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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糖爱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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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先安静!”蒙古大汉敲响铜锣。“刚刚我已经让各位主子,把今天的货色全看了一遍,接下来就等着接受各位的出价。” 
“绝对包君满意,请主子们慢慢看,细细挑选!” 
第一位被推出的男子,全身仅在腰际围着褴褛的三角布块,那裸露出的结实肌肉、鬈曲胸毛,喷洒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费洛蒙。 
即使头部罩着头巾,由那双朦胧、狡黠的蓝光视线,还有那张吞咽着性感、狂热的薄唇——施湄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就是她要的奴隶。 
“好啊,之前他怎么欺负我,待会儿我要加倍向他讨回来!”她要买下她的主人,好好回报他之前“恩惠” 
施湄一跨步挤上台前,不怀好意的双眼,眯成一条邪恶的细缝。 
张合着挑衅的节奏,她的禄山之爪直直向他的胸膛探去。 
“嗯!”夏垣一声闷哼,却又敢怒不敢言。 
活像是采买死猪肉的施湄,一会儿一指神功戳向肚脐,抠向胸肋,弹向男性暗红色凸挺,又作势要揪出“手扒鸡”当场秤重量—— 
“这个奴隶,本姑娘要了!”半路杀出程咬金,几乎可以说是“腾空而降”的大漠女子,推开施湄的手矗立在她眼前。 
“嗯?”被打断的好戏,施湄不悦的回过身。“什么你要?这家伙说好了今天是我的奴隶!” 
我已经浪费了一早上,都还没能好好“回报”这家伙,现在这女人又在这里吵什么? 
“在没有拍板定案之前,究竟是谁的,谁也说不定。”一点也不示弱的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施湄,单手勾起夏垣的下巴,仿佛想望进他蓝眸中隐匿的情欲。 
接着双手按压在他胸前,用挑逗的舌舔过细腻的毛发,舔过暗红色的性感,狂放的吸吮它的况味,在上面留下湿亮的唾涎。 
可、可恶—— 
看得施湄火气沸腾,想也没多想,纵身一跳挤入两人中间,俏臀一摆便把该名女子蹭出场外。 
“你!”大漠女子目露凶光,也不再客气。“好了,废话不多说,就看谁有本事带他回家!” 
“谁怕谁!”施湄骄恣的比睨。“本姑娘可是有名的败金女郎,你们应该收VISA吧?” 
为奴隶飙价钱,已经激起占有欲的施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她话语一出,却引来现场一阵讪笑。 
“在这里不用金钱,”主持人走近她身边。“而是比武功。” 
比、比武功?她没有听错吧? 
“喏,”主持人让观众往后一退,空出比武空间,顺手指向排列在一旁的兵器。“那些都可以让你自由选择。” 
“我——”真是见鬼了,她又不是少林的亡命僧,也没有向李慕白拜过师,怎么可能会武功?“这,是不是有其他方法——” 
“看招!”然而不待施湄发表异议,大漠女子已经以手中的香扇为武器,直晃晃的朝她脸部突袭而来。
“喂,裁判还没喊开始,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施湄慌张蹲下,躲过一劫。 
大漠女子一脸肃穆,手中的香扇有如利刃,左敲右击步步逼进施湄身边。 
施湄被戏耍般的敲击打得灰头土脸,她气恼的往前一扑—— 
咻咻! 
“啊?”施湄错愕的落了下巴,不敢相信的用力搓揉双眼。“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可能发生的却发生——大漠女子一跃而起,居然可以行走于树梢之间。 
应该是“卧虎藏龙”的戏码,现在眼睁睁摊在她眼前——这个女人,居然会“轻功”! 
“和我斗?你还得修练五百年!”大漠女子凌空而下,朝施湄背部就是扎实的一掌。 
“啊呜!”施湄踉跄往前一扑,直掉进夏垣怀里才停住。 
她抬起仍然惊愕的双眼,迎上他戏谑的嘲讽。“凭你这种实力,也想成为我的主人?” 
他挑衅的刺激,正好戳中施湄好胜的心脏。 
好,不就是秀莲大战碧眼狐狸嘛,来就来,谁怕谁! 
化羞愤为力量,施湄奔向兵器架,随手搭起标示着“青冥剑”字样的宝刀,朝大漠女子的方向一阵乱砍—— 
“哎哟!”原本还在风中弹跳自如的大漠女子,却忽然硬生生跌下来。 
而施湄手上的青冥剑,似乎纠缠着类似“钢丝”状的物体。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轻功忽然不管用了吗?“你、你身上是不是绑着什么?让我看一下 
满腹疑惑的施湄,正准备上前探查真相,她赢来的奴隶却一手拉住了她。 
“好,我做你的奴隶就是了,我们快走吧!”深怕穿帮的夏垣,只得硬挺挺的杵在她面前。 
“嗯?可是——” 
施湄还想说些什么,夏垣就已经半推半拉的将她拖离现场。 
※※※
铺着兽皮的蒙古包内,主人和奴隶一高一低的对坐着。 
认真的表情、沉默的对峙,都只是因为她还没能想出该如何“整治”她的奴隶。 
她要很残忍、很残忍,她要凶暴无人性—— 
问题是,该怎么做呢? 
