疾趋村后。

近了,带路的三个黑影在距离竹林百十步外止步,吹了一声口哨,最先的黑影低声说:“禀堡主,到了!”

八个人全是黑袍,黑巾蒙面黑布包头,只看到一双光熠熠的怪眼,分不清他们的身份。

雷家堡堡主黑袍飘飘,略一打量,低声说:“记住,不可再叫我雷堡主,叫主人。叫程总管来见我。”

不久,屋后十余丈河湾水际,掠来三个同样装扮的黑影,在雷堡主前躬身行礼,中间黑影说:“禀主人恕属下未能亲迎之罪。”

雷堡主哼了一声说:“怎么?那几条狗为何不事先解决?”

“梁老匹夫极为机灵,已经发觉有人在左近伺伏。主人未到之前,属下不愿打草惊蛇。”

“有人入村吗?”

“只有一个,村中老小约有三十余名,目下可能已有所备。”

“咱们来了多少人?”

“三十二名,其他的人已由钱老前辈带往鸡足山埋伏。”

雷堡主将剑改系背上,举步说:“入村。天雄,你带着弟兄跟我走。程总管,听招呼杀入,不可妄动,小心老匹夫的天玄指。”

在跟随雷堡主的八个人中,只有天罡手和黄河神蛟两人,其他六人假冒八豪的身份,另六豪已分派到各地办事而不在身旁。

雷堡主带了天罡手等四个人,掠出小径直向村口走去。

说是三家村,半点不假,只有三栋正屋,都是三进院瓦房,互不相连,低矮而幽暗。村外,用竹篱植起外墙。

距竹材门还有十来丈,狗吠声益厉,灯光一闪,有人打开竹门举着一个白色灯笼走到门外,蹿出了三头黑犬,张牙狂吠作势扑出。

掌灯笼的是个年约半百老村夫,看清了五个黑袍怪客,大吃一惊,尖叫一声便抢入门中。

“且慢惊慌,来了什么人?”竹门内有人问。

雷堡主已到了竹门旁,伸手一拂,大袖徐扬,扑上的三头黑犬厉吠两声,飞撞三丈外躺倒。

“哈哈哈!不速之客来得鲁莽,尚请海涵。”雷堡主大笑着发话,踏入竹门。他的口音变了,是中州口音。在云南,中州人不多。

竹门后,两个村夫怔在那儿,眼中现出恐怖的神色,向两侧退。

中间瓦房灯光大明,厅门大开,出现了一个白髯拂胸,精神矍铄的老村夫,一身灰布大褂,雄伟结实,左眉中断,有一道疤痕斜在中间。狮鼻海口,两太阳稍突,白发如银,右手上抓着一个三尺长布囊。

老人左右,是两个中年壮汉,古铜色的脸庞,身材魁伟,各提了一柄铁钉耙,左右相护。

老人看清了五个不速之客,心中暗惊,步下石阶迎上,困惑地不住打量来人。

雷堡主泰然举步,沿走道走向屋前。

天罡手在右首,扭头用目光搜视,看到五丈外右侧两株梅树下,站着一个修长的灰袍人影,静静地站在暗影中,像个无主孤魂。

雷堡主也看见了,用传音入密之术吩咐道:“小心那灰影,可能是重要的主儿,千万不可让他溜了,最好活擒。”

“包在属下身上。”天罡手也用传音入密之术答。

将近台阶,老人拱手为礼,惑然问:“诸位大驾夤夜光临,不知有何见教?老朽姓……”

雷堡主用一声哈哈打断老人的话,笑完说:“先别通名,在下对隐姓埋名的武林名宿,从不想听,也不忍听。”

老人寿眉一轩,反而定了神,再问:“尊驾掩去本来面目,请问来意如何?”

“既然来了,就用不着多问啦!在下是嵩山达摩庵首座的俗家门人,来意不言可知。”

老人脸色一变,哼了一声说:“少林门下,没有藏头露尾之人,尊驾的话无人敢予置信。”

“正如尊驾一般,如果在下说尊驾姓梁,尊驾难道也不敢置信?一指追魂梁兄,何不替在下为尊友引见引见?”

