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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债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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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错不全在子她。

    她的态度倒是让宋邑尘很惊讶,五年前的孙映知留给他的可是难堪又下不了台的羞辱,他没想到她会先道歉。

    但即使如此,也抚平不了他对她的积怨。

    “我刚刚的确也不好,没先说明来意,也没先表明身分,造成你的不便,真是不好意思。”宋邑尘摆出乎时万人迷的模样,对她温柔又诚恳的微笑。

    “既然只是误会一场,解释清楚就好了。”孙映知大方的回以一笑,完全没有察觉他看似无害的微笑下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孙小姐以前是在哪里高就?”虽然他几乎肯定她就是当年的仇人,但他必须确定无误。

    “我之前是在中民医院工作,做了五年多。”孙映知没有任何防备的回道。

    没错!就是她。

    “那你是在哪个单位服务?”

    “儿科病房,一直在儿科病房。”

    就是她!她死定了!

    “那怎么会想要离开大医院呢?”这个多余的问题只是闲聊,宋邑尘并不真的想知道答案。

    “说到这个我就火大!我离职前几个星期,医院来了一位医师,我在跟他查房时,他居然偷摸我屁股!当我一状告到护理长那里,护理长居然不跟我站在同一阵线,反而教我忍耐,真是把我气死了!我为什么要忍耐那些糟糕的医师?医师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多赚几个钱,脑袋空空的医师我见多了!花心萝卜……”孙映知突然想起站在她面前的人也正是医师,立刻闭上嘴。

    宋邑尘越听,脸色越难看。果然,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这种大肆批评医师的行为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想起还有一些事,我先走了。”话说完,他旋即转身离去。

    宋邑尘实在没办法再维持笑脸,他得趁自己还控制得住情绪时快点离开现场,否则他真的无法保证会不会在老爸的诊所里犯下杀人罪行。

    反正孙映知现在也没了工作,听老爸说,她大概短期内都会留在这里,他得先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和她算清这笔帐,再跟她作个了结。

    “真是怪人!一下摆臭脸,一下又微笑,忽然间又说走就走,莫名其妙……”孙映知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咕哝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五年前

    “映知,你帮我送三七二八第二床的病人去照X光。”

    “映知,麻烦先帮我把检体送去检查。”

    “映知,三七一一第一床的病人找你。”

    “映知……”孙映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整个早上忙碌的程度可媲美转个不停的陀螺,老是听到学姐们教她做这个、唤她做那个,加上今天又来了一群护理系的实习生,整个护理站乱哄哄,让人更添几分烦躁。

    孙映知刚从护专毕业,之后立刻投入职场,当个儿科护士。

    她在工作上一直表现出色,在学姐们眼中是个头脑清楚、动作利落的新进人员。

    初来乍到的她也希望可以尽快融入同事们的相处,所以总是尽其所能的帮忙其它同事,但就是因为表现得太好、太热心了,同事们很快的发现她很好“使用”,便卯起来差遣她。

    孙映知清楚事有轻重,即使想在同事们眼中当个人见人爱的工作伙伴,但前提是要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

    她决定先去看看她的小病人有什么事找她。

    走进病房不到两分钟,她立刻跑回护理站,抓起柜台上的电话联络住院医师。

    没想到住院医师在电话中说,他有别的事要忙,要她联络实习医生。

    于是孙映知快速的请总机联络负责的住院实习医生。

    “请问是许大豪医师的实习医生吗?”待电话接通,她客气的询问着。

    “我是。”电话那头传来困倦的男声。

    “这里是儿科病房护理站,一位三岁男孩,体重十五公斤,现在发烧到耳温三十九度,一个小时前已经使用过口服退烧药。”孙映知将小病人的资料和状况告诉他,“请问现在要如何处置?”

    “呃,你刚刚说几公斤?”困倦的男声仍不太清醒的问。

    “十五公斤。”她有耐心的重复道。

    “发烧到三十八度吗?先让他再睡一下冰枕。”

    “不是!是三十九度,而且一个小时前已经使用过退烧药!”她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在对牛弹琴。

    “三十九度……你刚刚说病人几公斤?”

    孙映知受不了了,一整个早上受的鸟气全在这一刻爆发。

    “这位实习大夫,我建议你立刻、马上带着你那颗不太清醒的脑袋到护理站来看一下病人的资料,否则我会立刻报告你的学长,许大豪医师!”

    老天,原谅她!