“嗯,”施湄点点头,决定颁布第一道命令。“这样好了,你去准备第一天那种皮鞭、蜡烛,我想我们可以——” 
“今天是中国古代日,我找不到那些东酉。”夏恒立即予以驳回。 
啊?中国古代日,那她该…… 
“怎么了?”看出她的难处,夏垣嘲讽的轻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成为我的主人,却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我——”这不是她的错,她怎么知道有一天会栽在这里? 
什么神鬼战士日、与狼共舞日、卧虎藏龙日,简直是够了! 
“既然主人没什么想法,不如接受我的建议?”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够谦卑,好掩饰脑子里的坏主意。
“什么?”果然施湄马上单纯的接问。 
“满清十大酷刑。” 
“满清十大酷刑?”她一听,蠢蠢欲动的鼻血登时躁动。 
喔喔,酷刑,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可以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可以一雪耻辱的酷刑——这真是太完美的建议了! 
“问题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进行这些酷刑?”施湄避开自己发光发亮的双眼,背过身假装不在乎的问。 
“关于这点很容易解决,我的主人。”落人陷井的鸟儿,他忍不住低头窃笑。“我已经为主人安排好‘节目’,到时候主人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节目? 
他将一头雾水的施湄,带入角落的贵妃椅上。 
掀开前方的锦帐,递给她一副已调好焦距的古铜望远镜,示意她贴近眼睛,好好浏览一下镜里的风光—— 
“哇!”想不到望远镜的目标,居然是另一座帐棚里的“春光”。“我、我不想看——” 
施湄尴尬的想拿下,夏垣却阻止她。 
“怎么了?身为主人,你应该指导我怎么做才对吧?”他让望远镜重回她的视线,强迫她继续观注。“把他们的动作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怎么服侍我的主人。” 
把他们的“动作”告诉他?她怎么可能说出口嘛!‘ 
“那你、你自己看好了,我忽然觉得想出去走——”她胆怯的想逃,被他一把擒住。 
“是你争着想当主人的不是吗?”夏垣将她按回贵妃椅上,再把望远镜塞回她手中。“我在听候你的差遣呢,我的主子!” 
为了怕她再次临阵脱逃,他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她身后。 
他的双手,为她举高双臂,好专心注视他所精心安排的戏码。 
“把他们正在进行的动作,说给我听吧!”夏垣热呼呼的湿气,吹进她敏感发麻的耳窝。 
“他、他、他们在、在抚、抚摸——”该死的她浑身不自在,说有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怎么抚摸?”可惜夏垣一点都不想放过她,煽情的舌吞吐着魔鬼的信号,步步催逼她的软化。“他们怎么抚摸对方,把细节告诉找。” 
细节? 
“不就是那样!”施湄打算敷衍带过。“她摸他,然后他就换她嘛!” 
“主人,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懂——”他早料到对她这个“音量比胆子大”的女人,不用狠招是不行的。 
她举高的双臂,正好让无所防备的前胸,接受他由后方扎实的抱搂。 
“啊!”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他的进击。 
“嘘,拿起你的望远镜,我需要更多资料。”夏垣有力的手掌逼回她,另一手却解开她宽大的长衫…… 
“爱你的陌生人,就像此刻我在爱你一样!”
第五章
    施湄将全身的重量依入澡盆,让桧木的香气经过热水氤氲,融入浮在水面的玫瑰花瓣。 
她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落在肩膀的按摩,松开她紧绷的筋络。 
“如果,现在能一抬头就看见满月高挂,那今晚的一切就太完美了!”她轻声含笑,沉浸在如此诗情的夜分。 
夏垣一听停下动作,走出蒙古包外,在和他人低声交谈之后,才又回到她身边。 
“为了满足我的主人,我斗胆向天神情商,借给我一轮明月——”唱诗般的优雅顿挫,他徐徐拉升帐棚的天幕。“并将它,献给我最美丽的主人。” 
夏垣姿态优美的一欠身,圆满柔情的月,用光晕围满浪漫遐思的月,就此呈现在不远的天际。 
“哇!”如梦似幻的唯美,让施湄情不自禁喊出声。“好漂亮的月亮,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月!” 