一指追魂弹开布囊套口,冷笑道:“看来,尊驾定然冲着老朽而来的了。”

雷堡主一声狂笑,接口道:“也可以说是冲游龙剑客而来。”

一指追魂大吃一惊,拨出剑丢了布囊,变色道:“你果然是少林门人?”

“信不信由你。梁老儿,在下有一不情之请,用不着急急拔剑。”

“如果是冲司马老弟而来,用不着饶舌了。”

“在下是一番好意,梁老儿,且听在下说完。目下贵庄已陷入包围,三家老小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千万不可妄动。”

一指追魂心中狂跳,但仍沉着脸说:“老朽等着,你说吧!”

“在下请尊驾示知司马文琛夫妇俩的隐居处所。说了之后,在下转身就走,一句话,换三家老小数十条生命,不说……哦!尊驾乃是一代名宿,为了三家老小,定然不会令在下失望的,是么?”

一指追魂狂笑道:“哈哈哈哈!你这家伙竟要梁某出卖朋友,岂不可笑?”

“这事绝不可笑。司马文琛不是什么好东西,犯不着用数十条无辜性命替他消灾,阁下明人,当知权衡利害。”

“哈哈!即使老夫知道司马老弟的消息,也绝不能告诉你。梁某有的是一腔热血,你上吧,等什么?”

说完,一步步迫近,左手剑决徐举。

两壮汉也两面一分,九齿耙作势进扑。

灯火大明,十余名壮汉挺刀提剑在墙角中出现,十余支火把插在台阶石缝中。

雷堡主呵呵笑,摇头道:“在下不信尊驾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尚请三思。”

“闭口!”一指追魂怒叫。

雷堡主仍不住摇头,往下说:“在玉石俱焚之后,尊驾不可能全身溜走,在九阴搜脉分筋错骨等非人所能忍受的酷刑下,任何人难以隐藏心中的秘密,尊驾可曾想到了。”

一指追魂大吼一声,长剑前指,身剑合一飞射而至,左手的天玄指也候机点出。

他的天玄指绝学乃是武林一绝,与佛门的天心指有异曲同工之妙,潜劲可及丈外,指风可遥击丈外刀剑,一点即折,可穿三寸石板。

雷堡主举手一挥,五人乍分,闪电似的撤下一把乌光闪闪的长剑,向左疾闪。

剑是黑色,委实令人心寒,如果不是淬毒之物,绝不会变成黑色。剑一出鞘,令人头脑昏眩的腥风先至。

在火光中,如果有超人的目力,便可隐约看到锋口不是黑色的,有一条虽白昼亦难以看出的金色光线,十分怪异。

在他让招的刹那间,一缕指风已射向他的腹下。

他剑向下沉,撇剑、扭身。

他的怪眼紧吸住一指追魂的眼神,余光留意一指追魂的左肩,不消看着对方的指头,便知对方要用天玄指攻向何处部位。

“铮”一声龙吟,指风击中黑剑,剑发龙吟,不仅未断,反而将天玄指力震得无影无形。

同一瞬间,天罡手拔剑飞扑梅树阴影下的灰衣人,剑气厉啸,如同风雷隐响,好深厚的内力修为!

灰衣人一声怪啸,赤手空拳迎上。一出阴影,便被天罡手看清了,喜极大叫道:“鬼手天魔,正主儿,妙极!”

灰衣人果是鬼手天魔庞天德,竟然在这儿出现了,凶猛狞恶的面容依旧,令人见了毛骨悚然。

他迎上厉叫:“见不得人的狗东西!我天魔没死,鬼叫什么?活剥了你们这些王八蛋。”

他的一双苍白干枯鹰爪般的手,变成了紫色,十个特长的指头不住伸缩,像有一阵紫色薄雾袅袅升腾,身形如无形质的幽灵,在剑影中飘忽如烟,指尖抓扫间,距天罡手的肩背肋腿皆十分接近。