    她实在不想表现得如此尖锐和刻薄,可是整个早上的不顺心,让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应付这个脑筋不清楚的实习医生了。

    不久后,一个顶着乱发、穿着皱巴巴医师袍的男子匆忙来到护理站。

    “请问刚刚是谁Call许大豪医师的实习医生?”

    孙映知立刻将病人的病历递给他,等他作处置。

    “病患一个小时前已经使用过口服退烧药,现在发烧到耳温三十九度。”当他正看着病历时,她再把温度告诉他一次。

    孙映知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重申病人的体温。

    大约一分钟之后。

    “你觉得该怎么办?”眼睛充满血丝的实习医生开口向她求助。

    什么?孙映知怀疑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不是真的,他居然问她该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脾气再度翻滚了起来。

    “你确定你是医学院的学生吗?请问你大几?大七了吧?意思就是说你明年就要毕业啰?我猜你毕业后应该不会放弃医师这个工作吧?”

    孙映知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但不给眼前的实习医生回答的机会,又接着说下去。

    “而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居然敢问我,你的书到底有没有念进脑袋里!这攸关人命的问题,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医学院学生居然问我怎么办!我告诉你,如果不伶俐一点就不要来实习,要来实习就给我伶俐一点!”

    骂完后,她转身拿起话筒拨电话。

    “许大豪医师吗?这里是儿科护理站,你的实习医生不知道怎么解决病人发烧的问题,请你先处理一下。病人是一个三岁、十五公斤的男孩……”

    等许大豪交代完医嘱,孙映知将话筒塞给一旁呆愣的实习医生。

    “你的学长要跟你来一场‘心灵上的对谈’。等一下挂断电话后,记得补完纪录才准离开护理站。”

    抛下话筒,孙映知便赶紧去帮发烧的病人退烧,留下一脸羞怒、疲惫又战战兢兢接起电话的实习医生,还有几个对孙映知的举动极为惊讶的护理人员和护理系实习学生。

    实习医生被住院医师猛烈的炮火轰炸完毕,正打算抑下胸中的火气,乖乖补齐纪录,但一转身,看到他打算追求的护理系校花竟也在实习生的行列中,他脸上的尴尬更加深几分。

    他以最快的速度办好学长交代的事,草草在病历上签下“宋邑尘”三个字,然后狼狈的离开现场。

    ※※※凤鸣轩独家制作※※※

    回忆起五年前,宋邑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段往事。

    他气孙映知不留余地的羞辱他。在他人眼中,他是高智商的医学院学生,是天之骄子,在她眼中却成了不学无术的医学院学生。

    因为对孙映知带给他的不堪难以释怀,之后他抱持着非要洗刷耻辱的心态,拚了命的念书,连护理系的校花谢凯琳都被他暂时摆到一边去。

    就因为最后一年的奋发向上,让宋邑尘在毕业当年便顺利考上医师执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孙映知的确是改变他糜烂学生生活的重要人物。

    当然,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这一点。

    他要让她知道的是,她让他当初的处境有多丢脸,丢脸到不敢展开行动追求谢凯琳、丢脸到对这件事有所耳闻的同学常拿这件事来开他玩笑!

    他要孙映知知道,当年她口中不学无术的医学院学生,现在已经成为一名各大医院都想挖角的顶尖小儿外科医师。

    虽然孙映知对他已经不复记忆,但他发誓,他绝对要唤回她脑海中那段记亿,并要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凤鸣轩独家制作※※※

    纵使宋邑尘在心中指天发誓要雪耻千万次,但接下来一连串的国际研讨会、大学演讲及大规模的手术让他忙得昏天暗地,完全无暇进行他的复仇计画。

    只有偶尔累得倒在大床上,快昏昏睡去前的一、两秒钟,才想起他还有这件重要的大事待办,但困意旋即淹没他不太清醒的意识,将他带进熟睡状态。

    宋邑尘的复仇计画也随着他的忙碌,搁置在记忆的角落。

    几个月后,好友夏聿恺捎来一封红色喜帖,并请他在百忙中抽空担任伴郎。

    这是一场简单、温馨的婚礼,没有繁复的礼节,没有夸张豪华的摆饰,据说这是因为新郎体贴已身怀六甲的新娘,不希望她太劳累。

    宋邑尘为好友寻找到人生旅途上的伴侣感到高兴,但是,当他看到新娘旁边那个身着小礼服的女人时,仿佛遭雷劈醒。

    原来她是伴娘。

    宋邑尘在两人皆有空档时,拿起香槟大步向孙映知走去。

    “嗨!”他脸上扬起无人能挡的迷人微笑。

    “哈啰!”孙映知知道他是伴郎,于是向他回以一笑,“伴郎先生。”

    伴郎先生?他没名没姓吗?