沙漠的月,塞外的月,在黄沙、马蹄声中,抚慰迷途的心,不发一语却温暖人心的月。 
也许是因为他的陪伴,也许是他为这样的夜增添醉人的迷离氛围,让施湄忽然诗性大发,忽然涌起古人想吟诗歌咏的冲动—— 
“窗前明月光,”可惜向来文学造诣太差的她,翻遍脑壳也只记得这一首。“疑似地上霜。” 
她俐落的跳出澡盆,披上长衫,踩着小鹿般灵敏的步伐往帐棚外奔去。 
“举头望明月,”她要去看月亮,她要在月晕下舞蹈!“低头思——” 
咦?帐棚外人影幢幢,怎么连她的的月亮都摇晃不定? 
“嘿!”夏垣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双手一摊又把她拉了回来。“好诗、好诗,主人念得真好!” 
“好湿?”施湄看看自己,以为他指的是她身上的水痕。“喔,没关系啦,待会儿就干了!” 
这种小事引不起她的兴趣,倒是刚刚月亮晃动那一幕,到底是因为—— 
“哇!”施湄的目光往外一瞧,这下又让她给瞧得瞠目结舌。“怎、怎么你们这么讲究,连紫、紫禁城你们都兴建呀?” 
没想到TURNS俱乐部真是大手笔,为了“中国古代日”,连皇城都得映入眼帘呢! 
“我要去里面参观!”施循兴冲冲的往外跑,夏垣一时没拉住。 
她跑出蒙古包,跑人无垠的月色之中—— 
“耶?”只是她定睛一看,她的月亮与紫禁城,不过是两张大幅布景而且。“什么啊,原来是假的?”
害她还搬出李白的诗,真是瞎搅和了一场!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TURNS当然没必要大兴土木,毕竟会员到这个希腊小岛来,只是为了放松心情好好渡假! 
“施湄?”紧跟在后的夏垣,吓出一身冷汗。“你、你没事吧?” 
施湄给他一个了然的笑,顺手拍拍他的臂膀。 
“哎呀,无所谓,我可以理解啦!”他一定觉得不好意思,其实这也没什么嘛!“反正只要气氛对了,我相信会员也不会太斤斤计较的。” 
“是、是吗?”夏垣尴尬的摸摸头,只好继续走在她身后。 
静谧的夜,清风拂起狂沙,远处传来狼群的哮吼,在峡谷之间回荡着动人心魄的自然节奏。 
他们在沙地里漫步,安静地漫步,直到尖锐的物品刺痛她的脚掌。 
“啊!”施湄下意识蹲下身,从沙堆里踢出刺痛她的不明物体。 
她浪漫的沙漠,居然藏有废弃的易开罐。 
“讨厌,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她捡起空罐,忍不住叨念。“把嘿松沙土的空罐丢在这——” 
嗯?等等,嘿、嘿松沙土?这…… 
“这里怎么会有嘿松沙土?”她转向一旁的夏垣,愈想愈不对劲。“我们,是在希腊小岛上对吧?” 
“ 嗯,喏,事实上,”他支吾个老半天,就是没能给她解答。“这要看你从什么角度,如果是以哲学的观点——” 
见鬼了,一瓶嘿松沙士可以扯到哲学?这其中必有诈! 
施湄晚睡晚醒的警觉心,终于在此刻迫使她找出真相。 
她疾风扫落叶的奔向“大峡谷”,因为在它之后藏着“紫禁城”。 
触摸到壁面上的颜料,施婚用力把“大峡谷”往前一推—— 
碰!劈哩啪啦! 
大峡谷,居然就这样应声倒地。 
推倒“大峡谷”这一面布景道具墙,大大小小的投射灯、高高低低的摄影机、还有满坑满谷工作人员,再也无处躲藏的现身。 
一旁即时影像萤幕上,映射出的都是施湄惊恐、不安脸部特写。 
“这到底是怎么一口事!” 
        ※                                                ※                                                    ※
到最后才遭到揭发的阴谋,原来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在尽心扮演自己的角色。 
这显然是一场大制作,除了企图不明、导演不明、男主角不明以外,施湄勉强可以用来安慰自己的是——至少,她还是女主角之一。 
“可是,在一开始,我不是明明搭飞机又坐上快艇?”她纳闷的问,希望他能给予答案。 
“电影工业,你还不了解吗?”他想说,又不能说得太清楚。“电动马达加上音效,蒙上眼的你当然会以为自己在飞机上。” 
科技加上音效,那她现在—— 
“我们现在不在希腊的小岛,那这里是?” 