但他不敢从正面扣抓天罡手的长剑,因为剑气啸声有异,说明天罡手的内力十分惊人,在未摸清底细之前,他不能大意冒险。

他的鬼手功不畏刀剑,但假使对方的内力修为已臻化境,一柄平凡的长剑,同样可以击伤他的鬼手功。

天罡手心中有数,知道鬼手天魔要找机会近身抓人,不会冒险先尝试夺剑,暗中功行左臂,准备用天罡掌力行雷霆一击。

两人在走道附近展开激斗,舍死忘生周旋,双方都发觉对方了得,都不敢冒险硬拼。

表面上看来,两人半斤八两棋逢敌手,每一照面都是险象环生,每一击都凶猛绝伦步步惊心。

雷堡主这一面,也是惊险万状,两支剑风雷大作,飞旋冲错进退如电,地下的泥沙向八方激射飞散。

一指追魂的天玄指,两次擦过雷堡主的左胁,黑袍出现了血迹,但如想击中要害却不可能。

雷堡主的黑剑护住身前要害,剑到指劲便散,难以攻入。

两人都展开狂攻,剑势如狂风暴雨。

雷堡主的眼中,在攻出十三招之后,泛起了奇异的凶光,脚下似乎渐来渐慢,但剑势封得更密,他要不杀手了。

府城东门,一个白影飞越城墙,像一只白鹤,飘下了城根,掠过西度大桥,如同流光乍闪,奔向三家村。

屋前四对高手相搏,另一名黑袍蒙面人向屋内闯,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啸,拔剑闯入屋中。

竹篱外,飞入十余条黑影,领先的是程总管。

十余名凶神恶煞分闯三栋瓦屋,屋中便传出凄厉的惨号声,老小妇孺的号哭声,惊心动魄。

一指追魂心如火烙,紧攻三剑厉叫道:“你既然自称少林门下,为何效无耻小人的行径,向梁某的家小下手?”

叫完,晃身急撤。

雷堡主怎肯让他撤身入屋抢救家小?

他狂笑着急攻两剑,迫对方接招自救,一面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老匹夫,你认命吧。”

第二剑余势未收,一指追魂已从左侧抢近,错开剑左指连点五指,五道罡风连续飞出。

“哎呀!”雷堡主发出了惊叫,他避开了三指,第四道罡风穿过他的右胯骨外侧,如被火烙,鲜血激射。

也在这刹那间,他一扭身躯,剑突然幻化一道黑网罩出,中间三道奇快的淡淡黑芒,在扭身的瞬间刺出。

他拼受一指之伤,用上了神奇的剑法,凶猛地进击。

同一瞬间,身畔协助天罡手合攻鬼手天魔的一名黑抱人,狂叫一声仆倒在地,被一指追魂第五次点出的天玄指暗劲击中,做了雷堡主的替死鬼。

也似乎在同一瞬间,“叭”一声暴响,天罡手的左掌与鬼手天魔的左手接上了,两人都是在同向右闪时出掌,在错肩时行雷霆一击。

鬼手无魔太过自信,却不知对方是宇内闻名以天罡掌力称雄天下的高手,只发现对方剑术了得,却小看了对方的掌力。

假使让他知道对手是天罡手,他才不敢用掌自找麻烦哩!

天罡掌乃是正宗玄门绝学,练至化境时,可击石如树,且可破内家气功,八成火候以下的金钟罩铁布衫,同样挨不起一击。

鬼手天魔不知对方的身份,也被屋内的惨叫声所激怒,要一掌抓碎天罡手的左肩。

可惜!天罡手早已存心计算他,故意露出左侧空门,掌到,他扭肩抬手,闪电似的硬接一掌。

算得极准,高手相搏,招出捷如电闪,变招不易,双方只好全力以赴。

“哎……”鬼手天魔惊叫一声,身躯不但无法向右冲,却向左后方退,奇凶奇猛的天罡掌力,已毁了他的左掌,掌骨寸裂,但皮肉并未损毁多少,原是紫色的手掌变成青黑,强大的震力,将他震退了五六步。

天罡手也站立不牢,马步虚浮退了两步,未能乘机出剑追取鬼手天魔的命。

雷堡主拼受一指之伤,抓住机会用上了神奇的剑法,左跨被天玄指力划了一条三分深血槽,他的剑也在同一瞬间攻出。

一指追魂身陷危境,但临危不乱,百忙中收左肩吸腹扭腰,并挫身沉剑错招。

火光明亮,当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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