    宋邑尘眼角抽搐了一下,迅速压下心中对她的不满。

    “孙小姐今天的打扮很甜美,很适合你。”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他决定先灌灌她迷汤。

    孙映知讶异他怎会知道她姓什么,不过旋即怪自己太大惊小怪,猜想应该是新郎向他介绍过她。

    虽然几杯香槟下肚,可是号称干杯不醉的她,意识可是很清醒,看到眼前这位伴郎能把手工西装穿得这么挺,可见西装底下的身材相当可观,加上俊俏的脸庞,她十分怀疑为何他的身后没有跟着一串爱慕他的女子,许多未婚女子不都喜欢在参加婚礼时寻找优秀的单身男子吗?

    眼前这位大帅哥应该是单身女子眼中的极品,当然,新郎官也很优,只是从今以后,新郎官只属于新娘子一个人的了。

    “伴郎先生也挺不赖的,我刚刚注意到许多小姐们的眼神都离不开你身上。”孙映知客套的称赞着,事实上她一点也没注意到,她只注意到有几次转身恰巧对上他的眼时,他投射过来的目光并不太友善。

    当然,她认为是自己想太多了,她不记得自己认识伴郎,所以应该不至于得过罪人家吧。

    “那你呢?你也是一直将眼神停留在我身上的美丽小姐之一吗?”宋邑尘故意这么问,但他心里几乎气炸了。

    左一声伴郎先生,右一声伴郎先生,可见她早已不记得他是谁了!

    “呵呵……”孙映知发出假笑,“伴郎先生真爱说笑。”

    拜托,他是哪只眼睛看到她注视着他?依她看,是他紧盯着她才对吧,眼里还带着杀气呢!

    这时,孙映知远远看到新郎正在向她招手,知道是新娘子需要她帮忙,于是向伴郎一点头。

    “惇辞要换礼服了,我先离开一下。”说完,她放下手上的酒杯,立刻向更衣间快步走去。

    宋邑尘看着她的身影走远。

    他今天一定要让她清清楚楚的想起他是谁,而且深深烙印在脑海中,绝不会忘!宋邑尘忿忿的想。

    ※※※凤鸣轩独家制作※※※

    协助李惇辞换礼服时,孙映知越想越觉得刚刚那位伴郎很眼熟。

    “同学,你以前见过你老公旁边那个伴郎吗?”她怎么想破头也想不起来,决定向新娘子求救。

    “咦,你没见过他吗?他是宋老医师的儿子啊,也是聿恺的大学同学,听说他们俩感情很好。”见孙映知主动谈论起异性,李惇辞眼睛一亮,凑到她面前对她挤眉弄眼。“怎么了?有兴趣啊?需不需要帮你介绍啊?”

    孙映知认真的回想着,宋老医师的儿子……宋老医师的儿子!

    原来是他!

    “同学,你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有一次宋老医师的儿子到诊所来,居然指着我说‘终于逮到你了’?”

    “嗯,好像有这件事。”李惇辞想了想,点点头,然后逗弄她道:“你得罪过人家吗?欠人家钱不还?还是抛弃过人家?”

    “哪有可能!”孙映知立刻反驳,“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凭我的记忆力,不可能随便忘记的。”

    李惇辞听了差点笑出来。就是因为凭她的记忆力才不牢靠啊!

    “还是等一下请他送你回去,让你们好好培养感情,了解一下彼此。”反正宋邑尘也要送他父亲回去,映知可以搭便车。

    如今孙映知已完全接手诊所的工作,由打临时工的身分晋升为正职员工,也直接住在李惇辞原本住的地方。

    “免了、免了!”孙映知摆摆手,“我怕我在路途中会被他眼中发送出来的无形毒箭射死。”

    “呵,你也太夸张了吧!”