“台北县,淡水八里片厂。”他轻轻带过,担心引起她过于剧烈的反应。“其实这有什么差别吗?重点在于你接受了我们招待,而且我相信,你应该玩得很尽兴才对。” 
这只是一个派对,一个为了刺激肾上腺素激增,而精心规划的野兽派对。 
这只是出于TURNS的招待,三天两夜,现在时间已经告终—— 
“那、那现在……”她低下头,似乎不确定自己该这么问。 
“现在假期已经结束,我们会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不带一丝私人情感的冷静,夏垣只是道出实情。
“原来地方……”喃喃重复这几个字,对施湄而言,她的期望显然还要更多。 
回到原来的地方,各自回归起点,是不是表示她再也没机会见到他? 
三天两夜的朝夕相处,真的只是一场“假期”,一切就要结束了吗? 
无法解释的离愁,不该是她有的,她却无法挥却心中的惆怅。 
“那、那我们是不是——”她该问吗?他会不会笑她,居然对一个连面具都没有摘下的陌生人,提出这样不舍的问题?“是不是,不会再见面了?” 
夏垣笑了,为她坦白、不畏怯的发问而笑,为她的诚实、勇敢,赞许的笑。 
“你希望,能再见到我吗?”他手指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引起一阵感伤的柔情。 
“我……”主人与奴隶,假期与现实,她该销毁这其中的藩篱吗? 
她是奴隶,奴隶可以对主人产生感情,可以爱上主人吗? 
假期结束,现实里的他们又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嘘——”他知道是什么让她犹豫,他伸出手指抵住她柔软的唇。“只要给你自己,一个单纯又诚实的答案。” 
诚实的答案,反映她此刻心中所期望的答案。 
“是不是如果我说希望,”深吸一口气的施湄,下定决心的抬起头,迎上他清澈又似朦胧的蓝眸。“我们就会再碰面?” 
忠于自己情感的湿女狼,她不会回避自己的真心。 
她期盼的眼神,看在夏垣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爱怜的不舍。 
“事实上,”他贴近她纯真的耳垂,印上温柔、眷恋的吻。“我们再见面的机会很微小。” 
什么? 
温柔的唇舌,却有残忍的杀伤力。 
“那、那你还亲我——”施湄气恼的推开他,又被他抓了回去。 
“不过,因为这是你的期望,”他故意把话分成两段讲,逗得她脸颊红白交错。“所以,我想我会尽量努力!” 
只是“尽量”努力,却无法附带保证书? 
离开这里,人海茫茫,那她以后又该怎么寻找他? 
“让我看你的脸!”施湄撒娇的依近,想趁其不备掀开他的神秘面具。“我现在应该还算是你的主人吧?让我看一下嘛!” 
“你不需要看,”他钳制住她舞动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很快,你自然就会知道我是谁。” 
嗯?是吗? 
“所以在你离开之前,奴隶我很愿意再为主人卖力服务一次——”夏垣拉开狡黠的性感酒窝,随即扑上她柔软的身躯。 
“喂!” 
        ※                                                ※                                                    ※
粉嫩的草绿与白色格纹交错,R.L的著名商标“熊宝宝”,会出现在床罩左侧的一端。 
鹅黄色的棉纱窗帘随风飘荡,双人床上的女子,揉了探惺松的双眼—— 
“唔?”施湄弹开的右眼,告知她一切都没变。“啊!” 
她连忙坐起身,把四周更仔细的瞧了一遍——趴趴熊台灯,R.L的家居拖鞋,EllLE的睡衣,一如往常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这是她的住处,她的家。 
“我、那难道、到底……”那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过,还是只是想像的梦境? 
如果是真实的,为何她对如何回到住处一无所知? 
没有遗留下证据,没有人可以证明,更没有人会承认——如果不是记忆中他那双太过清晰的蓝眸,施湄自己都忍不住要怀疑,这只不过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幻想罢了! 
“会不会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并发症,想太多,把这种不健康的春梦当成现实啦?” 
整件事透露着不可解的诡异气氛,就算她想把它归为现实,却也无法为事件找一个合理的说辞。 
例如—— 
“TURNS有什么理由要帮我拍电影,请我当女主角,却又不让我知道?”不合理,原因不明。 
“耗费钜资,劳师动众,却只是为了要给我一个惊喜?问题我又不是TURNS的会员!”怪异,不合常情。 
怎么推论都不对,施湄怎么也想不出个合情合理的逻辑。 
她可以再继续妄想一整年,不过前提是得先应付老板—— 
“才休完假,就得马上上京面圣啰!”心神还在四处游荡的她,机械化的挤入套装。 
身为“隆隆”女性杂志的资深记者兼编辑,施湄有很多事要做,很多事要决定,很多事要抢时效。 
回到熟悉的战场,她又是意气风发的精英女狼。 
“开会罗!” 
每周一固定的会议时间,同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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