    “真的!刚刚有好几次我都瞄到他很生气的瞪着我,我都怀疑如果他多瞪我两分钟,我身上可能已经被瞪出好几个洞了,奇怪的是,聊天的时候又客客气气的。”

    不过,今天是好友的大日子,孙映知不打算继续拿这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烦地。

    “好了,别啰唆了,我们快出去吧,免得新郎官来逮人。”她转了个话题,连忙催促着道。

    又说她啰唆,明明是她开的头。李惇辞失笑,拿老朋友没辙。

    结果,婚礼结束时,不用新娘子出面请宋邑尘送孙映知回诊所,他已直接过来把伴娘“借走”。

    “宋先生,你不用送我回去,我还要在台北待个两天。”孙映知坐在驾驶座旁的座位,偷瞄着正在开车的人。

    宋邑尘挑起眉,“你想起我是谁了?”

    “宋老医师是你的父亲。”她点头承认。

    “然后呢?”他希望她“自动自发”想起那段往事。

    然后?

    “然后你让我在捷运站下车就可以了,不好意思太麻烦你,我自己可以搭捷运回家。”

    所以她脑袋里还没追寻到五年前的记忆。

    “你有急事吗?”

    “没有。”孙映知老实回答。

    “我们可以谈谈吗?”宋邑尘客气的询问。

    谈?谈什么?她不解。

    “好。”虽然不明白她和宋邑尘有什么好谈的,不过基于礼貌,她还是答应了。

    一会儿后,宋邑尘利落的将车停在一间咖啡馆外的停车位。

    他带着孙映知走进咖啡馆,落坐于一处隐密靠窗的座位。

    服务生上前招呼,待两人点完饮料和点心,服务生和宋邑尘寒喧几句后才离去,看得出宋邑尘是这里的熟客。

    服务生离开后,生怕冷场尴尬的孙映知率先开口:“宋先生,我们以前见过?”

    “你想起来了?”宋邑尘往身后舒适宽敞的沙发靠去。

    并没有!她只是觉得两次见面,他好像都暗示着她什么。

    “呃,我该想起什么吗?”

    宋邑尘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在她那记忆力不太佳的脑袋瓜上。

    “我可以称呼你映知吗?”他唇边带着微笑,有礼貌的问道。

    “当然可以。”孙映知坦率的对他粲然一笑,决定以此缩短彼此的距离。

    “你毕业后就一直在中民医院工作?”

    这时,服务生送上饮料和点心,孙映知向他道谢后,转向宋邑尘,点了点头。

    “想想我在中民医院也待了五年多耶,真是可怕,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流逝了。”说着,她将巧克力奶酪一口一口的送进嘴里。

    “像中民医院这样的医学中心,工作压力应该不小吧?要照顾病人,又要协助实习医生及实习护士实习,想必比其它医院所要承担的压力更大。”宋邑尘边喝口咖啡,边瞧着她脸上的表情。

    “压力应该算大吧,我也不清楚,我没待过其它医院,无从比较起。”孙映知啜了口薰衣草奶茶。

    这家的薰衣草奶茶真好喝,奶酪也很好吃,离开时一定要素取一张名片,下次再来。

    “那有没有因为实习生不容易指导而责备他们?”宋邑尘像是不经意,随口问起。

    “责备?”孙映知咬住舀盛奶酪的小汤匙,认真的回想。“有耶,之后我还内疚了好一阵子。”

    反正是闲聊,闲聊的内容本来就没有界线。

    “我刚进医院工作时,有一天,一大堆琐碎的事全落在我头上,我忙得昏头转向,正好有一个小病人用过退烧药后仍高烧不退,我联络实习医生,可是实习医生居然没办法处理,我整天累积的火气一来,就……”

    “你就教训了那个实习医生一顿,说他是不学无术的医学院学生。”宋邑尘冷冷的接下她的话。

    “对对对!后来我好内疚,我真是不应该说这种不厚道的话。”孙映知忏悔着,突然又想到,“耶?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也在场。”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也在场?哇,世界真的好小!”她惊呼一声,觉得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可是,我对你没有任何印象。”她在记忆中搜寻不到他的身影。

    “我就是那位不学无术的实习医生。”宋邑尘冷淡的宣布答案。

    噗——

    孙映知将刚入口、尚未吞下喉咙的薰衣草奶茶喷到宋邑尘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抓起一旁的纸巾,向他的脸、脖子和西装擦拭,“我真是太失礼了!”

    “不用忙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宋邑尘拨开她的手。

    呵,没想到她会用这招“攻击”他。他用湿纸巾将“惨遭毒口”的脸擦干净,并脱下西装外套。

    收拾好后,宋邑尘直直盯着一脸窘状的孙映知。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西装清洗费用的账单请寄给我,我一定会负责的。”

    孙映知对自己失礼的行为感到极难为情。

    “还有,那件很久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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